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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冷俏王妃(完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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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感觉,这个人还真是让自己捉摸不透啊。莫名其妙来买一万件衣服,莫名其妙偶遇了,莫名其妙又要跟着自己,莫名其妙对自己这么好,难不成是那个最狗血的解释,他喜欢上自己了?

  自嘲一笑,苏澜依越过了衡芜向前走去。

  直到身后飘来一句,“谢谢。”声音不大,可是却是不再如以往的冰冷,似乎是有了些淡淡的温柔,衡芜咧开嘴,一个灿烂的微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不远处,一个手执长剑的男子在这会儿才慢慢松开了刚刚紧紧攥着的拳头。那条蛇靠近澜依的时候,他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看着苏澜依慢慢走远的身影,他深邃的紫眸里闪过一抹黯然,随即一跃,消失在了树林里。

  “衡芜,你到底认不认识路?”

  走了好几天了,还在这个奇怪的树林里,苏澜依终于是忍不住了。这家伙是来骗人的还是来玩游戏的,自己是来办正事的好吧。老在这鬼地方晃啊晃的,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那个死老头子?

  “女人,你别急啊。我们走的又不是同一片树林。”语气不强,但是振振有词。

  “我是路痴。”

  苏澜依不想继续跟他鬼扯下去,路痴会认识什么同一片不同一片的树林吗?这些树木长得都是一个样子的,一个样,哪里分得出来。

  扑哧一笑,这个小女人竟然是路痴?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时看她一副什么都不说,以为是什么都了然于胸的样子,没想到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哈哈……

  白了一眼这会儿笑得猖狂的那个杀手头子,苏澜依兀自朝着远处走去。

  “杀手头子,死快点。”

  冷冷从前方飘过来一句话,这会儿是笑不出来了,什么叫做“杀手头子”?给他取的什么怪异名字?

  大步跟上那个小女子,衡芜眼里闪过一抹难言的光芒。




第六章 天上掉馅饼

  这天夜里,苏澜依刚巧睡着,突然树林里传来一阵怪异的风。这风之所以说是怪异的,是因为它只是一阵,而且只对着苏澜依吹。

  苏澜依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放大的老人脸在自己的面前。可不就是那个叫做无良童子的死老头?

  天上真的掉馅饼了?得来全不费功夫?

  一个激灵,苏澜依从地上坐起来,戒备地看着一眼周围,惊愕地发现那个衡芜门主竟然是睡得跟个死猪一样?!

  “不用看了,就他那点武功要在我面前献丑,还远远不够。”

  依然是一头的白发,精神矍铄的样子,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得这个老头子神采奕奕。他穿了一身米黄色的衣服,腰间系了一个葫芦,晃荡晃荡,那样子倒是和电视上方的那洪七公有些神似,只是眼前的老头子明显比那洪七公奸诈。

  “你来干什么?”

  “哦?苏姑娘问我来干什么?难道苏姑娘不是去找我?”这个小丫头脑袋里装什么?不是她要死要活出苏府来寻自己么?

  “那是我去找你,现在却是你来找我。我去找你是我的事,你来找我却是你的事。”要说理,有几个人能够过得了自己这关?这个老头么?

  “嗯。有道理。”好一个伶牙利嘴的小女子!

  “说吧。什么事?”俨然是一副主子对下人的神态,苏澜依趾高气昂地对着那个正兴致勃勃看着她的老头说道。这家伙武功不低,可是企图却是难以揣测。那么输了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势。

  “哈哈哈……你真是太可爱了!苏姑娘,老头子来找你的事,就是你要来找老头子的事。”

  清澈的眼睛在月光下如同黑宝石般闪着幽幽的光泽,苏澜依听见这句话,心里的愤怒和疼痛一瞬间就把她淹没了。

  说得好轻巧呀!

  “哼,你来找我的事就是为了我来找你?未免太可笑了吧?你可知我来找你是付出了多少的代价?如今,你倒是云淡风轻啊。”

  苏澜依说起话来没有一丝的温度,冷戾的眼神仿佛是千年的冰窖一般。连眼前的那个老头子都有些颤神,这个小女子不简单啊。

  “苏姑娘息怒,这是天机,不可泄露啊。”

  “天机?哼!天机?天机要他死,所以他不得不死?我倒偏要和天斗!既然是天机不可泄露,那么你可以滚了,不送。”

  苏澜依几句话说的一点都不客气,满满的都是愤怒和不甘。她一路上走来,那些伤害和疼痛以为就凭一句天机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彦寒付出了生命,为自己争了这一个真相,他付出了生命!

