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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宫弃嫡(清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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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了!这家伙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记得,她刚才明明已经把门给掩上了啊,且由始至终也没有听到过任何开门的声音,那么,他又是怎么做到不发出任何声响就进得门来的呢?难不成,这家伙使的就是那传说中的“凌波微步”?
陶沝低着头,皱眉苦思良久,却也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按理说,他这位身份高贵且特殊的皇太子殿下,今日不是也该跟着康熙巡河去的吗?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跑来这里亮相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啊呸呸呸,貌似这种可能性成立的条件基本约等于零,她是绝对没可能拥有这种福分的……只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这两天的运气似乎也的确太“好”了那么一点,这已经是连续第二天撞到他了呢……
“哼……”眼见陶沝的身子从自己进来之后就再没有停止过“帕金森综合症”的症状,某人的鼻孔里不屑地发出一记似笑非笑的冷哼,紧接着,一只在陶沝看来无比眼熟的大手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用力扳起了她的下巴:“怎么,你怕我?”
这是一个显得有些似是而非的疑问句,里面透着一丝明显的讥讽,让陶沝听得很想当场冲他翻白眼。这不是废话嘛!他的身份可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子哎,随口一句话就可以让人小命玩完,搁到谁身上谁不怕?!
陶沝在心里暗自腹诽着,表面上却是始终保持着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并想方设法地把自己那可怜的下巴从某人的手里给不着痕迹地抽了出来,而后,她规规矩矩地伏下身,朝某人磕了一个响亮的头:“奴婢该死!”
“该死?哼,的确是该死——”对于陶沝此刻所采取的这种“多磕头少说话”的标准应对模式,某位皇太子殿下显然是感到不甚满意。只见他重重地一甩袖,背起手来,凝望着陶沝的眸光也在一瞬间变得无比阴鸷:“怎么,知道爷的身份以后,你倒是变得胆子小了?之前,你不是还在这儿当着爷的面,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剀觑太子妃的位置么?”
汗,她哪有那样说过?
陶沝当场一惊,随即暗暗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这家伙怎么可以这样胡乱用词啊?凯觑?那顶多算作YY好不好?随便给她乱扣帽子,她可以告他诽谤的……
再说了,之前的那些事也不能全怪她啊……那时候,他一直对他的身份不点破、不说明白,那她又怎么会知道他其实就是传说中的太子,而不是她一心以为的那位三阿哥来着嘛……若是早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皇太子,那即使是借她一百个熊心豹子胆,她也不敢那样信口开河啊……而且,她好像早就解释过了,她感兴趣的太子妃之位是做前朝弘治皇帝的太子妃,而不是他的……他表现得这么激动做什么……
想了想,陶沝决定放弃形象、再接再厉地继续磕头,嘴里更是不断哀声讨饶:“太子爷恕罪!那些话全是奴婢彼时头脑发热、信口胡说的,求太子爷您大人有大量,把奴婢说的那些混帐话全都忘了吧,权当奴婢从来没说过,奴婢,奴婢感激不尽……”
貌似,这些古代的皇家阿哥都很喜欢翻陈年旧账呢!那位堪称“桀骜不驯”的十四阿哥如此,没想到这家伙也是如此……嗯,看来数字军团的其他几位成员也应该相差无几……
阿弥陀佛!拜托天上地下的哪路大仙行行好吧,想法子让这位太子殿下开恩饶了她这个可怜的小奴婢吧,她可不想把自己有限的生命耗在无尽的翻旧帐上……
或许是陶沝此刻的头磕得太有诚意,也或许是某位好心的神仙真个显了灵,反正,在陶沝连磕了九个响头之后,那位华丽丽的皇太子殿下终于大发慈悲地开了尊口:“够了,你先起来吧……”
谢天谢地!终于熬到头了……
陶沝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赶紧再朝某人磕一个头谢恩,这才哆哆嗦嗦地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刚才……哭什么?”待陶沝刚刚站定,某人的问题便随之而来,似是带了些许关心的。
“呃?哭,奴婢刚才没哭啊……”陶沝显然没能深刻体会出某人的这番好意,本能地开口予以了否认,结果一抬头,却正对上某人那一脸“你在睁眼说瞎话”的指责表情。陶沝无法,只得详细地从头解释:“回太子爷的话,奴婢真的没哭,只是刚才看着那书,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觉得有些感伤而已……”
“噢?”某人似乎有些意外,习惯性地挑了挑眉:“什么故事?”
