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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蛇琉璃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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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祖先保佑,早他妈被黑白无常拉去跟阎王打麻将了。还能坐在这里跟他们喝酒吃肉?

    “你龟儿子不要鬼扯了,你说这些话有人信?我就明给你说嘛,那就是冲到我们来的!”
第五章 苹果(把我点吐,把我推倒!)
    从我醒过来那天起,一直就重复想着同一个问题,那一发火箭弹的目标到底是李保国还是我们几个人。

    想来想去,都觉得别人像是搂草打兔子,而且还是四只兔子。华夏也问过林宏志,可林宏志的回答是要我们相信组织,相信国家。而且我们几个都还好好地活着。

    我坚持认为我们已经被人盯上了,还不止一波人。华夏说我有被害妄想症,我们几个往大街上一站,没有哪儿跟其他人不一样。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一样,无非就是比别人帅点,漂亮点。但不能因为长得帅点,漂亮点就被人追杀吧。

    大过年的,不想再说这些让人头疼的事情。换了几个话题后,我们其乐融融地这完这顿晚餐。很不幸,划拳输给了华夏,洗碗的任务就交给了我。

    饭后的活动跟原来一样,去酒吧喝酒。在那之前,我先回了一趟家。太长时间没有回去,一直没见到雨烟阿姨,还有点担心她。

    我突然觉得自己挺好笑的,雨烟阿姨再怎么像人,那也是只女鬼,都不知道有什么好担心的。

    打开门以后,发现屋里和我当时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不同,好像还干净了不少。我走进卧室里,那从未整理过的被子已经被平铺在床上,整整齐齐。洗衣机里的脏衣也都洗过了,干了叠好以后被收进了衣柜,这应该是雨烟阿姨做的。我笑了笑,心想,这阿姨什么时候还兼职做保姆了。

    我把所有房间都看了个遍,也没见到雨烟阿姨的踪影。她应该只是出去找乐子了,什么时候想起我,应该就会回来的。正准备走了,背后凉气突起,我一个激灵。转身一指墙角,一团白影从那里慢慢显现而出。

    “**活腻了吧,不知道我干什么的?没事敢来我家,滚出去!”我指着那白影骂道。

    那白影口吐人言,唯唯诺诺地说道:“赖爷,先别急着发火,是雨烟姑奶奶让我在这里等你的。”

    我听到雨烟二字,火气消了一大半。只听那团白影继续说道:“我就是个游魂野鬼而已,害不了人。是雨烟姑奶奶让我在人家等着你回来让我告诉你,她要出趟远门,时间可能会很长。让你不用担心,有事的话她会给你打电话的。”

    那团白影说完之后就消失在原地,我也感应不到它的存在了。这雨烟阿姨还真不得了,都开始用电话了。要是再让她在外面多混几年,会不会还买房买车,找个工作,做一个时尚的白领丽人啊?我想她可能真干得出来。话说她要出趟远门,能去哪里呢,她又没有亲人朋友,到哪里都算是人生地不熟的。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正月初七,前几天在成都市区里消失的大量车辆,今天又重新回到这个城市,堵满了大街小巷,就像是开会一样。

    华夏在陆洁妤的车库里选了当时我们去青川用的那台陆虎,说是给他用几天。他的破奥迪上次被撞之后,已经完全报废。他还没想好买什么车。

    我让他干脆买架飞机,他最适合开飞机,因为不堵车嘛。华夏坚持酒驾,他说这样才比较有快感。在我家楼下等着我上了车之后,就把车往九眼桥方向开去。

    九眼桥位于成都一环路南一段,是一座桥的名字。不过在这里已经不再是一座桥,而且这一片区,通通都可以称作九眼桥。两个人约会见面,一个说在九眼桥,另一个说也在,结果找了两个小时都还没见到对方。在这里吃喝玩乐样样齐全,一到晚上那热闹得跟赶庙会一样,而且什么稀齐古怪的事情都能遇得到。据说前段时间有个少妇在桥头把一个小伙子按在步道上就给弓虽。女干了。当然那小伙子也没怎么反抗。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你都会看见各种各样的男人在桥上扎堆游荡。这群人是有多无聊,守株待兔等被奸还组团,太可乐啦。

