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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 流星年华 百里纷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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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果然……不应该贪图方便走这条近路的……明明只是短短几百米距离的小巷……怎么偏偏叫自己遇上了那些小混混呢……啊……光……大街快到……
看到黑暗的巷落不远处隐约的灯光,似乎能感受到灯芒在黑暗里传给人的安全感。中年男子的脸上刚刚浮现出逃过一劫的笑容,但那笑容马上停止在视线里的一抹黑影里。
“呜啊!————”拐角处突地挥出一根铁棒,恶狠狠地打在男子的脸上。
“嘻嘻……老头!你想跑到哪里去?”一个穿着硬质紧身皮裤,耳吊着银色骷髅头耳坠的年轻男孩嬉皮笑脸地从巷道里慢条斯理地走出来。
“呜……嗯……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这些就是我身上所有的钱了……你们都拿去吧……请放过我吧!……”男人一手捂住鼻子,一手在口袋里慌乱地掏钱包,鼻血滴落在他洁白的西装衬衫上,显得那本来整齐的衣着狼狈不堪。
“哦哦!现在已经不够了!”男孩走到他面前,一手摇晃着沾着血滴的铁棒,一手比出一根手指在男人面前摇啊摇,“谁叫你刚刚要逃跑的!现在嘛……”恶作剧的表情在他脸上闪现,“——我要把你扒光了丢到大街上!”说完,男孩哈哈大笑起来。
“喂!安吉!你也太恶劣了吧!”
“就是就是!”
“明明是你故意把他放走的……”暗巷里响起几个似是打抱不平的讥笑声。
“有什么办法?”男孩给了男人几拳,把他拖进巷道深处,看着一脸讽笑的同伴们,仰起头摊了摊手,“看到这些衣冠整齐的老头,我就想起学校里的其他老头,整天只会叫我们人渣……社会败类……”他哼笑,“一样的道貌岸然!我看着就是不爽!忍不住就……嘿嘿……”
听着巷子里渐渐响起的轻笑声、粗鲁的对骂声,男人心里本来对那几个打抱不平的声音升起的一丝希望破灭,他丧气地低下头,没有反抗地任由男孩一边对他冷嘲热讽一边把他的钱包、手表、手机……所有值钱东西都扒光,直到男孩伸手开始扒他的衣服他才惊起反抗,“你做什么!?”
“操!”男孩还没开口,他的同伴就已经吐了滩口水在他脸上,“不是早告诉你了!——扒光衣服啊!你以为我们是你们那群虚伪做作的老头!我们说到就一定做到!”
回应他的是几声拍掌和口哨,声音回响在暗巷里,听在男人耳里格外刺耳。
中年人依然拼命挣扎,甚至要和安吉打起来。几个男孩哼笑着不识好歹,从脏乱的木箱、垃圾桶上跳起来过去帮忙。
脏乱的暗巷里,隔着几百米,前后灯火明亮,而这中间的一段黑暗里的殴打声、喊骂声、呻吟声……全部隐在暗处,即使有几个人影在巷口听到,也是低下头快速经过。
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都一样——明哲保身,是最聪明轻松的做法。
所以,当中年男子被按在地上踢打,看到那个背着灯火走向他们的身影时,几乎以为是自己被打到头产生的幻觉,但他还是反射性地大喊救命。
“我操你妈的!”安吉似乎是那伙人的头头,他在中年人头上又挥棒子打了一下,听到对方卷着身体在地上哀号时,脸上露出舒心的表情,他这才回头看向走向他们的人。
穿着便装,黑发黑眼的年轻人,双手把一个包着黑色风衣的东西抱在怀里,刘海散落着,看不清容貌,但是那不算高头大马的身材让他哼笑了声,但那人直直向他们走来,脚步声缓慢而坚定,似乎看不到他们围殴一个中年人的情形,又似乎根本无视他们。这又让他心里不痛快起来,他把铁棒架在肩膀上,斜着嘴角朝对方喊道,“喂!怎样?想多管闲事吗?”
