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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美媚天下穿越之丰色倾朝-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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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卓余光瞥到迦玥这么奇怪的举动,于是把注意力从温珂身上抽回,凝眸细细观察起谷口两旁的山石壁,忽的,一个怪异的地方锁住了冉卓的目光,刹那间,冉卓心里有了计较,两眼精光陡亮,嘴角荡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

    一行人各自挑选了一匹马,翻身而上,顺着蜿蜒的泥石路,挥鞭离开了。

    一路上大家都不甚言语,只有各自手持的火把烧得滋滋作响。

    温珂何其敏感早已发觉迦玥有些不对头,于是策马与迦玥并排,沉声询问道:“迦玥发生什么事了?”

    映着火光,迦玥的容颜有种说不清的美,高挺的鼻翼遮挡住火把投来的一部分光,在脸颊上落下的暗影更加承托得一张脸轮廓分明。

    迦玥黑宝石闪亮的眸子定定看着温珂,嘴角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没事,珂如何有此一问?”

    温珂轻叹道:“你我虽然相处时间不长,可是认识得时间却也不短,更何况……”

    迦玥一挑眉,复语道:“更何况?”

    温珂看迦玥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忽然不知道要如何措辞。

    双目对视,温珂脸颊微烧,好在火光的亮色为自己遮挡住了微红的面色。

    迦玥虽然没有看到温珂的脸红,却从她的神情中看出了端倪,于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故作诧异道:“更何况什么?珂你不说,我怎么能明白?”

    温珂眼波流转,忽的眯细起美目,斥道:“好你个迦玥,居然……居然……”

    迦玥忍笑:“居然?居然如何?”

    温珂语塞,气鼓鼓地不再接话。

    心如鹿撞,怎么居然会有些语言紊乱呢?

    迦玥笑意更深,自语道:“珂是不是想说:‘更何况我们关系非比寻常’?‘你居然明知故问’?”

    迦玥边说,眼睛一刻不离温珂的面容,温珂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落入他的眼底。

    温珂恨恨一瞪,引来迦玥更加爽朗的笑。

    笑声引来前方冉卓诧异地回望。

    “不理你!”温珂一挥马鞭,加速赶上去,留下迦玥独自一人在后。

    看着温珂那俏丽的背影,迦玥笑容敛起,眼中透出丝丝苦涩。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二缺一的失落

    东方已经微白,淡淡的金色爬上地平线。

    一行人终于看到一座石城,城门不是很华丽,却很敦实,高高的城楼上飘扬着几面画着奇怪符号的旗帜,随风来回摇摆,频率时急时缓。

    几人策马入城,城内街道冷清,青石板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晚露水的缘故,湿漉漉的,马蹄不时打滑。

    不得已,几人下马步行,顺便寻一家客栈落脚。

    沿着街道,只闻马蹄声声。

    两侧对立的木质楼房门窗紧闭,而且最让温珂好奇的是这城里的每门每户都悬挂着一个图案的灯笼,而且门窗两侧似乎都刻了很多奇形怪状的符号,没有例外。

    “奇怪,奇怪,甚是奇怪……”附祖不自觉地喃喃出声。

    鸠冬好奇道:“奇怪什么?”

    轩辕亦琛也神色凝重道:“奇怪这儿变化为何如此巨大,不过是短短几个月,为何与我们当初经过时完全不一样了?”

    鸠冬奇道:“什么变了?街道么?”

    轩辕亦琛回道:“不是……”

    温珂也认真的听,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到过这里,但是心底总隐隐觉得那里不对,此时附祖等人的对话证实了这种感觉,那么自然是要好好听一听的。

    鸠冬锲而不舍道:“那是什么?”

    附祖道:“几月前我们路过此地,这里繁华无比,夜不闭市……可是如今……”

    鸠冬双眼左右扫视,不在意道:“就连水果蔬菜都有时节之分,这里冷清些也可以理解吧,再说现在是一大早,没有人也说得过去……”

    附祖摇了摇头道:“不一样,不一样……”究竟是怎么个不一样,就是形容不出。

    迦玥脸色有些泛白,不知道是因为伤势还未痊愈还是别的什么。

    冉卓则是一副若有深意的歪着头斜睨打量着迦玥,不时还会浮起一抹淡淡的笑。

    吱呀!一声清脆的木门声穿透整条街,为这早晨的清冷画上了休止符。

    渐渐地不断开始有人出没,一条街顿时热闹起来。

    鸠冬一怔,喃喃道:“这不就正常了么?或许是我们在荒原呆太久了,都有些神经质了……”

