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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蜃楼(瓶邪同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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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还是一声不吭,压根儿就没打算搭理我。 
            我心想这事不对劲,闷油瓶就不是那种胡乱耍脾气的人。在斗里他连那么难吃的压缩饼干都能面不改色的啃得自在,怎么到这儿这么热气腾腾的饭菜反倒不爱吃了? 

            再说了,他在这儿也住了好几天了,按理来说也该习惯了才是。 
            我认真打量了他一番,左思右想不明白他是为了什么突然不吃,只得道,“小哥,哪里不对劲你告诉我。” 
            闷油瓶这才扭过头来对上我询问的眼神,半晌才吐出四个字,“味道不对。” 
            我怔了一下,即刻回神。 
            他娘的,敢情是被小爷我喂刁了。今天让王盟帮忙做了一顿饭,他大爷的居然就耍性子不吃了,还给我来一句“味道不对”。 
            王盟显然也猜到了闷油瓶的意思,吃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木木地看着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要是换了别人小爷我早就搁了碗随便他爱吃不吃,爷我还不乐意伺候了。但闷油瓶不是别人。他说一句话,我得跟着陪十万个小心。 
            还真他妈的奴才性。 
            我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 
            “那今天都做完了,不如你先将就吃点,明天起还是我做饭,不让别人碰。”我拽了闷油瓶一把,拿着筷子给他递过去,不忘客气的问一句,“行不行,小哥?” 

            他目光在我手中的筷子上一瞟而过,又看了看桌上的菜,眼底有丝抗拒的光稍纵即逝。 
            “味道不对。”他再度强调。 
            “我……” 
            我气一下子上来,又立刻沉了下去。 
            我能怎么样?这闷油瓶离了斗就是个活祖宗。 
            “行行行,”最后还是我主动示弱,“我给你重新做。” 
            我一边喝着王盟将他做的菜一顿打包带走,一头又扎进了厨房重新忙碌起来。 
            最后终于将一桌子新的饭菜摆上桌时,天都已经黑了。闷油瓶愣是坐在桌前一动也不动的等了我个把小时。 
            担心闷油瓶饿着,我以最快的速度炒了几个简单的小菜推到他面前,“行了,吃饭吧!”说着,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他的碗里,心想这次可是发挥了超常水平,用最短的时间炒完了这几个菜,也不知道味道正不正宗。 

            闷油瓶却不闻不问低头吃了起来,很快便扫完了一碗饭,然后将空碗往我面前一推,“还要。” 
            我碗里的饭才吃了一半,见他说话,奴隶性马上浮起来,拿了碗屁颠地跑去给他盛饭。 
            盛着盛着,我就觉得不对了。 
            这闷油瓶是性格闷了点,话少了点,生活残废了点,可他又不是低智能,怎么每次盛碗饭还招呼我给他盛? 
            将他碗里的饭狠狠压了个扎实,回到桌上我一边给他夹菜一边套近乎般的主动问他,“小哥,你看啊,你在斗里就跟天神一样的智商,怎么出了斗就变成小孩子了。我又不能照顾你一辈子,总不能什么事都帮你瞻前顾后的做好。万一将来我不在了,谁来帮你中途盛饭呢?” 

            闷油瓶嚼饭的动作未停,抽空答了一句,“你。” 
            我一听这不对,他压根就没把我的话听进去,于是又重复了一遍,“我说的是万一我将来不在了。” 
            “你不会不在。” 
            “我说的是万一。”这个死闷油瓶子,怎么就听不懂中心意思呢? 
            “没有万一。” 
            “我又不能跟你过一辈子!”情急之下我吼了一句。 
            闷油瓶吃饭的手一停,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神极为严肃认真,细细研究之下似乎还隐着一丝不太明显的惊讶。 
            “好好好,”我再一次举手示弱,他妈的每次遇到这种事,总是我第一时间认输,“没有万一,我也不会不在。你要是不嫌弃,咱们两个就这么凑合着过一辈子如何?” 

