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 碎琼乱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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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得库洛洛之后一直在想——她是在难过吗？
　　……
　　片刻漠然听话的换了话题：“芙莱雅，我在进来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她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叙述一番，再小心翼翼的问，“那个人是幻境吗？”
　　“我也不清楚。”芙莱雅皱眉，“但是我可以肯定她不怀好意。”
　　库洛洛空闲的一只手捂住了半边脸，若有所思：“漠，你无法判断吗？”他用着明显怀疑的问句，但语气间没什么责怪的意思。
　　漠然也捂脸，姿势相似的好像被库洛洛传染了一样：“我不知道。我感觉她是活着的，却又觉得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库洛洛眉宇间闪过一道阴霾。
　　爱里斯是他亲手杀死的没错，他甚至至今随身携带着那把凶器。宝氏中期设计的刀，刃上0。1毫克的毒不仅可以让整条鲸鱼动弹不得更可以置人以死地。爱里斯当时死了吗？库洛洛不必测爱里斯的脉搏，凭着气息的微妙变化他就能下定结论。
　　爱里斯必死无疑！
　　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会出现？一个根本不应该活着的人，难道真的是幻境罢了，是漠然的直觉发生了偏差？又或者——爱里斯不是个普通人有什么特殊的念能力？不是不可能。
　　他把这个疑虑不动声色的埋在心里面。回去后又压迫侠客连续查了拜伦家族一周，仍是毫无所获便也放弃了。

　　不同的心思

　　转眼已是八月上旬。久旱无雨的天气更变本加厉的酷热起来，友克鑫市郊的道路上满是沙石连一棵树都没有，酷暑下四周的空气似乎都热得扭曲了。
　　有一个白衣白帽的女子从远处走来。
　　她全白的走了一路，衣服倒一点也不见脏，反而在这热天透露出一股寒冰般凉爽的气息。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除了残念的漠然最近念力控制突飞猛进，竟达到把“碎琼乱玉”这一攻击招式附于“缠”上面的程度。外边极热，她衣帽内则是另一番天地，不得不叫人羡慕。
　　可就在她入城的瞬间“缠”消失了。
　　“累死了。”漠然做了个深呼吸，感觉体内的冰爽暂时还没散掉，决定马上找一个落脚点歇一会儿。
　　记得离市郊不远有一个小集市，那里的沙冰格外好吃～“啊！”她踮起脚看了一会儿，一片黑压压的东西进入她的视线——“找到你了。”
　　？
　　天意弄人。计划赶不上变化。
　　被一只银发小猫缠上的漠然不得不掏腰包购买巧克力冰激凌，当然不能把黑发小刺猬的那份也落下。
　　“有那么好吃吗？”奇讶你手里拿着的冰激凌比你人还高了，怎么吃啊？
　　小杰的那份比奇讶要低一些，所以他和漠然一起好奇的盯住奇讶。
　　只见奇讶不负众望的从冰激凌球塔的中端开始舔，一边维持着不可思议的平衡一边把他舔得差不多的那个球迅速吞进嘴里。然后上一个球掉落到下面，连接的天衣无缝。
　　奇讶不断继续着……
　　小杰连手里的冰激凌快化了都不知道……
　　“很好很强大。”漠然眨了眨眼说道。
　　两个小鬼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买部手机。酷拉皮卡好像昨天就来了，但是工作太忙没时间见面。而雷欧力说今天下午左右会来，要是没有工具联络会很不方便。漠然虽然来过这个集市但照她的路痴症短时间内使找不到手机店的。三人干脆无所事事的开逛，反正，反正直觉会领路的！
　　“奇讶，你们来友克鑫做什么？”
　　“哦，我们来是想参加友克鑫地下拍卖会。小杰他爸留下一款游戏，里面好像有找到他的线索，可是要游戏机才能玩……拍卖会上有卖，可是我们得赚够80亿才行。”奇讶的眼睛转了转，向漠然摆出可爱的猫脸，讨好的问，“大嫂～你有没有钱啊？”
