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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京之樱花物语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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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京之樱花物语Ⅱ
作者:junjun_文君
卷一 嗜血蔷薇
血族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某君辛苦开坑,记得多多支持,收藏撒花·······
亲们:文案还在修改中·········· 物换星移,更迭光阴,很快,就到了月圆时节,是夜,我独自依靠在廊柱上,仰望着悬挂在薄云后面的圆月,十五的月儿格外圆,只是今夜的明月,像是被人蒙了一层油纸在上面似的,月亮女神似乎正在掩面啜泣!淡薄的烟云,缓缓游走,院内的一树梅花,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绽放,红梅似血,白梅似雪,铺满枝头的残雪映照月光,洁白的积雪上跳跃着银色的光芒,寒风袭来,满树白雪,簌簌的落了一地。
这样的月色之下,我的心里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日和天地在大殿内的对话,宛若梦魇般萦绕在我耳畔旁,徘徊于我的心间。
我无数次的对天帝的话产生过质疑的想法,为什么天帝会忽然召见我,还告诉我这么一个令人震惊的秘密?天帝的用意何在呢?我的母亲真的是像天帝所说的那样吗?魔界的暗姬?这对于我来说会不会太好笑了一点?
我的父亲,竟然是《夜访吸血鬼》中的吸血鬼,简直就是和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这样的话我真的要相信吗?就算事实果真是像天帝所说,我已在娑婆界内轮回了不只百次,无数次轮回,以佛家的话就是无量劫,一个人在无量劫内无数次的轮回之后,还会和过去有着某种关联吗?
“傻丫头,一个人坐在这里想些什么呢?想得那么出神?”我正在苦思冥想着,一个温暖的声音从身后悄然飘然而至,钻进了我的思维内,不禁令人微微一滞。
晴明绕过回廊,来到了我的身旁,伸出修长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肩膀,自晴明身上散发出的白梅幽香和院内的那一树梅花树上飘来的幽香,及其相似,只是晴明身上的幽香更具几分诱人的气息。
我撒娇般的将头埋伏入晴明的臂弯内,贪婪的汲取着他怀内的温暖气息,晴明的手掌,停留在我的发丝上,修长的之间,游走在发丝的间隙间,停在了我的脸颊一侧,“小萱,你的眼中内似乎隐藏着一个秘密。”晴明的视线落在我那起伏不定的眼波内,晴明那幽深的眼瞳内,一如既往的淡定,却在觉察我心思的刹那,漾起了微波。
“小萱,自从那日你从天界回来后,我就觉得你有些怪怪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晴明将修长的之间插入我的发丝内,轻柔的在我耳畔私语。
我原本矛盾纠结的心,被晴明这温柔的私语打乱,变成一团被猫儿玩乱了的绒线球,萦乱的绒线,将我的那颗心,紧紧的缠绕着,叫我不能正常思维。
“我······”我欲言又止,因为我不希望晴明知道这个诡异的秘密,在我还没有证实这个秘密的真实性前,我不想让身旁的温柔少年为我担心。
“如果你还不想说,我就不再问了,如果那一天,你想告诉我的时候,我一定会在你身旁静静的聆听着的,别忘了,我说过,要守护你——一辈子!”晴明的话音刚落,一个香甜温柔的吻随之落在了我的唇颊旁,香甜的吻,夹杂着冬季冷冽的白梅幽香,霎那,晴明的温柔似海潮般袭来,将我浸没在其中。
一道突如其来的冷冽光芒,却将这份甜美的温柔击破了,“天一,六合,为什么是你们?”晴明直起身子,望向二位不速之客!
“晴明大人,我们······”天一、六合相互对视了一眼,面露难色,目光继而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蓦地响起,天帝曾经叮嘱过,必须在下一个月圆之夜将我带回天界,否则!
