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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无限反派-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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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的看了眼他才淡淡的问道:“你对星矢有什么问题吗?”
弗烈德微微的弯下腰,天青色的长发亦披散而下,“不,只是稍微让我觉得和当年的天马是如此的相似。”
“转世吗?”我继续盯着那个被人所救的少年,才颇有些感慨的说道:“转世真是很奇妙呀,无论轮回多少年有些东西是深刻在灵魂里的,终归是不会变的,比如说天马同学的没大脑和不死小强的特性,真是好想再抽一顿呀。
我嘴角抽了抽,忽然顿了顿,才侧过头,微微的扬起,淡淡的盯着天青色的执事,“弗烈德,如果我……转世了,你会找到我,效忠我吗?”我微微的挑起眉,勾起嘴角,静静地看着弯腰的天青色男子。
他的腰弯的更深,头低垂,这才继续说道:“这是自然,我的主人。”说完后,他单膝跪地,嘴角勾起了一丝浅浅的笑容,我静静的看着他,良久,才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湛蓝的眼眸微微的眯起:“但愿如此,我的执事。”
但愿如此呀。
星矢一个直拳直接揍到了双子座的身上,往后猛然间退了退,脚步微微有些错乱的男子红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他们,擦了擦嘴角,一身金色的黄金双子圣衣无不在昭示着此人的身份。
曾经被称为神的半身的双子圣斗士—撒加。
喘了喘气,撒加咳嗽了一下,才发现周围已经围满了许多的圣斗士,举起格斗的姿势,才看到一身白衣的雅典娜缓缓的走来,手执金色的黄金杖,一身白色的长裙,紫色的长发迎风飘荡,娇俏的少女严肃的看着撒加。
“双子座的圣斗士呀。”少女的声音虽然稚嫩却带着一股自然地威仪,不过是神族浸淫权利许多年来所积攒的威仪。
“你可知罪?”
不远处的教皇厅顶上的少年闻言,眼眸微垂,拳紧了紧,最终还是松开了,慢慢的露出了薄凉的笑意,浅浅的淡淡的,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撒加或者说是亚历士冷冷的看着女神,擦了擦嘴角的血,“神是什么?你可曾看管着你的圣域一次?如果不是撒加,你的圣域如何得以这么多年的和平?”
“撒加,你真是死到临头还在胡言乱语。”微微的敛下眸的温和的穆,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他的声音波澜不惊自然地透着一股偏偏君子的味道,然而在下面一句话,却带着强烈的起伏:“杀了我的恩师,霸占了圣域这么多年,你连点悔过之心都没有吗?”
“少说废话,穆。”天蝎的米罗猛然走上前去,摆出战斗的姿势,冷冷的看着撒加,继续说道:“让我来领教一下他的实力吧。”
话音未落,女神的神杖光芒万丈猛然间击向了撒加,反应不及的男子被击中后,痛苦的按着头,几个哀号之后发色却开始慢慢的变化,直至全然变为海蓝,痛苦的喘着气的男子才抬起头来,完全不负刚才的邪佞,目光扫向雅典娜的时候,满目的都是悔恨和悲哀。
猛然间向着女神跪下的男子,一瞬间硬是向着黄金杖撞去,光芒四散之下,在其他人的惊呼中,男子却猛然愣住,女神的神杖的金光慢慢的散去,撒加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顿了一下,星矢猛然挥拳向着撒加而去,撒加怔了一下,却慢慢的合上了眼,表情似安详又似解脱,猛然间,一声巨响,砰的一下跌倒在地的星矢痛苦的挣扎了一下,众人这才看到撒加身上的蓝色光芒大起,断断续续的包围着他,蓝色的贝壳时隐时现,顿时呆住了。
死两次都没死,还看起来像是自杀。
撒加也是一呆,刚想向女神说什么,却忽然间没了声音,呆呆的低下头看着胸口穿透的一个金色的长箭,箭头上仍是点点的鲜血,仍在晃动的尾翎令的撒加喉头直冒血腥,雅典娜一声惊呼猛然间接住了撒加倒下的身体,刺鼻的血腥弥漫了整个教皇厅的石阶上,穆和米罗猛然抬起头,才看到一个手执金色长弓的少年,一身白色小礼服,淡淡的看着他们,手里的弓弦震动不已,站在教皇厅的顶上,微风扬起他凌乱的碎发,湛蓝的眼眸是一种深沉的淡漠,似悲哀也似冷漠,直到他看到撒加躺在雅典娜的怀里看向他的时候,才流露出了一种极为复杂的神色。
撒加微微的闭了闭眼,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海蓝色的长发洒满了雅典娜雪白的长袍,鲜血流满了地面,绽放出一朵朵血腥的妖娆之花,撒加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却尤为的讽刺,最终不过是浅浅的一个叹息。“是你。”
少年闻言眼帘微颤,雅典娜皱起眉,看着少年,却看到米罗在一瞬间想要跳上去,猛然间,一道金色的长箭一瞬间划过米罗的脸颊,带起一道长长的血痕,少年站在高台上笑的血腥而残忍。
“谁让你上来的?”
