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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 碎琼乱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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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反射的摇摇头,她静静的把脸贴在她的掌心,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温度慢慢的专递过来,直达心脏。
“没事。母后,我很乖。”
不明原由的她从不希望她不安。但她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她随时随地会溶解会化为虚无。
“喝完了吗?”芙莱雅的目光稍稍一动,将漠然的神色尽收眼底,纤长的睫毛夺人心魄地扇了扇,“小由,母后亲自煮的‘渌水’是不是很好喝?”
“嗯……母后亲自煮的?”
“对噢,渌水很难煮的呐,母后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啊。”附送一个“你快夸奖我吧”的举世无双无敌微笑一个。
因她美轮美奂的笑颜而心神恍惚,漠然的神志更加不清。
“小由,以后就再也喝不到的呢。”
什么意思?
“再也喝不到了的。”
为什么人人都要在我面前戴上面具。
雍容华贵的。娇柔妩媚的。优雅镇定的。从容大方的。天真甜美的。真诚庄重的。耐心柔和的。
却没有一如既往的。
她突然联想到库洛洛。他们都一样,娴熟地使用不属于自己的假面迎接外界的一切,迎接着彷徨未知的未来。
“原谅我,小由。”芙莱雅淡淡的微笑着,却似乎忍不住泪水。酸咸的液体大滴大滴的顺着她的手心抵达漠然的脸庞,将她的面容连同心一起烫得灼热。
她突然感到很绝望。
她的温暖前一秒还包容着她,可现在她却背叛了她。
“你不是发誓,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吗?”是Libero的心情在牵绊着她吗?无论如何,芙莱雅,Libero现在不是我吗?你,不是她的母亲吗?不是和她一起瞒骗了天下人直到今天吗?……漠然努力的微笑:“我以为,不会有人比你更了解我。”我以为,不会有人比你更了解Libero。
芙莱雅的目光动了动,安静地端详她,轻轻地开口:“是的。”所以,在会在渌水中下毒。所以才会想要……
漠然极缓极缓的叹了口气。
Libero说:她想成为母后那样的人。只有母后,会永远在她身边,始终如一的支持她。所以,她绝不会杀她。她要保护她。她最喜欢她。
芙莱雅说:“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小由,你知道吗?每当母后看到你日夜不休的坐在帝位上,母后的心里就好难受。”
“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小由,你知道吗?你名字的含义……”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Libero是自由啊。可你,却被这帝位锁住了。”
“全是我的错……小由……对不起……”
她的话音截然而止。
她看到自己洁白的胸口有鲜红洫洫的外流,白色晶莹的雪花飘落满地。
她疑惑的睁大湛蓝如天空般的眼睛,泛出了红色。向后倒去,撞翻了书桌上的烛台。蜡烛滚落到角落,点燃了火红的地毯。
她微笑。她仍然如同女王骄傲而又迷人地向后倒去。
「对不起……」她想着,已经开不了口了。
漠然端坐在帝位上,低垂的眼帘漠然地剪辑出芙莱雅沾血的轮廓。
“她”说不杀她,不是‘她’失言了。
?
“你为什么要杀我呢?”
他冒险冲进着火的宫殿时,那人正傀儡一般喃喃地低声重复。
烟雾渐渐的浓了,他努力维持优雅几乎跑着走过去。快要接近了,他的脚下突然一踉跄差点没有稳住身体。
他是绊到了一具尸体——芙莱雅的尸体。
他定了定神,吸了口混浊的空气,只一眼就锐利地判断出她死了。他怔住了,头脑瞬间有些空白。
芙莱雅在火光的熏染和白雪的映衬下烘托出一种更眩目的光辉,眼睛鲜红血腥地张开就像那怒放的玫瑰。
他惊讶的发现有一种万般沉静的模样深深沉淀在她的身体里,就像几亿年前冻结在琥珀中的蚂蚁,在这一刻凝固了完美和永恒的最终统一,比存活在世上的时光还要美丽。
至于白雪……是那人的念能力吗?
过了很久,他收回凝聚在尸体上的目光。
“她很美吧。”那人说话的神情模糊依稀,嗓音一如女性般纤细。
“嗯。”他点点头,没有时间追究谋杀的原因。绕过宽长的书桌,他语气急切并忠诚地说:“陛下,快走!”
