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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新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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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他突然用吼的,“咱们再来玩玩!不给你来点狠的,你永远不知道该如何闭上嘴巴!”说著他作势脱衣。

“喂!”于如意紧张地大叫,手也不知道该先捂住哪里。

她该捂住那双昨晚差点瞪出眼眶、被他壮硕骇人的体魄给吓傻的眼?还是先捂住胸口要紧,免得再遭他轻薄?

看她紧张骇然的眼神,说实在的,他突然又有一股想将她再度“凌虐”在身下的强烈欲望。

算了!

“别再让我听到于如意这三个字。”他发狠地朝她竖起食指,对著她的鼻尖摇了摇。

“嗯!!”吓坏了的于如意很受教地朝他点了点头。

这个野蛮人,她发誓非得逃出他的魔掌不可!

很可悲!对方的骇人气势及粗壮的体魄,让她学了十几年的拳脚功夫未战先败,便已有自知之明的先放弃了挣扎权。

“袁少刚是谁?”见他终于要走出房,她竟然不由自主地开口问他。

她老是听到袁少刚、袁少刚的,他到底是谁?

秦啸虎蹙著眉头,突然一脸的恼怒!誽不出来心里头一阵没来由的火大是为了什么缘故。

之前,也就是昨夜,他误以为她就是苏老头找来的代嫁丫鬟,所以对她的疯言疯语根本不予理会!但今儿个收到少刚的亲笔信函,解释了“代嫁”的起缘、事由,也还以真正的苏映雪身分,他这才明了他娶的不是什么代嫁替身,而是真正的苏映雪。

只是这个苏映雪有点怪怪的!

言行举止怪异不说,连装疯卖傻的模样也挺奇怪的,怪得让他忍不住火大!

他咬牙、眯著眼,走回床前,大手不客气地拍打著她的粉脸。“别想用这招来打探袁少刚的消息。”

她一定是还对青梅竹马的少刚念念不忘,也后悔嫁给了他!他非教她彻底把少刚忘掉不可!

“告诉你!少刚跟晶儿过著非常和谐美满的幸褔生活!他一点都不爱你,他爱的是萧晶儿!”

后面那句话秦啸虎突然用吼的,把于如意吓了一大跳!

她无辜、可怜、莫名其妙地望著这个喜怒无常、动不动就狂吼的疯子!

真是奇怪!怎么他每次讲话讲到最后都用吼的?

见他仍瞪著她,她只好再度摆出哀兵姿态。

“是、是、是,你说得是,我以后不提袁少刚就是!”反正她也没兴趣知道袁少刚是谁。对她来说,他们全都是一堆作古的古人,了无意义。

她只是好奇了一点、多嘴了一点,他就一副想吞人的模样!

她朝他背后用力地竖起中指,并做了个鬼脸。

却没想到他突然回过头来,瞪著她的鬼脸,当场又气黑了脸色。

“你──”他似是忍无可忍!

于如意尴尬万分地吐了吐舌,连脸都不敢抬起来。

“哼!”似乎忍耐了许久,他才终于爆发似地重哼了声,接著愤恨地甩门离去。

“吁──”于如意像已死掉了千万个细胞,终于松了口气地疲软下来。

怎么办?她挫败地仰躺在床上,手指撑著眼皮,不敢想像未来的日子该如何过。

才刚与他相处一日,她便像已死过好几遍,跟这种粗鲁又无礼的野蛮人住在一起,她不用等到老,她现在就想死!

“唉!”她长叹了声,又坐了起来,盯著系在脚踝上闪闪发亮的脚环。

奇怪?这东西会发光!

于如意想起自己被带离病房前,这东西也正发著奇异的光,接著她便莫名其妙地来到这儿,进驻苏映雪的躯体。

“映雪?”她惊异地瞪著光环瞧,也张望著四周。

她住进了苏映雪的身体里,那苏映雪呢?

她人呢?她惊异地四处张望。

“我不是故意的!”她对著光环自言自语。“幸亏不是我把你挤出这个身体,否则我会愧疚一辈子的。”她张望著四周,却感觉不出空气中有任何异常的波流。

可是脚环散发著光芒似乎在回应她的话语。

“映雪?”

她抚著脚环,突然地哀愁起来。

“你在哪里?映雪。”她轻唤著身体的主人,心里却有点害怕。

害怕真正的苏映雪魂魄现身时,会不会故意端著张带血的面孔瞪著她。

可是怕归怕,她仍是鼓起勇气轻声呼唤。

她相信自己没有做亏心事,她毋需害怕任何事情。

之所以选读医学系,只因为她想藉著自己的双手,帮助有需要的病人。

记得母亲说过,这世上还有什么比没有健康的身体还要更可悲的?

