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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染酷女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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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听,可水芊芊哪里知道,她的琴音万不及千落凝的十分之一,在黑衣耳中也仅仅是能勉强可以入耳,看着水芊芊的冰眸仍然是疏离。
  第三日,水芊芊想着,征服一个男人,不如先征服他的胃口,于是“黑哥哥,我做几道菜给你尝尝。”结果花前月下,良辰美景,一壶美酒,几道精美的美味佳肴,一柔情似水的佳人,可黑衣却仍然丝毫不懂风情,喝了几杯酒,吃了几口菜,冷冰冰的当做是在馆子里吃饭,愣是没赞上一句好话,令水芊芊心里直埋怨着,整个就是个冰块,而且还是一块千年寒冰。
  接下去的几日,她花样百出,邀他去看戏,邀他去踏青,甚至自己跳舞,吟诗,作对,作画,对弈棋局,唱曲,就只是想要让黑衣了解到,她也是一位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都精,极具才能的女子,可就是对牛弹琴,得不到他的一丝回应,在他的眼里没有惊艳,没有赞叹,黑衣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她的存在,甚至未掀起任何波澜,他陪在她的身边只是因为千落凝的命令,
  到了第十日,水芊芊满满的信心早已被打击的一滴不剩了,她哪里比千落凝差啊,为何黑哥哥就是对她不屑一顾。
  爱了十年,难道就这样放弃了,不,她不要,既然是最后的机会,她就必须要搏上一搏。
  房间中,只有黑衣与她两人,房门是敞开的,即使男女共处一室,黑衣仍然有些尴尬。
  “黑哥哥,今日是最后一日,我想问你,你还是选择她吗?”水芊芊直勾勾的望着他,双目含情,眸底透着一丝期望。
  黑衣冷声说道,冰眸中透着坚定“我只爱她。”对她的心,他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也永远不会变。
  水芊芊为自己斟了一杯茶,又斟了一杯茶递给黑衣,苦涩一笑,“我不懂,千落凝有那么多男人在身边,你能忍受吗?”这十日相处的比过去的十年加起来的时间更多,她还是无法让他爱上自己。
  “爱不是独占,看着她幸福,我也幸福。”十日,她果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可他受不了,夜深,他趁着黑夜,站在她的房门前,虽然未见她的面,绪乱的心却平静了下来,至少他知道她正在这个房间里,这就够了。
  “傻瓜,一个这么爱你的女子你不要。”
  黑衣眉一皱,眼一黑,砰地一声倒地。
  整个房间萦绕着一种香气,淡淡的檀香味,水芊芊嘴角扬起一抹诡谲的笑容,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黑衣抬上了床榻,脱去他的衣物,看着精壮的胸膛,水嫩的脸颊浮现淡淡红晕,纤纤玉指挑开自己的衣襟…… 


第二卷 095章 相信
  “啊……”一声女子的尖叫声,尖锐的响彻整个独院,院里的丫鬟推门而入,只见女子不着寸缕的缩在床榻的角落里低泣颤抖着,而床榻上躺着的是同样不着寸缕的男子,而这位男子就是他们的男主子黑护法黑衣了。
  头昏沉沉,耳边的嘈杂,他立即警觉起来,猛地睁开双目,眼前的情景令他惊愕万分,甚至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呆滞着,心中浮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还在睡梦中的千落凝,被人摇醒,勉强撑开眼皮,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睡眼惺忪,她可是典型有起床气的人,对着一旁的人就挥出一拳,“讨厌,烦。”
  此时沐路才真的庆幸,自己是习武之人,否则这一拳是躲不过去了,眼上免不了印上个黑轮“落凝,出事了。”
  脑袋还未开始运行,睡眼惺忪的坐着,随即又闭上了双眼,半晌,猛地睁开双目,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保持清醒,
  “水芊芊和黑衣出事了,说不清,你还是自己去水芊芊的房中去看上一看吧。”他也说不清楚,这件事,也只有落凝自己去看,去判断。
  千落凝起身,拿起散落于地的衣物套上,火速赶到水芊芊的房间,门是开着的,门外围着很多仆人和丫鬟,“咳……”假意的咳了一声,闻声众人回头,一见是她来了,人都散开了。
  踏入房间,被床榻上的情景骇住了,这怎么一回事?水芊芊抱着被子蜷缩在床角低声啜泣着,泪流满面,可想而知这被子下面是什么都没穿的,而床上不着寸缕的呆滞男子,竟然是黑衣。
  心被楸疼了,可她还并未失去理智,嗅着那淡淡的檀香味,心中起了丝疑惑,冷声说道“去叫白衣和蓝衣过来,顺便请个产婆过来。”阎恨会意离去。
  “门口的都散了吧。”冷声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慑,众人也都知道她的脾气,在她面无表情时,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最好不要对她阳奉阴违,于是听命散去。
  让水芊芊穿上了衣物,她的男人们也都到齐了,只是站在一边,不发一语,他们都知道,这次的事,他们都无权插手,决定权在手上。
  一步一步走向床榻,每走一步心都痛上一分,拿起散落于地的衣物替他床上,黑衣就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她扯一下,他动一动,眼神空洞,心止不住的心疼。
  柔柔的在他耳畔说着“难道你不想向我解释什么吗?”