他对上那人的眸子。
他们的距离从未如此接近。
他的话一下子就断了。
那人微笑着注视他,手指柔若无骨的将他擒住,手臂的力量大得出奇。那人的银略带金的眸子闪着妖冶的光,但表情眷恋而略显迷惘:“公爵大人,我没有喝下去。”
什么没有喝下去?他只知道烟雾越来越呛人,那人的银眸却彻心的明亮。
他不语,伸手把那人轻松地抱起来。公主抱,他又惊讶的发现怀里的人此时柔弱的样子比平时更近乎女子。
“陛下,我们走。”他回过神来,好似狼狈地转过头假装寻找着出路。他的心跳如鼓点,慌乱而犹疑。
“等一下。”那人却叫住他,他顺着那目光看过去不禁皱眉:“陛下,我现在带不走太后,况且……”尽管是第一美女,但死人还需要带走吗?
“不是。”那人手指一指,方向赫然是桌上的王印。“带上它。”那人强硬地说,口气不容质疑。
?
宫廷纵火事件发生两天后,库洛洛主动晋见入宫。
芙莱雅死了,漠然的心情很低沉。
把带着他认路的两个宫廷卫队士兵——侠客飞坦同学打发出去,库洛洛站在她的床前不大不小的皱了皱眉,看着她的脸色好不容易控制住没有把她数落一通。
但有些气是不能受的。
“把你从火场里救出来的,是歌剆瑞?”
“嗯。”
“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漠然看他一眼,小心翼翼的低下头:“没有。”
库洛洛又皱眉。
这幅说话的口气,肯定在说谎。但他不准备揭穿,潜意识里觉得她不说的应该不会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歌剆瑞威胁他要把自己女性的身份说出去。漠然可怜兮兮的不敢告诉库洛洛。因为歌剆瑞不说的条件是“那你就当我的秘密情人吧”。她不知道这话是不是在挑衅他抓住了她的把柄而她又杀不了他。
她叹了今天的第二十口气。才冲动至极地杀掉了芙莱雅,逃掉了歌剆瑞的邪邪笑容,库洛洛就在今天不依不饶的进宫来了。
“库洛洛,寻人游戏有没有什么进展?”
库洛洛头一次不优雅的白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漠然偶尔的弱小形象领导架势得到了充分膨胀。“当初是谁说‘你就交给我吧’的。”漠然的身体抖了一下,库洛洛看着她又笑起来。“好了,”他握住她的手,把她微凉的指尖包裹在里面,惑动人心的放到唇边。“我有新的头绪了,现在就告诉你。”
……
“寻人游戏的三次机会被用掉了两次,第一次是芬克斯没事儿开玩笑……”他的话语暗含了隐忍的怒气,表情却是笑着的。“那家伙即使在事情重要的时候也喜欢乱开玩笑。”
漠然点了点头:库洛洛好像很无奈的说,唉,唉……
“第二次用在了歌剆瑞身上,没有得到一点反应。只剩下一次机会了,漠。”他露出一个灿烂自信的笑容,瞳仁比子夜更墨黑,其中流转着难以遮掩的胜券在握。“但是没有关系。”
“无论怎样,你要相信,赢得会是我们。”
恶魔高塔月亮
“第二十日凌晨,未命钟响起前一个小时你要准时到神庙。在此之前,漠,我不得不提醒你……不要过多地带入自己的角色。你只要保住自己的命等到游戏结束欢呼的时刻就可以了。你不用去理睬这个帝国,也不必去在意幻境里的人。你要记住——你不是帝王。”
库洛洛的视线仿佛居高临下的掠过她的脸庞,声调舒缓而平稳。
“漠然。你不是。”
?
第十五日。无事。
第十六日。边防告急,帝国第五骑士团团长雪色被派出战。
第十七日。帝国宰相之女——帝国史上最年轻的女将军修罗与第一公爵歌剆瑞订婚。
第十八日。歌剆瑞一早进宫晋见,将近傍晚离开。
第十九日。帝王Libero身体不适,朝会取消。
?
