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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宫弃嫡(清穿)-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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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自然是在看……”陶沝本能地应声,但旋即便发觉到不对劲,立刻转过头,却正对上一双让她无比熟悉的琥珀丹眸、以及那里面瞬间划过的一抹错愕——
  刹那间,陶沝洋溢在脸上的那一袭灿烂笑容当场塌方。
  来人,竟然是太子。
  她本能地向后退,结果却因为一个没留神,被脚下的石头绊倒,接着就因惯性定律而撞上了旁侧的假山,最后以自由落体运动的状态直接坐到了地上。只听“哎哟”一声痛叫,那边的两个人立刻一齐回转过头来,九九那凌厉的嗓音登时隔空响起——
  “是谁?谁在那儿?”
  随着这一声质问凌空而至,陶沝的脸色也瞬间刷白。因为刚才的那一小小意外,此时此刻,她整个人已经跌坐到了能被假山遮挡的范围之外,也就是说,这会儿的她已经完全暴露在了九九和八福晋那两人的视野内,虽然只有背影。
  完了!现在该怎么办?站起来逃么?可是某人就站在她前面,她不敢!可是如果不逃,那她也就只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儿!呜呜……倘若被九九知道,她除了穿宫女衣服出四处乱跑之外,还有偷窥他人隐私这一爱好,那她以后就更加别想安乐过活了!呜呜……
  “你是谁?”
  伴随着这一声仿佛来自地狱的问询,陶沝的背后想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陶沝低着头,惨白着脸,大脑空白一片。
  Omg——这下子她死定了!
  眼下前后狼后有虎,不管怎么想她都不可能活着逃出现如今这个恐怖的境地——呜呜,估计她接下来直接要考虑的问题,就是去哪里占一块身后地把自己埋了……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就在某人的脚步声走到离她身后仅余两米左右的地方时,原本站在她前面的那个身影居然意外地动了——
  他就那样不慌不忙地走了出去,堂而皇之地站到了她的背后,正好将她挡在了某人的视野范围之外。
  “是我!”他的声音冷静而平淡,几乎没有一丝起伏。
  只听“咦”的一声,九九那边似乎懵住了,继而赶紧出声行礼:“臣弟恭请太子金安!”说完,又不死心地继续向某人背后张望:“敢问,太子身后的这位是……”
  “扑通扑通——”因为这一句话,陶沝此刻胸腔里的那颗小心肝紧张得急剧乱跳。
  “不过只是一名不要紧的奴才罢了……”他淡淡地应道,并没有透露陶沝的真实身份。正当陶沝觉得有些意外时,某人蓦地又加重了语气:“还不快滚!”
  这句话应该是对她说的!
  陶沝在这一瞬间猛然悟出了这一层涵义。他。这算是在替她解围吗?呼——真没想到,这个混蛋竟然也会有好心泛滥的时候……唔,不对!该不会他这会子又对她冒出其他什么企图了吧?唉,不管了,反正先逃过眼前这一劫再说,暂时有他在后面撑着应该不会有事,她努力逃……
  思及此,陶沝立刻跳起身,含含糊糊地向某人出声告了退,连身子也没转,便立刻拔腿就往前跑。
  还没跑出几步,陶沝偶一抬头,却发现离前面不远处的那座亭子里竟赫然坐着两个陌生的人影。其中一个正冲自己暧昧地笑。见鬼了!这两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她刚才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这两人的相貌模样似乎也并不存在于她的大脑数据库中,且衣服装扮也甚为奇怪——嗯,应该不是这里的人才是。
  陶沝正暗自疑惑呢,没留神脚下又是一绊,当即再度摔倒在地,顺带也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给成功地吸引过来了,而坐在那边亭子里,刚才冲她笑的那个人这下子笑得更欢了。陶沝脸上本能地一红,鬼使神差地回过头,却不想恰好撞上九九朝她瞟来的一个凌厉眼神,当场吓得她迅速跳起身就跑。
  阿弥陀佛!上帝啊,请您一定保佑他——她名义上的那位夫君大人,刚才没有看清楚她的模样,否则……她就要立马去朝见您了……呜呜,她还年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下) 。。。
  
  虽然陶沝本人自打御花园逃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心里不断地虔诚许愿,但一直到了晚膳时分,她才终于悲催地发现,上帝当真是一点儿也不眷顾她的——
  原因无他。
  只因为,她名义上的那位夫君——九九同学今日居然难得地来到翊坤宫与陶沝她们一同共进晚膳——美其名曰,是为了他刚才“不告而别”的冲动之举向宜妃以及陶沝赔个不是。
  不消说,宜妃那边自然对九九的这种认错态度感到十分满意的。
  可是——
  在亲眼目睹过某人之前在御花园里上演的那出“叔嫂悲情恋”戏码的陶沝眼中,此刻却是怎样也不相信他今次前来用膳的目的会是如此单纯。只要一想起某人先前在御花园里对八福晋说过的那番话,陶沝整个身心就禁不住一阵阵的发冷。难道说,这古代的男人都是像这样当面一套、背后又一套的?
