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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的传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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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不是特别在意她或怎样,可是看到别的男人/动物/外星生物碰触她,或者跟她搭话,或者靠近她半径三米之内(喂你够了!)总是稍稍有些不爽起来……
别摸她,她是可以让你摸的吗?!杀了你混蛋!(这是稍稍不爽吗?)
为什么这家伙总是毫无防备地跟陌生人说话?被捉走吃掉怎么办?(只有你会这样吧?!)
不要随便笑啊,女孩子对男人露出甜美的小童不就跟说Yes没有两样了吗?(才不是这样吧!)
跟园丁都能笑着攀谈,跟我却没什么可说的马?(这才是你不爽的重点吧?!)
“科勒,那个园丁是谁?明天之内把他辞掉,换个女的。”
“是,大人。”
看到这个小妻子,或者只要在她附近,我都会莫名地烦躁起来。
对血液的渴望,想要触碰她,被躲避时的郁闷,带着嫉妒心的不爽,相互交杂……扰乱我一向清晰系统的思维,搞得到处都是乱糟糟的。
这样一点都不像我。
我明明最讨厌这种纠缠不清的事,一向喜欢单刀直入速战速决的。
说得也是,有什么好纠结的,生孩子而已,赶快抱着她强行上到她怀孕就是了!(这是不对的。)
她是经过政府审批的我合法的妻子,柔弱无力根本不可能反抗我,而且现在毫无防备地躺在我的床上睡着,我要怎么做都可以吧?
想怎么做都可以呢……
那,该从哪里开始呢?(你打算做很多方面吗?)
恩,仔细看看,她睡着的样子真是可爱啊。
因为是人类,所以脸颊总是晕晕的泛着健康血色的粉红,映衬着单薄细碎的睫毛,看上去脆弱又可口……薄薄的嘴唇很娇嫩,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的时候非常舒服,好像小鸟一样轻巧……光滑的皮肤,温暖的身躯,带着天象的颈间……
“恩……梵卓……讨……厌……好痒……”她在半梦半醒中呢喃。
我抱着她细碎轻吻的动作戛然而止!
全身的热血也飞速冷却下去……
动情的时刻却从妻子口中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这样的羞辱,实在让人忍无可忍!
是的,这个相貌平平,十分笨拙,且不喜欢我的女人,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这样一来,几乎连最后一点可取之处都没有了。
然而,为此不甘心到想要杀人的自己,才是最难看的吧?
无论是那个初次见面时就想将她抱回家的自己,还是趁着她前任饲主欣喜若狂地去长老会争取饲养权的自己;无论是卑鄙地调用血族军队在全宇宙缉捕她的自己,还是排除万难挤掉所有竞争者强行夺取她作为妻子的自己,都够可悲的。
然而最可悲的,莫过于现在想要侵犯一个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全图留下一个孩子来作为两人牵绊的自己了……
有生以来第一个让我如此在乎的人,却完全不在乎我。
为什么你只肯爱那个男人?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爱上我? 你告诉我……
月光透过承包的雕花窗落在枕边,她的睡颜如此安详,可是她的梦里不会有我。
拉起她的手轻轻亲吻她的指尖……
就是这双没有多少力气的小手,当初在那片恐怖的密林里,颤抖着抱着我的尸骸努力拼凑。我知道你很胆小,当时你一定怕得想哭,可还是没有放弃我的生命。
我想你对我还是有这微小的感情的,不是吗?
