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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佛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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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其实还有另一个办法。”在几道热诚的视线下,青蛟不太好意思说道,“只要龙魂换个宿体就成啦。”
  换宿体?无为侧目,惟一肯定不行,周围的动物身体也无法承受,那就只有眼前的家伙了,很好,只要能甩掉体内的家伙,他无所谓,而龙魂也没有别的选择。
  移魂的过程十分简单,青蛟身子变成丈长模样,爪子放在无为额头,一道细嫩的光芒从他额头迸射而出,进入青蛟的身体,无为只觉得有什么从体内出去,然后这段时间连血液都开始沉滞变得有些笨重的身子一轻,身体的掌控权全部回到自己手上,那种全然自主的感觉就好像现在让他举起一座大山,拨出千年老树都易如反掌。
  一声长啸,把心里所有浊气喷出,无为回头,看到一旁惟一清美的笑颜,大步奔过去,就将人高高举了起来,在原地转了几圈。
  惟一从一开始吓一跳,到后来笑的十分开怀,轻灵的笑声激荡出快乐的音符,沿着空气荡漾开来,似乎周围的生物也受到了快乐的感染,花儿随着笑声摇曳,锦鱼跃出水面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洁白的天鹅展开双翅,一下飞上晴空……
  世界的颜色似乎变得更加鲜明,耳边鸟儿的欢唱更加悦耳!
  那一刻,惟一似乎听到遥远交错的时空中传来温柔而期待的声音:“孩子,一定要幸福啊……”
  “幸福是什么?”晓晓的孩童不解地疑问。
  “幸福就是阳光热烈的时候吹来的那丝轻风,幸福就是干渴难耐时喝下的那口泉水,幸福就是大雨滂沱时撑在头上是我布伞,幸福就是生活每一点感动每一滴快乐……”
  幸福就是吧我捧在手上装在心底桀骜犀利却独把柔软对我敞开的男人…
  我的爱人……
  第十二章 迎浮世千重变
  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真看不出来,这两人都如此孩子气。”惟一笑着说道,方才在龙魂进入蛟龙身体后,青蛟又爬回洞穴要睡觉,谁料龙魂不依了,这家伙从来都是个好动主,怎么可能放弃大好春光蜗居,于是双方在身体里头吵了起来,最后正主青蛟占了上风,于是活了万年的龙魂憋屈了,用唐僧的特技烦得青蛟直接撞石头昏过去,避免了耳朵荼毒。
  “一对冤家,正好。”无为牵着惟一,两人走在林间小道上,享受着难得的二人世界。
  七彩的蝴蝶在花丛翩翩起舞,殷勤的蜜蜂奏着欢快的劳动之歌,白云悠悠挂在天空,平和而安详,这样的时刻让惟一想起了仙鹤山的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那与自然亲近的感觉,就好像和青山一同坐化,与绿水缠绕永世,莫名地,他就想起了一个词,岁月静好。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仿佛时间被遗忘停止,仿佛所有的美好被定格成一个永恒。直到月桂东升,惟一才恍然,原来一天的时间已经过去。
  迷蒙的夜色漫延的时候,就仿佛有一双手在轻轻拉上黑色半透的丝纱,掩住了一些神秘而瑰丽的景色,让人升起窥探的心。
  月儿就是那窥探的眼,将目光洒向整个大地,寻觅那莫测二让人心动的景色。它在高高的天上看着,看着人间夜色里醉忘的悱恻缠*绵,然后偷偷羞红了脸。
  滕沸而清澈的泉水,氤氲的水汽缓缓徘徊,修长的腿迈入水中,身子缓缓侵入,水温包围着**;身心顿时放松下来,惟一舒服一叹,只是觉得浑身每一个毛孔跟着尽情舒张。莫怪帝王都觉得泡汤是种享受,发出“汤泉泉水沸且清,仙泉遥自丹砂生,沐日浴月泛灵液,微波细浪流踪峥”的感慨。身后突然有别的气息,唯一转身,果然看到方才还在另一处角落的男人已经靠的很近。
  狼一般的眼睛在黑夜里亮的吓人,像聚光灯样,唯一突然就有些紧张,悄悄往旁边退去,不过很快就被禁锢在一个小天地里。
  健壮的手臂环着细腰,眼里深情在不断挣扎,那深邃的眼眸深处,有真么东西像岩浆一般在一点点沸腾,等待着喷薄而出,如醇酒的声音更是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低沉嘶哑性。感充满了引诱堕落的元素,吐出的灼热气息仿佛能让人烫伤,更把人烤的手脚都软掉:“小家伙,离你十六岁生辰已经过了很久了吧。”
  没有回答,温润的舌尖舔舐过脸颊,唯一僵着身子,白皙的脸庞如同度了一层胭脂,心脏怦怦地剧烈跳动,像要从胸膛跳出。
  今夜的无为有着无与伦比的侵略性,即使在以前曾经坦诚相见,但因为他的克制所以唯一从未觉得如此紧张,而现在那笼罩在周围的霸道气息有如实质,将自己重重地压在无形之中,挣不脱逃不掉。
  周遭的温度越来越高,身下沸腾的似乎不是汤泉,更像是炙热能焚尽一切的熔岩,火舌肆虐,一点一点把自己拖入火的狂舞。
  “别怕。”感到身下的人儿轻轻的颤抖,大手轻轻线条优美的背部安抚着。
  双手撑着坚硬的胸膛,唯一低头,就看到爱人额头隐忍的青筋,汗珠挂在他的脸上,即使到了此刻也因为害怕自己而克制着吗?