  So——不顾坐在对面那两位眼中流露出的诧异之色,陶沝一意孤行地选择“多吃饭少说话”——在整个用膳的过程中始终低着头,只一个劲地埋头往自己嘴里扒拉。
  见此情景,那两人倒也极有默契地没有主动开口询问个中缘由,而是不留痕迹地迅速转移了话题。直等三人用完晚膳,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好半天的话,九九这才起身告辞,并主动提出要送陶沝回房间。宜妃惊讶之余,自然是点头应允,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得偿所愿、满意舒心。
  于是乎,没能有任何申辩机会的陶沝只得被迫跟从九九自前殿明间出来,然后一前一后地往后殿厢房走去,两人之间相隔了大约一米左右,而小丫鬟绿绮和那名叫毛太的小厮则被九九扼令远远地跟在他们后头。
  路上,九九一直都没有出声。直至走到陶沝所住的那间厢房门前,他才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状似不经意地冲陶沝问道:“你今日……可曾去过御花园?”
  哇咧!这家伙果然是来找她兴师问罪的——
  冷不防被某人这样一问,陶沝心里顿时一个激灵,禁不住有些心慌意乱起来。看来她刚才逃跑摔倒时的确是被九九看出了端倪。而九九之所以会特地跑来宜妃这儿道歉用膳,其真实目的恐怕也完全不像他所说的那样,根本就是冲着她来的。呼——可想而知,若是被他知道了真相,那她就铁定没有任何活路了……嗯,决定了!为了自个儿的小命着想,她一定得死死咬紧牙关,打死也不能承认!
  这样想着,陶沝赶紧抬起脸,朝某人狠命地摇摇头,佯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是吗?”然而可惜,对于她的这一反应,九九却是始终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嘴角连带划起了一个极暧昧的弧度。“可是,爷刚才……怎么好像有看到你在那边出现过?”
  呃……这家伙如此说,究竟是真的看到了,还是想用气势逼她就范?
  陶沝自然不会轻易上当,她暗暗猜测某人应该只是在借机套话,想以此探探她的口风,遂立刻摆出一脸无辜状,继续冲某人温婉施笑道:“爷,那您一定是看错了,董鄂今日一直都待在房间里看书绣花,并不曾出门去过……”
  哼哼——要诳她?那也要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哦?是么?”九九那边似乎对于陶沝给出的这个答案并不感到有任何意外,想来这应该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只见他定定地望了陶沝好一会儿,用那种近似探究的眼神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地将陶沝全身都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这才重新换上了一脸释然的表情,点头道:“也对!你的身子骨前日才刚好,的确不太可能像那样活蹦乱跳的……”
  闻言,陶沝嘴角本能地一抽。这家伙……是在夸她吗?
  “噢!对了——”见陶沝听罢并不出声,九九又重新换上了另一种语气,满含关怀道:“既然你的身子如今已经大好,整天都闷在房里也不是个办法。有空就带着丫鬟多出去走动走动吧……”
  “吔?!”某人这话一出,陶沝登时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天是要下红雨了吗?还是,哈雷彗星立刻要撞地球了?这家伙——从初见之时就一直都看她不顺眼的家伙,此刻竟然在向她表示关心?!
  九九他……该不会是真的被八福晋刚才打击过了头?现在开始神经失常了吧?
