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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佛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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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如今在唯一眼里,它就是一种讽刺。
  “我不会穿的。”唯一淡淡道,背着手望着窗外落英。
  书香等几个宫女跪在地上,手中高举凤冠固执道:“请小主更衣。”
  没有回应,双方这般僵持着,直到门开,云皇走了进来。绯红的衣裳像燃烧的火焰,三千的银丝若九天悬瀑,还有那双火红的眼,让他看来若仙若妖,然而唯一更愿意称之为魔,随心所欲不顾伦常的魔。
  “呐,唯一,如果不穿上它们,明天我就让人把那些刁民拉去斩首。”刁民,自然是被抓来威胁唯一的村民,云皇没有放他们离开。
  “为人君者,当爱护子民,你这般草菅人命,就不怕寒了百姓的心吗?”
  “他们行刺天子,被诛灭九族,百姓只怕会拍手称快。”
  唯一气结,终于深呼吸几次平息怒火,转身将目光放在大红嫁衣上,冷冷道:“让她们都出去,我自己换。”
  云麟宫中一片红色,满目的红,却像没有温度的火焰,燃烧着仅剩的希望。
  一个人的疯狂,便要全世界一同疯狂,这究竟是自私还是狂妄,或者两者都有,对于魔来说,只要他自己高兴就好。
  微张的红唇终究没有吐出任何言语,因为他突然发现,其实眼前的人,最爱的是自己吧,所以才会任性到伤害全世界都无所谓。
  红绸两端,不过咫尺距离,但心之隔阂,却一在天南,一在地北。
  一拜天地,拜求天地祝福,可是这违背伦常的结合怎会得到天地祝福?
  二拜高堂,是长辈赐福,可是我的高堂,你是否站错了位置?
  夫妻对拜,永结同心,佛说,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他有圆满的另一半,只有这另一半,才能结合完美的圆,而我们,只是两个半径不同的半圆,永难同心!
  “唯一,唯一??????”
  闯进来的男人一身酒气,眼看就要借酒疯扑向他,唯一淡淡地看着对方,手中一把金簪对着自己的咽喉。
  “与你拜堂已是极限,莫再逼我。”
  “逼你?哈哈哈──”男人疯狂大笑,长袖一挥,扫落了桌上的杯盘,顿时一地碎片,像从云端跌落的心碎,“你以为我们今天的成亲只是一场小儿游戏吗?”
  深深的控诉,可是没有得到回应,那面无表情的模样,是对自己一腔深情的最大讽刺。
  偏执而疯魔的爱,在求而反复不得时,变成了一腔的恨。
  那时候,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碎裂的衣服像无助的蝶翅,片片破碎纷飞。
  完美曼妙的玉体呈现在面前,云皇天纵的眼里燃起一股熊熊的火。
  “放开!”被点了穴道,身子无法动弹,只有嘴唇可以开合,却很快被堵住。
  红色的吻痕像春天的樱花盛开在洁白的画布上,徒然挣扎,心如坠入冰洋,绝望在胸膛充斥,溢出的泪顺着眼角划入黑发,像流星划过消失在无边的黑夜。
  修长的手握住了小小的玉柱,粗鲁野蛮的撸动,从未受过这样对待的玉柱颤抖着,却始终没有其他动静。
  顺着轨迹向后开拓,触到紧闭美丽的雏菊,云皇天纵停了下来。
  没有人看到那双红色的眼里,渐渐熄灭的火焰,深沉的凤眸映着那道如流星划过的泪痕,还有和自己相似的脸上痛苦排斥的神情。
  心狠狠的揪动,绯红的眼里悄悄透出渴望的哀求。
  两厢情悦的**才是最美最幸的事,一厢情愿的强迫,只会让两颗心的距离越离越远。
  为什么?云皇天纵心里涌起浓浓的悲哀,为什么不愿意看我,即使仇恨,也不愿把我放到你的眼里吗?
  总是站在顶端的男人这时候像所有陷入爱情而不可得的普通男人,哀求、痛惜、渴望??????
  怜惜的吻落在身下人的眼角,温柔地舔去还在溢出的眼泪。不要哭,我不想你伤心??????
  “放了我。”唯一轻轻地说,“别让我恨你!”
