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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龙非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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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筷之前,龙非玉见有几十名宫女各端着一个金盆从殿外细步入内,分别走到他们每个人的身旁,动作一致地屈身碰盆,这是膳前净手。
龙非玉不疾不徐地净完手,用白巾擦干,轻缓地置于宫女所捧的盆沿上,待正身坐好之时,皇帝与太后已先后执起身前汤盅旁的汤匙开始试汤,其余人也开始一一执勺。龙非玉朝古羽潇看了一眼,继而低下头优雅地执起汤匙,从汤盅里轻轻舀了一勺缓缓送进嘴里,一切都表现得十分自然从容。古羽潇脸上早已恢复他一如既往的严肃,动作亦是一如既往的高贵优雅,更胜于一旁的皇帝。
可是汤的味道龙非玉太熟悉!曾经她会把凤尾菇煲的汤感觉成妈妈的味道,就是因为在以前那个贫穷的家庭,凤尾菇汤是妈妈最拿手的汤,所以,她不会尝错。龙非玉微微挑嘴,执筷从身前的宫盘里夹起一块排骨送进身旁皇后的碗里,皇后转过头,相视而笑。
用膳的整个过程,大家都非常安静,所谓食不言寝不语!所以这顿饭下来,龙非玉都快憋出了一身病来!
当用膳终于结束,他们告别了皇上皇后太后回到锦琅殿的时候,龙非玉迫不及待地跑进殿门,唤来云诗玉锦赶紧为她脱衣服!玉锦云诗手忙脚乱地为她扒了足足七件儿她才终于缓得过气来,退掉发髻上的步摇头钗,与玉锦低声耳语了一番,舒舒服服地躺到折叠了的屏风后的床榻上,刚想闭眼歇息一会儿,就瞥见吴瑾进了殿内,递了些什么给古羽潇,简单地说了两句又走了出去。
龙非玉不明白古羽潇为什么要把吴瑾留在驿馆而不将他随身带在身边,她起身走到古羽潇身旁,朝他怀里瞧了瞧,方才她见他将那东西揣进怀里了,像是信函什么之类的。
“吴瑾大哥给你的是什么?”她指了指他的怀里问道。古羽潇侧头看了她一眼,继而扬起头背起手道:“不告诉你。”
龙非玉仰头望了他美美的侧脸一番,心想,哼,不稀罕!她扭头瞅见玉锦从外面儿进来,于是神秘兮兮地走过去。待古羽潇朝她看的时候,就见她正拎眉苦脸地执着一个精致的玉壶正往嘴里灌着什么。
古羽潇好奇地走过去指着玉壶问道:“你喝的什么?”他将龙非玉递回玉锦手中的玉壶拿过来,掀开盖子闻了闻,“酒?”他看向龙非玉,“你喝什么酒?”
龙非玉抿嘴一笑,“哼,不告诉你!”
“但···本王想知道怎么办?”古羽潇带着邪恶的笑忽然转至她身前,双手将她圈住。见此情景,玉锦云诗又自觉地退到殿外。
龙非玉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怒目仰视他道:“你威胁我也没用!”
“当真?”古羽潇一个弯身将她抱起转身大步走向床榻,将她搁在上面贴她很近地俯视她,俊美的脸上还带着一抹邪恶却异常迷人的笑。
龙非玉双眼在他脸上微微转了转,也跟着拉起一抹眯眼的微笑,说道:“古羽潇,你是江郎才尽了吗?威胁我龙非玉就只会用这一招?”
古羽潇回道:“不,有很多招,但本王只喜欢这一招。”
龙非玉继续挑起嘴角道:“我不从,你也拿我没办法。”
古羽潇张嘴轻笑,俯首便贴上她的唇。龙非玉本以为他只是像往常一般,只在她唇瓣浅酌,没想到他却含着她的唇不放,并妄图撬开她的齿。这让龙非玉有些措手不及,她睁大眼开始伸手推拒起古羽潇的胸膛,挣扎着要坐起来,然而古羽潇硬如铁壁的身子怎是她扛得起来的?她的手被古羽潇轻易地便抓住,攒在他的大手中。他轻笑道,“你这个女人,为何从来都不肯服从本王?”
龙非玉喘着气逞强拉出一抹笑,“要我龙非玉服从,你就得付出很大的代价!”
古羽潇闻言,深邃的眸子忽然认真起来,眉心微微蹙起道:“本王愿意。”
龙非玉微怔,看着他深邃的眼,禁不住一点一滴地感动起来,眸子里的氤氲渐渐泛出,化作大颗温热的晶莹流出眼角,许久,问道:“真的吗?”
