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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翔-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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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妃的手艺,敢说天下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所以朕绝对相信。不过,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是……”
  话音渐渐远走,水笙将皇帝带离了花月颜,足足拖延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将酒足饭饱又有些醉醺醺的昭阳帝放开到栖凤宫。
  不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昭阳帝的咆哮声响彻了整个栖凤宫!
  第八十五章 败露
  却说昭阳帝醉醺醺、兴冲冲来到栖凤宫,不待大小太监通传,便直接冲向内室,直到临近房门口才被人截住。
  “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五体投地的大礼伴随着高八分的尖锐声调,太过隆重,吓了他一跳。
  跪伏在地的宫女双肩抖动着,出乎意料外的紧张。
  “罢了。昭仪娘娘在吗?”昭阳帝有些意兴阑珊,本想给爱妃一个惊喜,却被这小宫女给破坏了。
  “是……是的……娘娘……娘娘在……”宫女的声音发着抖,话都说不清楚了。
  昭阳帝不由皱起了眉头:“怎么?难道昭仪有什么事么?”
  他心中不知为何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不……没有……”宫女慌忙抬起头来申辩,随即又深深埋下。但那惊鸿一瞥,已经足以叫聚精会神观察着的昭阳帝看到她脸上的毫无血色。
  怀疑的心理愈发浓重,他重重一拂袖,直直向着花月颜的寝殿冲去。宫女在身后惊呼了一声“皇上”,却不敢阻拦,只能手足无措地爬起来,跟在后面。
  “哐当”一声推开门,却迎面碰上匆匆来到门口的花月颜,发鬓散乱,衣衫不整,看来是刚刚从床上起来。
  昭阳帝见她无恙,不由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些不满道:“爱妃怎么已经先睡下了?”
  花月颜的脸色有些不正常,强笑着说:“臣妾见天色已晚,以为皇上不会来了……”
  昭阳帝向着里面走去,一边说道:“朕是在贵妃那里耽搁了一些时间,不过……”他的话音突然顿住。眼光停滞在一个地方。
  花月颜狐疑地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顿时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眼前一阵发黑。
  在床沿。凌乱地被褥耷拉了一半在地上,而在那旁边。赫然竟摆着一双男靴!
  “皇……皇上……”她拉着皇帝的衣袍,徒劳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昭阳帝的咆哮声响彻了整个栖凤宫!
  就算再迟钝地男人,此刻也应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更何况昭阳帝本身就是风花雪月的风流祖宗!
  他猛地转过身来。重重甩开花月颜,狠狠地盯住她。
  花月颜摔倒在地上,痛哭流涕,不住叫着“皇上”,却说不出一句辩解地话来。
  怎么会这样呢?她以为……
  皇帝不是到水笙那里去了吗?她以为皇帝不会再来了,满心委屈愤怒的时候正巧碰上李来找她,本就贪恋李年少英俊的她于是难以把持,二人正在温存之时怎知皇帝突然驾到,吓得李赶紧逃避。忙乱之中竟然遗漏了那双鞋!
  怎么办?皇上……”听到咆哮声而冲进来的张宝苏,见此情景不由也惊呆了。
  然而跟花月颜不同,他有着更深层次的恐惧。
  并没有照皇帝地意思派人来通知花月颜。令她错以为皇帝今夜不再驾临,是贵妃的主意。他原只以为是嫔妃间普通的争风吃醋。没想到居然会惹出这么大的祸事来!如果从半路挡驾开始就出自贵妃的设计……
  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回事?”水笙带着人冲进来。
  依鸾宫就在栖凤宫的隔壁,能在短时间内冲过来并不算什么怪事。
  一进门,她仿佛也被这诡异的情形给吓住了。愣了一下,才开口问道:“这……这是怎么了?”
  询问的眼神在昭阳帝处碰了个钉子,被他狠狠一瞪,瑟缩了一下只能望向张宝苏。
  张宝苏急忙摇了摇头。
  开玩笑!这么狠辣的主,他哪里还敢牵扯进去?
  水笙地眼神于是在殿中四处逡巡,突然,落到床边的靴子上。
  “咦?这靴子……”她脱口而出。
  “怎么?”昭阳帝凌厉的眼神立刻射了过来,“你见过?”
  “不……”水笙有些迟疑,“看这做工面料,似乎……”她不敢说了。
  “似乎怎么样?”昭阳帝暴怒道。
  她吓了一跳,立刻一口气把话都说了出来:“似乎不是一般人可以穿得起地!”
