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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晋江vip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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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神秘呀,那一定是很利害很利害的高深门派。
“那师父咱们这是要往哪走呀?”
“跟你不相干。”
“别呀,师父,我是一定誓死相随的,我是忠贞不二的。只要师父给教个一招半式的,就是打我那几招,多好使呀。我不会拿师父的功夫去打劫的。不对,我以后都不打劫了,我以后都跟着师父走,师父去哪我就去哪,师父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拉拉杂杂说了一大篇,表忠心显诚意给银子,反正想到的好话都说了,还没发挥完呢,“呯”的一下,门被撞开了。
钟显波和三石头扶着护卫之一李根儿走了进来,他受了伤,胳膊上还在淌血。原来刚才李根儿负责在周围暗地里巡查,竟然给他看到了西牙拓那边的人,虽然乔装改扮过,不过那异族人的样貌举止还是被查觉了出来。两人交起手来,李根儿这才负的伤。
“他说西牙族长只是要确认我们有按他们的要求去宗氏交货。”
那个破包袱里只是几件女子与婴孩的旧衣裳,凌越山早翻了个遍。看不出什么门道来,那个西牙拓竟然如此重视,真是让人想不透。
“原来他一路有派人跟踪我们。看来是我们大意了,如果真想对我们不利,我们还真是措手不及。”
“不过看样子跟踪我们的人并不想对我们下手。”李根儿分析。那人功夫比他高,如果真是恶性,他已经没命在了。
“现在是不下手,以后谁知道。我们一天没弄清楚他到底想干嘛,就一天都不得安生。”事关水若云,凌越山是宁可自己反应过度,也不要稍有差错。“水老爷那边的信使怎么说,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没有,”钟启波回道:“西牙拓只暗地里想抢夜香,别的倒是没什么动静,也没能探出什么别的来。”
夜香和送货这件事,为什么对西门拓这么重要?
过了好一会,梅满已是开始发冷了,这师父什么时候能给他拔了针让他穿衣服呀,这十月末的天气,也挺冷的呢。他自己哆嗦着,正愣神呢,凌越山忽的转过身来,对他说:“你想跟我们一起走,对吧?”
“嗯,”师父这表情语气跟哄他上来脱衣服时一样,梅满有些怯,但还是点了点头。
果然,凌越山冲他一笑:“那好,你回去准备准备,明天跟我们上路。”
当晚,凌越山跟水若云说起了西牙拓的这事,还有让梅满跟着一起走的决定。现在有什么情况,他会都知会她一声。小姑娘曾认真的跟他说,不是瞒着她就能让她安全,凡事有个心理准备反而才能提前有对策。他的宝贝姑娘很勇敢,他相信了,觉得自己之前有点傻。
“那个西牙拓比夜香还可怕。”水若云跟凌越山道:“那天我跟楚盈姐被抓,他就这样任那二个手下欺负楚盈姐,他的表情很可怕。”他以为她被点晕了不知道,其实她看得一清二楚。
凌越山把她搂到怀里,天知道,他比她还后怕。
“我现在才明白他想用我牵制你,让你给他送货,所以才没有让人动我。”
“他要敢动你,我就……”他绷紧了全身,压着怒火,这个假设是他不能承受的。
水若云轻抚他后背:“我没事呀,只是可怜楚盈姐姐,她要是不下马车,或者她就能全身而退了。是我害了她。”她红了眼眶:“等找到了楚盈姐姐,我一定跟爹说,让哥娶她。”
凌越山根本顾不了别人,他只想着怀里的宝贝没事就好。
“那西牙拓有对夜香做不好的事,夜香叫的很惨,不过我们没看见。”她那时躲在角落,能看见也不敢看。您下载的文件由。2 7 txt。c o m (爱去)免费提供!更多好看小说哦!