说到故事,陶沝终于忍不住“嘿嘿”一笑,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回太子爷的话,就是关于那位南梁昭明太子的红豆相思的故事啊,太子爷可曾听过?”
某人不置可否。陶沝见他不答话,也不管他到底有没有听过,就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绘声绘色的——
“传说啊,这位南梁的昭明太子萧统,在宫外编修《文选》时曾与一名卖茶的女子慧如之间发生过一段情缘。两人一见钟情,难舍难分。回宫前,慧如给了萧统两颗红豆作为寄情之物,而萧统也许诺说,他定会以凤笙龙管、紫盖香车来迎娶慧如回京。但可惜的是,结果却不尽人意,两人之间的这段感情遭到了强烈反对。而慧如也因相思成疾而香消玉殒。待萧统再回来寻访她时,得到的只是一个噩耗,于是他含泪种下了那两颗红豆,以慰纪念……据说,萧统他自己也在回宫后便一病未起,不久就病入膏肓,悄然薨逝……自此之后,红豆便成为了最负盛名的‘相思豆’,而红豆树也因而被称为‘相思树’……”
一口气说到这里,陶沝停了一下,偷偷抬起眼来观察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某人的脸色,见后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又小小声继续道:“那个……奴婢刚才就是在感伤,为什么这两个人不能在一起?明明就是两厢情愿,却因为身份地位的悬殊而致使有情人不能眷属,这不正是世间的一大悲剧么……话说,这个萧统不是太子吗?那为什么竟会连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的能力都没有呢?卖茶女怎么了,人家宋真宗的刘皇后还不是戏子出身,据说还是二嫁呢,最后不也照样入主东宫了么……对了,还有汉景帝的王美人王娡,汉武帝的生母,不也同样是出身不好的二嫁妇人嘛,为什么人家都可以不讲究门当户对,而偏偏慧如却不行呢……”
陶沝愤愤不平地说着,而原本一直静立于原地、听着她那些喋喋不休的讲述的某人在听到这里时,平静淡漠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动容,许久没出过声的他突然开口插话道:“……慧如不是卖茶女,而是尼姑……”
“啥?尼姑?”陶沝顿时被某人的这一爆炸性说辞震慑到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眼睛也连带瞪得老大老大。
额滴亲娘喂!这不会是真的吧?这,这,这种说法……未免太劲爆了吧?!
想到这,她本能地脱口而出:“你确定?”
闻言,某人的嘴角顿时不由自主地一抽,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不爽。他斜斜地一挑眉,却还是隐忍着颌首道:“自然……”
“原来如此……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就能说得通了……”见某人出声确认,陶沝立刻游思妄想起来,随即旁若无人地摸着下巴,歪着脑袋自说自话道:“我就说嘛,一个卖茶女而已,若真有心,又怎么可能会弄不进宫去?却原来,对象竟是一名尼姑啊……唔,不得不说,这位昭明太子还真是好有品味的说!不过,其实尼姑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嘛,真要弄的话,那绝对也是有办法的,了不起就多废点时间嘛……想人家唐高宗李治,不照样把当了一年尼姑的武则天给梅开二度地重新弄进宫去了么……呼,所以说,这两个人应该好好跟人家学学,光知道相思有什么用,还要懂得韬光养晦、细水长流,有什么事情等自己当了皇帝再做也不迟嘛……那个谁谁谁说得好啊,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若是真心喜欢,那份感情肯定没有那么容易变的啦……有什么好害怕的呢?大不了就是等呗,总有一天能等到的……”
陶沝一股脑儿地把话全部说完,顿时感觉到自己四周的大气压强又明显增强了,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说的太兴奋了。于是乎,她极度心虚地低下了头,贝齿轻咬着下唇,连看也不敢看站在面前的某位仁兄一眼。
两人意外的沉默了一会儿,某位皇太子殿下淡淡地开了口:“谁让你把头低下去的,给爷抬起来!”
