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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夫贵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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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表白

  曲兰的期盼在晚宴结束时有了意想不到的结果——风荷不愿住在宫里,怎么着都想回曲府去住上一晚,周梦鹤当然点头同意,反正去老丈人家里一可以增进感情,二可以睡一下风荷的闺房,何乐而不为?傅元谌拗不过,只好答应,但为了安危起见特意抽调了二十名石朗的御林军护送到曲府。倒是没有大张旗鼓,而是夜晚所有人散去后低调行事,石朗骑着马,帅士兵护着棽月王夫妻的銮驾,后面跟着曲尚书和夫人小姐的软轿,以及曲蕙心和冯威共乘的软轿,被御林军簇拥着平安的到达了曲府。
  因傅元谌的意思,石朗特意留在曲府守护着棽月王和王后的安全。曲尚书便命人替他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又念着上次他救了曲兰心的事,和夫人商量明日一早得好好招待石朗一番,聊表谢意。曲兰心在一旁听着,脸上笑得甜甜的。
  在曲府,周梦鹤见只有家里人,便摘下了脸上的面罩,真面目终见天日。曲尚书将他细细打量,见他面容俊朗,器宇轩昂,并无甚伤疤缺陷,一颗端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又见周梦鹤私下也不摆那皇帝架子,对风荷又体贴又呵护,更是喜得嘴咧得就没闭上过。
  曲兰心也是刚看到这位妹夫的真面貌,初时一怔,俄而心底那块安静了两个时辰的地方又开始耸动破土——居然不是刀疤脸,那为何要戴个面罩?她妄图从周梦鹤脸上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找了半天却是徒劳。
  曲夫人冷不防发现二女儿的目光,吓了一跳,赶紧拉着她走到一边儿小声责备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姐姐,怎可放肆的盯着自己的妹夫看?”误以为曲兰心被周梦鹤吸引了。
  曲兰心涨红脸绞紧了帕子,似有些被误会的委屈道:“娘亲想多了,我只是见他脸上并无疤痕,却要戴个面罩,一时有些好奇,所以多看了几眼。”她才不会看上曲风荷的男人,要看也是看石朗那样的救美英雄。别过脸,看向院中正吩咐手下的男子,心里那股破土而出的冲动才平复了一点。
  冯威一回来便送曲蕙心回了房间,她今日太累了,扛不住的实在要歇息去。冯威亲力亲为的伺候她沐浴更衣,上床后又守了一会儿,见她睡着了才出来,急急忙忙赶回大厅。
  风荷原本也有些累,想着再说会儿话便回房去,此刻一见冯威出现,瞌睡一下全无,瞅着冯威笑道:“大姐夫伺候完了?”
  冯威将拐杖往身边一靠:“那是当然。”对曲尚书作了一揖:“岳父大人见谅!”
  曲尚书连连摆手,笑哈哈的:“贤婿哪里话,当然是以蕙心为重,见你们小夫妻恩爱,为父高兴还来不及呢!”看看冯威又看看周梦鹤,他今晚估计要跟曲夫人兴奋唠叨到半夜了。
  “如何?”周梦鹤挪近他身边,悄声问道。
  “你说的对,是我多虑了,瞧,岳父岳母对我很是中意呀!”冯威得意洋洋的挑挑眉毛。
  ……
  风荷拉着自家夫君,亲自带着他往自己住了十六年的闺房走去,近两年没回来,她脚步竟有些不稳和激动。周梦鹤扶住她:“慢慢走,为夫很是期待呢。”一语双关,风荷不由得红透了耳朵。
  小巧的荷苑处在曲府的西南方位,与大姐二姐的院子隔得不远,因为其中一面墙靠着后花园,是以当年的曲风荷经常有机会偷溜出去而不被人发觉。回到荷苑里,风荷感叹且唏嘘,当她看向自己经常翻的院墙,试图找回青春的回忆时,无情的现实当空给了她一个霹雳——院墙不仅增高了,那颗经常爬的石榴树也不见了踪影。
  “什么情况?我的树呢?”她挣开周梦鹤的手,奔到墙边仔细查看——地上一片平整,墙边种了一圈儿茶花,个个顶了个大花苞,她的石榴树却无影无踪。
  “回小……王后娘娘,那颗石榴树去年冬天的时候就死掉了,老爷夫人回家后,府里作了大休整,园丁把树挖掉种了茶花,老爷又叮嘱把院墙加高点儿,所以变成了现在这样。”荷苑里的丫鬟回答她。
  一听这话,风荷又折身往屋里冲,周梦鹤赶紧跟上。
  推开门,里面早已点上灯,明亮柔和,屋内的摆设还同从前一样,没有一丝改变,风荷松了一口气,斜倚在周梦鹤身上道:“幸亏没变,我还以为面目全非了呢!”
