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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翔-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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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学宗愣了一下,想起前几日在街上碰到那个女孩。没想到她真的来了!
  “让她进来吧。”他叹了口气,说。
  会来这里说明那女孩真的无处可去了,总不能不要她把她赶出去吧?他自问做不到那么狠心的事。
  门房应声去了。不一会儿,只见蕴娘跟着门房,怯生生走进来,见到他的时候,忙跪下说道:“蕴娘见过大人。”
  杨学宗忙道:“快起来吧。你母亲已经安葬好了?”
  蕴娘顿时红了眼眶,道:“托大人的福,已经葬好了!”
  杨学宗点点头,又问:“你真的无处可去吗?如果还有亲戚,我便差人送你过去,总好过做人奴仆、失去自由。”
  蕴娘落下泪来,道:“大人,小女子真的是无处可去了!再说,就算真的还有亲人在,但小女子既然许下诺言,卖身葬母,大人出了钱,小女子就是大人的人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反悔的。母亲从小就教育小女子,人不可言而无信,小女子不敢或忘!”
  杨学宗听了,不由又是可怜又是佩服:“令堂真乃奇女子也!可惜本官无缘一见。好吧,既然你无处可去,那就留在这里吧!你会做什么?”
  蕴娘听他容许自己留下,顿时喜出望外,急忙道:“回大人,小女子做饭洗衣,都会的。自母亲病后,家务琐事全由小女子一力承担,粗活重活也一样干得。”
  杨学宗看了看她瘦弱的身子,更是怜惜。又听她说话井井有条,斯文有礼,忽然之间心生奇想:“那,你认识字么?”
  蕴娘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小时候母亲曾教过一些。”
  果然如此!
  杨学宗笑了起来:“那你以后就在我书房里做事吧!”
  “是。”
  于是蕴娘便在杨学宗府里住了下来,平日就在书房,做些收拾笔墨纸砚、端茶送水的功夫。
  不久杨学宗就发现,这个女孩实在是天资聪颖,凡事都能够举一反三,而且颇读过一些书,绝不是她自己说的,“小时候曾学过一些”那么简单。他不由得对那位早逝的母亲有了一丝好奇。
  这一日,他在房中练字,蕴娘端茶进来,左右无事,他便问道:“蕴娘,你和你母亲为何会来到京师?你父亲呢?”
  蕴娘愣了一下,低头道:“回大人的话,蕴娘没有父亲。”
  “没有父亲?”杨学宗诧异地问。
  “是,蕴娘从小到大,从来没见过父亲。自打有记忆开始就跟着母亲四处流浪,去年来到京师。没想到母亲在这里患了重病,我们又没钱找大夫医治,结果……”她落下泪来。
  杨学宗不禁感到有些抱歉,提起了人家的伤心事,同时又为这命运坎坷的母女抱了一份不平。
  “难道你母亲没跟你说过父亲的下落吗?”
  蕴娘摇摇头:“母亲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只说他曾经留下一块玉佩,若有朝一日有人认出这块玉佩,那我父亲也就有下落了!”
  “哦?是怎样的玉佩?你给我看看,说不定我能帮你想想办法。”一半是好奇,一半是真的想要帮帮这个可怜的女孩,杨学宗说道。
  “谢大人!”蕴娘说着,急忙从衣襟里翻出一块质地粗糙的白玉。
  杨学宗接过来,却越看越觉得熟悉,似乎以前曾经在哪里见过……
  猛地,他想起来了,却顿时觉得五雷轰顶、愣在当场。
  第一百二十八章 前因后果
  “大……大人……”蕴娘瑟缩地叫了一声,被杨学宗那惊疑、渴望、急切、恐惧……各种复杂感情交汇的眼神给吓着了。
  “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杨学宗急促地问道。
  “奴婢……奴婢的母亲姓金,名月华。”蕴娘怯生生地说道。
  杨学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两眼发黑。“大人!大人你怎么了?!”蕴娘大惊失色,急忙冲过去抚着他的背为他顺气。
  杨学宗喘了几下,轻轻挥了挥手:“你……你的母亲可曾跟你说过,你父亲的事情?”