  仿佛并没有看到陶沝此刻脸上的满满疑问,九九那边还在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御花园里的景致不错,好些花都开了,你应该去那里走走看看……”
  “哦——”面对某人难得给予的一片好意,素来讲究公平以待的陶沝自然是无法用往常的那种敌对情绪来加以反抗的。
  而九九的关怀慰问也在持续进行:“你今日一天都在屋里没出去,是吧?”
  “嗯。”陶沝此时也恢复其平日里的害羞小媳妇状,朝他轻轻点头。
  “一直都在屋里看书绣花,不累吗?”
  “还好!”
  “可有天天去向额娘请安?”
  “有请的。”
  “你刚才是躲在哪儿偷看的?”
  “假山后面。”
  “……”
  “……”
  毫无防备地对上染在九九嘴角的那一抹明显的嘲讽笑意,陶沝这才惊觉到自己的失言,当场后悔得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她实在是太大意了,居然一时不防中了对方的阴招。明知道对方内里没安好心,她却还……呜呜,她果然是把人想得太好了……
  九九脸上的那抹笑容只维持了一会儿,紧跟着,他便健步走到陶沝近前,伸手用力扳起陶沝的下巴,说话的语气俨然已经降到了零度以下:“你刚才……究竟看到了多少?
  “唔……”因为九九手上用的力道很大,所以陶沝在被其握住下巴的那一瞬就感觉到了痛。她本能地摇头想要挣脱,但可惜九九却不让她轻易得逞,另一只手又再度扣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用力抵在一旁的墙面上,丝毫不得再动弹——
  “说!”
  九九这时发出的声音在陶沝听来简直就比从地狱传来的鬼哭哀嚎声还要恐怖百倍。她死命地摇头:“董鄂……董鄂什么都没看到……”
  九九显然不相信她的这番说辞:“给爷说实话!”
  “真的!”陶沝拼力反抗无果,无奈之余,只得选择将计就计,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他已经万分肯定她看到了刚才的那幕场景,并不惜以阴招逼她招供,那么她也干脆大方地承认好了,然后……哼哼,再出其不意地攻他个措手不及——
  “董鄂的眼睛一向不好,只要稍微相隔远一点的距离,董鄂就完全看不清楚……”
  果然,听她这样一说,九九的眼神立刻变得古怪起来:“你的意思是……”
  “不瞒爷说,董鄂今日的确有去过御花园,也的确有听到一男一女在那里说话,可是……”见九九手上的力道终于有了些许松懈,陶沝赶紧急中生智地现场编词加以解释。诡辩的第一大招术,就是要让对手先对自己产生怀疑。
  “可是,董鄂视力不好,只听到那两个人讲话的声音有些熟悉,还没等董鄂来得及看清楚那两个人是谁,就被……唔,就被身后冒出来的那位太子殿下给吓着了……”
  兴许是陶沝这会子说谎的神情实在是太过正常无辜,九九那厢果然上当:“也就是说,你刚才……并没有看到我?”
  HOHO——
  陶沝在心里一阵冷笑。看来九九这家伙也比自己高明不到哪儿去。他这种说法,岂不正是不打自招?!
  她这样想着,但表面上却仍旧维持着一脸无辜。她抬头望向某人,用那副已经不知道在镜子前练过N遍的哀怨表情轻声申诉道:“爷当时也在场吗?董鄂那时候只看到两个人影,像是一男一女,声音听着也很耳熟,可到底是谁,董鄂真的没能看清……”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很明显,她是真的没看清楚,倘若你自己承认自己就是那两个人的其中之一,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九九没说话,盯着陶沝的神情依然若有所思,但手上的力度明显已经松懈了不少。陶沝见状,赶紧再接再厉道:“想必爷心里也清楚,依董鄂的性子,若是知道当时爷也在那儿,肯定早就想法子逃了,又怎么会留在那儿让爷给看到……”
  听她这样一说,九九终于忍不住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眼神复杂地打量陶沝此刻脸上的神色变化,好看的嘴唇动了动,却是什么也没有说。而陶沝这边呢,也始终一语不发地用自己成功练就的那双堪比小鹿斑比般的无辜眼神无声地回望着他,直望进对方的眼眸深处。
  兴许是因为长期运用于临场实践的关系,陶沝那无辜的小鹿眼神成功地引起了九九潜在的内疚感及自我怀疑。他深深地凝视着陶沝,却不同于他之前看八福晋的那种温柔目光,而是换了一种洞察人心般的凌厉:“你说的,当真是实话?”
