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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凤凰-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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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床边,赵义云焦急的凝望着床上娇弱的身影,那张消瘦而苍白的脸亦是让他的心紧紧的揪着。 
  「她到底怎么样了?」御医还在为韩谨把脉,赵义云已急着在一旁问话。 
  只见御医老眉豁开,笑颜拂脸,他匆忙站起身,向赵义云贺道:「恭喜大王,贺喜大王,皇贵妃的是喜脉。」 
  「真的?那为何会昏倒?」赵义云听闻太医的话顿时眉开眼笑、欢喜异常。 
  「贵妃娘娘之所以会昏倒,怕是害喜无法进食导致身体虚弱所引起,所以并无大碍,只需调配些保胎平气的药让贵妃娘娘服下,既可减轻贵妃娘娘症状。」 
  御医仔细的为赵义云分析了一番,只见赵义云脸上的一丝担忧之色随之散去,他眉欢眼笑得走去坐在了床边,忽地激动的抓住了韩谨的手,他深情而欢喜的凝着那张昏睡中的娇颜,喜道:「太好了。」 
  紫嫣送御医出了房间,玉戈见此情景,忙给房间内候着宫女太监使了眼色,随即宫女太监们纷纷退下,玉戈出门时顺手带上了门,独留赵义云一人相守在韩谨床边。 
  「阿贵送太医!」紫嫣领着御医出了卧房,便嘱咐了门外候着的阿贵,自己走去与玉戈商量起是关于赵义云留宿的事来。 
  阿贵是个很机灵的太监,二十来岁的年纪做事麻利,嘴巴甜很讨人喜欢,帮韩谨做过几次事后,韩谨便把他安置在了身旁替她办差。 
  出了月华宫,御医要上马车时,阿贵拉着御医问了句:「郑御医,不知荣贵妃得的是何病?为何会昏倒呢?」 
  「你一个太监做好自己本分就行,关心这些做什么?」御医冷落了几句,便掀了粗布马车帘往车内钻,不料阿贵愁眉苦脸的说:「郑御医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奴才跟了好主子自然想着法子巴结,最近荣贵妃吃不下饭,整日无精打采的,而今日又出了这档子事,你说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能不急么?若知道主子病情,做奴才的也好知道分寸啊!」 
  听闻阿贵诉说的这番苦,突然御医摸着花白胡子笑道:「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荣贵妃身体无碍,只是她已怀有龙种,最近害喜罢了。」 
  御医随意的说了几句便上了马车,车夫随之赶马扬长而去,阿贵却仍站在宫院门前,他脸色阴沈,眉目间显出一份焦虑不安的神色。 
  夜深人静,韩谨已从昏迷中醒来,而赵义云也在玉戈规劝下回了寝宫。 
  偌大的宫院内四处静悄悄,而清风拂过树枝的沙沙声格外的响亮。树木、假山倒映在池塘内拉出长长的黑影,显得宫院内很是诡异,突然在宫墙边一个黑影跃上了房顶,眨眼间便消失在一片黑瓦尽头。 
  天黑风高夜,确实是夜行人出动的好时机,然而夜行人所去的方向居然是晋王府的方向。 
  晋王府位于皇宫南面的一处繁华地带,位置离皇宫很近,出了皇宫马车大概行至半个时辰便可到达。 
  如今韩谨已进了宫,也当了贵妃,赵蜀风自然搬回了晋王府。对于韩谨的承诺,赵蜀风半信半疑,但是为了能真正得到她的心之后与她长相思守,赵蜀风仍选择了尝试宽容与信任,可他却没有一日能够放了下心。不过最近西面燕国边境告急,说是燕王打算发兵攻打赵国,而与周国的战争也已接近尾声,很多事情需要赵蜀风去操心,所以如今赵蜀风抛开了儿女私情,把心力投入到抵抗燕国的战略中。 