　　漠然落下一滴汗：“有一点。”奇讶现出猫尾巴了。
　　“有多少？？？”奇讶的猫尾巴了晃啊晃。
　　“20亿左右。”
　　“唉……”奇讶叹了口气，尾巴一缩消失不见。“大嫂，你怎么这么穷啊！”
　　隐忍了半天的漠然一个栗子敲在他头上，“总比你要来的富！另外，我说过别叫我大嫂！小鬼！”
　　倒是旁边的小杰一直没有说话，现在才出声：“漠然姐姐，如果我们到时候钱不够的话能不能借我们一点啊？我们绝对会还的！”
　　看着小杰真挚的双眼，漠然一愣，然后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当然可以。”
　　奇讶咧着嘴翻了个白眼，为漠然的差别待遇，手指指向前面：“喂，手机店到了。”
　　没过多久雷欧力终于来了，他的砍价功夫炉火纯青得居然让围观的群众都拍手叫好。居然变成半价了……漠然第一次对雷欧力有了崇拜之情——这能省多少戒尼啊！！！额，她似乎有点被伊路谜同化了……
　　想到伊路谜，漠然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离揍敌客家很遥远的样子。而和揍敌客家族的孽缘，似乎也应该到收场的时候了。毕竟，昧着良心去称呼基裘“妈妈”已经是她可以忍受的极限了。如果在遵守婚约嫁给伊路谜，她的父母泉下有知，一定会死不瞑目然后诈尸吧。
　　小杰、奇讶和雷欧力依然在烈日炎炎下吵吵闹闹，但三人脸上的笑荣都透露出相逢的喜悦。漠然安静的走在他们身后，心里那些沉甸甸的话题，无人诉说。
　　？
　　“不是说再多我就不算了吗？……爸爸，下次你再食言我就真的不算了。”
　　终于工作完毕的粉发少女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地板上到处铺满了白色的纸张。无视保镖队长一张张捡起它们的辛苦，妮翁只是对着天花板发呆。终于等到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才从枕头下面抽出一张纸。
　　“还差一点。”她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秀气的眉毛，“那家伙的血型还没来得及写……而且，她还不一定会来友克鑫呢……算了，利用诺斯特拉家的情报网查查看再说吧。”
　　掏出手帕，妮翁轻轻的咳了一声，粉底金边的丝绢上顿时映上了一抹红色。
　　“没有时间了。动作得快点了……”
　　手机“嘟嘟嘟”的响起来，妮翁楞了一下，看到来电人的名字后唇边勾起一个诡秘的弧度。
　　“喂，是残月吗？……嗯……什么？你是说？”
　　有时候妮翁会怀疑残月是比她更厉害的占卜家。妮翁的预言只能简略的推测出一个月内即将发生的事，再细致就是一个星期。而残月却能预言出具体的时间地点，比如——“妮翁，9月3日晚，拍卖会附近的天桥上，你会遇见你想遇见的人。”
　　“看来，我要为逃出保镖团的包围做一下准备了。”
　　遇见我想遇见的人？那我可不可以拥有，一个我想要的未来？
　　9月3日的夜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听到他人的脚步声而卖力的叫嚷着“没有参观证该怎么进去啊？到底该怎么办呢？”的妮翁，粉色刘海下的蓝眸深处，是一片冰冷。

　　被改变的剧情

　　复仇是可以停止的。停止的办法只有一个——毁灭。
　　无论是否复仇成功都不重要，复仇必然会先毁灭自己。如果活着只是为了复仇的话，就注定最后什么也无法得到。
　　这个道理漠然明白，酷拉皮卡也明白。但正因为酷拉皮卡明白这些，所以他才像飞蛾扑火一样去报复幻影旅团，一点不吝惜自己的生命。
　　复仇如同一种毒品，一旦上瘾就会无法控制自己恶意的念头。想要去报复杀死自己亲人的人，想要去伤害让自己痛苦的人，想要带着所有厌恶的人一起下地狱。
　　酷拉皮卡已经把这个十字架背了很多年，这是他活着的意义和未完成的使命。
　　“漠然，我杀人了。”酷拉皮卡在电话里说道。
　　他的声音很疲倦，原本柔和的嗓音现在变得低沉而沙哑。
　　漠然突然想到当年自己在天空竞技场的时候大概也是这个样子。她又想也许无声的聆听是最好的安慰。因为伊路谜当时就只是静静地听她说的乱七八糟的话而已。
　　尽管她很想问他：“酷拉皮卡，你痛苦吗？”她不可能问出来，想象着自己把匕首戳进库洛洛心脏的感觉，稍微明白了一点。
