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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翔-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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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说袭击你们的人,是沙漠民族吗?”
  “回皇上,不是的。事实上,他们全都身着黄色衣服,突然从地下冒起来,我们毫无防备,这才让他们钻了空子,落在下风。”俄勒克实话说道。殷骏鲲深思了一下:“从地下突然出现,说明是伏击的老手,训练有素之人,倒有些类似于刺客之流了。”
  殷骏鹏道:“没错,所以这些人应该不是月兹国的士兵,倒像是他们请来的人……”他突然闭口不言,心头闪过恍然。
  “请来的人?”殷骏鲲一惊,看向自己的兄长,“难道是……”
  殷骏鹏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点头道:“也只能是那样了。”
  殷骏鲲沉默了下来。他实在没想到,那般美丽、纯洁如玉的人竟然也会有着如许深沉的心机……
  “肖乾。”殷骏鹏又叫道。
  肖乾赶了几步,上前来。
  “臣在。”
  “传令下去,让他们查查最近进入沙漠的中原人都有些什么人?”
  “是。”
  殷骏鹏又看了俄勒克一眼,然后挥了挥马鞭,加快了速度。
  俄勒克跟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第五十章 杀戮
  小桃跪在李荃身前,正一五一十向他报告塔娜一行人的遭遇。
  小桃并不是她真正的名字,她甚至不是兴隋人。父亲是李荃早期的追随者,一直忠心耿耿,就算在李荃失势的时候也不曾动摇,因此在李荃重新掌权之后,感其忠心,封了个正二品的官职。她是父亲的小女儿,从小就爱舞刀弄枪的,也学了一点本事。父亲发达之后,本可以安安心心做个官家小姐,寻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一生安享荣华富贵,偏偏她却对李荃一见钟情。本来这个身份也足以成为后宫一员了,偏偏李荃不近女色,登基三年竟然从未充实过后宫,眼看年纪越来越大,父亲开始为她物色夫婿人选,她一着急,咬牙放弃了官家小姐的身份,自愿成为李荃属下暗势力的一员。由于她出身还算高贵,对皇宫的礼仪也有三分熟悉,因此被派往兴隋王宫,冒名顶替了一名初进宫的宫女,混到了塔娜贴身宫女的身份,目的自然是成为李荃在兴隋后宫中的眼线。她心中只想着能够出色完成任务,引得李荃的注意,以后或可
  作为塔娜的贴身宫女,塔娜此次出宫自然要带上她,然而经过初期的一帆风顺,没想到竟然在沙漠中遇到难缠的对手,将塔娜抓了去。混乱中,她不敢暴露身份,也打不过那些凶猛的劫掠者,只好躺在尸体中装死。好在那些人目的只有塔娜,并没有存心将他们斩尽杀绝,她才得以蒙混过关。逃得一命之后,她便试图联络李荃派往沙漠的联络点,然而经历了一场战乱。各个联络点也变得不清晰,有的被灭掉,有的已经迁走。她一个人流浪了多日,又不熟悉沙漠。等到找到李荃势力地时候已经过去了十天,整个人都差点虚脱。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李荃竟然已经亲自来到这里,喜出望外之下,倒是仿佛又恢复了全身的力气。
  她一边报告着,一边偷偷拿眼瞄了一会李荃。看着那俊逸地身影,高贵的气质,说不出地风流倜傥,道不尽的尊容威仪,整颗心简直都要醉了。
  李荃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了沙漠局势上。
  塔娜被劫的事情他早已知道,但直到此刻才能确知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听完了小桃的报告,他眉头紧锁,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皇上。声东击西,月兹国好算机!”冯军说道,对月兹国不由又高看了几分。
  李荃摇摇头。道:“不单是月兹国地事情。他们就算可以想出这个主意,也没有足够的力量来实行。兴隋和牧族的高手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冯军愣了一下:“皇上的意思是……”
  “你说那些劫掠者都做何打扮?”李荃问向小桃。
  小桃听他直接对自己说话。心头一阵激动,急忙说道:“回皇上。他们都一身素衣,蒙着面,看不清楚容貌。”
  “那他们的武功可是沙漠一脉?”
