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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玄货-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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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冉冉自小便发号施令惯了,此时发起怒来,倒是威严十足,一副东道主的样子。她看着云诗诗,一副歉意的样子:“真是对不住了,这刚来的小太监啊就是愚笨,还望嫂嫂见谅,冉冉这厢给嫂嫂陪个不是了。”说着,就拿起桌上的酒杯,站起身拿袖子一遮便一口饮尽,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
  呵,这女人倒是聪明,知道旁敲侧击。她此番作为,一、强调了云诗诗她只是嫁到皇家来的外人是客人,而不是他们皇家人;二、突出了她自己贤良淑德;三、让大家知道她云诗诗的德行太差,不就凳子脏了,至于在人前这般放肆的秀恩爱?不知羞耻!四、直接将云诗诗从秦羽陌的身上赶下来。一箭四雕,倒真是好本事!
  云诗诗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东西全部放在了桌子上,便勾住秦羽陌的脖子,嘟着嘴埋怨道:“亲爱的,你说咱们这么久不来皇城了,是不是已经被大家淡忘了,怎么一个小小太监都能欺负咱们了?”
  跟云诗诗在一起那么久了,秦羽陌自然知道云诗诗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他深沉一笑,看着秦然语调略略不悦:“王妃说的极是,皇兄,是否该给臣弟一个说法呢?”
  秦然简直躺着就能中枪啊,这明明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与他何干。纵然心里郁闷,秦然还是沉着脸看着那两个正在收拾桌子的太监道:“来人,这二人不知体统,冒犯弟妹,将于拉下去斩首!立即执行!”
  那两个无辜的太监,立刻跪在地上大呼冤枉,他们不过是做事儿跑腿的,怎么就触犯王妃了?这分明就是明面上的陷害好不好啊?
  龙言一出自然不会收回,这两个太监被侍卫驾着拖到了外面了。只是,在临行前他们死死的看着秦冉冉,那眼里的恨意若是可以杀人,怕是她早已被刺的千疮百孔了。
  秦冉冉惊了,她明明是想要让云诗诗丢丑的,怎么搞到现在居然把她自己弄成了罪人,成为众矢之的了?
  她狠狠的剜了云诗诗一眼,便愤愤然的拿起杯子狂灌了一口,结果因为灌的太猛,把自己给呛住了,险些把肺都刻出来了。
  云诗诗好笑的看着这个小丫头,好心提醒道:“我说冉冉啊,小孩子就不要喝酒了,你看把你呛得,没事儿吧?要不要给你叫一个御医看看啊?莫要咳出个支气管炎就糟了?”
  原本,秦冉冉就差不多咳好了,但听云诗诗这么一说,她一口气不顺便咳得更加严重了,那趋势隐隐有要把心脏咳出来的节奏啊。
  “艾玛,快来人啊!冉冉公主快不行了,御医……御医呢?快点过来给冉冉公主看看啊!这大好日子,若是咳死了可就太丧气了啊!”云诗诗语气挺是着急,但看那脸上的表情一点担忧都无,若是仔细看甚至还能看出一丝幸灾乐祸和一丝奸诈。
  原本,众人是因为秦冉冉的多嘴而让两个小太监蒙冤微微有些意见,但此刻见她咳成这副模样,倒是有些同情起她来了。看来云诗诗这个女人不简单啊,典型的扮猪吃老虎的类型啊。
  云诗诗嗓门挺大,很快御医便赶过来了,云诗诗一看这人,眼熟啊!这不是太医院院长刘涛然吗?以前为楚菲儿整治的那一个御医,没想到他还能活到现在,不错哇。
         

  ☆、264 帮楚霏儿讨回公道

  那刘御医见到云诗诗,脸色瞬间绿了了,上次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害的他连降了三级,若不是这一年来他兢兢业业,又加上医术高超,多处救皇子妃子与水深火热,这才好不容爬上了太医院副院长的位置,为此都不知道他到底受了多少苦了。
  所以此时,他一看到云诗诗就像是看到灾星一般,那面色的表情别提又多丰富了。他瞥了云诗诗一眼后便不敢再看她,只埋着头就给秦冉冉医治。
  “刘御医,好久不见啊,近来可好?”他不理云诗诗,并不代表云诗诗不会理他。顺便说一下,她云诗诗可是很记仇的。
  被云诗诗认出来,刘御医自然不敢造次,他谦卑的扭过头道:“微臣见过羽王妃。”云诗诗的封号是羽,故而被唤作羽王妃。
  “哎呀,免礼免礼,怎样?冉冉公主她没事儿吧?”