            闷油瓶却还是看着我,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不少。看来我刚才某句话确实在无意中刺伤了他。 
            “小哥,”我拽了拽他的袖子,对上他的目光轻轻一笑,故意道,“你嫌弃我?” 
            闷油瓶的眼睛里还是那样淡而黯然,看得我的心一阵阵的发疼。 
            等了许久,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抚上我的脸庞,低声道,“吴邪……我害怕。” 
            我一愣。 
            这世上还能有让他闷油瓶害怕的东西? 
            但看他的眼神,分明不是在敷衍。 
            “小哥,你怕什么?”我起身走到他身旁半蹲下‘身,微微抬头仰视他。 
            闷油瓶看了我许久,直到我有些禁不住他深邃目光的打量,才开口,“吴邪,我没有过去和未来……我怕我忘了你,也怕你……” 
            “怕我什么?”我意识到可能这后句才是他真正想要说的,忙问。 
            闷油瓶微转回头,搁在我脸上的手也往回收了去。我一把拽住,逼问,“小哥,你说,怕我什么?” 
            闷油瓶再度扭头看向我,从他墨黑的眸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也看到了自己的脸上满是焦急的神情。 
            “吴邪,”闷油瓶缓缓问我,“这原本是我一个人的旅程,不管是去哪里或者是寻找什么,都是我自己的事。但是你,却成为我生命里的负担。” 
            我惊地就要站起来,却被闷油瓶的手按住肩膀无法动弹。 
            他在说什么? 
            我是他生命里的负担? 
            我刚要开口,闷油瓶又接着说了起来,我只好强忍着内心的疑问和不快,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总是想着你,下斗也会担心你,还要分心照顾你,”闷油瓶嘴里这么说着,眼神却意外的温柔,少了平日的平淡和冷漠,让他整张脸看上去更加有了魅力,“你说,你是不是我的负担。” 

            我一下笑了起来。闷油瓶似乎没料到我会发笑,皱了皱眉,带着一丝疑惑看着我。 
            “其实,你也是我的负担。”我一本正经的回答,“你总是失忆,还喜欢玩失踪,不会照顾自己,又不顾危险下斗。你说,你是不是我的负担?” 
            一席话落,似乎有道光点从脑海中闪过,将我掩埋至深且长久以来忽略的问题给照亮了。 
            为什么我会这么在意闷油瓶的事?有关他的点滴我都恨不得知道的一清二楚。 
            为什么我会翻天覆地的去寻找他?明明知道失踪是他的专利我仍然难掩心灰意冷。 
            这一切都在刚才我的话语里给了自己答案。 
            因为他是我的负担。 
            因为我喜欢上了他这个负担。 
            我喜欢他。 
            我喜欢闷油瓶。 
            我震惊了一下,猛地抬头对上闷油瓶的黑眸。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感觉? 
            是从他对我说“吴邪带我回家”开始,还是从我对他说“如果你消失了至少我会发现”开始?我想或许是一次次的下斗被他护在身后,一次次的遇到危险他总是抢在第一时间来救我,当我追寻起那感觉的起源时,却发现它早已随着时间渗入我的身体,和我的骨血溶为了一体。 