  突然之间,所有的羞涩所有的害怕就那样泄漏,不留余痕。美丽的脸庞莞尔一笑,仿佛夏日盛开的最美的花儿,明媚耀眼,光洁的手臂环上无为的脖子,身子贴近对方,从相触的地方传来紧绷的触感,暗藏的巨大力量仿佛随时都能爆发。
  “我不怕。”尖细的下巴靠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吐出的气息如兰香萦绕,一缕一缕绕住某人的心脏,简单的三个字是全然的信任,更是一种隐讳的鼓舞,鼓舞着战士无畏地向前,于是内心深处的野兽挣开了枷锁,到这一往之前的气势攻城略地。
  神秘的夜,墨沉的天空下,是谁有力的手指指挥者一场古老原始的韵律?激荡的水花,的十指,是谁宽厚的手掌点燃星火燎原?
  月色朦胧,谁和谁在这场月关下迎来最美的结合,又是谁和谁在一泓暖泉中得到完美的圆满,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法分离!
  当清晨的微光透过天雾洒向山林时,温泉旁边的草地上,静谧的一方天地并不受到干扰。
  手指轻轻地在嫩如豆腐的脸颊上移动拨弄,怀里的人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得很熟,这样的骚扰丝毫没有打扰到他香甜的睡眠。
  唇角微微勾起,看来昨天真的把他累坏了,食饱餍足的男人眼中闪过得意满足,看到那被钟爱的薄唇红的像要滴血,他受到了蛊惑轻轻靠近,伸出舌头轻轻抚慰。
  一只不知名的鸟儿闯入,男人听音辨声,手中弹出石子将鸟儿打落,于是小鸟有幸和前几只同类作了伴,躺在地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唯一实在一阵食物的清香中醒来的,支起疲软的身子,就看到在不远处忙碌的男人。
  “醒了?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端过来的是香菇鱼汤,用木碗盛着,很浓很美味,另外还有一些鹌鹑蛋大小的鸟蛋,无为细心地剥了外壳,露出白嫩嫩的蛋白。
  “很香。”惟一不吝赞美,靠着无为喝着鱼汤,一边享受爱人喂到嘴边的蛋。
  “山中野味,放在滚泉中煮的。”附近有处滚泉,温度高得可以熟米,惟一昨天去见识过了,在那里,他还见到一种怪鱼,在滚热的水里可以生存,一旦放到冷水里就会变热,不可谓不神奇。
  “嗯,别有一番风味。”吃饱喝足后,无为拿过早已洗净晾干的衣裳,替惟一穿上。身上还有些酥软,惟一靠着他,看着那刚硬分明的侧脸,心脏被蜜糖包裹般甜蜜。
  山中无岁月,时光的侵扰似乎被挡住在结界之外没,如果不是红尘还有牵挂,也许两个相爱的人就会这么终老在此。
  和那对冤家青蛟龙魂打了招呼,告别了山里可爱的动物,惟一无为带着雪王小松一起离开。
  此番回去,九娘的女儿该会跑会跳了,还有其他几个小鬼头,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初五肯定还是那样调皮,等自己回去,又该听他抱怨自己扔下他们这么长时间不管了,而安宇肯定会说他像个没断奶的小孩,总是黏着大人,还有不离不弃,不知道有没长高了?
