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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染酷女皇-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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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可以用他来牵制你,本宫救了他,瞒着笛儿救活了他,藏起了他,你看本宫还是对你很好的吧。”玉成柔媚一笑,眼底却盈满了愤恨,他真的恨她,如此践踏他的真心。
  “你快说,月哥哥在哪儿?朕一定放你一条活路。”秋枫焦急的问道,天知道她多想要见到月哥哥,在踏入西秋国的那一刹那,对月哥哥的思念,汹涌而出,几乎将她的心淹没,她这几个月来如此投入于国家社稷,只为了能压抑住对他源源不断的思念。
  三年前的心如死灰,那时她将自己爱人的那颗心冰封了起来,远走他国,洌,宇,黑衣他们的陆续的出现渐渐的融化了那颗冰封的心,可始终无法爱了。月哥哥是她唯一爱的,虽然对洌他们来说很不公平,可事实确是如此。
  “本宫将他藏在玉宁宫。”玉成带着她来到玉宁宫,扭动着床头的雕饰,墙开了,一间密室,点起一盏油灯,推着玉成进了密室,每走一步,她的心情都在雀跃着,三年了,思念汩汩而出。
  很快就走到了头,隐隐可以看见昏暗的密室中有一张石床,而石床上躺着一位男子,反手点了玉成的穴道,她走至是床边,看着石床上的人儿她笑了,一滴,两滴,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在他的衣衫上晕开了。
  指腹拂过那消瘦却依旧柔美的脸庞,那双曾经柔情似水的美眸却始终紧闭着,那红润的樱唇如今却苍白而干涩,他憔悴了,不过没关系,她会好好的给他进补的,让他如三年前一样柔美动人。
  指尖在他的鼻端拂过,还有气息,只是呼吸太微弱了“他怎么了?”她指的是为何躺在这里,当然她不认为玉成会善待他。
  “本宫只是答应把他还给你。”
  看来玉成是不愿将月哥哥昏迷的原因告诉他了,那她也不能在这里给耽搁了“好,朕答应留你一命,但是会将你终身监禁在玉宁宫中,不准踏出一步,自此后玉宁宫就是冷宫。”秋枫面无表情的说道,解开玉成的穴道,抱起桑月冲出了玉宁宫,同时玉宁宫之外也派了侍卫看守住了,既然她答应了玉成不杀,可是却又不能再放任他为非作歹,那就监禁在这里吧,就像监狱一样,终身监禁着,其实若是她宁愿选择死了一了百了,总好过失去自由,死是一瞬间的刑罚,而终身监禁就是一辈子的刑罚。
  他很纤柔,想想这些年他吃的苦,她的泪不止的往下掉。
  疾步奔回了祁秋宫,将他放在了床榻之上,请来了御医为他诊视,可没有什么用,御医也诊视不出个所以然来。
  遣退了御医,她唤来了蓝衣和白衣,经过他们诊视下,她才知晓原来他是中了“沉香”那是一种毒,中此毒者,若没有解药将会永远选择沉睡,长久下去,不吃不喝,想当然是活不下去的。
  看得出他身上的脏,她唤人打了盆水,解开他的衣物,那身子上一道道淡淡的粉色伤痕展现眼前,令她红了眼,明显的刀伤,难道这就是那偷儿所谓的身受重伤吗?是玉成伤了他吗?
