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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 碎琼乱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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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楼的一战。
柔弱的腹部被狠狠一击，饶是漠然也抑制不住的气血翻腾被打飞3米。
“漠然选手Down！！巴克选手Critical hit！先得2分！”
全身肌肉的壮汉在对面张狂的叫嚣：“小丫头，凭你还‘三秒瞬杀’？3分钟都要过去了！”说着抬步，趁漠然腾空时毫不怜惜的又是一击，“连‘那个’都不会，还想打倒本大爷？哈哈，别笑死人了！”
连“那个”都不会？是指“念”吗？
抑制住眩晕的感觉，漠然轻擦嘴角的血迹，情绪顿时由轻慢转为警惕。
呵，运气真好。这么快就碰到了念能力者，而且还是强化系。
对上强化系她比较吃亏。但漠然并不打算在200层以下用念，固执而已，即便输掉一场也没有关系。
大汉看她不吭声，语气更是得意：“黄毛丫头！乖乖认输，再回家跟爹娘哭几年去吧！哈哈！”
漠然冷颜一笑，目光仍是鄙夷。
白痴，连我用了“隐”都看不出来。我又怎会败在你这种人手下？就算不用念，也可以赢。
和强化系硬碰硬是最不明智的做法，那么就发挥我变化系的特长——“骗人”好了。
？
洗手液在掌心均匀的涂抹、揉搓，发出茉莉的香味。慢慢的开大水龙头。从手腕到指尖仔细的清洗。把剩下的红色泡沫冲刷掉。所有的痕迹就都流入下水道了。
衣服上仍沾着粘稠的血。原本鲜丽的颜色逐渐暗红。洗手间的暖气开得太大，玻璃起了朦胧白雾，让人看不清镜中的另一个自己。
没想到那个男人那么好骗，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么？
仅仅装作可爱无害的样子就能让他放松警戒，然后在他“缠”薄弱的一瞬间发起攻击。类似偷袭的性质。用的是伊路谜教的特殊暗杀技法。
指甲原本就很长，这下子断了不少。
换来一个生命在手中消失。
杀人居然也是那么简单的事。
甩甩头，她走出洗手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把头深深埋入被单和枕头里。十分钟过去，漠然摇晃着爬起来，从包里找出了手机。
调出“洛洛”的号码，她呆愣了一阵又按了取消。
两年不开机，我果然是笨蛋。洛洛一定在怪我。
那打给谁呢？好像没有什么人了。
随手拨了个名字，信号的另一头响起一个冷峻稳定的声音，他问：“漠然？”
“伊。”她僵硬的开了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能够倾诉的人只剩下他一个。
“抱歉，伊。我杀人了。第一次，杀人了。感觉……有点不太好……
闭上眼，一直在想他死的时候。那种怨恨不甘的眼神，恐惧绝望的呜咽，温热喷洒的血，粘稠不洁的溅到衣服上、皮肤里。抱歉，我，我洗了好几次，我的手还是那样，可是又感觉洗不干净。”
她忍着胃里的翻涌，一字一顿音色发颤。
“只是因为讲了几句恶言和挑衅的话，我就……和爸爸一样了。呵，他总是叫别人杀人。我看到过背叛他的人的下场，我不是故意的。他让别人杀人，而我是自己动手。呵，我比他还不堪。
抱歉，我，打扰你了吧。哈，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我……”
话语到最后变得颠倒错乱，她摇摆着昏沉的思想，似在叙述似在喃喃自语。
伊路谜心口略略发疼。
阴森的刑讯室里，那时年幼的自己。血液的腥气、懵懵的声响，夹杂着对死亡的恐惧。他像一头孤独疯狂的小兽，独自坚守，不眠寂静之夜，披负着多少梦魇。
