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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相公 番外之罗三小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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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就问。

罗绮一睇,“没头没脑地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玉无树,二皇子,除了他,我还能说谁?”方逊俊脸板紧,“你就是为了他迟迟不接受我,可对?”

“对什么?”罗绮没有好气,“接不接受你,与他有何干系?”

“我是傻瓜么?这些年,我知道你心中始终有个人,也渐从旁人口里知道了是谁。我还以为我要同那个影子作战到底。但没想到这个影子竟然回来了,而且,他依然。。。。。。”依然未成婚。以绮儿的性子,若二皇子以为人夫,无论爱与不爱,都断不可能再有牵挂。偏偏,那个最强大的对手,至今仍具获争佳人芳心的资格。

“一直以来,你正式因为他,才不肯接受我。”

“不是。”罗绮将绣针别入锦缎,缓缓立起,俏美脸上凝着一丝沉重,“没有玉无树,你也只是个弟弟。方逊,别把时光浪费在一件不会油结果的事上,好么?”

“没有结果的事?十年前,若我把考状元做朝当官当成毕生志愿说出去,怕是周围的每个人都会笑我不自量力。如果不是为了娶你为妻,为了配的上你,我大可安分在罗家做一个挣钱吃饭的伙计,何必靠什么功名做什么官?”

又来了。这些个话,自从方逊将情愫挑明以后,出现在两人之间不知多少遍。听着那些急切直白的字符,面对着这双年轻热气的眼睛,每每都让罗绮头痛不已。

曾几何时,她也听过类似的话,触过类似的眼神,只是,又如何?

方逊甚至比那时的他更年轻,将要面对得诱惑多不计数,她信得过他的人品,却信不过感情的无常。这一生,被同样的热气燃烧过一次就够,不需再多。

她不是姐姐,世间也不会有第二个姐夫。她太苛求,又始终学不会妥协,注定受伤。而情字致下的伤,就算表面上已结巴去皮,皮下仍有溃处向里内延及,直到将心间一处浊出难以添堵的虚空。那无能为力任其恶化再如抽丝般复原的滋味,她不想再尝。也许,受世俗所困,她终究会嫁人为妇,但她的夫婿,应当是一个成熟稳重的成熟男子,两人不必有热烈的爱情,仅有温淡亲情维系,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如这世间许多男女。就算其间有变,也不必害怕失去。

“方逊,姐弟就是姐弟,你何必一定要与男女之情混淆了去?你从哪里认为我适合做你的妻子?”

“不是适合,是我的认定,我认定了你,懂么?”

“不。”恰恰就这认定,是她最无法认同的事。“有一日你会明白,适合是最稳妥的一件事。一个认定,并不能让所有的不适合消失。”

“你指的是你和玉无树么?”方逊闷痛地皱起长眉,“因为他,你畏惧情感,你不敢爱人也不敢被爱,总之,还是因为你心中有他?”

“唉,方逊,你。。。”罗绮摇首,“你怎如此固执?我告诉了你,有没有玉无树,我们都不可能。我,不喜。。。”

“不准说!”方逊面色阴暗,紧阖牙关,“类似的话,在你不准备更改之前,不必再告诉我。”

“那么,你是明白了是不是,你。。。”