  “这……”小桃有点犯难,犹豫了一下,“属下不大清楚沙漠的武功套数,不过倒是跟我们中原的武学有些类似。”
  李荃点点头,微微一笑:“果然如此。”他看了看冯军,“这次行动,必然是月兹国和李峮联手的结果,月兹国负责拖住殷骏鹏,李峮手下则负责劫掠塔娜,否则地话,月兹国与殷骏鹏的仇恨天下皆知,又何必蒙面?”
  “那就是说,李峮确实正在沙漠?”冯军眼睛一亮。
  李荃阴狠一笑,俊秀的脸霎那间变得无比狰狞:“就算不在,我们也必定能通过这次事件追寻到他地踪迹。”
  冯军和小桃心头一寒,下意识间躲闪开眼睛,不敢正视他的表情。然而就那么一眨眼,李荃脸上又恢复了平静,似乎那一瞬间地狰狞只是他们地错觉。两人愣了一下,面面相觑,心中的寒意竟是久久不曾散去。
  忽然,若隐若现地敲击声传来,冯军身形微微一闪,仿佛鬼魅一般消失在这间密室中,不过几次呼吸的功夫,又突然回来了。
  “皇上,请看。”他递上一张小纸条。
  李荃打开来,迅速一扫而过,随即泛起错愕的表情。
  “殷骏鹏大开杀戒了?!”
  同样的消息也正放在法莉纱和李峮的桌面上。
  法莉纱脸色阴沉,一言不发,李峮却是颇为玩味地看着眼前的纸条,非常仔细地,似乎每一字、每一句都斟酌了一遍。
  然后他抬起头来,看着法莉纱问:“公主殿下,殷骏鹏开始还击了,你打算怎么做?”
  法莉纱阴霾的眼神一直凝注在前方,闻言并未回答,却反问道:“君山先生,你认为他的行动会持续多久?”
  李峮微微一笑,道:“殷骏鹏抵达兴隋远征中军之后,便开始大肆屠戮降兵和月兹国民,这是他技穷了。兴隋军强大的战力在沙漠中已经难得施展开来,沙漠恶劣的环境成为他最大的障碍,就算明知塔娜被我们抓到却也无计可施,所以才会出此下策。他在赌,赌你不会坐视他杀光所有月兹国人,也是在向我们示意,如果不交出塔娜,便决不罢休。”“可是……他本来的目的是为了商路和宝矿,如果将我的国民全数杀戮,对他没有半点好处,反而失去了他攻打我国的意义。”法莉纱有些不愿相信。
  李峮笑了笑,那笑容却没有半丝温度:“确实,这么做对他来说并没有好处,但却也并不全然都是坏处。他的目的是要逼你现身,然而就算你现身了,他的血腥残酷也会起到很好的杀鸡儆猴作用,对那些仍在抵抗的人形成不小的威慑。况且一旦你落到他们手中,对月兹国人来说必定是个极大的打击。如果你忍住了不出面,他便杀光月兹国人又如何?沙漠中还有其它国家,并不是个个都能像你们一样进行抵抗的,再不济也可以强迫移民,虽然难度大了些,移民十个人里面总有一个能活下来吧?同时,杀光了月兹国人也就意味着消灭了反抗,兴隋军就可以脱身出来,甚至可以对其他国家展开侵略。”
  法莉纱听得到吸了一口凉气。
  她虽然心计狡诈,必要时候也可以不择手段,死上三五个人不会放在心上,但要她去搞大规模的屠杀是绝对不可能的,她还没有狠心毒辣到那种程度。然而看李峮的样子,和他说起殷骏鹏的心思,竟像是全然并不在意似的,就想说的是杀掉一窝鸡鸭那么轻松。
  她的脸色变了,李峮自然没有放过这个变化,不由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容却带了几分怜爱。
  “你呀,虽然聪明绝顶,却始终只在一隅。若是你上过战场就明白了,只要能够战胜,千万人的死亡又如何?殷骏鹏久经战阵,当初孤军杀入草原杀人盈川,这点杀戮对他来说又算什么?”他轻轻抚摸着法莉纱的脸颊,轻轻叹息着说。
  一将功成万骨枯。
  法莉纱此时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残酷。
  她的眼神黯然,凝视着李峮,喃喃地问:“你说得如此真切,难道……也曾做过这样的事情?”
  李峮深深一叹,道:“我最亲爱的法莉纱,别忘了,我是以军功起家的啊!”
  法莉纱思绪涌动,一时之间说不出心头的万般滋味。
  良久,她深深吸了口气,抛开诸般愁绪,迷蒙的眼神渐渐清澈且坚定。
  “他赢了。就算明知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只能跳下去了!”
