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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血色之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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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荡荡的大厅突然出现一个跪倒在地的黑衣人,“小燕子和五阿哥逛了庙会之后,去了酒楼,和箫剑一起喝酒,箫剑本名方严,是小燕子的亲哥哥,小燕子本名方慈,父亲方之航,曾因一首反诗被抄家,兄妹二人逃走途中,失散,箫剑流落云南,被人所救,小燕子流落京城,一直跟着大杂院,这次的刺杀是通过箫剑透漏给的大乘教,天地会还在观望中。”
  乾隆深深看了此人一眼,永玥暗笑,此人很聪明,只说消息是箫剑透漏出去的,可箫剑的消息哪里来,联系之前和小燕子五阿哥喝酒的那两句,事情不言而喻。
  “还有事?”
  “**土司巴勒奔带着**公主塞娅,订于下月初来京城朝拜!”
  “知道了!”
  黑衣人嗖的一下,不见了。面对十阿哥的压力是越来越大了,黑衣人在隐蔽的角落藏好,一抬头,正好对上十阿哥含笑的目光,心中一惊。
  被发现了……




☆、25第二十四章 天花

  紫薇的伤暂时不宜挪动,乾隆对这个救过自己的女儿还是比较宽容的,遣了五阿哥快马回京,安排**土司进京事宜,他们又等了几日,这才回京。
  洗去一身风尘,却听到了一个让永玥愣住的消息,永璟在半个月前得了天花,现在奄奄一息,只用人参吊着命。
  永寿宫中,舒妃两眼通红,神色憔悴,看着永玥的目光,让他心中一沉,“以前宫中有你看着,我一直很放心,这次你跟着皇上南巡,我很高兴,你不在阿哥所,永璟下了学,就一直陪着我,永寿宫比以前有人气多了,就在前几天,毫无预兆,永璟那么小的孩子,就这么……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永璟一直喊着哥哥,可皇后和太后封了院子,不让人进,我的永璟……他还那么小……”
  舒妃没有了矜持,没有了规矩,扑进永玥怀里,又打又挠,永玥只是紧紧搂着她,这个在他的保护下,日渐失了警醒的女人,是他的额娘。
  “我去看看永璟。”轻轻拍了拍舒妃的后背,在等待中几乎崩溃的女人呜咽着,紧紧揪着他的衣襟不放。
  “不要去,那是天花,会传染的天花,我已经要失去一个儿子了,额娘不想再失去你。”发泄了一通,舒妃理智了些,擦了擦红彤彤的眼睛:“皇后和太后派了人照顾,整个院子都被封了,连我都不让进去,你更不能,听额娘的话,别再惹太后厌烦。
  “额娘放心,我既然回来了定然不会放过害了弟弟的人,现在关键是救活弟弟,一定有办法的。”来到后院,几个侍奉的宫女都用白绸捂着脸,整个人只露着眼睛,麻木的眼睛,院子外面远远的地方,站着侍卫,戒备森严。
  “十阿哥请止步。”冷森森的兵器散发着幽幽的寒光,永玥皱了皱眉,干脆地回身离去。
  乾隆自然也听到了消息,只是没引起大的波动,天花作为传染病,闻者色变,皇后和太后的做法是按照宫规做的,没有丝毫差错,封锁的很及时,但那是永玥最疼爱的弟弟,唯一的弟弟,乾隆抚着额头,烦恼了,以他对永玥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放着病重的弟弟不管,不问,不看,若是求到自己这里,怎么办?
  “皇阿玛……”永玥站在乾隆面前,直直看着他,目光坚定。
  乾隆沉默,他不能……也舍不得永玥去冒险,和永璟那个不熟悉的孩子比起来,他不希望永玥出丝毫的差错,但他同样知道,他阻止不了那个倔强的孩子,他知道躺在床上,正遭受病痛折磨的孩子在永玥心中的地位之重,不能阻拦,他只能沉默。
  “我知道了。”少年转身离去。
  乾隆喟叹一声,却无可奈何:“来人,宣天主教堂的大主教进宫。”
  永玥心里对乾隆的做法理解,却不能接受,既然以温和的方式不能见到永璟,就偷偷去看看吧。
  宫中的守卫力量,对于永玥来说,还不放在眼里,甚至连衣服都没换,几个起落,避过宫女,进了屋子,所有的窗户被封闭的严严实实,一盏昏黄的油灯,伴随着几声虚弱的咳嗽,让永玥的心都揪紧了。
  “哥哥……额娘……哥哥……”猫叫般的声音,似风呜咽,若不是永玥耳力惊人,根本听不见。
  越过层层幔帐,床上的人缩在被子里,以往白净可爱的脸上长满了一层可怖的红豆,一个挨着一个,密密麻麻,连眼皮都不放过,那双灵动天真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灰色,空洞而绝望。
  “永璟……哥哥回来了,是哥哥来晚了。”永玥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他天真、可爱的弟弟啊,恐怕再也看不到了。
  那双黯淡的眸子骤然一亮,瞬间又暗了下来,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又是梦吧……哥哥……”
  永玥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伸出去的手指一顿,苍白的几乎透明,在红豆的映衬下,更显晶莹:“永璟放心,哥哥不会让永璟有事的,绝不会!”
