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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玄货-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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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哈,还想哭来了?我冤枉你的吗?”云诗诗不知道秋雁的想法,看着她眼中翻滚的泪珠,自然而然的当成了委屈。
  抽了几下鼻子,强制把眼泪逼回去,哽咽着嗓子道:“没有,小姐教训的是,秋雁就是太任性了!”
  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直到外面一阵凉风吹起,这才打了个哆嗦。
  那老婆婆一见云诗诗被风吹凉了,一脸慈祥的对着他们道:“天冷了,诸位贵人既然是小女的主子,若是不嫌弃还是进屋坐坐吧,屋里烧着火呢。”
  云诗诗没有什么意见,直接就扶着秋雁走进屋内,而秦羽陌在发现秋雁不是别人易容假扮的之后便也走了进去,他进去了慕山自然也跟着进去了。
  小屋不大,就一个客厅,两个卧室,右侧边还有一个简易的厨房。客厅靠墙的位置是一个炕头,里面正在烧着木柴。云诗诗一见这种古老的东西瞬间被吸引了,走到炕头旁,搭手摸了摸,真暖和。
  那老婆婆一见云诗诗对这炕头感兴趣,不由笑了笑,富贵人家里出来的姑娘没见过这种土里土气的东西,自然是觉得新奇。
  和蔼的笑笑,对着众人道:“贵人们渴了吧?老婆子去给你们烧些热水喝喝。”
  行了这么久的路确实是渴了,云诗诗笑眯眯的对着老婆婆道:“谢谢干娘!”
  一听云诗诗唤她干娘,这老婆婆倒是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一个乡村野婆子,哪敢让贵人这般屈尊唤我干娘!这不是折煞老婆子吗?”
  云诗诗见她这么激动笑的更加开怀了,一溜烟走到她跟前拉起她的手,灵动的狐眼里全是真挚:“秋雁是我最好的姐妹,您是秋雁的干娘自然是我的干娘啦,什么折煞不折煞的说着多难听!”
  那老婆子倒是没有想到这位国色天香的姑娘真性情,慈祥的笑笑,看着秋雁一脸的幸福样,便也承下了这个贵人女儿。
  “既然你唤我一声干娘,老婆子没有什么好吃的给你,就做一顿午饭给你们充充饥,也算是干娘送给你的礼物。”老婆子笑的很是开怀,这还是她这么大岁数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姑娘,还认作女儿,想想都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嘿嘿!那就谢谢干娘啦!”云诗诗像个乡野的丫头般撒了一个娇,见老婆婆去张罗午饭去了这才走到秋雁身旁蹲下,将她的腿一拉就脱了她的鞋子。
  “小姐,你干嘛?!”秋雁大慌,这、这么粗鄙的事情怎么能让小姐来做,尤其是她感受到不远处传来的冷气,更是吓得一屁股跌在地上了。
  秦羽陌心情很是不悦,无缘无故的多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干娘不说,那小狐狸居然还亲自为秋雁脱鞋,不过一个丫鬟即便关系再好能有自己的丈夫好,他都没有享受过她亲自脱鞋的待遇,却被秋雁抢了先,想想就觉得浑身都不好了。
  云诗诗本是想着秋雁方才被砍刀砸了,还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伤口定然肿了,这才帮她脱鞋,却不想她紧张的居然摔到地上去了,她有那么可怕吗?
  一把将她拉起来,重新坐在凳子上,云诗诗不悦开口:“我就是看看你的脚伤的有多重,你看你吓的,我又不是要吃你!”
  说着又要脱她的袜子,秋雁一见某处传来的气压更低了,赶紧护着自己的袜子欲哭无泪:“小姐求求你了,让秋雁自己来吧!”
  “你自己都快瘸了,还怎么自己来!?”云诗诗不由分说的就开始拽她的袜子!
  秋雁流着面条泪,死死的护着自己的袜子。一旁正在制造低气压的秦羽陌终于不忍相看,这才道:“王妃,你当知道女子的脚是不能随意露出来的。”
  云诗诗听完一僵,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古代,怨不得秋雁如此推搡。歉意的看了秋雁一眼,她怒视这两个男人:“知道女子的脚不能看,你们还跟着大神似得呆在这儿,非要让老娘把你们撵出去心里才舒服些吗?!”