  “说过了。”蕴娘不知道为何自家大人这么关心她的父亲,她根本不想提起他!但主人有话,她却不能不说,“母亲说,父亲是一名小军官,母亲在他受伤的时候救了他,后来二人结为夫妻。只是父亲又被召上前线,一去就没有回头,至今生死不明。”
  杨学宗只觉得心如刀绞,泪水夺眶而出。
  眼前又浮现出那个温婉的女子,在自己受伤时精心照顾,在自己伤好之后,又不嫌弃自己是个身无分文的孤儿,嫁给自己。当他受到征召再上前线,出生入死时,心中最挂念的就是她,然而战争无情,只怕不知何时自己就会埋尸沙场,他只好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她,让她以为自己死了便可以再嫁,怎也好过守着一个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的丈夫强!
  没想到她竟然生下了他的女儿,并且为他受尽苦难,守节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他对不起她啊!
  流血流汗不流泪的汉子,掩面痛哭了。面对千军万马从不知畏惧地男人,却不敢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纤弱面容。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蕴娘…
  他的女儿啊!
  蕴娘对于这一切一无所知,只知道大人在听完自己地话后立刻像变了个人似的。竟然痛哭起来!
  究竟自己说错了什么?为什么大人会变成这样?是自己地错吗?
  她惶恐极了人!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说错话了!”她双腿一软,跪下磕着头。惊恐万状。
  万一大人因此把她赶出去了,她该怎么活下去?
  杨学宗震惊地看着她,几乎是从椅子上跳起来般冲过去,扶起她大声说道:“不,不要跪!不要这样!是我对不起你啊!”
  “啊?”蕴娘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他。
  他泪流满面,颤抖着双手,抚上女儿瘦削的脸庞。
  虽然进府以后有吃有穿,气色恢复了不少,但长期营养不良落下的痕迹却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娘啊!”他哭着说。
  “这……大人……”蕴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要叫我大人!蕴娘,我……我是你爹啊!”他打断了她的话。
  “什么?”如同一道闷雷打在她头上,蕴娘整个都呆住了,“大……大人,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我……我受不起地……”
  “不是开玩笑,这个,”杨学宗举起手中的玉佩。“是我给你娘的定亲之物!”
  蕴娘心碎地看着那块玉佩,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整个人都乱了!
  怎么会?怎么会那个令她全心崇拜的大人。就是她恨之入骨的父亲呢?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老天爷为何要这样捉弄她?
  巨大的打击让她忘记了哭、失去了感觉。只是愣愣地看着眼前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一点反应也没有。
  “蕴娘!蕴娘你怎么了?”杨学宗发现了她的异样。急忙摇晃着她地身子,叫道。
  两行清泪从她眼中落下,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厥了过去。
  杨学宗大惊失色,急忙唤人将她抬到厢房,请来大夫。
  大夫诊治过了,说是郁气攻心所至,并无大碍,只是身子虚,必须好好补补。
  杨学宗当下派人按照大夫开的药方前去抓药,同时自己也放下一切守在蕴娘身边,深深自责。
  自责为何自己不曾给过她们母女幸福的生活,自责为何那么莽撞说出实情以致她受惊晕厥。
  看她地反应,应该是十分痛恨自己这个从未尽到责任的父亲吧?以后,该如何与她相处?
  他不知所措,然而可以确定地是,他不会再让女儿去过那种朝不保夕地生活,绝不!“姑母……怎么办?苏子矜也有了身孕了!万一她真的生出个皇子……”颖珍慌得有些失了分寸,跑到戚少莲处寻求帮助。
  她地出身本就不如苏子矜,完全是靠生下儿子才能做到今天的位置。
  “你慌什么?就算她生下皇子,你的儿子仍然是老大,仍然是皇位第一继承人!沉住气,不要乱了手脚!”戚少莲冷冷说道。
  “可是……苏子矜有苏家作后台,我却什么都没有。再加上如今皇上专宠皇后,我们嫔妃都甚少沐浴皇恩,我的处境就更加艰难了!”颖珍泣道。
  “唐水笙?”戚少莲被这个名字勾起了新仇旧恨,“她知道了这件事,有什么反应?”
  “这事还是她先揭发出来的呢!她不知为何突然派了个太医去给苏子矜看病,结果发现有了身孕,后来她还让太医长驻在苏子矜那儿,说是万一有什么事好照应。姑母,你看……是不是可以借皇后的手来……”颖珍停止了哭泣,因为想到了一个应对的计谋。
  戚少莲嗤笑一声,道:“借皇后来处置苏子矜?你以为就你一个人聪明吗?我看,唐水笙也正等着借你的去杀人呢!”