只是那点火花太过微小,想要变成热烈的爱如此困难,在轻微的冷风中就毁灭掉却如此容易。
我所能做的,只有守护,然后等待。
轻吻你的嘴唇……我发誓等待。
无论多久,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等下去。
因为我是血族,千万年的等待,我们习以为常。
――微火?End――
III 诺菲勒?魔女
“虽然这话有我这个Father来说有点奇怪,但那孩子是个真正的魔女,长老会最好重新考虑让她担任诺菲勒Father的事。”梵卓大人说完,然后起身离开。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品德优秀的贵族们也都试过了,诺菲勒?德?琉珂赛特每次复生都会给血族惹来大麻烦,这次换一个性格特别的Father也许反而会有奇迹。”长老会不确定地沉吟。
“尊贵的长老们,培育下一代不是以毒攻毒。”已经走到门口的梵卓轻笑,“而且莉莉丝的性格不叫特别,那叫邪恶。”
这段对话,发生在一切一切都没发生之前。
那时还没人知道近千年后萨恩星的毁灭危机,还没人知道诺菲勒会背叛整个血族,也没人知道未来的血族之母也被命名为莉莉丝。
此时的莉莉丝,是邪恶魔女的代名词。
“莉莉丝……”
梵卓站在熏香浓郁到让人掩鼻的宫殿外,撩起一律华丽靡糜的黄金色纱帘,露出里面几乎占了半个寝宫大小的猩红色大床。苍白的皮肤,蛇一样纠缠的黑发金发银发,交错的肢体,在这样的血色下映衬得淫乱无比……
“莉莉丝,长老会下达了新的任务。”梵卓亲王面无表情地平视这眼前的一切,传达着帝都最高层的指令。
床上的人们被这样冰凉的声音惊倒,半血族宠物们带着被药物灌溉出的涣散眼神,衣衫不整地从床上翻滚下来行礼,两男一女光着身子埋着头在亲王大人的冷眼下匆匆跑出房间去……而大床的主人,却姿势不变地又吸了一口混入迷幻药粉的细烟,满足的缓缓叹气,轻轻翘起光滑修长的双腿,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任您差遣,我尊敬的Father。”
“闭嘴。”扬手丢给对方一个薄薄的烫金信封,梵卓转身离开,“不要那样叫我,我是你的Father是因为没人愿意当!”
“嘛,真冷淡呢。”莉莉丝挑眉,捋了捋凌乱的银发甩到光裸的肩上,放下交错的大腿,两只细长的手指夹着那带着长老印章的信封,暧昧的吻了一下,轻笑:“那么梵卓大人,既然不是Father,您要不要跟我试试呢?”
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眼神冷淡的回头。
床上的女人猫一样眯起眼睛,舌尖舔过信封上男人的手指刚刚碰触的地方,笑得柔软又诱惑……
“我知道的哟,梵卓大人的名声可没比我好到哪里去,大人不是会被这些无聊的伦理束缚的人吧?反正所有人都知道,血族,本来就很好色,不是么?”
梵卓看了她一会儿,转回身走到床边,迎着对方挑衅般的微笑单膝跪在床尾,俯身抓住女人的手腕,一把将她拉起来!
光裸的身子在这样大幅度的动作下突然被展开,让对方的表情有点愕然,长长的发丝飞扬在空中纠缠在男人的手臂上……
“起来,穿好衣服,去厕所把你嗑的药都吐掉,我们现在就去圣地。”
莉莉丝从没想到,自己也有成为什么人导师的一天。
这个世界还真是疯狂……
她叼着烟裹着一件花纹冶艳的丝质外袍站在一群袖口领口严丝合缝的黑压压贵族里,在圣地清晨微寒的空气里露着穿着吊带丝袜的大腿,抱臂冷眼看着那个即将称呼她为Father的少年从沉睡之地慢慢地走上来……
那个即使扔在美人云集的圣血族里也称得上俊美的孩子。精致的五官,凛冽的气质,最棒的是他的眼神,狼一样的警惕,野性十足,真是漂亮。
莉莉丝拿下嘴上的眼,在所有人的窃窃私语中朝他微笑,“不错嘛,小野狗,要不要来一口?”
“莉莉丝?!”
“太不像话了!”
“长老,还是恳请您重新考虑Father的人选!”
众人纷纷点头附议……莉莉丝则好像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般,朝所有人挑逗地笑笑,转身摆了摆手,独自离去。
女人们眼神鄙视,嗤之以鼻。男人们从短暂的呆愣中回身,干咳着加入讨论,“还是交由巴索菲利克家族吧,那一族以沉稳著称……”“从前又不是没有试过,结果还不是……”“嘘……”“不然还是请莫诺赛特出面吧,跟莉莉丝同族,移交手续……布鲁赫大人也要严谨的多……”“但大人军务繁重,恐怕没有足够的经历照顾……”
众人讨论的空隙,没人注意到那刚苏醒的少年甩开侍者的手,径直朝着已离去的女人追了过去!
他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腕,固执地拉住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侧头“……莉莉丝?”
