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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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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的父母深以为耻,在她怀孕初期,就曾威胁她堕胎,但她坚决不从。又逼她说出那人的真实身份,好帮她打听寻找一番。然而她似乎对那个人一无所知,当然说不出什么所以然了。为此苏父一时怒急攻心,溘然长逝。
然而孩子出生后,却形状古怪面貌丑陋,致使这位苏小姐也受到极大的惊吓,大喊其“妖怪”,此后拒绝给他喂奶,拒绝与他见面。她不相信那是她十月怀胎分娩的小孩,她害怕有一天她的情郎回来看到了,会对她心生嫌恶。
幸而苏母可怜那孩子,说他天生异相,将来必非平庸之辈,于是接到自己住处,叫身边的侍女常妈帮着照料一番,并亲自为其起名为‘亦亨’。可惜小亦亨三岁之时这位善良的外婆就撒手西去了。但她在临终前,特地将女儿及外孙托付给儿子苏正,让他一定要善待他们母子。直到苏正对天发誓说会好好对妹妹及外甥,苏母才瞑目咽了气。
苏夫人闺名蔺如诲,是当地富商蔺谦的掌上明珠,生得闭月羞花之貌,性情高傲,好多青年才俊对她趋之若鹜,而她偏偏对苏正情有独钟。苏正向她求亲时许诺只娶她一个妻子,一生一世一双人,此情不渝。不过作为交换条件,她要善待他的妹妹苏眉音及其子亦亨,直到苏亦亨成家立业独立门户为止。
婚后,苏正一直忙于生意,蔺如诲对苏眉音母子倒还过得去。苏正对她的表现相当满意,直夸她是贤内助,对她益发地恩爱。
苏亦亨五岁时曾误入落英阁,吓得苏眉音哭闹不休,嚷嚷着见鬼了,很久都不能将其安抚下来。于是蔺如诲只得把苏亦亨单独关在沁水园中,安排了常妈照料他,并且聘了西席向他授课。可惜苏亦亨顽劣无比,根本静不下心来听老夫人之乎者也。于是她改弦易辙,另外聘请了武师来教导苏亦亨。果然,苏亦亨在舞刀弄枪方面颇为得心应手,那武师也一直夸他天生慧根。更令他惊奇的是,苏亦亨似乎根骨奇佳,在轻功上面的造诣令人瞠目结舌。可惜他空有根基,却并不会运用。于是武师生了爱才之心,对其尽力栽培倾囊相授。十年后苏亦亨早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尤其是箭术与轻功,堪称双绝。武师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教他了,便留下一句“多行善事多积德,少出风头少作恶”,与他作别后飘然而去。
苏亦亨长大了,蔺如诲的一双儿女子瑜和子乐也相继长大了。苏子瑜是女孩子,早晚要嫁出去倒没什么大碍,但苏子乐得娶美娇娘进门,家里住着这两尊煞星,难保不会耽误苏子乐的美好姻缘啊。也正是基于此,蔺如诲日日期望着苏亦亨早日长大成人并觅得合适的对象成家立室,这样她就不用为这对母子头疼分神了。
蔺如诲是个醋性极大之人,虽然苏正已经许诺只爱她一人,但她仍然不放心,家里的下女一定要比她貌丑,不仅如此,她们还必须都穿着裤子,起码系三根腰带,就为了防备她的男人万一不小心擦枪走火。
而唯有苏三例外。
因为她知道,以苏亦亨的尊容,想要得到女子的青睐,这种可能性极小,所以她尽可能挑相貌还过得去的女子给他做侍女,并且做漂亮的衣裙给她穿,把他们俩关在院子里,希望这对男女干柴烈火,有朝一日能生米煮成熟饭,她就得偿所愿了。
然而事与愿违,那苏亦亨似乎压根儿就不开窍一样,前任苏三服侍了他两年半,两人一点暧昧都没制造出来。反而是有一次苏正无意中看见苏三,因为觉得眼生,不由多看了两眼,偏偏又让蔺如诲给撞见,把她给气了个半死。当晚便找了个借口,连夜将苏三给赶出府去了。
没料到,这个呆子居然对现任苏三,一个哑女产生了好感,蔺如诲既觉得庆幸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想来这呆子是看她身有残疾,同病相怜吧。
“小姑,以后等亦亨成了亲,你就搬去跟他一起住好吗?”此时她拉了苏眉音坐在自己旁边,哄小孩子般地说道:“你将来会有儿媳妇仔细周到的伺候你,听你唱歌,给你梳头,陪你说话,好不好?”