  颖珍被她毫不留情一番批驳,顿时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无奈戚少莲可以说是最了解水笙的人,也对宫廷之争颇有经验,所以只能强忍下屈辱的感觉,问道:“姑母,这是为何?”
  “你想想,唐水笙做了这种种布置,现在人人都知道万一苏子矜出了事,最脱不了干系的人就是她,那么当你嫁祸给她的时候,别人会怎么想?”
  “这……”颖珍答不上来。
  “皇后不是个蠢人!如果她有心加害苏子矜,就不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自己给自己下绊子,留下痕迹让人猜疑!因此,这事一定不是皇后干的,而是别人嫁祸!”戚少莲看了看她,“怕是大多数人,包括皇帝也会这么想吧?如果真有事情发生,恐怕最清白的那个人反而会是她!”
  颖珍听完,吓得倒吸一口冷气,脸色煞白。
  戚少莲慢慢等她接受完这个打击,才有说道:“她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你去自寻死路了!对她来说,苏子矜并不是最大的敌人,目前她最忌惮的人是你!你是大皇子的母亲,又是淑妃,以后万一皇帝驾崩,你的儿子就是新皇。因此,她首先要对付的,就是你!”
  颖珍苍白着脸,咬了咬牙:“那,我就暂时忍了这口气,决不能让皇后得逞!”
  “忍?你忍有用吗?”戚少莲斜睨着她,“就算你不动手,她也一样可以陷害你!而且她已经把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要斗起来,你绝对不是她的对手!”说到此处,深深叹了口气,“唐水笙,她太厉害了!你斗不过她的!”
  颖珍的眼中再次凝起水光,悲泣道:“忍也不是,不忍也不是,那叫我怎么办?束手待毙吗?”
  “束手待毙?那怎么可能?!”戚少莲望着窗外,露出刻骨的仇恨,“斗!一定要斗!在这深宫之中,只能靠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不要怕,有事尽管来找我,唐水笙她再厉害,也敌不住四面楚歌,我倒要看看,当整个后宫都与她为敌时,她还能威风到哪里去!”
  “姑母,你肯帮我?”颖珍喜出望外。
  “当然。不但是我,整个戚家都会是你的后盾!如今我们家只有你在后宫中的地位最高了,为了家族利益,爹他们自然会全力来助你!所以不必担心没有后援。”戚少莲笃定地说。
  颖珍喜极而泣,连声道:“谢谢姑母!谢谢姑母!”
  “好了,你先回去吧!注意唐水笙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异动千万不要自作主张,一定要找我商量了再做!”戚少莲道。
  颖珍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那,姑母,我先走了!”
  行了个礼,她转身走出慈露宫。戚少莲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心中却燃起了熊熊烈焰。
  “唐水笙,上次我输给了你,这回,我倒要看看鹿死谁手!”她在心中恶狠狠地想道,“你造成了我今日的凄惨,这份痛苦总有一天会加倍送还给你!”


 
  宁襄王所辖的潞州,物产丰富、民风彪悍,因此可以说是外姓五王中实力最强的一个。而在潞州多丘陵,有山有树、绿草茵茵、灌木丛生,野生动物千奇百怪,打猎不仅成为人们生活的手段,更是锻炼了数不清的优秀猎手,以至于宁襄王手下永远不缺英勇善战的士兵。
  而宁襄王府所在地定城郊外有一片丘陵,水土肥沃,草木茂盛,乃是天然的猎场。再加上人为刻意培养,这里大至豺狼虎豹、小至野鸡野兔,均能寻获,因此成为宁襄王府的专用猎场,等闲人等不得擅入,一应布置规格直比皇家御苑。
  而此时,在这被称为“龙苑”的猎场内,旌旗飞扬、号鼓喧天,正是宁襄王世子傅天鑫带着一种亲信,在这里行猎取乐。“嗖”地一声,弓弦拨动,前方百米处一只麋鹿应声而倒。傅天鑫和李荃各自的随从立刻策马奔上前去,拉回那只死鹿,只见鹿的头顶和颈部各插着一支利剑,鲜血喷涌而出。
  “殿下,公子,你们都射中了!”随从说道。
  傅天鑫和李荃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世子殿下,你的箭术了得啊!在下佩服!”李荃拱手道。
  “哎,兄长何来此言?要说厉害,我射中颈项,你却射中头顶,孰高孰低,一目了然。你就不要再笑话我了!”傅天鑫笑道。
  李荃摇头道:“我只不过有些小聪明而已。若论文武双全、机智谋略,却是差了世子许多!自从来到王府,眼见世子的英明果断,我实在是羞愧不已啊!总想着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了,所以也试着在外置办了些产业。正想着过两日便出府去自谋生路呢,正好今日说起来,顺便便向世子告辞了吧!”