“我也会对他做不好的事,若若,我发誓,我不会放过他的。”凌越山恨死那个西牙拓了。
“不要了,等我毒解了,你要带我去玩的,别管他了。我比较重要,对不对?”她会担心,这越山哥哥真的会做出傻事来。她抬高身子,轻轻啄他一下,羞着脸,笑的眼睛弯弯的。
凌越山一愣,眼色沉了,心里溢满了甜,这是第一次小人儿主动呢。
“再一次。”他哑着声要求。
小人儿脸红的快滴出血来,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一下从他怀里溜走,躲到被子里,嚷嚷道:“好晚了,好困哦,要睡了。”
他笑,追过去,连人带被抱住了,把她的小脑袋翻出来:“不行,再一次。”
“不要了,你欺负我。”小人儿作茧自缚,被被子捆住了,脸蛋又被大掌拿着,动弹不得,只好使劲的转着脑袋,扭呀扭,挣扎。脸上烧的快着了火。
“那还要不要我陪你。”
“要。”
“那再亲我一下,我就陪你。”
月亮挂在树梢静静的瞧,屋里二个人影合在一块。
火辣凤凰
梅满拖着他的伤残胳膊,向二个小匪兄弟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告别着。
“师父只肯带老子上路,你们也别伤心了,谁让老子资质比你们好呢,好好等老子回来接你们,那边山上的几个,别管他们了,你俩就在老子宅子里好好呆着,管事给你们分活干。好好练武,老子回来了可要考你们的。再别去打劫了,老子可答应师父了,不去打劫了。也别想着花姑娘,男子汉大丈夫的,还怕没女人媳妇的,把活干好了把武练好了,到时老子给你们寻房正经人家女儿……”拉拉杂杂,没完没了的。
水若云趴车窗上看着,笑眼盈盈:“越山哥哥,我就说他象你吧。”
凌越山坐在马上,守着车窗,闻言没好气给了她一眼:“又瞎说。”
“真的很象呀,你也很喜欢这样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的嘱咐。”她可是当事人,活生生的人证啊。
凌越山伸个指头把她的小脑袋瓜子轻轻顶回车子去里:“调皮。”转身冲钟启波他们喊声出发了,把那个还在跟小弟念念碎的傻大个丢下了,由他这么话别,天都黑了。
一看大家都走了,梅满急了,赶紧跳上马追了上去,远远还在喊:“刚才说的可都要记住了,好好的等老子回来啊!”
一辆双头大马车,五匹单骑就这样上路了。
一路无事,大家只照例斗斗嘴,联手调戏调戏梅满傻大个,与西牙拓那边的毒龙族人捉捉迷藏打打架的。话说这个活是梅满最爱干的,一开始他怕招凌越山生气,还装着循规蹈矩的小样,让李根儿、钟启波他们去动手,后来发现跟这些异族人打架是得到积极支持的,他就一下来了劲,这活谁也别抢,他可憋了十来日没活动筋骨了,皮粗肉厚的,胳膊也好差不多了,抡着他的铁枪就上了,这钟启波他们也乐的轻松。
这日走到了巴渝边上的观山亭,亭子建在山腰上,两边茂林,中间搭出条小路来,亭子来历已经不知道,许是前人为了过山时能有个歇脚的地方搭建起来的。巴渝多山,站在亭上远望,郁郁葱葱一片,风景确实甚是漂亮。已经过午了,一行人停车勒马靠边,趁有凉亭遮日,赶紧停下吃些东西歇歇脚。
梅满一下马,那大嗓门:“这地方太他妈舒服了,用来打打架也不错,要这会再来个人让老子活动活动筋骨就好了。”
“你小点声,若若还在睡。”这段路走了好久,水若云到了正午就在车上眯着了。凌越山打算过一会都安顿好了再叫她起来吃午饭。
“你去林子那找点水回来,也算活动筋骨了。”钟永波丢给他二个大水囊。
梅满伸手接过,又听凌越山道:“顺便弄几条鱼回来。”水若云上午就在路上说馋嘴了,想吃烤鱼。
梅满得了令,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的:“师父什么都挺好,就是太妻奴了。”话音刚落,啪的一下,一物击中他后脑,吓得他头也没敢回,不敢追究凌越山用什么打他了,抱着水囊埋头快走。
寻了一里多地,还真找着一条清河,水流清澈透底,河边青草小花,很是漂亮。梅满一看撒了欢,东西一丢,鞋一脱,卷了裤腿子就往下跳,大叹:“舒服舒服!”
一个人在水里扑腾玩了一会,想着该干正事了,这要是没整几条鱼回去,可有得被整治了。这河水清清,一望见底,偶见小虾小鱼苗子晃过去,没看着有肉的大个头呀,他低着头,半眯着眼,身拿着根树枝条子,走一步撩一脚水,边玩边溜达着找鱼,不觉得走了大段,这大日头的晒一身汗,他一甩膀子,豪迈的扯开上衣,准备光着膀子凉快凉快。却听得一声女子的尖叫:“啊……你这淫贼!”
