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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京之樱花物语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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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的抱怨了起来:“嗳······到底是哪个冒失鬼,竟然选在这个时候来拜访,还真是讨人厌,煞风景的坏家伙。”
  
  “蜜蝶,刚才来拜访的人是谁啊?”我一面吃着蜜蝶亲自烹饪的美味早膳一面询问道。
  
  蜜蝶摇了摇头,乌黑的眸子忽闪忽闪的,谦和道:“不清楚,他是派家丁下来通传的,我并没有看见本人。”
  
  “噢,这样啊。”我喝了一口牛乳,擦了擦嘴,一顿美味的早餐落下帷幕。我将食盒交给蜜蝶,在妆镜前稍作整理后,决定去堂屋看个究竟,我想知道那位打扰了我好事的神秘来访者到底是何妨深深。
  
                  尴尬
  原本还想说,趁机溜到堂屋去看看那名来到土御门造访的神秘访客,谁知,等我刚刚到达堂屋时,那名神秘访客就已经离开了??????真是白白浪费了我一片好奇心呢,算了,又不是什么国际明星,走了就走了呗!
  
  “晴明大人,晴明夫人,你们准备好了吗?贺茂府家的牛车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蜜蝶站在轻薄的格子门外,柔声的通传着,我站在晴明身前,替他将狩衣领口处的蜻蛉系上,再一次仔细的审视里了一遍铜镜里面的晴明,微笑道:“好了,我们出发吧,我亲爱的夫君。”说着,我亲昵的挽起了晴明的胳膊,脸上漾起了轻盈的笑意,朝着那扇刻有五星芒符号的木门走去,木门外,一辆浅绿色的牛车早已等候多时,恭候多时的家丁建议,微笑的弯腰,撩起牛车外的围帘,晴明牵着我的手,低下头,领着我踏进了牛车内。
  
  这是距离上次保宪大婚后又一次的拜访这座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平安贵族宅邸,不知为何,我的心有些隐约的不安,兴许是我还介怀着上次发生在酒楼内的那件“突发”事件,那个突发事件带给我的心里阴影着实不小,待会见到保宪后,我是应该装作若无其事呢,还是沉默不语呢?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的以余光瞟了一眼端坐在身旁的晴明,在这颠簸不止的牛车之内,高贵的晴明依旧保持着一副优雅端正的坐姿,令我忍不住自叹不如,晴明还真名副其实的贵族公子呢。
  
  “干嘛偷看我?”晴明觉察到我以余光偷瞄他之后,忽地笑了起来,狭长的眼眸眯成了弯月,煞是迷人。
  
  “我哪有偷看你,自恋的家伙。”我抬头瞟了晴明一眼,小声的低估了一句,继而垂下眼帘,继续想着自己的心事,看样子,这个家伙还不知道我被保宪强吻的事情,我希望晴明永远都不知道,因为只有这样他和保宪之间才能继续和平相处,我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失误而造成他们兄弟二人间的矛盾和隔阂。
  
  “没有就好,反正我已经是你的夫婿了,你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好了,不用遮遮掩掩的。”晴明见我忽地沉默了下去,侧过身,将我的肩膀扳了过去,这样我的脑袋就正好依靠在了晴明的肩膀上了,紧接着,几缕若有若无的幽香慢悠悠的钻进了我的感官内,这熟悉的香味令我的唇角不觉上扬,我安心的闭上双眼,小酣了起来。
  
  贺茂府
  “晴明大人,二小姐,里面请。”我们下了牛车后,一名恭候在门后多时的女侍殷情的迎了上来,将我们领了进去。
  
  府内的景致依旧,草木沐浴着绵绵春风,盛开得枝繁叶茂,回廊下的几株八重樱依旧盛开着,只不过没有前些日子那么繁茂了,花瓣的排列显得有些稀疏,仔细一看,樱花树下的草地上,不知何时,已经堆积满厚厚的一层粉色花瓣,当春日的微风再次佛过时,树上的花瓣便随着微风的步伐旋转而落,簌簌的铺成在了绿油油的草地上。
  
  “小萱,晴明大人,你们来啦。”从不远处传来的一阵爽朗男音将我神思出离的心念给拽了回来,循声望去,一名身着黑色直衣的短发少年,站在在金色的暖阳下,短发下的那对幽绿色美眸,迎着阳光,闪烁出了宛若绿幽灵般的灵动光芒,他微微一笑,扩散成一抹熙风温柔的笑容。
  