  手突然被狠狠的扣紧,十指交缠,唯一感到手指疼得像要断了一般。
  “不放,不放??????”男人像困兽般沉痛的重复,心被撕裂般痛得无以复加,好想就这样把怀里的人揉碎了镶进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狠狠地吮咬身下人的唇舌,像要把人咬碎,一点不剩的吞下。肌肤相亲,赤*裸相对,狠狠地占有,仿佛只有这样,所有的幸福才不会溜走??????
  ??????
  白发黑发交?缠,连成纠结的丝线,从床沿流到火红的地毯,这个夜晚,男人不停地在心爱的人耳边说爱你,不停不停的说,一声一声深情的呼唤像要把所有的爱刻入对方身体;得不到回应的绝望,让他不停不停地冲刺,像要直直撞入另一个人的灵魂,从此融为一体再不能分割。
  红浪翻被,洞房花烛,是他一生最幸福的时刻。可是当夜晚过去,爱着的人更加爱着,不爱的人却留下仇恨,本来只是沟壑嵌在两人中间,衍变万丈深渊横在两人的世界,难以逾越。
  这违背伦常的情,是否注定殇逝的结局?
  我苦苦的追逐,想要折断你的双翼,却怕你痛,想要杀尽所有爱你的人,可是,你眼里的恨早已灼伤我的心。
  这万劫不复的情,早已让我佝偻了身躯,卑微无望。
  但,便是注定永世在地狱的业火中徘徊,我还是舍不得挥剑斩断??????
  唯一,你知道吗?我恨你,为什么让我那么爱你!
  第二四章  在你离去的那一天
  在你离去的那一天,天空失去了颜色,太阳月亮和星光都已经死去,只有黑蒙蒙的妖氛弥漫。
  
  在很久以后,唯一回忆这段往事的时候,很多场景都结成光怪陆离的画面,他想,也许这只是一段怪诞的梦境,只是梦境比较真实,真实到咬一口自己的肉会痛。
  然而无论这段梦境带给他的是害怕恐惧高兴还是难过,现在它还在继续。
  “哥哥不开心吗?”笑笑的念晖坐在惟一的怀里,皇爷爷让他住到隔壁宫殿后,他就没见到哥哥,这次好不容易语序来见哥哥,可是他感到哥哥虽然笑着,却并不开心。
  敏感的小人想要哄大人开心,于是从花园里摘了一朵花给大人,效仿着讨宫女开心的侍卫的做法,可是却被花枝上的刺刺伤了手。
  惟一恍然回神,一边帮他挑刺一边语重心长道:“晖儿,不是自己的就不要强求,否则伤的还是自己。”
  他只是说自己的看法,可听在有心人耳里就像是指桑骂槐。
  “你是在说我吗?”隐忍着怒火的声音插入,唯一没有抬头,还是专注的给念晖挤出污血,等给念晖涂了药,云皇挥手,小孩就让宫女带了下去。
  每当自己出现,这人就摆出一副冷漠的表情,眼里也从来不看自己,云皇的心爱极恨极,有好多次,就想这么杀了他。
  眼神不错的望着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云皇的心又抽痛,如果你就这样死了多好,就能永远都在我怀里,就能不再怕失去你而疯狂。
  那样充满杀意的眼神惟一不止一次感受过,从开始有些害怕到最后习以为常。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云皇怒道:“云无为让人送了战帖,十二日,云顶峰上一决生死,到那天,你随我一起去,看看他是怎么死在我的剑下!”
  他要惟一亲眼看着那人死去,断去惟一对那人的情,然而此时妒火中烧的云皇没有想到,自己会一语成谶。
  决斗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惟一跟着上了山顶,万丈拔高的绝顶,云在脚下,伸手似可触天,除了风要把人吹的站不住脚,除了那两个一见面就像结了十八辈子仇的家伙,一切都很美好。
  “云无为,这一战,朕已经期待很久!”决云剑在日光下反射冰冷的白光,似乎连日光都冷冻成冰束。
  在看到帝王的那一刻,无为狼眼锐利无比,迸射无比战意,但在转而看到一旁的人,顿时收敛成一汪温柔潭水,眼神流露出只有彼此才懂得心领神会,然后目光又移回,脸色一沉,无穷无尽地战意强横而出:“战!”
  不论绝爱痴恨,在这一刻,都如同山洪爆发倾泻而出,天冥剑挟着排山倒海之势袭向东海之山,决云剑带着龙破九天之威卷起万堆云雪,霎时旁观的眼里看见九幽洪荒之巅,两个霸主在混沌之中对决,风云变色,山石动摇,大地在战栗,太阳变成血日···········
  凤眸对上狼目,然后在对方的眼里都看到了不杀死对方的誓不罢休!