苏眉音傻笑着望着她,好像根本没听见她说的什么,又好像听见了似懂非懂的。
“夏郎,夏郎”苏眉音低头玩弄着罗帕,呢喃着那令人耳熟能详却不明所以的东西。“夏郎,你来了吗?你不是在骗我的吧?夏郎!夏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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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卷《小试牛刀》第十四章将计就计
 
从那天起,沁水园里的一应事务都由苏暖玉独力承担了。洒扫、浣洗、浇花、锄草,原先的粗使丫头都被苏夫人给调走了,并留了句话给苏暖玉,如果不想干这些粗活,就考虑一下当少奶奶。
苏暖玉一想起这句话就苦笑再三。为什么她想嫁的人家百般阻挠,她不想嫁的人家却偏偏想方设法地要逼她就范呢?
看到苏暖玉从早到晚忙个不停,苏亦亨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几个箭步冲上前,将苏暖玉手上的活计丢开,哀怨不已地说道:“苏三,谁让你做这些的?是不是那些丫头欺负你,我去帮你出气!”
苏暖玉真是被这孩子心性儿的少爷给打败了。是啊,他压根儿不懂什么男情女爱的,不过是单纯地喜欢和她作伴的感觉而已,偏生苏夫人曲解其意,想以此来胁迫她俯首听命。
可惜她口不能言,她要怎么跟他解释,怎么来寻求到他的帮助呢?
擦了擦额头的汗,苏暖玉继续挥舞着手中的布头,用力擦拭着房间里的桌椅家具之物,不就这点儿粗活么,这就难倒她了?她苏暖玉一向吃软不吃硬,来这套,没门儿!
苏亦亨见她不理他,只“哼哧哼哧”地干活,心中难免气恼,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布头,干脆自己擦起家具来,并且发脾气说:“那好,你喜欢干活,我就跟你一起干活!反正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要跟你一起!”
苏暖玉看他气呼呼的模样,不由哑然失笑。他真是个可爱的孩子!于是索性坐了下来,只默默地看着他,任由他笨手笨脚地擦拭那些沾了灰的器物。
 转眼日子又过去了一月。这一月里,苏暖玉放走了二十只风筝,随着日子的逐渐推移,她的心思越发地沉重起来。苏夫人偶尔会派人来查验她是否有认真干活,常有下人借故刁难她,她也只能忍气吞声地逆来顺受了。
苏亦亨天天地跟着她做相同的事情,这个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现在也会做许多粗活了。苏暖玉知道他轻功好,本来想让他教她学轻功的,奈何他所传授的东西,苏暖玉真是丝毫摸不着头脑,便只得作罢。本来想学会了好逃跑的,看来也指望不上了。
酷热难当的夏天总算结束了,苏暖玉迎来了秋高气爽的九月。院子里的桂花、菊花等开始陆续绽放,微风习习,送来花香扑鼻,令人心旷神怡。
记不得那天具体是什么日子了,傍晚,苏暖玉正在花圃给菊花浇水,苏亦亨也在一旁窜来跳去,学着她的样子用瓢舀了水,往花丛中泼洒而去。一串环佩叮当之声由远及近而来,苏暖玉直起身来,看见苏夫人正款款向她这边走来。
“亦亨,你在做什么?”苏夫人略感讶异地问道。
“舅妈,原来给花浇水很好玩呢。”苏亦亨笑着回答道。他脸上不知怎么沾上了泥浆,此时脸上更显怪异。
“苏三,你看,亦亨对你这般温柔体贴,你还有什么对他不满意之处呢?”苏夫人似乎开始改变策略,使用起绥靖政策来。“你若跟他成了亲,他死心塌地地对你,又不会三妻四妾花天酒地的,你可以完全当家作主,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总比整天汗流浃背地干这些粗活强啊!”