“我不会放弃,绮儿,二皇子是个很强的对手,但我仍不会放弃,不会!”方逊言罢,仿佛怕罗绮再抛一些伤人的话出来,疾步而去。

罗绮揉额叹息,玉无树的出现,让一切更乱了,是么?

~~~~~~~~~~~~~~~~~~~~

“无树,这一回见了父皇,没被催逼婚事?”大皇子玉无枫兴冲冲迎上才从父皇书房步出的皇弟,问。

玉无树耸肩一笑,“提是提了,还谈不上逼。”

“你呀,就是个死心眼。”大皇子怎么也想不明白,皇家怎会出来如此一个异数。“既然如此认定了她,何不就让父皇下一圣旨,还怕她罗家不从?”

“不,我不想逼她,我娶她,是为了让她快乐,逼她过来就违了我初衷,非我所欲。”

“还不是一般的死心眼呢。”大皇子摇头,事关罗家三小姐,他早已放弃劝说弟弟到自己这一国来的努力。“对了,我来找你,是为让你去看看我那匹’红焰‘,西域送来的烈马,极品中的极品,世间难求呢。”

谈及爱马,大皇子两眼骤亮。那神情让玉无树明白,一声“恭喜”已搪不过爱马成痴的皇兄,只得随去观瞻。

“红焰”通身赤红如焰,长身高腿,宽额窄臀,的确是匹极品宝马,却也是匹百年难得一见的烈驹。大皇子虽爱到骨里,却到手三月仍未降服,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而已。

“无树,要不要试试?如果你能降服了它,为兄原意割爱将它送你。”

二皇子苦笑:这皇兄明知自己骑技逊他不是一星半点,是存心看笑话了是不是?“大皇兄,如果不是确知你对小弟爱惜的紧,我会怀疑你有意害我。”

“连试都不敢试,不是无树的风格哦。”

“恭敬不如从命,大皇兄看好了!”玉无树成心吓他一吓,飞身落在正在马场中央不羁地嘶鸣的红焰之上。但身势未稳,就被红焰一个原地飓风似滴旋转附之直立,将他甩了出去。

大皇子早有预料,飞身迎上,助他平稳落地,得意笑道:“红焰当真不俗罢?”

“很好啊,大皇兄。”玉无树惊魂初定,摇头干笑;“如此哪一天为弟不想活了,定然来找红焰帮忙,断药断头随它选择。”


三小姐姻缘路18 各乱美人心3

“绮儿!”玉无树追上佳人,想起上一回在街上的忘情相拥致使佳人嗔怨,不敢再行唐突,只得张开臂,牢牢挡住了去路,“为何见了我就走?”

他欲约佳人旧地重游,却怕她不肯赴约,就借搭讪良之心之际托请罗缜帮忙。罗大小姐拿一对清涟水眸将他盯了半晌,终是颌了螓首,替他约了人来。却没想到,罗绮一见亭中人是他,转身就走。难道他是瘟疫不成?

“你竟然让姐姐帮你?”罗绮杏眸内火星簇簇,“骗我,让你很得意么?”

“我不请大姐帮我,你会见我么?从那天晚宴后,你就比我如蛇蝎,我从前门入,你从后门逃,不用这一招,如何才能见得着你?”玉无树扁起嘴,好不委屈。

“见我做什么?该说的,该做的,不是在几年前就说完做结了?你又来做什么?”罗绮软嗓带着一股子怨气,将小冰雹般的话扔到他脸上。

“绮儿,这些年,我。。。我想你,很想。”玉无树去握佳人柔荑,被甩开后又坚强不屈地再去触摸,再度被打开,只得强管住自己,只将目光痴痴缠住那张娇颜,“绮儿,你想过我么?”

罗绮一笑,“想。”

“绮儿?”玉无树眼眸倏亮。

“想到失望,想到绝望,想到不能再像!”罗绮别开头,不想让他见双眸内突然涌上的湿意,“在我已经不想你的时候,你却回来了,玉无树,你为何要在我眼前出现,为何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地过活?为何你才一回来,就要扰乱我既定的生活?你。。。可恶,你着实可恶!”

“绮儿。。。。。。”

“不准碰我!”又一次,罗绮甩开了攀来的手,厉声娇叱。

“好,不碰,不碰。”玉无树将难受管制的手背到身后,“绮儿,我这一次回来,从来没想过要打扰你的生活。我以为你已经。。。名花有主,我做好了心被凌迟切割的准备,但却在那时得知你仍小姑独处。。。”霎间的狂喜使他无暇再思其他,只想最快地将一直占据在心中梦中的人儿拥在怀里。“我那是的心情,除了感谢上天的仁慈,无可言表。”

“你的心情不需和我交代,二皇子。”

“绮儿。。。”玉无树唇掀苦意,“这些年,我们蹉跎的还不够么?每个想你的夜晚,我一再被懊悔噬咬心腑。我不明白,那时怎就如此愚蠢,让你从我眼前离去?一个转身,就一世无缘,我为一份莫名其妙的傲气所付的代价惨重到要终生承受。。。被那些心情反复侵浊折磨,我几乎以为自己必定会在某个时刻因心痛而役。”

心痛而役?罗绮素荑不自禁捧住心口。曾经,在那些个哭湿枕巾的深夜时分,她一度也以为自己会在那可死去,只因,挺不过那痛那疼。但是,在她已经稀释了哪些痛意,放下了某些情绪是,他却从天而降。。。。。。

破镜重圆的戏目人人喜看但有谁告诉临镜人,该如何作理镜上哪些将面颜隔断成千万段的碎纹裂片?

”玉无树,我们走不回去了,你珍。。。”