　　酷拉皮卡在电话的另一头轻轻的唱着：
　　“天上太阳，地上绿树，我们的身体在大地诞生，我们的灵魂来自于天上，阳光及月亮照耀我们的四肢，绿地滋润我们的身体，将此身交给吹过大地的风，感谢上天赐予奇迹与窟卢塔族土地，愿我们的心灵能永保安康，我愿能与所有同胞分享喜乐，愿能与他们分担悲伤，请您永远赞美窟卢塔族人民，让我们以红色的火红眼为证……”
　　那一天，漠然的手机一直保持通话的状态。那段窟卢塔族的祈祷文萦绕在她的耳边，进入她的梦乡，弥久不散。
　　？
　　色梅塔利大楼二楼。
　　“哇～这下面就是拍卖会场……谢谢你，我刚才没有办法进来，真的很烦恼！”粉发的少女开心的说着，一双蓝眸感激的看着男人。
　　“哪里，你不要客气，我才应该感谢令尊，诺斯拉先生平常对我非常照顾。”
　　“千万不要告诉我爸爸哦！”少女似乎刚刚想到自己的父亲，连忙慌张的请求。
　　“放心，我知道……距离拍卖会开始还有一点点时间，怎么样，要不要过去那边休息一下？”
　　看着少女红着脸点了点头，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
　　“对了，听说你很会占卜？我忘记是听谁说的了。”
　　在对方陷入困境时伸出援手，再用话语逐渐拉拢对方，熟练的运用表情和语言的技巧，像这种天真的小女孩最容易坠入他的网中。
　　他黑色深沉的眸子紧紧盯住少女的笔尖，发觉少女似乎在无意识的画着一个古老的魔文。那是什么？库洛洛皱了皱眉，那个图案让他有无法操纵的感觉，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危险。
　　可是之前少女说的那些话都毫无漏洞，他可以肯定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少女也不认识他，更不可能知道他的过去。
　　为什么他好像很熟悉这个女孩似的？淡淡的熟稔又是从何而来？
　　“好了，完成了。”
　　库洛洛接过那张纸，上面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图案，只剩下干干净净的四行诗。他慢慢的读着，情不自禁的落下泪来——窝金，我的同伴，已经死了吗？
　　流星街出生的人，一旦认定了对方，同伴之间的情谊会比常人更细腻，比亲人更强韧。更何况他和窝金有十几年的交情了。
　　窝金，至少让我给你奏一曲安魂曲吧。
　　让我用整个城市为你陪葬。
　　？
　　酷拉皮卡想象过很多次，他见到幻影旅团的团长的时候，他会怎样的羞辱他、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要让他知道杀死自己族人的代价！
　　事实上酷拉皮卡差点错过了抓住幻影旅团的团长的最佳时机，因为他身着女装站在大厅里，看到库洛洛只有一股想流泪的冲动。
　　为什么是你？怎么会是你？
　　他还记得库洛洛站在橱窗前，神情温柔的注视着那套白色的婚纱。那个时候酷拉皮卡在心里暗笑了一下，想着库洛洛和漠然果然是一对两个人居然要结婚了。
　　为什么是你？漠然，漠然怎么办？……漠然知不知道库洛洛就是……
　　他还记得是库洛洛告诉自己“念”的存在，改变了自己的一生……
　　他好不容易稳住心神，用锁链绑着库洛洛就往外跑。大有一死百了，把人带走再说的想法。
　　酷拉皮卡、库洛洛端坐后排，旋律和雷欧力坐在前排，雷欧力的眼睛不断往后视镜里瞄。因为漠然也坐在后排和酷拉皮卡两人把库洛洛围在中间。
　　这是一个再诡异不过的组合了。
　　酷拉皮卡有很多话想说，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开口询问的时候。他看了漠然两眼，把库洛洛的手机拿出来开始和幻影旅团的其他人单方面制定条件。
　　出乎意料的，直到酷拉皮卡挂断电话，漠然一直闭着眼睛假寐没有说过一句话。倒是库洛洛好像先忍不住的样子。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幸福快乐，吃好睡好。”
　　“……是不是没有我就很快乐？”
　　漠然突然睁眼，狐疑的对库洛洛上下打量：“你真的是库洛洛？不是别人冒充的吧？”
　　库洛洛“呵呵呵”的笑起来，一点被绑架的意识都没有，笑得很开心。他边笑边斩钉截铁的说：“你一定不快乐，因为你爱我。”