  夜已很深,晋王府的书房内仍亮着灯光,一抹壮硕的身影在灯火下走来走来,突然那抹身影止住了脚步,忽地转过声来。 
  「你说什么,她怀孕了?」一转阴冷的声音几乎是从喉间硬挤出来的,它带着一丝悲哀与苦涩,还有让人感觉到那份信任在瞬间破碎。 
  砰!大该阴冷的问话声落了几秒之后,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踏出了书房门,紧接着便是那转重重的甩门声。 
  赵蜀风一脸狼狈,而他的眼神复杂不堪,那黑瞳内浮现出来的光芒亦是锐利无比。只见赵蜀风刚踏出门,瞬间高大的身影便没入了黑暗中,那速度快如风声,也显得极为急躁。 
  在得知事情的一剎那,赵蜀风的心已被撕成了碎片,他已分辨不出是痛、是悲、还是气恼,但是他能感觉到害怕,怕的连他身体不停的颤抖,而体内的血也像是倒流般一股脑涌上头部,让他失去了自控能力,也让他无法去思考,但是他的心却在不断的告诉他,他不能失去她,不管会发生什么事,他都要把她带走。 
  午夜,到处一片死静,鸟虫的叫声也低了,只有漱漱的风声、偶而从远处传来的打更声灌进耳内。 
  突然哐堂一声巨响,顿时把坐在桌边昏昏欲睡的紫嫣吓的跳起了身,随即紫嫣瞠大惊眸抬头寻望,却见深色身影从她眼前呼闪而过。 
  「紫嫣,出了什么事?啊~」惊问声从里屋传来。 
  沈睡中的韩谨被那阵门撞墙的响声吓醒,她说着撑起身体,伸手去拉开了帐帘探头往外看,突然视线被挡住,韩谨随之一阵惊吓,可还未来得及抬头望,一手便已被一只有些粗糙的手紧紧的抓着猛地一拽,她顿时随着那股力道直往一处去,被子瞬间从韩谨身上滑落过,她像是物品一样被拖下了床,却又很快被那股力道拖着半立起身。 
  虽然没机会看到拖着她走的人的脸,可韩谨已明白能有这般举动的人会是谁。因为被半拖着走实在太难受,而那只被拽着走的手几乎快要断裂,韩谨忍不住伸出另一手抓住了那只大掌,沙哑着喉咙嚷道:「赵蜀风,你放开我!」 
  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赵蜀风当然能感受到她的痛苦,本不想理会她的挣扎,但是那颗已凝固在冰层中的心,却在那一声痛苦的呼喊中逐渐融化。 
  突然赵蜀风手一松,『砰的一声』韩谨的手脚顿时重摔在地,她疼的眉头忽地皱紧,嘴角溢出一丝痛哭的嘶声,她撑起身坐在地上,感觉腿脚也像是散了架一般,让她忍不住伸手去抚摸。 
  赵蜀风的目光尖锐无比,可他却没有回头看她,也许他不想看到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不想看到她流泪,因为他认为那些都是假的,只是用来催化他心智的利器。它已把他伤的体无完肤,甚至影响到了他的人生,他恨那张让他心碎的脸,恨的想把她彻底的毁掉,可是他的手却始终抬不起来。他也不想在为她心软,不想再为她改变,他要把她给他的痛苦双倍还她,甚至他想回到以前那般的折磨她、伤害她,但是他为何想起她痛苦的模样,他竟感到更痛苦…… 
  「公主!」 
  紫嫣惊呆在门边,突然她一阵恍惚,骤然惊慌失色的跑过来扶韩谨起身,目光却锁定韩谨下身察看,见无任何异样,紫嫣这才稍稍安了心,可她随即指着赵蜀风的背影骂道:「你真是个混蛋,你知不知道她已怀有身孕,你这样会伤害她与孩子的……」 
  「住口!」一声怒吼赫住了紫嫣。 
  赵蜀风猛地转过身来,邪恶的眼神无视紫嫣、扫向韩谨的脸,忽地他伸手推开了紫嫣,随即不管不顾的抓着韩谨的手臂,骤然把韩谨拎了起来拉近两人的距离,冷冷的说道:「收起你那副惹人怜惜的模样,我不会再被你的糖衣给蒙骗。」说着,赵蜀风欲往门口去。 
