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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翩跹 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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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都千年的鼠精了,怎么一点肚量没有?”
“你不知道,”小老鼠哭哭啼啼,“那块黄土名衡灵土,是制造空间法宝的稀有材料,凡俗界几乎不可能有这种东西,有了它,我就可能制成空间法宝,不必等候师兄们在上面拉绳,我就能回修仙界了。”
“空间法宝?那是什么宝贝?”
“就是另外一个空间,你可以在里面种地种田,还可以遇到坏人时躲在里面,我如果制作出空间法宝,借着他回了修仙界后,法宝就是你的了。”
“果真?”肖燕尔半信半疑。
“我骗你有何好处,呜呜,我可亲…可敬……可爱…的衡灵……土……”小老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了,都老头了,还这么不成熟,你说还有什么办法?”肖燕尔被他哭得有些心软。
小金鼠停止了哭泣,用前爪挠着脸,思索了半天才自言自语道:“只能用钱买了。”
“什么?”肖燕尔被电击一般大叫,“你疯了?我去哪弄那么多钱?”
“你才疯了,”小金鼠镇定自若,明天不是有拍卖会吗?你拔下我一根胡须,去拍卖会上拍卖。”
肖燕尔只觉一个雷接一个累地炸,“就你这根毛?”她奋力一拍小老鼠的头,“原来神仙当时间长了也会变傻,别痴鼠说梦了。等会我去买把谷子喂你,别让你饿晕总说胡话。”
“臭丫头!”小老鼠愤怒地跳上肖燕尔的肩头,“老夫不是和你做家家,你就按我说的去做,一点没错!”
“是真的?”肖燕尔看着她,神色很认真。
“对,”小金鼠上半身直立起来,前爪和头一起上下摇动,神色就像跟长辈汇报一样虔诚。
“那你自己去捣腾吧,你又不是不会说话。本小姐还有很多事,没功夫陪你玩。”肖燕尔抬腿迅速往五楼去,任凭小老鼠在肩膀上又叫又跳。
此时距离午时还有一柱香功夫,五楼大厅正北摆好了一座前低后高的高台,面向高台摆着一排排椅子,上面几乎坐满了打扮各异的修仙者,另外还有很多人不愿意做,分散地站立着。昨天出现的白长风、白小问、酒仙、小红、小绿、天阴子、一元、琴棋书画四公子等人今天依然全部到齐。
肖燕尔在边角处找了个空座坐下来,搓胳膊揉腿,甚是惬意。小金鼠跳累了,一看肖燕尔软硬不吃,气愤地回到鼠须束中歇着去了。
肖燕尔本就是来看热闹的,所以身心都极其放松,这几天跑路太多,她半躺在坐椅上打了个盹,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睁开眼,却什么也没发现,说笑的说笑,热身的热身,似乎没有人关注她,就又闭上眼睡了。
直到一阵音乐声把她惊醒,睁开眼,舞台上多了一位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个红色方盒,上面盖着一方绸布。只见此人面露微笑,拱手向大家示意:
“各位道友,鄙人姓方名江晦,目前打理宝相阁日常事务。阁近日来非常荣幸接待远道而来的贵客。为表达对各位道友的殷切之意,宝相阁推出比赛赢取阴阳丹活动。比赛胜利者将会得到本阁重宝—阴阳丹。我手中正是阴阳丹,请各位道友看仔细了。”
方江晦掀起绸布,打开手中方盒,只觉一道温润的华光倾泻而出,他把方盒稍微倾斜,只见里面静卧着一枚温润半透明的丹丸,华光熠熠,一看就是稀世珍品。
人群中颇有欢呼雀跃之声。很多人摩拳擦掌,几近要冲上台去,幸亏理智恢复及时,生生控制了脚步。
方江晦仔细扣上了盖子,蒙上了绸布。然后,环视了一周,神色凝重地拱了拱手,缓缓说道:“在下深知诸位道友希望得到阴阳丹,但是此物绝世稀罕,所以不可能人人有份。各位道友学艺有先有后,仙术有高有低,为避免伤了和气,宝相阁决定不以修为论高低,换一种比较文明的方式来比赛。
方江晦退到高台一角,一挥手,台上突然平铺出一副图景模型,上面碎石乱七八糟地堆放着,“这是宝相阁珍藏的秘阵,名理为阵,哪位修仙者最先破解此阵,就可以获得阴阳丹。”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原以为会是比武大赛,没想到却是要破解阵法。