微风扬起少年金色的发梢,零散的碎发微微的动了动,那双湛蓝的眼底恰恰是全然的杀意,右手的箭再次搭在弓弦上,少年嘴角勾起一丝浅笑。
死亡从来都很短暂,消逝而去,便一无所有,然而有些人却依旧为了自己的理想而选择了死亡。
这个世界本无所谓对错,却只有关理想和尊严。
Ⅵ…Ⅹ
静静的凝视着夜晚的海洋,水与天恍若一色,波光粼粼之间水色荡漾,比起当年毫无瑕疵原始的美丽,现在海上时隐时现的灯火伴随着豪华的轮船,却又别有一番风味,眼眸微垂,忽然转过身,梭罗家的聚会里男主家却未出现,弗烈德正在和别人交谈,一身黑色的西服看起来更是衬得身姿挺拔,天青色的眼底却丝毫没有笑意,我举着红酒的杯子,看着前来敬酒的人,露出浅浅的笑容,头部保持平直,慢慢的喝下去,余下一点点红酒,向对面的人颔首致意。
身着一身白色的西服,我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对面的人立刻兴趣大增,这才极为感慨的开口,茶色的眼眸微闪,“真没想到近日崛起的雾氏企业居然是在这么年少的孩子的管理之下,真令人颇为感叹。”
我带起一抹稍显羞涩的笑容,“一切都是安夏弗烈德的功劳,我不过是仗着父辈留下的钱。”了然的对方,立刻跟我推脱了几句,就向着弗烈德奔去,我阴森森的笑了笑,祸水东引呀。
结果等我饮尽了杯中的红酒,站在宽敞的阳台上吹着夜间的海风的时候,鼻尖潮湿的海水的气息伴随着室内灯火辉煌人影交错,让我有些头晕,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多人了,在雅典娜那里都是一个人,吃的还都是白菜萝卜,我从侍者那里接过新的一杯红酒,小口小口的饮着,掠过觥筹交错的宴会,依靠在栏杆上,往下看去,恰好看到了一个蓝色长发的男子一身白色西装静静的站在那里,那张脸那个精神力,我握住杯子的手指猛然一紧,这才微微的敛眸,果然是波塞冬,说起来,当年的那个讹诈的东西在我手里还有拷贝呢,我阴森森的扯出一个笑容来,眼光闪闪的看向低下的肥羊。
朱利安皱起眉,他现在还是梭罗家族的最年轻的族长,无论怎么说都应该是把他放在这里的事情处理好之后再说。一身白色的西装,显得仍是少年的他更是修长里透着一股俊逸,红色的蔷薇在胸口几乎恍若要滴血,月色而下,流泻在男子侧过的脸上,月神都要敬重三分的希腊十二主神之一……海皇波塞冬,说实话吧,这是侄女和大叔子的关系,月神不敬重也不行。
微微的皱起眉,朱利安对于海皇千百年来过于巨大的记忆仍旧有些难以接受,神之所以是神,不过于强大的力量,长久的记忆,若以此看神与人并无太大的差异,然而实际上在奥林帕斯笑饮美酒,操控人间的神并未有太多的人性可言,杀戮,冷血,无趣,不过是因为时间过于的漫长,这样的一种性格对于我们统称为神性。
站在树下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朱利安按着有些发疼的额头,海皇的记忆开始沸腾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难受的按着额头,身侧的美人鱼出声,金发的女子说道:“大人,您没事吧?”