    这种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站在桥上护栏外哭着喊着要跳河,结果三个小时都还没跳下去,旁边的观众等不及了都开始喊“跳啊,你快跳啊!”。这些人太没有同情心,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上去踹他一脚,也算是帮人完成一个自杀梦。

    华夏的车没上九眼桥右转上了滨江东路,看样子是要去兰桂坊啊。车刚转过去,华夏就把车速慢了下来,从包里摸出一根烟点上。后面的车不干了,猛闪了几次远光灯。

    华夏破口大骂:“你个胎神急着去投胎啊?灯泡要亮些还是怎么的?闪一下就够了,闪他妈这么多次,眼睛都给老子闪花了。”

    我坐在后排问道:“他闪了几下?”

    华夏说道:“四五下吧?我他妈怎么记得清楚,你有病啊?问这个干嘛?”

    我把陆洁妤搂在怀里,从后视镜里看着华夏说:“四下跟五下那是有天差地别的。如果是四下,人家在跟你说‘新年快乐’。”

    华夏吸了一口说道:“你龟儿子说话不要说半截,那五下呢?五下是什么意思?”

    我嘿嘿一笑说道:“你妈是野猪。”

    成都近十年的发展非常迅速,外来人口急剧上涨,娱乐消费人群也相应扩大。有很多连锁娱乐品牌都在成都开了店,兰桂坊就算是其中之一吧。因为和九眼桥离得很近,所以这里的生意同样的火爆。

    华夏今天带我们去的酒吧,叫苹果国际。听说最近很火,俊男美女扎堆往里钻,富二代成群。我不知道像我这种穷二代还去干嘛,难道跟富二代混在一起自己还能蜕变?

    我问华夏道:“酒不要钱?”

    华夏找了车位把车一停下来就说:“不要钱?不要钱还耍个屁。”

    一走进去,我还以为这地方能有什么不一样。结果也没差别,同样是人山人海,同样是乌烟瘴气。我看了看时间,不对啊,这才九点刚过,夜生活的时间还没到,人怎么会这么多?

    华夏脑袋转得跟个雷达一样,贱笑的脸上写满了幸福,看情形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我其实没资格说他,我自己跟他也没什么两样。只不过这次大难不死之后,好像突然对这种生活有些提不起兴趣。进来之后,除了感觉有些气闷,吵闹外,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刺激的。

    华夏找了个靠近洗水间的位置坐了下来。我问他为什么选这里,他说:“等一下,那些女人喝多了总是要上厕所的,到那个时候,美女可以看个够,喜欢谁就拦路拉过来就行了。省得老子到处去找,跟他妈做贼一样。”

    我真想为他这答案鼓掌,我们三个人相互一看,哭笑不得。

    今天华夏很自觉掏钱大方地买了酒,刚端上来,就拉着我往死里喝,他好像很嗨啊!喝了一会儿就把我喝通了,闹着要去上厕所。刚进去就发现洗手台上趴了个女人,已经喝得不行了。后面一个男人想要把她拉起来,这时,又来了另外一个男人,拍着他的背。两个男人对眼一看,问了同一个问题:“你谁啊?”接着再问了同样的问题:“你认识她啊?”两个男人又摇了摇头。我去,敢情这三人都相互不认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绕过他们走了进去,等我把尿都撒完了走出来一看,两个男人竟然打起来了。旁边也没人拉架,还有鼓掌助威加油的。我从人群中挤了出去才发现华夏这狗日的也在外围跟着起哄,我把他拉到坐位上说:“你一天就唯恐天下不乱,打个架不知道有啥好看的。”

    刚说完才看见不远处的人堆中有个女人像极了雨烟阿姨,我马上起身跑了过去,可等我刚到那里时,哪里还有半个人影。我转过身看向大门口,看到一个背影跟刚才那女人的衣着很像,我又撵到门口,一直追出大门外,转着身子把四面八方都看了个遍也没看见那个女人。可能是眼睛花掉了吧。

    回头就想往里走,结果跟一洋妞撞了个满怀,她用生涩的中文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现在的外国人对我们都这么客气了?明明是我撞了她,反过来跟我道歉,弄得我怪不好意思。