“为何走不回去?”玉无树却不要她还未出口的“珍重”,他要的是她!“因为你心里有人了么?”

他想起那个状元郎,他明白,那是个需要全力应对的对手。自己缺席绮儿的岁月里,他悉数占据。

“和旁人没有关系,二十我们,我和你。近一年,在那些锥心刺骨的痛淡了后,我将我们之间的事想过无数次。我那时年幼,不懂体谅,一味索取,你的心生游移,我并非没有责任。如果时间重来一回,也许我会成熟懂事,也许不会让你有机会对范颖心动,也许我们。。。。。。”

“没有心动,绮儿,自始至终,让我心动心生疼爱的人,只有你!”玉无树仍是没有按耐住一双手,板住佳人香肩,将两人四目相交,让她看清自己眸底的痴缠爱恋,“只是欣赏,只有欣赏,如对一块美玉,如鉴一幅名画。绮儿,我知道,你一直在怪我为了范颖的死呵责过你,可是你试想,如果你的一个朋友故去,我却在你面前喜笑颜开,你会如何?那时,我并不知道她尚在人世啊。晃宁向我提起,你曾对他说我叹气范颖时如何神采迥异,难道,我向你谈起韶儿时,不也是如此?只是因为范颖和我没有血亲,你就为我定了心动的罪名。但你见过我向别人谈起你的样子么?我皇兄曾打趣我,一议及你,我眼睛里就如藏了这天下最璀璨的珍珠,脸上像是吃了千百年的蜜糖。如果你还不能释怀,绮儿你可去看看你的姐姐,看她谈起欣赏的缂品和你的姐夫时,是怎样的区别。”

这番长言,并非酝酿多时。玉无树本是想将过往的是非抛置脑后,与绮儿携手将来就好。但绮儿的抗拒使他明白,若要寻求重新开始,必须认真面对那些过往。于是,那些话就如此磅礴流淌出来。

“绮儿,我们。。。”

“你说的这些,早在你回来之前,我已经明白。”罗绮心头泛起涩意,“我方才说了,我将我们之间的事想过无数回。想透了我的错,你的错,想透了我们何以错过。我们无法重新开始,与范颖,与方逊没有关系,只是。。。”

螓首微垂,长睫低覆,默然良久,而后,水眸盈盈柔视,语气虽竭力淡然仍难掩凄凉,“我们错过了最对的时间,错过了最相爱的时刻,已经,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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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方逊等在三小姐闺楼之前,一件伊人倩影,即迎了上去。

罗绮无力一叹,“方逊,此下你可否不和我说任何话?不要做任何事?”

“好。”后者面不改色,从容颌首。

罗绮越过他进到室里,听到随行丫鬟将门阖上,她迈进里间,一头扎进棉被内。这些天,她饱受困扰拉扯,几夜未有好眠,此时竟困倦发作,昏昏欲睡。不多时,气息渐沉,当真睡着了。

带醒来,窗外以见暮色。她叫了几声丫鬟的名字不见回应,着履披衣到外间,喝下一杯温茶,无意抬首,赫见纱门上有一道被灯光投下的长影在立。

“谁在外面?”

“我。”

“方逊?”罗绮柳眉惊愕,“你不要告诉我,你从那时一直站到现在?”

“我今日公休。”时间充裕。“也不是尽是站着,有椅可坐。”

天,这坏小孩是要气死她不成?


三小姐姻缘路19 各乱美人心4

“方逊,你为何不能听我说话?你何必浪费时间做这些事?”

“如果你说的,是我想听的,我自然会听。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管怎样,都不会是浪费。”

“你。。。”罗绮气结。这孩子忒多年下来,就算在外面已经懂得审时度势,手段讲究,策略精巧,但骨子里的那股一板一眼的执拗劲儿仍然未收。一旦犯了上来,势必要将人气个半死方可。

“你怎么可能只听自己想听的!而且,如果一件事情注定不会有结果你还要去做,恩就是浪费!”

“你要嫁个玉无树了吗?”

“。。。呃?”

“如果你没有要嫁给他,你待字闺中,我尚无妻室,我求你为妻,不妨碍世道公理,我为什么跟要听你那些不讨我喜欢的话放弃?”

“呃?”这些似是而非,似非更非的话,他怎忒多?

“如果你觉得烦,我很抱歉,只能说,几年前的船上,你不该救我。既然救了我,就是招惹上了我这个麻烦。”

“。。。。。。”这坏小孩,坏小孩!

“我知道你今天上午随玉无树外出,我等在这里,就是为了知道那一行有没有促使你下了什么决定。如果你做出了决定,为了不让你为难,我自然是要退出。眼下看来并不是,那么,我就会应战到底。”

战什么战啊?这坏小孩读书聪明做官精明,说话就颠三倒四了是不是?“不是,方逊,你仔细听着。。。”

“我不要听。”

“不要?”

“你说来说去无非就是那些话,我都能倒诵如流了,我想听,不会自己背来听么?”

“。。。。。。”这都是哪门子歪理?

“好了,我要知道已经知道,要说的也已经说了,天色不早,你安歇罢。”

还。。。安歇?她用头发丝想,也知道今夜定然是不得安然了好不好?那两个人,到底是爱她还是害她?