“晴明,我······”我又一次被自己的话给噎住了,晴明那温柔的眼神,愣是将我即将说出的话语给堵了回去,“晴明,我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你。”我的唇边还残留着晴明的香甜,这缕淡淡的香甜,久久的氤氲在我的唇齿边,提醒着我,我不能对这个白衣少年说谎的同时,也不能让他为我担心。
“天一,六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晴明见我如此为难,便不再为难我。
“晴明大人,我们只是奉了天帝的命令,要在月圆之前将她带回去。”天一、六合平静的回答着。
晴明听罢,原本波光潋滟的幽瞳内蓦地暗沉了下去,好看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随即,沉吟到:“我不允许。”
我腾地抬起脸,望向晴明,“晴明,我已经答应了天帝,必须要在今夜月圆时回到天宫内的。”
“好,那么我和你一起去。”晴明目光笃定的直视着我,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击了一下,不,我还不想让晴明这么快就知道我的秘密,我害怕,晴明知道后会讨厌我了,因为·····
天一上前一步,颔首恭敬道:“晴明大人,天帝只说让小萱一个人上天宫,如果您一起去的话,恐怕······”我听得出,天一的话语间充满了无奈,因为她是晴明的式神,亦是天帝的爱将,这样的双重身分叫她很是为难。
“晴明,我还是一个人去吧,在家等我就行了。”我挤出一个牵强的笑,当下就要跟随着天一、六合返回天宫。
晴明终归是迟了一步,当他想再次将我拥入怀内的时候,我已随同天一他们飘向了空中,晴明伸手却扑了一个空,我别过头,不忍看晴明那失落的眼神。
天宫
黄金宝座上,端坐着一名姿容华贵的年轻男子,男子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淡然的凝视着我,唇角勾起一抹如烟浅笑,天一,六合随即行礼而退。
偌大的大殿内,只剩下我和天帝二人,“天帝,我应约前来,但是你必须告诉我原因,我为什么要再次来到天界呢?”我开门见山道,和这样一个男子,最好的沟通方式莫过于直截了当。
“很好,是个有胆量的孩子,我没看错你。”天帝利落的从宝座内站起,步下天阶,来到我的身旁,他的脸上扬着倨傲的神色,琥珀色的眼波内,冷光蓦地闪过,他捏住了我的下颚,让我的视线和他保持同一水平,他凑近了一点,望向我的眸子,“紫眸,这是遗传了你母亲的特质,那么,你父亲的特质呢······”天帝幽幽的说完,将捏住我的下巴的手松开了,佛袖后站在一旁,望向殿外!大殿之外,云雾缭绕,蕖影灼灼,奇花绽放,扑鼻而来的花果香,萦绕在殿堂上空。
“我父亲的特质?”我望向天帝愕然道,按照天帝的话,我的父亲是一个吸血鬼是,我蓦地打了一个冷颤,吸血鬼,长有獠牙,身活在黑暗中,匍匐在教堂的棺木内,长有尖锐的獠牙,嗅见人血就会兴奋,鲜血是他们唯一的食物和兴奋剂。
“我不信,你说的一切,我都不相信,你说我的母亲是暗姬,我的父亲是吸血鬼,你在骗小孩吗?你以为我是幼儿园内的小孩,会被你这么轻而易举就哄骗到吗?”我的血液开始沸腾了起来,热腾腾的鲜血又一次的蹿到了我的脑门和眉心间,我攥紧了双拳,全身不可抑制的轻颤着,狠狠的盯着天帝的背影。
天帝转过身,冷然望向我,“是不是骗你,你过些日子自然就会知道了。”
King的一声,天帝的掌心内腾地闪现出一根银质的项链,他手持项链,走向我,天帝绕道我的身后,正欲将我披散在肩上的青丝拨开,我腾地转身后推开了天帝,退到了一边。
天帝的唇边,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琥珀色的眸子内,一缕黯然陡然闪现,“这么激动?难道是被我的话吓到了,我不是害你的,只是想帮你把这根项链戴上。”
我冷冷的睨了一眼躺在天帝手心的那条银质项链,那是一条做工异常精良的手工项链,项链的坠子被雕刻成了一个十字架的形状,精巧的十字架的正中心,镶着一枚黑水晶雕刻而成的黑色蔷薇,从链子自体隐约散发出的清冷光辉让我的身子没来由的震颤了一下。
“这是什么?”我皱了皱眉,态度及其恶劣。
“这是来自血族的器物,它能很好的将你身上的魔性镇压住。”天帝说着,手持项链朝我走来,他又一次的绕到了我的身后。