  原本是好心的提醒云诗诗,让她别多管闲事,却不想这家伙居然为了秋雁要把他撵出去,顿时心里五味杂品,说不出的嫉妒与难过。
  而慕山看着主子一副委屈的样子,心里也是复杂的紧。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丫鬟,王妃居然要赶一个堂堂的王爷和侍卫的首领出去,这说出去简直要笑掉大牙了。
  原本云诗诗就因为好不容易见到秋雁了,这丫头却把脚砸了不能陪她出去玩了而分外的不满的!却不想秦羽陌那丫居然还露出一丝委屈的表情,难不成这家伙还真想看秋雁的脚?这么一想浑身都不爽了。
  气冲冲的走过去,一手拽着秦羽陌,一手拽着慕山,凶神恶煞的将他们拉出屋外后,“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然后,我们伟大的六王爷和慕山就这么被拒之门外了,看着门上洒下的灰尘和身旁呼呼吹响的冷风,以及冷风中那不停打旋的枯叶,二人身上的火苗蹭蹭蹭的就起来了。
  秦羽陌眯着眼睛看着残破的大门,满身的黑气就像乌云一般笼罩着整个小茅屋。饶是慕山定力惊人依旧打了一个寒颤,看着狞笑的主子,开始为王妃默默祈祷了。
  “慕山,本王是不是对王妃太好了,以至于她都忘了谁才是当家的?”幽幽的声线响起,徒听的慕山心惊胆战。
  “主子,属下觉得、觉得您说的甚是!”他能说不是吗?看您这低气压,站在您旁边顿感亚历山大啊!
  “恩。看来,本王应该拿本《女戒》让王妃好好的背上一背,方才让她明白作为一个女人该有的贤良淑德当是何样的。”细长的凤目眯出一道微光,看来是心意已决了。
  慕山站在一侧没敢接话,让云诗诗背《女戒》,那还不如让母猪上树来的容易。
  门外两个大男人怨念不已,而门内,云诗诗将秋雁的袜子脱下一看,整个大脚趾肿了一圈,连指甲盖都被砸碎了一角。
  云诗诗看着觉得肉都疼了,赶紧问干娘要了一些热水煮了一个鸡蛋,去皮后拿粗布包裹着开始为她消肿。
  秋雁看着云诗诗忙里忙外的,这才好奇的问:“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消肿啊!”
  秋雁有些怀疑:“这样行吗?”以前没见人这样弄过啊?
  “行不行看看就知道了。”这个法子也是以前她无意间在百度上看到的,还有人说拿冰敷,可是现下虽然冷却还没有到结冰的程度,所以只能先试试了。
  云诗诗解释过后,秋雁没有吭声了,只是心里感激流涕,小姐待她这么好,她秋雁何德何能遇到这么好的主子。暗暗决定以后不管小姐做什么,她都誓死追随小姐!
  敷了一会儿,见确实消了那么一丢丢,看来百度上说的东西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将鸡蛋扔了,云诗诗想着慕山是一个护卫想必经常受伤,受伤了必然会随身带药,自己折腾了半天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郁闷的让秋雁坐着别动,她起身打开门走出去后又迅速关上,看也不看秦羽陌,直接走到慕山跟前,伸出手道:“慕山,把你的金疮药给我一瓶。”
  慕山见她出来先是一愣,再听到她说金疮药时,惯性的自怀里掏了出来放在她手上。
  云诗诗一见东西到手,喜滋滋的窜进门内又是“啪”的一下将门关上了。秦羽陌看着如风一般出来又进去的云诗诗,修长的手臂抬放在空气,任由着冷风吹拂,徒生几丝苍凉。
  慕山见到主子的模样,瞬间顿悟过来。慌忙跪在地上,领罪:“主子,属下失误,请主子责罚!”
  秦羽陌凉凉的收回手,看着跪于一侧的慕山,深深的压下肺叶的火苗,冷冷问道:“你哪里失误了?”
  一听秦羽陌这么问,慕山把头垂的更低了:“属下不该将金疮药拱手送给王妃,让主子错失要挟王妃的筹码。”
  一听慕山顿悟过来,秦羽陌心下更是气愤,由是声音也带了一层冰渣:“慕山啊慕山,原本你我就可以进去取取暖的,却被你这快手一把遏断了良机,你说,本王该怎么罚你呢?”
  慕山低着头不敢说话,他能说什么呢?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他只盼着主子能对他惩罚轻一点,别在让他去画什么册子就好了。
  但,他显然是低估了秦羽陌生气的程度。只见他右手一伸,冰珀出。丝丝寒气萦绕海蓝剑身,这气息竟比呼啸而来的冷风都冷。
  慕山一见秦羽陌将冰珀都招了出来,心下一冷,主子这是要杀了他吗?