            “我懂了。”我自嘲的笑了一下。 
            比起这种患得患失,闷油瓶不比我轻松很多。 
            他不记得自己的过去,也不确定将来。他可能随时会死,也有可能当我死的时候他还很年轻的活着。 
            所有的问题一下豁然开朗,一时间我的心情有些复杂,但至少有一点我明白——闷油瓶还在等我的回答。 
            可这种事叫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说呢?直接承认喜欢?太他娘的酸牙了。小爷活了二十几年还没说过这么酸的话。 
            想了想,我站起身,咳嗽了一声将饭碗塞入他手中,问他,“好吃吗?” 
            闷油瓶神情怪异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我脸热了一下,还是作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指着那桌上的菜道,“以后要吃一辈子,敢说吃腻了当心小爷揍你。” 
            闷油瓶眼底散开一道光点,虽然淡,却能看的真切。 
            我又咳了几下掩饰脸上的尴尬,刚坐下准备继续吃饭,就见闷油瓶的手伸了过来握住我的,力大到似乎要将我的手指骨骼镶入他的掌心。 
            我看了过去,心软了一下,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上他的手背,“别怕。我在。”想了想,又补充,“你忘了我也没事,我记得你就行了。” 
            闷油瓶似乎咬了一下牙关,僵硬的脸颊线条随即柔和,紧握着我的手也缓缓松开,端起饭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心想着小爷都这么露骨的跟你表白了,你也没点表示。 
            心底叹了口气,刚拿起筷子,就听见耳边传来闷油瓶极轻的声音,带着慎重的承诺,“我不会忘了你。” 
            我手一顿,随即脸上更加觉得燥热起来。 
            妈的!这只闷油瓶子明明说着那么平淡无奇的话,为什么小爷会觉得心跳一阵加速? 




            (十七) 

            那天晚饭过后,似乎我跟闷油瓶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闷油瓶窝在沙发看电视时,我依旧会在电脑面前玩游戏杀个天昏地暗。但每次我玩到正兴奋的时候,他都会突然走过来挡在电脑屏幕面前。大多时候在我几次左右探头都瞄不到屏幕的情况下,会无奈的关了电脑陪他去看电视或者干别的。但也有偶尔我会不顾他的阻挡依旧厮杀得厉害,这时候他会直接拔了插头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多几次后,电脑的插头也直接报废,就连插板也因为他用力过猛而插口微微变形。 

            收拾了那旧插板让王盟带出去扔了时,我看了一眼那挤压在一起的三角形插口,无语摇头。 

            就是大力金刚指也没有这么厉害的,他娘的闷油瓶那两根手指简直就是神来一指。 

            未免电脑插头和插板再遭闷油瓶的“毒手”,以后我也不那么热衷打游戏了,几乎每天都跟他看看电视下下棋。 

            生活虽然平淡了点,倒也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心想着要是是闷油瓶的话,就这样一直下去其实也还不差。 

            跟闷油瓶在一起住了一段时间,才真觉他是生活九级残废。 

            明明给他买了一柜子的衣服件件挂好,他却每次都取了我的衣服来穿。 

            说了几次无果后,也懒得再提醒,只是也会顺手取了他的衣服穿。但想想又觉不对。半个多月没剪头发,将闷油瓶的帽衫往身上那么一罩,乍一看,还真有几分神色像他。 


            站在镜子面前,我打量着里面的自己,咧嘴一笑。 

            正想着这样穿给胖子看说不定还真能吓他一跳,就看见闷油瓶风一样闪了一进来,一把钳住我的手腕问道,“这个,从哪里来的?” 

            我回头,见他脸色严肃异常,两根奇长的手指中间夹着一块旧布,我疑惑的接过那布看了一眼,随口道,“我也不清楚,很久了,打扫房间的时候在角落里找到的。” 


            闷油瓶手中拿着的布,竟是几个月前我跟王盟收拾屋子时,从桌子底下扒出的那块旧锦缎。当时想着只是没用的东西,本想扔了,结果胖子一来被他的事打岔,就随口塞进口袋给忘了。如今大概是闷油瓶穿了我的衣服从口袋里找到了那布。 


            但他的神情却让我感觉奇怪。 

            难道这布有什么玄机不成?怎么看他一脸的凝重。 

            “小哥……” 

            “我出去一趟。”闷油瓶扔下一句,还未等我回答,就转身出门了。 

            我几步跟下楼,等追到门边时,闷油瓶的身影早已不见。 

            我心里一堵,不知怎么的,顿时就觉一股不妙的感觉充斥了所有的感官。 

            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他连话都不说清楚就这么走了? 