“抱歉，我当时不能在你身边。”用迄今为止最轻柔的口吻打断了她，伊路谜异常温婉的声线包容着现时最脆弱的灵魂：“我全都明白，漠然……漠然，找个没人的地方，想哭就哭吧。”
？
几周后，200层电梯门刚一打开，漠然就清晰的感受到四周恶意的念。有三三两两的人徘徊在登记处附近，看来是在观察每一个新人。
暗暗撤除了“隐”，她带着一身念压径直穿过他们。
墙角有两个人在窃窃私语，表情遗憾。
“好像已经学会了。”
“啧，真可惜。”
“得等下一个了。”
她淡淡撇过他们一眼，来到登记台前。
“于第200楼级以上不发奖金，而是采用申报战斗制。”女登记员自觉地开始讲解200层以上的规则，“就是每人都有90天的战斗准备期……”
“可以了。”漠然冷冷打断她，“这些我早就知道。”
女登记员没有丝毫不快，单调的根据程序发问：“请您填写一下表格。”
漠然照做了，然后将单子转向还给了她。
对方仔细审视了一遍，满意地开口：“漠然选手，您需要什么时候进行战斗？”
漠然朝其他人的方向望了望，轻勾唇角：“随时随地。”
？
阳光从200层的玻璃窗沿着屋角洒进来，驱赶了接连几天的阴雨绵绵留下的暗影。天空晴朗，漠然躺在个人专用房间的沙发上，头下塞着抱枕舒适而惬意的小寐。
一阵快风拂过，雪色的巨大屏障突然展开，防御外1mm处插着三张扑克牌。
西索在消失两周后重新出现，一来就打搅了漠然的清闲。
“小猫咪睡觉的样子真是可爱呢～？～”他“呵呵呵”的掩嘴诡笑，红心Q和脸上的星星眼泪相照呼应，“念力看上去又提高了不少呢，～？～”
“嗯。”被他这样一弄，蜷缩着的人影总算动了动。漠然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敲了敲发酸的胳膊，拍了拍僵硬的大腿，直到把西索无视到最彻底时才猛然发觉般的说：“哟，老师你回来啦。”
于是西索的脸‘砰’的一下变成了包子。
“啊！西索，你的脸怎么又变成这样啦？都是厚厚的白粉。”
似乎对他的到来不是很惊讶？西索调整好表情，马上联想到某个黑发冰山杀手：“小伊通知你的？～？～”
“直觉罢了。”
“哦？～？～”西索笑得颇玩味。
这丫头的直觉和玛奇差不离。
他又想到伊路谜提到的事，不禁开口询问，“小猫咪杀过人了？”话一出口，他敏锐的觉察到漠然的身体微微一僵。
“没什么大不了的。”漠然镇定了神情打算一语带过。
“嗯哼～”西索哼了一声有些不满。作为老师的自己怎么可以不关注果实的心灵成长呢～？～“第一次杀人有什么感觉呢？”
“你要听真话？”
他点点头。
漠然沉默了一会儿口气复杂的说：“鲜血洒满手指的那一霎那，我几乎以为是自己死去。”她抬头貌似嘲讽的微笑了一下，侧脸看向西索：“你呢？”
西索晃了晃手上的红心Q，漫不经心的回答：“忘记了哟～？～”
漠然凝神注视他两秒，又淡淡的转过身子，决意改变话题：“你猎人考试通过了？”
“在最后一场看考官不顺眼哟～？～”
“所以你就甩了人家两者扑克牌，解决了一个烂苹果。连带考试也不合格。”
漠然如愿的再度见到西索的郁闷包子状态，心情愉悦。
他眼神古怪的自言自语：“小猫咪怎么什么都知道。”
漠然笑着回答：“因为我了解你呗。”西索灰蒙的双眼顿时闪过一丝明媚。
“明年的考试和我一起去吧，小猫咪～？～”西索切着纸牌，嘴角大大咧开。这样小伊也会去吧，到时候就更有趣了～
“看我的心情咯，小西西～？～”漠然故意学他说话。
西索闻言开心的眼角弯弯：“真是喜欢你呢～？～”
物是人非事未休
“爱尔。”
温柔的声线让原本红润的脸蛋更为娇艳欲滴，爱里斯看着库洛洛眼神甜蜜闪亮。“库，”她仿佛想到什么，双眸灵动，兴奋的说，“我们去‘碎’怎么样？是酒吧噢～很好玩的！”
“碎吗？”库洛洛听到这个名字眉头微皱。“酒吧不是只有晚上营业吗？现在才下午。”
“碎是24小时经营的。很有趣吧？”
？
“你看呀，库！”爱里斯兴高采烈的介绍，好像这酒吧是她的杰作。“‘碎’尽管是酒吧但和别的酒吧绝对不同，完全没有乌烟瘴气和吵人的音乐，装饰等等也很有特色呢！”
库洛洛赞同的点头，心思却纷乱的难以言喻：当初踏入这里时，怎会想象到未来将要发生的事。