  “这就是你睡了十六年的闺房么?”周梦鹤抬眼轻轻打量,目光柔和极了——当年帮助他的小小丫头便是在这屋子里成长起来的,这里的一点一滴都是风荷成长的见证。
  陡然,他被窗边的一个空鸟架吸引了,走过去,看到那青瓷鸟食小缸里还有着早已脱水变干的小米。
  “这是我十岁的时候养的八哥的鸟架,有天链子断了,八哥飞走了,我哭了好久,天天换水换鸟食,等八哥回来,可惜一直到我离开之前,它都没有回来。”风荷皱皱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讲出自己的幼稚行为。
  周梦鹤莞尔,看着她逗趣道:“荷儿对一只八哥尚且这么有感情,那为夫若是离开几天,岂不要哭掉鼻子?”
  “哼,你哪里比得上我的宝贝八哥,”风荷撇撇嘴,得意至极:“每天早上起床,它都会夸赞我又聪明又美丽,让我一整天都有好心情。”
  “这话谁教它的呢?”周梦鹤忍住笑问道。
  风荷一愣,有些讪讪:“我教的,怎么啦?”
  “为夫觉得,娘子实在是有先见之明,教得太对了,你的确又聪明又美丽……”周梦鹤捧着她的脸,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末了,淡不可闻,两个人靠得越来越近。
  烛光里,两个人影慢慢重叠在了一起……
  曲兰心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知道石朗睡在主院的客房里,每隔两个时辰会出来检查一遍,这份责任心让她动容,也让她辗转反侧不成眠,仲夏的夜晚,空气中萌动着细微的芬芳,花园中夏令时节的花儿正沐浴着星月精华,柔和细腻的花香便在这月色里飘到院中的每一个角落。偶有金铃子躲在花叶下震震翅膀,发出欢悦的细鸣,这微小的声音便穿透了夜幕,钻进睡不着的人的耳朵里来,于是,睡不着的便更加睡不着了。
  曲兰心忍着心口的躁动,掀开薄被坐起身来,灯烛虽然早已熄灭,但月色奇佳,银光如瀑,她连屋内的摆设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悄悄下床,穿好鞋子,没有惊动丫鬟,溜出了门。
  像这样的特殊时刻,石朗睡眠都极浅,偶有风吹草动都能感知得到,曲兰心的脚步很轻,可走在寂静的深夜里,却犹如重锤擂在了他的耳朵里。本就是和衣而卧,他迅速睁开眼,飞身闪了出去。
  曲兰心刚走到主院门口,石朗便从天而降,无声无息的落在她面前,轻盈且鬼魅。“二小姐为何半夜还未休息?”他低声相问。
  “睡不着,”月色下,她看着他,心头火热:“将军不是也没休息么?”
  听她突如其来的唤自己将军,石朗眼神缩了缩:“二小姐还是唤我石首领较妥,听着顺耳些。”曾经也有一个如花般娇媚的声音唤自己“将军”,只可惜,那声音的主人转首便投进了商贾巨富的怀抱,用同样娇媚的声音唤那个巨富“老爷”,是以他现在都还难以接受有女子这样唤他。
  “那我唤你石大哥可好?”四周无人,她的胆子也大过了面皮,可就这句话一出口,整个人便极速发热起来,头也垂了下去。
  石朗一怔,半天无话,看着曲兰心因害羞而低垂的头顶,目光冷淡且复杂。
  勇气只是一瞬间的事,用完了便只剩下惶恐和不安了,曲兰心等得久了,心头的火热一降温,骄傲和自尊心便冒了出来:他这么久都没有回答,莫不是看出自己的爱慕之意了?难道他不想接受自己的感情,因此才不做声的?
  “二小姐,”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石朗缓缓开口了:“石某只是一届莽夫,不敢受小姐一声大哥,若是小姐愿意,唤我名字便是。”他不是没看出来曲兰心的心意,只是,有些事,他暂未放下,也无法放下,哪里还能接受另一份感情?
  曲兰心浑身一颤,有如凉水兜头浇下,火热的心变得冰凉,老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兰心明白了,不再打扰石首领,告辞!”不待石朗说话,她转过身便往回走,才走两步,泪水便模糊了眼睛,无声无息的滑落下来。
  石朗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底悠悠叹了一口气,转过身负手而立,看向空中皎洁的明月,任思绪万千,与星辉同去。
  曲兰心病了,第二天一早,曲尚书夫妇便收到了这条消息,前来传递信息的是曲兰心的贴身丫鬟慧儿。                        
作者有话要说:  

☆、心病

  “走,前去看看!”曲尚书和夫人抬腿便要出门。
  “老爷,夫人,小姐说您二位不用去了,她歇歇便好。”慧儿急忙道。
  “这样……”曲尚书停住脚步,眉头微皱,摸不清二女儿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可请了大夫?”