古羽潇见她这样,伸手为她擦掉眼角的泪,理了理她额前纷乱的发,看着她的眼睛道:“当然是真的。”
龙非玉闻言,眼角的泪流得更多了,她抽泣地坐起来,将手从古羽潇手中挣脱出来,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哽咽起来。而拥着她的古羽潇则是笑得比花儿还灿烂!她能这样投怀送抱,是他古羽潇努力了多久才得来的成果?
第四十七章 罂粟之毒
更新时间2013…3…7 21:14:36 字数:1981
龙非玉紧紧地挨着古羽潇的脖子,边哭边在他肩上蹭了蹭,又忽然笑起来。古羽潇如获珍宝一般,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搂得紧了些,似乎是欲将她融进怀里。“那你能告诉本王你为何要喝酒了吗?”
龙非玉闻言,停止了抽泣,缓缓推开他的肩,红着眼稍稍仰头望了望他。随后,她拘束地放开环在他脖子上的手,往后挪了一点与他拉开距离,略有愤愤地问道:“所以你刚才说的这些都只是为了让我说出为什么我要喝酒?”
忽然,额头一痛,龙非玉揉着自己的额头有些恼地看向古羽潇,他说:“你脑袋被猪啃了?”
“你脑袋才被猪啃了!”
“那你是不是喜欢上本王了?否则怎会···对本王投怀送抱?”古羽潇抱着手臂一脸得瑟。龙非玉真想一拳砸过去!“你敢戏弄我!”说着她就撅着嘴起身将他拉倒在床上同他打起来,只可惜不到一招古羽潇就反败为胜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不带任何悬念地低头吻上她的唇。
无论如何,龙非玉的心跳都有些急促,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也是灼热急促的,带着纯属于他的特殊而好闻的气息侵入她的贝齿,绕上她的舌尖。龙非玉稍稍侧头回应着他的吻,双手渐渐环上他的颈,轻浅而荡漾心魄的吻,释放出的是腻进心脏深处的酥软,令她微微喘息,脸颊绯红。
情不自禁地,她细长的手指开始细微地撩动起古羽潇后脑的发,古羽潇的心禁不住渐渐瘙痒起来,她愈是撩拨他的发,他心中的骚动便越发剧烈,于是,他的唇开始从她的唇往下移,移到她的耳垂下,点缀起细腻轻柔的吻,她皙白的颈因为太过于敏感他灼热的呼吸,连同颈下的大半身都是一阵阵微微的酥痒难耐。
不知何时,古羽潇已经解开她胸前的扣,一层层往里解,温暖的手也伴着他们灼热的激情一寸寸深入到她的亵衣里。身下的柔软让古羽潇已经灼烧得无法遏制,似乎快要停不下来,更不愿停下来。龙非玉的下体也因为他的抚摸开始隐隐躁动不安,不自觉地扭动起身子,混沌的灵魂意识里强烈地渴望着他下一步的探索。
然而,手臂突然有些奇痒,龙非玉忽然从沉醉中睁开眼,理智告诉她,如果再继续下去,她会无法自控。所以她匆匆抓住古羽潇即将到达她酥软之处的手,蹙眉看着意犹未尽的古羽潇,心还在剧烈地跳动着,手也在微微颤抖着。她咽了咽口水呼吸急促,“古羽潇,你这是在引诱我犯罪。”
古羽潇只手撑在她耳边,看着她绯红得诱人的脸,亲了一下,笑了。替她理了理鬓边的青丝,“本王实在无法抗拒罂粟之毒。”
他把她比作罂粟花,这让龙非玉略生了些娇羞,却又因为自己这娇羞而觉不堪,因为她极不适应这矫揉造作之情。她忙推了推古羽潇,坐起身来,抬手就欲扣上亵衣颈口的几颗扣子,却被古羽潇一手拦下,反而将她的领口扒得更开了!
“你干嘛?!”龙非玉一声惊叫地往旁边一挪,还想来?!古羽潇却蹙眉道:“为何红了?”
龙非玉低头一看,锁骨以下······过敏了!终于过敏了!
“没事儿,过敏而已,是喝了刚才的酒过敏的。”龙非玉撩开自己的一只袖子,手臂也同样一片异样的红。
“本王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笨!明知道过敏还要喝?!”
“因为方才晴龙殿宴上的汤里,我能尝出凤尾菇的味道,东梵皇帝在试探我。”
“什么?为何本王尝不出来?”古羽潇稍微质疑。
龙非玉抿嘴咬了咬唇调侃道,“因为某些人呢,生下来就尝尽山珍海味,最熟悉的味道应该是肉!怎会尝得出凤尾菇呢?”古羽潇脸顿时便绿了,对她无语。
龙非玉整好衣裳,将玉锦云诗叫进殿内对玉锦道:“快,去叫御医,并通知皇上,说我生病了!”