刚刚听到其他人好像是这么叫的。
被拽住的女人表情从微讶到微笑,最后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在少年脸上,勾起嘴角:“要叫我Father,小诺菲勒。”他被烟呛到,咳嗽不止……
她抄着手在他头顶微笑,眼神闪烁……
如果一定要选出圣血族里最漂亮的女人,大部分贵族虽然嘴上不敢承认,但心里默念的都是同一个名字――莉莉丝。
是的,她的美丽继承了血族最大的特色,阴冷,黑暗,妖冶,勾魂摄魄,美得如此邪恶。
美丽的女人是毒药,如果她们正巧还性格恶劣,那就没有解药。
诺菲勒从学校回来的时候,莉莉丝正坐在城堡最高的窗口抽烟。
高出的风很大,她却只穿了一件男人的宽松衬衫,半系半开的扣子下露出圆润的胸部和修长的大腿,长长的银发飘出窗外,远远地看上去,她整个人都仿佛浮在半空中一般……
诺菲勒转头看看明显刚经历过一场淫乱派对的房间,弯腰捡起一件睡袍走到她身后给她披上,两手伸长了从她背后抱住,把睡袍裹紧,将那件碍眼的男人的衬衫遮得严严实实……
“莉莉丝,你是不是不开心?”他轻声问。
“怎么会?”魔女狡黠地微笑,细长嫣红的指甲掸落轻飘飘的烟灰……“才刚爽过,喝了美酒,坐在这里慢慢抽根烟,欣赏欣赏领地的美景,现在正是我最舒服的时刻。”
“是吗……可是我听说,很多人是因为受过伤,想逃避,才会如此放纵自己。”他更小声地说,还没说完就被对方的大笑声打断!
“哈哈哈……你啊,今天上了荷莫格鲁宾得心理学课吧?”莉莉丝细长的眼睛暧昧地望向身后,“才学到了皮毛就像回来分析我吗?”
少年诺菲勒,涨红了脸。
“哼……真是天真。”她冷谈地说,抬手挥开抱着自己的少年,以及披在身上的睡袍。
“为什么恶人总是得有理由才行呢?这样才能让世人安心吗?什么童年的创伤,凄惨的经历,战争的打击,舆论的压力……堕落一定得有个借口?”她单手支着窗台,侧过脸来看他,睫毛在夜色和飘扬的银发下闪着星星点点的迷人光泽,嫩红的嘴唇划出柔软的曲线,“你就没有想过,我可能天性就是如此邪恶吗?”
诺菲勒没说话,只呆呆地站在原地,视线甚至不知该往哪里搁。
那个坐在夜风中的女人太美了。又美丽,又危险,诱惑着他,却又从不让他捕获。
她说自己天生邪恶,可是在他看来,魔女是不会又这么纯洁的姿态的。那一刻白衣飘飘银发飞扬的她,仿佛传说中在窗边短暂停留整理翅膀上羽毛的天使,洁白的,纯粹的,带着自由自在的圣光……
年轻的男孩总是不敢直视自己喜欢的女人,却一定会抓住各种时机从远处,从角落,从不经意的擦肩而过里偷偷地看着对方。
可是越看他越觉得,这个女人真是烂透了。
没有同情心,没有道德感,没有任何责任意识,脾气暴躁,冷酷无情……她总是毫不慌张地说谎,毫无愧疚地诬陷别人,毫不羞愧地滥交,毫无道理地殴打仆人……偏激,固执,阴暗,又神经质。她仿佛没有心,也不懂得爱,只是那样肆无忌惮地活着,给所有人添着麻烦,让所有人过得都不痛快……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恶魔这种东西?
诺菲勒有时会恨她恨得咬牙切齿,几乎想要当场掐死她为民除害!可是更多时候,只要她轻轻地碰触他,眯起眼睛暧昧地对他微笑,让那轻软甜美的话语擦过他的耳侧,他就拿她完全没辙……
说不定她真的是魔女,所以一颦一笑,都是毒药。
诺菲勒在学校和贵族间的生活,并不如意。
他身高上的缺陷给他招来很多有意无意的嘲讽或者怜悯的眼神。而无论是哪一种,都令人生气!
就像是大部分男生一样,诺菲勒宁愿在外默默忍受也不能容忍让家人得知自己被欺负的现状。所以当他带着毕业舞会没有舞伴的结果回到莉莉丝城堡的时候,心情是很沉重的。
他在城堡顶上那个莉莉丝曾经坐过的窗口站了很久,静静地凝视着窗外空旷的景色,心中翻腾着无限黑暗的情绪……
所有人都让人恶心!有什么了不起?一群以貌取人的白痴!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他不比任何人差!财富,智力,成绩,甚至样貌,他不比任何人差!