  昭阳帝脸色一凝。
  仔细看看,那靴子面料为藏青色,上面绘以四爪金龙,除了皇亲国戚,谁敢穿着?况且在这深宫之中,又有谁能来去自如?
  就算是太子也不可能!太子自有东宫,进出嫔妃所在的后宫仍需通报!
  重重筛选,最后答案只有一个!
  昭阳帝顿时气得两眼发黑,一个踉跄几乎站立不稳。
  “皇上!”水笙惊呼一声,急忙抢上前扶住他。然而毕竟一届女流,承受不住皇帝地重量,只好将他扶向不远处地床榻。
  “张公公,快来帮忙啊!”她微怒喝道。
  张宝苏几乎与皇帝同时陷于半昏迷状态,皆因他也推断出了同样的结果。而那是何等可怕!
  本就非同寻常地嫔妃争斗,赫然竟牵连出王朝的实权人物,而这个人物手握之重拳足以左右朝局,如此他如何能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了一个惊天的陷阱里面?!偏生这个陷阱的布置他自己也有份,就算事先并不知情,可谁会相信?泥足深陷,欲罢不能,后退他已经没有退路,只能顺着别人安排好的道路走下去,或许还可得个善终!
  沉浸在震惊与恐惧中的他根本就忘了自己服侍皇帝的职责,待听到水笙的叫唤才回过神来,急忙上前与水笙一起,扶皇帝往床上坐下。
  水笙一面搀扶着皇帝,一面对张宝苏说道:“公公,皇上身体似乎不舒服,还望公公加倍小心服侍,千万别再走神了!”
  张宝苏一凛,抬头正好碰上水笙凌厉中夹带警告的眼神,当下心头一紧,急忙唯唯诺诺应承了一声,知道自己无论从谋略上还是从气势上,已经完全落在了下风!
  昭阳帝昏昏沉沉,却在一沾到床榻的同时仿佛被火烧一样“弹”起来。
  “孽障……孽障!!”他大声怒斥着,双目中涌出泪花。
  “皇上……皇上不是的!皇上你听臣妾解释!!”花月颜总算恢复了一点头脑,手脚并用爬到皇帝脚下,抱着他的腿苦苦恳求。
  涕泪横流掩去了本来天姿国色的容貌,曾经曼妙的身躯在此刻昭阳帝的眼中却是那么猥琐不堪。他冷冷得看了她一眼,抬脚重重踢开她。
  “走!”
  怒火攻心,他反倒不再虚弱,当先大步流星迈出了这间令他痛心疾首的屋子。
  水笙和张宝苏急忙跟上去。
  “皇上”被刚刚那一脚踢得头破血流,花月颜却顾不上伤势,挣扎着、追爬着,却哪里唤得回震怒的皇帝?
  她绝望地哭倒在地上。
  第八十六章 连环套
  李峮有些仓皇地逃出栖凤宫。如此狼狈的逃逸对他来说还真的是非常罕见!
  一路回到禁军统领的御所,这才放下一颗心来,惊魂初定。一阵喘息之后,仔细回想起今日的点点滴滴,终于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
  下午收到栖凤宫宫女送来的信函,花月颜邀他一见。细细打听之下,才知道皇帝去了水笙处,猜想八成是花月颜难耐深宫寂寞,于是起意赴约。
  去至栖凤宫,没想到花月颜竟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该深究的,然而自己却色迷了心窍,选择放过,贪恋她的美色,而面带幽怨的她也并未拒绝,还以为可以大享艳福!谁知……
  皇帝进来的一刻他就知道不妥,急忙逃避。然而始终也无法找到自己的靴子,只好赤脚而逃。但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双靴子决不会无故失踪!
  隐隐中觉得此事殊不简单,而是有人暗中策划。但究竟是谁呢?这番策划又是为什么呢?针对的是他?还是花月颜?
  他左思右想,坐立难安。
  “来人!”他大喝道。
  “到!”一个禁军闪了进来,“殿下有何吩咐?”
  “派人去栖凤宫和依鸾宫盯着,看有没有什么异样出来?”
  “是。”
  虽觉奇怪,但禁军还是一丝不苟地去执行他的命令。
  “还有,备马,我要立即出宫!”