~~~~~~~~~~~~~~~~~~~~~~

“娘子,今天之心帮岳父将帐验完了哦。”

“相公乖。”

“之心还帮岳母浇花,还偷偷让小蓝姐姐明天开花哦。”

“相公真好。”

“之心还帮缎儿缂完了那副缂了两年的丝,让她挣了好多钱哦。”

“相公真是能干。”

“娘子!”卖乖了半天,久讨不到糖吃,某呆子终于鼓起了颊,嘟起了脸,闷声抗议。

“怎么了,相公?”罗缜佯作不知,无辜眨眸。

“娘子该亲之心啦!”

“是么?有么?”

“珍儿欺负之心,之心要生气!”某呆子将脑袋扭向他处,还狠狠点了一下,以示气的可以。

罗缜忍俊不禁,自己这宝贝相公,逗了特多年,仍是百逗不厌呐。逐放下了手头绣活,蓝过相公长颈,先在光洁额上落下一吻,又在美玉颊上啄上一记,再亲哪个线条优美的下颚,惟独滤过殷殷相待的薄红双唇。

“呜呜呜,娘子好坏,娘子在欺负之心。。。”某呆子吃不到最甜的糖,委屈地呜呜咽咽,装哭邀怜,“之心好可怜,娘子不疼之心。。。”

“臭呆子!”逗得够了,罗缜笑啐一声,封住相公两篇薄唇。。。

行至轩外的罗绮无意观摩姐姐和姐夫的恩爱缠绵,但仍是被那甜蜜到只见彼此的氛围粘住了脚步。

愿得一心人,白道无相欺。同在闺中时,姐妹三人曾到月老庙拜求良缘,姐姐那时,及第出过,意气风发,“你们未来的姐夫,必须能文能武。可以不做将军,但要做时必然能担得起。可以不做宰相,但必须有位极人臣的才能。唯有如此,才算良配。”

姐姐说那些话时,眸子闪着志在必得的亮芒,于是,她喝二姐都相信,姐姐的未来良婿必定如姐姐所期许。纵是经过了江北鸿的伤害,姐姐也从来不曾缺少了动人光芒,她们也从来没有怀疑姐姐的未来必然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子。而姐夫的出现,让她们震愕,也让她明白,所谓的最好,就是最你最好而恰巧也是你爱的那个。

姐姐的最好,就是姐夫。她的呢?她的最好再哪里?

“绮儿。”罗缜不经意转首,见到了轩门外的妹子,推开仍意犹未尽的相公,抬手相唤,“进来坐下。”

罗绮瞥瞥气鼓鼓恨巴巴的之心,忍笑迈进门来,特地颌首浅礼,“姐夫。”

“哼!”糖没吃够,良之心煞不高兴,对打扰者更是没了好心情。

罗缜捏了呆子耳朵一把,拉着妹子坐下,“有话对我说?”

罗绮点头,也不避讳姐夫,直道:“绮儿被一些事困住了。”

“玉无树和方逊?”

“是。”罗绮面色微凝,水眸内多了一层朦胧云雨,“绮儿自认同他们每人都说的够清楚,从无暧昧,却不知为何还是踏进了这迷障里,被他们两个牵扯着,忽左忽右,无所适从。”

“那便说明你对他们并非你所以为的那样无动于衷啊。”罗缜拉起之心的手,“相公生性最是能查人心底之事,却不能说出你心中所属。在在表示你的心乱了。玉无树和方逊,都在你心中占着分量,你才会左右为难,进退维谷。不然,从大街拉两个人如此缠你,罗家三小姐会有十二种手段应付,哪会有一丝为难?”