苏暖玉不置可否,只淡淡地看着她。苏夫人看她的脸色似是并不反感,于是再接再厉地继续说道:“我家亦亨除了长相差了些,其他各方面都是择偶选婿的上上之选。以苏三你的条件,算来还是高攀了呢。”说到这里,以帕掩口,吃吃了笑了两声。
也就在此时,苏暖玉突然灵机一动:既是如此,何不将计就计?既然等待救援希望渺茫,那还得想办法自救才行。不如先答应了她,把解药骗到手再说。反正苏亦亨懵懵懂懂的,她只要能开口说话了,要制住他不是什么难事。到时候再让他写一纸休书,两人一拍两散。她重新恢复自由身,再去与方镇钦团聚就是了。
思虑既定,苏暖玉便向苏夫人点头示意,表示她同意与苏亦亨成亲。不过,她同时向苏夫人伸出左手手心,右手指在上面缓慢地写出两个字――“解药”。
苏夫人看得真切,见她已经心生动摇之意,便趁热打铁地说:“可以!不管你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不过,必须在完成你和亦亨的成亲礼以后!”
苏暖玉不想表现得太明显,于是顺从地点了点头。苏夫人见状大悦,喜不自禁地夸了她一句:“对嘛,这才是聪明的孩子呢。你既然已经想通了,那就事不宜迟,我马上去叫人来给你做嫁衣,亦亨就只有我们苏府这些亲人,所以也不必宴客了。我已经买下了一所宅子,到时就把那边布置一番,你就当我们苏府是你的娘家,从这边嫁过去吧!”
苏暖玉本就无法言语,此时更加默不作声,只稍稍点头表示许可。苏夫人心头大石落地,不由笑得有些过激,以至于精心想要隐藏的鱼尾纹都一一暴露出来。
一旁听得似懂非懂的苏亦亨茫然地看了看她们俩,确认似地问道:“舅妈,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啊?”
“苏三答应嫁给你啦,你开不开心?”苏夫人难掩笑意,心情大好地问他道。
 “是真的吗,苏三?”苏亦亨转向苏暖玉,乐不可支地问道:“是不是嫁给我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天天一起玩了?一起习武、一起浇花、一起放纸鸢?”
“是啦,就是这样!”苏夫人替苏暖玉回答说。
“真的吗?真的吗?苏三,这是真的吗?你要嫁给我啦!”苏亦亨仍一味地追问着苏暖玉。
苏暖玉强压着心中的愧疚与抱歉之意,向他晏晏一笑,轻轻点头。原谅我利用你,我也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太好了!太好了!苏三,你真好!”苏亦亨拉着苏暖玉的手,开心得又蹦又跳的。
当夜,苏暖玉因为极度郁闷所以睡不着,摸索着从储物柜内取了一只风筝,在院中奔跑开来。风筝飞上了天,她把线剪断,看着风筝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她在心中默念着:镇钦,你一定要等我!我们很快就要团聚了。
泪水渐渐迷蒙开来,她已经看不见那只风筝了。从今天起,她不会再做这种寄希望于风筝的傻事了,没用的!想要成功逃出生天,除了兵行险招,别无他法!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铤而走险!
