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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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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季公子,如果不是你爹咄咄逼人,让我爹为难,我也不会冒着身体不适的危险去拼沙场,明知我身体虚弱,却还要逼迫我爹,人情?季公子,请问季将军的行为就尽人情了吗?”
正文 第七十章 龙凤石之拆穿身分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4…14 17:03:01 本章字数:2665
季道泽听后起身,收起笑容,一副无赖般的神情一步步地走近上官容仁,那阴狠的眼神让上官容仁不禁地后退,她提高警觉地看着他,说:“离我这么近做什么?难道你想杀人灭口吗?”
“杀了你?难道你想让我背上弑杀驸马之罪名吗?”
“什么?”
季道泽停住前行的脚步,说:“你是公主选定的驸马人选,甚至可以说是皇上相中了你,难道不好吗?你似乎对这个驸马不感兴趣,或者说你有难言之隐?”
“笑话!我只是不屑罢了。”上官容仁说后立刻将身子背过去。
季道泽自信地扬起手,将披在肩头的青丝搂过一摄,一脸坏笑地说:“难道你不想知道在你出征前,我和上官将军都说了什么吗?难道你不想知道在上官将军给我的书信之余还有一封是什么信吗?”季道泽说到这,上官容仁有些讶异地转过身,一脸担心、恐惧地看着他,季道泽看着她的表情,仍然自顾自说地说,“难道你不想知道在我们出征之时,京城里同样也来了位姓尚的人家吗?”
上官容仁立刻跑到他面前,一副凶狠的神情地看着他说:“你什么意思?什么信?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和我爹都说了什么?”
季道泽侧过身,一脸得意狂妄的笑着说:“上官仁光现在应该再为驸马之事头痛了吧?”
“你什么意思?”
“你上碧云寺表面看是你每年例行的事,其实不就是上官仁光为你安排的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上官容仁心慌得大喊道。
“既然要避难就应该躲在寺里不出来,为什么现在要回去?难道这样你就能躲过欺君之罪了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上官家根本没有什么公子,只有一位小姐,一位名为公子,实为小姐的上官容仁!上官仁光深知这一点,所以当知道皇上有意将公主许配于你时,他慌了,情急之下以让你上山为名,想借此躲过一劫!”
这一番话不知在季道泽的心里演练过多少遍,每次演练他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讲出来,更不知道会在什么情况下说出来,但他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么没有风度的情况下说出来,与上官容仁无意中的争吵,让季道泽将实情脱口而出,将一切分析得如此透彻,透彻到让上官容仁无言以对,更是让上官容仁脸红耳赤,为什么要将自己说成男孩子?这个问题就连上官容仁也是刚刚才得知,那么季道泽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出征前的晚上上官仁光到底对他说了什么?还有那封她不知道的信,到底又是什么?
上官容仁眼露凶狠,面露凶相地看着季道泽,季道泽感觉那话说得重了点,所以也有些尴尬地看一眼她,随后将眼神移到别处,上官容仁阴着脸,低着声音说:“什么时候知道的?我爹跟你说了什么?我不知道的那封信是什么?统统都告诉我!你到底知道多少?”
季道泽很少见她这么认真过,就是在沙场上,上官容仁都没有现在这般凶狠,于是他也有些收敛了刚才的嚣张,有些胆怯地躲避着上官容仁地眼神说:“从,到你家赴宴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信,是我妹妹寄给我的,你乱告诉她的住处,正好也来了位姓尚的人家,她发现有误后,向我诉苦,至于上官将军,他没有明说什么,只是叫我照顾你。”
容仁这才回想起从在自己家到现在,道泽每次见到自己的一言一行,她恍然大悟,用带有怀疑试探性的语气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从你的耳洞。”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好奇,我很好奇上官将军为什么要说谎。所以……”道泽还未说完,容仁接话到:“所以,你暗中调查?所以,你上次也是跟踪我到的竹林?”季道泽默认了。“我的身份有这么好奇吗?我爹爱把我说成什么就是什么,连我都不去计较,轮的到你去调查吗?你是不是太闲了!”容仁大喊道。
季道泽本想再与她理论,但顾虑到她的情绪就没再多说什么,上官容仁喘了口气,缓了缓情绪,一只手插于腰间,另一只手捂着额头,少时,放低声音说:“还有谁知道?季将军也知道了吗?”