  替他擦拭着身子,轻轻的,虽然知晓,他身上的伤痕早已落了疤,只留下淡淡的粉色伤痕,可仍然怕弄疼他似的,那原本身上白皙嫩滑的肌肤却伤痕累累,她的心犹如被刀割一般,究竟发生了何事,或许只有他和玉成知道,亦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解药是需要时间去调配的,而她身为女皇自然必须要上朝,在洌他们的陪伴下,守了他一夜,很明显的黑眼袋出现在秋枫的绝美的脸上,虽然恋恋不舍,却还是离开了祁秋宫。
  朝堂之上,偶尔的晃神,脑海里总在想着,蓝衣何事才能调配出解药来,月哥哥何时能醒来。
  退了朝,她没有任何心思去批阅奏章,所以她将这些事交给了夏宇,而她则飞奔回祁秋宫。
  午后,蓝衣将才调配好的解药交给了秋枫,秋枫喂他服下,桑月还是躺在床榻之上一动不动,而她也只能压抑着心底的焦急,如今的她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静静的等待着,他的醒来。
  床榻上的他脸色是如此的苍白,这三年来,他究竟是怎么过的,她的心好疼,爱了他十三年,他们终于能真真正正的在一起了。
  她并不是铁打的,一夜未眠的她,终于极累的趴在床边睡沉了。
  一抹身影出现在她的身侧,将红色披风披在了她的肩头,看了她一眼,闪身离去。
  凤祈宫
  “凝儿怎么样了?”他们都没有去打扰她,他们都明白,此时的她,已经分不出心来关心身边的他们了,她满心满眼的都是桑月,她爱了十三年的男子。
  刚从祁秋宫回来的黑衣冷声说道“她趴在床边睡着了,她累了,我给她披上了披风。”
  夏宇微叹一声,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哎……他在凝儿的心里占据的太多了,他醒了,我们是否还能在她的心上留下些什么?”她的爱真且浓,他心里很酸,却又替她开心,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心。
  只要想到她会不要他,南洌的心就好似被挣扎一样生疼“无论如何,我是绝对不会离开她的。”她的心里有那么一个人了,他早就知晓,即使如此,他依然犹如飞蛾扑火般,爱上她。
  “我只求能在她身边。”话是如是说,可他的心是忐忑不安的,与她相识时日太短了。
  黑衣坚定的说“她不会,她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坚信着凝儿,只因为爱,他相信她,懂她,只是她需要寻找那颗失落的心。
  活着的人永远比不过死去的人,只因为已经在她的心上烙下一道永远无法抹灭的伤痕,她忘不了。
  翌日清晨,隐约感觉到有人在她的长发上轻抚着,睁开双眼,对上那双柔情似水的美眸,她笑了,犹如和煦的阳光般灿烂的笑靥“你醒了。”低柔的嗓音却有带着深深的关切之情。
  “恩。”他也笑了,淡淡的却又柔情似水,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原故,他的声音略显沙哑。
  她满心愉悦的看着他,他终于醒了,可是下一句话,却让她由天堂掉下了地狱。
  “请问这位小姐,这里是哪里?你是谁?”疑惑的环顾四周,他怯怯的问道,那双柔情似水的眸子不经意的流露出迷茫。
  “月哥哥,你怎么了?”从他懵然的眼神中,很肯定他不认得她了,确切的说,应当是,他失忆了。“我是你的枫儿,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吗?”
  他们认识了十三年,经历了相遇,相知,相爱,分离如今重逢了,他却将那十年中的点点滴滴遗忘了,眼眶湿润了,眼底划过深深的伤痛。
  “很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你了,可是却觉得你好熟悉。”他柔柔的笑着,苍白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罢了,我会让你再想起来的。”记忆可以再创造,只要他还活着就好,她终于寻回那颗遗落的心
  坐在床边,将他紧紧圈入怀中,桑月并未有挣扎,只是身子微微一僵“你……”
  “唤我枫儿,月哥哥,无论怎样我都是你的枫儿。”温柔的声音略带着愉悦,是的至少他在还在她的怀里,记不记得起来不要紧,只要他好好的在她的身边,她就安心了。
  “枫儿……你是我的谁?”桑月不禁问道。
  “你……”
  “陛下,该上早朝了。”门外传来的催促声打断了他们的话。
  眼底划过一丝无奈,她迫不得已“嗯,朕知道了。”她倏地口吻有了转变,她的话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慑性。