  刘御医还来得及为秦冉冉探脉,他怎么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躬身做辑:“启禀王妃,微臣尚未把脉,可否等……”
  “矮油!刘御医你也真是的,不知道事从缓急吗?都这节骨眼儿了你还忙着跟本宫唠嗑,你这是将公主的安危至于何地?”最后一句话云诗诗猛然加重语调,倒是威严十足。
  刘御医一听,更是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脉也不把了,他就知道遇到云诗诗准没有好事儿!若不是她中间打扰,他早就把脉了好不好?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刘御医哭丧着一张脸,对着秦然求饶:“皇上,臣是冤枉的啊,臣只是给羽王妃行了一礼,臣真的没有耽误灵梦公主的病情啊!”秦冉冉赐号灵梦,被唤作灵梦公主。
  且先不说那两个冤死的小太监,现下这刘御医都是因为云诗诗才疏忽值守,这本就不是他们的罪,莫非还要让云诗诗一直这般猖獗不成?故而,有些大臣便坐不住了。
  尤其是左相李云,上次被云诗诗整的被降职成太师,若不是后来秦羽陌搬到柳城去了,秦然这才费尽心机将他又辅佐成左相,怕是他这一辈子再跟左相无缘了吧。这仇,他可是一直记恨着的,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皇上,臣有话说!”左相为了表达自己的虔诚,居然站起了身子。
  秦然本就有些苦恼怎么处罚这刘御医,但既然有人站出来求个说法,他自然乐见其成,由是抬手道:“左相,有话便说。”
  眼中寒光一闪,云诗诗盯着李云倒是笑的阴仄。一年多不见了这货居然又升级成左相了,看来秦然倒是挺相中这个老头子的。恩,要不要在狠一点,直接将他搬下台,再也没有回旋的机会了?
  左相见云诗诗对着他笑的那般阴险,一时间打了个小小的寒噤,手心也略略出汗,这女人巧言善辩的本事他尤记得,不知道此番能不能斗过她?
  “左相何必踟蹰,有话直说便是。皇上在此,还怕无人主持公道?”左相楚亦桓看着右相意味深长的笑着。
  右相这话,无疑是给了左相底气了。他捋了捋胡子,腰板也挺的直直的,他故意拿眼睛斜着云诗诗道:“敢问王妃,方才那两个小太监犯了何罪?”
  云诗诗还以为他会说什么呢?原来竟是这个,这左相是老糊涂了么?嫣然一笑,云诗诗道:“这个问题嘛,左相你不觉你该问问冉冉公主吗?”
  方才还在咳嗽不止的秦冉冉,早在刘御医跪下之时就已经好了,此时她虽然脸色还有些许的充血,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她原本想坐在那里稳稳的看好戏,只是这好戏才刚开始呢,怎么又扯到她的头上去了?她见众人看着她,微微有些尴尬,她本想找一些借口来搪塞的,哪想左相突然开口了:“羽王妃,当时了灵梦公主只说是新来的小太监不知礼数,俗话说的好不知者无罪,他们初来乍到自然有太多地方值得学习,灵梦公主既然骂桑他们几句算是教训,况且也已经跟羽王妃道过歉了,为什么羽王妃一定要斤斤计较,草菅人命呢?”
  这一番话,矛头明确,就是职责云诗诗不够大度,执拗的要跟两个新来的小太监计较,还说了因为云诗诗的小气才害了两条人命,这算是借刀杀人了。
  在场的皇帝党官员们一听,皆认同的点头,当然那些王爷党则有些不屑一顾了,这根本就是鸡蛋里面挑骨头,没事找事。不就两个小小的太监至于拿来说事儿吗?再说了现下是讨论这个刘御医懈怠灵梦公主的事情,又扯到之前的小太监,算个什么事儿啊?
  右都御史李兴与内阁学士黄贤是资深王爷党,他们一听便有些不悦了。他们在百官面前如此诋毁羽王妃,那就是变着法的诋毁六爷,这等事情他们又怎么能忍?
  李兴刚要起身辩驳,便见右相突然起身,老泪纵横:“皇上啊!左相大人说的没错啊,皇上可还记得小女楚霏儿?”
  秦然不笨,自然知道他们是想借机除掉云诗诗,便赶紧应和:“朕记得,一年前朕去六弟府邸时,见过她一次,怎么了?”