  「赵蜀风,你放开她!」 
  见此情景,紫嫣冲上前去阻止赵蜀风的行为,不料赵蜀风抬手一击,顿时紫嫣抚着胸口连连后退,最后撞倒在木柱边。 
  「你住手,不要伤害她。」韩谨惊恐的阻止了赵蜀风对紫嫣再下手,她转头见紫嫣嘴角流出鲜血吃力的依著木柱,韩谨的心竟像是要裂开般难受的打紧,随之她双眼一热,一股暖流从眸眶内涌出。 
  韩谨很清楚紫嫣虽有武功,可她根本不是赵蜀风的对手,与赵蜀风相抗等于是鸡蛋碰石头。然而对于赵蜀风深夜到来,还有他为何会有如此冲动的行为,韩谨也已猜到三分,既然是个误会,那么只要说实情也就没事了,而这事她也早已打算跟他说清,只是上次要说时却碰巧被他阻止。 
  犹豫了片刻,韩谨仍打算说出实情,她抓住赵蜀风施压的手,抬起泪眸似有哀求的说:「蜀风,你冷静点听我解释,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是赵蜀风没有给韩谨丝毫的机会,突然他手一收,随之韩谨猛地撞入他怀中,接着他一手伸去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那只手紧的彷佛要把她的腰折断,而他那双黑瞳内蓄满暴戾之气,锐利如猛兽般的眼神却紧锁着韩谨痛苦的脸,厉声冷道: 「对你,已无任何信任可言,休想在用甜言蜜语左右我的思想,从今往后你也别想再得到我对你的珍惜。告诉你,因为你不配。」 
  「蜀风,……」韩谨想要开口解释,忽而馀光撇见紫嫣抹了抹嘴角的血痕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似乎她又想再次对抗赵蜀风。见状,韩谨一急,忙转头对紫嫣道:「你不要过来,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别再跟他硬碰硬。」 
  话虽如此,可紫嫣救主心切,她仍向赵蜀风扑了过来想从他手中夺回韩谨,不料还未近赵蜀风的身,只见赵蜀风手一挥,紫嫣像抛物线一般的被抛了出去,再次猛地撞在木柱上,一旁的案上的器具也随之被扫落在地。 
  见此情景,韩谨吓傻了眼,她愕然回转头睇向赵蜀风,忽地撇见赵蜀风如野兽般的眼神彷佛要把她吞没,而他的脸缓缓贴近她,冷冷的问:「难道你敢说赵义云每日都在你这里过夜不是事实?」 
  「是他确实每日在我这里过夜,可是……」 
  「没有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呵!你居然还敢狡辩。」赵蜀风根本不给韩谨机会解释,他已疯狂,愤怒、气恼占据了他头脑。 
  此刻韩谨明白赵蜀风已无法控制胸中的恶魔,在这么下去他肯定会伤害到她腹中的孩子,于是她有些顾虑的往门外探了眼,见还未有他人赶到,她便压低声音急道:「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腹中的孩子是你的。」 
  啪! 
  韩谨的话音未落,一个巴掌拍在了她的脸,猛然间她整个人从赵蜀风怀中摔了出去,只闻一声重创声,韩谨跌在了圆桌边。 
  「贱人!」赵蜀风一声怒吼,颤抖着抬起手指着韩谨辱骂道:「你居然还敢用这种谎话来欺骗我,难道你折磨的我还不够吗?还是你根本就把我当成了玩物,任由你放在手中把玩?」 
  赵蜀风气极生悲,他厌恶的指着韩谨,却丝毫未顾及韩谨已脸色苍白的趴倒在了桌脚下,因为他再也无法忍受她对他的折磨,而她不知怜耻的欺骗,竟让他感到极度的厌恶,甚至在那一瞬间让他对她死了心。 
  他不想再为这样的女人痛苦,因为她不配,而他也从没想过一个女人竟能无耻到这种地步,自问这就是他一直想得到的女人? 