  慧儿摇头:“小姐说不用请大夫,她的身子没什么大碍,歇息一日便好。”
  “也好,你且仔细照看着,有事及时来禀报。”曲尚书打发走慧儿,百思不得其解,二丫头昨晚都还有说有笑,怎么一早上起来就生病了?联想到她这些时日以来的怪异,同曲夫人说了一句猜测之语:“许是心病!”
  曲夫人奇怪道:“兰心好好的,哪里来的心病?”
  “我问你,她哪里不舒服?”
  “说是心里不舒服,精神也不好。”曲夫人重复着丫鬟报来的原话。
  “没甚头疼脑热鼻塞腹疼?”曲尚书指出重点。
  曲夫人摇了摇头:“慧儿只说不舒服,今儿个起不来了,歇歇便好。”
  “唔……”曲尚书点点头,语重心长的将夫人拍了拍:“怪我们做父母的糊涂啊,二丫头年纪也不小了,陡然看见姐妹俱已成婚,琴瑟美满,心中难掩郁烦焦躁,是以今日便推脱身体不适拒来见人,落得心静而已。”
  曲夫人恍然大悟:“难怪她这些时日来郁郁寡欢,甚少言语,原来如此……”
  “须得替二丫头寻门好亲事了!”曲尚书指出这势在必行的下一件大事。
  “可不是,眼瞧着蕙心和风荷都要做娘了,她这厢自然有些不自在……也是怪我这当娘的糊涂,差点将她给漏了过去。”曲夫人颇为懊恼:“兰心都快二十了,若不是西古海这一耽搁,也该同蕙心和风荷一样成亲生子的。”大晋女子基本都是十八至二十岁嫁人,兰心的年纪已经偏大,得尽快将婚事提上日程了。
  曲兰心犹自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中,没有想到爹娘已经开始替她张罗起相亲事宜来……
  早膳做的十分豪华用心,曲府的厨子大展神威,有跟御厨一较高下的势态。风荷看着一桌子新奇菜色,将眼睛揉了又揉:“娘,这真的是柴师傅做的?”她自小就吃柴师傅的手艺,今日这些却是从没见过,中间那只振翅欲飞的三色凤凰,立在一众牡丹花中,栩栩如生,香气诱人。她咽了咽口水,眼尖的看见了那香糯的牡丹花苞上撒了一层细细的糖粉,浅浅的,甜甜的。
  “这确实是柴师傅的手艺,”曲夫人也是头一次见到:“许是他见今日家里有贵客,将那家传的技艺拿了出来。”那此前那些年柴师傅都他们吃的什么啊?虽然也很好吃,可完全不是一个层次好么?曲夫人感觉自己被忽悠了很多年。
  周梦鹤体贴的摧残了一朵花,送进了风荷的嘴巴里,“哇~”风荷入口便惊呼:“你们快尝尝,这红牡丹是红豆馅儿的,又软又酥。”
  冯威替曲蕙心挟了一朵嫩黄色的,曲蕙心吃了亦是赞叹不已:“蛋黄馅儿的,入口即化,很香甜。”
  “来来来,石首领,快请尝尝!”男人跟女人的关注点不一样,曲尚书对柴师傅自此刮目相看,觉得这顿早膳倍儿有面子,他甚至想到了给柴师傅涨月薪。
  根据不同的馅料做出不一样的口感,柴师傅简直绝了,这一餐,风荷吃的很过瘾,十几道早膳,简直完爆此前吃的那些个这宴那宴。
  “快把柴师傅请来,本宫要打赏!”用膳完毕,她迫不及待的要见见这位厨房大神。曲夫人也想见见,她倒不是要打赏,而是要好好看看,看这柴师傅到底是不是从前那个?
  曲尚书见两位女婿以及石朗都赞不绝口,便跟在风荷后头大手一挥:“柴师傅今日做得十分出色,以后的月银翻番!”
  瘦不愣登的白褂儿老头刚好走到厅外,猛的听见曲尚书的声音,喜得走进一跪:“多谢老爷夫人!多谢姑爷小姐!”