    这时陆洁妤刚好也追了出来,看到了这一幕,走过来挽着我的手。她警惕地看着眼前这洋妞,意思很明显,要么是这洋妞对我图谋不轨,要么就是我沾花惹草。

    我尴尬地冲那洋妞笑了笑,放慢了语速用英语对她说:“不好意思,刚撞到你了,真是对不起。”

    洋妞连连摆手,嘴里说道:“不,不,不,是我撞的你,该我道歉,你可以说中文,我完全都能听得懂。我叫米娜雅,很高兴认识你们。”说着就伸手了手。

    跟外国女人握手那还是头一回,不握白不握,我手还没伸出去,就被陆洁妤一把拉着往酒吧里走。华夏也出来了,马上指着洋妞说道:“这谁啊?你们朋友?介绍认识认识,一起喝个小酒啊!”接着就要上去抓人家的手。陆洁妤同样没给他机会,抓住华夏的衣领就往后扯。勒得华夏这兔嵬子不停翻白眼。
第六章 凶案之始
    陆洁妤这姑娘今天是怎么了?你说我这么大一活人还能被一个洋妞占了便宜?拉走我就算了,华夏这小子属苍蝇,见了臭肉那是必须上的,她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连华夏也一起给拉走了呢?

    我靠在沙发上,陆洁妤坐在我旁边一语不发,心事重重。许茗香打趣道:“赖子,你怎么把洁妤得罪了?你看她那小嘴嘟得,脸都变圆了。”

    我把陆洁妤往怀里搂了搂对她说道:“你不会真吃醋了吧?我真的只是撞了她一下。”

    华夏在一边打圆场道:“肯定不是故意撞的,他不喜欢洋妹子,会功能瘴碍的。他就算是故意的,那也应该是帮我找货源。他知道我好这一口。”

    陆洁妤勉强一笑说道:“我不是吃醋,外面天冷,赖华的伤刚好抵抗力太差,我怕他感冒。”

    这理由太牵强,难道她也怕华夏感冒?

    刚才洗手间门口围观打架的人群已经散去,重新去寻找其它乐子了。陆洁妤还是闷闷不乐地坐在那里,不管我怎么逗她,也没见她笑一下,心事重重地皱着眉头。

    这个时候,洗手间里排起了长队,都已经排到我们卡座的台阶跟前了,什么情况。厕所堵了?

    里面又开始吵起来,华夏叫上我进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跑进去一看,原来是一个人进了单格后,一直没出来,外面的人就闹了起来。有人大骂:“你他*妈拉长眠屎啊?死在里面了?快出来,一群人等你瓜娃子一个人。”

    我问旁边一男人道:“兄弟,里面那朋友进去多长时间了?”

    “都他妈二十多分钟了。怎么喊都没反应。”

    我不知道这些人都怎么了,这么多单格,要是急的话,去其它门口排队不就行了,非要在这里打挤。而且上个大号二十多分钟很正常啊。我平时坐在马桶上看小说,不知不觉半小时就过去了,等擦了屁股起来的时候,发现脚都麻了。

    原来他们不是不想去其它门口排队,是其它格里都没纸了,服务员还没来得及换纸。男的排这里是因为大号需要纸擦屁股,女的排这里是不管大小号都要用纸。里面那人进去的时间确实很久了,这时工作人员过来了,把其他格里都放上了卫生纸。

    保安敲了敲那一直没开门的单格,没反应。怎么敲,里面都没人应声,过了会儿经理跑了过来,急坏了。里的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比如醉死在里面,这场子的老板是要跟着倒霉的。于是让保安找来工具开始撬门。