男人只是继续走向他们,脚步未曾有丝毫的变化。
安吉沉下脸,向后头的同伴打了个手势,几个男孩低喝几声,从垃圾桶旁边掏出铁棒。对着男人低笑,安吉吊儿郎当地说,“这位大哥手里的东西好像挺值钱的!看你护得这么紧!呐!我们几个很好奇啊,能不能给我们看看呢?”
男人没有回答他们,也没有停步,他已经走到那些小混混面前了。
安吉也依然对着他痞笑,等着那人惊慌的样子。但是男人只是脚步和缓地和他们擦肩而过,甚至连一秒的停顿也没有。安吉眼神霎时阴狠了起来,不用招呼,他们就挥手把铁棒朝男人头上身上招呼了去!
“啊!——”地上的中年男人不由捂住脑袋紧闭上眼。听到传来耳边的几声惨叫,他犹豫地睁开眼睛看过去,暗巷里小混混在地上翻滚呻吟的样子让他张大了嘴,注意到那年轻人抱着怀里的东西继续走向正对面大街上,他一边整理衣着一边朝对方大喊,“喂!——谢谢你啊!——”
年轻的男人还是没有反应,只是继续走着。
“……那个——谢谢你帮了我!——”
“……喂!——喂……”
“……”
自始至终,年轻人好像根本没有看到这一切,暗巷里的事就像一场在电视机前演过的三流连续剧。他只是经过了这个地方,看到几个擦肩而过的路人,眨一下眼,那些事就忘在了脑后。
“夫人,来一间双人单间客房。”低沉的男声在柜台边响起,服务柜台的女人抬头,上下看了两眼,面前的年轻男人模样像个温和宁静的学者,在灯火明亮的大厅能看清他怀里抱着一团黑色风衣包着的东西,像是个人,她和气地微笑,“好的,这位客人,请这边走。”
带着年轻人来到房门前,把房门钥匙交给对方,服务生做了一些简单的登记措施。
“您的行李?……”
“我自己拿着,不用麻烦。”
听到对方的回答,女人不由多看了他手上抱着的被黑色风衣从头到尾包得严严实实的人,用黑色斗篷罩着看不清的脸头枕在男人的肩上。
隐隐约约的诡异。
男人侧过身,遮住了女人继续看下去的视线,他朝对方微笑,“我的妻子,生病了,她不能吹风,失礼了。”简单的解释。
女人和蔼地微笑,“是我失礼才对。希望您有个愉快的夜晚,晚安,先生。”
“谢谢你,小姐,你也晚安。”年轻人含笑颔首,进到房间里。
女人站在原地一会,才叹了口气,“哎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点也看不出已婚……不,是一点也看不出二十好几了……该不会是私奔的吧。”她转身走回柜台,顺手翻开记录本,开始继续男人没来前的工作,整理一天的登记记录,虽然觉得那深夜到来的客人显得古怪,但也不愿多管闲事。开旅馆的,一年365天,总会有一两天遇到怪人。
手指间翻开的纸张上写着……
【——库洛洛·鲁西鲁,26岁……】
库洛洛走到窗前,把乳白色窗帘布拉开,街道繁熙的灯光喧嚣地照进开着微灯的室内,昏黄的房间显得妖冶却黯然。
哔……哔……
“喂?”
【团长,这次的指令已经传达下去了。】女子有些冷漠的声音地在另一端说着。
“嗯,希望你们玩得愉快。……”
【你不参加吗?】
“不一定吧,现在是想参加,但是说不定等到那天我又没兴趣了……”
【……团长你还是那么喜新厌旧。】
“我当夸奖了,玛琪。”
【那么,那件东西也换一换吧。】玛琪淡淡地说。
库洛洛的声音顿了一下,然后开口,“……我现在,还对它有兴趣。”
【什么兴趣?】玛琪似乎在皱眉,【团长,你第一次对一件东西维持了一年以上的兴趣。而且,‘她’……我真无法理解那有什么有趣。】
“玛琪……”库洛洛看向窗外,高楼大厦林立间灯火明亮,街道喧闹而嘈杂,似乎能听到底下人群漫不经心又热闹的声音,“其实,我也无法理解。大概正因为无法理解,所以才有兴趣吧……”库洛洛侧头,开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口头的语言与他的心是分离的。
【…………】
收起手机,站在窗前的男子回过头来,黑色的瞳孔安静地看向躺在床上黑色衣裙的少女,苍白的脸容,黑色的长发,没有一丝呼吸,没有一丝温暖。
那分明是个尸体。
但是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她像是刚刚才死去,身体还维持着柔软,温度冰冷的柔软。
库洛洛背着光,走到床边坐下,柔软的床垫深陷下去。
他安静地看着她。
玛琪的话,他是知道的。
伸过手去,触到的肌肤是冰冷而柔软的。
她已经死了。
但是这样看着她,真的好像五年就只是在昨天,好像那孩子还活着,还会对自己微笑,还会给自己拥抱。
但是她已经死了。
死了五年。
那为什么还要带着她呢?