  “皇上啊——”右相楚亦桓赶紧走到大殿中间跪下,如风中的蜡烛一般,“当初小女被六爷送了玉佩之后,便也在家里安心的养病,可是羽王妃她……她恶意诋毁我家小女的名声,硬说她腹中的孩子是皇甫世子的,结果此事闹得京城人尽皆知,小女脾气烈,硬要找羽王妃讨个说法,哪想她去了叶城便……便一去不回了啊!”
  说到这里,楚亦桓涕泗横流,若不是碍于场合,怕是他都会捶胸顿足,当场大哭了。
  众人见着这平日沉着稳重的右相哭成这副德行,倒有些不忍,矛头也都指向了那个可能是凶手的云诗诗了。
  右相这么一说,让那些本来想为他讨回公道的王爷党们也都沉寂了,小太监无足轻重,死了也便死了,可是楚霏儿不同,她是右相之女身份尊贵,即便云诗诗是王妃也若是杀了她,怕也难辞其咎啊!
  云诗诗坐在秦羽陌的怀里,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淡了。她看着这左右相,倒要看看他们还想掀起什么风浪。
  细长凤目微阖,秦羽陌也不动声色,只是那如曼珠沙华般妖异的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意,若是有心人仔细的观察的话,会发现这笑意下潜藏着嗜血般的冷然,就像是玉面罗刹一般,越是看着无害,便越是能要人的命。
  夫妻二人都不曾说话,他们越是这般倒越是让这左右相没有底气,他们纷纷看着秦然,想要让他定夺,但秦然毕竟害怕秦羽陌的手腕,若是一不小心开罪了他,这……
  气氛一瞬间变得冷凝起来,双方都不曾说话,而其他的官员自然更是没有插嘴的权利,难道这事儿就这么搁着,这些太诡异了吧。
  时间渐渐流逝,就在众人以为要溺死在这恐惧的气氛之中时,秦冉冉突然站起,纤纤玉指怒指云诗诗,苛责道:“嫂嫂,你、你不会真的将霏儿姐姐杀了吧?”
  一语出,全场皆惊!
  这灵梦公主是先皇最宠爱的女儿,她向来都是有话直说,如今她这么直言不讳,皇上若是再置之不理,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就在秦然想着要如此措辞的时候,右相楚亦桓突然匍匐在地,大声哀嚎:“皇上啊,臣虽不及左相是三朝元老,辅佐帝王功不可没,但臣为西羽也是鞠躬尽瘁,呕心沥血,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小女蒙冤,皇上莫非要置之不理吗?”
  “皇上,霏儿那丫头,精灵鬼怪很是讨喜,如今发生这等悲剧着实让人心痛!”左相也走到大殿中央跪下,脸上尽是悲痛,“恳请皇上,看在老臣辅佐过三位帝王的份上,就帮霏儿那丫头还一个公道吧!”
  左右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让在坐的各将军以及太师、太傅等皇帝党也都起身在大殿跪了一地,要求皇上为楚霏儿和那两个冤死的小太监主持公道。
  秦然见这大殿上跪着的一地官员,状似为难的看着云诗诗开口:“羽王妃,你看……”
  没有叫弟妹,反而换成了羽王妃,其中意思明了,就是要她云诗诗给一个交代,一旦她哑口无言,便毫不留情的治了她的罪。
  若是之前云诗诗还想当一个哑巴,借用秦羽陌的威严蒙混过关,那此时地上那黑压压一片的官员,和秦然的质问,她是无论如何都回避不了了。
  秦羽陌看着云诗诗面无表情,便要开口以他的权势压住这一群吃饱了撑着的官员,哪想云诗诗突然出手压在了他的肩上,绯红的大眼里亮晶晶的,粉嫩的小嘴也略略弯着,看来是已经准备好反击了。
  “哎……”云诗诗长长的叹息的一声,随即便懒懒的从秦羽陌的身上起来,朝着大殿走去。她步伐缓慢,移着莲步,一步一步像是走进了众人的心脏上一般,明明是极短的距离,她愣是走了小半盏茶的时间才走到。把跪着的那一众官员们憋出了一身的臭汗,直到她站定后才堪堪松了一口气。
  云诗诗站着的地方正巧是在左右相的中间,她站定以后左右瞄了瞄,这才摆着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心如死灰道:“皇兄,臣妹无话可说。”
  此话一出,王爷党惊了,皇帝党傻了。秦羽陌依旧一副懒懒的样子,秦冉冉幸灾乐祸,秦月急了,百思罂没有多大的情绪,而秦然一颗心脏则在不停的跳动,那声音连站在大殿中央的云诗诗都听到了。
  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秦然压住自己那拼命跳动的心脏,故意压低语调:“云诗诗,既然你无话可说,那便是承认了你杀了楚霏儿了。按西羽律例,杀人者当以命相抵,但朕念在你是羽王妃的份上便从轻处理,将你贬为庶民,发配边疆为奴为婢,你可有怨言?”