  赵蜀风想想自己真的好悲哀,他亦是没有想到自己用心却追求的,居然是让他永生难忘的侮辱。他不想再连他一世英名也毁在不值得他珍惜的女人手中,一次次的坚持,终于让他看清了事实,此刻他竟感到一丝欣慰。 
  「哈哈!」突然赵蜀风如卸重负般冷笑了几声,他冷漠的转了身走出了房间,由始至终,他再没有多看韩谨一眼。 
  鲜血染红了韩谨的白色内裙,她了无声息的趴倒在圆桌下,已是气弱游思,受伤的紫嫣无力的爬到韩谨身旁。见韩谨如此,紫嫣早已吓傻了眼,突然她像疯了似的,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门外大喊道:「快来人呐!」   
  第二十章   
  深更半夜,一群人站在房间外焦急的等待着,其中自然有赵义云的身影,他站在走廊上走来走去,神情亦是焦躁不安。 
  「御医!荣贵妃到底怎么样了?」 
  突然房门被人拉开,赵义云忙迎上前去一脸担心的问着,只见御医撩起衣袖擦着额头汗水,慌慌张张走上前,回道:「幸好有人提前为贵妃娘娘止住了经脉流通,又给她服下了极为有效的止血药,因此保住了娘娘腹中的胎儿。」 
  听闻御医的这番解释,赵义云眉逐颜笑欣慰的吐了口气,匆忙进了房间,见韩谨虚弱的躺在床上,而夜已很深,所以赵义云也未上前打扰,他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凝望了韩谨片刻。 
  想起刚太监来禀报,此刻赵义云仍心有余悸。还有几个时辰便是早朝,见韩谨的睡颜已平静,赵义云便嘱咐了玉戈几句,自己先回了寝宫。 
  第二日,韩谨不信流产之事传的满城风雨,皇宫上下已是无人不知,而一早此事也传到了东宫。 
  「真有此事?」 
  在叶雨轩的花园内,诸楚若惊问着从一花丛中站起了身,她扫了眼两位正玩的开怀的小公主,随即对一旁的几名宫女说道:「带公主们去别处玩吧!」 
  「是!」几名宫女领命,逗玩着两名小公主去了别处。 
  看着小公主们走远,诸楚若这才回转身来,她转眸轻瞄了眼欣儿,便问:「妳确定诸楚姬是因赵蜀风而差点流产?」 
  「奴婢听月华宫传出来的消息说昨晚深夜宫女太监纷纷赶到时,便看到赵蜀风从荣贵妃的房中出来,之后房中便传出了救命声。」欣儿把一早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着,只见诸楚若忽地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她淡淡的垂下眼眸稍做思索,便又慎重的问欣儿道:「也不知朝中大臣对此事如何反应?」欣儿稍顿了顿,便猜测道:「奴婢猜想,上次策封宴上众多大臣对荣贵妃的态度已有所不满,而今又出这档子事,恐怕免不了要遭他们议论的,这样一来荣贵妃在他们的心里的定位也就更低了。」 
  听闻欣儿的分析,诸楚若笑逐颜开,随之一计上心头,她目光锁着一处,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次真是天住我也,看她还能得意多久。」诸楚若说着,突然沈了脸,抬眸睇望欣儿道:「也该轮到我们行动了,妳去准备一下。」 
  「皇后真的要这么做吗?可能妳腹中的孩子就会……」欣儿脸色有些难看,似有担心的问着,不料诸楚若抬眸瞪了她一眼,随即不悦的指责道:「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其余的事妳不必为我操心。」 
