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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歌 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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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佛,为文书祈福,毛黄子的情绪低落,甚至容易失控,也在情理之中,可老是这样,也难免不会坏事。
  趁着周围没有官衙的人,我拉过牛车,直接进了院子,随后便反手把门插上,这个时候,心才踏实下来,果然还是家里有安全感,或许在我心里,已经用这一门之隔,将世界分成两片,外面恐惧焦躁的心情,进了这门,宛若自然而然的消散了,家……已经是我们最后的避风港了……
  “谭大夫,我看你也在稍晚的时候,去拿些衣服过来吧,这到处找劳工,看起来是赚钱的买卖,可我却觉得像是在抓壮丁,四处征兵,你们住的地方也比较偏僻,我怎么想都不太放心,不如一起都搬到我们这宅子里,反正房子还有多的,虽然不算大院,可人多毕竟安全些,桑桐也需要人照顾。”既然相识一场,又都是明理人,就算身世有点神秘,可也不像坏人,这外面看似平静安宁的生活,私下里又会是怎样的暗流汹涌,此刻的我们,都不清楚,也无法预见……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内人也麻烦姑娘照顾了。”谭大夫还是那样说话慢慢吞吞,气定神闲的模样,不过若不是当初因为机缘遇上了她,桑桐估计也已经入土了,就算她不是什么塞医仙,曾经的故事,也应该很精彩,平生的经历也足以让她看清这满是烟雾弹的残酷现实。
  “不用客气了,章意,你去寻间客房带谭大夫还有谭大叔过去。”我正好看到章意从里面出来,毛黄子又负气跑了,只能劳烦他了。
  “知道了。”章意下了马车,又将谭大叔搀扶下来,引领着她们去了毛大哥的宅院,他家倒是比我家宽敞的多。
  等他们离开,我爬上马车,撩开帘子,看桑桐还是靠在我原来坐的位置上,手里捏着针,投入的缝着袖口,看我进来,这才停下手中的活儿,并未被之前的事情影响。
  “寒儿……”桑桐伸手,我点头弯腰,没有多说一句,就这么轻轻将他抱在怀里,已经没有当初怪异的感觉,两人动作配合,我小心将他抱离马车,往我们的院落走去,今天也算是他和我重新开始的第一天,面对这个即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不论以哪种形式,我们都会同舟共济,努力存活下去……
  县城里热热闹闹,我驾着牛车带着烧烤摊,一路上都能看到三三两两的女人们,互相闲聊着上山挖石的事情,还有大嗓门的,嚷嚷着将来赚到钱,要去行人堂买上几个男人,舒舒服服的过完下半辈子,周围人复议,讨论的好不热烈,连带着我的烧烤摊也更红火起来,往往没到晚上,所有的食材都已卖光,不过整个下午,都在听这些个不切实际的女人们对未来幻想,心里酸的厉害。
  辣椒这种东西,果然不论是在哪个时空,都是很容易让别人接受的,池莲里的人有大胆的尝试之后,纷纷开始要求在烤肉上放上辣椒粉,有时候晒出来的还不够我收购的快,经常缺货,不过并没有人知道她们吃的是什么粉末,全当是新奇的玩意儿,也就是如此,即便后来有人模仿我开了烧烤摊,却也比不过我生意的缘故,饮食之中,往往一个细微的改变,都能让人难以忘怀,吃了还想吃。