这次,我依旧无情的将天帝的手推开了,“我不要你假好心,我和你非情非故,你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扬起下颚冷冷道。
天帝的眼底蓦地闪现除了一道流光,冷冷的射向我,“如果你不将这条项链戴上,待你的封印被冲破过,一定搅得三界大乱,所以,你记住,我并非是关心你,我是为了三界的安全。”
天帝说着,将我披散在身后的头发一把撩起,强制性的将那条项链为我戴在了颈项上,银的寒冷,刹那贯穿了我的全身,我感到胸口一阵闷疼,几乎快要喘不过起来了,继而狠狠的咳嗽了几声,胸口的起伏不定的闷疼让我跪倒在地,我用手支撑着,冰凉的地面,好似挂在颈项上的那根银质十字架项链般,让我的胸口更加疼痛,好似被重物挤压似的。
我伸出手试图将挂在颈项上的项链扯掉,却被站在一旁的天帝及时制止住了,天帝厉声道:“你如果擅自将项链拿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后果都必须要你自己负责。”
天帝那对琥珀色的眼眸,似有跳跃的怒火在熊熊燃烧,随着 火焰的不断升高,天帝的力道越来越到,像是要把我的骨头给硬生生的拧碎般,弄得我生疼生疼得。
我抬眼满脸忿恨的望向拽着我的天帝,天帝像是我被那发狠的眼神吓到了似的,轻轻的松开了手,“你记住,不要轻易取下项链,否则,后果自负。”
自负的天帝高傲的甩开了我的手后朝大殿外疾步走去,身后的衣摆被风扬起道道弧度,那些奇花异草们也随着他的步伐左右摇摆,不多久,那个倨傲且满脸愠色的天帝逐渐隐没在了云雾缭绕的白云间。
雪祭
土御门内,夜色溶溶,一轮满月高悬于天际,银辉倾泻在白雪枝头,照耀院内的梅树上,几近透明的花瓣,和吐着芬芳的花蕊,独揽月华,迎着寒风,绽放在土御门内的月色下。
“小萱,你终于回来了,晴明大人他······”蜜蝶面带愁容,话语说道一半,忽儿止住,蜜蝶的视线飘向母屋,我继而加快了步伐,推开移门,径直朝垂帘后走去。
屋内,一盏烛火在吹满后摇曳,从窗棂缝隙处吹进来的冷风,几乎就快将那盏微弱的烛火吹灭,我来到窗前,蹲下身子,关紧了窗户。
屏风后,一名面容俊逸的清逸少年平静的躺在垫子内,他的身上裹着一条厚厚的被耨,原本红润的双唇像是被染上了一层冷霜般,双眉颦蹙,眉心间,似有一抹愁容伸展不开,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针似的,轻轻的将手心最温暖的地方覆盖上了晴明的眉心,喃喃自语道:“傻瓜,是不是因为担心我呢,晴明,我不会离开你的,一辈子都不会。”说着,我俯身把略微有些冰冷的脸颊贴上了晴明宽阔光洁的额角上,身下的人儿忽地转醒,“小萱,你回来了。”晴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虚弱。
“嗯,回来了。”我连忙敛去之前的如烟忧愁,冲晴明展开一抹妍艳的笑颜。
晴明的目光不经意的落在了我戴在颈项间的那窜项链上,我知道,晴明一定有很多话想要问我,可是他的神情却依旧淡定,幽深的美瞳内,跳跃着橘色的光彩。
晴明伸出手,蓦地在我的眉心间落下了一个弹指,“傻瓜,回来了就早点进被窝吧,冷死了。”说着,晴明挑唇浅笑,伸手将我那双被寒风冻得有些发红的手指拉了过去,靠近唇边后喝了一口暖气,搓了搓,这样的温暖,似暖炉燃烧在心间般温暖,我那漂泊的心总算是得到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
有好几次,我都想把那条挂在颈项间的那条项链取下,但是,我每次触碰到那窜项链的时候,我的心就会莫名的不安起来,那窜项链,宛若是一双犀利的双眸,无时无刻都提醒着我那特殊的身份,这样的特殊提示,毫无疑问的成为了我心中的一个包袱,像是投下了巨石的镜湖,涟漪激荡后漾起阵阵波澜,久久未能平静。
我与晴明大婚后,便少去贺茂府了,也不知道保宪、沙罗、猫又他们是否安好,我正和晴明商量着,选上一天,去贺茂府内看望一下许久未见的家人们,而晴明也十分应允。
是日,积压的枝头的冰雪被挂在天空中的暖阳逐渐融化后变成滴滴答答的小水滴,落在了地面上,傲雪寒梅依旧绽放,挂在屋檐下的那些冰棱垂挂而下,排排而列,好像架在冰雪中的钢琴。
“晴明,你好了吗?我们要出发了。”我在屏风外梳理一边梳理着头发,一边朝屏风内喊了一句。
“好了,我这不就来了吗?”晴明一袭白色狩衣,翩然而至,那头如黑段般的青丝被整齐的束在乌帽子内,美若暖玉般的脸颊上,漾起了一抹和熙的浅笑,我笑着拉着晴明,快步的离开了母屋!