  原来竟是天机不可泄露,一条命换来一个笑话。苏澜依心里的疼又开始嘶吼叫嚣,不可遏制。

  “苏姑娘,有些事又何必太执着?”

  “如果死的是你的亲人,你作何感想?”

  几乎是怒吼着,苏澜依狠狠砸过去一句话。这个死老头!苏澜依恨透了那些站在一边看着戏不说,却还要在痛苦之后走过来撂下几句风凉话,显示自己对于生命是多么豁达的人。不是亲身经历的那个人,永远无法感受那种切肤之痛,说的一切都是狗屁!

  “苏姑娘,老头子早就是孤身一人了,何来的亲人?”语气中是些微的苍凉味道,听不出他的喜怒。

  什么?有一时间的愣神,苏澜依感觉到似乎自己把怒气和仇恨迁移错了地方。这个老头子是自己用来调查身世的人,怎地无端端对着他发起火来?

  叹了一口气,苏澜依没有说什么话,试着平复自己刚刚的失常。

  “我为什么会来这里?”不跟他拐弯抹角,自己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他耗着。

  “姑娘还记得老头子说过的话么,七年生劫,十八死劫。”

  “当然记得。”

  “这就是原因。”

  苏澜依看着那个老头子认真的样子,有些不忍心再次骂出口去,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这个死老头子,在骗人是不是?七年生劫,十八死劫说得跟个什么口令似的,鬼才听得懂。

  “你可以说通俗一些?”

  “哈哈哈,姑娘,老头子只能说到这里。姑娘,来,蹲下来……”

  刚想大骂他一顿,对方就拍了拍自己的头说要自己蹲下,这是什么情况,他要干什么?

  苏澜依抬头看去,见到那个无良童子一脸无害的笑容,看起来是很安全的样子。他的一只手正放在自己的额头上,那只手覆在皮肤上有一种温暖的粗糙触感。那种感觉像极了小时候苏澜依用脸蹭着奶奶的手的感觉。

  突然感觉心里安心不少,对眼前这个老人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她慢慢蹲下身来,低头看着地面,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苏澜依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感到头顶传来一阵清凉。仿佛是山间的瀑布,一泻而下,拂过肌肤,属于自然特有的凉意浸入骨髓,却没有颤抖的阴冷。是一种很舒服很舒服的凉爽,就好像是在盛夏听一曲空灵的天籁之音一般,随心随性而为。

  良久,那股清凉的感觉停止了,突然从脑门上传来一阵刺痛,好像是用一把刀硬生生揭起一个伤疤一般的疼痛,剜心腕骨的痛。跟刚刚清凉之感相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苏澜依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疼——”

  “姑娘,忍一下。老头子不会害你的。”

  苍老遒劲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不会害我?苏澜依在脑海中呢喃着这么一句话,心里渐渐安定下来,可是额头上的那抹疼痛还是无法忽略。苏澜依紧紧咬着嘴唇,不再让自己发出声音。

  深邃的黑眸盯着那张已经被咬出血的嘴唇,有一些淡淡的无奈。这个小女子,到底是要如何呢?如此地倔强却又是如此地脆弱,真是让人疼不得却又是放不得,怪不得自己那个琛儿徒儿要那么痛苦……

  唉,年轻人的事,就交给他们自己吧。

  随即无良童子猛地抬起手在她的额上一拍,苏澜依就晕了过去。白发老头把她放在了衡芜的身边,点了她的睡穴,就飞身离去。

  黑暗中,睁开一双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苏澜依这会儿沉睡的脸。




第七章 怒气

  岚青王府。

  一个月白色的身影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那个石台,如墨青丝散逸在背后,清风摇,发带凌飞,带起一支飘逸的轻舞。男子微微抿唇,紫眸恬淡,透着莹莹的光泽,他站在风里,透着一股浓浓的忧伤。

  “爷。”

  轻轻转身,祁彦琛淡淡说道。

  “事情办得如何?”