在她死去的那天,他本来是想按照计划把她埋葬,但是,在下葬前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办法把她放在坟墓里。为什么?
看着那张触感冰凉的脸蛋上柔和依旧的表情,他有时候看着就会发呆,为什么?
既然无法现在埋葬她,那就等自己腻了再埋吧……他这样想着,把她带在身边,带在自己马上就可以到达的地方,等待埋葬她的一天,但是五年过去了,他还是和她在一起,为什么?
库洛洛俯下身去,和少女苍白的脸轻轻碰触厮磨。
冰冷的温度,柔软的触觉,死亡的气息,总是如此,五年不变。
在他接下来的生命中,也不会改变。
这有什么可以留恋?
库洛洛不明白。
她已经死了那么久了,但是他还是不喜欢放开她,不喜欢离她太远,为什么?
一具冰冷的尸体,有什么可以留恋?
五年的时间,他几乎已经遗忘了两人的相遇,两人如何相处,那些看似美好的记忆,都像墙头上的粉一样,过了一段时间,就开始剥落。
人类的记忆就是这样可悲,即使想记,即使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但是你无法想着一个死人过每天的平常生活。只要你开始去想其他的事,一天,两天……你就会遗忘。
库洛洛记得这女孩叫深云,是个温柔的傻孩子,总是说着不切实际的话,做一些多管闲事的事,还有,曾经和自己旅行过。
但是旅行的时间是怎样度过的,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都已经模糊了。
……那么,为什么不把她丢弃呢?
简单的,把她丢在垃圾堆里。
或者,找个有花有草有小鸟的地方,把她留在那里,女孩子总是喜欢这些东西,她也会高兴,这样不就好了。
那,为什么还不这么做呢?
库洛洛躺在深云的旁边发呆,手无意识地抚着她的发,手腕黑色的细绳和黑色的发丝好像融合在一起。
库洛洛想到五年前,又想到流星街,再想到旅团,然后是生命的意义、人生的探索、念能力的开发、身体的修炼,又转到接下来的友克鑫、拍卖会、新老团员的接触……
乱七八糟,天马行空,没有一点规律。
床头的时钟滴答滴答。
五年如一夜。
躺了一会,库洛洛起身,捧起一旁不知道在来路时放在哪里的一本书籍,映着那昏暗的床头灯,深邃的黑色眼睛静静地看着那写满晦涩言语的纸张。他坐在床头,目光对着手里的东西,眼帘微垂,伴随着被放到一旁的手机隐然一闪一闪的时间显示。
好一会,库洛洛才又抬起头,看向手机显示屏上的时间——3:27。
夜,又已过了大半。
库洛洛黑色的眼瞳霎时显得有些阑珊,有些朦胧。
他脱掉外衣,躺到床上,伸手把床头的灯光关掉,室内的黑暗也变得朦胧,映着四方形窗口射入的月光、灯光,透过轻薄的窗帘,在地上照出四方形的光影。
库洛洛把躺在旁边的女孩尸体揽在怀里,在她苍白冰冷的脸上轻轻一吻,“晚安,小深。”
拥抱着身旁冰冷的人,心里却莫名地感到一丝的暖意。
闭上眼睛,安然入眠。
第62章 袭月
啪当…………
坐在窄小房间里的女人抬起头来,看到门口的男人,她放下本来咬在嘴里的笔,笑着迎了过去,“嗨!袭月!”
