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绝恋之上穷碧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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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姝不理他，让人把李虚中送走。


　　“现在，谁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昏迷的是长公主，秦姑娘是谁？长公主又是谁？”突然冒出来的萨拿的声音让湘姝跟燕亶都吓了一跳。


　　原来萨拿也跟着湘姝进了宫，刚才他也听到了李大人的一番话。


　　“长公主是碧落，我，秦湘姝只是她的侍女。你可以走了。”湘姝下了逐客令，然后就进去看碧落，留下两个男人在外边。


　　床上，躺的正是碧落。此刻，她的脸白得就像一张白纸，没有一丝血色。


　　湘姝在她鼻孔前探了探，确实是气息全无，不过似乎有哪里不对。


　　她又在她心口摸了摸，感觉到温暖，身上，手上，都是热的，软软的，并不像已经死去的人。


　　“来人，把肖太医唤进来。”


　　肖太医，是宫中最老的太医，见多识广。也许他会说出些什么来。


　　“肖太医，你觉得公主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中了什么毒？”


　　“老夫也不知道。如果是中毒，为何查不出来？不过，公主除了脸色不好，心跳全无外，其他的都跟睡着的人没有分别。这也是让老夫奇怪的事。按理来说，要是公主……那她的体温应该下降。”肖太医把自己的想法一一道来。


　　“可有人遇到过这种情况？”


　　“没有。其他太医都说生平未见过这样的事。”


　　“嗯，你们先下去吧。安排一两个太医守在碧落宫就行了。”


　　湘姝打发走太医，走出去，对一脸悲伤加绝望的燕亶道：“或许她还会醒过来。”


　　燕亶不答话。


　　“你记不记得去年，有一次你跟我说她没有呼吸声？”


　　燕亶呆呆地看着她。


　　“或许那次不是你的错觉，而是当时她也像现在这样。只是因为她很快就醒来了，所以你以为当时她没有呼吸声是错觉。”湘姝一点点分析给他听。“后来，公主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教她打败穆国军队的办法。”


　　“你的意思是她……她没有死？”燕亶的眼中又亮起了希望的光芒。


　　湘姝不确实地点了点头。“你先回去休息，如今时候也不早了。有太医们和我守着她，她不会有事的。”


　　“不，我要在这里守着她。”燕亶坚决地道。


　　湘姝本来还想劝劝他，转念一想，只怕劝也是白劝。这个少年天子，脾气倔起来，没有人能拦住他，也没有人敢拦他。


　　“星儿，在公主房里再弄一张睡榻。福公公，把奏折都送到碧落宫来。从今日起，皇上要留在碧落宫。”湘姝吩咐道。


　　一转身，发现萨拿还在。


　　“来人，送萨首领回府。”湘姝又道。


　　“我不走，湘姝，你今日一定要给我说清楚。”萨拿拉起湘姝走到外面。


　　“说什么？”


　　“你怎么变成侍女了？”


　　“我本来就是公主的侍女，不是什么公主。”湘姝别过头，不想看他。


　　“湘姝，你看着我。”萨拿端正她的脸，一字一句地道，“我喜欢的人是你，不是公主。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公主。”


　　最后一句话，说得湘姝泪流满面。


　　“告诉我，所有的事。”萨拿托起她的脸，温柔地道。


第三十四章　梦回现代
　　碧落突然发现自己置身于现代大都市的十字路口。


　　这是她熟悉的地方，往右转个弯，她就可以回家了。


　　可是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汽车与人群，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


　　两个少女从她身边经过。她听见其中一人说道：“小微，你说古代有几个燕国？”


　　“燕国？”碧落快步走到两人面前，伸出手拦住她们，刚想开口，却见两人从她身体里穿过，继续往前走。


　　怎么会这样？碧落惊骇。难道我死了？这是灵魂？


　　“我只知道历史上派荆轲刺杀秦王的那个燕国。”小微答道。然后她又问：“苹苹，你为什么这样问？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