  “起来回话吧!”曲夫人见大家都高兴,心里的不快倒是去了一半,只是,有些话在这里不好问,只得暂且忍着。
  周梦鹤示意随从端来一个金漆托盘,上面明晃晃一对大金锞子,足有七八两,用红绳系住,绑了个如意结儿,送到柴师傅面前。方才风荷话一出口,他就让随从及时准备去了。
  老头儿喜登登的收下了,连连谢过小姐姑爷,反而不喊棽月王和王后。周梦鹤听了这家里人的叫法自然高兴,又命人多送了一对金锞子,老头儿喜得嘴都咧到后脑勺去了。
  曲夫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三女婿的豪放做派,心里直呼老柴隐藏得太好了,这么多年硬是以为他只是个普通厨子,想不到居然如此有心计,这四个金锞子快一斤重了,赶得上他三年的月银还有多。
  吃过了早膳,石朗便互送着棽月王进宫,除了冯威一同跟去以外,蕙心和风荷就留在了家中养胎。
  今日没得众臣,也没甚旁人,仅有新年时风荷坞小院中的几人,只是身份却有了大调整,完美下多了一丝遗憾。
  傅元谌扳着冯威的肩,心里依旧难受,怎么说都是从小长大的跟班兄弟,因着自己的安排,活生生没了一条腿,他无论如何也忍不住自责。
  “皇上,属下现在挺好的,您别难过了!”冯威轻声劝他。
  “你……”傅元谌见他笑得坦然自若,甚为满足,满腹伤感的话一时堵在了喉咙,貌似不必说出了。
  “因祸得福,冯大姐夫此等豁达心性,大晋皇帝该为嘉奖才是。”周梦鹤打趣道,他特意提醒傅元谌一句冯大姐夫,想看看傅元谌的反应,毕竟现在这身份挺有意思的。
  傅元谌不自然的扭了扭脖子:“不用你提醒,朕知道他是风荷大姐的丈夫。”切,不就是想看自己喊一声大姐夫吗?他清清嗓子,认真的拱手对冯威来了一句:“大姐夫!”
  冯威单腿一软,差点摔倒,看着傅元谌的别扭样,却又觉得莫名的想笑:“不……不敢当,皇上还是喊我名字吧!”转过脸去偷乐。
  傅元谌很是恼火,瞪了一同偷笑的周梦鹤一眼:“大姐夫就是大姐夫,朕以后私底下就这么喊了,有甚好笑?”脸上升起一股红云,透到脖子根儿那。
  皇上脸红了——这对冯威来说可是个大发现,这么多年,他这还是头一次见到皇上脸红,一个没忍住,竟笑出声来。
  傅元谌索性厚了脸皮,将他又连叫了两声“大姐夫!”俄而一转身,看向了周梦鹤,挑了挑眉毛。
  聪明人理解不费事儿,周梦鹤从座椅上一下跃起,拱起手恭敬的来了一句:“国舅爷!”
  他既是棽月国王,傅元谌当然是国舅爷了,听得这声叫唤,傅元谌心里瞬间平衡:“妹夫请起!以后可得好好对风荷,不能让她受一丝委屈,明白否?”
  “国舅爷教诲得是!”周梦鹤此刻得顺毛摸,毕竟等下还有重要的正事,把毛顺好了才能将正事完结。
  他笑得无害:“国舅爷,有个事您没忘记吧?”
  “没忘,”傅元谌早等着他:“你真的不愿做棽月王?这半年不是做得挺好的么?”说实话,他不愿意周梦鹤丢手,棽月离大晋颇远,他派人前去甚有些不放心,若是周梦鹤再干个三五年,渐渐互相融合够了,届时并入大晋,设立州府,远比现在接手容易得多。
  “荷儿不愿待在那儿。”周梦鹤搬出了娘子顶着,他在哪都无所谓,重点是风荷愿意在哪。
  傅元谌头疼,坐在椅子上半天没有吱声。
  “要不跟风荷好好商量一下,取个折中之道?”冯威提议,他这段时间跟随周梦鹤治理棽月,的确看得到周梦鹤手段非凡,将个烂摊子硬是收拾平顺了,就这么扔下,他都觉得可惜。且傅元谌每日已经够忙,如今还要分出部分精力应对棽月,只怕是鞭长莫及,且力不从心。
  周梦鹤也知他们的顾虑,只是他早已摆明立场,以风荷为重,且夫妻二人心心念念都是回风荷坞去过二人世界,若是让他对风荷食言,他是万万做不出来的,也不想做。早在去年初冬的那个夜晚,他就同傅元谌达成了协议,取得棽月作聘礼送与大晋,如今,他的聘礼双手奉上,这人居然又嫌麻烦。真是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想得美他!