袭月把外套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对着走过来的女人微笑,“好久不见,玛莎。”
玛莎是个年轻干练的女人,穿着短裤短衫,连那头绿色头发都剪成小男孩式的寸头,但是配着她那高挑苗条的身材,却给人一种男女莫辨的美感。她跑过去一把抱住袭月,在袭月俊美的脸上大大亲了一口,“亏你还记得我!一走就是大半年,又去哪里做坏事了吧!”
“冤枉啊,玛莎!”袭月也在玛莎脸上亲了下,“我可是干正经事去了。”
袭月走进房间,看向满地散乱的书籍,整间窄小的房间里不仅靠墙壁的长条书柜装满了书,连在窗口处摆放的仅有的一张小桌子也满是书,简直是书的海洋。他叹了口气,“玛莎,你就不能整理一下吗?每次来都是那么乱……”
“你帮我整理?”玛莎挑高眉,抱着手臂说道。
“算了算了。”袭月自讨没趣,“等我整理完,你又该抱怨东西都被我乱放找不到了。”
“说真的,袭月。”玛莎咯咯笑,“这么久没见,你这次又干了什么买卖了?”
“没什么。”袭月笑笑,“只是去见见老朋友,其他就像平时一样。”
“老朋友。”玛莎从地上的小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一罐丢了过去,“就是你说的那个,你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朋友?”
“嗯,”袭月接住啤酒,笑着看玛莎咕咚咕咚地灌酒。
“哼!还真是挺不错的朋友呢,这么多年,你在我们这一行做的事不少,打交道的人也不少,但是除了我之外,好像就只有那个老朋友和你真的走得近吧。”玛莎走到小桌子旁,一屁股坐下,上下打量着袭月,“有时候真搞不懂你这人,和谁都合得来,也和谁都走不近,袭月你……感觉好像在离我们很遥远的世界啊……”
“怎么会突然这么想?”袭月打开啤酒,却放在桌上没有喝,他抬起头朝玛莎笑,“我不是在这里吗?”
“你的脑子里想的东西和我们不一样。”玛莎撇嘴,“听说你这次在默克森林里和黑手党雇的猎人干上了,还杀了他们好多人,这件事好像连十老头都听说了,你真是不想活了。”
“或许……”袭月转过脸,窗外的月光映照下,那张俊美的脸庞显得尤其柔软,但是玛莎从那双眼睛里却看不出一丝感情,她听到他这样说,“我就是不想活了呢。”
“白痴!”玛莎啧一声,身体倾过去抱住袭月,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玛莎凑过去脸,吻住袭月。
袭月接住她柔软的身体,顺着她让她吻着,但是没有回应。
玛莎抬起头,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巴掌,“袭月!你个混蛋!”
袭月抱着玛莎,在被她打了之后也只是对她微笑,“是的,玛莎。”
玛莎怨怼地看了他一眼,转了下眼珠,又凑过去亲他的脸,“就是你这个无情的样子,让人爱得要死!”
“玛莎……”袭月抬起头,“那件事情有回音了吗?”
“喂!”玛莎打了他一下,“我还在你怀里呢!你心里就只想着那个五年不见的人吗?”
“玛莎,她是我妹妹!”袭月哭笑不得。
“但是没有血缘关系吧!”玛莎从袭月身上起来,抱着胸,冷冷的看他,“一个男人可以找一个女人五年不变,而且为了找她全世界地跑,还用‘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这种土得要命的理由来拒绝我,你说你对她没特别感情,鬼才信!”
“玛莎。”袭月翘起嘴角,似笑非笑。
“没有啦,这半年也是没有一点回应。”玛莎撇撇嘴,把几张报纸拿出来,“呐,你自己看,你写的古怪密码,但是没有人找到我这里来,我可是每份国际性报纸都印上了。”
那些报纸都有一栏写着:
【1998年7月…1998年12月,***国***城***街***号房,袭月to深深。】
袭月看着那曾经熟悉的汉字,五年后的现在只觉得陌生,心里淡淡地感到一阵无奈,也不知是对人还是对事。
他走到玛莎坐着的小桌子上,在桌上拿起一只笔,在另一张干净的纸上写了另一串字,递给玛莎,“这次改成这个,麻烦你了,玛莎。”
玛莎摇摇那张纸,“又是这种古怪的密码!连我这个情报商都从来没有猜出意思。”她又转头去看袭月,“你有没有想过,那女孩根本没有看到过。……”
“有啊,所以我才满世界跑来跑去地找人啊。”袭月笑着说。“反正都是个机会。”
玛莎不明意义地哼了一声。
“那么,我明天早上就走了。”袭月在沙发上舒展身子,“今晚借一下你的沙发,不介意吧?”