  这日之后,诸楚若往月华宫跑得特别勤快,她还对外找了借口说赵义云国事繁忙,所以她以姊妹的身份代为照顾韩谨,因此她又得了不少人的美赞。 
  对于诸楚若如此举动,赵义云亦是很满意,而在韩谨养身体的日子,他也常诸楚若宫里跑。 
  然而对赵蜀风的伤害,韩谨并未怪罪,因为她明白那是场误会。而他会有这番情绪她早该料到的,她明白他的个性、还有对她那份不稳固的信任,根本不容许她再一次欺骗,可是她却没能找机会告诉他事实的真相,这也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的极为紧张。 
  如今后悔莫及也已无用,要想解除误会必须另找机会才行,所以这几日韩谨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防备诸楚若再次对她下毒手。 
  诸楚若越往月华宫跑得起劲,韩谨越能预感到诸楚若居心叵测,毕竟有些女人是容不下自己的男人被别人抢走的,特别是诸楚若这种本就视她如仇敌的女人,所以她不得不把诸楚若看的很小人。 
  「唉!」 
  韩谨的身影坐在池塘边,她叹了口气,两眼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水中游来游去的鱼儿。突然韩谨眉头一紧,她若有所思的转头,缓缓的抬眸睇望身旁的紫嫣,道:「妳猜诸楚若会用什么方法对付我?」 
  「紫嫣也一直在想这事,上次她没能利用施蛊咒谋害妳的性命,怕是心有不甘,而且如今大王对妳又是百般宠爱,想必这回她会用更激烈的方法对付你,可是我想不出她将用何种方法。」紫嫣亦是愁容满面,担心的情绪全写在了她脸上。如今诸楚若表面装的越和善,她也越感到不安,毕竟施蛊咒之事还未查清真相,若真是诸楚若暗地里所为,恐怕韩谨又将面临空前绝后的灾难,所以紫嫣心底意识不得安宁。 
  太阳缓缓高升,愈渐染遍了阴凉处,虽然池水透着淡淡的凉意,可是还是会感觉有些热。韩谨拂了拂垂挂在脸额旁的发丝,便扶着假山石起了身,欲要往正屋放向去时,却见一处匆匆走来两人,放眼仔细一望,只见诸楚若夷然自若的领着伺女往正屋的方向缓步走着。见此情景,韩谨有些烦躁的抿了抿嘴,随即转头与紫嫣对望了眼,两人双目彼此暗示,之后韩谨便踏开脚步领着紫嫣迎了去。 
  「皇后,她在那边!」 
  欣儿在诸楚若身后提醒了句,诸楚若微微笑着扭转头来,远远的看到韩谨走过来,她便放慢了脚步,关心的问:「姊姊怎么没在屋里歇着,身体还有觉得不舒服吗?」 
  「多谢皇后关心,我的身体早已无大碍,是皇后太紧张我了。」韩谨敷衍着伸出手恭敬的请诸楚若前行。 
  「妳还是该注意些,毕竟妳是有了身子的人,妳若不平平安安的,大王也就不能安心的处理朝政。」诸楚若语重心长的说着,很是亲热的拉过韩谨的手,韩谨一怔,并未有多大举动,只是朝诸楚若淡淡一笑,随即任由她牵着走,嘴里也跟着应和道:「皇后说的是,往后我会注意的。」 
  韩谨与诸楚若两人都神情自若,表面看来感情甚好,可身后的紫嫣与欣儿却是不时的斜眼瞄对方,她们眼神暗潮汹涌,彷佛无形中已在争锋相对。 
  几人进了客厅,韩谨也很客气的请诸楚若入了坐,而她也在诸楚若身旁的位置坐了下来,虽然她对诸楚若有所提防,可她还是尽量做好表面的礼数。 
  两人相对无语,一向爱找话题的诸楚若今日也显得异常的安静。屋内一片寂静,气氛也显得有些诡异,只有淡淡的熏香飘散在空气中,掩饰着让人不安的气氛。 
  待伺女们进来送茶点,屋内的气氛这才稍稍活跃了些。紫嫣同往常一样,见伺女们进来,她便匆匆的上前去端伺女托盘内的茶水亲自为诸楚若呈上,不料今日欣儿竟赶在了她前头端了那杯茶水。 