  秦然说完这一段话后,他心里甭提多畅快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终于抓住她的把柄了,虽然她手里有免死金牌,但她若是用了,那下一次便无后顾之忧的将她除之后快;若是她不用那更好,等到她被发配边疆的时候,直接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杀了,以绝后患。
         

  ☆、265 三个问题

  乾清宫,原本是为了给秦羽陌与云诗诗二人接风洗尘而办的宴会。但此时却静悄悄的,连筷子夹菜的声音都能听到。
  当左右相二人听到秦然那一番惩罚云诗诗的话语之时,激动的恨不得抱着秦然的大腿以表达自己愉悦的心情了。
  原本只是简简单单的吃个饭而已,却因为秦冉冉的到来而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秦月心里有些不愤,这些人实在是太讨厌了,以多欺少,云诗诗纵然有理面对这么多人那也是百口莫辩啊!
  拳头一捏,秦月那稚嫩的小脸上便闪耀着坚定的神色,他突然站起身,大喇喇的走到云诗诗的跟前,“噗通”一声跪下,就叫嚷道:“父皇,你太武断了!右相丧女心痛脑子不清醒是可以理解的,但她楚霏儿又不是你的谁?你查都不查就定了姐……王嫂的罪,实在是让我等不服!”
  被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自责武断,秦然也是醉了。还丧女脑子不好使,他的意思是说他也跟右相一样脑子不好使吗?这个逆子,果然是平日里对他太过于放纵了吗?
  牙齿咬的“嘎嘣”一响,秦然嘭的一声打在龙椅上,怒指秦月道:“来人,秦月不知礼教,对右相恶意诋毁,将他给朕拉下去打二十大板,禁足三个月!”
  秦月见侍卫来到他的跟前将他托住就要往外拉,他也有些急了,又扯着嗓子大喊:“父皇,你若是不分青红皂白治了王嫂的罪,怕是连上天都会指责你的,父皇!父皇——”
  他本就是真龙天子,与天同在,又何顾天罚?不过,他秦然虽然不怕,却不代表他不气!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居然敢这般咒他。好!真是好的很啊!
  秦然气的两个鼻孔都要喷火了。若不是因为他素来疼爱秦月,怕是会直接下去抽出腰带狠狠的抽他,一直让他明白究竟谁才是他老子。
  “皇上,莫要动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百思罂拉住秦然的手,艳丽的脸上挂着能治愈人心的笑意,本来已经怒道极点的秦然见此,也渐渐消了火气,只道,“朕没事,皇后不必挂心。”
  百思罂温柔的笑了笑,便不再说话了。
  眼看着秦月被拉到门前了,站在中央像一个木头一样的云诗诗终于有了动静,他看着秦然,露出一副天真的表情:“皇兄,此事与小月无关,他还小,自然是年轻气盛,皇兄又何必迁怒与他?”
  自己本就是戴罪之身,如今又像秦月求情,这女人是傻了吗?
  秦月虽然不明白为何云诗诗都这般境地了还为他求情,但是他也更加坚定了自己崇拜云诗诗的信念,虽然云诗诗唱歌跟杀猪似的,但依旧不影响他崇拜她的心情。
  “皇兄,十一侄儿还小,莫要打坏了才好。”秦羽陌看着秦然语调不轻不重,却夹杂着些许的不容置喙。
  若是云诗诗的话语不足以让秦然畏惧的话,那秦羽陌的话语则有着十足的分量让他改变主意。果然,秦然面色微微难看,便对着那两个侍卫道:“杖责免了,将他押回寝宫,禁足。”
  只是禁足,已经给足了秦羽陌的面子了。
  既然秦月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那剩下的便是云诗诗的事了。等待了这么久都不见云诗诗将免死金牌拿出来,看来她八成是把牌子丢了。
  不过,因为秦月方才的话,秦然自然要扮演大度了,他微微咳了一下才看着云诗诗问道:“云诗诗,朕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可有话要说?”
  云诗诗摇了摇头,并摊开手掌道:“臣妹目前无话可说。”
  目前无话可说是什么意思?王爷党和皇帝党都在小声议论,这话中有话啊。看来,云诗诗果然不是这么容易便认命的人啊。
  秦然也有些不悦了,他声音微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若是有话,但说无妨。这加上‘目前’又是何意?”