“以碎白为基调，再配以黑蓝灰的墙纸。仿造的古董饰品，自创歌曲的乐队，委婉高调的吧台，真是集典雅华美与时尚为一体的‘动人’酒吧。而名字的内涵‘碎琼乱玉’，更是令人如临仙境。”那个女子如此评论说。“不过这个地方只用来当酒吧，倒是有点浪费了。”
那天他们谈了很久，之后，他再也没有将注意力放于美丽的装潢、润口的美酒以及轻扬的乐舞。
动人的是景，惑人的是她。如此，他的眼里似容不下其他事物。
“库？”他猛然收回思绪，见爱里斯正疑惑担心的望着他，“库不舒服吗？”
“不，我很好。”他这样回答，“这里太漂亮了，所以看得入迷。”
吧台后的调酒师向他们问好，他的目光被吸引过去。爱里斯发现他视线的转变，也笑着向调酒师示意：“Caro，下午好噢。”
“你们来得真早呢。”金发的调酒师面容多了些成熟，但清澈单纯的气息仍是不变。他热情的招呼两人坐到台边，“要喝点什么？”
“Perfect martini。”爱里斯熟门熟路的回答，“库呢？”
“Tequila sunrise。 一盎司加冰。”
看到库洛洛的容貌，Caro微愣了一下。他问：“这位客人是第一次来吗？”
库洛洛没有理睬他的问话，兀自沉默。
爱里斯发觉气氛突然莫名尴尬，忙拉起库洛洛的手：“他叫库洛洛，是我男朋友噢！”见他没有反对，爱里斯放开不安大着胆子说，“是我很喜欢、很喜欢的人。”
“哦～”Caro了解的吹了声口哨，可又觉得那黑发男子分外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喂，Caro！这是什么年代搭讪的话啦？”爱里斯笑得花枝乱颤。
“没错。”库洛洛回过神来也调笑道，“而且这话应该对女孩子说吧。”
金发调酒师擦高脚杯的干布差点脱手：“呵，这个，抱歉……”不过确实是……
库洛洛不置可否的笑笑，开始与爱里斯闲聊。两人宛若情人的暧昧低语让Caro奇异的有些不舒服。
他一个人无所事事的调试新品。
俊男美女的完美配对不是吗？为什么会感到古怪？
眼前的景象好似发生扭曲，有一个女孩儿的身形与爱里斯重叠，使调酒师的心房蓦地一跳。
他知道他是谁了。
慢慢走到台边，Caro挑衅的将“Bloody Mary”往他们中间一放。待两人诧异的抬起头没，他恶趣味的扬起笑脸：“库洛洛先生，还记得‘碎琼乱玉’吗？”
？
来到这里果然是个错误。当年轻的调酒师在他面前放下“Bloody Mary”的一瞬间，库洛洛清晰的认识到这点。
于是他问：“什么‘碎琼乱玉’？”Caro眼中立即闪过明显的怀疑和不确定，库洛洛的镇定让他心存动摇。
爱里斯也好奇的开口：“碎琼乱玉？那是什么？”
Caro只得回答：“‘碎琼乱玉’是‘碎’的涵义。”
话题竟霎时被转移，库洛洛悄松一口气的同时佯装不知情的继续发问：“为什么是‘碎琼乱玉’？”
“碎琼乱玉是千千万万，千万之一。”
千千万万，千万之一。
“当雪花飘落，你只能保留一片。若是太贪心，她便从你手中生生逝去。”
库洛洛轻嗫一口鲜红，黑眸中尽是明悟：“原来如此。”
“什么呀？”爱里斯并没有听懂，着急的询问。“库？”
库洛洛亲昵的拍拍她的肩膀，平静地说：“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他自然的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又提醒道，“爱尔，你晚上还有课。”
“啊！库，你不说我都忘了呢！”爱里斯从圆椅上夸张的跳起，拿过台上的背包，“我先走了哟！库，明天见噢～”
库洛洛微笑着颔首，口吻似关怀之极：“路上小心，爱尔。”
爱里斯恋恋不舍的望他最后一眼，小跑着转身离开。
她走后，Caro移近库洛洛，却是满眼嘲弄：“真是你浓我浓呢。那漠然被你放在哪里呢？”
库洛洛脸上的笑容早已弥散不见，他回望说：“你似乎知道很多。”
？
“我和漠然以及爱里斯认识于四年前。你是她唯一上心的人。
漠然也许冷漠不近人情，但她是个难得的好女孩。
有一天，她跑到这里，眼神发愣的喝了好久的Bloody Mary。我一直逼问，她才说你已经离开了。