“好的,奴婢马上就去!”
玉锦走后,云诗捋开龙非玉的袖子看看她的手臂一脸担心道:“王妃,真是苦了您了!”
“这没什么,也不是很难受!”龙非玉笑笑,挠了挠自己的脖子,被身后的古羽潇抓住手,他看看她的脖子,眸子里的都是关心,“好像很严重,你怎么都不事先与本王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这是最好的选择。”龙非玉从他手中抽回手,想到方才的激情,一阵尴尬。别过头走到梳妆镜前坐下,对着镜子左照右照。
很快御医便来了,诊断结果是因为食用不当而导致过敏,赶来的皇帝皇后听说后,皇后一脸关心地问道:“玉儿,你这是吃了什么过敏得如此严重?”
龙非玉装得一脸稚嫩的看着皇后,眉心带着些忧郁道:“玉儿也不知,回到锦琅殿没多久就这样了。”
“皇上皇后不用担心,方才御医说吃两服药就能好了。”古羽潇在一旁说道,龙非玉也跟着点点头,“父皇母后,玉儿身子并无大恙,您大可安心!”
“好,那朕与皇后明日再来看你!”
龙非玉微微点头,与古羽潇将皇上皇后送到门口。
御书房内,东梵皇帝背着手对跪着的陈枢誉陈太傅道:“陈太傅,这就是你想出来的法子?!你这是在加害于朕的三公主!”
“皇上,臣不敢啊!”
“皇上!”一旁温婉的陈太后忽然开口了,走到皇帝身边,“哥哥也是想一探真假才出此下策,用凤尾菇汤来试探玉儿,幸而玉儿身子无大碍,还望皇上莫要责怪哥哥!”
皇帝面容稍稍息怒,又听皇后说道:“其实臣妾有一计很容易便能试出玉儿是否是真的三公主,不知皇上愿否一试?”
“皇后且说!”
第四十八章 一棋试真假
更新时间2013…3…8 20:17:03 字数:2665
次日上午,东梵皇帝与皇后来锦琅殿看龙非玉了,见她身上的过敏症状消了下去,面上不由舒心许多,皇帝还特意交待他的三公主下午到西汀庭与他对弈,说是太久未与自己的宝贝公主对弈了,甚是怀念!
棋啊!龙非玉暗自窃喜,王彦大哥从一开始就是她的手下败将了!毕竟她从小就喜欢棋,耳濡目染之际总喜欢自己捣鼓,渐渐地就开始自己研究起来,常与家乡的老人们对弈,还参加过一些市里的象棋赛,拿到了非常不错的成绩!对一般人来说,可谓是精通了!但对弈的对象是东梵皇帝,龙非玉不免有些压力。
“呵呵呵呵,来来来!朕已经一月有余未与朕的三公主下棋了,有些手痒啊!哈哈!”西汀庭里,皇帝大笑着坐到已经摆好的精致棋盘前,招手让龙非玉去坐。
这西汀庭前是一片碧绿的湖水,水里映上蓝天白云,和着周围的假山高树,坐在这庭里,甚是惬意!“是,父皇!”龙非玉轻轻挽袖,缓步走过去坐下。
西汀庭里比较安静,观棋的人只有古羽潇,皇后,杜丞相与陈太傅。龙非玉平日里下棋总不按常规,她觉得那样没意思,所以每每变化无常,出其不意,绝处逢生。可今日,不行。
第一局下完,皇帝胜了,只见他长长吁了一口气,说道:“这次朕轻易地便赢了咱们的三公主,还真是罕见啊!哈哈!”
龙非玉低头收棋道:“父皇是棋场老将,儿臣从前能赢父皇的,那是侥幸,儿臣棋艺哪里赶得上父皇。不过这棋局有三,现在父皇才胜一局,说不定接下来儿臣又能侥幸赢了父皇一把呢!”龙非玉说着,低头浅笑。
“是是,玉儿说得对,朕可不能大意啊!哈哈!来,第二局!”
龙非玉想,她虽不知道龙玉的棋艺如何,但皇上既然说是一月前与他对弈过,现在棋艺稍稍有所变化应是合情合理,不管输赢,只要她下得不着痕迹就不会让人瞧出端倪。
第二局,她花了一番精力走了一圈弯道,赢了皇帝。她可赢得不容易,就是因为不能赢得太容易。
第三局开始,龙非玉有些忐忑不安了,皇帝叫她来的目的真的只是单纯的下棋吗?她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第三局棋已近尾声,俨然皇帝就快胜出了,看着棋盘里的棋,龙非玉讪讪说道:“还是父皇棋胜一招,儿臣佩服!”