然而当他对上那酷似某个人的发色和眸色的时候,头疼的更是严重,紧紧地抱起头,浅蓝色的眼眸紧紧地闭住,有些痛苦的咬着嘴唇,焦急小美人鱼正想上前。
却猛地顿住,一个少年缓缓的从不远处走出来,伴着月色,银色的月色似水洒满地下,随风而动沙沙的橄榄树,伴随着潮湿的海风而来,金色短发的少年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声音温和而有理。
“他看起来不太好。”
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少年,美人鱼冷冷的看着他,只要稍有动作就就地格杀,手攥紧了,却没有动。
忽然似乎已经回想来的朱利安慢慢的转过头,忽然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终于变成了那个有着宛若爱琴海一般浅蓝的长发,眸若晨星的男子。
仿佛是浅浅舒云春日里醉人的一抹澄澈天空的浅蓝,仿佛陇着海水一般的浅蓝色的男子,终于完全的觉醒了,海皇不弱冥王的苍白病态,整个人仿佛凌驾于整个世界之上的尊贵。他微微的侧过脸,俊美绝伦仿佛是深海妖姬一般诱人的脸上露出了与气质极为不符合的孤傲的笑容,慢慢的说道:“真是好久不见,安弗洛蒂娜。”眼眸微闪,却也是一片嫣然,波塞冬感慨万千的良久道了一句。
“似乎已有上千万年了。”
少年扯出一丝温和的笑容,笑意却未达眼底,颇为感慨的说道:“的确许久未见。”
独独留下随风凌乱的小美人鱼,丫丫的,海后陛下是个男人!?
我看着一身白色西装,领口平展,别着红色玫瑰越发现的俊秀绝伦的男子,缱绻而动人的眼眸恰似海般的迷人,隐约而显得孤傲,比起当年的傲慢现在的波塞冬明显温和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再世为人的缘故,神的孤傲倒是去了不少,然而大部分却还是一如当年,我颇为感慨看着眼前的神慢慢的绽放出宛如海妖一般近乎于妩媚的笑容,暗地里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真TNND冷呀。
他伸出了手,眼底划过一丝光来,笑容加深,“找了你这么久,真没想到还能见到,毕竟……”他微微的眯起眼睛,似乎在回想着什么,不经意间一个浅浅的笑痕,就恍若要勾魂夺魄,“你当年干过什么,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我手里打算敲诈的磁盘猛地收了起来,露出了无邪的笑容,“海皇大叔,这么多年还记得呀。”话音未落,已然走到他的身前,仰起头,他眼眸里波光闪闪,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似讽刺也似嘲笑却确确实实的给人一种妖孽丛生的错觉,薄唇微开:“你觉得,我会忘记吗?”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难为你了。”
这么多年都塞在脑子里,没老年痴呆都是万幸。
转身对着身侧跪地的人鱼星座的战士说道:“我的事情,不许传出去,如果传出去了。”我微微的眯起眼睛,跪着的人立刻低头,惶恐的说道:“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我点了点头,刚转过头,却见波塞冬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怎么,这一次也不想去海底的宫殿吗?”
我怔了一下,自然想去,那里可以削弱圣斗士的力量,顺便完成我后来的部署,如果海皇真的在后来帮助雅典娜,我不介意送波赛冬的转世去地下和自己的哥哥喝茶聊天,实际上,如果不是海皇可以帮我镇住雅典娜,摆在明面上,我真想砍死他然后以海后的身份理事,不过我估计雅典娜绝对会发现,既然如此,倒不如现在还是把海皇放在明面上,我再背地里下黑手。
我微微的颔首,伸出手,看着他修长的手掌,慢慢的放上去,缓缓的收紧我的手,波塞冬露出了令我炸毛的笑容。
“这一次可要保护好呀,要是再跑了,可如何是好?”他意味深长的说道,我惊的差点拔出红姬,炸毛,浑身炸毛,这厮的心机在奥林帕斯绝对是可怕地,也就是说,当年号称为了寻找海后才和雅典娜杠上的某人,到底其真实的原因为何,要我说,不过是想要与宙斯争权,海界再美再广阔不过是一个渔场,他的三叉戟再强大也就是个鱼叉,我觉得自己说的不太厚道,论财富他不及象征着财富的冥府之王哈迪斯,论实力他不及天界的宙斯,然而执掌海界如此多年,波塞冬又怎么会是个简单的神,比起哈迪斯,他有着更大的野心,一步一步的借着名义伺机侵蚀大地,你真当他最后给雅典娜送东西是想博红颜一笑,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兄长一死,天海冥三界又要重新划分势力,到时候谁受益可说不一定,这男人的心机太深,深到令人恐怖。
跟着他一路来到了几千年前的海界,不由得抬头仰望,感慨万千,比起当年海界还真是一点都没太大的变化,因为身份问题,我并未想透露出来,波塞冬也是借着找我的名义去攻占人类,好吧,现在他找到了更新的把柄,环境污染,我估摸着雅典娜和波塞冬的对话实际上就是全球峰会,顺便扯出当年哈迪斯送与我冥界的隐形衣,当年把他绑了之后,若干年后我发现我扫荡了不少的好东西,这么说起来,我的视线慢慢的扫向了不远处游曳的鲨鱼,这么说,这么多年,你也该有了不少好东西对吧,我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却猛然间听到身边一声脆响,美人鱼座的海斗士有些吃惊地看着我,磕磕巴巴的说道:“万分抱歉。”
话说,我笑起来,有那么恐怖吗?