“我介意!”玛莎一脚踩在袭月肚子上,袭月惨叫一声,玛莎又扑到他怀里抱住他的腰,“一来就只会指使人!事情说完就睡觉!你当我这免费旅馆呢!”
“玛莎,你……”
“袭月……”袭月的话被玛莎突然温柔的声音打断,“就这晚,陪陪我吧。”
“玛莎……”袭月愣了下,然后抱住怀里的女人,低声——
“你该不会又被谁甩了吧?”
“……”
“哎哟!痛!玛莎,别扭了!痛死!”
“袭月,你这次又要去哪里?”
结果,两个人抱着被子一起躺在沙发旁,四周围都是书,唯一小桌上放着两罐啤酒,一罐喝了一半,一罐一滴都没动过。
“我要去友克鑫的拍卖会。”袭月望着小方窗外的街灯说。
“袭月。”
“嗯?”
“你果然是不想活了。”
“……”
“你明明知道,是老头已经对你上了心吧!”玛莎翻了个身,坐在袭月肚子上,双手掐住了袭月的脖子,“十老头心狠手辣,是真正做到‘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人。你这次得罪了他们,不找个地方快快躲起来也就算了,居然还跑到那里去招摇过市!如果你是想死的话跟我说一声,我不介意亲手杀了你!毕竟,从两年前第一次见你到现在……我还是很喜欢你的。”说着,玛莎的手加大了力道。
袭月低着头没有回答。
“还是因为你那个老朋友?”
袭月还是没有答话。
玛莎的眼眶突地红了一下,她咬了一下唇,然后翻过身,重新躺到袭月旁边去。
“玛莎……”
“……”
“抱歉,但是,我觉得,能够给玛莎幸福的人不是我。”
“……”
“玛莎?”
“……”
“玛莎?……”
“……”
“你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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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谢你的照顾了。”袭月站在楼梯下,抬头跟玛莎笑眯眯地喊,“如果我从友克鑫活着回来,再来跟你要啤酒!”
“去死!你别再来了!”玛莎笑骂。
看着清晨的大街上,渐走渐远的那个身影,玛莎收回笑容,慢慢地踱进小房间里。
她拿起桌上的纸条,那上面用她不认识的文字写着,
【1999年1月…1999年9月,友克鑫市,***街***房,袭月to深深】
陌生的文字,就像袭月第一次和她见面时一样,举止、用词、为人处世……都给人异国他乡的味道——一种悠悠荡荡,踏着风踏着月踏着烽烟历史慢慢走来的感觉,人近在眼前,却始终近不了他的身——莫名而致命的魅力。
玛莎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从哪里来的。
身为情报商的她什么都知道,只要她想,她连今天世界另一边国家的总统穿的是什么内裤都知道。但是袭月的事她从来不知道,她试过查,试过试探袭月,但是却一丝踪迹都抓不到。相反的,倒是在一直看着他追着他的时候,对他有了好感,或者说,爱上了他。
玛莎把纸条放下,拿起电话。
“喂,阿里吗?今天开始把报纸内容改一下……嗯,内容你一会和我拿,地点约在……”
她放下电话,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起来,只一口她就捂住嘴一脸作呕,“隔夜的酒……恶……”
她坐在桌边,手指在桌上一下一下地敲着,旁边的小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直到时钟机械的声音报着正午到了,玛莎才又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
【你好,揍敌客家。】
“你好,我受黑手党委托,想跟你们签一道杀人契约。”
【好的,请问目标姓名?】
“……袭月·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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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月走进街上的电话亭里拨通了电话,“喂?伊尔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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