　　化不开的温柔

　　你胡说！
　　漠然很想这么吼一下，可她的眼睛居然慢慢湿润了，喉咙也哽咽住了。她发现自己面对这样的库洛洛，根本无言以对。
　　她哭了起来。把头埋到库洛洛的胸口，两手抓着库洛洛的衣服，使劲的流眼泪。
　　库洛洛被锁链困住，没办法回抱她。
　　？
　　酷拉皮卡打算用库洛洛的生存获取小杰和奇牙的平安。
　　下飞艇的时候漠然已经稳定好了情绪，她和库洛洛之间的事在库洛洛存活的前提下不必急于一时。
　　按照约定，对方只能独自带小杰和奇牙来进行交易。然而却多出了两个人——西索和妮翁。漠然不认识妮翁，她有点担忧的看向酷拉皮卡，希望他不要紧张过头。没想到妮翁第一句话是对她说的。
　　“小然，没有想到你会帮着酷拉皮卡。”
　　这种熟悉的口吻……“爱里斯？”
　　“妮翁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酷拉皮卡皱着眉警惕的问。
　　“放心吧，酷拉皮卡。我只是来看热闹而已，并不是幻影旅团的人。”
　　酷拉皮卡还想在说什么却被派克诺妲打断，“我来不是让你们叙旧的。”派克诺妲走出来一步，两手抓着小杰和奇牙的肩膀，大概抓得很紧奇牙不爽的瞪了她一眼。
　　“好吧。我们先交换人质。”酷拉皮卡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双方交换人质。
　　库洛洛散步一般走入派克他们的阵营，仿佛自己不是人质而是巡查领地的贵族。而小杰他们飞奔回去，带起一片欢腾。
　　“漠然。你走吗？”高兴过后酷拉皮卡问她。
　　“我不走。”
　　……
　　确认酷拉皮卡离去后残月才从飞艇上下来，恰巧和派克擦身而过的时候派克突然开口：“那是团长喜欢的女人？”
　　残月无声的点点头。派克低低的笑了，笑声里有失落也有坚强：“即使如此，我也不后悔。”残月不知道这句话派克是对她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她走下梯子，两脚刚刚沾上地面就不禁露出微笑。面前四个人正冷冷的僵持着，无意识的围成一个完美的正方形。
　　爱里斯的事应该已经说完了，漠然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库洛洛漆黑的双眸正注视着她。西索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头一回注意到残月马上招手让她过来。
　　“小果实～？～你不是说能让我和库洛洛打一场的吗？”西索的语调哀怨到极致，纸牌在手心不断跳跃。“可是库洛洛的念被封住了怎么打呀？你有什么办法赶快用出来～？～”
　　残月想了想，“你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交易吧？”满足你和库洛洛打一场的愿望，你要把我当做真正的爱人和我约会一天。
　　“不会哟～？～”西索的凤眼一眯，长舌诱惑的舔着嘴唇，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快一点。”
　　《卡俄斯的随遇笔记》第20号“缇奇的选择”——可以吞噬一切东西，选择接触或不接触自己想要接触的东西，甚至是空气，使自己飘浮于空气中。外形为地狱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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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索几乎在库洛洛念力恢复的一瞬间出手，两人立刻打得难解难分。
　　爱里斯走到漠然身旁与她并肩，轻声的问她：“漠然，知道库洛洛是这样的人以后，你还爱他吗？”
　　“那你呢？你恨他吗？”
　　爱里斯歪着脑袋认真的想了想，笑颜如花。“不恨。”她如同说笑一般补充道，“反而我却很恨你呢。”
　　“所以你才从地狱里回来了吗？”
　　“咦？为什么不是天堂呢？”
　　“你不会进天堂。我们都不会进天堂。”
　　“……”