“晴明,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见到父亲大人、保宪哥哥和沙罗了,还有猫又,今天好激动呢。”我像个孩子似的,依偎在晴明的怀里,嘻嘻哈哈的说诉说着自己的心情,牛车缓缓的驶过一条又一条还积着冬雪的小巷后终于在一座豪华的宅院前停了下来。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一只黑色的小猫早就蹲在贺茂府前的石阶上等候我们了呢,我转而眼望向晴明,晴明的眼波内闪过一丝清丽的眼波,溺爱般的摸了摸我的发丝,“我早就让式神通知保宪了。”
随着晴明的话语落音,那只懒懒趴在地面上的黑猫嚯地蹿上了我的怀内,伸出巧舌,在我的手背上来回的舔来舔去,弄得我的手背又湿又痒的,接着,握在晴明手中的那柄檀扇啪嗒一声落在了猫又那可爱的脑门上,猫又不爽的喵了一声,离开了我的怀抱后幻做了一名短发美少年,朝我抛出了一个如向日葵般的笑颜,“小萱,晴明,欢迎你们回来。”
伫立在门口的保宪,手执檀扇,身着蓝色直衣,俊美的脸上,挂着那抹恒久不变的优雅笑容。
“保宪哥哥。”我欢喜的叫了一声,随即便像只小野猫似的扑进了那个久违的怀抱。
贺茂府内的景致依旧如初,除了那些积压在枝头上的残雪和绽放的寒梅外,其他的全部宛若初见般的亲切。
如此景象,让我忍不住想起了初次来到贺茂府的那个清幽月夜,时隔不久,却恍若隔世,那夜的记忆,依旧驻留在我的记忆当中,蓦地,我的脑海内闪现出了一首唐伯虎的诗词:
九十春光一掷梭。花前酌酒唱高歌。
枝上花开能几日。世上人生能几何。
好花难种不长开。少年易过不重来。
人生不向花前醉。花笑人生也是呆。
岁月荏苒,物事人也是,时光,请你停留在美妙的地方吧,不要将美好带走,让美妙的事物一一停驻在人世间,那该多好。
贺茂大人,最近因为忙于公务,奉命去了四国,家中只剩保宪哥哥和沙罗相依为命,暖意融融的屋子内,一个巨大的火钵置于屋子的正中央,我们围坐一团,烤火品茗。
“保宪大人,你要的茶点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请问,是否要请木犁小姐一块前来呢?”一名身着女郎花色十二单的年轻女侍垂垂眉颔首道,典型的日本温婉女子形象。
保宪闻言,如水波般的深邃黑眸不经意的黯淡了下来,轻声道:“还是不要了,你把茶点呈上来就好了。”
木犁,这个名字怪熟悉的呢,储存在我脑海内的记忆飞速翻转,叮当——木犁,貌似是史料内记载的——贺茂保宪的妻子!
原来如此,让我来问问我这个风流的哥哥吧,“保宪哥哥,老实交代,那位叫木犁的小姐,是不是你的情人?”我笑嘻嘻的伸手戳了戳保宪的手臂,一脸坏笑。
保宪被我突如其来的俏皮举动惊了一下,浅啜了一口清茶,“鬼丫头,说什么呢?”