  “猫又。”我微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快步走了过去。
  
  猫又像对待孩童般似的,摸了摸我头顶上的发丝,然后撅起那嫣红的唇,调侃道:“嗳??????都已经结婚了,怎么我每次看见你还像看见一个孩子那样呢,呵呵。”猫又说完,咯咯的笑了出声,我的心情也随之猫又的俏皮话语而变得轻快了起来,但是——
  
  “晴明,小萱,你们来啦。”这个声音的突然出现却将这段美好的画面给突然打断,就像是放映机突然卡住了,再也播放不了画面一样,霎那,时间和周围轻柔佛面而过的春风都定格在了原地,从原来的彩色画面转变成了黑白画质,此时,只有一个人还是那样的活色生香,那就是声音的主人,我的哥哥,贺茂保宪。
  
  多日不见的保宪哥哥,依旧优雅如初,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锦缎直衣,乌帽子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始终浅啜在嘴角处的那抹优雅浅笑优雅动人,乌黑的眸子比过去来得还要深邃几分,他将手中的那柄制作精良的檀扇被他轻握在掌心内,保宪看似无意的看了我一眼后,便朝着我和晴明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随着保宪越来越靠近的步伐和其身上特有的檀香逐渐清晰时,我的心紧张的怦怦直跳,不觉中,我的指尖已经压在了自己的唇瓣上,仿佛那里还留有保宪的侵占过的痕迹和吻的气息一般。
  
  第一次,感到和保宪的见面是这样的不自在,仿若自己光着脚板心站在满是荆棘的草原上一般,我的目光不受控制般的游移到了保宪的唇瓣上去了,那晚的一幕幕,温柔霸道的吻,保宪那迷离且幽怨的眼神,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些时日,但是现在当时的感觉现在却一一的又回了过来,宛若千万只蚂蚁正在慢慢啃噬着我的心。
  
  “呵呵,大家别傻站在这里,进屋去说吧。”猫又的声音在现在的我听来仿若沙漠遇见久违的绿洲般亲切,当我正想对猫又报以感激的眼神时,却发现猫又的那对幽绿色的眸子内飞快的闪过一丝淡淡的不悦!这样的眼神和他刚才那佯装轻快的嗓音一点都不协调。
  
  “是啊,干嘛都愣在这里,进屋聊吧。”保宪笑脸盈盈的截下了猫又的话,保宪在说话的时候,视线的焦点总是似有若无般的会落在我的身上,弄得我几乎都不敢抬眼正视保宪了,一直都站在我身旁的晴明大概是发现了我的异样,他伸出手指,在我的眉心间轻弹了一下,以略微调侃的声音道:“怎么了,还不进屋去吗?”
  
  “噢,是噢,进屋,哈哈。”我以尴尬的笑声来掩饰自己的窘迫和不自在,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保宪,和晴明的视线像是X光那样,能透析我的身体似的,弄我的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呢。
  
  嗳,小萱,你就忍耐一下吧,保宪说什么也是你在这个时空里面唯一的哥哥,再说了,人家以前对你也是很不错的,你可不能因为人家的一点细小过失就全盘否认了这个温柔优秀的哥哥呀。
  
  
                  粉樱
  夕阳已经全然隐去,夜幕代替了白昼,缁夜降临了平安京,春风吹送,吹落一树落樱,粉樱的花瓣被微风佛落而下,三片两片,散落到了半空,轻盈的舞动了几下后掉落在了院内的草地上。
  
  猫又站在樱花树下,仰头望空,我随着猫又得视线望了过去,透过层层叠叠的樱花和细密的枝叶,能看见朵朵洁白的浮云缓缓地游移在苍穹上,当空的那轮上弦月随着云层的浮动若隐若现在樱树上方,春日夜晚的空气当中,四处弥漫,飘散着樱花香甜的气息。
  
  “小萱,你可知道保宪近日来为何总会做出些荒唐的举动吗?”猫又背对着我,修长的身影被月光淡淡的勾勒出了一个优美的轮廓,袖袍和身后的衣摆被那阵一掠而过的清风吹鼓得左右摇摆,这个宛若向日葵般开朗的少年,还是头一回以这样略带淡淡落寂的语气和我交谈,令我不免心生疑惑,即使如此,我还是以一种极其无所谓的态度回应了猫又对我的问话。
  