    附祖和轩辕亦琛互看一眼,却没有再说什么。

    几人找了一家最大的客栈休息,要了些饭菜,用过后都各自回房休息。

    温珂躺在床榻之上,眼睛闭着,脑子里回想着最近发生的种种。

    这里是留在四国境内的最后一个城,出了这个城再往东走两天就会到黑河,渡过黑河,一登岸就进入了奕国的境内,那么离皇都云城也就不远了……这是吃饭的时候温珂得知的信息。

    回想起吃饭时的情景,温珂心里暗暗发闷:“为何大家谈到黑河的时候表情会如此的……生动?这条黑河难道有什么不一般?”

    想着想着,温珂不知不觉就入了梦,也许是长时间来的绷紧状态让温珂真的有些累了,这一觉居然睡到了星宿满天。

    一睁眼,木质窗敞开,清辉的月光透进来,洒了一地。

    温珂起身将灯盏点亮。

    窗外十分静谧。

    负手走到窗前,仰头凝望,那浩渺的天宇总是令温珂无限感慨。

    咚咚……敲门声。

    温珂柔声道:“进来吧”

    一身雪白信步走到她的身侧。

    温珂一偏头,一抹温柔的笑泛起,海棠娇靥令迦玥双眼一炫。

    “来了?”轻言细语,如春风拂过杨柳时带出的沙沙声。

    “嗯,看到你房间亮起了灯,我就知道你醒了……”

    “你一直在等我?”

    “嗯……”

    “有话要说?”

    “嗯……”

    “今夜你的话很少,自从出了荒原,你的心里就有事,虽然你极力地掩饰,不过你我都知道那是徒然。”

    “嗯”

    “今夜已经不得不说了?”

    “……”

    “或者说,今夜你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

    “……”

    温珂收回视线,看向窗外的一轮明月,幽幽道:“说吧……”

    迦玥轻轻一叹,半晌,柔声道:“珂,我有要事必须去做,你和他们先去云城,我随后就赶到……”

    温珂不语。

    两人静默片刻,温珂问道:“你的要事能说给我听么?”

    “……”

    “我可以陪你一同去,兴许还可以帮上你……”

    “……”

    温珂一笑,双眼不知道为何氤氲,她缓缓别开脸,不让那一抹潮湿被迦玥看到。

    “我知道了……那你,小心。”

    再回身时,房间已经空空荡荡,温珂双眼迷蒙,一行透明滑过。

    情,这个字,总是叫人琢磨不透。

    温珂心情潮湿,想一个人找个地方好好静静,于是出了客栈,来到了清冷的青石板街道之上。

    一路缓步行走,夜风撩起她的裙摆,夜色的深沉更称出温珂的灵透。

    不知道为何,此时街道之上一个人都看不到,沿路的门户更是紧闭,甚至连灯光都没有。

    还真是一个消沉的夜,配合着这样的心情却说不出的合适。

    忽的前方一个白影闪过,温珂提气,脚尖轻点地面,飞身跟上。

    似透明非透明,带着隐隐白光的一个东西在街道上穿行,这是温珂跟上后看到的,为了细细观察,不打草惊蛇,温珂躲藏在暗处。

    只见那个东西约有一丈来高,从头到脚仿若披了一层薄纱,行动起来十分迅速,它会不时在某家门户面前站定,然后继续无目的地飘荡。

    温珂心里疑惑大起:“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东西?虽然穿过荒原之后,这些也见怪不怪了,可是这里毕竟是个城池,出现这么诡异的东西……总之就是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温珂不敢掉以轻心,尾随其后,一则看个究竟,二则如若这个东西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以出手。

    正准备轻跃跟上,身后出现一个气息,一个熟悉的气息。

    温珂止步,转头盈盈低语道:“冉卓既然来了干嘛不现身,躲躲闪闪的,又不是做贼!”