  外面的人,好几天下来,都热情不退,仿若过年提早一般,而我和毛黄子却在收拾东西,真正切切的准备过年,好在七娘和燕儿家世都不错,也不屑去做那苦力,再说她们在当地也有些门路,官差拉人也不会找她们,了解之后,我才放下心来,张罗年货。
  我们不奢望富贵,却希望平安,人无贪念,也自然减少风险,要是能这么安稳的过下去,无疑不是我们所期盼的。再说今天过年三家并做一家,一扫以往院内的冷清,我再不用孤苦一人,就算将来再大的苦难,有了她们,我想我也能咬牙挺过。
  “寒儿……寒儿,快醒醒!”这天夜里,我睡的正熟,可却被桑桐急迫的声音喊醒,我揉揉眼睛,以为他是下身失禁,便哆哆嗦嗦裹着棉袄,从被子里出来,想为他换衣。
  “不是奴家,你听外面有人敲门。”我们的院落靠近大门,本来毛大哥的大门被堵上了,所以她们算是住的较远,门口的声音,一般只有我们能听见。
  “是哦,这大半夜了,怎么还有人。”我心里有点害怕,半夜的鬼故事曾经也给女儿讲过,自己也是半信半疑,可这世上人比鬼还可怕,现在又是这么个形势,难免不会有诈。
  “要不,别去开了,任她敲好了。”桑桐捏着我的手心,不愿我独自开门。
  “怎么能,万一真的是什么大事呢,你在房间里,我去开门。”我松手弯腰,从枕头地下拿出那把章意给我的匕首,揣在怀里,也算壮胆。
  我开了房门,一步三停的听着门口的响动,那人拍的声音很大,似乎很焦急,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谁啊,大晚上的……”我高声嚷着,拉紧领口,呼着白起往院子里走。
  “开……开开门阿……”那门外的声音很微弱,嘴里像含着什么,仔细听,还有细细的呻吟……
  “你等着啊,我给你开。”我来到大门口,嘴上说着,手里却没动,想着从门缝里瞧瞧外边,可刚踏上门槛前的矮阶,就觉得脚下略滑,低头借着月光一看,正有什么液体从门缝里流进来,用心一闻,不算浓重的血腥之气冒了出来,吓得我一颤,这又是晚上,又是鲜血,好似电影回放一般出现在我的身边,那夜白衣人杀人的情景回溯脑海,抓住门闩的我,早已没了睡意,只是……这人到底是谁呢?

  第六十六章

  “小一,你和谁说话呢?”我正颤抖的不能自已,身后突然有人唤我,腿一软,竟然有点站不住了,却还强笑道:“有……有人叫门。”
  “谁啊?小一你是不是很冷阿。”身后之人正是章意,此刻手拿银枪,披着月光,箭步而来,还带着气喘,似乎之前运动过了。
  “没啊……”我看有人陪我,之前紧张的气氛也被冲淡,只是犹豫要不要开门。
  “你不是说有人叫门吗?开了便是。”章意神经比较粗,考虑不到前后,伸手就要去拉门闩,被我一把压住,门闩又回到了原位,可门后的呻吟声微弱了不少。
  “你知道后面是什么人啊,你就敢开,我们又不认识她。”我低声对章意说着,还用手指给他看地上的血迹,章意胆大,蹲身用手在地上沾了沾,又放在鼻子下嗅了一嗅,昏暗的月光下,我还是能看到他隆起的眉头。
  “真不放她进来?”章意用按在门闩上,也不敢擅自开门。
  “我们2个肯定不行,这样好了,我去叫毛黄子过来,我们三人在这里,她只有一人,应该不怕她耍什么花招。”其实我原本是想就这么关门不让她进来,谁知道是不是又是哪个闲人布的迷局,可又一想,若此人真的受伤,就这么干摆着一夜,活活流血流死了,还好巧不巧死在我的门口,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新县官遇上这么个大案子,还不先把我给烧了,衡量之下,我还是再找个人,比较稳妥。
  把毛黄子从被窝里揪出来,不理她挥拳的愤怒,以及红眼的疲惫,反正过不了几个时辰,她就要出去卖早点了,何况又不是她一个人没觉睡,我们可都跟着熬夜呢。