是夜刮着偏北风,那只风筝便顺着风向往南而去。风力并不很强,风筝渐渐降下了些许高度。飞过青砖灰瓦的人家,穿行在空阔的马路上方,一不留神,“啪嗒”一声,被挂在了一户人家门前的大树上。
这户人家的门楣上挂着匾,匾上苍劲有力地书写着“咸阳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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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卷《小试牛刀》第十五章公主大婚
 
寅末卯初时分,天边微露鱼肚白,一只花喜鹊翩然而至,对着咸阳侯府叽叽喳喳了半天,继而又飞至树上,安稳地停在树枝之上。巧的是,正好这只风筝也纠结于此,悬挂在该树枝之下,随风轻舞。
“嗒嗒嗒”,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由远自近传来,一辆套着两匹斑骓的马车停在了府门前。接着大门“嘎”然自内打开。一个中年男子轻巧地抱着一个睡意朦胧的小男孩走了出来。车把式掀起了车帘,那男子弯腰将小男孩带入车内,他手法极轻,似乎不想吵醒香梦沉酣中的小人儿。
树上的花喜鹊见来了人,愈加叫得欢快起来。其中一匹马似乎讨厌这鸟鸣之声,不耐烦地扬了扬前蹄,马车便因它这一动而跟着轻晃了晃。就这么一晃,本在熟睡之中的小男孩骤然醒转,眼睛犹自紧闭着,但一张檀口却张了开来。
“我要尿尿!”那小男孩清亮地说道。
中年男子便又抱了小男孩出了马车,来到路旁,帮他脱了裤子,伺候他小便完。一切结束停当,他正准备又将小男孩抱回马车之中,此时一阵响过一阵的鸟鸣之声引起了小男孩的注意。小男孩睁开了眼,看到了树枝之上站着一只身着花衣的小鸟,突然睡意尽去,用命令的口吻说道:“韩英,把那只鸟抓来给我玩儿!”
“是,小公子!”
那名叫韩英的男子毕恭毕敬地回答完,将小男孩轻轻放在地上,然后在路边寻了一粒小石子,紧扣在两指之间,看准那只聒噪个不停的花喜鹊,“咻”地一声弹射出去。
那只花喜鹊听到声音,本待振翅高飞以期躲避一番,但那粒石子来势凶猛,既快且急,目标正是射向它的翅膀的,哪里容它全身而退呢?只听“啪”地一声,那粒石
子便不偏不倚地击中了它的左翼。花喜鹊吃痛,挣扎扑腾不已,但最终还是无济于事,重重地坠落下来。它锐利的爪子紧蜷在一起,企图勾住树枝不下落,然而下坠之势既定,哪里又勾得住呢?反而是无意中勾住了缠在树枝上的风筝线,于是顺便地也将这风筝给拉扯下来。
韩英便上前拎起了那只喜鹊,强行解开了缠在它足端的风筝,把它献给了那小男孩。小男孩双手合拢,将其捧在手心,开心无比。
此时府内又走出一对壁人,男的温润如玉,女的娇俏玲珑,都不过双十出头的年纪。小男孩见到他们出来,不由双眉微扬,奶声奶气地说道:“爹、娘,看,小官的新朋友!”
“哦?”那女子盈盈含笑,向他走来,无限宠爱地说道:“小官,那是报喜的小鸟呢。今天是你小柔姑姑的大婚之日,它是特意来向我们报喜的呢。”
“小柔姑姑?她是谁?”小官一边抚摸着喜鹊的羽毛,一边疑惑地望着娘亲问道。
“是个大美人哦。”女子将男孩抱入怀中,与他耳鬓厮磨了一番,继而才款款说道:“她还抱过你呢,不过你当时还在襁褓之中,并不知道罢了。今天她要做新娘子啦,小官想不想看新娘子?”