  脸上痒痒的触感,陌生又熟悉的气息,永璟彻底清醒过来,惊恐地往床角缩去:“真的是哥哥,你……你快离开。”眸子里又是高兴期待又是惊恐害怕。
  永玥的手臂悬在半空,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晶莹,眉头却皱了起来:“永璟,过来……”
  永璟舔了舔干裂的唇,被子滑落,露出胸口跟脸上一样的皮肤,被子下的手掌紧紧掐着大腿,好想过去,扑进哥哥的怀里,大哭一场,把所有的委屈愤怒恐惧害怕都告诉哥哥,但是……他不能,这次的经历已经让他提前长大了,不再是哥哥臂弯里天真的孩童,他看懂了人性,没有哥哥袒护的永寿宫,脆弱得不堪一击。
  “哥……你回来就好,永璟恐怕是不成了,保护好额娘……还有你自己,为我报仇……”暗哑的声音发着抖。
  永玥咬着牙,心中恨极,他恨自己太高傲洒脱,带走了一个魏常在,就以为后宫是安全的,恨自己太过自负,不屑拉拢自己的势力,更悔自己曾经的心慈手软,放令妃一条生路,而置自己在乎的人于危险境地,苍白的手无力地垂下,闭了闭眼:“永璟,听哥哥的话,过来,哥哥不会有事的,难道你不相信哥哥了吗?过来让哥哥看看。”
  永璟半信半疑,自从得了天花,就从后宫那一些列措施中,看到了这两个字的可怕,甚至连额娘眼里都带着恐惧和绝望,但那是哥哥呀,无所不能的哥哥,而且……哥哥的怀抱好温暖,好想扑过去,但是……万一害了哥哥怎么办,永璟内心纠结,迟疑又期盼,矛盾之极。
  永玥不耐,一把拉过床榻里侧的孩子,搂在怀中,手指摸着皮肤上硬硬的触感,“永璟放心,哥哥会治好你的,相信哥哥……”永璟趴在永玥怀里,紧紧揪着永玥的衣服,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想大声嚎,却嚎不出来,只是留着眼泪,好似流不尽般,这些日子受到的委屈,被关入屋中的害怕恐惧,统统发泄了出来。
  永玥轻轻拍着他的脊背,安抚着:“永璟乖,哥哥带你出宫好不好,咱们去外面治,哥哥已经让人准备了药。”
  “真的能治好吗,太医都没有办法的。”终于抬起头,眼睛肿的像桃子,眸子却晶亮和希望。
  永玥用力点头,目光中带着坚定的光芒:“要相信哥哥。”
  “嗯,我跟哥哥走。”
  永玥笑了笑,把人放进被窝里,拿出衣柜中的衣服,小心给他换上,脱下身上的斗篷,把永璟包裹住,抱在怀里,“闭上眼睛,哥哥让睁开再睁开好不好?”