  第五十一章 变化
  李峮脸色剧变,冷声问道:“明知这是针对你的陷阱,仍要跳下去吗?”
  法莉纱苦笑了,答道:“知道又如何?能够坐视不理吗?若是放任他打开杀戒,父王好不容易维持下来的皇室威信就会一落千丈,连自己的国民都救不了,何谈复国?”
  李峮眼神深邃,摸不清底细:“可是你一旦落入他们手里,则月兹国群龙无首,必将大乱。”
  法莉纱笑了起来,摇了摇头:“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在这场战争中的作用,知道的人并不多。大家都以为王兄才是真正的主事人,所以就算我不在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况且如今基地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剩下的只有稳扎稳打,王兄足以胜任了。”
  李峮眯起了眼睛:“从一开始你就是这么打算的是么?自己将一切都揽下来,而让夏沙王子成为台前的英雄。”
  法莉纱听得出话中的责难,却并没有反驳,只是平静一笑:“群众需要英雄,尤其是在这种危急关头。英雄是不应该有污点的,所以坏人就由我来做吧,所有的阴谋诡计、凶狠狡诈,都由我来承担,王兄只要努力成为人们的信仰就好了,这样月兹国便有复国的希望。再说了,王兄虽然治国领军自有一套,却缺乏狡诈的天分,这些事情交给他他也不会做。”
  李峮凝视着她,缓缓说道:“真的难以想象这样的想法居然会产生于你的心中,你不是一项讲求利益的吗?不论什么,一定要使自己地利益最大化,否则便是赔本的买卖。怎么如今反倒变得慷慨起来?在我看来,夏沙王子虽然也算个人物,却远远不及你。如果你能够自己登基为女王,对你来说。可以权柄尽握于手,对月兹国来说,也必定比在夏沙手中更容易复
  “你太高看我了。”法莉纱笑道,“论治国方略,王兄从小就接受这方面的教育。又怎是我可以比拟地?况且,就算天下权柄尽归我手又如何?权势名利,只不过身外之物,为了他们却需要付出毕生的心血,忍受生离死别、众叛亲离,即使到手了又怎么样?得到地远远不及失去的,太失算了!”
  李峮摇头苦笑道:“很难相信这是你说出的话。”
  法莉纱笑笑,不再在这上面多做纠缠:“塔娜是一定不能放的,她有大用处。你知道该怎么做。我走之后,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王兄不善于处理这种事情。还要请你多多帮手才是。”
  李峮突然诡异一笑,道:“我为何要帮他?”
  法莉纱一愣。道:“我们是盟友。难道你要背盟?事到如今,你已经卷入进来。想要退出是不可能的了!”她冷笑一声。
  李峮悠然笑了,说:“我们地盟约依旧,我从来不是出尔反尔之人,你应当最清楚。不过我之所以肯定下盟约,那是因为缔约方是你,如果你都不在了,这个盟约还有存在的必要吗?我跟夏沙非亲非故,又何必冒着生命危险拿全部家当出来赌?”
  法莉纱哑然。
  “君山先生,在缔约书上,缔约方是你和月兹国,与我何干?”她无奈地说。
  李峮贴身欺近她,声音说不出的诡谲:“这我不管,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不管是殷骏鹏还是死神都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你想要牺牲自己那是你的事,是否继续帮助月兹国可是由我做主,如果你不怕你走之后我也撒手走人,就尽管试试看!”
  法莉纱愕然,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面容,那一半金黄一半白皙鲜明对照对别人来说是恐怖而诡秘的存在,她却从未显露过一丝鄙夷。如今,面对着这张脸,她的心中仿佛又加入了一点什么,暖暖的、酸酸地……
  她微微一叹,抬起手,今生第一次抚摸上他的脸颊:“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你又何必执著?如今地我,便是为月兹国而活着,平平凡凡过完一生,是我今生的唯一心愿,你……也要学着放开才是啊!”