  “我应该知道吗?”不过,我话一出口,马上就后悔了,想当初,在学校里,老师常常教导我们说,要我们“纳言敏行”,可是我是个口快于心的人,常常说出些不经大脑思考的话来。
  
  我本以为,猫又会因为我这样无所谓的态度而生气,可是,猫又只是淡淡地转过了身子,看了我一眼,像是意料中的那般,嫣红的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这样的笑容,和某个时期的保宪常常挂在嘴边的笑容有些近似,也是,他们是主仆,时间久了,当然会有相像的地方。
  
  “是啊,小萱,你果真还是没有察觉到了,不过,这样的小萱,才像小萱,对任何人、事,物的反应,似乎都有点慢半拍······只不过,不知道你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还是真的不知道呢?”猫又说完,折回了身子,继续透过樱花枝叶的缝隙凝视天空。
  
  我的心没来由的振颤了一下,稍作停顿后,我轻声地说了一句,“是,是因为我,因为对吗?”
  
  “嗯。”猫又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似乎正在等待着我更详细的回答。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樱花的气息,缓缓地说:“我也知道,我这个人对待感情的事情相对很多人来说,也许是属于比较迟钝的那一类型,但是,我再迟钝,我也能感受到,长久以来,保宪对我的关心和爱护,其实早已超出了一般哥哥对妹妹的关心,当他温柔凝视着我的时候,眼神是那么的温柔,充满了溺爱和包容,当我像个孩子般在他怀里撒娇的时候,从他那宽厚掌心和温暖胸膛内传达给我的讯息,不仅仅只是关爱那么简单,曾经何时,有那么一刹那,不,是有那么几回,我曾对保宪那宛若海潮般包裹且追随我的温柔所打动并且动心过,也可以说,我也曾经喜欢过这样一个温柔关心并且怜爱的好哥哥。
  
  “嗯!“猫又还是没有回头看我。
  
  我定了一会,又继续说:“可是,这份喜欢在我还来不及转变升华成爱情的时候,我已经将自己的那颗心,全权交给给了另外一个人,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吧,有些人注定会错过,即使他站在你的面前,就算我们相遇,也只能做朋友,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去圆满另一份爱情,圆满另外的两颗心,我很喜欢总是对我关怀无微不至且温柔的保宪哥哥,他很优秀,很耀眼,但是,我更加爱晴明,这是不是就是爱情的自私呢?爱情,似乎从一开始相遇就已经注定,谁也无法去改变什么。”
  
  风,又一次的从我和猫又身旁轻轻掠过,像爱情般,令人无法轻易掌握到那阵清风,下一个所要运行的方向。
  
  “嗯······”猫又依旧没有多说,只是像前面那样淡淡地嗯了一声,粉嫩的花瓣从枝叶上滑落,落在了猫又的短发上。
  
  兴许是樱花和微风的作用,我又继续说了下去:“保宪是我来到这个失控后第一个对我付出诸多关爱的男人,他甚至比晴明还要更早的发现了我的可爱之处。”说到这里,我不免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道:“保宪是这个平安京内众多贵族公卿们倾慕,爱恋的对象,却偏偏对我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偏爱有佳,我是不是很幸福呢?”这句话算是我的自问自答。
  
  “······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我自己回答了自己。
  
  “嗯!”猫又继续保持原来的姿势,静静地伫立在樱花树下,聆听着我的自言自语。
  
  我伸出手,摊开掌心后,一片粉嫩的花瓣正好降落在我的掌心内,我凝视着那瓣粉樱,喃喃道:“我们虽然是以兄妹相称,实际却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我明明早已察觉到保宪对我超乎寻常的关心,却故意佯装不知,我太坏了。但是,也只有当作不知情,才能更好的和这样的一个特殊身份的哥哥更好的相处下去,我知道自己这样想法很自私,但是我不想失去保宪对我像妹妹一样的关怀。”
  
  语毕,我轻轻的朝那瓣静静地躺在我掌心内的樱花呵了一口气,花瓣随着我的气息,飞向了空中,旋即,落到了草地上。
  
  “爱情,是无法去用等量切割法去衡量的,我的一颗心已经给了另外一个人,就不可能再把它交给保宪了,一个人,必须以一颗完整的心去爱一个人,那样的爱虽然有点自私,也许只有这样的爱,才能被称作为爱情,不是吗?”
  