  “在想什么?这么开心。”下巴被人捏住转向一边,就看到男人温柔的脸庞。
  “嗯,想我这个做师傅的,实在是不尽责,总是东奔西走,也没教他们多少东西,要不是几个孩子都很聪明,就要让我给耽误啦。”说道最后,惟一叹了口气。
  “不会,九娘让人教他们。”
  “嗯,对了,八宝(九娘的女儿)应当要有周岁了吧,我这个干爹都没有送她周岁礼呢。”
  “别着急,等回去的路上,我们在找礼物。”
  从水之渊出来,翻山越岭,走了好几天,两人终于走出连绵的山林。站在市集上,看到人来人往热闹的场面,恍若隔世。
  两人找了间客栈投宿,小镇地处偏僻,何时见过如此出色的男子,一个出尘仿若谪仙,一个英俊比过上神,于是所有人像被按了暂停键,痴痴地看着那两个人走上楼,直到消失许久,才发出一阵阵惊叹。
  “这是谁家男儿,长得如此俊俏。”
  “若是我女婿就好了……”
  “我看那是对夫妻,矮个儿的定时女扮男装的仙子。”
  “胡说,明明是男子。”
  房内,小儿端来饭茶,惟一难得比平常快一倍的速度吃饭。让小二把空的碗筷收拾下去,惟一走到床前,把小松抱在手上,脸颊摩擦着柔软的皮毛,那幸福的摸样就好像吃到了山珍海味。
  “能吃到米饭真是太好了。”和无为喜食面食不一样,惟一在南方长大,对于米饭他有着一种习惯般的喜爱,只要超过三天不吃,就觉得不舒坦,满足地回味着刚才米饭的软糯滋味,浑然不觉身边人看到他小猫般的摸样变得幽深的眼。
  “看来为夫让惟一受苦了。”
  一声长叹,男人失落自责的声音马上勾起某人的不忍:“啊,我不是这个意思。”见到背过身去的男人,那散发着黑色失落的背影,惟一急忙从身后抱住他:“对不起啊,是我说错话了,你别难过。”
  “是为夫不好,不能保护自己的爱人,让惟一跟着自己受苦,连累惟一在山林里呆那么久,连喜欢吃的东西都吃不上。”
  “不是不是,你没不好,刚才是我说错话了,而且山里那段日子我过得很快乐的,真的!”男人的肩越来越缩起佝偻,惟一急着安慰。
  “惟一真的不怪为夫?”
  “嗯。”
  “那惟一承认自己说错话了。”
  “是是,是我错了。”
  “既然是错,那就要接受惩罚的吧?怎么,做错事的人不想承担责任吗?”高大的巨狼化成摇着尾巴哀怨的忠犬,惟一突然觉得眼前的巨犬好憨好萌,于是不由自主到了一句,“随你惩罚吧。”
  “既然这样,那我们来试试前十式吧。”看着无为手中突然出现的一本书,惟一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接过然后翻开,俏脸顿时红成了苹果。
  “你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书?”自己一直跟他一起的,怎么没有发现。
  “在镇上书店买的,去小解的时候。”男人勾起邪笑,接住软到的身子瞬移到帐内。
  “天哪,等等,现在还是白天。”
  “日头落西了。”
  “……”
  一片春光掩映在帐内。
  第十三章 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
  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不是用它来隐藏罪恶。
  
  “啪”;打开伸过来的大手,惟一 目竖眉,“离我一尺,不三尺远。”
  “惟一。”看到那双喷火的眸子,无为乖乖退后几步,像被主人嫌弃的宠物。
  两人一前一后下楼,惟一先出门,无为则到柜前结账。
  “夫人有子身孕吧,女人有了孩子脾气就大,嘿嘿,我家那口也这样,不过只能顺毛捋,否则吃苦头的就是咱男人了。”看到掌柜的挤眉弄眼,无为看向外面,就见惟一撑着后腰,正瞪着这边,显然是等行不耐了。
  嘴角一勾,他知道掌柜为什么把惟一看成女扮男装的女子了,那长相那姿势,啧啧,没纠正掌柜的错误,他点头附和:“掌柜说得对,自己的老婆,是该顺着。”
  “那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努力作出凶狠的样子,可是小猫样张牙舞爪在某人眼里只有可爱两字。