    开始急着方便的人这时候都出来了,围在这里看着保安撬门,非要看看里面那人搞个什么东西,死都不出来。

    没费多大功夫,从里面扣住的锁头就被撬断了。保安推了推门,门开了一条缝后,再也不动了。就像是里面有什么给抵住了一样。

    保安在门口喊:“里面的人,听得到吗?快出来。”连续叫了三四遍,还是没人应。

    我心说,完了,肯定出事了。

    两个保安用力把门往里一推,门终于被打开了。眼前一幕让周围的男人吐得稀里哗啦,女人大声尖叫。再有胆小的直接被吓晕过去。

    那狭小的空间里倦突着一个男人,衣服裤子被脱了个精光,被开肠破肚了。颈处像是被钝器给砍得稀巴烂,死得不能再死了。我很好奇,为什么周围一点血迹都看不见。再看那男人的面部表情,十分安详,看不到任何痛苦,相反还有一丝难以觉察的微笑,死都死得这么有幸福感。

    乍一看,死的这哥们儿有点眼熟啊。我终于想起了,这不是开始为了跟另一个男人抢醉鸡打起来那哥们吗?怎么刚打完架就死在了单格厕所里。

    再看我旁边不远处站的那男人,正是跟死者打架的人。他已经吓傻了,可能是被这残忍的场面给吓的,也可能是他跟死者有过冲突,这下成了嫌疑人。

    我走过去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他全身一震马上慌张地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其实他不说,我也相信不是他干的,虽然他有动机。先不管他为了什么杀人,就算是他变态,好杀,但是他杀完人之后是怎么出来的?那厕所的门可是从里面反锁的,一个狭小的单格,三面全是混凝土,从天花板到地板给封得死死的。里面除了排气扇的那一个通风口,蚊子能进,苍蝇能进,耗子也可以。人,不可以。总不可能是他把人杀得要死不死的时候出来了,里面的人把门反锁了,然后才死的吧?

    我架住他快要瘫倒在地的身体说道:“我相信不是你干的,不过我说了也不算啊,我又不是警察。我只想问问你,开始你们两争抢的那个女人在哪儿?”

    那个男人恍然大悟,激动地说道:“对,那个女人,我们两个打完之后,我就看见那个男人把她扶了进去。”

    果然如此!这时,有人握住我的手,我侧头一看是陆洁妤,跟着她一起的还有许茗香。

    陆洁妤脸色很难看。我摸了摸她的脸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摇了摇头。

    酒吧里的工作人员报了警,不到十分钟民警就到了,马上封锁了现场,控制了包括我们四人在内的围观人员,并开始了解情况。你不找麻烦,麻烦都要来找你。躲都躲不掉,何况是我跟华夏这种爱瞎凑热闹的人。

    没多久,便衣也到了。带队的也算是老“仇”人了,他就是当时把我们从青川铐回来的裘警官。这群人当中还有三名法医。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华夏先手开涮道:“这不是裘大警官吗?不去抓鸡,跑到这里来搞啥子?你不可能又调回刑警队了吧?看样子你们警局里头找不到人了嘛。”

    裘警官听完也不生气,轻言细语地说:“原来是林局的侄娃子。”然后用目光扫了我们几人一圈说道:“都是老熟人啊,我说你们几个真会找地方耍,哪里有麻烦,你们肯定在。”

    华夏嘴贱,没想到这个姓裘的也不是省油的发动机,简直就是个油老虎。他没叫华夏名字,反而说是林局的侄儿,意思很明白:你华夏如果不是林宏志的侄儿,屁都算不上。

    后面这句话是对我们几个说的,那就更毒了,直接说我们是扫把星,不是麻烦在哪儿,我们就跟到哪儿。应该反过来说,我们走到哪儿麻烦就跟到哪儿。

    想来也对,最近这段时间,我们几个出现的地方准没好事发生。本来年前的时候就说要去峨眉山烧三柱巨无霸的朝天香,求个神,转转运。结果还没来得及,就被炸得体无完肤,在床上一躺就两个多月。这才好了几天,一出门,又出事了。

    裘警官目光停在我身上,问道:“赖华对吧?你的命真大,你们家的菩萨供得好,都下病危通知书了,都能活出来。这才几天,就能能花天酒地了。”

    我听得鬼火一起,就要发飙,可是转念一想,民不与官斗嘛。于是说道:“多谢裘警官关心了,现在的医院你又不是不知道,病危通知书一下,家人一签字,治不治得好跟医院都没关系了。所以现在的人割阑尾都可能会下病危通知书的。话又说回来,我不是比裘警官你还年轻几岁吗?”说完之后,我还不忘冲他挑了挑眉毛。心想,你个狗日瓜娃子,想我死得很,你死了,老子都不会死。像我这种性格的人,从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性格也算是温和,但为什么跟这个裘警官从一开始就针尖对麦芒。华夏就更不用说了,他对这姓裘的杀心都有了,如果不犯法的话。