            我耐着心口的疑问坐在店里等,从他出门一直等到天黑,闷油瓶却没有再回来。 

            夜已深,我独自洗了澡爬上床,一点睡意也没有,就坐在床头看着窗户外的黑夜这么发着愣。等回过神时,已经近凌晨三点。我有些诧异自己精神头这么足,但想着到底不能不睡,便躺下胡乱睡了一觉,不到六点又醒了,第一件事便是去看身边,空的。闷油瓶果然一夜没回。 


            他走时那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里越散越开,我的心情也随之变得极为糟糕。 

            他出去的时候并没有说要去哪里,也没有向我承诺一定会回来。我只能猜想,他应该是会回来的。 

            这么一想,又想苦笑。 

            到了这一步,对他的行动我还只能用猜测。 

            一连坐在家里等了一个星期,闷油瓶却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似的,没有了一点消息。 

            要不是家里还留有他生活过的痕迹,我真要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日子仿佛又回到我从前一个人的时候,那么平淡而平静,却总觉少了点什么,心里空荡荡的。 

            等了将近十日后,心想真的不能再继续这么等下去了,万一他娘的闷油瓶子出去发生了点什么又把小爷给忘了,难道要小爷坐在这里等他一辈子不成? 

            拿起电话拨通了胖子的号码,我才来得及开口喊了他的名字,就听见胖子在电话那头嚷道,“小天真原来是你啊!这电话打得可真巧,胖爷马上就要随组织下斗了。你要再晚半天,估计就听不到胖爷的声音了。” 


            我心下一惊,立刻就联想到了闷油瓶,赶紧问他,“你下什么斗?谁起的?小哥去不去?” 

            胖爷哈哈一笑,“原来是打电话来寻夫的。实话告诉你,这个斗还是那瞎子起的,去的人不多,就胖爷我、黑瞎子和小哥。他们俩说了不让告诉天真你。不过这会儿要出发了,告诉你也没事,你就是坐火箭也赶不上了。” 


            我顿时心里一阵火大,张口就想骂,又觉有一万个疑问想问。但思来想去,还是不能打草惊蛇,只得强行压住性子张口温温地问了一句,“哦,你们就走了?那看样子我是真赶不上了。那就算了,你替我转告一句小哥,下斗小心点。” 


            胖子当然是满口答应,“天真你放心,有胖爷我在,一定帮你把小哥白白净净送到你面前。你就在家里好好养着,等着你老公回来见你吧!” 

            我在心底暗骂了他一句死胖子,心想就是排老公那也是我,小爷一个大老爷们凭什么给他闷油瓶做老婆? 

            嘴上却道,“恩,我可听着了。对了胖子,你们现在在哪啊?” 

            胖子还在那边咧嘴笑着,顺口回答,“还在上次的那个院子……” 

            “死胖子你转告闷油瓶,小爷我马上坐飞机过来。要是小爷过去见不到他人,这一辈子他就别想再见到我了!” 

            我一甩电话撂下狠话,马上收拾行李赶往机场。 

            我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上的飞机,等人站在北京城时,整个人都似乎还未回过神来。 

            拦了辆出租车飞奔至胖子口中的四合院,看着那扇红漆木门,我沉淀了一下气息抬手推门走了进去。 

            我并不敢保证闷油瓶真的会在这里等我,他想走,神仙也拦不住。 

            其实在来的路上,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万一闷油瓶真的走了,我也只好再回去杭州。那个地方毕竟是他去过的,出了斗他一定会回去的。大不了小爷就在那里等他回去,再把他拎起来好好教训一顿。 


            但真当听见偏院里传来胖子的喊声时,我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还是松懈下来。 

            “胖爷我敢拍着胸膛担保,天真肯定这时候已经在飞机上了。刚才打电话去他店里问那伙计都说天真已经提着背包出门了。” 

            “我是无所谓。有小三爷陪着,这个斗肯定不无聊。哑巴你怎么说?” 