  李峮微微一愣,随即眼中泛起抹不开地柔情,拥住她:“谁知道你对我下了什么蛊?若是能放开,我又何必如此辛苦?三年前我已错过一次,这次,说什么也不会放开你,更不会让人抢走你。”
  法莉纱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凝视着他,晶莹地泪珠溢出眼眶,飘然撒落。
  李峮低下头,轻轻吻住她的泪、她地心,温热的双唇覆上她的。
  纠缠,前世今生的爱恋,纵然时空变换,无论容颜更改,执念从未放开,三生石上,红线的两头,拴住了便不会放开。
  熟悉的感觉侵袭着心,他的水笙啊……
  李峮的手从她腰间慢慢抚摸向上,然后微微使劲
  法莉纱的身子忽然软倒下来,他揽住了,牢牢抱在怀中。
  凝视着怀中熟睡的娇颜,他苦笑了起来:“才说你变了,原来却还是那么不择手段。水笙……法莉纱,三年前或许我还会被你迷惑,三年后却绝对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他在她唇边轻轻一吻,“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去的!”
  “见过王子殿下。”李峮面对着夏沙,微微一鞠躬,却并没有大礼参拜。“君山先生请起。”夏沙并没有在意他的“无礼”,笑了笑说。
  他的病终于好了,这里面李峮功不可没。而且李峮是妹妹从中原请来的帮手,说起来并不是自己的臣下,自然也就没权力要求别人做什么。他并不熟悉中原人的做事方式,也一直不大清楚妹妹和他们究竟都作了些什么,只是出于对妹妹的信任,一向不加干涉而已。
  因此此时确实是有些奇怪的,这个君山先生有什么事不能跟妹妹说而要直接来见自己的?
  “不知君山先生找我有什么事?”他问。
  李峮笑了笑,说:“王子殿下,想必你也知道,兴隋皇帝眼下正在月兹国都中,并且以杀戮月兹国民为乐。王子殿下难道就甘心对此不闻不问吗?”夏沙脸色一变,他当然吞不下这口气。然而他也不是笨蛋,知道贸然冲出去便是正中敌人下怀,他们舍弃了大片国土、皇室荣誉甚至国王的生命,才保存下来的这点实力,跟人硬碰硬是绝对不可能的,他还不至于让怒火冲昏了自己的头脑。
  然而不管怎么样,身为一国王储却被人如此质疑,无论再大度的人也不可能若无其事。他阴沉着脸说道:“君山先生,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兴隋皇帝倒行逆施,我必定不会放过他!”
  李峮什么没见过?此时又怎会含糊他?浑然不放在心上地笑了笑,仿佛根本没听出夏沙的怒气,自顾自说道:“那就好。不过不知殿下准备怎么做呢?”
  夏沙虽然恼怒,但毕竟双方还是合作关系,倒也不好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忍着气说道:“兴隋皇帝之所以这么做,不外乎是要逼我们出头。但如今我们的家当来之不易,不能轻易暴露出去,此间拿捏并不容易,我还需再考虑考虑。”
  忍得一时之气,脑筋也不可谓不清楚,李峮暗自点头,夏沙确实有成为一代英主的能力。他笑了笑说:“王子殿下所言极是。在下有一个建议,不知殿下有没有兴趣听听?”
  夏沙更加奇怪了,一向他都是跟妹妹打交道,怎么这会儿却跑到自己这里来交涉?
  “先生请讲。”
  “所谓擒贼先擒王,如今兴隋皇帝远离中原,若是能够将他引出兴隋军的保护范围,在这沙漠上我们可是占了大便宜,只要能抓住他,一切不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吗?”

  第五十二章 针锋相对
  夏沙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先生所说,我又何尝不知?只是我们凭什么去把他引出来?”
  “殷骏鹏虽然嗜武,却还不至于到了草菅人命的地步,殿下可知这次他一到沙漠就大开杀戒,所为何来?”