你应该知道。你们交往之前 ‘碎’里就有很多人注意着她，只是‘碎’的保安措施好所以没出什么事，接着又由于你的缘故而放弃。
那天她喝得半醉时，有两个男人想把她带走。漠然长得很漂亮，不是么？那两个男人想和她ML。她当然不肯，使劲挣扎，其中一个甩了她一耳光。
我在酒窖那里找新批来的Rum，才离开了一会儿，是警卫发觉不对马上把他们赶了出去。回到吧台的时候，漠然的脸红肿着，趴在桌上，不哭不闹但谁也不看。
我把她带到员工的休息室的沙发上，守了她一夜。”
他顿了顿问道：“库洛洛先生，你有什么感想吗？”
库洛洛说：“她怎么样？”
“她只是一直在叫‘洛洛’。在今天之前我并不知道你的名字。”他说，“她在喊你。对吧？”
库洛洛泰然自若的放下酒杯，慵懒的靠着吧台：“照你的说法应该是这样。”
Caro怔了怔，犹疑着开口：“既然如此，那你……你为什么和漠然的朋友爱里斯在一起？而且还成了她的男友？”
“因为我们早就分手。”库洛洛随意一笑，黑眸中带着些微不可察的复杂，“然后再也没有联系。”
“为什么？你们不是相爱吗？”
相爱？库洛洛鄙夷的低垂眼睑，嘲弄深匿于此：“真有趣，我怎么可能爱人？”
“什么？”年轻的调酒师没有听清，只好问道。
“没什么。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库洛洛半是真心半是假意的说，Caro看出他并不愿回答他的问题。
他无奈的撇撇手，叹了口气：“我只是希望你能找回她，给她幸福。”
“呵，我只会等她主动找我。”库洛洛眼神有些涣散，语气却耐人寻味。“我等了她太久。这次，该轮到她了。”
单纯的暴戾
“被称为‘影子’的杰拉克选手现在迎来了200层以上的第3战，这位神秘的选手能够打败同样2胜的漠然选手吗？一场华丽的战斗即将拉开序幕！请各位观众拭目以待！”
杰拉克。通过赛况录像来看应该是操作系念能力者，只要踩住对方的影子就可以实施操纵。速度方面更需注意。
漠然站在巨光闪耀的擂台之上，淡淡的打量着对方。暗紫的紧身劲装完美的贴合在身上，勾勒出火辣凹凸有致的线条，引人遐想。
喜欢欺负新人是么？自己登记后他马上就要求战斗了呢。
“现在。双方选手准备——”副裁判站在台便开始倒数，“3，2，1！Start！”
两人都没动。面对念能力者，在找出对方空隙前妄加行动是件很愚蠢的事。更何况，漠然隐隐觉得杰拉克的能力并不简单。
三秒过去，两人仍是不动。
杰拉克微微下蹲，冷飕飕的问：“你不是‘三秒瞬杀’吗？”
“越动越乱。会让你有机可乘。”她如此答道。
“那么，”杰拉克的眼睛眯成一缝，掩住了森冷的寒光，“我就先攻了！”
“攻”字尚未出口，人已如电般急速冲向漠然。
漠然冷冷一笑，衣衫随风而舞，从容不迫的一拳离手“砰！”的打中对方腹肌。
“Critical hit！漠然选手先得2分！”
杰拉克先机未得反被击飞，眼中的忿怒愈盛侧身想踏入漠然身影。漠然岂能让他如意，一步移出飘到三米之外。
风移影动，两人竟又回到了赛前的位置。彼此互相打量。
只是杰拉克的面色甚是不好，两秒不到又是一掌直面攻去。漠然侧身避过他的手，左脚随即后撤，灯光下的黑影险些被踩住。
果然，千方百计想要操纵她。
她这么想着，左脚扎稳的同时右足一翻前旋又是利落的踢中对方喉结。
“clean hit！漠然选手在一分钟内已经得到3分了，杰拉克选手仍一分未得！”女解说员大声的报出得分，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先得三分的漠然却丝毫不敢大意，预感不安。杰拉克的第三波攻势又是袭来。
“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漠然好心的建议，又像在故意刺激对方，“兴许我可以饶过你。”
杰拉克眸光一闪，不顾喉中肿痛疾步如飞的猛冲与她擦身而过。
就是现在！漠然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身体却已古怪的无法移动分毫，眼角一扫她惊愕的发现他的影子竟与自己的纠缠到一起。