  有了三个人,其中一人有蛮力,一人有功夫,要不是毛黄子极力制止,我都想帮毛珊叫出来,虽然她傻,可力气比她姐姐还大,就算对方再厉害,吃她一拳,估计也吃不消,这人多势众,我也能减小压力,一下抬起门闩,大门因为被门外那人顶着,解除了阻力之后,晃悠悠的开了,再看大门上,也都印着可怕的血指印,好似某武侠片里被人索命的前夕一般,应该是这求救这人,体力不支,倒地后求生的拍门留下的。
  黑漆漆的,只靠月亮肯定不行,我让毛黄子点了灯来,往那人身上一照,果然满是鲜血,用来缓和牛车进入的坡度阶梯上也被其染满了,犹如被人泼了油漆,有点点不真实,可那人背后深深翻着皮肉的伤口,到让我们稍稍打消了点疑虑,也大着胆子,上前拨弄两下,让她露出面颊,想知道她是否是我们熟识之人。
  “你认识吗?”我用灯笼映着那人的半边脸孔,看不太清楚,只能瞅个大概,毛黄子人面广,也许会有印象。
  “不认识,好像从来没在池莲看见过。”毛黄子还特意弯腰凑前,想看的准确,但最后仍是摇头,看来此人是个外乡人。
  “章意,你来池莲的路上,看到过这个人吗?”认定她不是池莲人,我便再考虑要不要现在出去报官,这人要是医治无效,死在我这儿,又要摊上官司,不过区别上次的是,我家比较偏僻,又是深夜,应该没有目击者。
  “没见过。”章意用枪把捅了捅那人的肩头,想看她还有气没有,而我叹了口气,拎着灯笼蹲了下去。
  “小一,怎么了?要去喊谭大夫吗?还是送官?”章意收回了枪,大概看我半天没有指示,不知我会如何处置这个女人。
  “给我个帕子。”我没回头,只是伸手,帕子这东西一般男人都有,我其实也带着,只是不好意思拿出来,又怕那帕子被血染上,还是桑桐曾经送给我的,自是有点舍不得。
  拿过章意的帕子,我替那人擦了擦脸,灯火朦胧,我只见过那人一面,那天马路边上,好些个人围着她,我脑子也闹哄哄的,不太清醒,还是有点怕认错了人。
  “小一认识?”毛黄子瞧出我的异样,也打着哈欠走了过来。
  “不太确定,好像是那天我从线铺里出来,把我推倒的人。”那文弱的书生状女人,在人群里被人指责的片段,浮现在脑海,当时我也没为她辩护什么,那样卑微怯生生的眼神,也确实让我有点内疚,只是……她身上散发出某种让我产生疑虑的东西,这样的线索,犹如空中的絮状物,一闪而过,却握不在手心。
  “什么?她推的你?那咱们还是把她送官吧。”毛黄子脾气再暴躁,有时候说话也不好听,可对待外人和自己的态度上,在这件事上很是明显,我们可以关起门来内斗,却绝对不可让外人欺负了去。
  “她伤的很重,不太适合长期运送,等官差要是来了,她已经死了怎么办,不如我们先给她止血看看吧。”章意一直受他师傅“毒害”,拥有什么侠义之心,江湖儿女那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学得很深刻,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那万一血要是止不住,她死了,我们是要吃官司的。”毛黄子一直和章意的关系不太好,两人只要堆在一处,准会掐架,一个说东,保准另外一个说西,我都习惯了。
  “可是叫官府的人来,没到的话,她也会死了啊。”章意跺了跺枪头,好好的石面,就被凿出几个浅坑,他们两个再这么斗嘴下去,我这地面都别要了。
  “救……救命……”
  “那至少是把官差叫来了阿……”毛黄子继续纠结。
  “可是万一来了也死了,我们说不清楚啊,赶紧找人来医治下吧。”章意还是不让,坚决救她人与水火。
  “救命啊……救……”
  “我说别浪费药了,直接拖着送官,死在半路,也算她运气不好。”毛黄子都赶上狮子吼了,那声音大的,院里都别睡了。
  “你怎么能藐视人命!!”章意声音也不轻,我耳膜有点痛。
  “我说不救就不救!”
  “我说要救!!”
  “救……命”
  “男人就是男人,又蠢又笨。”
  “你还是男人生的呢!”