梅满抬头一看,一个着红裳的年轻女子站在河边,正手忙脚乱拉着衣服,梅满只来得及看见她肩脖手臂白嫩嫩的肉色,还没及咽个口水,那女子又破口大骂:“无耻淫贼!”
梅满左转头右转头,看了一圈,哪有淫贼?突然醒过来,一看自个,大手正拉开衣襟,露出两点春光,两腿裤子卷到了大腿根,毛毛的两个腿杆子甚是抢眼。他大叫一声,赶紧把衣服穿好扣上,跳到河岸上,跺着脚把腿裤子放下来。一边喊:“亏了亏了,老子亏了,露肉了,大亏了……”
还没等把衣服都整理齐整了,一股剑气袭来,只听得一声娇喝:“淫贼,纳命来!”
梅满一扭腰,一错步,险险躲过那剑。定睛一下,正是刚才那名红衣女子。现在近了细瞧,只觉她面若桃花,樱红小嘴,因为满脸的怒气,柳眉倒竖,双目喷火,但掩不住这艳冠群芳的好容貌。若不是她正狠厉的提剑来刺,梅满肯定得大赞一声:好个美得冒泡的小娘皮。
不过现在美人可是实实在在的想取他性命,那一剑一招是下了真狠手的,她功夫不弱,剑势凌厉,羞怒之下更是倾尽全力。这原本身痒痒想打架的梅满却是慌了手脚,一来作为一个有气节的前土匪头子,梅满是很不屑那些淫恶之徒,现在被人当成淫贼来打,这让他相当的不痛快,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武艺高超的梅满大爷是从来不打女人的。
这打又打不得,说又说不清,除了逃跑一途,梅满是别无选择了。他脚下生风,使出吃奶的力气跑呀,幸而他有做山贼的经验,这茂林小路,他一路走来没有迷失方向,那红衣美人在他后头怒骂追击,他头也不回,只管朝着观山亭的方向奋力的冲着。
观山亭景色怡人,金灿灿的阳光,映着葱绿的山林象水洗过般的清然鲜亮。凌越山陪着水若云站在亭上看风景,亭下旁边的空地上,支了二堆火,一个架着药罐子正煎着药,一个熬了菜汤大家准备就着干粮卤菜吃,别的就等梅满带着鲜鱼回来再加个菜。
亭子里不知凌越山说了什么,惹得水若云回身去捶他一拳,逗得他哈哈大笑,小姑娘羞得不依,又想掐他一记,却被一把按在怀里掻痒痒,水若云又笑又叫,两人闹成一团。水若云笑得流了泪,正软软撒娇求饶。那边远远梅满的大嗓门传了过来:“你个泼娘皮的,你还追,小心老子拿了老子的枪杀得你求饶。”
一个女声紧接着骂:“你个下三滥的淫贼,还敢出这污言秽语,今天姑奶奶就替天行道,定要取你狗命。”
大家都惊讶的看过去,只见梅满和一红衣女子一前一后的朝着这边冲了过来。
梅满看到火堆旁的钟启波,见到亲人般的扑了过来:“钟大哥,救命呀!”他这稍一停,红衣女子就刷刷的连刺二剑,梅满的大体格却非常灵活,一下躲到了钟启波的身后。那剑尖就直指钟启波面门而来,钟启波偏头闪过,这边三石头已经噌的把剑丢了过来,钟启波一探手,执剑一挡,把红衣女子的剑身架住了。那火红的剑身让他一愣:“火凤凰!”
这女子正是江湖中年轻一辈中鼎鼎盛名的火凤凰年心芙。她的大名远播,不止因为她在年轻一辈的江湖女子中武艺出众,所执宝剑通体火红极好辩认,更因为她的顶尖容貌,火爆脾气,是以在江湖里迅速打响了名气。
钟启波认出了人,就赶紧抱拳解释:“年女侠,在下水家钟启波,我这位兄弟鲁莽,但并非淫恶之徒,这里面或许有误会。”
“什么误会,他在河边偷窥我……还想脱衣服过来……我亲眼所见,怎么是误会?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定不会善罢干休。”水家她是知道的,但她光着身子被看了也是事实,不杀死这贼子起码也要把他眼珠子挖出来才能解心头之恨。
“你……你……你……胡说,老子正在那给小师娘摸鱼呢,你自己在那裸着,老子还怕长针眼呢。这光天化日的,你一姑娘家的,在那干什么呢,你……你……不检点。”梅满找着了靠山,终于能组织语言了。
年心芙听得这话,怒火冲天,她猛的一脚踹开脚前架着的药罐子,从火堆上一跃而过,绕过年启波就朝梅满一剑刺过去。“姑奶奶我劈了你!”