好想母亲。

这年头女人想要独立自主,先要学会如何照顾自己。而学医可以照顾自己也可以帮助别人。

因此深谋远虑的父亲替她选择了这一切。

而这一切,看似那么美好,又多么令人羡慕,可是她却被困在这儿,困在这个身体里!

“我想逃!”她忍不住轻声地说。

而光环的光芒霎时黯淡了下来。

“对!我要逃!然后再想法子脱离这个身体。”主意既定,她绝不退缩。

酸疼的身体频频向她抗议,再加上刚才又被秦啸虎吓到,睡没三个时辰的于如意眼皮已经沉重得睁不开了。

叛逃的主意还多的是时间可以从长计议,逃出了震北山庄如何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年代存活才是个问题。

还有如何离开这个躯体、回父母的身边才是她最为烦恼的。

看来她不得不在这儿多待上一段时间。

事实上她也不得不,因为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脸蛋一靠枕,于如意几乎是立刻沉入梦乡。

※※※

“你的‘妻子’还好吧?”听著儿子用力的脚步声,就知道他的火气十足。

“爹,她根本就不是什么代嫁丫鬟,而是个脑筋不太正常的疯子!”秦啸虎的大嗓音,显然是被气坏了。

“哦?”老者挑著眉,那斜睇冷然的侧影还有几分秦啸虎的味儿。“听说她为了拒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据说还当众脱衣!”

“嗯。”秦啸虎很无奈地嗯了声。她的“不择手段”他确实领教到了!

“你打算怎么处置?”

“原本我还以为她只是冒名顶替的丫鬟,所以才这么疯疯癫癫的,想不到她真的是苏映雪!”

“那又如何?”老者两手在前端摸索著前行。

秦啸虎赶紧扶秦登魁坐下。望著父亲的这双瞎眼,他就心痛万分!

少刚的眼瞎了,却幸运地痊愈,那是因为他的眼睛完全没有外伤,但他的父亲不同。

他的父亲是被小人所害,虽然害他父亲瞎眼的人赔上了性命,但是还有漏网之鱼正逍遥地过著舒服快乐的日子。

那个人正是苏富!

“我绝不放过苏映雪!”他要苏富付出代价,也要苏映雪赔上一生。

“没错!绝不能放过!”秦登魁一脸的恨意。

他这双眼一眼全瞎,另一眼只能模糊视之,这全是苏富那个老贼害的!

“我娶了他的女儿就是要让他担忧挂心一辈子!”让他的女儿在他的身下被他糟蹋、受他欺凌,尝尝那种受辱的滋味!

“当初要不是她的父亲出卖我,我也不用赔上这双眼!”回想往事总是令秦登魁心痛。

其实他也并不是什么好汉,年轻时恰巧与苏富混同一个帮,干著不用本钱的买卖。

苏富完全不会武功,但机伶会钻营的头脑倒颇为上道,很快地受到了帮主的信任,负责管理帮里的财务收入。

而他,空有一身的好武功,只懂得砍、杀、争做前锋,在十七、八岁时他也曾叱吒风云。

可惜好景不常,坏事做多了,报应终于来了。帮主遭人谋杀,帮内开始争权夺位,新任的帮主还没底定由谁当选,他们这一群乌合之众就被官府抄了家,死的死、伤的伤,与他同伙逃出来的,除了苏富,还有另一个家伙。

苏富掌管帮内财务,只有他最清楚盗来的珠宝藏在哪里;而他和另一个家伙都觊觎这份横财,于是暗梁就这么结下了。

当初三人说好要平分的,另一个人却想二一添作五,想干掉他这个碍事的人;而不巧的,他当时也正好打这个主意。

怎知真正想独吞的,竟然是苏富!

他在两人之间搬弄是非,导致最后他与另一个家伙以刀对决。

技穷的他输给另一个家伙,眼看就要死在对方的手里,苏富不但不帮他说话,反而要对方弄瞎他的眼睛放他一条生路。

他眼睛都瞎了,活著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他这双瞎眼全是苏富害的!