  内里蓬发,在对方身上留下道道伤痕,血色染红衣襟,然而那杀意却越来越浓,没有退缩,这一战,注定以死亡来告终!
  那一场巅峰的对决,只有三个人在场,那一场巅峰的对决,在日中落幕,知道日落,云皇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贯穿云无为胸膛的利剑,同时穿透另一个人的胸膛,很多年后,他还会想,究竟失败的是云无为,还是他?其实是他吧,因为他的爱,陨落在那一场巅峰的对决中。
  云无为在临死前说:“你自以为爱得多深,可是你真正为他做的有多少?你会不会因为他不喜欢杀人就不去杀人,会不会因为他喜欢游历就放下一切陪他,顾着他宠着他爱护他照顾他,在他欢喜的时候陪他笑,在他难过的时候哄着他,你会吗?我告诉你,我会。”
  你赢了,你赢了···········
  搂着惟一冰冷的身体,他眼中无泪,漫天星骸,是他破碎的心。
  人有来世吗?佛说,有。
  于是在后半生的岁月,我供奉了佛。
  “来世我要先找到他,宠着他爱着他,不会再让你捷足先登,来世我要牵住他的手,可以抚摸可以亲吻,不再隔着万水千山思念。”
  云麟宫的樱花下,有人亲手埋葬了爱人。
  《后世纪史》有云:昀太祖始亲万机,励精图治,洗新宿弊,勤政爱民,其一生颇具传奇,继青木苍雪被废后,未再立后,太子云皇图曦,天辛五年,东宫大火,太子薨,太祖悲怮,亲身教导长孙云皇念晖,天辛二十一年,帝薨,享年五十七岁,云皇念晖即位,开创天辛盛世,后称千古一帝。
  书香替先帝收拾寝宫,那个傲视天下的男人,在生命的第五十七个年头,终于闭上了眼睛。她还记得在他走的那天,他要那个人的徒弟初五说那个人的故事给他听,那些故事叫初五的人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遍,多的连她这个旁听者都可以倒背如流,可是先帝还是听得津津有味。还记得先帝离开的那天,初五说的是桃花源的故事,初五说那个人曾经说给他们弟子听,武陵人,与世隔绝的桃源,没有烦恼没有忧愁,人人向往,然后就在故事中,先帝含笑而亡。她那是想着,大约在先帝生命的最后一刻,看见了那片桃源,青天碧草下,他携手一生最爱的人在漫天飞舞的桃花里看云卷云舒,所以,才会有带着那样满足的笑容离开吧。
  在先帝走后的十五年里,她一直守在这座空荡荡的宫殿里,她想,先帝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就在宫殿里的樱花下,所以她就替先帝守着,直到再也守不住这里。
  可是直到有一天,初五带来了一个白玉盒:“师父生前用过的东西,都在这里面了,书香姑娘,如今怕只有你与当今陛下知道先帝的皇陵锁在,陛下不会去开启皇陵,起哦就将这玉盒交予你,你送进皇陵吧。”
  她流着泪,颤抖着接过,他想不明白初五的意思。
  “师傅并没有死,当年那场决斗骗过了先帝,知道二十年前,先帝病重,挖出了樱花下的尸首,发现了那场骗局,我不知道为什么先帝没有去找师父,他只是拜托我,若将来师父也走了,将师父省钱用过的东西都焚毁带给他,他希望那些东西可以陪伴他。”
  皇陵之外,书香浑浊的眼珠看着石门,每一个皇陵,只有当门口的千斤顶落下,才能永久封闭,不让外人打扰,十五年前,她不明白,为什么千斤顶没有落下,而今天她终于明白,是因为先帝在等着一样东西。
  可是我的陛下,请原谅你忠诚的书香。
  水花溅起,浮草随着涟漪摆动,白色的玉盒永远沉入湖里,湖是环绕皇陵的湖。
  千斤顶落下,一个佝偻的身影消失。
  陛下,您这一生,何其情苦,那个您心心念念的人,已经误您一生,所以书香不能让他在以后的岁月里还困扰您,伤害您。
  陛下,书香亲子来向您请罪!