陶沝一愣,随即依言抬头,佯装着一脸镇定,但那双眼睛却终是因为害怕而控制不住地到处乱瞟,最后到底还是难以避免地正撞上了某人的灼灼视线。只一眼,陶沝就立即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全身上下更是抖得就像触了高压电一般。
这家伙……现在到底想干什么啊?
不准她把头低下,那他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又是什么意思?她好像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来着——呃,好吧,她得承认自己刚才的话的确是说的多了那么一点点,情绪也稍微兴奋了那么一点点,但……这家伙也没有必要用这样一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的诡异表情死死盯着她吧?不只如此,他现在的这种眼神貌似也很奇怪,跟之前见过的那些都不一样呢……
正文 相思有意君知否(下)
嗯,根据她以往的经验,貌似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啊!
陶沝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一颗豆大的汗珠自发地从额前冒出,顺着脸颊缓缓而下。
惨了!这位太子殿下该不会是在思考什么对她不利的惩罚方法吧?难不成她又要像上次一样被他硬逼着背书,不要啊,她可不想再背什么战国策了,那样子极度消耗脑细胞的说……不行!她可不想到了老来患上什么老年痴呆症。趁他现在还没有想清楚,她得掌握先机、先发制人,火速转移话题——
“太,太子爷,您今日不用跟皇上一起出巡么?”陶沝僵硬地扯着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奴婢听说,有好多阿哥都跟去了呢……”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你怎么没跟去?
某人没说话,就像是根本没听到陶沝的这个问题似的,只径自走到上次那把花梨花卉纹藤心太师椅上坐下,表情依旧古怪异常。
陶沝心有疑惑,不时拿眼偷偷打量:难道,这家伙今次又倒霉地被康熙留下来监国了?可是,这次出巡不是晚上就会回来了么,又不是出去好久,没有必要特意留人监国吧……
就在陶沝以为某人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这位华丽丽的皇太子殿下又再度开了金口:“因为今儿个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早朝时便跟皇阿玛告了病……”
咦?这家伙身子不舒服?
陶沝使劲眨巴眨巴眼睛,对于某人嘴里冒出的这种说法表示极度怀疑。不会吧?她昨天不是还看他好好的么,怎么今天就突然不舒服了?而且,既然是身体不舒服,那他怎么不赶紧回去休息或是找太医来及时诊治……干嘛还莫名其妙地跑到这里来传播病气啊?
嗯——果然,这些封建社会皇阿哥们的想法都是令人难以费解的!
“太子爷既然身子不舒服,那……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既然这家伙眼下生病了,陶沝觉得自己也有义务向他表示一下关心,毕竟他之前也有对她不错的时候。
但不曾想,对于陶沝的这番关心举动,某人却照样是看也不看、理也不理,权当她是一团空气。
“太子爷今次是来这儿找什么重要东西吗?”虽然某人没拿她当一回事,但本着“病人最大”的理论原则,陶沝最终还是决定心胸宽阔地不跟他计较,继续锲而不舍地传递她的一颗爱心:“需要奴婢帮忙一起找吗?”
“哼——”兴许是被陶沝的一番坚持而有所触动,这一次,原先一直维持着淡淡表情的某人终于有了比较激烈的反应:“你倒是长进得很,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胆子又变大起来了?从进门到现在,爷还没开口质问你呢,你倒好,反过来打听起爷的事儿来了?”
呃……这家伙有没有搞错啊,刚才死活不出声也就算了,这会子好不容易有点反应了,怎么还跑来倒打一耙啊?明明是他自己一直不说话,害她忍不住胡思乱想来着,这才拼命地寻找话题想从他身上打探出点口风,怎么就变成她打听他的事儿了……唉!算了,谁叫她倒霉催的碰上了这么一个主子!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忍——
“奴婢该死!”
“哼,的确早就该死了!”经过适才那一激,某人这会子已经完全掌控了他和陶沝之间对话的主动性:“你今日跑来这儿做什么?”
