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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重生之莫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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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吻我,湿润的唇轻柔细碎地落在我的身上,痒得我浑身颤栗。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我终于克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声音一漾出,我便有些羞愧,连忙咬住唇,他紧紧贴上我的身体,温柔地吻上我的唇,直至我慢慢松弛下来,又在他的撩拨逗弄下,断断续续地低声吟哦……
  终于我被他折腾的疲惫不堪地睡着了,耳边似乎还有他的轻笑声。
  昏昏沉沉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我忽然惊醒,摸索着看床头上的表。
  他也醒了,睡意朦胧地问:“怎么了?”
  我说:“你睡吧,我要走了。”
  他一下清醒过来,起身抱住我说:“别走了,就住在这儿,好吗?”声音里有丝哀求和期盼。
  我看了下表,已经凌晨二点了,的确太晚,就说:“那今晚就不走了吧。”
  他拥着我又躺了回去。
  但实际上第二晚我也没回去,七天六晚我全住在他那里。
  重新回到宿舍后,姐妹们对我们住在一起不置一词。
  我知道,现在大学里同住也不是多么新鲜的事情,但毕竟自己以前很守旧,所以见到她们心里多少有点羞愧。
  但到底已经开了头,后来每个周末去他那里,他都恳求着说:“留下来吧,让我明天一睁眼就能看到你。”我无法拒绝。
  十月二十日,煎熬许久的保研名单下来了,出乎意料的是没有我。
  宿舍里的姐妹急了,催着我去问问怎么回事,我却淡然:“没我,肯定是因为我某些条件不适合,没什么可问的。”
  我没有去找学校,但导师找到我,他惋惜地说:“咱们中文系这次推荐两人,竞争很厉害,你的其他条件都很优秀,但你没有在国内外发表过学术论文,所以失了分。”他很遗憾,为没有帮上忙而有些愧疚。
  努力了那么久却功亏一篑,虽然内心很失望,但我依然安慰他说:“没关系。毕业以后的路多着呢,不是只有这一条路最好。”
  宿舍里的姐妹知道后,都纷纷劝慰我。我笑眯眯地说:“你们别担心,我不会想不开的。这才是人生的一点小挫折,如果连这个都抗不过去,以后遇到的难事还多着呢。”
  我心态真的很平和。
  品尝过失败之后,我更加努力学习。我是个坚强的人,不喜欢回头看,现在只有半年多一点的学习时间了,而且我还有个双学位要拿呢。
  寒假,我没有回去,住在初若尘那里刻苦攻读。
  大四最后一学期,是人心惶惶的一学期。几乎所有人都忙着考研、毕业考试、设计论文、联系工作,哦,对了,还有填写同学留言册。
  当有同学的留言册传到我们宿舍时,我才真正感觉到我们分别在即了!
  回顾这四年,感慨颇多。在这里,我收获了友谊、知识和爱情,现在真有很满足的感觉。
  终于,论文上交了,答辩也过了,就等着毕业了。
  大家都松了口气,宿舍里的姐妹们还在积极联系工作,我去了初若尘的公寓。
  这阵子太忙,都有半个多月没见他了。
  我一边上楼,一边想着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他最近两个月有些奇怪,不知是忙的没心情呢,还是累的没精力,已经有很久没和我亲热了。
  之前我每周去他那里,他都不肯放过我。可最近他和我有时候两周才见一面,住在一起时也是相安无事。虽然没有分房而睡,但他晚上睡觉虽然抱着我,却不再有任何越矩的行为,好似柳下惠。他不缠我,我虽然纳闷,但也不好多问,更不好意思主动引诱他。
  而且这段时间他很少打电话或发短信,似乎特别忙,就是在一起话也少了很多,我经常看见他发呆,我以为是他工作上又有麻烦了,问他,他却只摇头不说。
  这个人如果他不想说,你是休想从他嘴里问出话的。
  一开门就发现他正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满了啤酒罐,走近一看,有喝过的也有没打开的。
  他仰面闭目靠在沙发上,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
  我吓了一跳,连忙过去,先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正常。
  推了推他,问:“你怎么了?”