  傅天鑫看了他一眼。并不感觉突兀。事实上李荃住在王府里,虽说行动不拘。一举一动却无不在他们的监视之下,对于李荃做了些什么自然也心知肚明。
  “兄长过谦了!兄长的雄才伟略我如何能比?只是运道差了些,兄长才会暂时陷于困境。我相信以你的能耐,无论在何处都能大放异彩地!”他顿了顿,又笑道。“其实以我和翩翩的意思,兄长能够一直住在王府里是最好不过的了!但兄长心怀大志,必不甘于长久蛰伏,我倒也不好阻拦,只望以后兄长能够多回来看看我和翩翩,便心满意足了!”
  李荃笑道:“什么心怀大志,不过是闲不下来找些事情打发时间而已。世子请放心,如今我就翩翩这个妹妹了,自然会经常回来看她。而世子和王爷地襄助之恩。在下也没齿难忘!”
  两人相视而笑。
  策马并骑而回,傅天鑫一边走一边低声道:“翩翩自从来到王府,一直念念不忘为父报仇。兄长的意思如何呢?”
  李荃脸色阴沉下来,说:“父仇不共戴天。自然是要报地。我也正为此做着准备。”
  傅天鑫皱起眉头。道:“可是如今仇人势力庞大,硬来怕只不过是螳臂挡车。”
  李荃看了他一眼:“如果有了世子的帮助。又怎会是徒劳无功呢?”
  傅天鑫诡异一笑:“兄长的家仇,我搅合进去不大妥当吧?”
  李荃道:“世子宅心仁厚,想必不会对我们坐视不理吧?方才我也说了,襄助之恩、没齿难忘,今后一定会报答世子的。”
  傅天鑫笑了起来:“说什么报答不报答?说起来我们也是一家人,互相扶持、同仇敌忾是应该的,兄长请放心,需要我如何配合,派人来说一声便是,能做到地,我决不推辞!”
  李荃笑道:“如此,那就多谢世子了!”
  终于得到了傅天鑫的肯定回应,李荃心里确实松了口气。要在宁襄王的眼皮子底下发展势力,除非跟他们同盟,否则想也不要想!而且傅天鑫说得对,李实力强大,若没有外姓王的支持,他真的很难得到可以与李荃相抗衡的力量!
  如今他的人马已经大多从京师撤出,是该重建自己势力的时候了,所以才会向傅天鑫提出离开的要求。而傅天鑫他们巴不得自己和李斗个两败俱伤,好渔翁得利,这点他很清楚!
  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是螳螂、谁是黄雀,未到最后一刻,谁又说得清楚?
  辽阔地草原上,夕阳西下,炊烟袅袅牧歌从远远的天边传来,牛羊成群结队而归,茶砖特有的香味弥漫在半空中,宁静而祥和地气氛仿佛让人回到了阔别的家园,忘记了自己身处遥远陌生地他乡。
  张俊和他一班同生共死地兄弟们不是第一次见识悠美的草原黄昏了,曾经他们作为侵略者地一员,趁着这一天之中人们警惕性最低的时候发动突然袭击,血洗无辜部落百姓,而现在,他们却在另一些草原人们的悉心照顾下,迅速从死亡的边际恢复着健康。
  就在十数天前,他们还是牧族人的死敌、不可饶恕的仇人,现在却已经成为了其中一部分人的盟友,准备调理好身子以后,共同对付他们的敌人金汗图!
  他们对于这种变化并没有什么抵触。阴大人说了,让牧族人狗咬狗,是最简单省事的做法,如果能帮那个叫卓格的人当上牧族的统领,便可以实现北疆草原的和平,造福一方百姓。最重要的是,他们能够亲手为死难的兄弟们报仇,是这些热血男儿最为渴望的事情!