  “是。”
  从来不如今天般觉得后宫是如此可怕,只觉再待在这里怕是要出大乱子!现下他心已乱,必须出去清静一下。那些养了多年的幕僚们,也该发挥发挥他们的作用了!
  “启禀皇上,二皇子殿下刚刚出宫去了!”内侍从禁军御所出来。直奔依鸾宫,如实禀报道。
  这下昭阳帝更加确信无疑。当下气了个发昏十三章,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水笙和张宝苏急忙一左一右为他顺气。
  “这……这个畜牲!枉费……枉费朕养了他二十多年……”昭阳帝喘着气说。
  水笙一面安抚着他,一面劝道:“皇上息怒!皇上,臣妾倒是以为,这事未必就如眼前看到般。二皇子殿下一向忠君卫国,又知书达礼,怎会作出此等悖逆之事?”
  “哼!朕亲眼看到,还能有假?”昭阳帝怒声道。
  水笙察言观色,其实皇帝的脸色已有好转,于是轻笑道:“皇上,仅凭一双靴子又能说明什么?说不得有人故意拿了二皇子地靴子来生事也未可知啊!”
  “生事?为什么有人要拿他生事?”昭阳帝狐疑道。
  水笙叹了口气,道:“殿下,自古以来皇家内斗。还能是什么原因呢?”
  昭阳帝一凛:“你是说……荃水笙摇摇头道:“太子殿下秉性仁厚,又怎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但二皇子文韬武略,出类拔萃。又手握兵权,自然有人会杞人忧天。其实依臣妾看来。两位皇子虽有政见不和。但毕竟是亲兄弟,彼此之间又会龌龊到哪里去呢?还不是底下人兴风作浪、唯恐天下不乱?!”
  昭阳帝一愣。随即摇头道:“若是心内无虚,又何必在这种时候匆匆出宫?!”
  “皇上……”
  “罢了,爱妃!朕知道你心地仁慈,不愿节外生枝,但这畜牲这次真的做得太过分了!以往他做了什么,朕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会令他骄纵至此!如今再不给他些教训,怕是以后就要翻了天了!”
  昭阳帝虽然没有帝王地雄心和勤奋,却有着帝王的通病一旦认定,八匹马也拉不回来!水笙早已看准了此点,只好故作忧虑,嗫嗫不敢多言。
  “宝苏!”昭阳帝唤道。
  “奴才在。”张宝苏小心翼翼走进来侍候。
  “传朕地旨意,即日革去李峮禁军统领的职务,领将军衔不变,禁宫中行走!”
  此言一出,不但张宝苏,连水笙也脸色大变,顾不得许多急忙叫道:“皇上,不可啊!”
  “朕是皇帝!朕说可以就可以!”昭阳帝又发起脾气来,听不得忠言逆耳。
  水笙无法,张宝苏也愣在当场,这道命令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去传达的!
  水笙对他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外面。他随即会意,说了一声“奴才遵旨”,便退了出去。却没有走远,就在门口候着。
  水笙扶着昭阳帝坐到榻上休息,亲手斟了一杯参茶,婉言劝道:“皇上的命令,自然是天下间最大的。可古人有云,识时务者为俊杰,二皇子掌管禁军多年,颇有人望,若是无缘无故被去了官,怕是难以服众啊!”
  “难道他还敢造反了不成?”昭阳帝越听越怒,将手中茶杯重重磕在桌上。“二皇子乃是皇上地亲儿子,又哪里有儿子造父亲的反的道理?臣妾只是怕有些人不明事理,以为皇上偏袒太子,生出不平之心而已。”水笙忙道。
  “太子?怎么又扯上他?”昭阳帝有点糊涂。
  “皇上,你想想,太子和二皇子皆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又分掌着文武大权,如今朝廷复设左右二丞,对太子倒是没多大影响,二皇子却是失了不少利益,若再不明不白削了他的官,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岂不会认为这是太子动的手脚,有心之人甚至蓄意挑起两位皇子的内斗,意图削弱我朝国力,乃是天下大祸啊!”
  昭阳帝愣住了。
  他只是凭着一时激愤罢了李峮的官,却没想到那么多牵连。如今听水笙这么一说,竟然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了!他生性懒散,只爱风流,处理国事地能力并不见强,于是立刻有了些怯意。
  “那……依爱妃的意思,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水笙叹了口气,道:“皇上,依臣妾的意思,自家人,何必计较那么多呢?花昭仪失德,处置了她就好了,对外宣称她忽患重病,也没什么人深究地。至于二皇子……皇上,若要罢他的官,就须说出一个体面地原因来,难道皇上要跟群臣说,二皇子是犯了私通宫妃地忤逆之罪吗?”