  “原来已经这么迟了,赶到下个镇子要两个时辰,我们要抓紧时间,否则天黑前到不了。”抱着人跳上马车,把人放进车内,而某人自己则出来赶车,不得不说,某人的言顾左右成功了。
  赶到下一个城镇的时候,黑色的天幕已经拉开,为了让惟一可以舒服的休息,他将马车赶得平稳而缓慢,路上好几辆车都超过他们。
  把车赶进镇里,无为立刻警觉,这个镇子中有一股诡异的气息,狼眼扫过四方,一切了然,不管那些阴暗的角落中有什么猛兽在蛰伏,他抓着缰绳,依旧不紧不慢地赶着马车,安静的街道,只有马蹄哒哒的声音。
  也许应该在镇外的林子过夜,无为想,至少不会打扰到惟一。
  当那些像丧尸一样的人从四方围过来的时候,无为飞身而起,几起几落,就将他们打翻在地,又重新回到车上。
  看到那些人顽强地要爬起来,他手中一动,就拆下缰绳,长绳在握,凡是想要靠近的都被抽了出去。
  “不能点穴吗?”惟一听到外面的动静,出来就看到又有几人被掀远落地,无为的力道掌握得很好,不会让他们受重伤却能让人疼上半天爬不起来,可是这些人却似乎没有痛觉,比常人要快地就又开始靠近攻击。
  “对他们没用。”
  惟一试着用了迷药,却发现只能稍微减缓他们的行动。
  “这样不是办法,把他们绑起来吧。”车帘被扯下撕成布条,连成绳状,那些人都被绑了起来。
  “现在该怎么办?”惟一皱着眉,看着那些还在蠕动的人。
  “先看看有没有客栈休息,你先进车里,夜里风大。”
  头顶温暖的手掌让惟一觉得安心,他摇了摇头:“我就坐这儿陪你。”
  两人在镇上找到一处客栈,一竖纸糊灯笼上写着四字,“平安客栈”。然而客栈的大门紧闭,无论怎么敲门都没人来开,无为想要直接闯进去,却被惟一拦住。
  “就在马车上过一夜吧,这个镇子这么奇怪,里面什么情形更加说不定,外面反而更安全。”
  车帘没了,两人把毯子挂起来挡风,盖着棉被,相互依偎度过这一夜。
  第二天的时候,他们的马车被一群镇民包围起来,看到那些戒备的眼神,两人无声对望了一眼。
  “两位,本人是古鲁镇镇长,最近镇上发生了一些事,两位若是路过,还请马上离开。”说话的是站在前面的一位鹤发老者,双目混沌,神情中不掩忧愁。
  “镇长,恕我直言,昨夜我见围攻我们的那些镇民神态狂乱,当是得了什么病,我是大夫,或许可以帮得上忙。”
  “两位快走吧,他们是被邪灵附体,我们会找道长作法驱邪,走吧。”
  见对方态度坚硬,两人只好驾着车离开,惟一有些担忧地看了看这个小镇,道:“无为,我觉得我们应该留下来把情况查清楚,若是什么会传染的病,到时候整个镇子都要遭殃。”
  无为知道惟一的性子,不过既然爱上了爱管闲事的小家伙,总要想他所想顾他所愿。
  “好,不过他们现在并不欢迎我们,等晚上我们再回来。”
  “嗯。”
  夜深人静的时候,但是在古鲁镇的裁缝古大叔家却并不平静。
  “哈哈哈……”突如其然的大笑引来了家人的恐慌,古大树的母亲跑到儿子房里,就看到儿子像疯了一样笑得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儿了,儿了,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娘啊,媳妇,快去煮符水给大树喝。”
  等到符水端上来,古树喝了不但没好,反而抽搐得更加厉害。
  “怎么会这样?娘,我们快去找大夫来吧。”
  “没有用的,大树和其他人一样都是中邪了,快拿绳子把他绑起来。”
  看着被捆了个结实的男人,银花害怕地问婆婆:“娘,我们要不要去找镇长来?”
  “不行,你想让他们把大树关起来等死吗?听着,阿花,不准把你男人的事情告诉别人。听人说镇子王东五十里有座白佛山,山上的寺庙十分灵验,明天我就去白佛山求神拜佛,保佑大树早点好起来。”
  就在古大娘离开后,有两个人来到古家。
  “怎么样?”看着这个长得像仙子自称大夫给自家男人把完脉后,银花焦急地问。
  “很罕见的病,笑死病,古夫人,我能问一下,这几年这里有闹过饥荒吗?”