  “好!”永璟嘴角带着笑,有哥哥在身边真好,即便死了,也是幸福的。
  四周有风声吹过,不知道过了多久,披风被拿开了,永璟睁开眼,这是一间装饰温馨的屋子,他被放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嘴边放了一个装了水的玻璃杯子,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永璟抬眼看了眼温柔的哥哥,笑了笑,把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屋门被打开了,永璟惊诧地往后缩了缩,想起哥哥在身边,忙挺了挺身子,好奇地打量着来人,是个洋人,身上是黑色的奇怪衣服,蓝色的头发,脸色苍白,嘴唇红润,综合起来,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永玥接过尤文手里的东西,点了点头,回过身,语气温和道:“永璟乖,在床上躺好,哥哥给你擦药。”
  永璟只觉得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清醒的时候,哥哥一直伺候在身边,吃饭都是哥哥亲手喂的,幸福得不真实。
  就这样,每天吃着哥哥亲手递过来的饭菜,享受着哥哥亲手给他涂药,即使身上疼痛,他也毫不皱眉,有哥哥在身边,一切痛苦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永璟身上的痘结了疤,落了壳,只留下一层坑坑洼洼的痕迹,看起来有点可怖,总算熬过去了,脸上的皮肤却毁了。
  永玥这段时间很忙,忙着给弟弟看病,安抚舒妃,还要跟乾隆打招呼,让他解决永璟消失在后宫的事实,然后在那个男人担忧的目光中,在太医院,阿哥所,京城住宅中来回奔波。
  尤文住在另一所宅子里,对于永玥饲养的食物很满意,有时间就过来看看永玥,两人讨论一下茶道棋艺等感兴趣的东西,永璟皮肤上的痘痕是永玥一直头疼的,从太医院拿来的除痘痕药材虽然有用,却不能除根,永玥一直不满意。
  “尤文,西方有没有什么比较有效的方法?”永玥把弟弟搂在腿上,皱眉问对面的尤文。
  “对这个没有注意过,不然我回去一趟看看。”尤文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道。
  永玥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还是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吧,西方不安全。”
  “玥在担心我吗?没关系的,只是偷偷回去一趟,小心点不会被发现的,而且我有家族庇护,家族的藏书中也许会找到一些办法。”尤文坐正身体,眼睛发亮。
  永玥哭笑不得:“我知道,但是那些人疯狂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还是算了,大清的中医很神秘,也许会有办法,我已经请教了常太医,他正在研究一些东西,也许会有用。”
  永璟趴在哥哥怀里,脸上的痘痕已经浅了很多。
  “哥哥,留疤没关系,起码活下来了,当初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哥哥了呢。”把手放进哥哥的手里,永璟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永玥心中更不好受了,若不是顾忌永璟身体虚弱,年龄又小,当初差点控制不住,给他初拥,好在最后控制住了自己,他不想在弟弟不懂事的时候,决定他的人生,毕竟吸血鬼的初拥仪式不是谁都能坚持下来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拿弟弟的命来赌,而且无穷尽的寂寞,不是谁都能坚持住的,他同样不想有一天,永璟恨他。
  永璟已经痊愈,并回到了阿哥所,乾隆终于松了口气,拿出粘杆处调查的情报,递到永玥手中,叹了口气:“你看怎么办吧,人交给你处置。”后宫争宠他一直都知道,但从没管过,子嗣一个个的生,一个个的死,他不伤心是假的,可从没调查过,在乾隆眼里,若是连后宫这个地方,都要事事调查清楚,那他疲惫的时候,还能去哪儿。
  可现在……乾隆后悔了,看完情报的时候,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那些枉死的孩子妃子,那些女人的狠毒手段,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着,甚至他还成了推动者,甚至刽子手,那一瞬间,他手脚冰凉,甚至在心中对女人这种生物充满了惧意,这时才明白过来,后宫的斗争一点都不亚于朝堂,再回首,以前的他真是天真的可笑,被那些女人玩弄于鼓掌间,那种感觉……糟透了。




☆、26第二十五章 报仇

  永玥的手很稳,骨节却握的发白,嘴唇几乎咬出了血,抬头恨恨瞪了乾隆一眼,扭身就走。
  乾隆伸了伸手,最终无力放下,叹息一声,心好似一下子老了十岁,**土司明日进京,他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心中虽然难受,他却不能把心情带到朝堂,打起精神,宣大臣觐见,商议**土司的问题。
  “纪爱卿,你对**土司带着公主进京有何看法?”
  “启禀皇上,臣以为**土司是表示臣服而来,而塞娅公主很可能是下一届土司,这次来京,很可能为了选驸马,以加强**和大清的友好联系。”
  “哦,选驸马呀……”乾隆摸了摸下巴,紫薇的年龄不小了,兰馨和晴儿以及和嘉也都到了选驸马的年龄了,这段时间的事儿还真不少。
  “傅恒以为呢?”乾隆眯着眼,看着下面几位大臣,状似无意地问道。
  “臣以为不管他们目的何在,进了京,都必须听皇上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清不惧。”
  “好!”乾隆一拍桌子,“这句话提劲儿,到了咱们大清的地盘,什么都得听咱们的。”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其他几位大臣也忙跪倒欢呼。
  乾隆心中的郁气总算出了些,挥手让几位大臣下去,刚站起身,想去阿哥所看看,自从南巡回来,每次见永玥都是来去匆匆,根本没好好相处过,发生了这么多事,乾隆想和宝贝儿子好好谈谈心,隔膜什么的,若不尽快除去,以后可是祸根,永玥跟他生疏了可就不好了。
  “皇上,六阿哥觐见!”
