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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遇到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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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他是男子,不可能学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只要夏侯殇不再动他,这事就当被野狗咬了一口,痛些日子就过去了,而且镇北侯也确实是他惹不起的人。

「好,没有你的允许,本侯不会碰你,不过你要是想本侯的话,本侯倒是随时欢迎。」夏侯殇深邃的眼眸凝视着他,仿佛要把他吸进去似的。

「呸,谁会想你。」韩子悦红了半张俊脸,立刻垂下头。

「不想就不想,本侯又不会吃了你。」夏侯殇大笑着扯下他的腰带,脱起他的衣裳。

「你要干什么?」韩子悦惊呼一声,刚刚放松的警戒心又提了上来。

这登徒子不会又想欺负他吧?早知道就不该相信他!

「把你这里的污物引出来,难道你想拉肚子?」

「不用了……我自己来……」他窘得左躲右闪,最后还是被夏侯殇压制住。

「你够得着才怪,乖乖张开腿,本侯待会儿还有正事要办。」拍了拍他的臀,夏侯殇眼带笑意调侃。

「不用,真的不用了。」韩子悦连推带挡,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的纠缠。

「真不听话。」将他的上半身按到池边,强行扯下裤子,雪白的臀呈现在面前,浑圆双丘中那一处神秘的粉色所在羞涩的闭合着。

让夏侯殇热血上涌,连忙定了定心神。

「能……能不能快点?」事已至此,韩子悦无奈接受,并干脆闭上双眼,但左等右等也不见身后有动静。

「嗯,很快就好了。」被人催促,夏侯殇这才伸手往他穴内探去,手指在紧窒的小穴中缓缓移动,将秽物轻轻往外掏。

「啊……不要碰那里……」韩子悦急喘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身子微微发颤。

「哪里?是这里吗?」修长的手指摸索了一阵,用力按了下去。

「啊……」尖叫一声,他的头高高仰起,紧咬住嫣红的唇瓣。

「好了,起来吧。」结束清理,夏侯殇将手指抽了回来,刻意不提方才的举动。

「你……」韩子悦眼眶泛红,想骂人却不知道骂什么好。

不用看就知道下面肯定硬了,他想伸手去摸,却又怕被夏侯殇看到,只好藏到水中,想悄悄的用手解决。

「出来吧,都洗干净了。」明知道他在干么,却故意这么说,夏侯殇笑得很恶劣。

这么敏感的身子,只要轻轻一碰便有了感觉,还总是说不要,真是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想逃得出他的手掌心,简直是作梦!

「等、等会儿……」就快出来了,韩子悦喘息着,急得满头大汗。

「等什么,本侯……」夏侯殇二话不说,大步上前将他从水中拎了出来,面对自己。

「啊……」刚出水面,他便尖叫着泄了,白浊的液体正好喷在夏侯殇胸前。

「我……我……」他睁大双眼,仿佛受惊的小鹿,惊惶失措的望着面前的男人,不知如何是好。

他弄脏了侯爷的衫子,他会不会生气?

「好了,出来就好了,下次要忍不住可以和本侯说,本侯帮你就是了。」弹了他的玉茎一记,夏侯殇并没有责怪,但一丝不悦却浮上心头。

自己就那么可怕?瞧他吓成这样……

「你不怪我冒犯你?」韩子悦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听说镇北侯杀人不眨眼的,他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你想太多了,穿好衣裳去用膳吧,你也大半天没吃了。」夏侯殇浓眉高挑。

真是单纯的书呆子,心思都写在脸上。他是在战场上杀敌无数,但不代表他是个嗜杀之人,再说自己可是疼他都来不及,怎么会杀他。

「呃……」韩子悦呆呆的任由夏侯殇抱来抱去,半晌都没有反应。

他真的是侯爷吗?怎么一点架子都没有,除了脾气霸道一些以外,自己犯了错,居然也不责怪他……

突然,他觉得这个人不如之前那般讨厌。

「好了,这里还痛不痛?」重新上好药后,夏侯殇取出一套崭新的衫子给韩子悦。

「不痛了。」他摇摇头,看着身上华丽的衣裳,忍不住赞叹。

质感好好的缎子,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的衣裳,穿在身上轻飘飘的……

「那我们一起去用膳。」夏侯殇说完,便将他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被人看到不好。」抓着他的手臂,韩子悦一脸紧张的望向四周。