  “咳咳……救救我……”
  看着面前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人,再看地上这位吐着血泡泡的女人,我揉了揉太阳穴,又看了看天上正准备下落的月亮,无奈起身拉住毛黄子,又用手在章意面前摆了摆说道:“那什么,你们两个再继续吵下去,所有人都醒了不算,地上这位可就挨不到天亮了。”
  “哼!”毛黄子大概是想到好女不跟男斗,向章意啐了一口,转身进了内院,如果我没想错,她应该是去找谭大夫了,还好今天我将2人留下,不然这么晚等到了谭大夫家,人估计真的活不成了。
  “小一,我去烧水,然后腾个屋子出来。”章意显然赢得了和毛黄子之间的胜利,潇洒的脚下生风,飘然而去,留得我和地上这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被凌晨的寒风吹得瑟瑟发抖。
  经过谭大夫的治疗,那人已经止住了血,暂时也没了生命危险,只是仍旧昏迷不醒,还得趴着睡,后背那利刃划开的皮肉被纱布裹的外三层里三层,看着都觉得腿软,也不知这女人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被人砍成这样,就算江湖仇杀也应该不会牵连上一个在线铺门口卖字画糊口的书生,很有可能她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只是一切猜测,都需要她苏醒之后,我们才能知晓,所以,是否报官,让我犯了难。
  忙忙活活,毛黄子顶着双红眼球,表情比往常可怕10倍,就这么推着早餐车,又出去讨生活了,如果我没有料错,今天的收入应该还能增加。毛大哥早早起来,说是要给这受伤之人煮点吃食,眼看这人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同情心泛滥,直说都是苦命之人。谭大叔和谭大夫负责她的医药,也不敢再去补眠,只有我,晃着两个膀子,打着懒洋洋的哈欠,拖着被踩扁帮子的布棉鞋,回房睡觉去了,这再不好好睡上一觉,下午的生意也别做了。
  回到屋内,桑桐还是我走的时候那般靠在床头,手里拿着针线,一件外袍眼看就要收尾了,想必他应是跟着没睡,等待我的消息。
  “睡吧,虽然不太熟,却有一面之缘,她被人砍了后背,正好倒在咱家门口,也算缘分。”我搓着冻僵的手,掀开地上的被子,现在是冬天,这里又没电热毯,更没热水袋,即便下面垫了几层,还是发寒,我现在回来,被窝里早就凉透了,比外面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在寒府待的那段时间,比这条件还要艰苦,这里至少还有厚被,蜷着身子捂捂也就暖了。
  “寒儿还是多加小心,知人知面不知心……”说到这儿,桑桐顿住了,我知道他是想到了自己,我一下钻进了被窝,假装没有注意到。
  “我困死了,管她是什么人,被砍成那样,暂时也动弹不了,等她稍微好点了,我们再想怎么处理她。”我一个翻身,把被子全部裹在身上,只露出鼻孔出气,像只蠕动的毛毛虫。
  “寒儿,天越来越冷了……”
  “恩!”
  “地上凉……”
  “还好……”
  “床上是热乎的……”
  “恩……”
  “寒儿?”
  “……”
  “哎……”
  我闭紧眼睛,一动不动,听着他长长的叹息还拌着几声抽泣,我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哭了,即便我内心不忍,但现在还没到时候,我还需要一段时间,来证明我们之前的感情,现在就算我想要相信什么,也有心无力……
  大概是因为县里的人都以为上山可以赚钱,也就不在省吃俭用,全巴望着年后工作,可以不愁吃喝,以至于我的烧烤摊上早早的就排满了人,而站在周围的人都拿着一串串飘着肉香,冒着白气的烤肉,大口大口的吃着,还有不少人从我这里买去一杯杯事先准备好的凉茶,只因即便是冬天,辣椒的能量也不可小视,财源也自是滚滚而来,我也算能粗粗喘上一口气,再也不必从床板下拿钱了,反而时不时还能往县里的钱庄存钱,每次都不算多,可堆石成山,积沙成塔,光想着里面的钱在增加,我就乐得合不拢嘴,这比前世支票来支票去的感觉,兴奋的多。
  “你听说了吗?女皇陛下今年过年向诸侯国发了御旨……”我这摊子人多,自然信息来源也多,我不指望能听到什么关乎生命的大事,可有的时候,这些八卦之中,还是能找到些蛛丝马迹,毕竟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国家若是有战争,我们也休想好过,文书一事,让我有了概念,有了准备,可到底何事战乱,我并无把握,每日也就只能听些消息广博之人谈论,默默记下。