  “自然……”是假话。只不过后面的那三个字,陶沝死也不会说出口。
  “……”见陶沝满脸认真地冲自己用力点头,九九没再说话,但眼神却已明显不再如刚才那般确信无疑。
  见九九此刻终于上了钩、起了疑,陶沝内心深处也立时狂笑无比。嘿嘿,她就知道,她所练就的这种无辜眼神绝对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连大学里那位号称史上最严厉的古板教授都能轻易着了她的道,更何况这位皇九阿哥乎!
  “既如此,便算了……”因为陶沝的这番说辞实在是找不到明显的漏洞,所以九九那边也无法再挑出什么骨头,只得本着宽大为怀的理念松了手。但下一秒,他便想起了另一个疑问点,脸色当即又是一暗:“不对!太子怎么会在那里出现?”
  “这……”陶沝当场黑线。汗!这个问题他怎么问她?她还想知道答案呢!
  “这什么?”对于她这位嫡福晋,九九的耐心显然不够。而被他这样一逼问,陶沝一时间也只能胡乱现编词,继续瞪着大眼装无辜道:“回九爷,董鄂也不知,等董鄂发现自己旁边有人的时候,就立刻被吓得摔出去了……”
  “哼——”一记冷笑从某人的嘴里发出,想来他定是回忆起了陶沝刚才从假山后面摔出去的倒霉样子。陶沝也不敢再多言语,只乖乖地低下头装事不关己状。
  见她这样,九九也侧过头来,再度拿眼认真地审视了她一番。末了,他抬脚,甩着袖从陶沝身边越过,径直往后边——也就是两人来时的方向回去,嘴里还不忘轻轻抛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话语传入陶沝的耳朵,像是提醒,又像是命令:
  “希望你到时候也能这么说!”
  虾米?!
  到时候?!
  陶沝被九九的最后这句话给弄得当场一懵。他这是啥意思?难不成……这件事儿还会有下文?!唔——若果真是如此的话,那貌似就麻烦了……
  正愣神间,小丫鬟绿绮已经从后面跟了上来,却撞见九九正要往回走,颇有些惊讶道:“九爷,您这是……”
  “哼——”九九斜斜地瞟了她一眼,又回头瞅了瞅正在发呆的陶沝,冷着声线再次一字一句地冲绿绮厉声吩咐道:“给爷看好你家福晋,这两天,最好别让她到处乱跑!”
  因为九九临时下的这道门禁,使得陶沝在这天的晚些时候一直被人死死盯住,没法再偷溜去咸福宫参加那位十公主的生日宴会,也无法探听到关于那件礼物的消息。
  陶沝很郁闷。
  不过这也难怪,无缘无故被某人强迫待在房间里不许出去,素来性子自由散漫惯了的她自然止不住哀叹连连,直叹得小丫鬟绿绮也跟着阵阵牙酸。最终,绿绮因为实在无法忍受陶沝的这种“魔音灌耳”,所以只能顶风作案地帮着她差人暗地里去咸福宫找巧巧带话。
  幸好巧巧那时也已经从苒若的生日宴上回来了,听闻此消息,还以为九九是因为陶沝穿着宫女服随意外出而禁了她的足,当下觉得自己有必要承担一定的责任,并尽可能地给予某人帮助。于是乎,巧巧第二天一大清早就寻摸到了陶沝这里,与其商讨出去的办法,并且还顺路带来了关于那件生日礼物的消息——礼物已经给了,可是苒若却暂时无缘得见,因为宴会还没正式开始时,后者的晕血症又犯了。
  陶沝这边乍一听自己努力了半天得到的结果竟是如此,不觉心中大感失望。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可不是吗?现在根本就不是计较那些小事的时候!