  岚丘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黯然。

  “爷,还没查到。”

  深深叹了一口气,祁彦琛负手而立站在窗前。微风迎面,掀起如墨青丝,无声飞扬。岚丘站在身后,迟迟不走,似是有些犹疑。

  “还有什么事?”

  “爷,两日前,皇上下旨说八皇子身染恶疾,被送至蔓黎岛养伤,任何人不得探视。”

  紫眸渐渐凝聚了怒气,由莹莹的淡紫色渐变成幽深的深紫色。一个皇子,竟是凄凉到被当做皇室丑闻吗?高高在上又如何?身为人父的最基本的感情都不存在了?

  那个人一定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么就是说,这次刺杀的背后主使……

  “岚丘,半个时辰后进宫。”

  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握紧了,指甲陷进肉里都感觉不到丝毫疼痛。紫眸深深望向窗外,那个石台上似乎还留着那个白色的身影,衣袂飘飞,翩翩而舞。

  关节泛白的手指微松,眉宇间仍是日夜兼程的疲劳神色,紫眸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转瞬即逝。

  澜依,一天不见,你还好吗?

  晟和宫。

  “七儿,你回来了。身为一个王爷,你该知道朝纲。”

  祁御天坐在寝宫里的书案后,一袭黄袍,上绣飞龙舞凤,华贵无比。头戴一顶明黄金冠,插着一支金簪,剑眉挑起,冰冷的眼神中微带疲倦,注视着站立在面前的祁彦琛。

  “皇上,八皇子坠崖,生死不明。”

  祁彦琛的脸上没有表情,语气平淡,却含着无比的坚定。祁御天闻言一震,若有所思的眼神愣怔地看着祁彦琛这会儿冰冷的脸,黑色的眸子里隐隐有了些怒气。

  “八皇子身染恶疾,已送至蔓黎岛养伤。”

  两个人似乎是各自杠着一般,各自坚持自己的言语,谁也不让。或许这就是父子间的默契吧,是默契也是症结所在。

  祁彦琛抬起头,一双墨瞳盯视着祁御天,丝毫不闪躲的眼神,锐利如刀。冰冷的眸子里流转的是无以言喻的失望和凄凉,那种凉到心底的冷然刺痛了祁御天的眼睛。从来都是冰冷如斯的祁彦琛,从没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如果可以,皇上,可不可以剔去我皇家的血脉。我,以它为耻。”

  一字一顿,都敲在了祁御天的心上。墨瞳骤然缩紧,怒气凝聚,更暗含着浓切的悲伤和无奈,直直射向站在面前的祁彦琛。

  祁御天腾地从龙椅上站起来,一只大手狠狠拍击了一下案桌。桌上还未审阅完的奏折腾空而起,啪一声落定,跌得凌乱。额前的发丝被掌风震了震,在空气中轻轻颤抖着,漆黑如玉的眸子里射出阴冷的光芒,胸脯微微起伏。

  “放肆!”

  饱含怒气的吼声铮铮然回荡在空越的寝宫里。门外的太监宫女们不禁狠狠抖了抖,都吓得跪倒在地上,肩膀还不住颤抖着。这龙颜大怒可不是谁都承受得起的,看见七王爷一脸阴沉地来到皇上的寝宫,就知道不会发生什么好事,这对父子何时和颜悦色相对过?

  “哼,你生在何处岂容得你选择!”

  “赐生之恩,无以为报,可惜,我不欠你的。”

  只有祁彦琛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心是在滴血,也只有祁彦琛明白这种疼痛将要伴随一生。一个不爱自己的父亲,一个从不关心自己的母亲,永远放不下那份恨,却注定永远含着希冀绝望下去。

  彦寒,你的离开是你的劫难,还是解脱?