谎称身体不适把太医威逼利诱一番后,漠然随便找了个死忠于Libero侍卫代替她躺在床上,自己像高中拿到假条翘课一般偷溜出宫。
当然,毕竟是帝王嘛总要有两个跟班保卫的~她在走廊的拐角处正巧见到无所事事的侠客和飞坦就把两人一同“邀请”了出去。
阳光真是明媚,鲜花朵朵开。
乔装打扮后的漠然走在寂静之城的大街上,假装没有注意到跟班里的一人已在无形中消失了。有事没事欢呼几声“啊啊啊!好自由啊!”“充满无限美好的新的一天~!”之类的话,心情愉悦的如同春花一般灿烂。
侠客跟在她的后面,平常的一步现在要走十步。一个小时后他悲哀的发觉,打发飞坦去团长那儿通风报信是至今为止最后悔的事。
眼前团长的前女友穿着一袭白色长袍戴着金色假发脸上画着浓浓的妆像外星人一样正在一家家“街头摊贩”前窜得不亦乐乎。让他厥倒的是从她出宫到现在就一直真的把他当跟班似的,买东西让他负责掏钱付帐运货不说,就连砍价都让他来。
“那个……漠然,这里的东西就算买了也是带不走的吧?”兜兜转转了一上午之后侠客有些欲哭无泪,他移开怀里阻碍着他视线宝塔似高耸的商品,保持着平衡的同时尽量摆出大小通吃的娃娃脸意欲赢得女性内心深处层层密布的同情。
漠然,陪你逛街我宁愿去跳河。我是盗贼不是钱袋或者奴隶啊,555,我现在都看不见路了,只能一直凭感觉走路啊,现在人越来越多在这样下去我要用“圆”来探路了,饶了我吧……(看来还是酷拉皮卡比侠客有耐心的样子,哦呵呵)而且,为什么这些话我偏偏要咽在嘴里还不敢说啊……555,飞坦我换人,团长你在哪里啊?!!!……
但正主显然没有还沉浸在兴奋劲儿里缓不过来,只是很嘲讽的瞥他一眼:“侠客先生,你难道不知道吗?结果并不是重要的,女人在购物方面只是喜欢享受其中的过程而已。即使买来的东西马上就会消失,但只要看着它们在手推车中慢慢堆积起来也是一件很令人愉快的事啊~!”
侠客更加郁闷:难道我就是那个所谓的手推车吗?……
“更重要的是,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上街了!”一个人呆在皇宫里面不知道有多无聊呢。“而且,侠客我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侠客好奇了,准备洗耳恭听。
“连我这种小小的要求都满足不了的话……侠客,你未来的情感道路有点悬啊。”因为几乎所有的女生都是有天生的购物欲的。
“……”小小的要求吗?侠客开始很认真地考虑是否要女朋友这个生存问题……
最后,在街上找了很久的库洛洛在一家城墙阴影下的小店里找到了两人。漠然倒很正常,不知道为什么他手下最聪明的团员脸色仿佛泫然欲泣。
“团长……”某人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红外线死光似的哀怨眼神让库洛洛额角极不明显地跳了跳。
陪漠然逛街果然是件技术活吗?
眼角斜过某人脚下成堆的商品,库洛洛心知肚明地径直绕过他,转而温柔的拍了拍店内正专注地端详一个护身符的漠然问道:“吃饭了吗?”
漠然的眼睛转了转回答:“没有。”
侠客蹲在一旁的角落里画圈圈——我被无视了无视了无视了无视了……无限循环。等到他听不见动静终于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两人都不见了。
ms我不是被无视……而是被抛弃了吗?团长……旅团的脑纠结了。
远去的两人——“那我们走吧。”“嗯。”
“喂喂!等一下!团长!我拼死拼活那么就我容易吗我?!这叫个什么事啊!!!……”侠客向前扑去,被满地堆积的物品绊倒——活埋。(打扰被人约会时会被雷劈的,你这样算好了)
?