  六阿哥永瑢是乾隆派过去协助五阿哥接待蒙古土司的,这时候来见,恐怕是有事。
  “儿臣永瑢参见皇阿玛,恭祝皇阿玛圣安!”
  “起来吧,差事办的怎么样?接待工作都安排好了吗?”乾隆重新坐下来,问道。
  “启禀皇阿玛,儿臣有一些接待上的问题向皇阿玛反应。”永瑢长相斯文秀气,一身雍容大气的皇子装,愣是让他穿出几分书生的文雅。
  乾隆挑了挑眉,不会是永琪那个逆子又惹事了吧,乾隆有种不好的预感。
  “儿臣对于五阿哥的一些安排很是不能理解,其中之一是让皇阿玛出城迎接,儿臣不同意,但差事是以五阿哥为主,所以儿臣……”永瑢脸上很纠结,他本不爱出风头,这次和五阿哥共事,不出格的话,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是,让皇阿玛亲自出城迎接一个番邦土司,这种安排……也只有五阿哥那个不着调的才能想得出来吧,毕竟差事有他的一份责任,为了以后乾隆恼怒起来,把自己摘出来,永瑢只得硬着头皮跟自家皇阿玛打个招呼。
  乾隆一听脸就黑了,他就知道,以前的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会去宠爱那个逆子,还一宠多年,办出这样差事的儿子究竟哪里聪明好学,得体大方了,乾隆深深地郁卒了。
  魏常在自南巡回来,听到永璟得天花的事情之后,就开始噩梦连连,吃不好睡不香,看着谁都可疑,接连处理了好几个宫女太监,过了半个月,也没发生什么事,这才稍微放心了些。
  “腊梅,把以前皇上赏赐的花茶拿出来一些。”
  “是,娘娘。”腊梅恭敬地退了出去。
  魏常在轻轻磨着自己的指甲,偶尔抬头,通过床头的铜镜,瞧上几眼,镜中容颜依旧艳丽,眉眼间散发着成熟的妩媚风情,突然,她的目光一缩,铜镜中竟然多出一个人来。
  猝然回身,惊惧地想要尖叫,却发现声音怎么也发不出来,手里的玉石锉子掉在地上,手指着对面悠闲站立的少年,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屈指一弹,“令妃娘娘当真好手段,我这个当哥哥的要替永璟好好酬谢娘娘一番,还真是让娘娘费心呢,天花呀,这要冒多大的风险才敢弄进宫来,嗯?”
  “不……不是我……你没有证据……真的不是我……”魏常在激动地想要辩解,几乎语无伦次。
  永玥上前一步,双手掐住魏常在细嫩的脖子,目光带着邪气:“不是你?”
  “真的不是我,咱们一起去南巡的,十阿哥不记得了吗?”魏常在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到这时候还试图蒙蔽我,该说你这女人不简单呢,还是觉得我很好骗!”狠狠甩开这女人,永玥拿出白手绢,擦了擦手,优雅又从容:“我既然来了,就说明已经拿到了证据,你已经不需要怀疑我说话的真假了。”
  “不,不可能,他们都死了,你怎么可能拿到证据?”魏常在睁大眼睛,平时柔媚水润的眸子带着惊惧的灰败,不死心地喊道。
  “我自然没有那个时间去调查事情经过了,永璟还需要我好好照顾呢,想不想知道是谁拿到的证据?”永玥穿着马靴的脚轻轻抬起,踩在瘫倒在地的女人胸口,高昂着下巴,冷漠又高傲。
  脚轻轻捻了捻,无视女人惊疑不定的目光:“是皇阿玛呢,你所作的事,皇阿玛都查出来了,失落吗?恐惧吗?绝望吗,还是怨恨……”
  “你……”胸口的疼痛被魏常在忽略了,这一瞬间,她心中一片空白,这么多年,她做事一向小心谨慎,对乾隆的脾气秉性拿捏的恰如其分,一直没出过事,谁知道这次……
  “天花呀,永璟还那么小,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怎么对我,我都可以跟你慢慢耗着,但动了我的弟弟……”永玥说着,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手指粗细,红色瓶塞,很小巧可爱。
  但魏常在却吓得浑身发抖:“不,你不能这么对我,皇上还没下旨,你……你这是滥用私刑,我是后宫嫔妃,你不能……”慌乱地摇着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墨绿色的小瓶子,被那只手打开。
  白皙修长的手在红绿的映衬下,格外好看,但魏常在眼里却惊惧地几乎尖叫。
  “我不能,只要我想,有什么不能的……”永玥说着,在魏常在身上点了两下,把小瓶子中的浓黄色液体缓慢地滴在魏常在的脖子上,脸上……
  …………
  “娘娘,花茶拿来了!”腊梅手里托着一个透明琉璃瓶子,里面是一些干花瓣晒制的茶,红的,黄的,紫的,放在一起,煞是好看。
  腊梅低着头,总觉得今天眼皮直跳,延禧宫偏殿的气氛格外诡异,但令妃往日的余威犹在,她不敢抬头。
  永玥回身,脸上浮现出一个奇怪的笑容,“腊梅是吧?正准备找你呢,就来了,过来吧,你们娘娘正等着你呢!”