  听到她的声音,他才缓缓回过神来,焦距渐渐对上了,猛地,黑衣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身,嘴里不住的呢喃着“凝儿,对不起……对不起……”不停的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双手始终将她锢得紧紧的,不肯放开。
  “水芊芊,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吗?”她笑了,笑的很灿烂,眼底却显露着明显的杀意。
  “呜……是他糟蹋了我。”她啜泣的控诉着。
  嘴角挂着冰冷的笑,那抹笑让一旁的南洌和夏宇怔住了,这样的笑曾在失忆前的她脸上看见过,但此刻她的身上散发出森寒之气渐渐蔓延开来,千年寒冰般的冷更甚从前,眸底冰雾萦绕,声也更冷了“是吗?那你想要怎样?”
  “我要他娶我。”闻言她急急的把话冲出了口。
  扬眉,凤眸半眯,冷冽的眸子如冰箭般射向她“哦,水芊芊,你还记得我们约定的事吧,那我们就来问问黑衣,若是他要娶你的,我一定双手将休书送上。”
  “不,凝儿,我没有,真的没有,我昨夜不知怎的就晕倒在这里了,醒来就这样了。”一听她要休了他,他急了,搂着她的双手,圈的更紧了。
  “黑衣,告诉我,你打算如何?离开我,娶她?毕竟她的清白确实被你破坏了。”面无表情的让人不知她究竟在想什么。
  “不要,我不要离开你,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求你原谅,只求你让我在你身旁,就算是只是看着你,这也是我应得的惩罚,可我不会娶她,我不爱她。”他慌了,乱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见如此慌乱的表情,冷冽的说“水芊芊,你可听见他所说的?他不爱你,不会娶你。”她再一次重复这个事实,看着水芊芊扭曲的脸,她有时候也可以是残忍的。
  “不,他必须得娶我。”脸颊上仍然挂着泪珠,可她早就忘记佯装啜泣了,尖锐的高声大吼。
  千落凝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冷嗤着“你别忘记了,你答应过,十日之后若他无心于你,你就不会再纠缠于他,难道你是个言而无信之人?”
  “可他已经毁了我的清白,就一定要负责。”
  嘴角扬起邪而诡谲的笑“是吗?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后果就要自己负责。”
  “你什么意思,难道想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感觉千落凝的笑真的有些恐怖,光想起来都不住颤抖着。
  “确实杀人灭口是最好的方法。”话落眼底释放出狠绝的杀意,在看见水芊芊一脸惶恐的时候,她却笑了,仿佛狠绝的杀意根本就没有在她眼底存在过一般。“可是,我不会那么做,可是你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
  “你究竟想要怎样?”水芊芊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属下蓝衣(白衣)见过主子。”刚进屋,他们就皱起了眉,虽那味道已经转淡,可他们还是能够闻的出来,再看看黑衣,眼睛都差点掉下来,从小到大,他们从没有看到他这样,犹如孩童般,将头靠在她的小腹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
  淡淡的说着“蓝衣,白衣,我觉得这檀香味有些不对劲,你能告诉我此为何香吗?功用为何?”
  “这是夜魂香,点燃后散发出淡淡的檀香味,很是好闻,若不察闻之,就会昏厥,完全的不省人事,任人宰割。此香有个特性,就是夜晚才能迷晕人,而白日就犹如平日的檀香般普通,故此才称此香为夜魂香,是非常名贵的,这个房间怎么有这种香?”蓝衣疑惑地问。
  “水芊芊,你怎么说呢?”