「没什么不好,这里是侯爷府,本侯说了算。」

说不过他,也懒得争,韩子悦识趣的闭上嘴,还好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否则他恐怕真的要挖个地洞钻进去。



几日后

在侯爷府大夫的悉心照料下,韩子悦身上的伤基本上都好了,夏侯殇依言没有再碰过他,只是偶尔有些亲密的举动。

韩子悦也曾抗拒过,但通通没用,渐渐的也就放弃了。

同时,他也发现了侯爷府中的异常,每隔几日便有人送些相貌俊俏的男孩和女孩进来,之前他一心教小世子读书才没注意到。

问过大总管,他才知道这些孩子全是下面的官员送来孝敬侯爷的,他终于明白当日为何会发生那样的误会……

「侯爷,你能不能不要老往我这里跑?」拧起秀气的眉头,韩子悦将手中的书卷重重放在桌上。

真是奇怪,送来的人中不乏有容貌秀美,比他还要俊俏许多,不知侯爷是怎么想的,还是天天往他这里钻,惹得下人们全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本侯就是喜欢待在你这里。」早把韩子悦这里当成自己的卧房,夏侯殇斜靠在他的床上,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他就喜欢待这里,美色当前赏心悦目,美人生气的模样更是令人心动,他当然不想放过大饱眼福的机会。

「这样会有人说闲话的。」韩子悦气得只差没动手赶人了。这侯爷怎么一点也不会看人脸色?

「谁敢说闲话,本侯马上把他赶出府去。」挥了挥手,夏侯殇打了个哈欠,继续看美人。

美味当前不能吃虽可惜,不过躺在美人睡过的床上,也可聊慰寂寞了!

「夫子、夫子。」清脆的叫声从大老远传了过来,让韩子悦面有难色的站了起来。

「又是那个小祖宗。」

他真是怕了这对父子,大的小的一样缠人,大还好勉强能说理,小的却像牛皮糖,黏人得紧。

「夫子,我好想你。」小世子连蹦带跳的跑了进来,直接扑到他身上。

「小世子,我们早上刚见过。」韩子悦哭笑不得的将赖在怀中的小人儿拉开了些。

「睿儿,放开夫子。」夏侯殇黑着一张脸,从床上坐起来,酸意十足的看着赖在美人身上的小家伙。

「父……父侯。」夏侯睿白了脸,立刻听话的松了手。

「你还知道本侯是你父亲,今天的功课都背完了?」夏侯殇唇角微抿,隐隐带着些不悦。

「背完了。」夏侯睿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过来,背来听听。」

「呃……」扭捏了一阵,却一个字都背不出来,他小手背在身后搅个不停,神色慌乱。

「你不是说背完了,怎么背不出来?」夏侯殇两眼一瞪,吓得年幼的孩子打个哆嗦,直往韩子悦怀中钻去。

「侯爷,你吓到他了。」摸着夏侯睿的头发,韩子悦忍不住抗议。

总是这么凶巴巴的,要不是父子俩长得极像,他真怀疑这孩子是不是侯爷亲生的。

「子悦,你别护着他。」夏侯殇伸手就要去拉儿子。

「他还是个孩子,背不出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慢慢教就是了。」将小世子护在身后,韩子悦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这孩子从小就没了娘,他这个当爹的不管也就算了,还大吼大叫的,瞧把孩子吓成什么样。

「睿儿,是男子汉就自己站出来。」夏侯殇不想和他吵,方才好不容易和缓的气氛全被儿子破坏了。

「父侯,睿儿错了。」被父亲这一训,夏侯睿这才站出来,双眼红通通的。

「知道错了还不快去背书。」夏侯殇瞪了儿子一眼,虽然并没有再责备他,却依然摆着严父的面孔。

「是,睿儿马上就去。」夏侯睿连忙答应。

太好了,父侯居然没有罚他,真是难得,多亏了夫子在,否则少不了又要被打一顿。

夏侯睿走后,韩子悦却开始头疼了,现在又变成他和夏侯殇独处,这让他有些不自在的将目光放回书卷。

「子悦还是很怕本侯吗?」见他神色僵硬,夏侯殇叹了口气。

他也不想做恶人,只是儿子自小顽劣,没人能管住他,自己若不严厉些,那小子早就闹翻了天。

只是子悦似乎将他当成了坏人,他却苦于不知如何解释,才能让他明白自己的立场。

「不怕,我怕侯爷干什么,难道你还会吃了我不成?」

这是实话,自从知道那件事是个误会,他也不再畏惧他,况且除了偶尔毛手毛脚以外,这个人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之前他也旁敲侧击向总管打听过,根据对方的说法,侯爷是个正人君子,并无什么不良嗜好,那日或许只是喝多了……