    一袭黑袍瞬间移到温珂身侧,幽怨道:“珂珂,有我这么美的贼么?再说了,我正要去找珂珂秉烛夜谈,谁知看到珂珂独自一人出了门,为了保护珂珂,我只好一路上无声尾随,我的苦心珂珂可有感受到?没有感受到就算了,居然言语当中还没有丝毫的温柔……”

    瞅着冉卓那一脸的认真,一双黑瞳在暗夜里分外明亮地注视着自己,温珂很想一掌抚到自己的脑门上大呼一声:“无奈!”,世界上真的有一种人可以把胡扯说得如此头头是道……

    冉卓目光犀利的投向远处,低声诧异道:“诶?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跟我一样追随珂珂而来?”

    温珂听冉卓这么一说,扭头望去,一抹修长的白衣撞入眼帘。

    迦玥!?他怎么会在这里?

    顾不得许多,温珂飞身跟上。

    冉卓脸上一抹流彩闪过,一甩手袖,也轻跃尾随。

    前方那抹高大的异物毫无规律地在城内晃荡,只见迦玥赶超上去,身后轻轻飘扬起一抹淡淡的白色烟条,如一根柔软的丝带,随风轻摆。

    那白色异物立刻如野兽被食物吸引般朝着迦玥身后的丝带飘移过去,在迦玥的引导下,一人一物出了城。

    温珂看得狐疑,心里更加是不安。

    “奇怪了,这迦玥深更半夜的干嘛呢?”冉卓在温珂身旁问出了她心中的疑惑。

    温珂眉头微蹙,回头看了他一眼,不语,飞身跟上前方已经走远的一人一物。

    行至城外荒郊,迦玥忽的定在了原地,身后荡起白色的烟雾,形成立着的一道雾墙。

    温珂和冉卓立刻飞跃上一棵苍茂的大树,隐藏在浓密的树叶间,遥望过去,那边的迦玥和白色异物相望而立。

    须臾间,迦玥身后就形成了两丈来宽的白色雾墙。这个阵势温珂是见过的,当初与冉卓对战,迦玥也曾经放出过这样的白色雾墙,迦玥究竟要干什么?难道说眼前这个白色的异物很厉害,需要迦玥一出手就用上这一招?可是现在那个白色异物非但没有攻击迦玥,而且还定定的站住,周身也没有散发出任何的杀气,这一切真是让人想不透,思不明。

    温珂全身心的关注着远处迦玥的一举一动,完全没有发现身后的冉卓已经靠贴过来,紧紧挨着自己,一双手还神不知鬼不觉地环上了自己的纤腰。

    凝神远眺,温珂清楚的看到,迦玥面色苍白,神情专注,一张俊颜上找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就好像一尊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人像,静默着就毫无生气。

    看见这样的迦玥,温珂忽然觉得心里一紧,陌生感席卷而来。

    这个世界,没有谁真正了解谁,那个你自以为熟悉的人总是会出乎你的意料,人的心理世界很大,大得连自己都无法把握,又何况是别人。

    所以千万不要自己以为很了解一个人,这是一个低级的错误。

    温珂苦笑,双手缓缓下移,盖在了腰间的那双手上,一时间,双手的冰冷被化开许多。

    感觉腰间的手用力紧了紧,温珂头一侧,对上冉卓星辰般的眸子,她展颜一笑,虽然有些勉强,可是心里却冒出一个想法:至少此刻有人陪伴。

    再回头,那边,白色异物开始慢慢地走向迦玥,温珂双手不自觉的绷紧。

    它要攻击迦玥么?要不要出去帮忙?

    正在思绪混乱,只见,迦玥身后的雾墙飞出无数根如触角般的东西,牢牢捆住白色异物,不到片刻一个缠裹严实的巨大‘蚕茧’就出现了,然后那些触角开始回拉,‘蚕茧’慢慢的没入了白色雾墙中,或许可以这么说,‘蚕茧’被白色雾墙慢慢吞没。

    迦玥还是古井无波的长身玉立,身后的白色雾墙如起风的湖面,稍有起伏,半晌一切归于平静,雾墙渐渐淡去,‘蚕茧’消失无踪。

    月光之下,迦玥周身气场暴涨,一张俊容也有了血色,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

    温珂愣住了:“刚刚那是什么?为何异物会被迦玥身后的雾墙吞噬掉?为何迦玥突然好像恢复如初,那股奇强的气场是迦玥散发出来的?难道这异物竟然是迦玥操控的么?难道荒原里的那些异物与迦玥有这什么干系不成?不对不对,迦玥明明受伤了,不对,迦玥不会是那样的!那样是哪样?”