  水芊芊一个劲的摇着头,极力否认着“什么夜魂香,我不知道,不知道。”
  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吗?“蓝衣,中了此香后还能做那糟蹋女子清白的破事吗?”
  蓝衣摇头证实道“当然不能,中了此香会失去任何的感觉,自然不可能有这精力去做那样的事。”
  微微颔首,又道“水芊芊,你还说是黑衣糟蹋了你吗?”
  “什么夜魂香,我不知道,是他毁了我的清白。”她仍然坚持道。
  既然她这么执迷不悔,就休怪她残忍了“阎恨,我让你请的产婆呢?”
  “禀主子,在门外候着。”
  “让她进来吧。”冷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说。
  水芊芊一脸雾水,这里又没有人生产要什么产婆啊?“你究竟要干什么?”
  阎恨把产婆带进了房,产婆盯着千落凝的肚子猛看,怎么看,都不像是身怀六甲之人,难道是坐在床沿上的那位水般的女子?“夫人,究竟谁需要我这个远近闻名的张产婆接生?”
  这个产婆这时候还给自己做宣传真是厉害,轻轻摇头,“水芊芊,你窥伺我夫君,我大度与你定下约定,若我夫君爱上你,我就成全你们,谁想,你也真够卑鄙的,竟使手段。既然如此可别怪我。”一抹冷笑浮现,冰冷的能将人冻伤。
  “你……”水芊芊渐渐感觉到不对劲了,有种不好的感觉。
  “张产婆,那位姑娘说我夫君糟蹋了她,你去查看一下,床上可有落红。”既然她死不认错,那也不用给她客气了。
  张产婆听命上前掀开被子细细查看,随后禀报道“禀夫人,并无落红。”
  眼底划过一丝厌恶与不屑“水姑娘,你硬说昨夜是我夫君糟蹋了你,可床榻上并无落红,是否能解释为在我夫君之前,你就已非完璧了?”别怪她咄咄逼人,她只是不想让黑衣一辈子背着这个阴影,当她进入这个房间后,虽然被面前的情景惊住了,可却也没失去理智,不知为何,她就是相信他,相信他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闻到那异样的檀香味,她就知这整个的事件中有很大的水分。
  “我……”水芊芊如今根本就无法辩解什么,若说自己非完璧,她就是个不洁的女子,可若说自己是完璧之身,那么她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她犹豫着,惊慌着,该如何做,才能跳出这个窘境中。
  “我看这样,你就让张产婆好好查查,你是否是完璧。”笑的极冷,声更冷。
  女子的隐秘之处,除了自己的丈夫,就只有产婆才能名正言顺的去检查。
  水芊芊猛地起身,使劲的摇头“不,你不能这样对我。蓝哥哥,白哥哥……不要这样对我。”
  蓝衣和白衣闻言厌恶的转过头去,曾经他们认为水芊芊比宫主更适合黑衣,可没想到,她会这样伤害黑衣,看他一脸深受打击的样子,他们还茫然的不知为何,可听着适才她和宫主的对话,他们就已经听出个七八分了,她是活该。
  “为何我不能?我这是为你着想,毕竟这关系到你是不是早就清白已失。”看着水芊芊如此惊慌,千落凝灿烂的笑了,笑意未达眼底,眼底冰冷一片。
  千落凝使了使眼色,张产婆一步一步的逼近水芊芊,两人进一步,退一步,半晌,她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一瞬间,便站在了水芊芊的面前,纤纤玉手一拂,水芊芊便被定在了原地“我说,水芊芊,你就不要逃了,乖乖的让张产婆查一查,是完璧之身的固然好,若不是,也别让你诬赖了我家夫君。”
  将她放于床上,放下纱幔,无法动弹的水芊芊,只能任人宰割,最后在她愤恨的眼神瞪视下,张产婆进入了纱幔为她验明正身,事实证明,水芊芊确实还是完璧之身。
  “傻女人,何必拿自己的清白做赌注呢。”
  水芊芊见事迹败露,仍然不肯死心,一咬牙,苦苦的哀求着“宫主,求求你了,让我留在黑哥哥的身边吧。”
  “还不死心吗?留你作甚?黑衣已是我夫,我不会让一个对他有企图的女子留在他身旁的,经过此事,我们落心居不欢迎你,请离开吧。”出了这样的事儿,落心居自然不能再留下水芊芊了,水芊芊在阎恨的强制拉扯下,拖出了落心居,无情的关上大门,无论她如何的求着开门,那门始终死死的关闭着,这一次千落凝是不会再心软了,只为,水芊芊的此等行为已经严重伤害到黑衣了。
  无奈这样一个水般的女孩,用自己的清白做赌注,去挽留由始至终从来就未属于过她的一个男人,她爱的太执着了,执着,不是一件坏事,但在某种情况下,也并非一件好事。