  “小哥喊我婶子就好,我嫁到这里有十年了,老天赏脸,镇子里一直都是风调雨顺的,家家都会有点余量,更别说闹什么饥荒了。”
  “是吗?”唯一略一沉吟,看着女人的眼道,“婶子,恕我直言,我会说这病罕见,因为这种病往常都在饥荒年才出现,而且都是大荒年,荒岛人吃人的时候。”
  银花的脸刷一下变得惨白,眼神涣散,直到很久,才坐到一边哭起来。
  “我就知道,这是报应,报应!”
  那些被关起来的人,因为有的家人不忍心自己亲人被烧死,于是前夜偷偷放他们出来,想让他们逃走,却不料正好碰到唯一二人进镇,遭到那些人攻击,将他们绑了起来,第二天早上,便又被关到祠堂边的屋子里。昨晚,两人也到哪屋子里,唯一细细给每个病患诊脉检查后才敢断定病因,同时他们去查了镇子的记录,发现这个镇子近二十年来都未有过荒年,那么怎么会出现这种诡异的病呢?这种病其实不会传染,只有真正吃过人尸的才会感染,而又是为什么,这些人会在可以足食的年月吃人的尸体?
  等到古家娘子平静下来,唯一才问起缘由。他摇了摇头,在听说这种病不能彻底根治只能延缓寿命时,含着泪花只道是报应,谢了二人却再不肯说话。
  因为配置的药材中有一味尸灵菇,所以下午两人就上了山。
  对于无为,他走南闯北,死人是见惯了得,而唯一一个大夫,也是见惯生死,所以两人走在坟墓旁,心脏丝毫没有跳动加快。
  “那尸灵菇长得红褐色,帽小如指甲,而且不像有的蘑菇一丛丛长,它都是以根根长的,所以很不好找,这东西就爱长在坟墓边,有些人说它是从尸体上长出来的,其实不是,只是这东西喜欢磷多背阴的地方,而且最好常常有人翻土的地方。”
  寻了一阵才找到十来只,要给镇上所有人用还是太少,两人继续往深山里走去。
  就在一座孤坟前,唯一发现比其他地方多的尸灵菇,正要上前去摘,突然传来一声怒喝:“你们干什么!”
  早在刚来的时候,唯一他们就发现附近有人,因为那人呼吸之间并不像个高手,所以就没有在意,以为只是附近住的村民,却不料跳出来个身穿道袍的道士,那道士此刻怒目圆瞠,看那情形,这坟墓里的人应该与他又关联。
  “道长,我们无意冒犯过去的人,只是因为要用到尸灵菇救人,才冲撞了躺在这里的人海请道长能行个方便,我们摘完就走。”
  “我不管什么灵不灵菇,你们马上离开!”
  见说不通,两人于是离开,只是走了几步,身后竟传来威胁:“我认得你们两个,是前天经过镇子的人,告诉你们,这个镇子已经被死气缠着没有救了,你们最好马上离开,不要多管闲事!”
  无为何时被人威胁过,正要发火,却被唯一拉住。
  “我们等会回来。”他使了个眼色示意无为,等走远了,确定那道士看不见他们,二人又潜会坟边,就听到那人正对着坟头说话。
  “哥,你等着,很快那些人都会给你赔罪,还有那些帮凶,他们也别想逃掉……”
  “哥,你那么善良那么美好,他们都忍心伤害你,是他们对不起你……”
  “说你是妖怪的道士已经死了,现在那些人也要给你陪葬,所以骂过你伤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要他们也尝尝失去爱着的人的苦,呵呵呵,这个镇子所有的人都该死,都该死……”
  “他话里反复说给他哥哥报仇,看来镇上发生的事和他脱不了干系。只是不知道怎样的仇恨,竟然要整个镇子的人陪葬!”
  那蹙着的眉头刚刚纠结,就被人揉散,看着对方深邃包容的眸子,唯一粲然一笑,无论会遇到什么,至少还有这个人陪在身边,不是吗?
  第十四章  如果我们多一些包容
  如果我们多一些包容,世上就会少很多悲剧。
  
  “这药喝下去后,过几天就能恢复了,只是以后无论如何不要吃生肉,其他吃的也都尽量煮熟,否者可能复发。”银花点点头,给喝完药睡着的古大树盖好被子。
  “婶子,我出去说话吗?”似乎猜到唯一要问什么,银花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来到外面。
  “婶子,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不愿提起,但是关整个镇子的存亡,我希望你如实相告。丁未年这个镇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银花脸色苍白,眼中含泪,望着遥远的天际,良久,回忆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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