连卑微的半血族都有陪同的舞伴,那些蓝血族平民都成双成对,为什么他却是众人选剩下的那个?!
诺菲勒很努力,虽然总是装出冷淡的样子,但其实他比谁都更害怕被人嘲笑。
所以无论是成绩,课业,考试,实验,课外教学,甚至小小的演讲,他都要做到最好!他要一直站在优秀的位置,才能勉强维护起脆弱不堪的自尊心,骄傲地站立。
他甚至试着主动向那些瞧不起或者同情他的人示好,为的只是不要孤独一人走在校园里。
可是最后的最后,代表血族荣誉的结业晚宴上,他还是被选剩下的那一个。
仿佛隔夜的残羹冷炙,被人讥笑或者同情地看上一眼,然后跨过去,丢在身后。
那些明明不如他的讥笑的眼睛全都该死!
那些处于优渥地位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俯视着同情他的人全都该死!
真是愚蠢的种群,恶心的贵族,什么舞会,无聊的相互比较,全都该死!
诺菲勒觉得自己冒出这些阴暗想法,想想这所有人都死去笑脸淹没大地一片荒芜的时候,真的毫无罪恶感。
说不定其实不只莉莉丝,自己也是个天生的恶魔,他有时会这样想。
“没有舞伴?太没用了吧?”
那个大概这辈子从没为外表烦恼过的魔女,毫不留情地在晚餐是揭开别人的伤口。
长桌的另一端,诺菲勒的脸庞微微涨红。
他想装作不在意,可是却做不到。
她,其实是他最不想被得知的人。可她是他的Father,这一点总是躲不过的。
“扑哧……”那女人笑得十分讥讽,十分恶毒,“别傻了我的小野狗,就你这样的身高还想有什么女人跟你出去吗?就算她们肯跟你出席舞会也不过是出于怜悯,或者跟别人打赌输了,又或者只是想趁机敲上一笔钱……”
“我知道。”他回答得极低,带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啊等等……你该不会还抱着什么‘只要你足够优秀,别人就会忽略身高这个缺点,看到你的优点’之类的愚蠢想法吧?”莉莉丝微笑着单手支着下巴看着他,“我劝你死心吧,从最初到现在,每一代从休眠中苏醒的诺菲勒?德?琉珂赛特都是孤独终老的可怜虫。你每一次都会很努力,做到出类拔萃,做到顶尖优秀,可是每一次都没有任何用处啊……我才这么多年来跟你睡过的女人大概也屈指可数吧?哦,我的诺菲勒,别担心我会帮你买来听话的半血族宠物的,你可以在他们身上发泄……”
“够了!”他猛地站起身!真真正正地咬牙切齿地打断女人的话,“我说过了,我知道!”
迎着男人血红得近乎狂乱的眼神,莉莉丝不为所动,淡淡道:“可你看起来不像是知道了。毕竟……你每一代,都在重复同样的命运,不是吗?”
诺菲勒愣住,停顿良久,低下头去沉沉地笑,“这一次不会。”他说完,便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魔女坐在桌边轻轻地笑,好像刚卖出了最蛊惑人心的魔药。
那一年的毕业舞会诺菲勒根本没有出席,在他的同级生沉迷在杯盏交错欢声笑语中时,他已经通过了长老会的审批,获得了军部辅佐官的位置。
从军队入手,所有人都以为诺菲勒只是想用能力证明自己的价值。
只有他自己,也许还有魔女,才知道,他要的不是证明,而是变革。
这是一个埋藏深远的秘密,这份情绪埋得那么深,直到近千年后,才突然爆发,生灵涂地……
也许是习惯了她的人生如戏,诺菲勒从没想过,魔女也有沦陷的一天。
所以当他看到莉莉丝抚摸着那个男人礼节性的落在她手臂的吻淡淡微笑时,一种奇怪的感觉贯穿了他的全身。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认为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的黑鸟,有一天却主动落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含情脉脉地用眼睛望着对方,谄媚地用头上的翎羽蹭着对方脖颈一样……
一瞬间席卷而来的嫉妒,翻天覆地!甚至带上了隐隐的鄙视和反胃。仿佛心中的某种坚持某个偶像堕落了一般,让他伤心,失望,甚至莫名的愤怒!