“回太子爷的话,奴婢今儿个来这里是想找些书看的,顺便……”陶沝悄悄瞟了一眼正坐在那张太师椅上的某人,又立马低下头,垂着双手,毕恭毕敬地站在原地答话。刚答至一半,她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瞬间作恍然大悟状,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道:“啊,奴婢知道了!爷您今日是来这儿找倾城的吧?”
她说着,脸上也随之扬起了一抹极为奸诈的笑容,一双大大的黑眼睛也开始不怀好意地在某人脸上飘来飘去:“那爷您可来错地方了呢!倾城她这几日一直生病来着,直到现在还没有大好,这会子她正躺在自己房里休息呢……不过,她现在才刚睡下了,如果你要去看她的话,最好是晚些时候再去,免得……”
“闭嘴!”某人被她此刻露出的那一脸奸诈谄笑给刺激得嘴角当场抽搐了好几下,随即便不容分辩地直接打断了她后面想说的那些话,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最前面的那个问题:“你……想找什么书?”
“那个,回太子爷的话,奴婢原来是想找一些关于传记和笑话之类的书籍……”觉察到某人此刻的怒气,陶沝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决定全数照实回答。“但可惜,这边好像没有……”
某人听罢一愣,继而反问道:“传记笑话?”
“对对对!”陶沝连连点头,随口举例道:“就是像那种《露书》、《笑赞》、《广笑府》、《古今笑谭》之类的笑话书……”
“你平日里爱好看这些?”某人似乎有些怀疑。
汗,她这不是闲来无聊嘛!谁让这里没有她最爱的言情小说,自然只能看一些传记笑话书之类的来打发过剩时间啦……
陶沝心里暗诽着,但表面上却换成了另一种说法,很是笃定地冲某人点头道:“嗯!因为常言道,‘笑一笑,十年少’。奴婢自然要多看些笑话书,然后多笑笑啦……”
“哼……”又是似笑非笑的一记冷哼从耳边传来。紧跟着,某人从那张太师椅上站起身,优雅地踱着步,往外走:“跟我来——”
哎?他……这是在叫她一起走吗?
陶沝懵住了,就那样愣愣地站在原地,冲着某人的背影怔怔发呆。
“怎么,你不是说想看那些笑话书么?”眼见陶沝仍旧呆呆地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已经快要走出书室大门的某位皇太子殿下再次停住了脚步,侧转身,回眸一笑——
那耀眼的、灿烂若水的阳光正好从半开的窗扉处满满地透射进来,恰到好处地为那张有如玉雕一般绝美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既如此,那你就乖乖地跟爷走吧,爷知道什么地方有……”
“真的吗?”陶沝的心跳才因为眼前的那幕美景而不知所措地当场漏掉一拍,见他这样一说,立刻便忙不迭地赶紧跟了上去。“爷,等等奴婢……”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昭仁殿。而后,穿过日精门,一路往东。
咦?等一下,这条路怎么好像是通往……
陶沝原本还满心欢悦地跟在某人后面亦步亦趋,但越往前走越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她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地小跑上前,小心翼翼地开口冲某人试探道:“太,太子爷,您这是带奴婢去哪儿啊?会不会是走错了?前面怎么好像是……”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条路再继续往下走,其终点就是眼前这位皇太子殿下的东宫——毓庆宫了。
“没错,爷现在带你去的地方,正是……”
孰料,面对陶沝此刻提出的疑问,某人却仍是优雅地回以一笑,两片如红枫般的薄唇轻轻一动,从里面缓缓地吐出一句、却是让陶沝差点当场晕倒在地的答案。
“……爷的书房。”
不是吧?
毓庆宫的书房?
他居然要带她去那种鬼地方?
天呐,这家伙有没有搞错啊?难不成是因为今日生病吃错药了,还是,根本就没来得及吃?
呜呜,那她现在跑走还来不来得及啊?她可不想死无葬身之地啊……呜呜,真是要疯掉了!谁来救救她啊?!