  桑月一怔“枫儿是……皇帝?”将她推开,坐直了纤弱的身子,若有所思的凝望着她。
  这并未有什么好瞒的,就算她说不是,终有一日还是要搬到台面上来讲的,还是要说开的“月哥哥,我正是西秋国的女皇秋枫,而你将成为朕的凤后,这个位置,始终那时留给你的。”
  柔美的脸庞上再一次洋溢着柔柔的笑意“我不该相信一个陌生女子的,可不知为何我就是觉得你值得我相信。”
  这一次,是他主动的偎向她,不生分的举动,秋枫浅浅一笑“月哥哥,你可以毫无顾忌的,完全的。”
  “陛下,该上早朝了。”正着两人浓情蜜意之时,门外又传来催促声打断了他们。
  桑月轻轻的推了推她,低声道“枫儿,你快去吧,我可不愿别人说我以男色迷惑你。”
  他没有变,一样的口吻,一样的表情,秋枫会心一笑道“好,那你先小睡片刻,等下了早朝,我再来看你。”她宫里是没有侍者服侍的,一来,她真的习惯了凡事自己动手,二来,侍者是男子,洌他们都是来自于男尊女卑国的男子,看那些男子碰触她的身子,难免脸色会不好,可她的男人们也从来未向她抱怨过,只是当侍者们碰触她之时,男人们的脸色铁青,酸意弥漫,她自然就明白个中道理了。
  满不在乎的在桑月面前换上朝服,转身,才发现桑月的双颊不自然的潮红,羞怯的眼神,却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真的很可爱。
  秋枫再次来到床边,低下头,印下一吻,自然而然的,桑月亦给予了回应,两人唇舌交缠在一起,久久不曾分开,直到门外传来阎恨浑厚有力的催促声,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那温润的唇瓣“等我回来。”她的心在飞扬,脸上亦挂着愉悦的笑意,
  桑月双颊映着淡淡红晕“我等你。”无法抗拒她的温柔,无法抵抗她的柔情。
  朝堂之上,与以往冷冷却有霸气的她有所不同,她的唇角始终弯成一个极美的弧度,众大臣自然明白秋枫的心情愉悦,只是不明平日里总是冷然肃穆的女皇陛下,为何一夕之间有如此大的变化。
  “陛下,对于玉成该如何处置?”玉成的身份一直非常尴尬,一来他算是反叛的主犯,二来,他又是圣后这一个尊贵的身份。
  “将他终身监禁在玉宁宫中,不准他踏出一步,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最适合的处罚了。”这是一举两得的,以来完成了承诺,二来也是给予他应得的惩罚。
  秋枫笑的极浅,看上去像是在幸灾乐祸,可了解她的人就会明白,她不是幸灾乐祸,而是真的已经欣悦到眉飞色舞的程度了。
  下了朝后,她就将奏折带回了祁秋宫,心急着想要见到桑月,她可以将奏折交给夏宇来批阅,可她是女皇,她要做一个明君,而不是一个不问政事的昏君。
  看着依然熟睡的桑月,秋枫的心被填的慢慢的,坐在一旁批阅着奏章,在他的身边,她才能安心的批阅奏章,批阅完奏章,看了看床榻上仍在熟睡的桑月,将奏章扔进了紫凰环中,再次靠近他,仅仅望着他柔美的脸庞,她的心被前所未有的满足笼罩着。
  似乎感觉到了她炽热的视线惊醒,对上凤眸,相视而笑“你醒了?“她已经看了他很久了。
  “枫儿,你回来啦。”这一觉他睡得的很好,只是她那炽热的眼神令他再也睡不着了,才醒来的。
  走至床边,坐下,将桑月圈入怀中,在他的耳畔低声呢喃着,“嗯,月哥哥,我真的好想你。”当他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之时,所有的思念倾巢而出,禁锢的心终于得到了解放。
  桑月低下头将有些温热的唇瓣印上她的,这一刻,他热情四溢,这一刻,她等了很久了,她渴望着他。
  褪下两人身上多余的衣物,两人再次交叠在一起,他的脸颊始终浮着红云。
  秋枫双目始终未从他的脸颊上移开,他真的很美,可是那些淡淡的伤痕,她却心疼,不禁问道“月哥哥,疼吗?”
  桑月轻摇着头,哑声说道“不知道,可不是已经落疤了吗?怎么还会疼?”柔情似水的眸中,透着一丝疑惑。
  看来他什么都忘了,忘记了这三年间究竟做过什么了,忘记了这些伤痕何来了。
  看着他都骨瘦嶙峋,她的心亦不好过“月哥哥,你受苦了,瞧你都瘦的只剩下骨头了,以后要替你好好补补,把那些肉全给补回来。”她一遍又一遍的在他的伤痕上印上一吻,轻舔着伤痕,整个寝室温度瞬间上升,情不自禁的,两人交缠在一起,谱出最动人的旋律,那是两人的乐章。
  耀目的阳光照射在两人的身上,却丝毫不影响两人的浓情蜜意。


第二卷 109章 悲痛
  看了看天色,已经午后了,应该是下朝了吧,想起昨日的激情,和她的温柔,桑月的脸颊不自觉地泛上淡淡红晕。
  “女皇驾到。”尖锐的声音响起,门开了,秋枫踏入门内,一身明黄色的朝服更显示出她王者的威仪。
  一见来人,桑月的柔柔的说道“你来啦。”可当他的视线停在了她身后,脸色瞬间苍白,不禁询问出声“他们是谁?”