曾几何时风水轮流转,他讨回了这口气!唯一的儿子也得天助的闯荡出个让人闻之色变的震北山庄庄主的名号,老天总算有眼。

“我定要他用他的眼睛来赔!”这句话秦啸虎说过万次了,但每次都被父亲阻止。

果然!“不!”已吃斋念佛的秦登魁,人生观有了重大的转变。“要不是他当年出这个烂主意,今儿个我已不在人世,也没有你这个儿子。”他深吸了口气道。

恨难灭,仇难忘。他也可以给对方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这个仇却绝不能不报!

“我原本以为苏老头竟敢用个替身的丫鬟来冒充顶替苏映雪,到时打算上官府告他一状,关他个十年八载。如今事情全走了样,不过这样也好,他的女儿在我们的手中,折磨她一生也算够本了!”

“嗯。”秦登魁的气消了些,突然想到儿子刚刚是气冲冲地走过来的。“你刚才是怎么了?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惹你?”

“苏映雪!”

“苏映雪?”秦登魁没料到这个答案。

“她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一想到她,秦啸虎就又一阵火上心头。

“那就教她乖乖地把你放进眼里!”

“她是做了!可是竟然在我的背后给我扮鬼脸!”还骂他是大熊、鲁男子、野蛮人、禽兽!

混帐!他快被那个粗鲁没教养的女人给气死了。

“那你就教训她呀!”秦登魁听得莫名其妙!

这有什么难的?挥她个两巴掌就教她晕头转向个好几天,值得气成这样?

是!他是很想教训她,尤其很想教训那张差点把他气得吐血的伶牙俐嘴!可是……一瞪著她的花容月貌他就挥不下手;一瞪著那张红唇他就直想教她躺在身下呻吟,怎么也狠不下心肠。

“咳!”他轻咳了咳,想甩掉脑中的绮念。“不急,以后多的是时间。”他现在只想好好地“玩弄”她!因为她的身体能令他疯狂!

“你可别……”秦登魁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瞪”著儿子。“你可别喜欢上对方!我警告你!”他一脸的不客气,精明的他感受得出有异。

“您想到哪儿去了!”秦啸虎起身拍了拍父亲的肩。“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仇人的女儿?”只是很想教她呻吟、惊喘,哭著在他的怀里求他饶她。

“那就好!”秦登魁显然放了心。“她人呢?”他又想刁难人了。

“在房里。”

“懒媳妇!”还没“见”著面秦登魁也有得批评。

“我这就回去教训她!”秦啸虎佯怒地喝了声,找到离开的借口。

“这还差不多!”秦登魁哼了声。

回书房的路上,秦啸虎瞥见丫鬟在收拾房间,跨出去的脚步忍不住又转了回来,直往内房走去。

映雪睡了!被胡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剩下一双眼睛的秦啸虎,难得扯动了嘴角。

“还真是磨人!”他忍不住嘀咕,她就连睡姿都粗鲁得让他吹胡子瞪眼。

为什么那张小嘴要这么讨人厌!他瞪著那红艳欲滴的樱唇。想不到她睡著的模样还真像个婴儿,与醒来时的张牙舞爪简直判若两人!

算了!他转身离去。

对付仇人的女儿不用太好,不需要太疼爱。他这么告诉自己。

他刚才竟有帮她盖被、啄吻她的冲动!

“来人!”他吼著,也不管如雷的吼音会不会把里头的人骇醒。

“好好地看著她,千万别让她跑了!”这坏丫头打什么坏主意他怎会看不出来。

“是,庄主。”

秦啸虎大步地往书房走去,狠狠地将心中不该有的念头抛在脑后。

※※※

“夫人,你醒了!”

于如意才一醒来,眼睛还没适应清晨刺眼的光亮,马上就听到了招呼声。

夫人?她没听错吧!她们叫她夫人?

“叫我如意就可以了。”她微蹙著眉,撩开了被准备下床。

“我来扶你。”机伶的丫鬟赶紧上前搀扶她。

她吓了一跳,瞪著丫鬟。“你干嘛要扶我?”莫名其妙!她干嘛要人扶?

丫鬟一脸的尴尬,她才进庄里三天,什么都还不太熟,庄主亲自交代,要她机伶点,好好伺候夫人,可是看夫人的样子……好像不太喜欢她。

灵巧的丫鬟乖顺地站在一旁。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地瞪著圆眼,讶异地看著夫人一脚趿著鞋单脚站立,而另一只脚曲起迅速穿上鞋子。

而为了保持平衡,于如意是边跳边站立,勉强把鞋穿好。

“夫人!”灵巧的丫鬟想讨主人的欢心,却又不知该怎么讨这个夫人的欢心,只好眼巴巴地望著夫人。

“叫我如意!”于如意大方地朝她露出笑容,非常喜欢这个满脸雀斑的小女孩。

“我叫雀儿。”她当然不敢真的喊夫人如意,只好先介绍自己。

“你几岁?”