“想!”一听说可以看新娘子,小官的心情似乎比得到花喜鹊还要亢奋。
“娘子,带小官上车吧,再不出发,要赶不及了。”那一直默默注视着妻与子的男子温文地开了口,却是催促着妻子赶路。
“好!”女子向丈夫回以恬淡一笑,抱着小官上了马车,那男子也跟着上了车。然后那男子便吩咐车把式准备启程。此时小官却突然说道:“爹爹,小鸟的窝呢?小鸟的窝还没上车呢。”
“哪里来的窝?”男子不解地看着儿子问。
“韩英知道的,他刚才把小鸟和鸟窝一起抓下来的。”小官煞有介事地说道。
男子便叫来韩英,问是不是有跟喜鹊一起抓下来的东西,韩英说有一只纸鸢。他便让韩英把那纸鸢一并送上了车来。小官接过那只纸鸢,小心翼翼地把喜鹊放在上面,好心情地用手逗弄着它,害得那只喜鹊躲避不已。
“江行,打马走吧!”此时,那男子向车外言语了一声。外面的人应了一声“喏”,紧接着扬起马鞭,向空中虚劈一鞭,“驾”了一声,两匹斑骓马便“嘶”地叫了起来,奋力扬蹄而起。于是这辆马车便飞驰而去,划破晨曦最初的静谧。
这一天,是宣和二年九月初九日,是大吉大利之日。
午时一刻左右,马车进了长安城。
今日的长安城似乎格外热闹。虽然还未到达目的地,但隐约已经可以听见锣鼓喧天谈笑风生的声音飘荡在空气之中了。
很快地,马车在一处府邸门前缓缓停下。车中的一家三口相携而下,女子扬头看时,只见门檐之上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一块厚底烫金的门匾上镌刻着三个大字――“驸马府”。
门口之处,一脸得色的方腾正与前来道贺的宾客寒喧着。此时,那引领客人进门的管事高声呼喊道:“咸阳侯携妻子远道而来,贺北安公主大婚!”
方腾听到这声音,跟之前的客人道了声“失陪”,便满脸堆欢地迎了上来,抱拳说道:“咸阳侯,一路劳顿,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这咸阳侯名叫秦应华,乃当今皇上的侄子辈,封地在咸阳,并不在长安居住。但咸阳与长安相距不远,皇上召见也甚是方便,由此可见皇上对他颇为喜爱。
此时秦应华也微笑着向方腾道贺,又介绍了妻子二人与他认识,自不免又是好一番客套。正在攀谈间,又听到招待管事夸张的喊声:“楚王及楚王妃到!”
方腾与秦应华相视一眼,便双双转身迎了上去。
小官也好奇地看向来人。只见一位身着白衣的美男子扶着一位大腹便便的大美人缓步自外而入。真是好美的一对神仙人物!即便像他父母那般出类拔萃者,竟也在这两位神仙面前失色不少。那个女子虽然微挺着肚子,但丝毫不损她的精致玉颜,那般的美貌,无论在何时何地,只要一出现,定是全场瞩目的中心。
小官暗想道,娘亲告诉她,小柔姑姑是个大美人,难道就是她吗?他竟然有个这么美艳的姑姑啊?一时激动,竟然挣开了母亲的手,飞奔至那仙女面前,在众人惊呼声中,他仰起小脸,对着那仙女稚气地问道:“你是我的小柔姑姑吗,仙女姐姐?”
袅袅不由被他的话语逗笑了,也学着他的声音说道:“我不是小柔,我是楚王妃。你又是谁,小仙童?”
“我叫秦飞官,是咸阳侯的长子!”小官倒是个机灵聪慧的孩子,此时竟小大人似地自我介绍起来。
袅袅将为人母,见秦飞官如此聪明可爱,真是满心的欢喜。于是牵了他的手,向咸阳侯夫妇说道:“小叔和弟妹真是好福气,生得这般聪慧俊秀的儿子!”