  握住冰珀,直抵他手上的冥残剑,冷然道:“起来,若是能在本王剑下过了十招,本王便不罚你了。”
  抹了一把冷汗,原来不是要杀了他啊?
  秦羽陌见此,拔高语调嘲讽道:“怎么,害怕本王杀你?”
         

  ☆、128 被山神附体

  刚刚起身的慕山又跪在地上,恭敬道:“慕山不敢!”
  秦羽陌嘴角含着笑,眼里却是蒙上一层寒光:“慕山,你跟了本王这么多年,当知道本王身边不养闲人,四大护法守护王妃不利,本王便将他们送往雷云山历练去了,却独留你在身边,知道为什么吗?”
  慕山紧了紧手中的剑,为自己方才的想法感到可耻,只见他咬牙道:“因为主子信任属下!”
  秦羽陌听完,笑的更开了:“即已知道,那便起来吧,在本王手上过招可要分外小心了,本王虽不会杀你,但本王手中的剑向来不太听话,若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可真的会死哦。”
  “是!”慕山深吸一口气,沉重而坚定的站起身。一双锐眼紧紧的锁着秦羽陌,缓慢的抽出冥残剑,浑身杀气肆意,想来是打算已性命相搏。
  感受着慕山散发的气场,秦羽陌丝毫不为所动,拿起冰珀随意甩了两下,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儿过家家。
  慕山自跟了主子以来,还是第一次跟他过招,虽然主子看起来一副轻松惬意的模样,但慕山知道他不动则已,一动便地动山摇。哪怕他只是这么随意的站着,他手中的冥残都在兴奋的颤抖着。
  气劲一出,慕山在空中划出一道黑影,转瞬间便出现在秦羽陌的身侧,手中冥残直抵秦羽陌的喉间,哪想就在他的剑靠近他项间时,他手中的冰珀微微一斜便阻住了他的剑。慕山抬头一看,见秦羽陌嘴角挂着淡笑,心下一冷,刚要撤离,便见冰珀擦着他的剑向前一滑,剑刃割开他的肩部,只觉肩部一疼一冷,当他退开时肩上已经结了一层薄冰。
  只是一招便被主子所伤,慕山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打击,他不服的瞪着秦羽陌,一瞪右脚又击了过去。秦羽陌见此,依旧一副慵懒的姿态迎击。
  屋外,两人打得如火朝天,说是如火朝天,实则是慕山一人被虐。而屋内,云诗诗将秋雁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细心的给她擦药。擦完之后,为了防止这药膏弄得到处都是,还撕了一些布条小心的讲她的脚包裹了起来。
  做好这一切,云诗诗才去净了净手,坐到秋雁身旁开始跟她唠嗑起来,完全忘了外面正在打斗的二人了。
  两人聊了好久,云诗诗这才问起:“对了,秋雁,你还未告诉我你怎么就认她做干娘啦?”
  秋雁听完,看着一边正在忙碌的老婆婆,欣慰道:“就是我离了王府以后,本想来叶城看看父母他们,却不想他们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病逝了,我心灰意冷像个游魂般游走在乡野小道上,结果不慎遇到豺狼,多亏了干娘和干爹拿着火把和砍刀才将狼吓走,并将我救了回来。”
  “我无以报答他们,想着自己的亲生父母病逝,便将他们认作父母,留在身边孝敬他们。”
  云诗诗听完点了点头,这才感慨道:“世上还是好人多啊!这对老夫妇看起来都很慈祥,秋雁你可是捡到宝了!”
  正赶过来让他们吃饭的老婆婆一来便听到云诗诗如此夸赞,不由老脸一红:“姑娘谬赞了,老婆子就一个……”
  “哎呀,干娘。不许说一些侮辱自己的话,这世上没有什么身份高低贵贱,端看的是心灵的好与坏,就像那个狗皇帝秦然,别看高高在上的,在我看来还不如干娘您高贵,让人赞颂呢!”
  老婆子一听她敢这般辱骂当今圣上,也不好再开口了。只是看着他们二人,疑惑道:“那两位公子呢?”