  当务之急,她最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尽快想办法解除门禁,然后出去搞清楚九九最后说的那句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否则,她总觉得心里怪怪的。就之前九九说话的那种态度,她几乎敢肯定,这件事的背后绝对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搞不好还会有什么后续情节——反正不管怎样,她都得先去跟倾城报备一下,免得对方到时候一头雾水……
  “我想去见倾城一面!”心里一打定这个主意后,陶沝跟巧巧这样说。倒不是因为她不相信巧巧的为人,而是有些话,感觉还是应该当着倾城的面亲口说才行,不然,总不能直接让巧巧帮忙传话给倾城说,她刚才亲眼看到了九九和八福晋的那幕JQ场面了吧?这个巧巧可不是现代的那个毒舌乔翘,接受另类事件的能力肯定没有后者那么强悍,她可不想从此污染了一颗纯洁的少女之心。
  “唔,如果你要见倾城姑姑的话,那最好是趁着皇阿玛在书房接见那些朝臣的时候去……”见陶沝这样说,巧巧也摸着下巴帮她想主意,“否则错过了这当口,想要再见她那可就难了……”
  “噢?”陶沝疑惑地眨眨眼。“这是为何?”
  闻言,巧巧停住摸下巴的动作,歪着头回忆:“听八姐她们说,这几日正是各国使臣进宫拜见之际,乾清宫里可是忙得很呢……”说着,她突然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变得异常兴奋起来:“对了,据八姐说,皇阿玛今日还要设宴招待那些朝鲜来进贡的使臣,一早就会进宫来呢……”
  朝鲜?!那岂不就是……高丽棒子一族?!
  听巧巧这样一说,陶沝的双眼一下子瞪得炯光发亮,鼻子也忍不住“呼呼”地直往外冒热气。传说中的棒子哎!她好想去看看的说……
  巧巧没注意到陶沝此刻的神情变化,还在径自继续道:“听说,这次朝鲜国王的王世子也来了……”
  “王世子?”陶沝对这个称呼有些陌生,本能地反问道:“那是什么东东?”
  “笨!就是现任朝鲜国王的长子嘛,不过……”见某人这会子竟问出如此小白的问题,巧巧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斜嗔了陶沝一眼,又接下去继续道:“不过,据说他是庶出的,并非那位王妃所生……之前他被册封为王世子的奏请,也是那边多次请封后皇阿玛才允许礼部给予批准的……”
  “是吗?”陶沝下意识地又重复反问了一句,内心也暗暗替这位不知名的仁兄感到几分惋惜。按巧巧的说法,这家伙的身份如此尴尬,想必将来的仕途也一定不会太顺畅。“那他叫什么?”
  大概是没想到陶沝会有这样一问,巧巧那边反射似地一愣,随即才犹疑着回道:“听她们说,好像是叫……李昀?”
  咦?陶沝听罢,当即不由自主地也跟着一愣。这个名字……貌似很耳熟啊!
  “算起来,这位王世子今年才刚满15岁——”见某人没什么反应,巧巧当下又继续向其转播她之前听来的那些八卦传言:“据说他从10岁起就开始处理政务了,只不过……”
  说到这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神情略有些迟疑,似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往下说。
  “嗯?”陶沝正听得津津有味,见巧巧突然停下,赶忙眨巴着眼睛催促她快讲。巧巧想了想,一咬牙,又接着继续说道:“只不过,按照他们朝鲜国的传统,年幼的国王在不能亲自处理政务前,全是由王大妃摄政的,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垂帘听政”,所以,这位王世子并没有什么实权,朝政一直都由他的母亲张禧嫔干预……”
  不是吧?
  此语一出,陶沝的内心立刻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同情。那这家伙岂不是也太悲催了一点,而且……“不对!等一下,你刚才说……他的母亲是谁来着?”
  巧巧不疑有他,张嘴便答:“张禧嫔啊……”
  虾米?!
  张、僖、嫔?!
  陶沝的眼睛一下子闪闪发光。天呐!她居然有听过这个名字——呼呼,这貌似就是常看韩国电视剧的好处啊!当初她因为萌《女人天下》里的那位郑兰贞,结果就去搜罗了所有与其有关的历史资料,而后发现这家伙居然是朝鲜历史上的三大妖女之一,而另外两位中,便有巧巧口中提到的这位张禧嫔——难怪她之前会觉得那位王世子的名字耳熟了,原来他就是朝鲜历史上的景宗嘛——哇咔咔!被评为朝鲜历史上的妖女所生的儿子哎,听着就觉得相当与众不同,害她现在越发想去看看真人长什么样了……
  “既然想去的话,那就去嘛……”兴许是陶沝此刻的表情过于外露,巧巧很容易便看出了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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