  见此情景,紫嫣忽地与韩谨对视了眼,随之一丝不安在两人心底蔓延开来, 两人目光一直盯着诸楚若与欣儿的举动,只见欣儿把茶杯放在了桌案上,接着挡住了韩谨与紫嫣的视线为诸楚若打开茶杯。见欣儿如此怪异的举动,韩谨心头豁然开朗,此刻欣儿把茶杯递给了诸楚若,只见诸楚若端起茶杯便要喝,韩谨一怔,匆忙站起身阻止道:「皇后且慢!」 
  谁知诸楚若视若未闻,抢在韩谨伸手的阻止的前头急着小酌了一口茶水,随即她仪态端庄的放下茶杯装作没事人般看向了韩谨,却见韩谨一副惊恐未定的模样,失魂落魄的颠坐在了椅子上。见状,诸楚若扯嘴一笑,说道:「欣儿的这番举动怕是要让姊姊见怪了,也不是她不信任你们,只是昨儿在妳这里喝了茶,回去我就觉得有些不舒服,所以欣儿也就变得过于敏感了。」屋内还有其它的宫女太监,诸楚若的声音很大,像是故意说给他人听似的。 
  「呵!」 
  听闻诸楚若那番话,韩谨低声冷笑了声,接着似笑非笑得朝诸楚若咧了咧嘴,边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眸。此刻韩谨心里明白那杯茶中定有问题,可为时已晚诸楚若已喝了那杯水,恐怕免不了要被诸楚若栽赃,如今改想的恐怕是如何化解。 
  韩谨正思量着诸楚若接下来的举动,却闻诸楚若说:「见姊姊身体无恙,我也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这几日腹中的小王子闹腾的利害,改日等我身体好些再过来看妳吧!」 
  韩谨猛然抬起脸睇向诸楚若,却见她脸色苍白,目光焦急的往屋外一处瞅着,随即她一脸焦急却又笑意盈眶的扶着椅背站起身。见状,韩谨快速顺着诸楚若的目光往屋外凝了眼,只见走廊处一名宫女调转身匆匆的离开,韩谨一怔,忙转过回头,却见诸楚若已抓着欣儿的手踏出了房门。 
  目送诸楚若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间,韩谨忽地垂眸一思,忙对紫嫣说:「妳快用银针试一下这茶水。」 
  如今以防诸楚若栽赃陷害,唯一方法便是先确认茶水中是否已被下毒。 
  紫嫣摘下发髻上的银簪,走去打开杯盖,迅速的把银针插进茶水中,却见银针一入茶水中便呈黑色。 
  「果然如我所测,诸楚若竟想栽赃于我。紫嫣妳赶紧把这杯水收走,别让任何人发现。」韩谨交代了几句,紫嫣便机灵的走起那杯水,急匆匆的往屋外去。 
  「站住!」不料紫嫣刚要踏出房门,却被迎面走来的几人怒吓住。 
  听闻那转威严而夹着怒火的声音,紫嫣心悸一惊,她猛地抬头寻望,却见赵义云穿着朝服一脸怒火冲天的模样领着几人匆匆的走来,而诸楚若的贴身伺女欣儿竟然也跟随着他,却不见诸楚若的身影。 
  紫嫣心中大喊不妙,端着水杯的手不由的一颤,随之水杯抖落在地,只见水一着地随之冒出袅袅白烟,看似剧毒无比。 
  这一情景亦是被赵义云等人碰了个正着。赵义云走到门口,他站在门边瞠目惊望地面上得茶水,脸色亦是刷的煞白,他猛地抬头寻向韩谨,却见她一副惊愕的模样扫了眼地面,接着便抬起明亮的眼眸睇望门外的众人。 
  韩谨如此态度更让赵义云怒气填胸,他没想到她会如此歹毒,本来他来月华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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