“不,没人知道,我爹他还不知道。”
上官容仁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皱着眉说:“季将军不知道?让你知道了,等于都知道了。你爹也知道了,皇上也会知道的!”
“不,我没有告诉我爹,我知道我爹知道的后果,所以没说。至于皇上那里,肯定会知道的。”
“哈,哈哈,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季大公子的口下留情了?”这话说得让季道泽浑身不舒服地看一眼上官容仁,上官容仁没有任何原谅他的意思地指着他的鼻尖,冲他大喊道:“我这一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你了!”说罢她离开了他的视线。
她的心情可以理解,她的口出恶言也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她说一辈子都不要理他,这句话莫明的让他心里发凉,也让他有些委屈。他一脸为难、无奈地微皱着眉地看着怒气冲冲远去的上官容仁,不禁地抿一下嘴,心底一沉,单手背于身后地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
季道泽得手了,他得到了他原本想得到的结果,他应该高兴,应该对着容仁仰天长笑。但,他没有,他看着上官容仁的怒视,听着她对他的指责,他突然间感觉到他心底最深的某处在疼痛,而这种疼痛让他无法开怀大笑。回想着她的愤怒,季道泽也突然憎恨他的想法,既然知道上官仁光有难言之隐,那为什么还要将这层薄纸捅漏呢?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有这么重要吗?在战场上,她不也一样如男人一般地拼命厮杀吗?在皇上面前,她不也一样如公子一般的风度翩翩吗?在公主面前,她不也一样如谦谦君子一般的谈笑风声吗?在寺庙里,她不也一样如百姓一般的默默无闻地做着粗活吗?而在家里,她不也只是一位受家人疼爱,万人呵护的千金大小姐吗?
她,一个看上去娇纵跋扈的大小姐,却,有着非凡的气度和百变的面孔,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呀,这也是她的优点呀。上官仁光,一代武将,居然能把自己的女儿教育得如此出色,可见皇上器重他也是不无道理的呀。那么,皇上想把自己的女儿许配于上官容仁,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但,如果皇上知道事情的真相呢?
想到这,季道泽放慢脚步,任由微风吹动额头前的一搂青丝,他仰面看一眼天空,随即眼神自然地环视了身边的树木,然后喘口气地心神不一地直视着前方,手下意识地无规则地动了动。
正文 第七十一章 龙凤石之无意中的碰触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4…14 17:03:01 本章字数:3193
还是那条路,但回家的路途总是感觉比去的时候短,归家心切的原故吧,很快上官容仁就来到了集市,从静如黑夜的碧云寺出来,这还是第一次听到热闹的声音;从空无几人的山上下来,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摩肩接踵的人群。上官容仁像是久居山林的人一般地好奇地看着左右,季道泽看着她那孩童般的举动也不禁地面挂一丝微笑。
集市很热闹的同时也很挤,因为人多,车多。此时,也不知道是从哪个角落里冒然出一辆马车,正快速地朝上官容仁的方向驶来,而上官容仁正忘我地逛集市,根本没有看到这辆马车,而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季道泽却看到了这辆马车,说时迟那时快,一眨眼的功夫,马车已然快到上官容仁的面前了,这时,车夫高声大喊道:“前面的人快闪开!”
这一声高叫让周围的人都注意到了,而唯独上官容仁还在一脸笑意地挑选风筝,这时,马车已开了眼前,季道泽快步跑上前一把拉住上官容仁的手臂,将她用力拽到一边,而因为贯力的原因,又因为事出突然,上官容仁下意识地‘啊’地惊叫一声,随后撞到季道泽的怀里,而季道泽也因为拉她的力度过大,在加上她的撞击力度,使季道泽不禁地抱住她在地上打了个转,上官容仁因为没有站稳,随后倒在一摊位上而季道泽也顺势压在她的身上,而那辆马车也安然无事地跑远了。
马车远去了,而被压在季道泽身下的上官容仁却脸上一阵白阵红地很不是个脸色,她心底、浑身很不自在地直视着季道泽,他那张令天下女性都沉迷的脸,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映入了她的眼帘,而同时,她的手也不自觉地又抓紧了些他的衣服。季道泽俯视着上官容仁的脸庞,她的贵族气质也深深地映入了他的眼帘,此时,一股温风吹过,上官容仁身上的女儿香浸入季道泽的心房,他不自沉地陶醉地闻着容仁身上的香气,感受着从容仁身体最深处散发出的心灵净化气。
陶醉、沉迷令他不由自主地慢慢地低下头,上官容仁似乎看出季道泽的想法,于是她突然害羞地说:“还不快起来!”