    乱了,一切都乱了。

    迦玥转身,朝温珂和冉卓藏身的大树走了几步,温珂一颗心砰砰乱跳,心里不住的问自己,要怎样解释,要怎样询问,会得到怎样的回答……

    忽的,一声细不可闻的声响在空气中如流星般划过,迦玥立刻顿住,双瞳之中看不清楚涌动着什么,可是温珂分明的听到他低低的一叹,转身飞奔,消失在夜色当中……

    温珂脑子里一团乱,为何在短短的时间里会发生那么多了无头绪的事情?为何一切在出了荒原以后就不一样了?为何?

    身体有些麻木了,心呢?

    为什么不把事情说清楚,就离开?为什么要诸多隐瞒?难道自己不值得信赖?亦或者自己根本就没有懂过迦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也许,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演独角戏?

    这个世界是自己以为的世界,可是这个世界却从来不是自己所以为的那样。

    温珂深深吸了一口气,还好,自己自始至今没有觉得一切会有结果,还好,陷得不是很深……

    心,却微微的刺痛。

    感觉到温珂的异样,冉卓环紧温珂,飞身下树,翩然落地。

    板正温珂的肩膀,冉卓正视温珂,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慎重,柔声道:“珂珂,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有我就够了……”

    鼻子酸酸的,温珂不知道此刻应该想些什么,说些什么,只是与冉卓对视,淡淡地笑着,那种淡,是繁华几度,不曾留意的淡,那抹笑,是若有若无,飘渺悠远的笑。

    冉卓双眼有些黯然,一把将温珂扯入自己的怀抱,紧紧的拥着,喃喃道:“珂珂,不要心里都装着他,看看我,我也很好,甚至更好,我不会在乎其他的,我只在乎你……”

    这样的争夺,是否错了?

    当满足自己变为满足她,是不是就能称作爱?

    原来爱里,一定会有牺牲。

 黑河之畔

    昨夜的种种,温珂已经有些模糊:后来是怎么回到住处的,再后来是如何入睡的,只知道这次入睡的感觉阔别已久,不似那种浅眠易醒,而是像很多年前,自己还没有来到这个异世时,每日入睡那样,睡得很沉,没有梦,或者是醒时就已忘却,梦里是何方景象。

    几人又在城中休息打整了三日,买了一些该买的物品食粮。

    除开温珂以外的人好似有了共识一般,都没有提及迦玥的离开,大家都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件事一样。

    冉卓自迦玥走后就时时陪在温珂身边,为了怕温珂多想,冉卓不停的和她说话,可是温珂还是置若罔闻,陷入自己的思绪……

    冉卓却也不放弃,还是兴致颇高的继续,只希望温珂回神之时,听到他的声音……

    每当温珂双眼呆呆地盯住某处时,冉卓心里就会不住的扯痛,眼里是隽永绵长的疼惜,只是,那个他心心念着的女子——温珂,从未抬眼正视过。

    每每冉卓陪伴温珂的时候,鸠冬就会偷偷的躲在不远处,静静聆听冉卓的一字一句,双眼里除了满足还有丝丝落寞。

    第四日一早,五人各自一骑,踏上了前往奕国的路途。

    又行了两日,这日傍晚时分,几人眼前出现一大片碎石滩,顺着碎石滩延展看去,是一条望不到边的大河,大河之上被淡墨色的黑雾笼罩,这些黑雾时浓时淡,风云变幻着。

    轩辕亦琛和附祖脸色凝重起来,仿若乌云压顶,气闷之极。

    两人了望一番,又不自觉的对视一眼。

    温珂也感觉是有什么不妥,询问的目光左右来回打量这轩辕亦琛和附祖。

    鸠冬最先沉不住气问道:“怎么了?难道有何不妥?”

    附祖眯起眼,看向那雾蒙蒙的河面,沉声道:“不妥,非常不妥!”

    轩辕亦琛接着道:“不错,往年这个时候黑河之上应该是一片清明!”

    鸠冬眼眸低垂,思量片刻后仿若回忆起什么,嘴里念叨起来:“以往我对黑河也有所耳闻,这黑河的古怪在四国之内也不算是奇闻,人们大都知道黑河有河渡之期,如若黑河起雾,那么是万万不能渡河的……”抬眼看了看那宽阔的河面,鸠冬不由得拧眉接着说道:“没想到这河期居然已过,难道我们竟然错过了不成?”