“可是,可是。。。”罗绮抚额,柳眉浅皱,“绮儿自问,没有和玉无树破镜重圆的打算。对方逊,只是一个家人,一个弟弟般的情谊。怎么会。。。”

“如果情爱真是那么一样能想得透理得明白的东西,当年我就不会为了这个呆子让爹娘伤心。”罗绮又掐了相公耳垂一把,“你们在初始,不也奇怪理智如我,怎就如此义无反顾?既然没有道理可讲,你又怎么能肯定你当下所以为的就是真正的心情呢?”

“如果连自己都不能肯定自己的心情,谁又能断的清?”

“事实。”罗缜抚了抚妹子如云的鬓发,柔声道,“也许只有事实发生时,你才能肯定自己的心情。现在,旁观者也不能替你断定。而绮儿你自己,只需想清楚,在夜阑无人时,最多涌上你心头的人,是哪一个?”

夜阑无人时,最多涌上心头的,是哪一个?

当晚,罗绮揣着这疑问睡去。懊恼的是,睁开眼,就已是日阳东升,天光大亮,竟是近来难得的一夜好眠。那一大一小那个混账男人,居然如此不想让她有安生日子可过?


三小姐姻缘路20 真心或可见1

说不上谁等谁,散朝以后,候选廊下,玉无树和方逊,早已护知存在的两个人,第一次绵绵遭逢。

“找个地方小酌几杯,如何?”既然年长几岁,就要表现出应有的气度,玉无树率先开口。

“好。”方逊也够爽气。

而酒楼之上,两人当真也应了小酌的名,一连几杯下肚,也未提彼此心知肚明的那个那事,知道三分醺意各染美额。

“绮儿。。。”

几乎是异口同声,以那个压在他们心头的名字作为开始。相思苦笑中,同事天涯沦落人的感触莫名升起,皆发一声轻微叹息。

“绮儿她很聪明,亦可说是精明,她可以以最无辜的面容,令沉浮商场几十年的巨商拜倒称服。但是,她聪明却不够坚强,精明不足理智。”玉无树道。

方逊仰头将酒入喉,道:“她有点任性,有点脆弱,也有一丝娇气。她被玫瑰扎过一次手便用不碰玫瑰,被苦瓜苦过一次喉便戒吃苦瓜。而因你,她戒了情爱。”

玉无树酒亦进口,接道:“她可以把一件事情分析的条条在理,看得清清楚楚,但涉身其中时,却往往不能如她自己所料的清醒。”

“当初失去你,她虽痛苦难过,却不去争取,现在若失去你我,不管心情如何,她仍会停在原地。”方逊苦笑,遇上这样一个别扭小女子,他们还能如何?“如果不想失去她,又不想蹉跎岁月,只有设法抓住她,让她拥有也不能走脱。”

“没想到,你我竟想到一处去了。”

今日二人相约,原本是想说服对方与自己联手,向那人儿“逼”出一个结果,布料寥寥数语,已达默契,所以,他们会爱上同一个女人么?

“小子。”玉无树重拍方逊肩上,“原以为你是个百无一用的小书生,想不到头脑还够用。不管绮儿会如何选择,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方逊一笑,“彼此彼此。虽然知道绮儿的眼光不会太差,但见你之前,我始终未把你与那些寄生虫般的皇家纨绔分开。”

“够胆大,够狂妄,却合我胃口!”

“如果面对得不是阁下,再大的胆子,那些话也不敢说。”

“哈哈哈。。。”

惺惺相惜。那时的两人彼此都在心中道:若最后,绮儿随了这样一个人,纵然创伤难免,总会有一丝欣慰罢。而败在这样一个人手里,也不会太不心甘罢。

尽管都作此想,但两人都不希望,抱得美人归的会是对方。

~~~~~~~~~~~~~~~~~~

“三小姐,三小姐在不在府里?快找三小姐!”罗府总管顶着一头薄汗,面色张惶地在内园门前拉住一个丫鬟,“快去,要快!”

丫鬟还未答话,罗三小姐已自另一方向步来,“惊惊慌慌的,发生了何事?”

“三小姐!”总管顾不得施礼,“方才城首衙门派人来报急信,今日上午城首达人审案时,有捍徒持器闯入公堂,砍伤了几个衙役不说,也有几刀中在城首大人身上。。。”

“几。。。刀?”

“是啊,听说太医院派了大夫过去,但情形似不太乐观,又正赶上二姑爷去了杭夏的当儿,这可急死人了不是?”总管原地打着转,搓着手,面脸焦灼,“衙门的人来说,城首大人嘴里叫着三小姐的名字,三小姐,您看,您是不是。。。去看看大人?”

当然要去!不管如何,方逊是她视若亲人的家人,他生死攸关,她怎么可能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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