  “啊……你……你是十阿哥,娘娘……娘娘你怎么了?”腊梅手里的琉璃瓶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干花瓣滚了一地,看看永玥,再瞅瞅倒在地上狼狈的魏常在,尖叫一声,撒腿就要往外跑。
  永玥目光一冷:“回来!”声音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魅惑性感。
  腊梅本来往外走的脚步,立刻停了下来,在魏常在惊惧的目光中,两眼呆滞地走了回来。
  “魔鬼……你是魔鬼……”魏常在再也忍不住捂着头惊叫起来,精神几乎崩溃。
  永玥可不管这些,掐着腊梅的下巴,高高抬起:“作为帮凶,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嗯……”
  一天后,延禧宫传来消息,魏常在和随身大宫女腊梅双双得了天花,发病及其凶猛,脸上身上全部都是厚厚的红痘子,面目可怖。
  皇后大惊,命人立刻封锁了延禧宫,只留下两个宫女伺候,此事上报太后和皇上,三大巨头秘密商量之后,不知道做出了什么决定。
  当天晚上,延禧宫整个偏殿走水,里面的人一个也没逃出去,全部葬身火海。
  乾隆震怒,勒令重建延禧宫,派人调查走水原因,至于烧死的魏常在和延禧宫伺候的人,乾隆提都未提,众人也都有眼色地避过了这位过气的宠妃。
  永玥站在阿哥所,冷哼了一声,“便宜她了。”
  “朕知道这次永璟受了委屈,朕以后会补偿他的,玥儿别生气了,天花这种可怕的病,还是少沾染为妙,报仇可以采取其他方式,永玥听话……”乾隆一脸无奈地搂住儿子的肩膀,把人往怀里拉了拉。
  永玥一点都不领情,声音冷得掉冰渣:“皇阿玛难道是心疼了?”
  “是是是,朕心疼……”
  永玥猛然回身。
  “天花那种东西是随便碰的吗,万一沾染上可怎么办,朕心疼你呀……”乾隆说起甜言蜜语顺溜的很。
  永玥的脸色这才好了些:“哼!谁让她害到永璟头上,要不是这次回来的及时,永璟也许就……”一想起弟弟躺在床上喊‘哥哥……我疼……’永玥的心就难受得要命。
  “那个女人该死,幸好永璟没事,不过朕很好奇,永玥究竟是怎么治好永璟的?”一旦得了天花,那几乎就是等死的命,皇室中,死在天花上的人可不少,记载中,只有圣祖爷康熙帝熬过了天花,乾隆能不好奇吗!
  永玥缓了口气,“牛痘可预防天花,尤文说的,西方已经经过了人体试验,可行!”
  乾隆脸色一整,“你确定?”
  永玥想翻白眼:“永璟不是都好了吗,现实的例子你还不信?”
  “不是,这件事关系重大,大清国一年中死在天花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若是这种方法可以预防,这对于百姓,可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永玥点了点头,语气更软了些:“不放心的话,可以找些死刑犯做人体试验。”
  乾隆雷厉风行,叫来暗卫,到太医院秘密传了旨,这才牵着永玥的手:“好久没和永玥好好聊天了,今天来养心殿睡吧。”
  “过两天我要去出京一趟。”永玥想了想,皱着眉头说道。
  乾隆的手一紧:“出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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