  第三卷1番外 海外有山
  大概是月老牵线的时候,用一根红线绑住了三个人,所以才会有如此多的纠缠不清,如此多的爱恨情愁。
  陛下找到了我成长的那个山村,并抓了那些村民,放出话,若我不会去,这些人就是第一批为我的任性付出代价的人。
  我不想回去,可是不能不顾那些村民,他们何其无辜,被卷入了我们三人的情仇中。
  无为说与其一世纠缠,不如釜底抽薪,只要我们二人都“死去”;那个人便再也无法威胁我们。
  是个好办法,可是替身呢?鬼手已经死了,这个时尚还有谁能造出一模一样的两人,何况,我不愿意害了另两人。
  这时,龙魂十分得意的说,他有办法。
  雕刻成我与无为的傀儡木,加血施咒,傀儡木就会变成血的主人一样的身体,这比人间的易容术高明许多,再将我们的魂魄移到傀儡木上,事实上,连我与无为都难分彼此真假,然而,傀儡木有一个缺点,就是傀儡木不会腐烂,当然,有些东西也会让尸首保持不腐不朽,例如千年雪晶棺,但不同的是,傀儡木在十年后会慢慢变硬,知道恢复成木头的硬度。
  不过那时候,我们早已经隐姓埋名不知身在何处了。
  一切进行的是扽顺利,如果没有那绝望的纠缠···········
  无为救出了那些村民,但我和无为知道,我们只能败不能胜,青蛟说,那人是真命天子,不能死,而我也不希望他有事,他只是偏执的爱错,虽然这话从我口中说出那样的讽刺,因为i额我幸运的有一个爱我且我爱的人。
  我曾经试过挽救,曾经劝过他放下,可是无济于事。
  对不起,这一生,我唯一对不起的人。
  我不是神仙,我不能将世事完美,我不能放弃自己的幸福,所以,只能放弃你。
  看着那双瞬间荒凉的眼睛,我的眼眶突然也很热,即使是属于灵魂的状态,根本流不出泪来,可是心依然堵得厉害。
  被无为拉着离开,我不敢回头,害怕看到那双没有生气的眼睛,因为是我夺走了你眼里的色彩。
  对不起,云皇,对不起,但愿来生,你不要再遇到我。
  灵魂回到自己的身体,无为只用了三天就醒了过来,而我却用了半年的时间醒过来,我只懂啊,我在惩罚自己。
  可是,我还在惩罚我的爱人,在睁眼的那刹那,我知道自己有多么任性,半年的时间,无为几乎不敢入睡,抱着我不断的说话不断想要唤醒我。
  我已经伤了一个人的心,不能再伤害另一个人。
  于是将那段日子当作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我对另一个人愧疚,到只要一想起,就心隐隐作疼,明明不是爱,却忘不了。
  我们离开了大陆,在海外一座岛屿安家,岛上的诶自安逸平和,就仿佛与世隔绝的桃源,我收了很多徒弟,尽心教导他们医术,然后在他们成长以后离开岛屿去各处历练,如果有不愿意离开的也可以留下,但这片岛屿对孩子们来说委实是太小的天地,于是这里六部汉族想要腾飞的翅膀,他们来了一拨,又不断有人离开。每个人都有他们的道路要走,我知道,能陪着自己的只有一人,而我并不贪心,有他陪着自己已经很安心。
  安宇初五还有不离不弃最早离开岛屿,他们的成就随着偶尔来往的船只传来,我很高兴他们的作为。偶尔我也会有和无为离开岛,我们在周围转悠,有事回大陆看看老朋友,但总是来去匆匆。
  日子充实平淡,我将所有的医术记载成册,希望留给后人,而无为也教了几个徒弟,我看着他脚尖的身姿如潜龙游水,挥剑的手势能击破所有阻碍,有时候会叹息,这样一个出色的人,合该在天地遨游叱咤风云,可是却为了我,甘愿在这个岛上平淡一生,是我束缚了他。
  我的一生并不长,五十七,是那个离开的时候,而我,竟也熬不过这个时候。
  我的身体外貌基本没有什么变化,可是衰老的比任何人都快,闭上眼的那一刻,好想好想告诉无为,不要难过。
  想要笑着告别,最后却只留给你一滴泪。
  对不起,我的爱人,还有,我爱你,从不曾变过·········
  走在幽冥的黄泉路上,我没有想到,前世的时候,没有走过的奈何桥没有喝过的孟婆汤,竟然是存在的,而我之所以会来到异世,只是因为阳寿未尽却被勾错了魂,所以我这一世只是对前世的补偿,如今上世的阳寿已尽,我也该重入轮回道,咳咳死我的爱人呢,我告诉他们,我要等我的爱人,因为我知道,那个傻瓜不会让我等太久,可是哪怕只是多一秒,那些鬼差都不愿等,我被推入轮回道,在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说:“放心吧········你和他是永世缘········只是这一世有人求了···········”