    裘警官摆摆手,示意我们停下,然后笑着说:“行了,我们不要再磨嘴皮子了,说说这命案吧。”

    华夏一听,斜眼看着裘警官说道:“查案,破案那是你们警方的事情,跟我们有个球。。。。。。的关系。”

    这下裘警官终于沉不住气了,脸上有些挂不住。我想,我们有义务帮警察破案,而且事情的经过我多少有些了解,没必要为了私人恩怨耽误人家的工作。再说,警察局又不是他姓裘的开的。华夏他舅舅不也是警察吗?

    我让华夏闭嘴,主动配合地指着一边瑟瑟发抖的男人说道:“他跟死者开始有过打斗,为了一个喝醉的女人。后来打完了,估计这家伙没打过就认了怂,最后死者把那个喝醉的女人带进了单格厕所。后来保安把门撬开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这些都是你亲眼所见?”裘警官问道。

    “他们打架抢女人,我是亲眼所见,但是打完之后的事情就是刚才听这个男人说的。”

    裘警官冷笑道:“啥啊?听他说的,他说的你就信?”

    我他妈的真有些忍不住了,这狗日的太不识好歹了。就算那男人说的不是真的,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我只是把知道的说出来配合一下他,结果这王八蛋就像看傻*逼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还让不让人当良好市民了?
第七章 有些眉目
    命案发生不久后,由于现场人员众多,排查困难。又调来了大量警力,现场就开始做笔录。至于开始跟死者斗殴那个男人已经被带走了,他真的成了犯罪嫌疑人。除非那家伙会穿墙术,不然我想不到他是怎么杀的人。

    我们几人坐在沙发上,姓裘的亲自招呼我们。同样一个问题,问了华夏三四遍。如果不是我在旁边拦着,华夏早就冲上去抽他了。其实我也挺想抽他的。怎么看这王八蛋怎么不自在。

    我调整了下自己的语气,对裘警官说道:“警官,你看啊,我跟华夏两个只是看到两个男人为了个女人打架,细节我们都说得清楚了,但是你总不能把他们互殴了几拳这种问题连着问好几遍是吧。”

    华夏马上附和道:“对头,我们两个光顾着看热闹,哪个还数他们打了几拳。你跟女人啪啪啪的时候,你会数啪了几下?”

    裘警官脸色阴晴不定,我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开始扇风点火道:“警官你不要跟华夏一般见识,他满脑壳都是想的那些东西。不过话糙理不糙。还有就是你们抓的那个人虽然有作案动机,但他真没那个本事干这事儿。”

    姓裘的一听我这话那是真不高兴了,板着脸说道:“你们懂什么?懂破案吗?他有作案动机那就是犯罪嫌疑人,还有在场的这些人,包括你们在内都是嫌疑人。要抓谁是我们说了算,有没有犯罪是法院说了算。”

    华夏干了一杯酒,自言自语地说道:“法院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证据啊。”

    华夏说的是大实话,法医已经现场搜证完毕,看他们表情就知道,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找到。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就当场抓人,傻子都知道那怂包干不出来这种事。现在的破案率这么底看来就是被这群家伙拉低了平均线。

    裘警官自以为是地说道:“我们警方不会无缘无故地乱抓人,抓他肯定抓他的道理。”

    华夏嘿嘿一笑道:“你们的道理就是谁长得像凶手就抓谁。就好比我觉得你长得像太监,总不能逼着你承认自己是太监吧?”

    我一拍桌子马上站起来指华夏训道:“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把嘴给我闭上。有你这么跟警官说话的吗?要不是裘警官宽宏大量不跟你计较,我看你怎么收场,你这个瓜娃子。”

    “行了,赖华,你就别演了,你就是一根搅屎棍。你们两个不去讲相声真的可惜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就先回吧,有需要你们配合的地方,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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