钟启波只得执剑去挡,梅满绕着他团团转,年心芙羞怒难当,一招狠过一招,三个人缠斗在一起,乱成一团。
正打着,一股掌力拨过来,将两边分开,年心芙被用力一拨,脚下踉跄,一下退了三大步。动手的凌越山一脸怒容,低头看着被踢碎的药罐子,喝道:“梅满!”
被点了名的大汉抖三抖,在明显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年轻人面前气势弱了不止一大截:“师……父……”
“把衣服脱了!你看了那姑娘的哪里,你也给她看看,这下公平了吧。”
“无耻!”火凤凰年心芙跺着脚怒骂。
“师父!”大胡子大汉跺着脚大喊,“我那时太热了,正脱衣服想凉快点,我比较吃亏。”
年心芙心中怒极,她冷道:“你们现下就是仗着人多,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了。”
梅满心里嘀咕着:有这么凶的弱女子吗?
这边凌越山问道:“钟大哥,我是不懂规矩的,一般女子被人看了吃亏,要怎么处理呀?”
钟启波为难了:“这个……有女子是受不了这侮 辱自尽的,要不就是把淫恶之徒杀了,要不就是男子负责,与这女子成亲。”
凌越山双臂抱胸,施施然道:“这不就结了。这位姑娘,咱们先不说他看你你看他,到底谁比较吃亏些。我想你应该不会去自尽吧?”
“你废话!”
“那你是想把我这兄弟杀了?”
“就算他不死,也要把眼珠子挖出来。”
“这个我们不能同意,要真动起手了,你自然也是知道的,我们几个在这你是决计讨不了任何便宜。别说什么人多欺负人少,男人欺负女人的,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我看这样吧,我这梅满兄弟还没有婚娶,看你的梳妆打扮应该也是云英未嫁,你俩反正也互相看对了眼,就把亲事办一办,岂不皆大欢喜。”
“我呸,就凭他这狗样!”火凤凰恨恨的往地下啐了一口。
凌越山又道:“那你打也打不过,嫁也不想嫁,你还能怎么样?”
火凤凰气得手都抖了,指着他:“你,你这个无赖。”
“别以为会撒泼就是有理,”凌越山脸一板,冷道:“不过是凑巧撞上了,就喊打喊杀的。我媳妇儿身子骨不好,你踢翻了她的药罐,这账我都没跟你算,你以为只你有脾气?”
“你……你这个……”没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凌越山转身走开,冲三石头道:“再拿个药罐来。”
大家收拾的收拾,重新煎药的重新煎药,梅满缩着身子一路跟着钟启波,躲在他身后。
凌越山走到水若云身边,她忙去拉他的手,轻摇摇,让他莫生气。他抚抚她的小脸,柔声问饿不饿,又道今天喝药喝晚了,早知道就早点叫醒她,不让她贪眠。一会重煎了药得补上这顿的。水若云连连点头,什么都说好。凌越山看她乖乖可爱的模样,轻轻一笑,哪里还有刚才半点冷脸的样子。
火凤凰年心芙站在那,已然没有人理她,她恨恨的站了半晌,一跺脚,用剑指着凌越山,狠狠道:“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完转身踩着怒火离去。
解决麻烦
火凤凰所说不会放过,就真的是一路尾随,伺机而动。凌越山他们住店她也住店,凌越山他们歇脚喝茶她也远远坐那。要说这个年心芙确实是大美人,可是当一个大美人永远冤魂似的跟着你,一看你就用目光砍杀你,找着机会还动动手真刀真枪的跟你比划两下,你还不能真把她往死里打,这可就任谁都吃不消了。
首先败下阵来的当然是梅满,他趴在桌子上,把偷偷瞟过去的眼光从远远那桌的年心芙身上转回来,要死不活的跟大家说:“师父、钟大哥、三石头,你们也想想办法呀,咱们这样一路被人明目张胆的盯梢,被动挨打也不是个事呀。”
三石头看他那付死样子就想乐,一边咬了口馒头,一边道:“办法有呀,你把自己洗干净了送过去,让她捅几刀,挖了眼睛掏了肠子,基本上这场恩怨也就了结了。”
梅满挤出个假笑,脸把胡子扯得都撑起来,娇滴滴的道:“石头哥,你心肠真好。”
水若云在旁边嘻嘻一乐:“梅满梅满,其实我觉得你跟她好相配呀。”