「本侯倒是很想吃你,你让本侯吃吗?」暧昧的上前握住他的手腕摩挲着,夏侯殇低声道。

指下的肌肤洁白胜雪,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般细嫩光滑……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旖旎的画面,韩子悦光裸着身子靠在他怀中,风情万种的扭动纤腰,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光想,一股热浪便涌向小腹,下身立刻有了反应。

「我一点也不好吃,侯爷府上那么多美味,侯爷尽管吃。」韩子悦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夏侯殇不理他的暗示,将他的手执在嘴边亲了一口。

「侯爷,逾矩了。」韩子悦心头一震,用力想抽回手。

但夏侯殇似乎并不想放过他,仍扣得死紧,肆意亲吻着他的手背。

「本侯的府上,本侯就是规矩,哪有什么逾矩不逾矩。」

「侯爷难道忘了当初的承诺?」不得已重提旧事,韩子悦的眉头都快拧到一起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本侯的心意。」夏侯殇无奈的松开手,倒也不想把他逼急了。

反正韩子悦已经是他的人,想跑也跑不掉,他不介意多等些日子。

「侯爷若是没事,请回吧。」指着房门,韩子悦下了逐客令。

「子悦,想看舞剑吗?」夏侯殇突然提议,试图讨好对方。

子悦是文人,向来不爱耍刀弄剑,但这剑舞却少了肃杀之气,反而为文士所爱,说不定子悦会有兴趣。

「舞剑?你来吗?」韩子悦一愣,收回了手。

「本侯虽然是个粗人,不会舞文弄墨,但舞剑还难不到本侯。」他哈哈大笑,唤下人送来了佩剑,「走,我们到后花园去,本侯给你舞上一段。」

「也好,看书也看得乏了。」韩子悦也来了兴趣,便答应了。

夏侯殇是将军,身手不凡,看他舞剑定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来到后花园,夏侯殇长剑在手,银白剑身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衬得他高大的身影仿佛战神下凡,耀眼夺目的差点让韩子悦睁不开眼。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他边舞边吟,身形潇洒飘逸,银白剑芒随着他的舞动凝成一条光带,宛如天边的银河,流光四溢。

没一会儿,夏侯殇一套舞毕,收回剑势,走到韩子悦面前。

「子悦,喜欢吗?」

「喜欢……真是太美了……」被那潇洒气势震慑住,韩子悦喃喃自语,尚未发现自己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以后,本侯天天舞给你看,好吗?」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对了,夏侯殇轻声诱哄着他。





第四章


「好……不好……」猛然回神,他立刻推开夏侯殇。

侯爷为何要如此讨好自己,自己无财无权,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他到底图他什么?

「为什么不好?」夏侯殇失望的收回手。

「你是侯爷,怎么能天天舞剑给我看。」韩子悦摇摇头,垂下眼睑。

「本侯就喜欢舞给你看。」像长不大的孩童一般,夏侯殇耍起了无赖。

真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明明喜欢却说不要。韩子悦的态度令夏侯殇皱起了眉头。

「夏侯兄,还说这些日子怎么都不见你,原来是藏了位美人。」突然,一道清亮的男声响起,话语中调笑意味十足。

韩子悦顺着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两人多高的院墙上,不知何时坐了一道青色身影,背着光,几乎看不清来人的模样。

「苏立棠,好好的大门不走,你又翻墙,找打。」岂料夏侯殇见了此人,就像见了敌人似的大吼一声,跃上墙头,一剑朝来人刺去。

那青色影子灵巧的一跃而下,竟朝韩子悦扑来。

韩子悦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青衣男子抓个正着,他僵硬着身子看着对方,双眼眨了又眨。

这人想干什么?看他相貌堂堂,不像是坏人,怎么侯爷反应这么大?