  老婆婆这么一说,云诗诗跟秋雁二人就瞬间打了一个惊张,完了!聊得太过火,把他们两个忘了。
  当云诗诗打开门,第一眼看到的是秦羽陌拿着冰珀站在一边优哉游哉的看着慕山,而慕山半伏在地,身上大大小小结多处冰晶,看着跟个冰人似得。
  见云诗诗出来了,秦羽陌赶紧收起冰珀,将手背在身后,已掩饰把气撒在属下身上的尴尬。见云诗诗愣在当场一动不动,他突然想起这女人将她拒之门外的恶行,于是挑眉看着她:“王妃,舍得出来了。”
  话刚说完,小屋门前的那颗老桑树“碰”的一声倒下了,随着它的壮烈牺牲,云诗诗方才注意到小屋西周已然一片狼藉,大大小小的树木被砍得参差不齐,横七竖八。这一片树林算是被毁了。
  秋雁、云诗诗、老婆婆,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惨烈的战场,心里犹如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只见黄尘滚滚,黄尘之后是三人倒成满含杀气的眼睛。
  当然,老婆婆虽然不敢得罪这些贵人,但这些树木是他们打小栽种的,有苦难言,心里难免悲痛。
  云诗诗见老人家面上一副惋惜而又痛苦的表情,心里也是怒火中烧,尼玛不就是将他们扫地出门吗?至于把气都撒在这些无辜的树木身上吗?!
  云诗诗叉着腰气冲冲的走到秦羽陌跟前,一把捏住了他的耳朵,破口大骂道:“你他娘还有没有人性了!居然辣手摧树,你没看见干娘有多伤心吗?你又于心何忍?要打架不会找个空旷点的地方啊!那么多树你知道要长多少年吗?你知不知道这些树长在这里为干娘阻挡了多少风沙吗?你就这么毁了,你就这么毁了?混蛋!”
  此举一出,半死不活的慕山瞬间忘了疼,满是心疼的秋雁和老婆婆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云诗诗,慕山跟秋雁是在想稍后云诗诗会怎么死,老婆婆是被云诗诗的泼辣吓到了。而受害者秦羽陌则看着云诗诗拧着自己耳朵上的手呆住了。
  这女人居然敢……敢拧他的耳朵?秦羽陌的第一反应是这女人果然是欠揍了,第二反应是居然当着他的下属的面拧他的耳朵,简直丢人丢到太平洋了!饶是他见多识广,定力惊人也还是嫣红了脸颊。
  怒不可遏的盯着云诗诗,黑气压一放,凤眸里射出的寒气都能把人冻成冰棍了:“云诗诗,你是活腻了么?”
  此话一出,云诗诗才突然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天啊!她居然、居然像个泼妇一样拧秦羽陌的耳朵,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完了!完了完了完了!秦羽陌这丫这么好面子,无论做什么都是很大的排场,也素爱干净,向来在人前都是一副风度飘飘的样子,而她居然脑子一热就干了不可挽回的事情了。
  苍天啊,圣母玛利亚啊!能让时间倒转一会儿吗?呜呜,懦弱的将手收回来,她突然浑身不停的抖啊抖,就好像中电一般,抖完之后她突然停下朦胧的看着秦羽陌道:“亲爱的,怎么回事啊?我刚刚不是在屋里吗,怎么突然就出现在这里啊?”
  众人见她方才抖的那么厉害以为是中风了呢,但听她之后的话语瞬间是汗上加汗,这女人真能装。
  秦羽陌倒是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一招,他环着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淡淡道:“王妃,你这是得了失心疯了么?”
  草!你才得了失心疯!云诗诗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为了减轻罪行只能继续装下去了。她看着秦羽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亲爱的,人家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好像被山神附身了似得,难道我方才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将所有的罪行全部赖在山神的头上,这一招真是高!所有人都用鄙视加崇拜的眼光看着她,实在是心里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秦羽陌则是被她这无赖的样子气得笑的很欢,半晌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云诗诗见秦羽陌不说话,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尼玛,秦羽陌通常在气极的时候就爱笑,一味的笑还不说话。这特么就是故意考验她云诗诗小心脏的承受能力啊!
  云诗诗挑着眼睛一副无辜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开口:“亲爱的,外面好冷,我们进屋去吧。”
  见云诗诗确实冻得小脸红扑扑的,秦羽陌又恢复成笑眯眯的模样,这笔账回去再算。算是卖她一个面子。
  于是揽着她便往屋里走边边关心道:“冷就早点说嘛,方才山神附体的时候,你怎么没有告诉他让他把温度调高点啊?”“调”这个词是跟李禹南学的,以往夏天的时候他总是抱怨这里怎么就没有空调啊,要是能把温度调低点就好了。秦羽陌知道云诗诗听得懂,所以才说出来的。
  听着秦羽陌的口气,云诗诗觉得自己分分钟被秒啊,让山神把温度调高点?这话他也能说出来,果然牛奔啊!但,她现在能发表别的言论吗?于是苦着脸继续胡编道:“亲爱的,山神附体的时候我就好像梦游一样,是不知道的。”
  秦羽陌恍然大悟,幽幽道:“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这笔账本王还是跟山神算罢了。恩,你说我是放火一把烧了这座山,还是命人掘地三尺将山神逼出来?”