“诶,还没结束呢!”皇上一笑,接过身旁皇后递上的茶喝了一口,一不小心却呛着了,猛烈地咳嗽起来,周围的人开始慌乱起来,皇后连忙递了一块紫色帕子给皇上。皇上边咳边挥手道:“无碍无碍!只是被茶水呛到而已。”
“父皇,您真的没事了吗?”龙非玉表情紧张地问道。
“没事了!唉,只是可惜了这一盘好棋啊!”皇帝将那紫色手帕搁到棋盘一角,可惜地看向棋盘。棋盘上的棋已经乱了,是皇帝咳嗽时袖袍扫过时,将棋盘里的棋给混了。
龙非玉并未注意到皇帝刻意放置紫色手帕的动作,因为她忘了思考皇帝为何要将手帕放到棋盘上,而非返还给皇后,她只觉事有蹊跷,却不知端倪在哪儿,“父皇,棋盘里的棋局虽乱,但结果已是众人皆知,您又何必感怀?”龙非玉安慰道。
“可是当局者迷,朕却是看不出来啊!”皇帝脸上竟然带上了悲伤,龙非玉直觉大事不妙。
“皇上,这大家都看得出来,是您赢了啊!”陈皇后在一旁发出不解的疑问。
皇帝没有说话,神情上尽是哀婉叹息!
回到锦琅殿,龙非玉像是逃过一场大难一样快要虚脱了,古羽潇却茫然有所不解方才皇帝与龙非玉的对弈之意,只觉事情还未结束。果然没过多会儿,就有太监来报,说是皇上要召见三公主,龙非玉顿时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古羽潇似乎已经知道了结果,他握着龙非玉的手,“看来我们明日就可启程回国了。”
“啊?”一想就知道皇帝定是瞧出了端倪,岂会如此轻易地就放他们回去?
太监将龙非玉和古羽潇带至御书房门口,在门口通报了一声:“皇上,三公主和驸马爷带到!”
“进来吧!”皇上坐在龙椅上,气定神闲地看着两人走进去。这回站在皇帝身边的不是陈皇后,而是杜丞相和陈太傅,另外还有一个看起来硬朗彪悍的武将。
“父皇,您找儿臣是有何事?”龙非玉低首行礼,刚才进来的时候,她看见了御书房外异常把守的几队重兵。
皇帝没有回答,一挥手让太监把门给关上了,一时间,御书房里只剩下六人,房间里的气氛顿时令人紧张起来。皇帝双眼定定地看着不远处站立的两人,目光落到龙非玉镇定如常的脸上,那张与他的三公主一模一样的脸!他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将一块紫色手帕交到武将手上,送到龙非玉面前,沉声问道:“你可认得这手帕?”
龙非玉微垂眼睑,看了一眼那紫色手帕,回道:“儿臣认得,方才棋盘前父皇被茶水呛到,用的就是这方紫色帕子。”
“不错,刚才我用的就是这块手帕,你可知这是谁送给朕的?”
龙非玉定定地站在那里,抬起头看向皇帝,莫非是三公主的母亲?
皇帝起身走过来,站在离他们一丈远的地方,停住,说道:“你不知道,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东梵的三公主!”皇帝袖袍一挥,用他那指点江山大川的手直直指着龙非玉。
“你!”皇帝转而愤愤指向古羽潇,“身为大鑫摄政王,竟设计谋害朕的三公主,该当何罪!”
说完他又神情悲痛地走到龙非玉面前说道:“你很聪明,也很谨慎,但却蒙蔽不了朕的双目!你以为三公主不讨人喜,朕就对她一丁点儿都不了解?!朕是她的父皇!朕的三公主,怎会不识得她生母随身携带的帕子!”皇帝一甩袖袍,转身走到龙椅前,怒道:“说!朕的三公主如今人在何处?!”
龙非玉担心地看向古羽潇,古羽潇也回视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勾起嘴角朝前走了一步,拱手作揖道:“皇上,三公主人在大鑫,本王会告诉皇上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是眼下人多眼杂,恕本王不便相告。”
“大胆古羽潇!别仗着你是大鑫摄政王就敢造次,别忘了,这可是我大梵境内!”陈太傅一手指着古羽潇怒发冲冠,但当接触到皇帝一脸的厉色时又连忙沉默下来不敢言语,大梵皇帝就在他身边,何时又轮到他发话了?