　　爱里斯没有再说话。她伸出左手挽住漠然的右手，漠然身高比她高一点，她正好可以把头埋进漠然的肩窝里。漠然的左手温柔的理顺了她的头发，收回去的时候顺便轻轻抹去了她眼角晶莹的泪水。爱里斯嘴角偷偷的勾起来，闭上眼睛像小狗一样嗅着漠然身上好闻的体香。
　　两个人就站着依偎在一起，除了对方之外谁都没有去想。恍惚中回归到了17岁那年，回归到了记忆里最美好最纯真的年代。
　　残月坐在飞艇的梯子上远远望着她们，眸子里全是羡慕。
　　……
　　西索和库洛洛的战斗可没有漠然她们之间那么和平。
　　库洛洛尽管很唾弃，但也不得不承认男人之间的解决事情最方便的方法就是肉搏。而且只需要满足西索那家伙和他打一场的愿望，他应该不会再来纠缠了。旅团也可以彻底解决一个不确定因素。
　　“你不专心哦～？～”西索一拳打到库洛洛的腹部，从表面看好像是库洛洛自己凑上去给他打的一样。
　　伸缩自如的爱吗？西索的确有骄傲的资本。库洛洛左手翻开《盗贼秘籍》，具现出一把剪刀利落的将那道“口香糖”剪断。
　　西索“嗯哼～？～”了一声，显得很在意的说：“不要在开小差了哦。”他的一双灰眸直勾勾的盯着库洛洛，瞳仁中泛起金色的涟漪，这是他开始兴奋的征兆。“这可是生死之争。”
　　库洛洛对西索的威胁只是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知道。”
　　西索瞳仁里的金色更甚。
　　？
　　结果是库洛洛输了。
　　西索对他后心的一击他没有完全避开。在那个生死攸关的时刻，他倏地丧失了身体的支配权，凭着惯性才勉强回避了要害。
　　库洛洛左肋那里血流的像喷泉，漠然两只手都按上去了还堵不上动脉。爱里斯沉默的注视这一切，派克诺妲边打电话给玛奇边掉眼泪。最后还是西索一脚把漠然踢开用剩下的念力封住了那道口子。
　　库洛洛暂时安全了。西索皱着眉环顾四个女人，周身杀气弥漫。敢在这种时候暗算库洛洛，当他不存在吗？
　　“是谁做的？”
　　爱里斯在第一时间站出来，优雅的行了个弯膝礼，笑不露齿的回答：“是我。”
　　西索翻江倒海的杀气一下子锁定了她。爱里斯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身子摇摇欲坠，却还是咬牙喊出来：“就是我。我要他死！我就是要库洛洛去死！！！”
　　？
　　漠然并不知道后来爱里斯怎么样了。那个时候她拉住了西索的手臂，西索的杀气一滞便慢慢消散开来。他们一起上了飞艇，飞艇逐渐上升，爱里斯独自留在原地，空洞的眼睛充盈着泪水。
　　她和派克送库洛洛到医院以后，旅团的其他成员就找了过来。面对这群杀人不眨眼的盗贼，漠然一律采取无视的态度。幻影旅团的形成她可以理解，但无法接受。
　　库洛洛昏迷的第二个晚上，伊路谜翻窗进来。
　　他经过精心保养黑色的长发柔顺的倚在肩上，眼眸依然漆黑无神，只在看到漠然的时候会折射出一抹月光。漠然抱歉的对他笑笑，伊路谜点点头，默契的保持沉默。
　　半响，漠然靠在库洛洛的床头睡熟了。
　　第三天的清晨，库洛洛终于醒了。
　　他看到漠然安静平和的睡颜，轻轻地印上一个吻。
　　柔软的唇瓣彼此相触，含着化不开的温柔。

　　后记

　　历经一年时间，碎琼乱玉终于完结了。由于这是我的第一篇长篇，文字中肯定有不足的地方，在此衷心感谢大家对我的包容和支持。真的非常谢谢各位亲们，如果不是你们，我一定无法坚持下去，毕竟我也是个变化系的孩子啊～笑
　　关于结局，我只能采取模糊性的结局，也许一段时间以后他们会分开，但在这里，请允许我许给库洛洛一个幸福。有很多话漠然其实都没有对库洛洛说，可我觉得写出来并没有多大的意义。两个人在一起，只要心在对方身上，不需要说很多话来维持彼此的关系。
　　另外，我在做个广告。
　　开了一个综漫的新坑，既然开坑我就一定会被填满～敬请各位亲们放心～
　　新坑走不大一样的文风，人物的语言会自然很多，文艺腔被我大幅度减少。
　　新坑链接——综漫——我想自然死
　　由于我已经高考结束，假期大概到九月份，最好的打算是日更，但是，咳咳，也要看我的心情而定了。说实在的，因为我是一个写文章给自己看得人。所以大家做能放心的一点就是我的所有文章都不会进VIP，我不喜欢文字和金钱沾关系。
　　希望亲们可以继续支持我，这是我最大的愿望，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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