  黑衣知道自己没有背叛千落凝,那牵扯起的紧张神经也猛的松懈下来,一松懈,眼一黑,晕了过去。
  这一次,其实错的并不是水芊芊一人,还有她,她错了,错在不该为了试探他而和水芊芊定下那样的约定。还冠冕堂皇的说是为他好,一劳永逸的让他们不再纠缠,结果才会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她始终是她,不会在懊恼中沉浸多久。
  黑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闻了一夜的夜魂香,他头晕想吐,吃不下任何东西,于是她亲自下厨房熬粥,难得展现了自己贤妻良母的一面。
  吃下她熬的粥,很意外的没有吐出来,或许是因为这是她亲手熬的吧,黑衣心底流过丝丝甜意。
  吃完粥,喝完药,可他却不想睡,就与她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起来。
  “黑衣,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水芊芊是那样一个人。”毫无疑问水芊芊是一个勇于争取感情的女子,因此对她,千落凝还是很欣赏她的,以为若费尽心思仍然无法让黑衣无法爱上,那么她就不会再来纠缠,会很干脆的放下,却未想到,她已经爱黑衣爱的发狂了,即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她也在所不惜,即使对她的名誉有所毁损,她也义无反顾的做下去,千落凝不由感叹,这样执着的爱,是自己无法比拟的,可这样执着的爱,也同样害人害己。
  “凝儿,我以为自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的时候,以为会失去你,一直以来,我一直说只要你幸福,就算在一旁看着你幸福,我也甘愿,可是现在我才知道,若你的幸福中没有我的参与,我的心会很痛。”他不是那么无私的,她不乏男人的陪伴,不乏男人的守护,可他希望陪伴,守护她的男人中有他一份,这样就够了。
  “傻瓜,你不是一直都在我身旁吗?你已经是我的男人了不是吗?我的幸福中从来都是有你一份的。”他们是她很重要的人,他们就好似她生命中的一部分,不是主要的,却又是不可缺少的。
  “我的心里只有你”他深情的凝望着千落凝,这句话,他说了很多次,但这一次比以往更强烈了。
  睡意渐渐袭来,眼皮越来越重,在睡下之前,他说了一句话“一直,一直陪着你,守护着你到老。”
  这夜魂香后劲还是很厉害的,那么强壮的黑衣,竟然也躺了整整两日才渐渐有所好转,面色红润了。
  这张产婆是出了名的嘴快,可不知她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竟知道了水芊芊是那东春国曲城的极有江湖地位的武林世家“水潋山庄”的大小姐,于是“水潋山庄大小姐水芊芊,设计诬赖,硬是要人家有妇之夫娶她”的传言传遍了整个江湖,因此被江湖人士耻笑,最后其父派了人将在落心居外苦求不果的水芊芊抓了回去,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嫁给了大徒弟穆白,自此也就少了一个纠缠不休的麻烦了。
  西秋国祁秋宫
  每走一步,玉成的心情就更沉了一分,心底似乎有种东西快要汹涌而出,那不绝于耳的娇吟与沉重的喘息声交织着,他的眼底划过一丝厌恶。
  他前进的步伐被寝宫外的侍卫阻挡了下来“圣后,请容奴才通禀一声。”暧昧的声响,她们都知晓,寝宫内的男女究竟在做何事。
  “不用,你们都退下吧。”
  “可是……”
  “下去吧,有事,本宫担待着。”
  “是。”她们倒也不觉得奇怪,以前只要圣后到了,陛下都会遣退她们,并且不允任何人打扰,虽然近些日子,几乎未看见圣后出现在祁秋宫。
  在侍卫转身离开的一瞬间,玉成扬起手,一抹黑影从夜色中闪身而至,不知那人是如何出手的,扑通一声,侍卫们倒在了地上。 


第二卷 096章 狠戾
  冷冷的望着倒地的两人,探了探鼻息,没了气息,而其风府穴上扎着一根银色的针,在月色的照射下闪着森冷诡异的寒光。
  黑影将那两名侍卫的尸体,巧妙的隐藏起来。
  玉成再一扬手,那抹黑影又消失在夜色当中,仿佛没有出现过一般,夜又静悄悄了。
  踏进祁秋宫,明黄色的纱幔后清晰可见,两具身躯正在交缠着,“笛儿……”娇媚的唤着。