“我是特质系念能力者。我可以踩住对方的影子控制他，也可以用自己的影子和对方相连将他困住。”杰拉克缓缓解释，口吻透着得意，“现在你什么也做不了！”
“是吗？”漠然毫无被困的自觉，像专业解说员似的开始分析他的能力，“照你也动不了的情况来看，你用自己的影子困住我自己也是无法行动的吧？”
原来是伪装成操作系得特质系念能力者。
“你还是没有尽全力呢。又或者说你没有办法尽全力？”她清浅的微笑语气却让杰拉克觉得可恶万分，“你是不得已才选择后者，因为你比不过我。我的速度比你快很多。无法操纵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了，真是可怜。”
“你说什么？”杰拉克心中充满怒火，“如果你真快到我追不上还会被我困住吗？”
他面目狰狞的大笑：“而且，现在真正可怜的人是你吧？我的能力可不仅仅是把你困住而已！”
身下的影子仿佛有了知觉，如同活物般缠绕上漠然的小腿又迅速蔓延。
她淡淡看了一眼，突然叹了口气：“其实我是故意的。”她恶劣的笑笑，“只是想试验一些新的制约——”
魅惑妖艳的声线如赛壬般动人心弦——“杰拉克，‘撤销念’。”
他震惊的眼见施在漠然的影子里念撤了出去，双腿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你！不可能！我明明已经……”随着他念的消失那种被控制的感觉也逃遁无踪，“原来你的念是……”
她显然不想让他说下去，接连吐出六字：“杰拉克，‘自杀’吧。”
？
西索坐在床上正无所事事的堆着扑克牌，漠然走入时他恰好又推到了一座扑克山，发出的BT笑声让已有免疫力的她仍是毛骨悚然。
“做得很漂亮哟～？～”他有条不紊的理牌，语气轻描淡写。
“老师，”漠然知道西索并不喜欢操作系，比起这种总在背后耍阴招的能力者，他宁愿和单纯一根筋的强化系打架。但如果他真心想当她老师把她当果实来看，仍会在操作系上给一些建议。“我把操作系的念能力改变了制约。”
“哦？”西索有了些兴趣，“所以被影子缠上的时候仍可以进行操纵吗？～？～”
“嗯。”她在几周前就开始研究念的制约问题，最大的发现就是念能力的制约需要平衡——也就是等价交换。“我把10米以内更改为20米，时间从60分钟延长至6小时，限重1吨也增加为5吨，最多控制5人变为10人，无法控制比自己念强的人及不得有任何肢体接触这两项制约也完全消失了。”
“那么，条件是？”
“一句话代表一个命令，语式由被操纵者姓名及命令组成，总计不能超过十字。半小时内可以发出三个命令，不得重复每个命令语句完成后操纵自动解除；念力消耗按被操纵者的念力强弱而定。”
“这样啊～真是有趣呢～？～”西索开始小心的搭第二层，没有看她。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问：“如果你对我说‘自杀’的话会损耗多少念呢？”
“嗯……”漠然认真地想了想，说道，“大概全部的念吧……”
“嗯哼～”
“然后我会死，而你活着。”
“哦呵呵呵～”他笑着推倒刚成型的小塔，右手食指轻勾，“过来～？～”
漠然听话的走过去被他抱个正着。
“真乖呢，小猫咪～？～还要变得更强哟，到时候我们就能拼上各自的性命好好打一场了，”西索的灰质眼眸勾魂的凝视着她，舌尖在她耳畔游移，“不过，最好还是主要训练变化系哟，否则打起来没意思～？～”
漠然没有点头，只是回望着他说：“你知道，我这人很懒的。”
彼此忘却与记得
一个美丽如同精灵般的少女。安静的蜷缩在宽大的黑色坐垫上，身材娇小，把红木椅空出了将近一半的位置。
“爱里斯小姐。”年老的管家站在她面前，口吻恭敬有礼，“老爷对您和库洛洛先生的交往十分不满，动用了众多手下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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