  当我说完最后这一句话时,风,完全静止了,花瓣浮在半空,没有继续往下飘零,难道,那些纷纷飘落而下的樱花也同意我的观点吗?
  
  “说得太好了,爱情本来就是无法切割的。”
  
  我和猫又因为这阵轻柔的嗓音而同时转过了身子,循声望去,不远处的另外一颗樱花树下,不知何时已经站着一名身着柳绿色十二单的年轻女子,女子容貌端庄,清秀灵动,柳眉轻蹙,修长美睫下的那对灵动双瞳,注满了淡淡的哀愁,挺鼻下的粉嫩樱唇轻轻的上下翕合着,似乎与正在回味些什么。
  
  “木犁姐姐?”那个站在树下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保宪新婚不久的妻子,木犁小姐,我不免惊呆了一下,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
  
  平安京的夜晚,因为木犁的突然出现而更加静谧,溶溶的月光仿佛在木犁那张精致的脸蛋上蒙上了一层薄沙般,朦胧,迷离,一抹淡淡的哀愁早已笼罩在了她的脸上。
  
  “木犁姐姐。”我见木犁没有回答我,轻唤了一声后便朝她走了过去,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难道,我刚才和猫又所有的对话她都听见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又来了一个声音,宛若夏日傍晚的惊雷般彻底划破了这原本静止的夜空,一幅原本静止的缱绻画卷开始活色生香了起来,刚才在浮在半空不动的花瓣又一次的在这样的月色下轻灵的舞动了起来。
  
  
                  伤樱
  顷刻间,原本静止不动的旖旎画卷又鲜活了起来,粉樱舞动,翩跹而落,轻坠在了发丝上,又从发丝滑落,来到了地面,随着清风轻轻的漾起,也带动了那些花瓣的旋转,沐浴在月光下的景物,变幻莫测,扑溯迷离,随风飘落而下的樱花,不断变换着各种角度,耀眼,迷乱。
  
  来人正是我和猫又刚刚谈及的,关于那段无望的爱情的男主角——贺茂保宪!
  
  不是吧,该来的,不该来的,这会儿全都以一当场,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木犁小姐应该是已经听见了我和猫又得谈话,至于听见了多少我就不得而知了,那么,保宪呢?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兴趣是自己刚才太过投入自己的内心世界了吧,所有对周遭的事物反应有些迟钝,不知是谁说过的,有时,太过投入并不是件好事情呢,这不,正好应验了这句古话。
  
  此时,主动打破僵局应该是我的首选——
  我笑嘻嘻的开了口,“哈哈,保宪哥哥,木犁姐姐,你们都来了这里赏樱乘凉啊,不过,今晚的月色真的是很适合赏樱呢,你看,那些随风轻曳的枝叶,还有,那从枝叶上飘零而下的樱花多美啊。”
  
  我话一出口,发现他们三个人同时都以一种怪异的眼神齐刷刷的望向了我,那眼神仿佛在告诉我,刚才我说的话有多奇怪似的,弄得我一下子手足不错,局促不安了起来,看来,自己的“冷笑话”一点都没有暖场的作用,反而让这幅原本缱绻旖旎的美丽画卷一下子冷了下去,就像是被冰冻住了似的,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乖乖的闭上了嘴,静静地站着,期待有一个人能再次将僵局打破。
  
  我不经意的抬起眼,正好撞上了保宪的视线,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咬了咬唇,无所适从。
  
  保宪则以那双乌黑深邃的双眸别有深意的瞟了我一眼,并未做出任何回应,唇边挽起一抹优雅的浅笑,聪明如保宪,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刚才我说那番话的用意呢,转移话题呗!
  