  第三卷2番外小岛一二事
  儿大不中留,孩子们都是这般,外面广褒的天地对雏鹰来说充满了诱惑,但即使知道,在初五几个徒弟走了后,惟一还是伤感了一阵子,另外心里头担心着几人在外头受委屈,自然而然就冷落了某人,但这样的情绪在有了一堆小鬼徒儿后,就被每天的吵闹和琐事累得想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另一个男人又不高兴了,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几个小鬼,以为可以有更多二人时间,谁知道被心情不好的爱人忽视了,于是给惟一找了些徒弟回来,谁知道那些小鬼又分走了爱人的心,自己还是要被冷藏,某人心里极度不平衡,于是每天十二个时辰都在爱人面前晃悠,以期从冷宫被提出来,重新获宠。
  这天,惟一给孩子们放一天假,于是小娃们都倾巢而出,就留下惟一和无为。
  白晃晃的天,当然不能晒晒太阳就过去,于是惟一把草药拿出去晒,整理药柜,把小鬼们弄乱的书本归类放好……
  这些事情很容易做,平日里惟一是手到拈来,不过今天多了两只手,速度不快反慢。
  “药放错了,你一边去,我自己来。”
  “书本要一页一页抚平,啊,你怎么反而撕烂了?”
  “那上面一格放的是重楼,不是前胡,你下来,我上去。”惟一沿着梯子爬到顶格,查看哪些药草缺了要补充。
  因为穿的是宽袖长袍,惟一手一抬,袖子沿着光滑的手臂滑到肩上,露出了白花花的胳膊,秋水为神玉为骨,下面传来口水吞咽的声音,不过专注的人儿没有听到。
  一只毛手顺着长袍下伸了进去,然后只听一声短促的惊叫,梯子上的人儿摔了下来。
  “你做什么?”被及时抱住不能消除惟一的怒火,他瞪着眼想用眼神警告男人,不过对于如今脸皮比城墙厚的男人来说,这点点警告根本就被他当成小两口的一种情趣。
  “混蛋,你啃猪蹄呢?”手掌上湿漉漉的触感,惟一红着脸骂道。
  “猪蹄怎么有夫人好吃?”
  “你你,唔,不行,孩子们会进来……”
  “放心,我让龙九带他们去海边玩了。”
  “你,昨儿不是任你折腾了吗?你怎么像狼一样贪婪?”
  “男人都是狼,喂不饱,小家伙没听说过吗?”
  “胡说,嗯,我不是男人吗?”
  “所以为夫才要努力喂饱你,免得你饿了去外面找人,那样为夫可就悲惨了。”
  ……
  于是当天晚上,小鬼们看到他们冷面的师爹被赶出房门,一个人对月狼吼,看情形,这狼吼要持续一晚上了……
  老夫老妻久了,很多人都会觉得对方寡淡无味,像白开水一样,不过这问题不存在这两人眼里。
  云无为是个懂浪漫的人,就从他送惟一鲛人泪、给惟一建水晶屋就可以看出,只是只懂得花前月下的狼。
  这天,惟一被抱上船,他昨儿累得很,不是被大人累的,是个刚出生的娃儿,附近村子里的产妇难产,他过去帮忙,折腾了半宿才保住母子平安。
  无为很体贴,他在船上弄了吊床,那吊床就算船身再晃,睡里头也没什么感觉,所以惟一睡得很舒坦,一觉醒来,就觉得神清气爽。
  “这是去哪儿?”看着一望无际的海平面,惟一问道。
  “带你去一处地方,是前几天发现的。”无为喜欢四处探险,不过一般不会离开太远,惟一放不下那些小鬼,而他舍不得离惟一太远。
  上午离开,下午就到了那处岛屿,无为挥挥手,让那艘船明天来接他们,船就开走了。
  岛并不大,以两人的脚程,一个时辰就走了个来回,而且周围没有什么特别漂亮的东西,惟一不明白无为带他来的目的,不过他依旧很期待,因为无为从未让他失望过。
  傍晚的时候,无为下海捉了这里特产的一种海鱼烤着吃,惟一看着认真起火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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