“皇上乃一国明君,这大梵在您的治理下日益昌盛,我南鑫跟您结为友邦都来不及,又怎敢在梵国境内还是皇宫的御书房里造次?”古羽潇严肃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只透着一股盛气凌人的悠闲与令人不可逼视的高贵。
“都给我出去,把门关上。”皇帝沉声吩咐道。
“皇上,这、这关乎到您的安危,做臣子的必须保护主子!”陈太傅赶紧说道。
“出去!”
“是!”陈太傅,杜丞相还有那名武将没有办法,只得退出了御书房。
“说,朕的三公主在哪里?”皇帝坐在龙椅上定定地看着前面两人。
“三公主她已经死了。”龙非玉平静地说道。
“什么?你们刚刚还说她在大鑫!”
“对,已经被煜王爷厚葬在了大鑫的土地上。”龙非玉同情地看着满脸沉痛的皇帝,恐怕他早就对自己女儿的逝世有所耳闻了吧,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
“来人!”皇帝一起身就要叫人进来,古羽潇连忙上前一步道:“且慢!皇上难道不想知道公主为什么会死?而本王明知道来了东梵会回不去却为何还要冒险前来?”
“你想说什么?”皇上停止了动作,疑惑地看向古羽潇。
第四十九章 挑破奸计巧脱险
更新时间2013…3…9 21:57:00 字数:1877
“公主刚进我煜王府的门,就客死大鑫,作为东梵皇帝的您一定会认为本王保护不利,相信不久之后,鑫梵两国之间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必然会引起两国纷争。若是再加上本王所谓克妃的谣言,这纷争想必来得更快,因为本王明知克妃,却不曾拒绝三公主过门!”古羽潇不疾不徐地头头道来。
“你的意思是有人早已策划好了的,想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皇帝眼神凌厉的看向古羽潇。
“皇上果真不愧为明君!”古羽潇借机夸奖了皇帝一番。
“北湾?!”
“本来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鑫梵结姻,代表两国友好结盟,对北湾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威胁!而鑫梵相争,收益最大的则是北湾。可事实非也!大梵皇帝从来以往以仁政治国,国泰民安,独立自给,百年来未曾与任何国家结过亲,如今皇帝为何会想到与我大梵结亲?”
古羽潇镇定自若地看着皇帝,一步一步将他引向谜团的谜底。这东梵皇帝若不是有统一金秋的野心,又怎么受人挑唆?
皇帝眸光微闪,“你是说我大梵有内贼?”陈太傅?当初就是陈太傅提议与南鑫结姻,说是为了东梵的统一大业!哼!
古羽潇双眸捕捉着皇帝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表情严肃地从怀里掏出一张信函道:“皇上,这是本王从陈太傅家中取得的信函,不必本王多言,皇上一看便真相大白。”
皇帝接过信函打开,里边竟然装了两三张信纸,他将信纸一页页打开看,脸色愈变愈差!“竟然是大鑫的二王爷!”
古羽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本王不求其它,只希望皇上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三公主作为大鑫的煜王妃,什么事也没发生,并且活得好好的,鑫国与梵国已成一家。”
皇帝从信纸上抬起头,一拍龙案,“好,朕答应你!”鑫梵结盟,暂时来说,对于国内国外的局势稳定有利无害!目前首要的就是揪出内贼,杀鸡儆猴!
御书房的门被打开,龙非玉与古羽潇安然无恙地从里边儿走出来,外面的人看了之后是各怀心事,陈太傅眉头紧皱,表情堪忧,杜丞相则是一脸疑惑,武将无甚表情。
驿馆里的省亲队伍从东梵走管道回国,而古羽潇和龙非玉为了掩人耳目,暗渡陈仓,搭着小马车走了小道,所以一路上平平静静并没有出现任何异样。这让龙非玉忽然想起了去的路上出现的那个手带刀疤之人,真不知道这回程的平静是真要感谢这暗渡陈仓,还是应该感谢他。
小马车驾车的马夫是吴瑾手下的一个亲信将士武仁,长相斯文,身材却是看不见的彪悍!小马车内,一身普通青衫,黏上胡须乔装后的古羽潇和一身小书童模样的龙非玉安静地对坐着。流云并未跟随他们,而是与省亲队伍一同回国。
龙非玉想,之前怀疑东梵皇帝在拖时间,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记得昨日东梵皇帝在看了古羽潇递给他的信函之后,说了句“竟然是大鑫的二王爷”,难不成龙玉之死是二王所为?古羽潇又说信函是从陈太傅家中取得,那就是说与大鑫的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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