  “能两样都不选吗?”云诗诗简直无语凝噎了,为了一小片树林毁了一大片森林,这下罪魁祸首就变成她了好伐?
  秦羽陌依旧笑眯眯的看着她,笑容下是一副比鬼神还吓人的阴影:“王妃觉得呢?”
  走进屋内,坐在餐桌前,云诗诗流着面条泪求饶道:“秦羽陌,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哪想秦羽陌根本不买他的帐,懒洋洋道:“王妃哪里有错,错的是山神!本王知道王妃心善想替山神顶罪,但本王向来都是赏罚分明,你引荐山神有功,本王会赏你的,至于山神嘛,呵呵……”
  这就是作死啊!明明知道自己斗不过他,还要非要跟他玩阴的。这下好了,所有人的眼光全部放在她身上,写着四个大字:弄巧成拙!本来毁了一片树林就够人难过的,若是毁了一整个森林,那这小屋也不将不复存在了。
  尤其是那老婆婆,在这个俊美的不似凡人的公子是个王爷后,更加相信他会毁掉一整个森林。堂堂一个王爷啊,被他们这些凡夫俗子看到被拧耳朵不算,还被自己王妃装傻哄骗,这若是能忍,还有什么不能忍的了?
  可怜她老人家,好不容易认了个王妃做干女儿,转眼间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哎……
         

  ☆、129 又是儿子又是女儿

  一大早的,李禹南便好心情的带着凤岚去叶城的街上到处乱逛,逛了将近一个多时辰时,看到一辆金黄的马车向着城里的郊区驶去。
  他甚感疑惑,这车怎么那么像秦羽陌的马车?眯着眼睛见那车绝尘而去,便对着凤岚问道:“岚儿,你看那车是秦羽陌的马车吗?”
  凤岚点头,表示是的。
  既然凤岚都说是了,那定然就是了。只是这一早的,他们坐上马车往偏僻的地方去作甚?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跑回府邸一看,见洛青在院子里晒太阳,却不见秦羽陌他们,料想他们定然去找什么好玩的东西了,于是也不管不顾坐上自己的马车顺着他们的方向奋起直追了。
  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却不见秦羽陌马车的半分影子不说,还出现了一条岔路,正当李禹南站在岔路前若有所思的时候,她居然看见一旁的树林里走出一个人。
  定睛一看居然是小彩蝶,她怎么会在这里?她背上的人是谁?!
  远远的小彩蝶就看见一辆马车由远及近的赶了过来,却没想想到是李禹南,她将背上老人放下对着他摇手道:“禹南哥哥,我是小彩蝶!”
  李禹南快步走到她身边,极其鄙视的看着她,调侃道:“怎么,现在知道我是禹南哥哥啦?上次跟你主人一起去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嘴甜?”
  小彩蝶有些窘迫的咧了咧嘴,无辜的解释:“主人让我离你远点,我不是也没有办法吗?”
  李禹南好笑的看着她,打趣道:“那你怎么不听你主人的话,离我远点?现在又叫我做什么?”
  “那不是主人不在嘛……”小彩蝶走到他身旁拉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哎呀,禹南哥哥你就看在小彩蝶也是被逼的份上就原谅我吧,再说了我以前也给你们楼里的属下们治过病呢!”
  “那以前我还给你了许多好吃好玩的呢,没良心的小东西!”李禹南弹了她的额头一下,不跟她计较了,看着她身后的老人问道,“这位老人家怎么回事?”
  “哦,她是我跟师傅上山采药时遇到的,他的腿被夹子夹到骨头了,我师傅有事先走了,就只能我护送他回去了。”小彩蝶朝着李禹南眨了眨眼睛,让他背到马车上的意思很明显。
  李禹南见她水灵灵的大眼睛,叹了口气,将老人背起放到马车里,几人上了马车,李禹南看着已经昏厥的老人问道:“知道他家在哪吗?”
  “知道,再向西五里路有一个小茅屋,里面住着他的老伴和女儿,这是老爷爷昏倒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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