“楚王妃过奖了!”见爱子被袅袅夸奖,那咸阳侯夫人既是得意又是赧然,娇柔依依地报以一笑,说道:“犬子年幼鲁莽,冒犯了楚王妃,还请王妃不要见怪才是!”
“弟妹说哪里话?!”袅袅看着咸阳侯夫人,目光中竟还有些羡慕之意。“一会儿就让小官坐在我旁边,我好跟他说说话!”
“王妃,您有孕在身,小官调皮,恐有不便!”咸阳侯夫人急道。
“弟妹太过谨慎了,我哪里就那么娇贵了?”袅袅语笑晏晏,牵了秦飞官的手往里而去,对咸阳侯夫人说道:“我还有西晴西倩二人在旁边帮衬着呢,不要担心!”
一想到出门之前秦显比她还紧张,坚持一定要西晴西倩二人随行照顾,甜蜜的微笑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在俏丽无双的玉面之上。
咸阳侯夫人见爱子得楚王妃喜爱,心中本来也是极为欢悦的。此时听袅袅如此一说,便也不再相阻,板起了脸嘱咐秦飞官说:“小官,这位是楚王妃婶婶,要多些尊敬,不可像在家里一样任性胡来!”秦飞官迷惑地看了看娘亲,软乎乎的小手挠了挠头,又征询般地看向袅袅。袅袅既笑且嗔地对她说道:“不会有事的,不要吓坏了小官!”
秦显又对西晴西倩二人耳提面命一番,这才恋恋不舍般地与秦应华往男宾区而去。袅袅便与咸阳侯夫人一并去了女宾区。
方才坐定,只听外面一人尖声细气地高呼道:“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青盖车,凤銮轿,天子天后齐驾到!方腾与皇帝结了亲家,那自是与有荣焉脸上贴金之事,此时率领妻儿老小赶紧出门迎接。
所有人皆面朝大门方向,屈膝下拜,山呼万岁。袅袅因有孕在身,只是象征性地欠了欠身。
皇帝与皇后穿过人群,入了喜堂上座,这才抬手示意所有人平身就座。
“吉时已到,请新郎新娘入喜堂!”随着司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遍全场,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目光追随着两个红色身影一前一后步入喜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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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卷《小试牛刀》第十六章泪洒洞房
 
方镇钦一身惹眼大红喜袍,手上牵着系成花朵的红绸缓步往喜堂而去。他的脸上看不出新婚时的欢欣喜悦,他只是机械麻木地任由人摆布着,让他往前便往前,让他拜堂便拜堂。
随着一声“礼成,送入洞房!”的话语结束,他又牵引着头盖红巾的新娘往洞房而去。但很快地,他就离开洞房,前往宴客之处,热情地敬起酒来。京中世家子弟甚众,那等趋炎附势之辈亦不在少数,不用等他相敬,便频频地与其拼起酒来。
虽然皇上皇后都有在场,不过新婚之日无大小,大家倒并未太过拘谨,竟是放怀畅饮起来。
方镇钦的母亲俞心苇看得分明,心中甚感焦虑。他刚才的样子真让她气愤已极。即使再不甘愿,如今已然成为事实,他怎可在皇上皇后面前摆出那样漠然的脸色来!如今更是肆无忌惮地与众人周旋灌酒,难不成他想在洞房花烛之夜醉得不省人事?这让看在眼中的皇上皇后作何感想?!
喜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渐渐曲终人散。
袅袅因喜欢秦飞官得紧,便极力邀请咸阳侯夫妇至楚王府中留宿。咸阳侯夫人先是推脱一番,继而还是盛情难却地答应了。
出得门口,两家的马车都候在外面。方腾携了家人前来道别。袅袅悄悄拉了方诗浣到边上,轻问道:“怎么样,暖玉还是没有和你们联系吗?”
方诗浣既感惭愧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虽然料定是没有什么结果,但袅袅看到她这个模样仍然止不住一阵失望。早在 下一页 
几个月前,她到长安后没多几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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