  他没有睁眼,依然保持那个样子。
  我急了,直觉出大事了。查看各个房间,一切还是老样子。
  又捧着他的脸说:“说话啊,别吓我,到底怎么了?”
  他睁开眼,直直看着我说:“我们分手吧!”
  我被震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好一会,我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平静地问:“为什么?”
  他低下头去,再抬起来时,我发现他的目光冰冷。
  “我厌倦了和你在一起。我不爱你了。你走吧!”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象冰块,砸得我透心凉。
  我狠狠盯着他的眼睛:“不够,这些理由还不足以打击我!”
  他忽然邪邪一笑:“真的要我说出来?”
  我冷冷一笑:“你说吧。”
  他嘴角含着笑,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地说:“你太自私,只顾自己的感受,很少关心我的感受;你太老成,没有一点年轻女孩子的活泼单纯;你太有主见,我不喜欢;还有,”他顿了一下,说:“你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我无法满足你。”
  就象有人拿大榔头生生打了我一下,我头疼欲裂,全身冒汗。
  我努力消化完他说的话,平静地问他:“你说的都是心里话?”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嗓子干的厉害。
  他点点头,目光并没有离开我的脸。
  我眼神飘忽地望着房间,似乎一切都离我那么远。
  和他在一起后,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爱我,他总是神秘的一笑,不肯告诉我。
  我其实心里一直不是很自信,总反复问自己,他究竟爱上我什么呢?所以两人相处时,我尽量做到善解人意,知情达意,不给他添任何麻烦。
  可是,目前看来,我似乎什么地方做错了。
  脑子里依然回荡着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你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我无法满足你。”
  哈,还有什么比这话更伤一个女人的?这就是在侮辱我,说我不知羞耻啊。
  我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楼下,脑子里嗡嗡作响。
  回身看他,发现他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暗中嗤笑:“怕我受不了,跳楼自杀?哼!我林莫珈没那么脆弱!”
  再次回到他对面坐下,我仔细观察他。他避开我的眼神,伸手取了一罐啤酒,打开,扬脖喝下。
  我忽然心一动,问:“是不是你家里人不同意我们的事,逼你和别人结婚?”
  他哼了一声:“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做主。”
  我又问:“那是不是你的公司破产了,怕养不起我才故意赶我走的?”
  他放下啤酒,冷冷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在他冰冷的目光下有点退缩,但依然还是问:“那是你得了什么致命的绝症,怕拖累我?”
  他眼神闪了一下,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也轻微地颤动了一下,我以为我猜对了,心里一阵狂喜,谁知他很生气的说:“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诅咒我离开你就死?”
  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君既无心我便休。今天,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样的原因和我分手,即便你由于一些特殊原因,牺牲自己的感情,圣人一般的认为,离开我是为了我好,我都不会再原谅你!永远!”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眼睛一直看着我,嘴角带着讥诮的冷笑。
  我环顾了下房间,摘下从不离手的戒指,浅浅一笑,说:“多谢你的绝情,让我学会死心。这个还给你。”他没有接,我随手一扔,转身就走。
  出了门才想起,当初送给他的手珠没要回来,不过,他今天似乎没戴,以前他可是从不离腕的。罢了,他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爱情都收不回来了,还计较一个物件?
  走到大街上我有些茫然:我这次是真的失恋了吧?都被人家说成那样了,可够寒心的。不过怎么还是哭不出来呢?
  还是去找田露喝酒疗伤吧。
  拨通她的电话,我说:“露露,你忙什么呢?”
  田露:“珈珈啊,我在诸非公司呢,有什么事吗?”
  我有点失望:“没什么事,你忙吧。”
  田露追问:“珈珈,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闲着呢,就是看看你在干什么,想找你逛街。”我尽量用欢快的声音说出来。
  她和诸非的事情似乎有了新的发展,两人处的很好,诸非终于对她有所表示,我不想影响她的心情。等以后一切都定下来,再跟她说吧。
  “哦,这样啊,那以后有空再约吧。对了,你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还没找到合适的。正慢慢找呢。”
  “要不,你也来这里工作吧。”
  “不了,慢慢找会有合适的。不多说了,我先挂了。”
  忽然没心情说下去了,我挂了电话。
  回到宿舍后姐几个还没回来,我倒在床上,慢慢整理思路。
  看来他可能是真的对我厌烦了,这两个月他对我其实冷淡了很多,是我自己太相信他,没有多想而已。
  唉,看来我们的爱情也是有保质期的,以前是我魔怔了,还真以为会有什么天长地久呢。
  又想起他说过的毕业后就结婚,现在看来简直是个讽刺。毕业以后我们就分手,真应了这句话了。
  老大她们都回来了,见我躺着,上前就摸我额头:“怎么了,病了?”