“当然是问你和那位木犁小姐的关系啊,哥哥你也不小了,难道准本一辈子都打单身吗?这样可不行呢,你可是贺茂家的唯一男丁,应该早些结婚,贺茂家就后继有人拉。”
保宪见我一脸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狠狠”的揉乱了我整齐的秀发,“鬼丫头,这么希望哥哥快点结婚吗?我还想在多做几年抢手的单身贵族呢,我可不想被婚姻束缚,我这样多好,整日无牵无挂的,想去哪就去哪,要是我结了婚,那些仰慕我的小姐们该怎办呢?”保宪的表情很是淡然,看样子,他对自己的终生大事可是一点都不着急。
猫又支着下巴,顽皮的撅起性感的嘴唇,一脸促黠:“嗳······嗳······小萱和晴明都已经完婚了,什么时候添个小娃娃呢,这样的话,我猫又就有玩伴了。”猫又这番“骇人”的宣言,顿时让我刚喝进去的茶水噗哧一声喷了出来,恰好落在了晴明的洁白狩衣上,我连忙以袖子擦拭了一下被茶水濡湿的嘴唇,“晴明,对不起,哈哈。”说着,我连忙拿起搁在黑漆悬盘内的一块帕子递给晴明,体贴的晴明很懂得给我台阶下呢,他很自觉的接过我手中安静的擦拭了起来。
“唔·····晴明还真是体贴呢哈哈。”该死的猫又又添油加醋的插了一句,死猫,嫌我不够尴尬吗?我恶狠狠的盯着笑眯眯的猫又,以眼神警告这只“坏猫”,猫又却假装没有看见我眼内飞射而出的杀人眼光,继续笑眯眯的喝着茶。
直到我们离开贺茂府的时候,我也没有见到那位传说中的木犁小姐,这还真是好奇呢,那位游走于花丛内的男子,在平安京唯一可以与晴明齐名的贵气男子——贺茂保宪未来的准妻子到底是位怎样的女子呢?
隐瞒
作者有话要说:某君开坑很辛苦···希望可爱的亲们多多撒花! 冬雪逐渐消融,化作一汪春水向东流去,绽放在枝头上的梅花,渐次凋零,平安京,进入一个春意盎然的时节,京城内的八重樱,枝头上开满了串串珍珠般的粉圆形花蕾,仿佛只要再来一阵春风,那些花蕾便会迎风绽放开来。杨柳抽出了嫩绿的新芽,身披霓虹彩衣的彩蝶;扇动着透明的翅膀,停驻在含苞待放的花间,翩跹起舞,娇小的黄莺们,伫立在枝头,时不时的追逐着春风的脚步,莺啼婉转,奏响春季的交响曲!
站在阳光下的我,不经意的抚摸着那窜被天帝强行戴在胸前的血族项链,在晨曦的照耀之下,银质的链身炜熠生辉,镶嵌在十字架正中心的黑色蔷薇,随着阳光不断变幻的角度,折射出长短不一的光芒,看似深沉的黑色,在阳光的晕染下,散发出的竟然是比任何鲜艳色彩都要来得鲜明的色泽。
天帝说的会是真的吗?在未来的某一天,我的体内的基因果真会发生某种质的变化后而成为一个吸血鬼?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我就觉得毛骨悚然的,这个可怕的身世之谜,让我整天都提心吊胆,寝食不安,那个自负的天帝就是罪魁祸首。
由于这条项链正好垂在胸口上的原因,每到月圆之夜,我的胸口便会疼痛难当,似有千斤鼎挤压,又似哮喘发作,令我呼吸陡然间断,好像只要一口气缓不过来就会昏死过去。
“小萱,你怎么了,怎么额角都是冷汗?哪里不舒服吗?”正端坐在书桌旁研习术数的晴明听见我在屏风后的细微呻吟声,穿过屏风后来到了我的身旁,当他看见那些细细麻麻的我冷汗已经将我的发丝濡湿后时,不由得吃了一惊。
我的胸口,像是被人用薄绡紧紧勒住般,我垂了垂胸口后狠狠的咳嗽了几声,就像是一个哮喘病人正在发病一般。
“小萱,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出这么多冷汗?”晴明不知从哪取来了一条冰凉的毛巾轻柔的覆盖在我的额角。
“不要管我,我没事的,只是有点胃疼。”眼下,我只有选择撒谎了,我不想看见这个白衣少年那俊美的脸庞上被忧愁笼罩。
“胃疼?真的是这样吗?小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晴明清丽的眼波内闪过一丝忧虑,晴明紧紧的握着我的手,从他掌心内传来的体温让我那被千斤顶积压的胸口得到了一丝氧气,像是一个即将窒息的病人在昏死前的一丝清新空气。
我努力的忍住袭来的疼痛,“晴明,真的,我没事,是胃病,是老毛病,这里没有胃药,但是我过一会就会好的。”
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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