其结果是,无数的海底的家族再一次受到了和几千年前一样的毁灭性的打击,并且上诉无门,因为海皇陛下把大部分的政事全部交给了海飞龙大人处理,所以无数的鱼人们悲观的发现,自己被挡在上诉的大门外,海飞龙大人只对海斗士的训练有兴趣,对于政事一般都是交给幕僚处理,并非没有才干,或者说只是没有兴趣,那个俊美里透着三分野性,随意的不羁的男子往往留下的是一个潇洒背影,扬长而去。
说白了,这是不负责任,然而,更令鱼人们发指的是他们凭空的看到东西消失却看不到人的存在,实际上这是哈迪斯隐身衣的效果,一件件的珍宝消失而去,留给他们的是一地的凌乱,若干年前的家训依稀在目。
珍爱生命,远离海后。
但是,但是,海后明明还没回来呀,所有的鱼人全部抱头痛哭,海皇陛下呀,您到底何时能够完全觉醒。
实际上,当我品着海界的美茶的时候,咬了一小口的甜品,勺子小小的搅拌了下倒入了牛奶的红茶,不得不说,味道极为的独特,继续吃着的时候,坐在王座的男子忽然转过头来,粲然一笑,“你还是和当年一样。”
我举着杯子的手微微的一顿,这才颇感兴趣的看着他,波塞冬妖淡淡的一笑,却恍若海妖喃呢清唱之下的迷人。
“虽然我觉得你已经开始慢慢的向神了。”
我握紧杯子的手一顿,慢慢的放下杯子,咯噔的一声脆响之后,我才抬起头,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彼此彼此,你又何尝不是,越来越像人了呢?海皇大叔。”
对面的男子笑容一僵,才慢慢的略含深意的看着我慢慢的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何况不止是我,就连雅典娜也越来越像人类了。”
我侧过头来,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既然承认了自己越来越像人类,但是你依旧要以神的身份惩罚人类,大叔,你的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海皇眼底一闪,却为再答话,浅蓝色的眼眸微闪,脸上却带着极为复杂的神色,半饷,却归于平静,独独留下的是一室的寂静,他慢慢的开口,却已说明自己的想法,“然而我终归还是神。”
神与人,在我眼里,从未如此泾渭分明过,或者说从不曾,我并不信神,神也不值得我的信仰。
神可能有着人的缺点,人可能有着神所不具备的美德,神与人无论是哪个?都不存在跟优秀的问题,正如我所说的,神与人不过是存在着力量,理想和知识以及阅历上的差距,神若是爱人,便是圣,若是毁人,便是魔,不过是人类自己的想法罢了,神未必爱人,正如这些希腊的神话的诸神,有几个是爱人的呢?雅典娜尚且把顶撞她的女子变为蜘蛛,惩罚她一辈子纺线,如此说来,又有几个神是爱人的呢?耶稣爱人,却只是教诲人们来要逆来顺受,耶和华爱世却不制止战争,人从一出生便有着原罪,这又如何是爱人呢?尊重都得不到的人,信仰神,不过是精神的寄托。我从不否认神的存在对人类的行为的制约,然而例如库洛洛那样的人,神的存在不过是为了逆神而已,精神寄托有很多种,神教导人们向善,因而我虽不信神却依旧肯定了神对稳定这个世界的作用。
我看着静静坐在王座上的波塞冬,忽然生出了继续荒谬的错觉,这个神实际上很早就懂这些,却依旧放不下神的尊严,即使承认自己被人类同化,却依旧秉持着神的身份想要惩罚着人类。
我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手执鞭子,拿着蜡烛的海皇,顿时满头黑线,堪堪扶住桌子,才忽然听见主神的声音。
完成支线任务·抢夺雅典娜之壶,奖励三千点,失败扣除一万点。
“对了,你认为我用什么办法抢夺大地比较有趣?”波塞冬露出了极为感兴趣的笑容,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我,浅蓝色的眼眸仿佛流转着淡淡的波光。
我顿了顿,思考了一下,才露出了乖巧可人的笑容,“洪水淹没土地吧。”
海皇露出浅浅的笑容,“哦?”