  我笑了笑说:“可能着凉了,有点头疼,躺会儿就好了,你们的工作联系的怎么样?”
  老大叹口气说:“工作的机会很多,咱们B大的名气响,不愁没人要,可就是找不到自己喜欢的工作。”
  老二和三儿也连连点头:“就是啊。”
  我笑了笑,说:“没有那么合适的工作等着你,一般都是先干段时间,慢慢适应以后才喜欢上的。现实是,我们在逐渐适应工作而不是工作适应我们。”
  老二若有所思:“有道理。明天我就去把那家公司签了。做人力资源管理,虽然跟我的专业似乎没什么关系,不过待遇挺好的,也许将来我会喜欢上这份工作的。”
  老大愁眉苦脸地说:“我怎么办,我就喜欢跑新闻,可是人家编辑部不缺记者啊。”
  老二安慰她:“你可以先做编辑,以后有机会了再跑新闻嘛。这家报社待遇很好,错过去了可惜。”
  老大点点头,说:“嗯,那我明天再去看看。”
  三儿一直没说话,我有些奇怪,问她:“你怎么了?也没遇到合适的工作机会?”
  老大说:“她和我们情况不一样,她想和赵杰一起留在B市,可她父母想让她回湖南。她正矛盾着呢,你帮她拿个主意吧。”
  三儿期盼地看着我。
  我想了一下说:“这个主意还是得你自己拿,我可做不了主。”
  我现在对爱情无法信任,但自己失败不一定别人也会失败,所以我什么意见都不能提供。
  三儿有些失望。
  老二看着我说:“四儿,你呢,是不是打算去那位初先生的公司工作呢?”
  她们只知道初若尘的名字却从未见过他,这也是我的要求,我不许他来我们宿舍,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淡淡笑了笑:“不是,我要回家找工作。爸妈老了需要我照顾。”
  爱情上受了伤,我要回到父母身边慢慢疗伤。
  老大说:“那你们不是要两地分居?”
  我笑了:“不会的,他在W市也有公司。”
  还是别把我的事情告诉她们,让她们陪着我难过了。就快分开各奔东西了,留点美好的心情。
  老大惆怅地说:“没想到大家要分开了,我以为我们都会留在B市呢。”
  大家都沉默着,气氛低沉而伤感。
  我也叹了口气,不管怎样,到了最后,其实还是分离。谁又能陪谁一辈子呢?