季道泽停住想法,也停止动作地愣愣神地看着上官容仁,然后又用余光看着旁边的人,才发现旁边的人也都用讶异的眼神正看着他们,季道泽立刻将眼神移到上官容仁面前,一脸潇洒地起身,说:“以后走路小心点。”丢下这句话,他稍稍整理一下衣衫地离开了。
上官容仁虽然感激他救了她,但一想到他刚才的举动和语言,她突然有种小鹿乱撞的感觉,看着他的背影,她突然想起刚才她紧紧抓着他衣衫的情形,随后,抓他衣衫的手不自觉地动了动,正当她还在回忆着刚才的情景时,被她压到的摊位的摊主冲着她不依不饶地说:“这位小姐,我的风筝都被你和那位公子压坏了,你说怎么办吧?”
上官容仁这才从回忆中清醒,她愣愣神地看一眼摊主,又看一眼被压得不成样子的风筝,心里确实有些内疚,刚才还是一堆美丽、灵气十足的风筝,而短短的几分钟,居然都不成样子了,难怪人家摊主不高兴,于是她走上前,大方地随手在风筝堆的上空一划,说:“多少银子?我赔你。”
少见这么大方的人,摊主一下子就起了贪念,只见摊主暗自一阵坏笑,随后露出很生气的样子说:“五十两。”
“五十两?”上官容仁也被这钱数吓得大叫。
摊主看着被吓得眉目移位的上官容仁,丝毫不屑地撇了一眼她,说:“五十两,少一个子都不行。”
“你这是什么风筝啊?要这么多?”
“大小姐,我看您也是官宦家的千金小姐吧,这些风筝都是我那长年卧病在床的老母一手一手地扎起来的,这图样也是她老人家一笔一笔地画上去的,您要知道她的辛苦,她这样的费力一天最多也只能做出四支,我家根本没有存货,这些风筝都是我用好多天存出来的。”
这是什么逻辑啊?积少成多,明天一样也可以出来卖啊,怎么会没有存货呢?
于是她有些较真地问:“怎么可能?积少成多,怎么会没有存货?”
摊主一听话多语失,便急中生智地说:“我娘病了,她老人家已经四天没有做风筝了,当然没存货了,你这么一闹,明天、后天,未来的几天我都没法出摊啦。”
这还像个理由,是呀,人家娘病了,而唯一生计的风筝摊又让我弄坏了,要我赔五十两,也是应该的。
摊主仔细地观察着上官容仁的表情变化,当他看到她表情自然舒展时,心里已然乐开花了,于是,上官容仁伸出手从腰间里拿出一个钱袋,随后将钱袋里的银子都倒在手上,她仔细地数着,而摊主也伸长了脖子朝上官容仁的手里看,这时,上官容仁眉心一皱地嘟囔着说:“哎呀,怎么办呢?我只有四十五两。”
随即她抬起头,摊主早就数出这四十五两银子了,心底也想好办法了,他装出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表情说:“算啦算啦,算我倒霉,四十五两,就四十五两吧。”说着,他伸手将四十五两银子全部收入囊中,然后说:“你走吧。”
上官容仁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地笑着说了一句:“谢谢啦。”然后离开了。摊主见她离开后,边收着风筝,边一脸瞧不上她,嘲笑她地自语道:“切,真是个傻丫头,太好骗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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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轩平宫内一片狼籍、一片喧哗、一片吵闹,还时不时地有宫女从轩平宫内狼狈不堪地跑出来,还有些宫女央求地退出来,这时,只见从轩平宫内飞出一名贵瓷器,‘啪’地碎了一地,旁边的宫女也只是干瞪眼地看着,不敢伸手碰一下,生怕一碰就会被易平公主下令痛打一顿,好多看不惯的宫女太监也都是敢怒不敢言,这时,有一名宫女机灵地退到外面,转身跑向皇上那里,她想借皇帝的威严来收拾一下这个残局。
崔计被叫到外面,那名宫女向崔计一阵耳语后,崔计动作很小地朝那宫女摆摆手,然后做了个眼色,那名宫女看懂意思后,小心地退下,崔计思量了一下,一脸假惺惺地故做担心地半弯腰地说:“皇上,刚才宫女来报,易平公主不知为何动怒了。”
皇上立刻停下正在批阅奏折的手,放下朱笔,一脸担心,计较地探一下头,说:“难道没人劝吗?”