    温珂奇道:“鸠冬你也是奕国人,难道你从来没有渡过河?”

    鸠冬面色一僵,随即无奈一笑道:“我确实没有渡过河……”

    温珂一愣,不由自主道:“那你……”

    不等温珂说完,鸠冬略带伤感道:“你一定很奇怪吧?其实仔细想想你就不会那么奇怪了……”鸠冬仿佛陷入了回忆当中,眼睛一眨不眨,自顾自说着,像是解释给温珂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我虽然是奕国人,不过却出生在四国,从来不曾见过这黑河,也许……也许我的母亲见过……”

    说出母亲这两个字的时候,鸠冬眸光一黯。

    温珂立刻心领神会,心里暗忖:“想来也是,夭族那么神秘,岂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子想混入就混入的,照鸠冬的话推测,估计早在鸠冬出世之前,鸠冬的父母恐怕就已经潜伏在四国中了……还记得那日在凤霞谷中,自己将鸠冬定于石壁之上,用言语刺激她,她那痛苦的样子,今朝细细琢磨,恐怕当时她想到的是她的母亲吧?无论谁,总是会被人牵挂,而牵挂鸠冬的恐怕就是她的母亲……”

    想到这一层,温珂心底轻轻一叹:“没有想到,轩辕亦琛,或者说奕国的野心由来已久,而且蓄谋多年,怪不得任何事物都无法阻止轩辕亦琛完成霸业,只要能够称霸,就算牺牲再多又有何惧?哪怕是真挚的感情……因为奕国已经付出了太多,容不得任何的阻碍,否则一切的努力都将化为乌有……轩辕亦琛他不再是代表着他自己,而是代表着一族人……”

    不知道是不是想明白了这些,此时,温珂居然觉得轩辕亦琛也没有那么令人厌恶了,毕竟这个世间有种东西叫做:身不由己。

    温珂释然地看向轩辕亦琛,心里轻松了不少。

    轩辕亦琛却没有对上温珂的目光,只是沿着碎石滩沿岸望去,嘴里说道:“我们可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等,不管这河期提前结束是何故,我们都必须尽快渡河!”

    附祖点头道:“不错,最近发生的事情是在太过匪夷所思,这一切不知道是不是与那件事有关?”说着偏头看着轩辕亦琛,企图得到轩辕亦琛的赞同。

    轩辕亦琛却是蹙眉道:“不知道!不过,正是因为不知,我们才更该快些赶回云城!”

    在场五人里,只有温珂和冉卓不明白‘那件事’是哪件事,温珂是不想去问,而冉卓则是不削去问,对于他来说,唯一感兴趣的就是温珂,无论上天下地,去哪里都无所谓,只要能够一直地陪在温珂的身边。

    几人沿着碎石滩走了半盏茶的时间,一路上简易房舍不少,可是全是空置的,完全没有人影。

    冉卓挨着温珂同行,像个出门游玩的小孩子,叨叨说着:“珂珂,这里好像曾经很热闹的样子,不知道那些人都跑哪里去了?”

    鸠冬一听冉卓发问,立刻凑到他身边,解释道:“冉公子,这里河期的时候一定是有很多摆渡者,现在河期已过,那些摆渡者自然离去了,等河期再至才会回来。”

    冉卓这边本来纯属没话找话说,具体有没有人,那些人又去哪里了,他可是一点不关心,没想到这么一个问话,没有得到温珂的回应却引来了鸠冬的搭讪,心里顿时不耐。

    冉卓歪头,面色不善道:“这些我自然知道,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是痴的么?!”

    被冉卓回这么一句,鸠冬心里一沉,顿觉十分难堪,好像刚刚燃起的火苗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彻。

    脚下一顿,刻意缓步,不再与温珂和冉卓齐肩并行,顿时,三人之间拉开了距离。

    温珂看在眼里,却也不好说些什么,这点人情世故自是明白的,倘若自己只是旁观者,埋怨一下冉卓的态度也在情理,可惜冉卓对自己的殷勤让这种埋怨会变了味道,倒像是在炫耀,无论怎样措辞都会让鸠冬更加挂不住面子。

    抽离目光,温珂抬眼扫过数十丈外的一座高架,这是四根极长的竹子架起的一个简易了望台,也就能容纳两人而已,顶部用稻草粗粗地搭了个顶,四面也用猪皮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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