“要知道,雅典娜的圣域在这个季节是闹干旱的。”我笑的一脸无辜,“我们可以来点及时雨。”
“要知道每年这个时候,我去打水都是一肚子的气,啊哈,当年我就想等我有了水,我泼一盆用一盆。”
……
海皇陛下木然了,略含着忧郁的望着那个酷似少年的爱后,为什么你一个海后要去雅典娜那里打水呀?
Ⅵ…Ⅺ
无论怎么说,美人鱼海斗士定定的看向当海后安弗洛蒂娜的时候,还是浑身生出一股荒谬的感觉来,本该是俊俏的少年却忽然变成了吾主的妻子,男的呀,男的,难不成海皇陛下……晃了晃脑袋,美人鱼才忽然看到放下文件的少年仰起头,软软的说道:“对了,海飞龙的原名是什么?”
“啊?”迪蒂斯惊讶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这个不清楚,海飞龙大人来的极为早,在陛下还未觉醒的时候便已经重新搭建海域了。”
迪蒂斯却见少年颇为忧郁的扬起优美的45度角,砸吧一下嘴才慢慢的说道:“为什么他不叫海飞丝。”
……
海后陛下,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这话我听不太懂呀,迪蒂斯同学相当的扭曲。
实际上之所以会发生以上的问题,在于海飞龙的弄权,可以说,当我接过大部分的文件的时候全部是些鸡皮蒜毛的小事情,很多关于海域关于雅典娜的圣域的东西其实并未完全送来,说起来,海飞龙是海域的实际掌权者虽然有些夸张然而却也事实,所以事实上,虽然我与这位山寨披着马甲打入海皇办事处的加隆同学,前世很有渊源然而实际上,也就相处了不过短短的几日而已,真要说感情深厚自然提不上,所以对于他阻挠我的行为,是深表痛恨呀深表痛恨。
无论是海飞龙还是加隆,在我的眼里依旧不过是同一个人,无论此刻他的心境为何?到底是怎么想的撒加的死亡,抑或是在感慨还是在思考其他的,对我而言不过是过眼烟云,我现在关心的不过是他关于海域的掌控实在太大了点,波塞冬不是个愚蠢的人,他之所以敢把权利放下在于他的身份是神,加隆无论再怎么优秀也不过是个人,神和人的差距是绝对不小的,神终归是占据了极大地主动。
“安弗洛蒂娜。”我侧过头来,却看到一身白色长袍的男子缓缓的走来,淡蓝色的长发披散而下,流落到腰际,眼眸恍然若陇着水雾一般,嘴角的那一抹笑容更是宛如海妖的盛请,这是谁家的妖孽呀,我几乎想掩面,却见波塞冬缓缓的说道,“看起来奥丁和雅典娜到底打得很愉快。”
我这才收起了笑容,正色的看着他,“哦,大叔,你是说北欧的奥丁?”
波塞冬慢慢的露出浅浅的笑容,竟有几分妖娆,他眸色微闪,这才走到我的身侧,坐下,侧过脸来,“不错。”
即使极为的感兴趣,不过我对北欧的神并无太大的希望,据我估计无论是起源于波塞冬的利用还是其他,奥丁之所以能够把神衣借给星矢,最根本的原因的,弑神。
奥丁自然不满于波塞冬的欺骗,同样的直接的神身的出马也是问题,自然不可能,给雅典娜的圣斗士不过是权宜之策,没看给完又收回来了,早不给晚不给偏偏在事情暴露的时候才给,当你的代言人戴上那个戒指的时候,作为神的感知力你就该知道这件事情,我瞥了眼悠然自得的波塞冬,说实在的,这帮神总鄙视人类的复杂但是实际上比起人来,他们更令我反感。
一群当了□还要立牌坊的人。
波塞冬瞅了眼我,才露出浅浅的笑容,恍若石子划破水波一般,“哦,说起来,你似乎很没有兴趣呀?”
我懒懒的看了眼他,“因为是海飞龙的设计,我自然没多大的兴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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