　　“哎，确实是发现了一些古怪的东西。”苹苹叹了一口气道，“你跟我回家看看吧。我在我爷爷的古籍书室里发现了东西。”


　　碧落觉得心中满是疑问，自己竟然死了？而且听她们的说法，这历史上还真有几个燕国？那么，她去的那个燕国是不是曾经存在过？


　　这个时候，碧落已经完全被两个少女的话题吸引，并未深入去想为何自己已经死了。她默默地跟了上去。


　　如今她是灵魂，没有人能看见她，她要跟踪别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一念之差，是劫是缘？


　　很多年后，她想起这时的选择，竟发出无限感慨。


　　如果她当时不是因为好奇，执意要跟着那两个少女，那以后也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可是，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如果？


　　如果真的有如果，那么，这个世上的一切都会那么美好。


　　如果当年她在另一个时空不是执了一个撑下去的念头，她又怎么会在昏迷一天后醒来？又怎么会出现日后的种种？


　　如果她当年不是因为燕亶的一句“我要当皇帝”而留了下来，又哪会有日后的种种？


　　如果当年，她梦回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不是执了一念要帮燕亶除掉大奸臣，她又怎么会再次醒来来？又怎会有日后的种种？


　　如果她当年梦回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不是执了一念要帮燕亶击退穆国军队，又哪会有日后的种种？


　　如果……


　　太多的如果，没有人知道当年她怎么就选择了当时的选择。也许是不忍让她一次又一次放弃了回二十一世纪的机会，所以才会有那样一段荡气回肠，缠绵绯侧的绝恋。


　　碧落跟着两个少女走到苹苹的家中。


　　她看见苹苹走进房间，拿出一本书，对小微说道：“你看这个。”


　　小微拿起书本，念了出来：“建元六年春，燕长公主碧落率军五万北上攻打×同族叛军。胜，降×领萨拿。同年秋，××，阅兵于皇城外，扬燕国威。自此，燕中兴，四方××，八方来贺……”


　　碧落一怔，这不是说的她吗？


　　“建元六年？燕国？长公主？碧落？”小微合上书本，问道，“你是从哪里找出来的？”


　　“那天我找一本古籍，搬了几十本书下来，找完后又放回去了。后来扫地的时候就发现了这块碎纸片。我把它拾起来，本想放回原处，一时好奇，看了一眼，不想却发现这上面写的内容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燕国我听过，建元六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应该是时间。其他的也好理解，但这‘燕长公主碧落’就难说了。你说古代有哪个国家的公主会亲自领兵打仗？‘燕长公主’应该是燕国的长公主，据我所知只有皇帝的姐妹，才会称为长公主。燕中兴，可以理解成燕国衰败后又兴盛起来。可是在我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燕国中兴这样的概念。你说怪不怪？”


　　“或许是某人杜撰的小说什么的。”


　　“不，你也知道，古代人，不会凭空出现这样的事，总得有什么依据呀。”


　　“或许我们可以去网上查一查。”


　　“对，我怎么没想到呢？”


　　两人兴冲冲地跑到电脑前。


　　碧落却还在想着她们刚才说的事。难道真的有燕国这个国家？燕亶与碧落公主也是存在的？


　　“你看！”碧落听见小微的惊喜的叫声，连忙走过去。


　　“就这个！”


　　“燕国，燕氏建国，都城居同，……应该就是这个了吧？可是为什么只有这么一点点东西呢？


　　“我们能不能再找找？”


　　“没有，还是没有！”


　　“我感觉自己要疯了。为什么找不到呢？明明有啊。”


　　“是不是应该找找那本书？”


　　“对。再去找找。”


　　两人走到室内，搬开大箱大箱的书。“或许在这里。那日我就是在这箱书里找古籍的。”


　　两人小心地翻了翻。


　　“你找到了吗？”苹苹问道。


　　“找到一本燕国志。不知是不是这个。”小微扬起手中的书。再翻开来看了看，“不是，这是古燕国志。跟那个完全不沾边。”


　　再找。


　　“苹苹，你看！”小微指着箱底，惊喜地道。“失落的王国——燕国？”