  那还在努力耕耘的身影为之一怔“难得父妃会来找朕。”原本,她并未发觉,可渐渐的她发觉了,他从来就不曾主动找上她,往往都是她请人去唤他,他才勉为其难的出现在祁秋宫的,今儿个不知吹了什么风,竟主动找上她。
  翻身而下,这就是她,前一刻还宝贝,宝贝的唤着,后一刻,他便可不带一丝留恋的命令道“退下。”
  秋笛说第一句,而那名男妃也不敢说第二句,穿上衣物,便火速离去,才步出祁秋宫的宫门,后颈一麻,眼一黑便倒在了地上,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一根闪烁着森冷寒光的银针半截已扎入风府穴。
  “笛儿,好些日子不来找父妃,父妃可想你想的紧啊。”掀开一边的纱幔,看着床榻上那张与自己有五分相像的脸庞,不由感叹,只是三年时光,沉溺于声色犬马的她,早就失去了原本的艳色,双目深陷,真是难看啊。
  慵懒侧躺在床上,丝毫没想着蔽体,不着寸缕的,仿佛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般“父妃深夜前来,究竟何事?不会是吃味儿了吧,故意来打扰朕的好事的?”
  娇艳的容貌,媚人的眼,勾起一抹笑,“你说呢?”不答反问。
  秋笛猛地抓住了他的手,一扯,将他纳入怀中,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靥“呵呵……看来朕要好好补偿父妃了。”手脚也变得不规矩起来,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笛儿,别怪父妃,是你逼我的。”他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狠绝的杀意。
  “父妃,你在说什么?朕……”她并未看见,身下的人儿手中不知何时躲藏一根丝毫无存在感的细长银针,在月光的照耀下绽放着森冷的寒光。
  玉成眼一沉,脸色一变,狠狠的朝秋笛颈后的风府穴刺去。整根银针没入风府穴中,没有任何破绽。
  秋笛大声一叫,双目圆睁,便不再动了,玉成在她面前伸手探了探鼻息,果真是没气了。
  嘴角扬起一抹嘲笑,她至死都双目圆睁,或许是没有想到,他的父妃,会狠心弑女,亲手送她一程吧,可笑的是,她甚至以为他会放任他再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从那一日,她给了他羞辱,他就从未忘记过,只是在等待机会,等待一个将她打入地狱的机会,原本就对她没有一丝感情,她对于他而言本就是个棋子,只是这个棋子不太听话,自己跳出了棋盘,那么不听话的棋子就该毁了,还有她加注在他身上的羞辱,他下起手来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整理好凌乱的衣物,那抹黑影再度出现在面前,将一具男妃的尸体搬入寝宫内,扔在了床榻上,随后再次消失于玉成的面前。
  深吸一口气,玉成惊慌的大喊道“来人啊,抓刺客了。”声音之大,响彻整个祁秋宫,整个皇宫乱了,闻声赶来的侍卫们随之冲入,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身亡的秋笛身上没有一丝伤痕,他死的莫名其妙,当然不会有人以为,一个做爹爹的人,怎会狠下心来杀害自己的孩子,而根本就没有刺客,怎样寻找也都会打水漂了的,这次的刺客事件就成为西秋国最大的悬案了、
  只是短短几日,四国中便传出了,如今西秋国,成了无主之国,西秋国女皇秋笛被刺身亡,而其膝下无子,秋氏一族只剩下那位被四国通缉的二皇女秋枫,如今仍然行踪不明不知藏于何处,国不可一日无主,于是招来了北冬国的窥伺,自此西秋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中。
  朝中有不少忠臣良将,都期望能寻找到秋枫,即便是哑女,对于如今的西秋国也是需要的,可从秋笛在位时,圣后玉成就把持着朝政,即便是政绩并不理想,但是如今至少有着一层微妙的牵扯,秋笛驾崩后,圣后不但下旨撤销了四国通缉,并且派人四处寻找“哑皇女”秋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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