  她也有着犹豫,可是不愿意隐瞒,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月哥哥,他们都是我的人。”眼神有些闪躲,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都是枫儿的妃子吗?”若有所思的斜睨着他们,眉头微蹙,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却又很快掩去,稍纵即逝。
  秋枫将男人们一个一个皆介绍给了桑月,桑月什么都未说,沉默不语,脸色也更显苍白。
  “月哥哥,我……”想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选择静默。
  四目相对,却又不知所措,半晌,桑月幽幽的说“我知道,你如此美好,不会属于我一人的。”
  “他们都与我经历了很多,月哥哥,我放不下他们,他们为我放弃了太多。”他们为她放弃了自己原来的身份,地位,原本他们都是可以三妻四妾的男子,却成为她众多中的一位。
  “我明白的,只是月哥哥这个称呼似乎已经不再适合你我之间的关系了吧,唤我月吧。”他淡淡一笑,依偎在她的怀里。
  “月……相信我,我不会负你的。”他和她之间注定牵扯不清了。
  “我知道。”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遮盖了眼眸,令人无法得知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对不起……”现在想想,若当年没有认定他死了,或许就不会遇上南洌,遇上夏宇,遇上黑衣,遇上夏宇,遇上沐路,这或许真的就是缘分吧。
  “不要道歉,枫儿,你能告诉我,你我之间如何相遇,相知,相爱,分离的吗?”柔情似水般的美眸一瞬不瞬的睨着她,似想从她的眸中看出些什么。
  “往事已矣,月,我真的不想提起,每每提起,我仍然觉得心如刀割。”秋枫的心不由一揪,拥着他的双手不由加重了一份力。
  “不想提起吗?好吧,我也不问了。”埋首在秋枫的怀中,嗅着那淡淡的馨香,眸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异样神色。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浑厚的声音中微微透着一丝急切“主子……凤祈宫来报,沐妃中毒,肚中胎儿……没保住。”
  秋枫闻言一怔,前几日她还沉浸在再次为母的喜悦中,难道真是乐极生悲?这一瞬间,她的心全乱了。
  痛苦浮现在她的脸上,眉头紧锁“摆架凤祈宫。”秋枫的低柔的嗓音中略带着微微的颤抖,在桑月的耳畔沉声呢喃道“月,你好好休息,我必须去看看他。”
  “你去吧,好好安慰他。”他微微颔首,一脸的了然。
  她的月总是如此善解人意,这一点,十三年来,他从未有所改变过。
  在他温热的唇瓣上轻轻印上一吻,转身翩然离去。
  望着她离开的身影,桑月眼神微闪,一抹异样眼神迅速划过,稍纵即逝。
  站在凤祈宫之外,她有些踌躇,抬起脚,却又放下,怎么也踏不进去,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犹豫了很久,深吸一口气,终于跨了进去,踏进了沐路的房间,走至他的床边。
  沐路双目凄恻的看着寝室的上方,毫无焦距没有眨动过,泪汩汩地顺着眼角滑落,掉落在软枕上,晕开了。
  向来没有阴郁的俊美脸庞满布悲切。
  看着他泪眼未干,秋枫的心又何曾平静过,指腹轻轻拂过他未干的泪痕,颤抖的声音透着她的悲痛“路,是我。”
  闻声,沐路双目渐渐对上了焦距,猛地扑进了她的怀里“凝儿……宝宝没有了。”他的心,好痛好痛,虽然还未成形,却已是他心头的一块肉了。
  秋枫沉默了,只是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可双手的颤抖已经显露了她此刻的凄切心情。
  这一夜沐路没有睡,她也没有睡,只是抱着他哄着他,直到清晨,他才疲累的睡沉了。
  她不止是他的妻子,不止是那未出生就夭折的孩子的娘亲,她还是女皇,压抑住这失去的悲伤,回到祁秋宫换上朝服,她必须上早朝。
  朝堂之上,听着众臣议论纷纷,能出现在金銮殿上,她已经实属不易,更何况还要不走神去想那失去的孩子,她俯视着众臣,面无表情,身上不自觉的散发出森寒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众臣心中警铃大作,她们有做什么,说什么惹女皇陛下不高兴了吗?