正文 “入主”毓庆宫
毓庆宫——
即是那个传说中,康熙皇帝特别为皇太子胤礽所建造的宫殿,前后共有四进院,殿内装修也极为考究。不过,自雍正皇帝登基之后,这里就被重新改成了皇子们的居所。陶沝相当大爱的乾隆皇帝和光绪皇帝也曾一度在此居住过……
只是——
虽然有两位喜欢的皇帝为此鼓壮声势,但我们的陶沝同学还是无法从根本上对毓庆宫这个地方派生出任何好感来。
当然,这也不能怪她。
根据清穿黄金定律,主角一旦进入毓庆宫——不管是自愿也好、还是强迫也罢,一般肯定没什么好事,往往是有去无回,就算是运气好、勉强死里逃生出来了,那也绝对是已经不成人样了——要么就是被打个半死不活,要么就是被弄得狼狈不堪……
反正,托这位传说中被众位穿越MM评价为“残忍无比、暴虐成性”的皇太子殿下的福,陶沝对毓庆宫这地方已经完全丧失了好感,且一直心存阴影。即使是在此之前偶尔路过这里时,她也绝对是选择绕路而行,死也不肯往里多挪近一步的。而现在,这个被广大清穿迷们往死里拍砖的对象本人竟然心血来潮、RP大爆发地要带她进去里面一观,这还真正是让她欲哭无泪、望而却步,恨不得立刻就地晕倒,或者拔脚逃之夭夭。
然而,想归这样想,但无论陶沝心里再怎么不情愿,却也始终不敢当面得罪这位同样可以主宰她命运的第二大BOSS,So她只能一步三停留地跟在某人后面慢慢拖拉,直至走到宫门前,还是磨磨蹭蹭地不肯进去。
某人似乎也看出了她此刻的不情愿,立刻回过头来狠狠丢给她一个“你敢不进来就立马灭了你”的凶恶眼神,而嘴上却是依旧淡淡道:“跟上。”
这两个字的声音力道都不大,但其中所包含的深意却让陶沝心里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而那家伙则在轻轻抛下这句话之后,便立刻掉转头,自顾自地跨进门去,头也不回地一路向前。
陶沝站在门前发愣。
说实话,她真的很想趁这个机会不顾一切地掉头逃跑,但是脑子里现存的那些理智却不只一次地再三警告她赶紧打消这个念头——现在逃无疑等于自寻死路。可是,如果现在进去了,那好像也离死路不远了……
进,还是不进?
这是个问题……
眼瞅着前方某人的身影已经越行越远、马上就要转弯了的时候,陶沝终于下定决心,狠狠一咬牙:好吧!既然横竖都是死,那她还是先跟进去瞧瞧再说吧!搞不好,天无绝人之路也是有可能的……
这样一想,陶沝顿时刻撒开脚丫一路小跑地立刻追了上去。而前面那位华丽丽的太子殿下则依旧保持着他一贯的步速走着,丝毫没有因为身后发出的那些动静而受到任何影响。
两人还是一前一后地走着,中间大概隔了两米左右的距离。
从第一进院走到第二进院,再从第二进院穿到第三进院,陶沝走着走着,突然间意识到了一个令她感到甚为惊讶的问题,那就是——
他们两人这一路走来,中间没有听到过任何欢声笑语、聊天八卦的声音也就算了,毕竟宫中规矩森严,想必这毓庆宫也不例外,祸从口出的道理还是谁都懂的。可是,怪就怪在,他们居然也没有在路上遇到过一个人,不仅如此,连院子里那些可见的其他地方,包括角落里都没有任何人影的存在。
话说,这毓庆宫本身也大,初次来看不到那些个什么太子妃或侧庶福晋之类的也是情有可原,但是,若连一个普通的太监或宫女都没见着,那好像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按理,这地方怎么说也是当朝皇太子的东宫,不应该会是人烟如此稀少才对啊……难道说,这之中还有什么别的隐情不成?
陶沝正疑惑间,她人却已经跟着前面的那位仁兄走进了第三进院。第三进院的正殿即毓庆宫,建筑设计为工字殿。前、后殿中间设有穿廊。前殿即是太子的寝宫。
某人没有多作停步,直接领着陶沝经过穿廊,绕到后殿。
后殿的明、次三间是相通的,可算作一间,明间和东、西次间之间以花梨木透雕图案的落地罩为分隔,两旁都打着薄薄的金色丝帘,梢间和次间之间则分别砌墙,以隔断分成小室数间。那些小室的门或真或假,构思精妙,果真无愧于“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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