  “这都昭告天下了,等不知道嘛,你说诸侯国的那些个郡主们,会来吗?”其实我也很好奇这个问题,这些郡主们若是有胆子来,那必是布好了万全的计策,很可能就是弑君夺权,可要是不去,太女完全有可能以此为借口,出兵夺权,获得先机,只是不论哪样,饱尝战乱之苦的,永远都是百姓,大家……怕是要颠沛流离了……
  继续断断续续的听着她们聊天,我一边烤着肉串,一边考虑着等会要不要还去找燕儿进货,现在她家的鱼肉基本都供应给我,甚至还帮我联系了几家屠户,算是建起了一连串的供货关系,连带着养猪的人也跟着多起来,市场上的肉类也逐渐繁多,我可以取得的素材也多了不少,这要是能继续下去,我们一定可以在池莲安身立命,幸福到老的……
  “小一……”我正烤着鸡翅,就见谭大夫舞着宽大的袖子,神仙似的从远至近,她打工的药铺离我这烤肉摊不远,有时候我们会一起下班,只是她昨天那么早就起来了,现在还那么有精神,真是佩服,我要是到了老年,还不知道是什么邋遢样呢。
  “谭大夫,你等下啊,等会给这儿的人都烤完,咱们就回家。”我往上撒了点辣椒面,又将鸡翅翻了过去,稍微再烤一下,便递给了对面的人。
  “我不着急,只是昨天那个人……小一,有些话,我想和你谈谈,不得不说……”谭大夫不爱烟熏,只在我身边说了一句,便站到老远,我本就对那书生心生疑惑,当下决定早点收摊,看这谭大夫与我所想,是否一致……

  第六十七章

  驾着牛车进屋,我与谭大夫对视一眼,便各自下车,该回房的回房,该收拾的收拾,似乎在归途之中,两人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烦闷的心情不断扩大,心里那块阴影,怎么遮盖都遮盖不住,可惜只能埋在心底,静静等着爆发的机会。
  “小一,你回来了?”我正搬着烧烤架,另外一头突然一轻,我回头一看,是章意帮着抬起了。
  “恩,那人……怎么样了?”我保持冷静,不想露出什么异样,就跟之前快到家的时候,谭大夫对我说的那样,一切只是怀疑,没有确实的证据,如果说多了,恐怕会造成恐慌,把这人逼急了,我们都不好过,何况万一猜测有误……伤害了好人……算了……暂时还是把话搁在肚子里吧。
  “还没醒,才喝过药。”章意帮着我拿车上的东西,又陪着我去了厨房,帮我把所有的铁签放入水中,这东西经常用水,容易生锈,这里又没不锈钢之类的,只能在发现有这趋势之后,重新交给铁匠铺回炉,做出的新的来。
  “你也休息去吧,昨天又练功了?”我用钳子把一块块没烧完的木炭夹了出来,放在簸箕里,等会归纳,明天接着用,也不浪费。
  “小一觉得男人应该如何?”章意甩了一下手里的水,忽然认真问道。
  “我以前不是说了吗?每个人的活法不同,有的男人适合深闺,有的男人呢,做事业,练功夫,都是个人喜好,强求不来的。”我就算生活习性被这里的人的同化了,可思想还是先进,并未退化,男人女人谁主内谁主外,都看能力,没有什么特定的规划,更不能因为某种尊严扼杀对方的才华,虽然我并不认为章意的武学才华可以挣到大米,可兴趣爱好,都应该支持。
  “那你觉得男人应该习武吗?”章意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大概今天又遇上那些个八卦大叔了,说不定还不听我的偷偷卖艺去了。
  “强身健体,没什么不好。”我到觉得好笑,这男人一向坚韧,怎么会在乎别人的眼光,现在怎的开始犹豫,问起我的意见来。
  “小一就是不同。”听到我的回答,他仿佛受到鼓励,几乎那刻就展颜笑开,清瘦略黄的脸上带着腼腆,以及就算经过历练,也无法抹去的朴质。
  “有什么不同的,哈哈,窝囊废一个,我现在啊,就希望大家平安,别无所求。”我倒干净铁盒里的木炭灰,又开始往里放水,仔细冲洗。
  “我也是这么想的,虽然我没什么用处,可力气不比女人小,小一要是有什么想干都可以找我。”章意从手里拿过帕子,这个很少做家务的男人,流着汗,干得很起劲。
  “你啊,只要看好这屋子男人就行了,我也只能依靠你了。”我们在外都有事情可做,家里实在是难以顾上,只盼着早点过年,我们收拾收拾,还能窝在家里半月,算是休假吧。
  “我不走了!”章意又取来水桶,倒了些许。
  “什么?”水声较大,我没太听清。
  “我说我决定不去寻那妻主了,与其去赌那不知身在何方的女人是不是与小一一般不同世俗,还不如干脆留在此地,和大家在一起,只要你们还用的上我。”章意说着说着,更加用力的清洗烧烤架,这个决定,应该不是一时兴起,估计也在他心里折腾了有一段时间了。
  “也好,只要你喜欢,就是家人,我们谁也不会离开。”正如我向桑桐承诺的一般,既然大家聚在一起,那便是缘分,古代这种局势不明的世界里,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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