  刚走到皇帝寝宫门外的皇后耳尖地听到了两父子的对话。雍容华贵的精致脸庞霎时染上了一层迷蒙的凄楚色彩,满头的金步摇叮叮零零响着,仿佛奏起一曲凄婉之歌。原本那妩媚的脸上更是多了一层清冷。

  就像是一个遗落人间的仙子一般,她站在门外,笑得苍凉。

  “奴才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奴婢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门里的人听见外面的声音,都收敛了刚刚怒气横生的脸色,祁御天依然是胸脯起伏着,坐回到书案后。祁彦琛则是依然一脸的冰冷,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听得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袭火红长袍的皇后翩翩而来,衣袂随着走路的迅疾翻飞,恍若仙子般,依然妩媚的脸上清晰可见年轻时那宛若天人的绝美容颜。祁御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芒,很快就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臣妾参见皇上。”

  “起来吧。”

  简单的问安后,四目相对,都是冷然的神色。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终究是一个拥有佳丽三千的皇帝,父亲和丈夫的角色对于他来说永远是附属品。一次次的失望已经几近了绝望,自己住的暮荷宫不知何时早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冷宫。

  眼底蒙上一层冷雾,收回了思绪,皇后淡淡开口道。

  “臣妾有事。”

  墨瞳怒气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深邃平静,恍若是一潭幽水,深不见底却是事事了然于胸的镇定。

  “哦?皇后前来所为何事?”

  “臣妾得知,今天七儿来了宫里。于是正好前来与皇上商议此事。七儿也不小了,还是皇室里唯一的王爷,该立妃了。”不必说别的,还不如直奔主题,自己与面前的这个曾经视为天的男人,早已经无话可说了,不是么?

  话音刚落,祁彦琛的心狠狠抖了抖,立妃?脑海中闪过那个对着自己冷然说出决绝的女子,那个一身白衣对着自己恬然微笑的女子,那个明明疼着却始终不开口说一句话的女子,那个红着脸嘟着嘴装作生气的女子,那个一束天光送到自己面前的她。

  连她都要成为自己永不可及的疼痛吗?

  祁御天把祁彦琛的失神看在眼里,嘴角撩起一抹深意的微笑,双眼看着这会儿愣神的皇后,缓缓开口道。

  “七儿的王妃,自是要看七儿的意见了。”

  祁彦琛抬头,双眼不离,盯视着眼前的两个人。




第八章 无言的感动

  “衡芜,我要回去了。”

  “为什么?不去万莲洞了?”

  “不去了。”

  “为什么?”

  “只是想回去。”

  衡芜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人儿,这个变化无常的小女人,几天前还是一副不到万莲洞绝不回去的模样,现在居然说不去就不去了。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善变,不过自己又能耐她何?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不过自己是何时开始这般迁就她的?

  “不行,你说过了,要去万莲洞,就是要去。”

  “那你去吧。我不送了。”

  “……”

  又是一句话就噎死了他。好!算你狠!

  衡芜愤愤然瞪了苏澜依一眼,这个小女人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的样子。可恶的就是,即使是这样让他愤怒的她,还是那般清丽可人,不美丽,却是致命的迷人。有时候觉得她就像那种毒花,拥有的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气质,却一并有着让人生不如死的暗香。

  他知道,自己和她相处的时间,似乎,不长了。

  “那你怎么回去?”

  “怎么来怎么去。”

  “走回去?”

  “太慢。”

  “那还能怎样?你有钱吗?”

  “借你的。”

  好吧。衡芜又一次败在这个小女子手上,那是他的钱好吧,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是自然得很。好像自己要是说不借,那才叫一个罪恶啊。衡芜深吸了口气,狠狠鄙视了一下门中闻风丧胆的衡芜门主,然后满脸堆笑。

  “女人,我们走。”

  苏澜依自是知道这个人一定会答应自己的。这些天下来,她很清楚,彦琛回去了。原因无法猜测,她亦是不忍猜测。也许是看着她和衡芜的相处感觉到难过绝望,也许是都城瑶都发生了什么事,他要赶回去。

  不管是什么原因,她知道,那抹竹香,不在了。

  而眼前的这个人,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总是和自己斗着嘴,什么事都不按自己想的去做,可却也是他,事事都迁就着自己。她不得不承认他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对他的感谢和最近升起来的那抹温暖,带来一种愧疚。

  遗落在了那个人身上的一颗心,她是收不回来了。所以眼前的人,注定是要辜负的。如今也只能祈祷他,只是把自己当朋友而已。

  一连几天苏澜依都和衡芜在路上奔波,几乎是没怎么停过。自己不会骑马,结果他就去租了一辆马车,让自己坐在马车里,没日没夜地驾车向着瑶都而去。自己没告诉他为什么突然不去万莲洞了,他也没有再问。

  只是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归心似箭?