  退朝之后,她连朝服都未换下,直奔凤祈宫,想去看了看沐路,见他还在熟睡,她便来到了大厅,聚集了其他的男人们。
  “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昨夜她忙着安抚沐路,安抚自己缭乱的心绪,而且她亦不想在他的面前谈论这些,怕他会受不了,所以才隐忍到现在。
  “我们也不知道的,侍者送来了鸡汤,说是你吩咐送的,沐路很开心,说原以为这两天,凝儿为了桑月之事无暇顾及他,未想到,到这时,你心里还会想着他,他真的已经心满意足了。他还欣喜地躲起来偷偷的喝,后来却发现他昏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出现了中毒症状,很普通的毒,蓝衣一到就解了,可腹中的胎儿却保不住了。”当时他们很惊慌,还好黑衣够冷静,赶紧去请了蓝衣,南洌封住了他的穴道,不至于毒入心脉,否则再普通的毒,若是拖延了救治也会致命的。
  秋枫轻轻摇头“我根本就没有差人来送鸡汤啊,若是我要送鸡汤,一定是亲手端来的,而不是那种虚伪的关心。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忽略了他,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而且确实她是忽略了沐路,她完全沉浸在月回到身边的喜悦中。
  夏宇轻拥着她,轻声的安慰着“凝儿,你先不要自责,待黑衣彻查了回来,我们一定要为宝宝报仇。”感觉到她的自责,他心生不忍,她的悲痛不亚于沐路,这是他所肯定的。
  对沐路有一丝同情,当初他小产之时,他也是如此的痛苦不堪,希望时间能冲淡这样的悲痛。
  在焦急的等待中,黑衣回来了,当他告诉她,那下毒之人就是她的正妃张鹤之时,秋枫震怒了。
  带着一身怒气,她来到了鹤妃的寝宫,而她的男人们则尾随其后。
  刚踏入,鹤妃痴笑的迎面而来,似乎完全未将她的盛怒看在眼里。“陛下,什么风将您给吹来了。”其实他的心里也很忐忑不安,看着她身后的那几个男人,心也慌慌的,不会是那件事让他们给发现了吧。
  讨厌看到他虚假的嘴脸,三年前是,三年以后依然是这样。
  秋枫凤眸半眯,眸底满是怒意,怒声喝斥道“什么风把朕吹来了,你的心里不是清楚的很吗?鹤妃你胆子不小啊。”
  “臣妾做错何事?”
  双目狠厉的瞪视着,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抽筋扒皮“何事,你可知谋害皇子,是重罪,朕不想再说什么,张鹤,那送鸡汤的侍者已经招认了,你还不认罪吗?”
  黑衣将那侍者推上前,那侍者一看见张鹤就扯住了他的腿,把一切都原原本本的招了出来,张鹤见事迹败露,便认了罪,犹记得那时他不甘的说道“臣妾究竟哪里不如人,陛下总是不待见,三年前,陛下还是哑女,而且无法继承皇位,臣妾心甘情愿的下嫁,可陛下正眼都不愿瞧臣妾一眼,后来陛下离开了,仍然撇下臣妾一人,您可知道,臣妾承受了多少白眼吗?若是陛下能多宠臣妾一些,或许,三年前之事,与今日之事皆不会发生了。”
  那时她冷声的回道“不懂的是你,朕若是真给你一些宠爱你就满足了吗?人心是贪婪的,若是三年之前,朕给了你宠爱,你会想要再多一些,然后就想着独占朕的宠爱,最后还是这样的结果,三年前,你若安分,你永远都会是朕的正妃,可就是因为你的出现,让朕与所爱之人分离,三年之后,朕登上了帝位,你回来,朕也未将你逐出宫,你要荣华富贵,朕也由着你在宫里胡闹,你不自量力的挑衅,朕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管,朕的男人们都不是省油的灯,自然不会吃亏于你,可是你还不知足,竟然毒害朕还未出生的孩子,你可知,娶你,朕很后悔。”对于他,她没有爱,没有喜欢,连怜惜都没有,可他害了她的孩子,这是她绝对不能容忍的。
  于是,善嫉贪婪的他死于一条白绫之下,而秋枫亦未打算迁怒于张尚书,只是想给予她适度的警告,
  张鹤一死,张尚书就知没了靠山,因此也会收敛许多吧。
  拖着疲累的身子,她回到了祁秋宫,那时已经夜很深了,身疲了,心也疲了,她是女皇,注定不能在他人面前流下眼泪,知道沐路的痛,即使她也是如此的痛,仍然不能在他的面前掉眼泪,不能在凤祈宫掉眼泪,她是个女人,这时候的她却觉得孤寂了,站在顶端的人是最寂寞的,有几人能懂她?
  看着熟睡的桑月,秋枫不愿吵醒他,躺在他身侧,看着那柔美的睡颜,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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