  保宪展开了手中檀扇,轻轻的扇了起来,檀扇特有的馨香混合着保宪衣物上独有的熏香味儿,在这几近凝滞的空气中丝丝缕缕飘散开来,他自然的转向站在一旁的猫又,温和道:“猫又,时间不早了,你还是送木犁小姐早些回屋去歇息吧。”
  
  保宪的很好的打破了这凝滞的空气,忽地,空气又开始流通了起来,之前的不安和局促随着保宪的这句话,逐渐的隐去了一些。
  
  猫又眼波一转,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后,点头默许,转身便领着木犁要离开此地,可是那位看似娇弱其实却有着一颗坚忍心思的木犁小姐表露出了并不想这么快就离去的意愿,那双乌黑澄净的眼眸内,忽闪着悸动的流光,难道说,她想当着保宪和猫又的面问我刚才那些话的意思吗?千万不要啊,在这样的情形下面,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对答如流,况且,我记得自己刚刚说过的话里,有对保宪似有若无的朦胧感情在其中,如今,我已嫁,保宪已婚,在保宪的新婚妻子面前,一个做妹妹的竟然说自己曾经对哥哥的温柔动心,还真是够可以的,这可是在千年前的平安京呢,即使我知道这时期的人们对于这种有些乱伦的感情报以理解态度,但是我自己本身绝对无法接受的。
  
  “听话,早些回去休息,我晚点就会回来了。”保宪适时的说出了这句话,我看见木犁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柔和了许多,那抹在眼瞳内驻足依旧的哀怨和愁容一下子随风散去了,看来,男人的温柔果然是柄锋利双刃剑,一下子就能正中红心,瓦解女子内心所有的不安和忧愁,尤其是像保宪这样极具个人魅力的男子,更加会让任何一个女性都会深陷其中的吧,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曾经的我。
  
  木犁小姐温顺的点了点头,羽翼般的美睫轻微的扇动了几下,很快的她转过了身,正欲离去,却又像是不放心什么似的,又回过了头,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后,才在猫又的陪伴下离开了这里,望着猫又和木犁小姐逐渐远去的身影,我那颗吊在嗓子眼里的心才回到了该去的地方。
  
  今晚的夜空,不仅有美丽的上弦月,还有漫天繁星,清澄的夜空中,繁星和上弦月显得异常清晰,仿佛一切都触手可及般,夹着草木和樱花气息的微风,不断的拍打在我和保宪的脸上。
  
  “保宪哥哥。”我怯生生的叫了一句,有多久,我没有这样亲切的称呼眼前的这个男人为哥哥了呢?就是从上次的酒楼事件后,我就没有像今天这般称呼这个温柔男子为哥哥了吧,虽然相隔并不很久,而我却觉得像是经过了又几个世界那么长似的。
  
  当保宪听见我叫他哥哥的时候,不免的惊了一下,他回过头,我们的视线再一次的交织在了一起,保宪的目光,一如往昔般的温柔,光润的唇角浅啜着一抹笑容,他挽起唇,一抹熙和的笑颜轻漾在了他那俊美的脸颊上,对了,就是这个笑容,我熟悉的笑容。
  
  “难得,你还会这样称呼我,叫我哥哥,真的是很久没有听见小萱以这种略带撒娇的语气称呼我为哥哥了呢。”
  保宪说话是时的神情和闪烁在眼瞳内的目光宛若孩童般纯粹灿烂,令我禁不住的莞尔一笑。
  
  我朝保宪迈进了几步,站在他的身前,望向他,“为什么不会呢?在小萱的心里,保宪哥哥你的地位可是无人能及的,我们可是兄妹啊。”
  
  “兄妹,只是兄妹吗?”保宪的话音忽地止住了,像是先前那些停留在半空的樱花般,几缕受伤的表情稍纵即逝般从他的眼底一闪而过,也许是保宪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很快,保宪又恢复了之前的淡定,“是啊,我们永远都只能是兄妹吧,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从一开始,我们的关系就被定位成为了兄妹!”
  
  我听得出,保宪的这句话里,饱含了那掩埋在内心深处已久,对我暧昧不明的爱意,想爱却无法得到对方回应的痛楚,这就是爱上一个不能给自己同等回应的人的痛苦,这种苦,会让人受伤,让人无奈,觉得很哀伤,但是偏偏又爱上了,这大概就是我之前所说的,有些爱情,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我很想上前去安慰一下这样的保宪,我刚伸出手,想要抚摸保宪那被愁思笼罩住的俊美脸颊,却又缩了回来,如果我现在去做出这样的举动,会不会又让保宪误会些什么呢?嗳······算了!
  
  “你想要安慰我吗?”保宪看穿了我的犹豫,到底是在花丛内游走多年的情场高手,女人的一个眼神和动作他就能揣测到对方下一步想要做出的举动。
  
  “不······”我顿了顿,却又说了一个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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