肖燕尔本来迷迷糊糊,目睹此情此景,豋时来了精神,倍加清醒。破阵乃是她生平一大爱好,有此良机增长见识,自然不肯放过。
“此阵左下角是入口,右上角是出口。下面,比赛开始。哪位道友如破解成功,请上台一试,如顺利通过即赠送阴阳丹。”
肖燕尔定睛看去,却是有些失笑。这宝相阁也太低估众人的智慧了,弄了这么个简单的阵来考验大家。
凭她学习阵法多年的经验,她顷刻感觉到这阵应该是子母连环阵,也就是阵中阵。
轻雷阵、微风阵、八卦阵、阴阳阵、乾坤阵、金刚阵……,肖燕尔越数越心惊,看上去简单的阵法,却套了这么多阵在其中,摆阵人绝对是心算能力超强的人。
七五阵、联排阵…因为是阵中套阵,越往后越难辨认,等肖燕尔从理为阵里理出九个阵,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她这时才发觉,熙熙攘攘的大厅寂静无声。抬眼看其它人,似乎也都如她一样默默数着,有的还小声低语:“我数到第八重阵了。”
第十重是最后一层,肖燕尔梳理到最后,突然大惊,这第十重阵法类似纹理阵,但按此走到最后面的右上角,是绝路一条。
她试来试去,总是难以成功,时间悄然逝去,她的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事实上,对阴阳丹,肖燕尔并没有占有的欲望,修仙界的东西与她关系不大,但破阵,肖燕尔虽然从未对外人说,但在这方面非常自信,现在却感觉碰到了钉子。
她闭上眼,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此路不通,她早该想到如这阵非常简单,就不会用来比赛了,自己确实年纪尚轻,出生牛犊不怕虎啊。
她让自己静了又静。
“我数到第九重了。”有人颇为自得的说道。
看来认为子母连环阵是共识,但分明很多时候共识是错误的。
肖燕尔睁开眼,抛弃以前掌握的一切阵法知识,以最快的速度一条路一条路地试起来。
她运用自己的直觉和对数字的敏锐度,一条路一条路地飞速试验着。她突然明白,此阵没有太多诀窍,比的就是最原始的心算能力。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很多人放弃破解,逐渐离去,有的虽然放弃,但一直等待,看究竟有谁能获得这枚宝贝,能坚持但最后的剩了不到十分之一。大厅的气氛此时反而轻松起来,很多人说说笑笑,等着最后的结果。
肖燕尔一直呆呆地坐着,没有换过姿势,脑子飞速运转了三个时辰。还有五步、三步、一步,成功!在她精疲力竭之际,终于破解成功!
与此同时,“我来破阵试试。”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肖燕尔蓦地一惊,抬眼看去,中规中矩的圆方脸,不算坚挺的鼻子,赫然却是杨凡!
看着杨凡,肖燕尔只觉浑身冰凉,本能要逃跑,想了想自己戴着面具,对方辨认不出,遂逐渐平复了惊惧之心,四下看了看,并没有见到贝芒。
却见杨凡上台,从容地从左下角入阵,飞速在阵内行走,肖燕尔看得清楚,和她破解的路径一模一样。
只一会儿,杨凡便面无表情地从阵内走出,方江晦迎上去,声音带着喜悦:“能在三个时辰之内破了理为镇的人,凡俗界没有几个,这位道友是当之无愧的破阵天才,在下代表宝相阁恭喜道友!”
杨凡冷傲地点头:“那阴阳丹该归我了吧?”他天然一股阴郁冷漠的气质,无形与人隔了大段距离。
“对,对。公子稍等片刻。”
“爷爷,这位叔叔怎么破的阵?”白小问开口了。
“小问啊,他怎么破的,爷爷老眼昏花,忘性差,看不清,记不住啊。”白长风闷闷地道。
这也难怪,大概只有肖燕尔这种破解此阵的人才能看懂吧。
后面举行了一个赠送阴阳丹的小仪式,肖燕尔无心再看,起身下楼,满心沮丧。
所谓强中更有强中手,虽然肖燕尔差不多和杨凡同时破解,但对方终究比她早了那么一点点,这令她无法释怀。这杨凡深藏不露,竟是个腹黑的天才。当初河洛阵如果让他碰上,想必也能顺利破解吧?
第十四章 拍卖鼠须
更新时间2013…4…22 16:01:44 字数:2819
肖燕尔闷闷地走出宝相阁,走进一间饭馆,随意要了几个小菜,默默用起了晚餐。
“丫头,丫头。”小老鼠探头探脑地从肖燕尔领口冒出来,小心翼翼地叫着。
肖燕尔状似未闻,眼皮也没翻一下,此君消停了一下午,这会又耐不住寂寞了。
“丫头,”小老鼠稚嫩的娃娃音满是讨好之意,“我想起来了,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我那根胡须能卖两万金叶子。买了储物袋剩下的全归你好不好?”