午餐时间。
漠然在了解了那件事的真相之后头一次那么平心静气地和库洛洛坐在一起。尽管只是吃个饭,但已经足够匪夷所思的了。
他们选了一个面朝南面最外的座位,有着午后温暖的阳光渗下树木密集的枝叶。餐馆内人已渐渐多起来,众人的谈话声虽略显吵闹但也不怎么嘈杂。
而库洛洛专心致志的听侍女介绍的那一会儿,他的魅力还是纵横古今,引起少女不时嬉笑讨论的声音从他们身旁传来,俊美的容貌还召来一些女子挥之不去的媚眼。
点了许多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的小菜,库洛洛温和无害的微笑再度成功地让侍女羞红了脸。在等候的时间里,漠然瞟了瞟她们嫉妒的眼神毫不在意地摆弄着刚买的护身符。库洛洛安静地凝视着她,思索如何将她如此爱不释手的东西带出去。想了半天没有结果后,找事干似的从口袋里抽出一条丝巾,姿势优雅地凑近她的脸。
漠然手上的动作一停,纤细的脖颈不争气的染上一层薄薄的粉色。库洛洛的左手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不怠慢的用丝巾擦拭她的脸。
两人的距离不过五公分,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庞上,动作轻柔和缓,目光如水。
他看着她。
瞳仁乌黑纯粹地显现出她的身影,黑白分明的表情一丝不漏的被捕捉到他眼中的世界。
他缓缓靠近她,着魔迷恋般的,唇线即将与她碰触。
可她呆愣了一瞬间随即羞愤的甩过脸逃脱了他手指的控制。
看到库洛洛一幅诧异神色后漠然又挑衅的勾起嘴角,孩子般调皮的眨眨眼。
哈哈,怎么样,本小姐是不会被你的魅力迷倒的!想要我沦陷,还早着呢!(你ms好久以前就被迷倒沦陷了吧)
很有精神呢。库洛洛靠回自己的座椅意味深长的轻笑。可是这样回避我可不行……
“漠。”摊开那条原本洁白此时却五颜六色的丝巾,库洛洛满意的看到漠然的脸由红变白又变青。“你的脸很不干净呢……”
他话音未落,丝巾被抢走了。漠然掏出一面铜镜,坐在他对面比他先前更努力地试图让浓妆毁于一旦。但他保证她一定看不清楚。
“好了,漠,别赌气。”他无可奈何的抓住她在小脸上乱动的手,制止了那毫无目的性的作为。再度从口袋里抽出一条干净的丝巾。“闭上眼,别乱动。”
漠然的眼睛还是瞪得大大的:“库洛洛,你兼职卖丝巾的吗?”
“……”这桌子怎么该死的这么长?!
好不容易等到菜上来了,漠然右手拿刀左手拿着叉子戳戳戳三下后问:“库洛洛,这黑乎乎焦炭炭诡异来兮的东西是什么?”
“嗯。”表面判断无效。他绅士的为漠然试吃……
两秒后。
“是什么?”
库洛洛利落的放下刀叉,答曰:“肥野鸡。”
“为什么要加个‘肥’字?”
库洛洛不语。
漠然疑惑的将一小块肉切下,吞咽,嚼:“嗯,是鸡肉。蛮好吃的。蛮肥的。”
库洛洛依旧不语:我说肥野鸡的原因是因为——我吃到的都是油和脂肪。
第二道。可判别。
“鱼啊。”漠然照例戳戳戳三下(好孩子表学她)后问:“库洛洛,为什么这鱼的眼睛瞪得这么大?”
“?”库洛洛与死鱼对视ing……真倒胃口……PASS。
第三道。鲜牡蛎肉。有壳。
“我不要吃。”漠然如是说。“懒得剥。”
库洛洛挑眉,问:“我剥给你吃呢?”
沉默后,答:“太矫情了。”
第四道。蜗牛。
“表吃。”……PASS。
第五道……
良久后,库洛洛第二次无可奈何:“漠,你在皇宫里面吃什么的?”(吃吃的贝~被PIA飞)
“哦,我把现实里的菜谱背给他们再让他们去做。”
“……我明白了。”
结果,午饭漠然就吃了第一道菜不油腻的部分。吃到只剩一个骨架的时候,舔舔嘴唇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
“还饿吗?”库洛洛慢条斯理的边用刀撬开一个牡蛎边问她,漠然不得不承认他做这种动作也搞得像在雕磨艺术品:“饿啊。”
“我也是。”他把牡蛎放在她面前,漠然想了想吃了进去。库洛洛笑着眯了眯眼,语气里透着得意的味道:“好吃吧。”
“还行。”漠然的小舌又舔舔唇,眼神如虎直勾勾的盯着盆里明确示意还要。(这叫人饿急了什么都能吃)
库洛洛了然的笑笑,又一样东西凑到她唇边,嘴角透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狡诈。
“?”