“十五。”

“十五?”于如意瞪圆了眼睛!十五岁就出来当丫鬟?!

她十五岁的时候成天打排球,下了课后没有去尝上两碗热呼呼的辣椒牛肉面是不会饱的。

“你怎么这么瘦?”她怜惜地看著她。

瘦?雀儿低头打量自己,莫非夫人嫌她太瘦,干不了什么粗重的活儿,只会浪费白米?

“我……”忐忑不安的雀儿紧张畏缩地任由于如意好奇地兜著她瞧。

“多吃点!”于如意突然慷慨地按了按雀儿的肩头,指导她健康良方。

“多……吃……点?!”雀儿当场口吃。

“嗯,你太瘦了!”于如意的眼神非常不忍。

发育不良的小可爱,连胸部都没有,太悲哀了。

“来!”她大方地坐下,随手拉了张椅子推了推,要雀儿跟她一起坐。

面对满桌的珍肴,她真的饿了。

“快来呀!”她感到莫名其妙地看著杵在一边忸怩、不知如何是好的雀儿。

“不!夫人吃就好了!”雀儿恐惧地朝她摇著小手。哪有仆人跟主人一块儿同桌吃饭的!不行!

“来呀!”于如意很不耐烦的催促,干脆将雀儿一把拉过来强迫她坐下。

“陪我吃饭,我好饿哦!”

雀儿馋涎地吞了口口水,腹内响起咕噜声。

于如意听得差点喷饭。

“吃!”她极力忍住笑,看著在一旁窘煞了的雀儿。

终于,在雀儿左右张望,于如意又极力怂恿之下,雀儿勉为其难地扒了一大口饭,吞了几块肉。

主仆两人就这样大吃大喝起来。

一个不顾吃相!

一个偷偷摸摸!

让正巧撞见这一幕的秦啸虎目瞪口呆!

他一脸的疑惑。

他到底是娶了什么样的怪胎进门?

想要落跑就先得存跑路费,于如意于是独自在偌大的震北山庄瞎逛,逛进了帐房,瞧见了一箱又一箱的金银元宝。据说才只是两间酒楼、一间茶馆的营业收入。

赫!吓人!

原来古代的白银是长这个样的呀!

她算是大开了眼界!黄澄澄的金元宝,抱两个在怀里就重得肩膀下垂,可别小看白银的分量,也挺重的。

她“不怀好意”地摸了摸,希望能悄悄地“摸”点跑路费,可惜在众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她摸完了元宝只好改摸鼻子,沮丧地回房。

“唉!”她在房里叹了口气。幸亏有雀儿相伴,否则她恐怕会无聊至死。

雀儿很可爱、很直接、很单纯,对她深感好奇,却又很明智地三缄其口,只是常惊异地看著她这个爽快到令人有点吃不消的“夫人”,却什么都不敢多问。

“为什么我会住这里?”坐在床沿,双手托著下巴,她挺无聊的一个人自言自语。“为什么我的灵魂会跑到这儿?”她又重叹了一声。

她好想爸爸、好想妈妈。

当人家的替身新娘已经是第四天了,大伙儿对她生疏又冷淡,不过不敢对她太打马虎眼就是了。她要什么,马上有人张罗;她问什么,没有人敢不答腔,大伙儿对她生疏有礼,看得出来是故意跟她划清界限!

大家显然不太喜欢她这个夫人!

第四章

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怎么喜欢他们,只是那个鲁男子为什么没再来呢?

她没有盘缠就走不远,没有想法子要他带她出去走走,她就没办法跨出震北山庄半步。

所以她很讨厌他,却不得不仰赖他。

没关系,地球是圆的。

“听说你找我?”他不过出了一趟远门,三天没见著她,就听雀儿向他报告,说夫人很想他。

她会想他?才怪!

他全身都是尘土味,却该死的捺不住性子,一进门就急得想看看他的小新娘还在不在。

于如意不奇怪他怎么又突然出现,本来想向他伸手要银两的,却突然想到她到现在连“嫁”的丈夫是几岁都还不知道,有点奇怪。

“你几岁?”

秦啸虎犀利的眼神一扫,不答反问,“你又几岁?”

“二十一。”她答得干脆。可惜她才二十一岁,就跟美好的人生说拜拜了。

“你不是十九吗?”他眉一皱,搞不懂她连年龄干嘛也谎报。

“我本人二十一。”真是有理说不通,她责怪地嗔了他一眼。“你几岁?”