  夏沙猛然间有点了悟。他正奇怪为何殷骏鹏会如此这般残忍,这会儿听起来,分明就是另有玄机,不由头警惕了起来。
  “还请先生截获。”
  李峮看了看他,将塔娜的事情和盘托出,末了说道:“正因如此,殷骏鹏唯恐妻子出事,无法向卓格交待,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只要我们利用得当,引蛇出洞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夏沙仍旧处于震惊之中,半天没回过神来:“竟然……有这等事!为何我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殿下不必多心,是公主殿下怕影响了殿下修养,所以下令保密的。”
  夏沙心中五味杂陈,对于法莉纱的这个举动,不知是个什么感觉。
  “多谢君山先生,我这妹妹,就是太护着我,好像我是用沙堆成的,风一吹就散了。”他笑着说,“那么,妹妹和君山先生决定怎么做?”李峮看着他,皮笑肉不笑道:“这件事情我之所以来找殿下,就是因为绝不能再让公主殿下插手了。”
  “为何?”夏沙诧异地问道。
  “因为公主殿下打算一个人把这件事扛起来,以身喂虎,为我们拖延时间。”
  夏沙心头重重一震,顿时生出一股羞愧的感觉来,有些仓皇地移开了眼神。“原来如此……不管怎么说。这是兴隋皇帝对我月兹王室的挑衅,该挑起责任的是我,妹妹真是……”他说不下去了。
  李峮暗中撇了撇嘴。面上却笑道:“殿下也不必太过激动。此事明显就是针对我们的陷阱,必须从长计议。所以我今日才会特意来面见殿下,商量对策。”
  夏沙轻轻舒了口气,看着李峮道:“不知先生有什么计划?”
  李峮道:“殿下,王室世世代代定居国都,即使现在已经被兴隋军占领。想要身不知鬼不觉像里面送封信应该还是没什么问题地吧?”
  夏沙点了点头,道:“这是当然。”
  “那好,在下斗胆,请殿下授予权限,让在下的人可以使用王室埋伏的隐线,便宜行事。夏沙想了想,道:“可以。但不知君山先生要做什么?”
  李峮却并不回答,只是笑道:“这件事情,就交给在下去做吧!殿下就等着好消息好了。”
  “皇兄!”殷骏鲲手里拿着一张纸。匆匆走进殷骏鹏地临时办公地点。
  皇帝驾临,本应住进王宫里,但月兹王宫已经随着马里国王化为了灰烬。殷骏鹏也只好屈就别的地方了。
  从案牍中抬起头来,殷骏鹏身为一国之君。走到哪里都不得安宁。
  “什么事?”
  “有回应了。”
  殷骏鲲将手中地纸递给他。
  殷骏鹏扫了一眼。问:“哪里来的?”
  “不知道,今早突然出现在我的书房。”
  殷骏鲲皱着眉头。经过这些日子的历练,他再也不是那个只会在皇宫中坐享其成的太子了。
  “悄无声息潜入吗?看来是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了。”冷冽地笑容出现在殷骏鹏唇边。
  “可是他们也只能潜近我的身边,功亏一篑。”殷骏鲲笑了笑说。
  “功亏一篑么?那可未必啊……”殷骏鹏的话中似乎有话。
  “皇兄,你打算怎么做?”殷骏鲲担忧地问,他自然是先看过纸上的内容的。
  “约战于我?他们倒是好算计!沙漠中我们的骑兵战斗力只剩下七成,他们却能够增强到十二成,此消彼长,对我们很是不利。”
  “那皇兄的意思是要拒绝?为了逼他们出来,我们已经造下太大的杀孽,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消息,难道就这样放弃吗?这样下去,还要杀多少人才行呢?”殷骏鲲皱起了眉头。
  这一路过来,他也多少经历了一些战阵搏杀,然而那毕竟是两军对垒,他心里不会有太多反感,很快便习惯了。但这次的杀戮不同,死在他们手中地都是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或者已经缴械投降的俘虏啊!如此做法,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残暴不仁,这跟先生同他讲地,以“仁”待人实在是差太多了,他无法接受。
  殷骏鹏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小鲲,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话并不时说笑的,战场上,在流别人地血和流自己地血只见你总要选择一个,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臣服,作为一个君王,总要有些手段才行。有人给他甜头他就会为你效命,有人却是需要鲜血和屠刀才会低头,如今我们大肆杀戮沙漠民族,为的是少流我们自己儿郎地血,难道你认为不值么?”
  殷骏鲲无言以对。
  “小鲲,我知道那些读圣贤书的夫子们给你灌输了什么,但你要记住,他们说的那套,在承平的年代里或许还有点作用,你和我却都不是承平的君主。大隋的基业需要我们来复兴,天下需要我们慢慢去征服,一味的仁恕就意味着引颈待戮,你若不想死就要学着在必要的时候狠下心肠!”他继续说着,颠覆着殷骏鲲早已成型的认知,这就是他带他出来的意义啊!
  殷骏鲲根本无法反驳自己的兄长,他已经渐渐明白一个君王不可能成为书中歌颂的圣人。
  “那,皇兄你打算怎么办?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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