「美人,我叫苏立棠,你叫什么名字?」握着韩子悦的手,青衣男子眨着桃花眼向他放电。

「你……」被陌生男子这么抓着手,韩子悦觉得尴尬万分,话也说不全。

「苏立棠,放开他。」夏侯殇大声咆哮,震得亭子都要抖上三抖。

「我就是不放,你还能怎么着?」苏立棠顽童似的躲到韩子悦身后,仍拉着他不放。

「怎么着?吃本侯一剑!」说着亮晃晃的剑身就要刺来。

「住手、住手,你也不怕伤到美人,我今天来是有正事找你。」见夏侯殇来真的,苏立棠赶紧闪身躲到一边。

「本侯剑术一绝,绝不会伤及无辜。」终于将碍眼的人赶走,夏侯殇上前将韩子悦拉进怀里安抚。

他对自己的剑术有绝对的自信,才不会伤到子悦!

「你又毁了我一件衣裳,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衣裳。」苏立棠低头看着胸前被夏侯殇一剑划出的口子,心痛得要死。

「你是自找的,有什么事快说。」夏侯殇不耐的将剑收回鞘中。

破坏他的好事,他没刺他个血窟窿就算对得起他了,还站在这里碍眼,真是讨打。

「这……」看着一旁的韩子悦,苏立棠犹豫不决。

「有什么话直说,子悦又不是外人。」

「我爹他……反正你近来要小心,身边多带几个侍卫。」他欲言又止一阵,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就这事?」夏侯殇翻了个白眼。

还以为有什么大事,这种芝麻小事有必要特地翻墙来找他吗?

「这事还不算大?咱们兄弟一场,我可不想为你收尸。」拍了拍他的肩膀,苏立裳叹了口气,「走了,不打扰你和美人温存了。」

语毕,便跃过墙头,飞身而去。

「算你识相。」

他这损友总是时不时来找他麻烦,而且有大门不走,次次都翻墙,总是要弄得一番鸡飞狗跳。

「侯爷,他究竟是何人?」呆了半晌,韩子悦总算回过神来。

「苏立棠,本侯的结义兄弟。」提到这损友就有气,他不想多讲。

「他爹是何人?」

「你这么关心他,莫非看上他了?」夏侯殇脸色一变,紧紧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入怀中。

苏立棠那张脸生得俊俏,一副风流公子的勾人相貌,子悦不会一见面就被他勾了魂吧?

「侯爷说什么呢,我不过是听他话中有话,想他是不是在提醒侯爷什么。」推了他一把,韩子悦没好气的嚷了一句。

一片好心居然被曲解,他又不喜欢男子,竟说得他好像见一个喜欢一个似的。

听了他的话,夏侯殇也放下心来,替他解释。

「他爹是当朝宰相,与本侯素来不和,此次本侯大胜而归,恐怕他会在背后使阴招。」他当然明白立棠的意思,只是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你和他爹有怨,怎么又和他是结义兄弟?」那苏立棠不会是坏人吧?

「此事说来话长,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夏侯殇无意继续这个话题。

他不想他们之间的话题绕着立棠转,在子悦没有喜欢上他之前,他绝对不容许他如此关注其它男子。

韩子悦识趣的没有再追问下去,转而央道:「侯爷,我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你我之间还谈什么求不求的。」

「侯爷能否教我习武?」虽然文人毋需上战场,但现今许多文人墨客也有习剑修身养性的嗜好,他也曾想学习,但碍于家贫,始终未能如愿。

侯爷舞剑的英姿勾起他的向往,他也想象他那般洒脱自如的舞剑……

「你想习武?」夏侯殇没想到他会有这念头,愣了一下。

「正是,不怕侯爷笑话,我自小就想习剑,可惜没有机会,今日见侯爷舞剑潇洒,希望侯爷不吝指导。」说完,他弯腰客客气气的行了个礼。

「习武是好事,强身健体,只是你年岁大了,恐怕……」夏侯殇犹豫着没有马上答应。

多学点本事是好事,只是他担心子悦一介书生,又过了适合习武的年龄,恐怕会很辛苦。

「若是侯爷不方便就算了。」语气失落,他以为夏侯殇并不想教他。

「本侯岂会不方便,只是丑话说在前面,习武辛苦,你若是过不了第一关,本侯也无法教你。」看出他的心思,夏侯殇满眼宠溺的望着他。

这小东西倔得很,让他吃吃苦头就知道练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样既卖了他个人情,又可以与他亲密相处,何乐而不为?