肖燕尔心里一动,小老鼠会说人话,来去无踪,一根胡须卖两万也不足为奇,她也并不是完全不信,只是自己人生地不熟,又没有多少自保能力,不想太过显眼罢了。
“丫头,”小老鼠像看透了她的心事,“你别愁成了富翁怕被人追杀,我现在剩余的仙力可以帮助你迅速逃离两次。”
小老鼠等了半天没得到回答,正急得撅屁股,扯胡须,突觉尾巴一紧,眼前景象完全倒立,只听耳边肖燕尔阴森森地说道:“你要骗我,我就把你下油锅,抽筋扒皮!挂在树枝上晒鼠干!”
“呸呸呸,你也太狠了吧?”
“老夫在仙界也是有身份的人!”
“唉呀,放手!老夫没惹你干嘛又揪胡须!”
……
交易会第三天,肖燕尔换了一身老婆婆衣服,戴着满脸皱纹的面具,拄着拐杖,驼着腰,进了会馆。虽说这样走路有些吃力,想到一万枚金叶子,她就丝毫不觉得累了。
在拍卖会开始前,小老鼠不放心地先让肖燕尔去看了看天赌的储物袋是否卖出,见那孩子依然站在那里,眼朝天,撅着嘴,不搭理人,储物袋口那坨黄泥仍在,才稍稍放了点心,催促肖燕尔赶紧到六楼办理委托拍卖的手续。
鼠须的起拍价定在两万枚金叶子,办理手续的人,虽说见多识广,还是小小惊讶了一下子,仔细瞧了瞧这个怪异的老婆婆。由于小老鼠想尽快拿到钱去买那坨泥,肖燕尔多交了相当多的钱,才将鼠须的拍卖次序排在了第六个。
万众瞩目的拍卖会终于在众位修仙者的翘首期盼中揭幕了。
主持拍卖的仍然是昨天的方江晦。
拍卖会首先拍卖的是一把七星梅花宝剑,此剑削铁如泥,剑体初具灵性,滴血认主后,在十丈范围内,主人可凭意识操控此剑。
卖家将宝剑起拍价价定为五千枚金叶子,最后以八千枚金叶子的价格被青楼派的小红竞得。
继而是一朵带叶宝莲,能隔空旋转杀人;一个青葫芦,能保持草药灵性;一枚宝奁镜,能照出体内脉络;两枚疗伤丹药,能迅速愈合伤口。
青葫芦被酒仙拍走,说是要保持酒的仙气,丹药被一元道长拍走,宝奁镜被画琴棋书画四公子竞走,带叶宝莲被白长风拍走,落到了白小问手中。
接着上场的是一根黑黑的、短短的,毫不起眼的老鼠胡须。关于这老鼠胡须,本来小老鼠要求剪下来,肖燕尔趁它不注意,一把给揪了下来。揪之前是金色的,揪下来后就变成黑不溜秋的了模样。
肖燕尔盯着这东西,直后悔答应了小老鼠,她真难以相信会有人看上这等宝贝,她问小老鼠,这胡须有什么用途,小老鼠竟仰起头,卖起了关子。
她一气之下不再问,在宝贝用途一项填上了“未知”。
难得方江晦一本正经的介绍:“下面要出场的是绝世之宝——鼠须。用途:未知。
说完只见一大汉噔噔走上场,手里拿着一方折叠的手帕——肖燕尔连个盒子都没顾得买。大汉打开手帕,上面躺着一根灰不溜秋,短得几乎看不见的发须,无光泽,无色相,似乎也无用途。
众皆哗然。
“这也算宝贝?”
“江湖骗子竟敢明目张胆跑到拍卖会上?”
“这骗人手法也太拙劣了吧?”