  最后分别的时刻终于来临了,三儿选择了留在B市,她要和赵杰一起考公务员。
  看来离开B市的只有我。
  可我还不想立刻回到家,不能让自己的不良情绪影响爸妈。
  我决定去旅游,去新疆吧,寻找天山雪莲疗我的内伤吧,呵呵。
  把行李打包托运回去,又给爸妈打了个电话。
  妈妈听说我要回W市很高兴,爸爸说他现在开车技术很好,要来接我。
  我连忙拒绝,说我打算先去新疆旅游。
  爸爸的驾照虽然早都考上了,可是他很少开车跑远路。尤其是自从我从一场车祸中幸运逃生后,更是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的。
  现在爸爸已经有两年的驾驶经验,我依然不敢让他跑那么远的路。
  七月七日,我踏上了去新疆的旅途。
  在车站,我关了手机。

  天山疗伤

  绚丽多姿的伊利大草原、美丽神秘的喀纳斯湖,白雪皑皑的天山雪峰,山清水秀的天山天池,传说中神奇的天山雪莲。新疆,我曾为之向往不已的地方,如今总算能身临其境。
  看了三千年不朽的胡杨,我真正明白了“人永远活不过一棵树”。
  到了新疆我才真正体会到“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壮美。
  ……
  冰川、雪峰、草原、湖泊、森林、沙漠,我沉醉在这壮观迷人的湖光山色中,几乎快要忘了自己被人抛弃的事实。
  我在上天山时遇到两个高大英俊的香港男孩,由于年纪相仿,相谈甚欢,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他们是双胞胎,哥哥叫罗宽,弟弟叫罗欢。
  他们两个人,从香港千里迢迢不远万里来到新疆,这让我非常佩服。
  到了天池后,我们上了一艘漂亮的游船,沿湖观光。双胞胎兄弟在舱里拍摄,我上了甲板。甲板上人不多,我注意到有个年轻的姑娘一直站在船头,我仔细看了她一眼,面貌清秀,身材苗条,但脸色苍白,眼神绝望,一直看着湖水发呆。
  在船头吹了一阵风后,我感觉太冷,就准备进舱。
  刚顺着梯子走了几步,就听“扑通”一声,有人喊着:“快救人,有人跳湖了。”
  我急忙跑了上去,看到刚才的那个姑娘正在湖里挣扎。几乎是不假思索,踢掉鞋子,我就跳进了湖里,冰冷的湖水刺激的我全身一哆嗦。顾不了那么多,游到她身边后,我连忙用右胳膊一夹她的脖子,左胳膊划着水往船前游。
  罗家兄弟把我们拉了上来。
  那姑娘已经昏迷了,我赶紧对她进行人工呼吸。在学校时接受过这方面的集训。
  姑娘终于清醒过来,先呕吐了一会,然后哭着说:“为什么不让我死,我不想活了!”
  我们面面相觑。
  我小心的问她:“出了什么事?”
  她只不住地哭,什么也不说。
  船很快就靠了岸,罗家兄弟扶着我们上了岸,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我身上湿透了,衣服紧贴在身上很不舒服,背包却放在旅馆里,没办法换衣服,见那个姑娘哭个不停,心里很烦,就说:“你哭什么,哭死了他会心疼吗?刚才真要是淹死了,真正伤心的还不是你父母?”
  她愕然看着我:“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自杀?”
  我勉强笑了一下说:“还不就是为情所困?”
  她更加吃惊,就连罗家兄弟都惊讶地看着我。
  我苦笑了一下没说什么,其实是我自己有着和她一样的心境,所以自然看得出来。
  她叹口气,说:“他把我甩了,我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崩溃了,活着太痛苦。你说为什么男的那么容易变心呢?”
  我说:“不是男人变心快,是女人太痴情!”
  罗家兄弟笑了起来,我瞪了他们一眼,看着那姑娘说:“你呀,有没有想过,你这么一跳,自己是解脱了,可你父母怎么办?”
  姑娘摇摇头,茫然地说:“当时就是觉得自己不想活了,其他什么都没想。”
  “那现在呢?”姑娘不说话了。
  我问她:“他爱过你吗?你们有过甜蜜幸福的时光吗?”姑娘点点头。
  我说:“那你就不应该伤心。现在虽然他不爱你了,但你更要好好爱自己。”
  我看着她,既象对她说,又象对自己说:“爱情是快乐的。但是,这种快乐是要付出的,所以我们也要学会接受失望、伤痛和离别。我们不要为曾经付出真爱而后悔,也不要因为失去爱而痛苦。一切随缘,相爱是缘,分手也是缘,时间会抚平所有伤口。你现在伤心欲绝、痛不欲生,但以后你就会发现不爱你的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之伤心。爱逝情尽时,自有另一番新境界,所有的悲痛也不过是历史。”
  大家都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笑着说:“好了,我们是来旅游的,就开心点吧。”看看头顶的太阳又说:“我要晒会太阳,不然就要发霉了。”
  大家都笑,姑娘很不好意思的说:“都是我连累了你。”
  我笑了笑说:“没关系,你能想开最好。”
  姑娘点点头;重重地说:“我一定要把他忘掉。”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哪有那么容易忘掉一个让你爱恨都刻骨铭心的人。不过,大家都努力吧。
  夏天的衣服很薄,我们沐浴在温暖灿烂的阳光下,山谷间的小风温柔地吹拂着我们,一会身上的湿衣服就干了。
  “刘玲,和我们一起结伴而行吧。”我邀请刚才寻死觅活,现在一脸平静的姑娘。
  “好。”
  白天跟着朋友们兴高采烈、兴致勃勃地游览各种名胜古迹,欣赏美丽的山川湖泊风光,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却经常想念着他。
  我想念他俊逸脱俗的面容,想念他迷人夺心的眼神,想念他微笑的样子,想念他曾温柔深情的爱,想念他与我共度的每一刻!