　　碧落看着她们小心翼翼地把手拿出来，放在书桌上轻轻地翻看。


　　“这书太烂了，根本没办法看。”苹苹皱眉道。


　　碧落一看，可不是么，那书只剩下半书，而且已经被蠹虫咬得不成样子。除了封面还看得出几个字外，其他字本来就小，如今只能看到其中一些字。


　　“我来念，你记录一下。”苹苹道。


　　“燕国，燕氏建国，都城居同。东×肖，南邻君，西北为穆国……”


　　“……开元五，帝崩，××××××××××是为建元元年×××××”


　　“燕亶，千古×帝，除旧弊，×新法××××××……”


　　“长碧落公主，燕民称其ב守护×’，殁于……”


　　“建元七年，君国攻燕××，穆兵出×××……”


　　“还有呢？”


　　“下面没了，”苹苹回头道，“下面字迹模糊，根本就看不见。”


　　接下来苹苹与小微在讨论什么，可碧落一个字也听不见。她已经完全沉浸在刚才她们的对话中。


　　“失落的王国——燕国？建元七年，君国攻燕，穆兵出……两国夹攻燕国？难道燕就这样灭亡了？那燕亶呢？千古×帝？千古一帝？碧落，殁。终是死了。”碧落觉得心里空空的。


　　“碧落，回来……回来……”远处似乎有人在召唤她，那声音，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凄凉，让人从中感受到那人的痛苦。


　　碧落突然感觉到头晕目眩。


　　“回来……”愤怒，悲哀，恐惧，痛苦都从那凄惨的两个字中透了出来。


　　碧落眼前一黑，顿时不省人事。


第三十五章　各怀心思
　　夜晚，夜色遮盖了一切美好的事物，也掩盖了一切丑恶的东西。


　　“主人，冥刺杀失败后不知所踪。如今穆国皇帝加派人手保护，想要再次刺杀，只怕不易。”


　　“不用了，如今我想到了更好的办法。只要……你附耳过来。……如此这般，你可懂了？”


　　“主人，这，只怕不易引她出来。”


　　“放心，我自然会派人帮忙。你可别忘了，我还有一枚棋子在燕国。”


　　“主人，你是说那个？”


　　“不错。如今，是时候让他做点事了。”


　　“可是，她是他姐姐……”


　　“他是她弟弟，这不更好么？”


　　两声奸笑在夜空中久久回荡。


　　“王爷！大事不好了！”一人大呼小叫地冲进来，对着正在舞剑的男子道。


　　“何事如此惊慌？”舞剑的男子收住剑，不急不慢地问道。


　　那男子也是个英俊的少年，跟燕亶有几分相似，却又没有燕亶的那种威严与魄力，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柔弱的书生气。


　　不错，他正是燕亶的大皇兄，当年的废太子，如今的贤王爷。


　　当年燕亶登上帝位，并没有为难他，仍让他住在皇宫里。直到成年后，他才搬出皇宫。燕亶封他为贤王，还特意为他造了这贤王府。


　　“宫里传了消息，长公主昏迷不醒。”那人道。


　　“皇姐她出了什么事？”贤王爷急道。


　　“不知道。宫里都封锁了所有消息，我只听说公主昏迷不醒。”


　　“快派人去打听。”贤王爷道。


　　那人领命下去。


　　她到底出了什么事？贤王爷呆呆地立在那里，心被刚才的消息打乱了。莫非是他下手了？


　　碧落宫，燕亶正对着昏迷不醒的碧落喃喃自语。


　　“碧落，你怎么还不醒来？碧落，快点回来……”


　　“碧落，你还要睡多久？你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


　　“皇上，丞相传来消息，穆国皇帝已经到了京城，住在明月楼。”湘姝的话从外面传来，打断了燕亶的声音。


　　“派人监视他们的行动。但不许轻举妄动。”燕亶吩咐道。


　　“是。”


　　然后又恢复安静。


　　“睡了，睡美人……”燕亶喃喃地道，突然嘴角露出一丝惨笑，“莫非碧落也在等着一个白马王子把你吻醒？”