但也有部分修仙者静心观察,希望能看出这是什么宝贝。
方江晦似乎也有些替这宝贝感到难为情,竟然想不出一句多余的话替这宝贝美言。静默了片刻后,他直接宣布:“现在开始起拍。起拍价两万枚金叶子。每次加价不少于五十枚金叶子。”
众皆沉默,然后是相互交头接耳,嘻嘻哈哈,议论纷纷,没有人举牌。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肖燕尔静静坐在下面,小老鼠趴在她的身前,两只黑眼珠骨溜溜乱转。
这种场面一直持续到拍卖进入倒计时时刻。
“十、九、八、七、六”。
肖燕尔的手已经摸到了小老鼠的尾巴,准备待最后一个数报完,就给这外表金灿灿,实质灰不溜秋的玩意给予头悬梁、锥刺骨的“丰厚”待遇。
小老鼠意外地对肖燕尔的动作没有作出语言反抗,只是抬起后爪不屑地踢了踢肖燕尔握着他尾巴的手。
“五、四、三、二”
方江晦的“一”字还没出口,只听门口一个气喘吁吁地声音喊到:“我出价——两万枚金叶子。”
肖燕尔握着小老鼠的手松开,惊讶地转过头去。
“什么人这么脑子不好使?”她暗暗犯着寻思。
虽然她相信小老鼠的宝贝可能真的有过人之处,但真有人竞拍还是感到非常讶异。
门口是一个年轻人,喘着气,举着牌,好像刚从外面进来。
“好,一人出价,两万枚金叶子,还有没有更高的?”
方江晦声音听上去振奋很多。
“十、九、八……一。”
一声槌音。这根不起眼的鼠须终于以起拍价卖出。
众人纷纷翘首观看,好奇这宝贝**,也有很多人也突然意识到可能这真是难得的宝贝,内心颇有悔恨之意。
肖燕尔内心欢呼,她拿眼角斜了斜小老鼠,那厮抱着前爪稳稳坐着,波澜不惊。她猛地拍了一把小老鼠的头,“你这根破毛还真把人家兜里的钱给引来了。别装了,你不高兴吗?”
“哇呀呀,”小老鼠不提防被她拍得头晕眼花,禁不住大叫,“丫头,你能有点妇德吗?王子落难,其人受辱,其须也贱。你知道我这根须真正价值几何吗?十万金叶子也有,要不是等钱用,哼哼……”
“你哪里来这么多词?”肖燕尔又好气又好笑,没看出小老鼠学问还不浅呢。
只见那年轻人在会馆人员的带领下去六楼办理手续去了。
接下来的拍卖,肖燕尔无心再看。过了一会,估计年轻人办完手续了,她悄悄起身,迈着蹒跚的步子,上了六楼。
负责拍卖的会馆人员验证了委托拍卖契约后,很痛快地递给了肖燕尔两张金票,一张面额一万枚金叶子。(注:用金票可以去钱庄兑换金叶子。肖燕尔提前和会馆打了招呼,要两张金票。)
肖燕尔捧着金票,只觉天理不公,她们一家辛辛苦苦,多少年赚不了这么多钱,小老鼠凭借那么根破毛,就轻易发了大财。
“这位老人家,”会馆人员恭恭敬敬看着面前这位驼背老太,“买您鼠须宝贝的人非常想与长辈您聊一聊,不知可否?”
“什么?听不见?你大点声?咳咳咳……”
肖燕尔可不想在此惹是生非,赶紧装聋作哑,然后猛地一通咳嗽。
咳嗽完毕,对着会馆人员歉意地笑笑:“老了,不中用了,你看伤寒病犯了,赶紧回家吃药去。”
说完,拄着拐杖,驼着背,脚下生风,蹭蹭走了。
不顾“年老体弱”,肖燕尔一阵风似的卷到四楼,站了两天多储物袋都没有买主,天赌神情有些放松,这个赌看来打得风险不大。
肖燕尔整理了衣衫,弓腰驼背,一步步走到天赌面前,拿出金票:“年轻人,我要买这个储物袋,麻烦你拿来给我。”
“什么?”天赌只觉天地灰暗,他小心地看着肖燕尔,“您真的要买?”
“咳,咳,咳……”肖燕尔一顿咳嗽,“这还有假,快快给我拿来。”
天赌一脸不情愿,接过金票,确定是真。他哭丧着脸,打开盒子拿出储物袋,在要交给肖燕尔前,他为自己做了最后的努力,“这位前辈,您可以不买这储物袋吗?”