  我不时地问自己,为什么会爱上他?是他绝世的容颜,独特的气质,迷人的笑容,优雅的谈吐,丰富的内涵,还是他炙热真诚的爱让我无法抗拒?
  曾经和他在一起有多甜蜜美妙,现在独自一人时我就有多伤痛黯然!
  我恨他吗?可是想起他时我就会情不自禁地微笑。
  我曾与他亲密无间,缠绵悱恻,将来却要形同路人,相忘江湖,想起这个我就会痛彻心扉,但明明心已碎,我却偏偏流不出一滴泪。
  无语问苍天:为什么会遇见他,为什么会爱上他!
  从新疆出来后我又一路游览了敦煌、嘉峪关、九寨沟、峨嵋山。
  最后回到W市时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
  一进家门妈妈就焦急地说:“你这孩子怎么不开手机,田露电话打到家里来了。她说小初受了重伤,现在躺在医院昏迷不醒,你快点回B市吧。”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心脏那一瞬间似乎停止跳动,手脚顿时冰凉。
  那一刻我可能脸色苍白,因为爸爸在旁边说:“别吓唬珈珈,他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不过一直在昏迷,已经半个多月了。你在外面跑了一个月,先休息休息再走吧。”
  妈妈瞪了一眼爸爸:“我这不是着急嘛。珈珈,你也别急,你爸爸说的对,你先休息一晚,明天再走吧。”
  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脚步才回到房间。
  听到他出事的那一瞬间,我恨不得立刻飞到他身边,亲眼看看他到底怎么样。这才知道那一个月的疗伤其实全是在欺骗自己的心,我依然那么爱他。
  我打开手机,过了一会儿,就听见短消息的声音不停地响。
  点开短消息,收件箱都爆满了。一条条的看,最先几条是田露的,问我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信,说她和诸非之间的事情等等,我看完就删了。然后就是系统留言,第一条时间是7月20日凌晨2点,未接电话是初若尘的。后来全是田露的未接电话和几条短信。上面说,初若尘出事了,让我赶紧来医院。催促的语气一条比一条急迫。
  我删了其他的,只留了一条。
  这么长久以来,他只给我打了那么一个电话。我的心情复杂矛盾的无法形容。
  第二天,我就去了B市。
  当我心急如焚地赶到医院时,田露就在门口等我。
  刚才在车上我给她打了电话,问清楚初若尘所在的医院、病房,知道他现在还在昏迷中。
  她一见我就生气地说:“你怎么出远门也不跟我说一声,手机关机,你闹什么失踪?他出事你也不在身边陪着他,真没见过你这么心狠的女人。”
  我唯有苦笑,看来这丫头刚才通话是给我留面子了。
  我歉意地笑着说:“别生气了,好露露,我错了。手机没电,充电器也没带,所以……对不起,对不起!”
  她余怒未消地拉着我往医院里走,一边说:“现在他家人都在,你快进去看看他吧。”
  我脚下顿了顿:“他家人都在啊,都是谁啊?”
  “他哥,他嫂,他侄女。”
  “哦,他到底是怎么受的伤?”
  “他是在和几个混混缠斗时,被人打伤的,其中头部最严重。那天晚上他给诸非打过电话,诸非找到他时,那几个人已经抢了他身上的钱和手机跑了。诸非送他去了医院,医生抢救及时,手术做的也很成功,但就是他一直昏睡不醒。”
  “我相信,他会醒过来的。你和诸非现在怎么样?”虽然不知道初若尘是什么时候和诸非这么友好,但他救了初若尘,我对他的好感上升不少。
  “嗯,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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