  “我不管,等婚礼过后我就同荷儿回风荷坞去了,今年秋收是耽搁了,搞不好凤琴沟那边的生意都丢了不少。”他自顾自的打算起来。
  傅元谌的脸色更加难看:偌大一个棽月国还比不上你那几个铁铧犁还是怎的?
  恨恨的背着手转了几个圈——有求于人,可偏偏这一国之君拉不下脸面来,看着周梦鹤淡定饮茶的样子,他心里怎么都觉得不平衡:都是男人,如今他娶了妻,有了娃,拍拍屁股就准备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自己这一国之君却还是孤家寡人,手上一堆理不完的事,以后还要加上棽月国,岂不是连个休息的时间也没了?思来想去,决定私下找风荷谈谈,毕竟,作为皇帝亲妹子,也该为兄长分分忧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御赐金厨

  曲夫人等曲尚书上朝去了,着丫鬟招来了柴厨师,她早已问询过当年招人的管家,有关这柴师傅的身份过往,可惜多年过去,管家只记得当年是柴师傅自己上门应聘的,那时恰逢曲府新建,对新来的人员管理颇为松乏,也无经验,后来日子久了,走的走了,留下的比如说柴师傅,一晃就干了十八年。
  “厨子柴岳见过夫人,不知夫人唤我何事?”年逾六旬的老头恭敬的拱手而立,站在入口处,他今日碰到的算是这些年来的头一回新鲜事:早上到下午,都被召上前来好几回了。
  “你祖籍是哪里人氏?”曲夫人心里有了疑惑,就算柴岳干了十八年也打消不了她想弄清楚的心。
  “回夫人,柴岳祖籍川南,幼时随父亲南下,到了岷东,在岷东长大的。”
  “怎地进了我曲府?进曲府之前在何处做事?”曲夫人紧接着追问。
  柴岳挠了挠脑袋,有些为难道:“都是十八年前的事了,夫人怎么今日才问?”似乎嫌她没事找事。
  曲夫人很生气:“十八年怎么了?你十八年都没拿出真手艺,在我曲府糊弄上下,我怎么就不能问?”想到早上她就生气。
  “这……那……那早膳只是小老儿见新姑爷进门,一时高兴而作,而且也是昨晚老爷吩咐的,要做到尽善尽美,老爷不是挺高兴的么?”女人就是麻烦,柴岳在心底发牢骚。
  “你以前怎么不做?”曲夫人貌似认准了他心怀诡计。
  “以前?以前您和老爷并没有像昨日这么高兴,也从未要我做过啊。”柴岳有些委屈了,无辜的看着曲夫人。
  “别给我绕弯子,”曲夫人一拍桌子,茶盅儿都抖了三抖:“你这手艺,乃是十八年前琅王府中御赐金厨马翔云的独门绝技:凤舞九珍宴。虽然只选了其中四珍,还花了心思做了小改动,却瞒不过我王隽芳的眼睛。”
  一席话说得柴岳脸上顿失血色,惊惶的看向了曲夫人:“夫人怎么会知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应该老实交代到底是什么时候跟老爷勾结,混进我曲府保命的?”曲夫人见他认了,心里的气终于顺了些,端起茶盅缓缓饮了一口。
  柴岳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夫人,小老儿的确是马翔云,也的确是进曲府逃命,但是没有同老爷勾结,我同老爷虽然早年便相识,但我十八年前来曲府做事时老爷却是不知情的,且做的菜色也做了改变,是以过了先半年才被老爷认出,望夫人息怒。”
  曲夫人眉头微皱:“你且起来说清楚!”
  柴师傅马翔云站了起来,担心的向左右看了看,曲夫人抬手示意道:“下人我都遣走了,你但说无妨。”
  马翔云点点头,终于开口:“想必夫人也知道当年琅王府发生的事,王爷同王妃相继离世后,已故太上皇曾经绞杀过琅王府所有人,目的就是杜绝窝藏小郡主,幸亏老爷冒着生命危险将小郡主偷换了出来,而我老马也是幸存的几个下人之一,可已故太上皇却不想放过我们几个,追追杀杀的,末了就剩下我一个了,那日我东躲西藏,刚好管家公在酒楼问询小二有无可推荐的好厨子,我便跟了上去,自荐进府。”曲府倒真是个庇佑好所在,这么多年他安稳的熬了过来,一边看着曲风荷长大,一边做着吃食养她,也算是对得起当年琅王爷的知遇之恩了。若不是昨日老爷太高兴,他也太高兴,哪里会一时过头,将那秘技显露了出来。
  见他垂头丧气又惴惴不安的样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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