            接着的,是黑眼镜的声音。 

            闷油瓶没有回答。 

            我推门走了进去,胖子正蹲在一角抽烟,黑眼镜坐在桌边看着手中的锦缎,闷油瓶一点点擦拭着龙鳞。 

            门推开的瞬间,胖子立刻跳了起来,一个箭步朝我跑来拍上我的肩头道,“天真你娘的果然来了,再晚一点胖爷就劝不住小哥了。” 

            我的目光直接落在对面闷油瓶的身上。 

            他的手依旧还在持续着擦龙鳞的动作,居然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靠! 

            我气顿时不打一处来。 

            他大爷的,小爷我千里迢迢赶来,你他娘的就连一个眼神都不给,难道当杭州你说的那些话都是放屁了不成? 

            黑眼镜一见我,收了锦缎笑嘻嘻上前,“哟小三爷,正讨论着你,你就出现了。坐火箭都不带你这速度的。” 

            我随口附和了两句,走到闷油瓶身边,还未等我开口问他,就见他抬头望着我问道,“吴邪,你来干什么?” 

            那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眼神也丝毫不见昔日柔和。 

            我一愣,心想难道闷油瓶又失忆了?忙问,“小哥你失忆了?” 

            黑眼镜“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他没失忆,脑袋好使着,小三爷有话尽管问。” 

            闷油瓶没有说话,眼睛直直看着我,还在等我的回答。 

            我吐了一口气,平了平心神,道,“你能来为什么我不能来?当时你走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难道你真当小爷那地方是酒店了不成,住住想走时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闷油瓶还是那冷如冰的目光,半晌后起身,“你跟我出来。” 

            我心里骂着难道你叫我出去我就出去吗?小爷也忒没骨气了一点。便站在原地不肯动。 

            反倒是胖子上来照着我的肩膀狠狠拍了一下,打得我一个踉跄往前跌去。 

            “天真你还是去吧!有什么话跟小哥两个人当面说清楚。这夫妻吵架是常有的事,床头吵架床尾合,别跟自己老公这么较真。” 

            “放你的狗屁你个死胖子,”我骂他,“谁是谁老公还说不定呢。”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跟着闷油瓶走了出去。 

            走到院子里的树下,闷油瓶转过身望着我问,“吴邪,你为什么要来?” 

            见他眸子里一丝温度都没有,我几乎要怀疑在杭州跟我一起生活的闷油瓶和眼前的闷油瓶是两个人。 

            “我担心你。”我很直白的告诉他,“你要下斗为什么不告诉我?” 

            闷油瓶眉头皱了一下,“我下我的斗,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 

            我脑袋“嗡”地一响。他那句话让我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很久以前,他也是以这种冰冷的口吻告诉“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咬了一下牙关,心口那股还未散去的气一下子窜了上来。 


            “那你之前在杭州说的那些,都忘了吗?”我走上前一步问他,“你说我是你的负担,你说你不会忘了我,那现在你这样是什么意思?” 

            闷油瓶对上我询问的目光,淡淡道,“你是我的负担,下斗的负担。” 

            我气得几乎咬碎了一口牙齿。 

            妈的闷油瓶,你的记忆给狗吃了,不久前还不是这样的说词,换了一个地方你他娘的就故态复萌了。你真当小爷是你暖床的工作,天亮了就甩吗? 

            “吴邪,回去。”闷油瓶的话语坚定,不容我拒绝。 

            “好,”我点头,冷笑了一下,“把我的锦缎还给我我就走。” 

            你他妈的爱去下斗就去,小爷保证不为你担半点心!小爷出了这个门没有你闷油瓶照样活得一样灿烂。 

            闷油瓶走进屋。我忙跟了进去。 

            他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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