  云诗诗一手捂着嘴,一手朝秦然摆了摆手,故作羞涩道:“矮油,皇兄,你这么捉急做什么。诗诗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被云诗诗恶心住的秦然忍住了搓手臂鸡皮疙瘩的冲动,便道:“你说。”
  得到秦然的允许之后,云诗诗埋着头在自己的长袖里翻转了许久,才亮着眼睛将一张符篆拿了出来,对着秦然和左右相甩了甩,这才得意洋洋道:“皇兄,可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见云诗诗卖弄,右相有些怒了,他愤指和云诗诗道:“云诗诗,你要说便说,何必故弄玄虚,拖延时间?”
  原本对右相的种种行为不满的云诗诗,决定不再隐忍,先给他劈头盖脸一顿再说!“嘿嘿”一笑,云诗诗道:“我说右相大人,你哪只眼睛看到诗诗是在故弄玄虚了?”
  楚亦桓自然不会像秦羽陌一般说他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他剑眉一锁,便道:“你若是有话证明你是无辜的便直说,拿出一张纸来,不是故弄玄虚又是什么?”
  “此言差矣。”云诗诗不满道,“右相大人,你说你这人怎么这般迂腐不化呢?难道证据就一定要用说的吗?那既然如此,为何大理寺办案需要人证物证俱全才能治罪呢?莫非,你修改了西羽律法?”
  西羽律法,只有皇帝与众大臣一起商议确认之后才有资格修改,他右相虽然位高权重,可却没有这个资格。楚亦桓知道云诗诗一张巧嘴很是厉害,他斗不过她,便退而求其次道:“好啊,既然你说你有物证,那你就将你的物证拿出来让我们好生瞧瞧!”最后一句话说的明显不屑,显然是右相根本就不相信云诗诗能拿出证据一般。
  “证据诗诗自然会拿,不过在拿之前,我能否问你几个问题?”
  见云诗诗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右相不太想答应她,但若是不答应也说明他自己胆怯了,为了除掉云诗诗,右相只好咬牙答应:“但问无妨。”
  眉宇间显出一股英气,云诗诗拍手道:“右相果然爽快!”见楚亦桓对她嗤之以鼻,云诗诗也不气,只问道,“第一,右相方才说诗诗散布谣言说楚霏儿肚子里怀的是皇甫冰的孩子,那右相大人可知道她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孩子呢?”
  说到这里右相便来气了,楚霏儿并未怀孕的秘密他是知道的,但知道又如何若不是秦羽陌对她不屑一顾,她又何必这般作践自己。想着自己那惨死的女儿,右相便是一阵心痛,他看着秦羽陌,故作虚态:“到底是谁的,谁心里有数!”
  这明明显是意有所指啊!他这眼睛一直盯着秦羽陌,那意思是说秦羽陌黑心在楚霏儿滑胎之后,不但不给于她安慰,还将她扫地出门,这等狼心狗肺之人,还好意思坐在这里,脸皮之厚可想而知。
  云诗诗抱着胸,好心情的看着秦羽陌被众人偷偷的瞅着,那眼光怪异的,明明想指责又不敢指责,想看又不敢看,一个个都跟小媳妇似的,看的云诗诗真的忍不住想拍大腿大笑了。
  秦羽陌也没有料到这楚亦桓胆子这般大,居然敢拿他说事儿,很好。秦羽陌凤目扫着右相,眼里晦暗不明,嘴上却噙着一丝。他就这么看着,却没有开口为自己辩解,好像他清者自清。
  秦羽陌在西羽的地位谁人都知道,这右相为了女儿也是拼了。众人在偷瞅秦羽陌的同时,也为这个男人不怕死的精神感到佩服。
  只是,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看到自家夫君受到侮辱,云诗诗居然还抱着胸如此得意洋洋,好像看到他受挫她很高兴似的,这什么人啊?
  只是让众人更无语了来了,她当着众人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之后,便毫不在意道:“既然大家热闹已经看完了,那我继续来问第二个问题。”
  就在众人掉下巴的目光中,云诗诗继续道:“第二,你说楚霏儿到叶城去找我了,那你为何就那么笃定她找到我了?”
  右相似乎早就料到云诗诗会这般一说,他自怀中掏出一封信便将其呈给了大太监,又由他呈给了皇上。
  秦然接过信匆匆的扫完后,便蹙着眉头将信一甩,震怒:“云诗诗,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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