“……”
天下还有这等卖东西的。肖燕尔一时无语,一把抢过储物袋,她转身就走。
“老人家,您要想退货,随时回来找我。”天赌带着哭腔在后面喊。
一瞬间,他想明白了一个很多人想不明白的道理,干啥也不能去赌博。
第十五章 鼠须的用途
更新时间2013…4…23 10:11:59 字数:3173
肖燕尔收好储物袋,迅速向外走去。她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已保证到手的利益。修仙界高手如云,非她一个学艺低微的凡人可以应付。
她潜意识地觉得危险,在宝相阁里,她经常觉得有人注视自己,仔细观察却什么也发现不了。
匆匆走到四楼楼梯出口处,突觉身边多了个人影,“前辈,请等一等。”
一个熟悉的低沉温和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肖燕尔心里无来由一松。
方岩的笑脸出现在眼前。
“咳咳咳……阁下是在叫老身吗?”肖燕尔一副苍老的嗓音。
“老人家,在下有一事相求。”
“咳咳咳,你说什么,大点声……”
“在下有事需要您帮忙!”方岩稍微提高了些声音。
肖燕尔脚下未停:“什么?我很忙?是啊是啊,这不老毛病犯了,忙着回家吃药!”
方岩蓦地站到肖燕尔面前,弯腰靠近肖燕尔的耳朵,再度提高了嗓音:“您请等一等!”
已有人向这边看来,肖燕尔一看溜不掉,不方便再装,停下来,皱起眉头:“年轻人这么大声,太不礼貌,老身虽耳聋眼花,你也无需这么嚷嚷,吵得人以为我老不中用了,咳咳咳……”
方岩看着面前的娇小老太,无可奈何地赔笑道:“老人家,在下有一事相求,此处说话不方便,可否请楼上说话。”
肖燕尔一看一时难以走掉,又怕引起太多人注意,加上对方岩潜意识的信任,随开口应道:“唔,好吧,年轻人以后不可这么鲁莽了,对待老年人,要懂得尊重!”边说边拿起拐杖示威地向方岩点了几下。
方岩又好气又好笑,眼前这位老太无论如何却是得罪不起,赶忙一迭声地赔礼:“在下无礼,多有得罪,前辈见谅。”
“嗯,”肖燕尔粗着嗓子,“这还差不多,走吧。”
二人又一次来到上次的房间,方言小心关好门,引肖燕尔做好,自己也做下,看着肖燕尔,小心翼翼开口道:“前辈,实不相瞒,您的鼠须是在下买的。”
“嗯?”肖燕尔心跳一时有些加快,拍卖行业有个规则,除非卖家同意,中间人要替卖家保密,不可随意泄露卖家信息。所以刚才肖燕尔不理会办理拍卖手续的人,对方也不能强求她去见买方。
但既然买家是会馆的人,这一切自然无法保密了。既来之,则安之。肖燕尔迅速平静下来,不再装聋作哑:“阁下愿买,老身愿卖,难道这还有什么后续的事情吗?”
“前辈,实不相瞒,”方岩紧盯着肖燕尔,满脸诚恳,“在下有一小妹,名唤方露仙,自小不知什么原因落下一病根,身体嬴弱只有用这仓焉鼠王须下药,才可根治。”
“哦?你又如何认识这仓焉鼠王须?”肖燕尔实在没看出经常因喋喋不休被自己惩治的小老鼠哪地方有王的气质。
“在下曾听师父说过,仓焉鼠王须貌不起眼,但在鼠须末梢,有一微小凝珠,遇土会发出紫色光芒。”
“哦?”
“会馆里异常宝贝出现,他们会及时向我汇报,今天在下在外有事,听到汇报后马上赶回来,刚好赶上拍卖最后时刻,我匆忙中隔空射出土粒,发现鼠须发出紫色,赶紧将宝贝拍下。想来真是惊险,要再晚会,就可能见不到这宝贝了。还请前辈理解在下担忧妹子的苦心。在下拿到宝贝后又做了一次试验,发现鼠须凝珠遇土呈淡紫色,应为未成年的仓焉鼠王须。”
“嗯,呵呵。”肖燕尔表面傻笑,心底偷笑。没想到小老鼠还具备皇家血统,不过未成年就太对了,看小老鼠那小心性也不像个老国王。
“如果用幼年的仓焉鼠王须入药需要两根,在下想问的是,”方言紧张地看着肖燕尔,“前辈可有第二根?在下愿以拍卖价的双倍购买。”
“这?”肖燕尔一时有些结舌,鼠须属小老鼠所有,她不好随便答应。“这鼠须是我一年轻小友委托我拍卖的,她那里是否还有,我不太清楚。”
“那能否请前辈帮忙询问,或帮忙引荐?”方岩急切地看着她,“在下小妹的身体全靠这鼠须,还望前辈能帮忙从中周转。”
“这?她并不在此地,路途遥远,一向都是她来找老身,等她来时,我倒是可以帮忙问一下。”
“如此,太感激前辈了,”方岩大喜,从怀中掏出一张金票,“这是五千枚金叶子,还请前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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