“劝了,但公主这次气生得大,众人劝不住。”
“这样啊,联去瞧瞧。”
“喳。”随后崔计转身朝门外立刻喊了一句:“摆驾轩平宫。”随后他一脸谄媚地笑着连忙上前扶起皇帝。随皇帝一起来到了轩平宫。
刚到轩平宫外就依稀地可以听到轩平宫内的喧哗声和瓷器的碎片声,还有众宫女、太监的央求声,整个轩平宫乱成一团,好没个样子。虽然皇帝很宠爱易平公主,但见到这么一副不成体统的样子,皇帝也是龙颜大怒,崔计察言观色地高喊一声:“皇上驾到!”
这一声高喊让轩平宫内外立刻安静下来,就连正举着瓷器的易平公主也不甘心地放下瓷器,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地坐在椅子上,宫女、太监见皇上驾到也都纷纷跪下异口同声地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万岁。”
朱棣器宇轩昂地走进轩平宫,只见易平公主竟然大胆地见驾不跪,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真是宠坏了,朱棣随后高声咳嗽一声,这是一种暗示,易平公主知道是什么意思地看一眼朱棣,又看一眼众下人,不情愿地起身,快速地做了一个蹲起,并说:“孩儿参见父皇。”
总算是让朱棣下了台阶,朱棣上坐后,将易平公主拉到身边,关心地问:“平儿为何事动怒啊?看这轩平宫成什么样子了?这要是传了出去,我皇家的脸面何在啊?”
正文 第七十二章 龙凤石之预兆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4…14 17:03:01 本章字数:3451
虽然语气和气,但字字句句都很有力度,易平公主不以为然地看一眼朱棣,声音娇气地说:“父皇是不疼孩儿了,这么久都没来看孩儿,孩儿去给您请安,却被崔公公拦在外面,”崔计听到这,也有些心中胆怯地偷看一眼朱棣的表情,虽然这事是朱棣交代的,但伴君如伴虎啊。易平公主说到这,也随即瞄一眼崔计,见他有些害怕,便把话头引开,接着说:“虽然知道崔公公是奉了父皇的旨意,但孩儿的心里还是不高兴,无奈只好打发人招上官公子进宫,谁料,上官公子外出不在,您说,我能不生气吗?”
朱棣一听事情原由,便爽朗大笑道:“哈哈,原本平儿是在生联的气,哎呀,最近联在忙于祭祀大典的事,对你,确有疏忽,崔计拦你也是我交代的。好啦,不要生气啦。”
“什么忙啊,前两天我还撞见您陪容妃和安平公主逛御花园呢。”说罢,易平公主露出一脸的不满意。
朱棣也有些心虚地看看左右,有些语不搭调地解释道:“呃,安平公主大病初愈,容妃是她的生母,联当然要过去瞧一眼,不是吗?”