“二十七!”就连年龄他也回答得很“用力”。

于如意受不了地捂住了耳朵。

“拿来!”她不怕地伸出小手。

“拿什么?”他瞪著那只摊开来都不及他一个拳头大的小巴掌。

“盘……银两!”

“银两?”他瞪直了眼睛,“你竟敢跟我要银两!”

“我为什么不敢?我需要钱哪!”她说得理直气壮。

“我欠你的吗?”他突然凑近脸,威胁她。

“我是你老婆,为什么不可以跟你要银子?”她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家带来的嫁妆呢?”

咦!她怎么没想到!

“我带来的嫁妆里……有银子吗?”她也凑近脸,奇怪地问他。

到底谁才是新娘?秦啸虎不解。

两个人眼对眼,呼吸的气息突然灼热起来。

于如意忍不住焦躁,舔了舔嘴唇,望著他突然变得炽热的目光,她立即警觉的将脸往后移。

“没事了、没事了!”她像打发下人似地朝他摆摆手,要他离开。

原来她的嫁妆里有银两呀!她暗暗高兴。

“你要银两做什么?”看她一脸的诡异,高大的身躯突然靠近她身旁一些,并盯著她看!

“出门需要啊!”她小心地往后挪了一些。

他顺势往前坐了一点。“出什么门?你打算去哪里?”

他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让于如意觉得自己像只被待宰的羔羊。

“待在这里闷得发慌!”这回她很小心地悄悄挪了些,裙子却被一只大掌用力压住,让她尴尬地杵在床壁与他的身体之间。

“闷得慌不会找事做!”

在他的瞪视之下,她的脾气又突然上扬。

“我能找什么事做?我到哪里都有人跟,连洗个澡也按规定必须有人在一旁服侍,我一点自由都没有!你认为我还能找什么事做?”

“替我生孩子!”他突然冷酷一笑,反手勾下了纱帐。

“孩子?!”

她当场吓呆了!立即往后靠,却给了他前进的空间。

“不行!我还不想那么快生孩子!”开玩笑!初夜的恐怖记忆犹新,她怕死了他的碰触!

“二十一了,不年轻了。”他握住她的脚踝,往他拖近。

“不!不行!”

她吓得脸色发青,却被他一把抱起,钳住腰身,坐在他腿上。

“你你你……”她当场吓得舌头打结。学医的她,光看这种姿势就知道又是一场“残酷的刑罚”。

“怕你无聊,我这可是一片好心。”他已吮吻上她的颈子。

她骇得不敢喘气,一动也不敢动。

他不理会她的僵直,继续他火辣的折磨。火热的唇舌不放过她胸口每一个细微之处。

于如意开始颤抖,身体的欲望被他撩拨得开始蔓延。

不!不行!她猛一甩头!硬将脸往后仰,想躲避他。

尽管如此,却已用尽了她超强的意志力。

“你……你还没洗澡!不……是沐浴!”她喘著气,紧张地说,早已流了一身汗。

“嗯?!”他突然顿住了一切动作,朝外头猛然一吼,“备水,我要跟夫人一起沐浴!”

门外的人马上应了声。

我的天!于如意呻吟了声,差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如果他的胸膛是个洞的话。

她尴尬不已,面红耳赤地说:“你怎么可以告诉他们你要跟我一起沐浴!”她责怪的嚷嚷。

根据心理学的解释,有些事可以做,却不可以说。

比如说“洗澡”这种事情,秦啸虎如果不是用吼的,也没告诉下人要跟她一起沐浴,就不会引起对方想像空间!

另外,一个再丑的女人,要一个男人不要看她的脸蛋,而他也闭著眼,却一心想像丑女脱衣、洗澡的模样,三分钟后一样能教这个男人立即性亢奋。

于如意替苏映雪感到悲哀,更替自己哀悼。

很不幸地,她们同时嫁给了这个男人!

“我还没叫他们排成一列看我们亲热呢!”秦啸虎恶劣地说,满意地看著她顿时又瞠圆眼睛。

真要比惊世骇俗,她的手法能算老几?

“你你你……”于如意骇得说不出话来。

他不会真的叫人进来观赏吧?

“禽兽都是这副德行!”他用牙齿咬扯掉她胸前的蝴蝶结,随即覆上他的唇。

“你──”她猛然抽了一口气,身子惊骇地瑟缩起来,却躲不掉身体突然涌现出的一股疯狂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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