  而离他们不远处,殷骏鹏的毡篷内,卓格正与他商议下一步的计划。
  “在下真是对于首领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殷骏鹏笑道,“竟然想出以死囚代替俘虏,一个个将他们换出来的法子!真是妙啊!”
  卓格不无得意,道:“金汗图虽然渐渐防备于我,却没想到早在几年前我就开始派人渗透进他的阵营,如今初见规模,否则也不会实施得如此顺利了!”
  殷骏鹏趁机捧道:“首领高瞻远瞩,在下敬服不已!不过,首领大人准备以后怎么办呢?”
  卓格看了他一眼,笑道:“跟我们计划的一样,由你们继续攻打呼布尔部落,引金汗图回援,然后由我出奇不意,将他一举消灭!”
  “金汗图会中计吗?”殷骏鹏却有些不确定。
  “虽然他口上不说,但你们上次的攻击行动已经确实对他造成了巨大影响,如果听说草原上还有中原骑兵活动,他一定会亲自回师来援的!”卓格斩钉截铁说道。
  殷骏鹏点了点头,旋又道:“可是如今我的兵力大减,想要以现在的力量撼动呼布尔部落,怕是力有未逮啊!”
  卓格脸上浮起为难的神色,犹豫道:“这倒是个问题。本来我派出人手打扮成中原骑兵的样子也未尝不可,但我此次与中原人联手,已经惹得部族中一些人不满了!如果又平白无故派人扮成你们的士兵,我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殷骏鹏暗自冷笑,心道:“如果你没有建立对海拉各部落的绝对统治,敢跟金汗图决裂吗?不过是故意拿乔,想要多讨要一些利益罢了。”
  只是此刻人在屋檐下,只好委屈求全,说道:“此次的计划,关键就在于能否调动金汗图亲自回援。若军力不够,恐怕很难对呼布尔部落形成有力威胁,从而影响到计划的实施,这点首领应该也很清楚才对。还望首领以大局为重,务必增派人手,确保不出纰漏才好!”
  卓格哈哈一笑,道:“阴大人,请别怀疑我的诚意。对于这次合作我也想了很多办法,派兵给你不是不行,却要耍一些小手段方可成事。”“什么方法?”
  “阴大人,不知道你觉得小妹为人如何?”卓格突然把话题扯到十万八千里不相干的地方去。
  殷骏鹏一头雾水,问:“这跟我们的计划有关吗?”
  卓格却笑道:“请阴大人先说说你对小妹的观感。”
  殷骏鹏无奈,只得简明扼要说:“善良聪慧、能干贤良。”
  卓格又笑道:“看来阴大人对小妹的印象不错。不知阴大人可曾婚配?”
  殷骏鹏顿时警觉起来,思忖了一下,道:“不曾。”
  “那可真是好了!”卓格大笑起来,“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小妹早就对大人倾慕不已,不如我厚着脸皮撮合一把,大人与小妹结为连理,这样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大人的事就是我部落的事,我要派兵支援大人,自然也不会再有人说闲话。”
  殷骏鹏没想到他所说的办法竟然会是这样,一时之间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反应。
  jessiehb 2008…10…28 16:17
  上部·第四卷 风舞九天 第一百三十章 错
  “臣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杨学宗跪拜道。
  “左丞相请起。”水笙看着他,好奇地问,“丞相今日求见本宫,有什么事么?”
  杨学宗看了看她,有些难以启齿:“这……关于上次娘娘对臣说的,返回北疆之事……”
  水笙恍然大悟,道:“关于这事,丞相请放心,本宫答应过的就决不食言,过几日便向皇上提议。”
  “不……”杨学宗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毕竟自己曾是那么渴望能够回到北疆,“臣……臣愿留在京城,为皇上、皇后效犬马之劳。”
  水笙愣了一下,狐疑地看着他:“丞相大人,你不是一直都希望能回到北疆吗?况且留在京城,岂不是埋没了你这沙场勇将?”
  “这……”杨学宗思前想后,到底没能编出一个合适的理由,一咬牙便说了实话,“启禀娘娘,臣刚刚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儿,实在不愿她跟着臣去过那种艰苦而危险的生活,故而宁愿留在京城,过些安稳日子。”
  水笙愣住了:“丞相不是尚未婚配吗?怎么又钻出个女儿?你把本宫弄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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