  自从那天无良童子来见过自己后,苏澜依一连几天都感觉到一种宿命的招引力,冥冥之中似乎是有一种力量不停地召唤着自己回去瑶都,这种召唤力太过强大,每一夜都让她不得安眠。所以,她选择了回去,无论如何都要尽快回去。

  “女人,再休息几个时辰,我们就要到了。”

  车外传来衡芜略显疲惫的声音,突然感觉到心安了好多。闭着眼睛在马车里养着神,努力平息着心底的那抹悸动,她有些微喘。

  “女人,进了瑶都你要去哪里?”

  “苏家绣庄。”

  苏家绣庄外。

  “女人,我不进去了,你走吧。”

  眼里还有着些许血丝的衡芜,说了这么一句,看着苏澜依好一会儿,就转身要走。突然心底涌上来一种失落感,苏澜依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

  “衡芜,我只是感觉到我的答案在这里,所以回来了。”

  这是她第一次对着衡芜解释自己的行为,衡芜充满血色的眼睛蓦地一抬,难掩那里面欣喜之色。那抹欣喜看得苏澜依有些心痛,只是一句解释,就足以高兴成这样吗?

  “我知道了。女人,好好待在苏府,不要乱跑了。听到没有?”

  苏澜依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永远不会说好话的杀手。他真的是杀手吗?他跟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千仇门门主真的是同一个人?苏澜依不禁有些疑惑了,眼前的人分明是个痞痞的霸道的却又是细心的妥协的小男人罢了。

  只是淡淡一笑,苏澜依点了点头。

  这是她的回答吗?这是这么些天来她第一次对他露出的笑脸,有没有人告诉过她,其实她的笑容很美很美,足以倾倒众生?有没有人提醒她,其实女人不一定要装作那么坚强,脆弱无骨也是一种风韵。

  可她要是不如这般的坚韧强劲,那么她还会拥有那种倾倒众生的力量吗?

  不禁心里一阵苦笑,衡芜知道不能再待在这里,继续下去,怕是自己不会要走了。

  “女人,有事就飞鸽传书给我,我一定收得到的。女人,我走了。”

  话音落,人就已经飘到了几米之外,一会儿就淹没在人群中,看不见他的身影。只留下那辆一路没日没夜奔波着带她回来的马车,那上面是否还留有他的味道?

  她还记得很久以前,她对他说过的仇恨论,她没有错过他脸上那抹伤痛和挣扎,她知道他定是个背负仇恨的人,如今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只是各自都不愿意去提及罢了,既是如此就不去深究了吧。

  衡芜,还是要谢谢你。

  转身,是这个自己心心念念要回来的地方。

  苏家绣庄。是这里吗?原来自己心里殷切地想要回来的地方竟是这个地方,他,还记着自己吗?他,还好吗?

  脑海里那个在阳光下明媚笑着的身影,那个英挺的清朗男子,那个拿着一幅画像说得凄婉哀伤的男子……

  “依儿?!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依儿?你回来了?”

  思绪还飘着,就被强制拉回了现实,抬头,正是那张浮现在脑海中熟悉的脸。他的下巴削尖了好多,坚毅的轮廓瘦了一圈,整个人憔悴得很,幽深的眸子里都是浓浓的思念和哀伤。

  是因为自己吗?

  苏澜依直直看着苏锦泽那双黑眸,深邃的墨黑。突然后脑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极速蔓延了整个头部,细细密密布满了整个脑袋。苏澜依倒吸了一口冷气,感受这种痛楚的蔓延,无力阻挡,没过多久,就体力不支,倒在了苏锦泽的怀里。

  “依儿——”




第九章 遗失的记忆

  “依儿,依儿,你怎么了,依儿,你快醒醒啊……”

  苏澜依感觉到意识不断聚拢,渐渐清晰起来,耳边响起了一个带着焦急和殷切的声音。很熟悉的低沉声音,是苏锦泽。

  睁开眼睛,强光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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