　　她跟他说过睡美人是被王子吻醒的。那他会不会是她的王子？


　　他低头，轻轻地吻上她的唇。


　　一滴泪落在碧落的脸上，慢慢地沿着苍白的脸颊流下。


　　碧落，回来吧。回来吧。


　　“嗯……”一声轻哼，从碧落口中传出，但是燕亶以为是错觉，他仍然不肯放开她。


　　一只手狠狠地推开他。“燕亶，你……在做什么？”


　　“碧落，你终于醒了？”燕亶欣喜欲狂。原来他真的是她的王子，与她相守一生的人！


　　“我饿了，你们几天没让我吃饭了？还不快叫人给我送饭！”碧落凶恶地叫道，然后坐了起来。


　　“来人，快传太医！”燕亶一把抱住她，“你终于回来了。”


　　“回禀皇上，公主已无大碍，只是身体虚弱了些。老臣会开些补血的药。”太医检查完后，低声道。


　　“嗯，你下去吧。”燕亶看着他退下，又吩咐道，“来人，快传膳！”


　　又是满满一桌子的菜。碧落看着燕亶高兴的笑容，想起那天晚上的晚宴，一片痛楚从心底升起。但她强忍着，表面不动声色，反而装出高兴的样子道：“皇弟，你不是吧？我们两个人怎么可能吃得下这么多菜？”


　　“来人哪，星儿，小月，三文鱼，黑衣，光年，福禄！快来，一起吃饭！”碧落一声大叫把所有人都引了进来。


　　“公主！”“公主！”“公主！”“公主！”“公主！”众人兴奋地叫着。公主醒来，真是太好了！


　　“停！”碧落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道，“你们都给我坐好了，一起吃饭，饭桌上不准说话。听到没有？”


　　众人乖乖地坐好，疑惑地看着她。


　　公主，似乎忘了她晕倒的事……


　　碧落给每个人碗里都夹了一块肉，然后笑道：“看你们个个都容颜憔悴，我就知道我睡着的时候你们一定没有好好休息。是不是？好了，现在我醒过来了。你们是不是应该好好吃饭了？”


　　回头，却见燕亶冷着脸盯着她。


　　“燕亶，你不饿？”她想了想道，“我知道了，一定你吃得太多了。好吧，你先下去处理正事吧。这里不用你侍候了。”


　　燕亶闻言，马上换上笑脸，道：“皇姐，你偏心。他们都可以陪你吃饭，为什么我不行？现在又不用上朝，你怎么忍心让我挨饿？”


　　除碧落外的所有人都偷笑。这个皇上，只有在公主面前才会像个孩子似的撒娇。如果让大臣们看见自己的皇上竟然撒娇，那情形得多古怪啊。


　　“那就乖乖地，都好好吃饭啊。我来念诗，你们听好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碧落乐呵呵地念道。


　　接着响起一片碗筷相碰的声音，然后是打闹声——


　　“燕亶，臭小子，你怎么可以抢我的心头肉？”


　　“公主，这个给你。”


　　“我才不要肥肉！吃了会长胖的！给燕亶，这小子光长骨头不长肉，就得多吃肥肉。”


　　“我也不要！都是油，谁要吃这个？”


　　“喂，不许扔掉！浪费粮食会遭天谴，不许暴殄天物……”


　　“三文鱼，你看，这是你的同类！你竟然敢吃你的同类？我爱三文鱼，我最爱三文鱼，呵呵～”


　　酒足饭饱后，碧落打着隔道：“一个字，‘爽！’我好像好久没吃这么多饭了。燕亶啊，你可要好好管理好国家，赚多点钱，我很担心我会把你的国库吃空。”


　　“没关系，吃空了再赚回来。”燕亶笑道。


　　“公主，怎么会突然晕倒呢？还睡了一天一夜。皇上和我们都担心死了。”一向心直口快的宫女小月突然问道。


　　此话一出，燕亶就扫了她一眼，她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没听到太医说吗？我身体虚弱，所以才会晕倒。所以啊，你们日后不要再让我挨饿就行了。”碧落吐吐舌头道。