那是他的唇。(暮:偷香成功。团大微笑:食物的力量是强大的,但我的魅力也是无敌的。)
?
第二十日凌晨,未命钟响起前一个小时。
微薄渐失的月光,洒落在高塔顶端的钟楼上。女子倚墙而立,海蓝的发丝因晨暮的露水带了少许湿意,银色的眸子平静中暗匿淡漠。
风起,月淡,云清。她是在等待谁的来临,还是仅仅遗世独立?
不是树叶沙沙的声音,是黑发男人脚边翻卷的衣袍,优雅的笑容无懈可击的同时又能持续多久。
她抬头看他一眼。库洛洛几乎是卡着时间,旅团的其他人没有来。但这丝毫不会影响事情的发展。
因为——
“铛,铛,铛,铛……”
整整二十下。
「听到钟声了吗?每过一天它的响声就会增加。当它一次响到二十下的时候,你们就得永远留下……」修罗诡异的笑了笑,漠然总觉得她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即便是作为幸运之门的邀请者,女孩,你也得成为法则的祭品。」
她唇边缓慢而释然地露出一抹笑,一抹苦笑。
一切都结束了。
神庙通往未命钟的小道上不知何时有了一个身影。
“原来你是最后一位法则守护者。”
“你们输了。”
审判
“其实我已经猜到了。”漠然苦笑着叹了口气,好似多愁善感。“但不得不说,你的死亡是这场游戏里最绝妙的一招。以至于我即使猜到了也无法站在你面前指认你。”
“哦,你猜到了?”简单的一个挑眉也仿佛媚眼如丝,“怎么猜到的?”
“首先,雪色的话。”库洛洛温文一笑代替漠然回答。
“他的话并不是很多,我记得最重要的一个词就是——‘法则’。他说,「如果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在法则允许范围内给予回答。」起先,我以为‘法则’只是这个陵墓的建造者为守护者立下的规定。
“后来我听说了你给侠客的提示——「他/她掌握着绝对的力量,操控着原始的命运之轮。不要试图去违背他/她,假如你不想遇见死神的话。」也就是说最后的守护者也许是神职人员。但是,也有可能是在描述那个人的念能力。”
“我从第一个可能性开始考虑。这个游戏十分方便我的让我取代了原先帝国神庙的次席祭司亚伯尔,于是我就使用他的权力开始在神庙内调查。却并没有什么进展……于是我想暂时从第二个方面也开始查起。”
库洛洛黑色的虹膜漆黑一片,眼神暗如深渊。
“如果是指念能力的话,联系上‘法则’我又想到了一些以前看到过的有意思的话——
「塔罗牌是一种古老的占卜工具,它的起源更是个神秘的传说。
有说来自埃及,在埃及语中意思为‘神圣之旅’,‘智慧、魔术之神’。
有说来自古罗马,在拉丁语中意思为‘生命之轮’。
有说来自希伯来,在犹太语中意思为——‘法则’。」
有一点你大概不知道,犹太语是埃思意洛特王朝灭亡后由外族人传出的语言。”
他顿了顿,看到对方的表情霎那间僵硬。
“再回到雪色的话,他还说过——「在陛下葬礼的那一刻,我被皇族中最强大的人封为念体。」这证明了我的猜测,最后一位守护者有着塔罗牌或者类似塔罗牌的能力。”
“那又如何?”那人又低低的笑起来,“库洛洛,你仅凭这些毫无价值的联想就‘猜’出了我的身分吗?”
库洛洛眉头一皱,她怎么知道我名字的?但他只是寒风凛冽的扫过她一眼,继续说了下去:“因为‘皇族’这两个字。我让侠客……侠客你知道的吧那个绿眼睛的娃娃脸……”那人点头,“进入皇家机密档案资料馆查找了拥有皇族血统的人,大大减小了范围。”
“可是这代的皇族成员表里存活的人只有Libero一个呢。”
“没错,”库洛洛时刻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他抬眼看她似笑非笑,“那又要‘感谢’你了。我原本以为只要见到那「最不可能」的Libero就可以把游戏结束,没有想到Libero居然是漠然。”
“真是麻烦,我不得不把调查的范围再扩大——变成一切和皇族有关系的人。”
“而我和漠然重逢的那一天我在未命钟那里恰好又得到一个发现……”
漠然一直听着,此刻又微笑着说道:“未命钟钟面上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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