那个死板的布鲁赫,他有什么好的?!
诺菲勒很想大声地问出这句话来,他有什么好的?!
你跟他完全是不同类型的人,没有一点共通之处,他究竟有什么好的?!
可是这句话,诺菲勒从来没有说出口过,直到莉莉丝死去的那一刻,他也没有问过她。
因为总觉得,好像一说出口就会变成现实了。
他不想从她口中听到确认。
莉莉丝与那个男人结为伴侣的事,让他深深地觉得受到了背叛。
可是她背叛了他什么,他又说不上来。
也许是他太过一厢情愿地在心里以为,她跟他一样不会有伴侣,她跟他一样终究是孤独一人的。
莉莉丝很美丽,可是所有的贵族都不会将她选为缔结契约的对象,因为她美丽
得太危险了。
诺菲勒痛恨她的邪恶,可有自私地希望这份邪恶能永远保持下去,因为他知道,一旦她柔和又美丽,那么她就不再是孤独的,不再是属于他的。毕竟,她是血族最美的女人。
布鲁赫的点头首肯也令他恼火!这个男人难道毫无常识吗?莉莉丝的名声还不足以吓退这种视名誉为生命的伪君子吗?!他到底想要什么!?这种正直的人就去明亮的高台上接受众人的欢呼拥戴吧,为什么要来插入他和莉莉丝的生活?!
她与他在长老见证下相互轻咬脖颈结缔契约的那一刻,少年诺菲勒烦躁得不知所措……
她是别人的了。
她是别人的了……
莉莉丝很快成了布鲁赫的左右手。
她可不是只有脸漂亮的女人,单论战斗力,在血族女性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布鲁赫那时是血族联军前线的最高长官,莉莉丝是他的伴侣,是跟他平起平坐的军官。
诺菲勒很努力地出生入死,每一场战役都不要命地拼杀!他在挣扎着往上爬,他想在列队阅兵时站在长官的行列,而不是作为下级远远地接受她和他的巡视,他只想离她近一点。
那场战役中,当诺菲勒找到被布鲁赫丢下的莉莉丝时,他的心中有一瞬间甚至是阴暗的狂喜!
瞧,那个男人跟我们完全不同,他舍弃你了吧?
看清楚吧,你也快点舍弃他吧!
“莉莉丝,莉莉丝……”他抱着她,轻唤她的名字,主动献上自己的脖颈,“快吸我的血,如果你敢这么轻易地死在这里,我不会原谅你!”
“布鲁赫……是你吗?你为什么回来了?”她睁开眼,瞳孔却很涣散,过度失血造成了视力的下降。
“我不是布鲁赫,你看清楚!我是诺菲勒!”他紧紧地抱着她,“别再我怀里叫那个男人的名字……”
“呼……布鲁赫……”她吐出一口气,很是虚弱地喃喃,“我很爱你,很爱你……”
“别说那种话,真令人生气……你想我掐死你吗?快的吸血!”他咬破自己的手臂,直接将血滴进她的喉咙里,血浆顺着她半敞的唇舌淌下的样子,让他莫名地有些亢奋……
“莉莉丝……”他的声音低哑起来,抱紧了对方的身体,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憋出埋藏了许多年的话来,“莉莉丝,跟我走吧……我爱你!我爱你!比什么都爱,比任何人都爱你……求求你只看着我,求求你也爱上我把,跟我走吧……只有我们两个人,从今以后,永远在一起……”
少年紧张得全身发抖手脚出汗的告白,被魔女有些尖利的笑声打断,她不断地笑,几乎把喝下去的血又吐出来,呛得直咳……
“别傻了,我的小野狗,在我眼里,你连男人都不算呢……”她说,口气如此可恶。
“行了,不要做哪些异想天开的梦了,快点把脖子伸过来,我还没喝到多少呢,根本没力气站起来。”她继续说,带着一贯的颐指气使。
真是奇怪,明明是个坏女人,明明任性又傲慢得无可救药,她说的话却总是有男人听。
诺菲勒静静地看着她被血污弄脏的嘴唇,战斗中撕破的衣服和稍显凌乱的银发,忽然明白这样的女人只要还活着一天,就会不断地区勾引蛊惑男人。她不会属于他,他不会是她特别的人。
他看着虚弱到全身无力的她和不断出现在四周的空间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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