  昭阳帝为之语塞,但仍面露不愉之色。
  水笙看了他一眼,转口又道:“如果皇上无论如何都想惩戒一下,那臣妾也建议,倒不必那么心急。其实如今我们所忧虑的,不过是别有用心地人会乘机兴风作浪,若一切都尘埃落定,别人再怎么翻也翻不出浪花来,还有何惧?皇上不如趁此机会,仿效古圣皇,让位于太子,让那些有异心的人都死了这条心,也不给居心叵测的人以可趁之机,岂不两全?”
  昭阳帝一惊:“你是说……要朕让位太子?”
  水笙娇笑着依偎进他怀里,曼声道:“皇上,太子监国已经那么多年了,也没出过什么纰漏,如今凡事都是他在处理,就差一个名分而已,人孚众望,皇上正式让位只会被人称颂皇上贤明,而无须有任何后顾之忧,有何不好呢?再说,皇上若是让位退居太上皇,便无须再为国事犯劳,得有更多时间陪伴水笙,水笙可是翘首以盼啊!”
  昭阳帝怦然意动。
  对他来说,国家政务简直就是酷刑,如有可能,最好什么都让别人做好,自己不动一点脑筋。如果让位于李荃,等于甩开了一个烫手山芋,自己正好混迹在后宫花丛中,一样锦衣玉食、一样养尊处优,何乐而不为呢?
  水笙虽然说得大胆,心中却是紧张至极。如此大事,一个弄不好就会被人以为有谋反之心,万一昭阳帝对皇位有着丝毫恋眷立刻就会有杀身之祸临头。此刻观察他的神色细节,并无特异之处,于是稍微放下点心,壮着胆子再接再厉。
  “皇上,等太子继位,再没有人能挑拨离间之时,去了二皇子的官位也就不会有太大反应了,皇上再找一位功勋卓著、堪当大任的将军统领禁军,便能既不伤了皇室的和气,又对二皇子施以小惩,还兼顾了国家朝局,一石数鸟,何乐而不为呢?”
  其实这一切安排,都建立在一个假设之上,那就是李峮本就没有跟李荃争位之心。可怜这整日留恋花丛,被底下人瞒得死死的皇帝,完全不知自己的儿子心心念念想的都是皇位权势!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她这番说话,偏生这昭阳帝先是被自己儿子的悖行气昏了头,平日里又对朝局不闻不问,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搞不清楚事情的真相。
  “好!爱妃果然聪颖过人!如此妙招,朕怎么就没想到呢?”昭阳帝喜笑颜开,阴霾一扫而空,抱着水笙大笑不已。
  水笙终于完全放下了一颗心,也娇笑道:“皇上日理万机,难免有所疏漏。再说这些就算臣妾不说,皇上也自然会想到的,倒是臣妾多嘴了!”
  一番话捧得昭阳帝飘飘然,忽又想到一点:“如此要快些把宝苏召回来了!先前那道命令,暂时还不能宣示出去。”
  “皇上圣明。”
  其实张宝苏就在不远的地方等着呢,回来不过也就是一眨眼的事!


 
  杨学宗自从回到了京师,就一直没有正式领衔上任。但他的任命太子早有明示下来,就是左丞相,因此倒也不着急,因为重设左右二丞,朝廷格局需要大改,整天忙得见头不见尾也未必能做得完所有事情。
  然而这天从官衙回来,听到的消息却令他如中雷击,呆立半晌。
  就在他卸下披风,刚刚拿起一碗热茶时,余翔突然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大人,属下今日前去太子宫中,途经宫掖门外,听到有非常奇怪的传言。”
  “什么传言?”杨学宗警觉起来。
  他虽然回到京师的时间并不长,但已经深深体会了这地方身处是非中心的本质,稍微一点风吹草动也能掀起滔天巨浪,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对于任何奇诡、奇妙、看似天马行空的谣言、传言、留言之类决不可以掉以轻心,也许这短短一句话乃至几个字就会变成你的催命符。
  余翔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奇怪,声调也变得有些诡异:“属下听人说,似乎皇上有意传位于太子,并且免掉二皇子的禁军统领之职,让大人您接任呢!”