梅满咚的一下,直接摊倒在桌子,吓得不轻:“小师娘,我真的错了,以后师父跟你亲亲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再出现了。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水若云脸红了,凌越山在旁见状很配合的在桌底下踹了梅满一脚。
“我说真的呀,是很配呀。你叫梅满,她叫心芙,你俩加起来就是幸福美满呀。”水若云的这个见解连凌越山都忍不住咳了两嗓子。
“你们不觉得吗?”小姑娘环视了一圈桌上众人:“我第一次听梅满的名字,就在想他的名字很特别呀,幸福美满。结果这么巧他就偶遇了一个幸福,你们俩在河边相遇,一抬头看到对方。名字这么相配,然后又都是习武之人的。我看年姑娘武艺高强,梅满你又是嗜武如命的,这样可以一起行走江湖,多好呀。”
梅满哀嚎一声,把大脸埋在手掌里:“小师娘,原来最狠的是你。我还不如象三石头说的被捅个几刀算了。”
水若云无辜的眼神转向凌越山:“我的直觉很灵的,真的。”
凌越山忍着笑,道:“我第一次听到梅满的名字,只想到他爹是不是嫌家里的米缸没装满。或者钱箱子没装满。”
钟启波和三石头几个也一起点头:“对对对,我也是想到了米缸。”
“你们怎么都这么聪明。”梅满惊奇道:“我爹真的是想着让家里多挣些银子,多囤上些粮食,丰衣足食。所以叫我梅满,就是提醒还没满呢,要再尽些力。”所以,真的跟幸福美满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钟启波看了看年心芙那桌,忽道:“年姑娘应该不是愚笨之人,你们说她跟了这么久会不会在等帮手。她应该知道以她一人之力,真不能把梅满怎么样。”
“帮手?”凌越山脸一板,跟梅满道:“还有三天我们就要进黑泽了,你二天之内必须把这个麻烦弄走。不然我们进了黑泽她再使绊子,坏了我们的大事我就扒你的皮。”
“要不,我去跟她谈谈吧。”水若云毛遂自荐。
可惜她的提议无人采纳。
凌越山摸摸她的小脑袋:“你就好生顾好你自己,别的都不用操心。”
“是啊,小师娘,我们爷们做爷们的事,你就放心吧。”梅满依旧是大嗓门。
“那这位爷,麻烦你想着点,就二天。”凌越山不咸不淡给他一句,一下噎死他。
可是没等梅满弄走这麻烦,冲突就爆发了。首先是凌越山他们越接近黑泽,就越感觉有人在盯着他们,而西牙拓那边时不时冒出来的人已经好几日未见了,盯梢他们的另有其人,他们绕着追查,每次似乎就要找到时,却发现没了对方的踪影。接着是火凤凰年心芙毅力惊人,不依不饶的一路跟随,竟真是找了帮手,在路上与梅满他们大打了一架,事情发生的前一刻,凌越山是很清楚的感觉到了有人在附近偷窥,他交代钟启波一声便迅速追过去,却只能看到背影一闪,他追出了好一段,未果,想想又不敢离开水若云太远,就此作罢。
谁知急急回转,却看到钟启波、梅满和三石头他们在车前与年心芙等六个人打成一团。而一个青衫男子站在马车后面,正用力拉开车门,他正要对车里说话,看到凌越山回来,瞟了他一眼,迅速的纵身跑开。
凌越山不想其它,冲回马车,水若云好好的在车里,他只觉心还在咚咚咚的狂跳,把她拉着上上下下的审视了一遍,确认毫发无损,再一把揉到怀里去。喃喃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他不该去追那个人的,他应该时刻守着她。水若云搂紧他,一再保证自己没事。那人也不知是谁,突然闯入,不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做什么,凌越山就赶回来了。半晌,凌越山慢慢冷静下来,听得前边噌铛噌铛的刀剑之声,心头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
他把水若云抱下来,放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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