　　“好了，都下去吧。朕有事要跟公主商议。”燕亶正色道。


　　等到众人都退下了，燕亶突然把碧落抱在怀里：“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以为你抛弃我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他的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他的鼻子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


　　她是真实的！他不是在做梦。多少次他都想象着把她拥入怀中，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多少次在梦中，他都想把她拥抱，可是每次她都静静地转身，留给他的，只是一个背影。


　　现在，她就在他怀里，她是真实的！


　　好想……就这样抱着她到天荒地老……


　　碧落任由他抱着，起先还不知道自己的手该往哪里搁，后来，慢慢的，她也把手怀上他的腰。


　　如果一切都是注定的，那么，她就陪他走到最后。


　　如果一切不是注定的，那么，她就帮他改变结局。


　　如果他真的爱她，那就让他爱吧。谁让她把他推上今日的位置呢？


　　他是燕落的弟弟，也是她的弟弟，不是么？


　　十年，把他和她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他就像她的亲弟弟，姐姐爱弟弟，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


　　呵呵……


　　碧落发出轻轻的苦笑。他跟她，除了姐弟关系，还能有什么关系？


　　明月楼


　　烛光下，穆子游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玉钗出神。碧落，碧落……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


　　——“不要拿别人跟我比。不是每个女人都这般卑微。”


　　——“这里多美啊。你看，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绿绿的树，红红的果，金烂烂的太阳，金烂烂的稻谷。一切是那么美好。”


　　——“你们可要记得给我发工钱。我还是侍女。”


　　——“你们这群伪君子，真小人！不要叫我的名字！”


　　——“因为我恨你！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　我最恨别人欺骗我！最恨别人利用我！”


　　他又在想她了。快乐的她，忧伤的她，娇羞的她，调皮的她，愤怒的她，怨恨的她……


　　为什么一个女人可以如此牵动他的心？


　　碧落，如此特别的人。


　　穆子游苦笑着摇头。


　　他竟然会为了她的性命放过那个刺客？连他自己都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难道，他真的喜欢上她了？想到这里，他怔住了，然后笑意爬上他英俊的脸庞。如果真的这样，那下次再见到她的时候，一定要把她留住！一定要！


　　房门外，两人盯着窗上的倒影，轻轻地交谈——


　　“夜，你看皇上又拿着那支玉钗在发呆。这一路上，他一直都这样。”


　　“我早就告诉过你了，皇上中招了。”夜白了晨一眼，道。


　　“谁在外面？”穆子游也听见了他们的声音。


　　“属下见过皇上。”晨与夜推开门走了进去。


　　“有什么事？”　穆子游连忙把手中的东西藏在衣袖里。


　　“燕国皇帝派人监视我们。”晨皱眉道。


　　“哦，是吗？”穆子游的嘴角露出一丝不为人知的微笑。他不派人来监视朕才会觉得奇怪呢。不过他没有说出口，而是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燕国公主可有消息？”


　　夜心知他问的不是燕国公主，而是碧落，便道：“暂时没有。”


　　“皇上，属下打听到，再过几天，便是燕国公主的生辰。”晨又道。


　　“哦？是吗？”穆子游站了起来，背对着他们，沉默了一会儿，道，“朕明天就去见燕国皇帝。记得派人查探燕国公主的消息，还有，碧落。”


　　“是。”夜与晨相视一眼，退了下去。


　　“她明明是燕国公主的侍女，为什么要逃出宫呢？如今她真会在宫里吗？”穆子游又拿出玉钗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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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王见王
　　“穆国皇帝到！”随着门口太监的一声尖叫，穆子游不紧不慢地走进大殿，身后，紧跟着晨与夜。


　　满朝文武百官与燕亶站在殿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气宇轩昂的异国皇帝，心中不由地暗暗赞叹：这穆国皇帝果然不简单！


　　且莫说他高大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