“安平公主面子大,有容妃为她撑腰,孩儿是没有娘的可怜人,连孩儿的终身大事,父皇都忘记了。”
听到朱棣提起‘生母’这两个字,易平公主不禁地悲从中来,在朱棣面前也不自觉地哭诉起来,因为她清楚,皇宫是个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地方,易平公主的生母再怎么招朱棣喜欢,毕竟也已去世多年,如果不是易平公主这些年经常出现在朱棣眼前,花尽心思讨朱棣欢喜,那么恐怕也没有现在的地位。
朱棣见易平公主痛哭流涕、伤心万分,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千不该,万不该在易平公主面前说起‘生母’这二个字,这样的说错话也让他想起了易平公主的生母,想到这,朱棣也收起笑脸,沉下脸,一副相思的神情,伸手心疼地抚摸易平公主的头,温柔地说:“哎,是联的错,好啦,别哭了,平儿的事,为父怎么会忘记呢?联这就喧上官容仁见驾。”
说着他就要传旨,易平公主听后立刻拦下,说:“父皇请等一下。”朱棣侧过头,用不知为何的眼神看着易平公主,随即易平公主解释道:“孩儿派去的人回报说上官公子上山礼佛去了,要二个月才能回来。”
“礼佛?”朱棣一脸好奇地问。
易平公主也觉得可笑地点一下头,说:“嗯,听说是上官公子每年例行的事,今年因为边关告急,所以晚去了些时日。”
“难怪我大明朝如此风调雨顺,有这样的贤臣猛将,联心甚喜,哈哈,看来让上官容仁做联的五女婿是挑对了。”说到这,朱棣特意看一眼易平公主的神情,只见易平公主半低羞容地羞涩一笑,朱棣看出女儿的心意地坏坏一笑地说:“还是平儿有眼光啊。”
“父皇,您说什么呢?”易平公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随即用手轻摇朱棣手臂。
朱棣哈哈大笑几下后,起身朝宫女、太监传话道:“赶快把这里打扫一下!”随后,他又对崔计传令道:“稍后让御膳房给公主加一些滋补的菜。”
“喳。”崔计一脸笑意地答。
易平公主连忙解释道:“父皇不用了。”
“几日不见平儿,平儿都消瘦许多,哪里不用呢?好啦,这事你不用管了。联还有些事情要办,你有什么需要告诉崔计就可以了。”朱棣耐心地说。
“嗯,谢父皇。”
看到易平公主开怀大笑,朱棣也如释重负一般地离开了轩平宫,易平公主高兴地半跪着说:“恭送父皇。”宫女、太监也都纷纷下跪异口同声地说:“恭送皇上。”
易平公主见皇帝远去,心满意足地起来,但这次,她似乎少了以往的得意,转身看着宫女们七手八脚地收拾残局,虽然她心满意足地再一次得到了皇上的宠爱,但一句‘生母’还是让她的脸上多了一丝想念和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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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按照原计划回府的上官容仁这次居然大胆地走正门,这是不合她做事风度的,上官仁光家教很严,凡是擅自改变他命令的,都逃不过家法处置,上官容仁也一样,所以,每次上官容仁擅自改变上官仁光的命令,她都会从后门进,而这次是怎么了?居然从正门进,难道她不怕被上官仁光抓住?
她刚走到正门口守门的卫士有些吃惊地看一眼她,随后战战兢兢地说了句:“小姐?”
上官容仁见状立刻单指比在自己的嘴前,皱着眉,‘嘘’了一声,说:“不要声张,我爹在吗?”
“老爷还未回府。”
“噢,我爹回来不要告诉他见到我的事,知道了吗?”
“可是小姐,老爷早晚会发现的。”
“哎呀,我自有办法,叫你们别说就别说。”
“小的知道了。”一名守门卫士拱手退回原位地说。
上官容仁满意地、大摇大摆地走进府内,越过花园,她直接来到后院玉儿的房间,轻敲两下房门还未等到屋里的人答话,她已推开房门跑进去了,玉儿正在屋子里绣[鸳鸯戏水]听到有敲门声,便停下手中的活,刚想起身开门,就见到上官容仁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跑了进来,玉儿见到上官容仁未按计划返回也吓了一跳,她瞠目结舌地看着上官容仁,上官容仁关好房门转身看到玉儿的表情,也不禁地吓了一跳,很快,她明白玉儿为什么会有如此表情,她回过头看一眼门外,然后几步来到玉儿面前,一把拉玉儿坐下后说:“今天我睡这里。”
“啊?”玉儿被这没头没脑的话问愣了。
见到玉儿发愣,上官容仁有些不耐烦地说:“没听明白吗?干嘛愣神啊?”
玉儿一听这话有些回过神地说:“话是明白,但是,小姐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哎,别提了,此事说来话长,反正今天我不能回房睡,不然被爹发现,我就惨了。”
哼,知道老爷管的严,还敢这么放肆,不过,要睡这里?也好,让她尝尝这硬木头床的厉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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