「好,明早我便来向侯爷请教。」终于有机会习武,韩子悦用力的点点头。



隔日,韩子悦特地起了个大早,来到夏侯殇的院落前,却发现四周连个下人都没有,立刻停下脚步。

自己是不是来得太早,侯爷是否还未起身?不如过会儿再来吧。

正准备转身离去,却听到院中传来阵阵怪异的响声,他好奇的探头张望,就见到夏侯殇一身白衣劲装,正在练拳。

虽然看不出他的拳打得好不好,但虎虎生风的气势是骗不了人的,看得韩子悦更加热血澎湃。

「子悦,你来了。」一套拳打完收势,夏侯殇笑眯眯的向韩子悦招手。

「侯爷起得真早啊。」夏侯殇的早起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立刻迎了上去。

「还早呢,鸡都叫了三声,平日这时辰,本侯早就在沙场点兵了。」取过搭在一旁的布巾擦去汗水后,便随意抛在一旁,他走到韩子悦的身边,低头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墨香。

「侯爷,可以开始了吗?」并没有察觉到彼此太过靠近,韩子悦两眼亮晶晶的,因可以习武而兴奋。

「可以,我们就从最简单的马步开始。」夏侯殇点点头,公布了今日的课程。

「一切都听侯爷的。」

这马步一扎就是一个时辰,最初韩子悦还能咬牙硬挺,但到了后来已是汗流浃背、眼冒金星,差点腿软,但凭着胸口那一股傲气,硬是挺住了。

「怎么,才一个时辰就坚持不住了,要是这样就算了。」坐在院中亭子处理公务,夏侯殇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他要的就是韩子悦知难而退,却一直都没有听到他叫累,只好继续下去。

「没有的事,我坚持得住。」韩子悦哪肯认输,挺直了腰,继续练武。

「看着这炷香,香尽了,你就算过关了。」指着刚刚燃起的香,夏侯殇神色有些动容。

没想到这小东西如此有韧性,看他身子单薄,没想到一站一个时辰也不见他喊累,够坚毅。

「嗯。」抹去额头上的汗水,韩子悦望着高高升起的太阳,咬牙撑了下去。

两个时辰过去,香还有小半截,他只觉一阵头昏眼花,似乎快不行了,但夏侯殇就在面前,他不能认输!

「子悦,你没事吧?」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夏侯殇上前查看,竟发现他脸色苍白,唇齿颤抖,地上湿了一大片,全都是韩子悦的汗水。

「没……我没事……」就见他无力的扯出一个笑容,双唇干涸得吓人。

「该死,你逞什么强,不行就说啊!」夏侯殇低咒一声,将他抱了起来,心急的朝屋内走去。

「我过关了吗?」韩子悦虚弱的呻吟了一声,抓着他的衣袖不放。

「过关了、过关了,这个时候还提这个干么。」握着他冰凉的双手,夏侯殇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答应教他习武。

「让我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正想要人别担心,但韩子悦眼前一黑,就这么昏厥过去。

「来人啊,快请大夫。」他这一昏可吓坏了夏侯殇,急得他立刻大喊。



事后才知道是虚惊一场,大夫说只是一时体力消耗过度,休息一会就没事了,让夏侯殇哭笑不得。

担心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夏侯殇绝口不提练武之事,但韩子悦岂容他蒙混过去。

「侯爷,我全好了,你可以再教我习武了吧。」经过几日休养,他恢复了精神,再度出现在夏侯殇面前。

「习武之事暂缓,你先把身子养好再说。」见他主动找来,夏侯殇本来喜出望外,但听他又提要习武,眼神立刻黯了下来。

「我没事了,能走能跳。」

「不行,你的身子太虚,不适合习武。」他早就后悔答应教他了,他昏过去什么都不知道,痛的可是自己。

「你是侯爷,怎能说话不算话。」韩子悦一听不高兴了,皱起眉头抗议。

秋试在即,但为了习武,他可是发奋温书,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来,没想到侯爷一句他身子太虚,就不教他了,太过分了。

「本侯也是为你好。」夏侯殇本想好言相劝,岂料韩子悦并不领情。

他一甩衣袖,便要走人,「不教就不教,我不学就是了。」

还以为侯爷这种大人物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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