  “哐啷”一声,茶碗失手摔在了地上,杨学宗瞪大了眼睛、张大着嘴,已经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好了!
  那日水笙与皇帝的密议,本应是非常机密的,除了他们两人再无人知晓。然而不知为何,就在隔日这个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宫廷,顿时朝廷之上阴云密布,人心惶惶,两个皇子的心腹为各自的主子着急的同时。更多人采取了观望的态度,静待事情地发展。
  杨学宗好半天才能有效组织起自己的思维,回想起今日官衙中各官员的异样表现。不由恍然大悟,暗自懊恼自己对政治实在太不敏感。
  “大人。若能成为禁军统领,又身兼左丞相,以后大人便可一跃登天了!这是好事啊!”余翔热心地说。
  杨学宗却毫无喜色,皱紧了眉头道:“禁军统领是何等重要地职务,又怎会轮到我这外人来担当?这流言怕是有人要对付我。试想,如今二皇子一手把持京城军力,若是知道我有取其而代之之心,还不用尽方法来对付我?”
  余翔的笑容一凝,僵在当场。
  杨学宗叹了口气,续道:“其实最令我担心地,还不是这个。这条流言牵扯到两位皇子的储位之争,只希望不要是真的,否则朝廷必将大乱啊!”
  余翔道:“大人。您回绝了那么多次二皇子的延揽,他一向将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如果以后让他继承大统。大人您可就麻烦了!以属下看,还是支持太子殿下来得好。毕竟他为人仁厚。又在多方面需仰仗大人。”
  杨学宗看了看他,心中叹息。对政治不敏感并不代表他对其中的曲折不明白。
  “小余。为何你一直在帮太子说话呢?”
  余翔一惊,脸色一红,“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属下该死!今日太子府地洪先生对属下说了这些,属下觉着这样对大人确实好,才冒昧说了出来,望大人恕罪!”
  杨学宗看着他年轻的脸,有着不正常的臊红和紧张,知道他并未全说实话。这京师的花红柳绿确实是个腐蚀人心的好地方,稍微一个把持不住,便是余翔这样战场上勇猛无铸的勇士也难以抵挡。然而他毕竟心地还算踏实,并未真的有什么歪念邪想,否则也不会在自己面前坦言此事。想了想,终究是没有点穿他。
  “罢了,罢了。你也是一片好心。不过既然洪先生都出面了,那恐怕这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太子一党已经在行动了啊!洪英乃是太子的头号智囊,他都动起来了,看来此次怕是真的要动真格了!太子明显想要拉拢自己。
  离开北疆,一来是无法抗拒皇帝地命令,二来也曾希望通过任职左丞相,至少给北疆的将士们争取一点好的待遇。要知道朝廷多年来忙于内斗,由于他地不肯妥协,执掌兵部的方凡没少给他苦头吃。镇守北疆地官兵,打着朝廷最难打地仗,却拿着朝廷最次的补给,要不是自给自足和北疆百姓地支援,缺衣少粮的他们根本不可能打下那么多的胜仗。只是,每次看着手下儿郎因为缺少医药、粮食而受苦的时候,他的心中就如刀绞一般的疼。
  原本以为就算入主朝堂,仍可作个不偏不倚的中间人,没想到还没上任就发生了这种事情,逼得他不得不作出一个明确的选择。
  其实他的选择余地也有限不是么?两个皇子中,二皇子与他一向不睦,如今又盛传他将取其而代之,就算有心投靠,怕也不会被接受吧?
  况且他本就不喜欢二皇子拥兵自重,且不顾长幼有序,谋夺太子之位的举动。长叹一声,他挥了挥手,对余翔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余翔不敢多言,施了一礼,转身走出去。
  虽然洪先生要他劝说大人的举动未能完全成功,但他并不着急。大人也是聪明人,当知如何才是对自己最好的,日后有机会再加把劲,不难达成目标。
  而此时,给杨学宗带来无尽烦恼的洪英,却在东宫中忙得不亦乐乎。
  不知从何处、何时传来那诡异的谣言,他和太子都是大吃一惊。首先的反应就是有人故意作乱,然而这个谣言的目的却不明。但跟其他人不同,东宫接近后宫宫掖,发生在栖凤宫中的事情迅速传了过来,当下两人判断,怕是这事八九不离十了!
  李荃更是想到水笙和李峮的关系,唯恐也被人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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