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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乱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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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蘅回想着王华那娇艳的脸,她却是要她永远也到达不了南方,真是个可恶之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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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想着在推荐破了千数大关之后,便要加更一章以示感谢。本以为要下星期,不想今日就破了。所以,本来周未是要休息的,但不食言,赶出一章放了上来。虽然少,但我是真的激动,而且很是真心谢谢看官们的支持。。


第二十八章 往北
更新时间2012…7…23 22:29:03  字数:2789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色逐渐变凉。
  司马蘅随着刘曜往北而去,行程并不快,只因刘曜的车架并不是为马所拉,而是一头笨重的水牛。那牛身子笨拙,行动缓慢,但却很是有毅力。拖着司马蘅三人,晃悠悠的赶着路。
  越往北,那风景就越是与司马蘅见过的不同。这里不再有急湍的河流,换之的是大片波光粼粼的湖水,不再茂盛的丛林与险峻的山崖,取之的是宽广的草地。
  司马蘅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致,内心被那粼粼湖水,青青草地,内心很是震撼。她虽知这北边是胡人的地方,那占据晋朝洛阳的胡人就是从这里侵略过去的,但还是难免会被风景吸引。又是喜爱,有时又是恼恨,内心矛盾得让她更是寡言。心里的阴霾越来越重,因这一切都召示着她离南方越来越远。若是回去,更显得遥遥无期。
  “司马姑娘,你要放宽心,身子才会好的快些。”一日,在路边歇息时,刘曜又宽慰她道:“等你身子好了,若想回南方,那才大益。”
  司马蘅脸色苍白望着面前的湖水,这一路上没有遇到往南而去的车架,她自那雨日里病后,身子便一直没有好全,自是不能一人往南而去。于是,便随着刘曜往这北边来。也不得不往这边而来,以便找机会与人结伴再往南而去。
  公子刘曜是个君子,平日里对司马蘅温言相向,照顾有加。言语之间也懂分寸,从不多问。就是两人同坐一车牛车,他也谨守君子本份。一人坐在车里一角,或是闭目养神,或是捧着一卷书轴细细读来。
  面对这样谦谦君子,虽知他是胡人,司马蘅心里却也对他赞赏有加。只是把这情绪埋藏的好,偶尔流露出来的也只是感激较多。这会见他又是这般宽慰,心里再是不喜,脸上也露出一笑:“公子所言极是,只是这病总不见好,倒是费了公子不少心思。”
  刘曜似是常出门游历,他的仆人三五就此练了不少本事,这抓鱼就是其中一个。只见他掏出随身带的小刀,砍下路边一株小木,把一端削尖,便就挽袖下了水。不多时,便兴冲冲的刺了几条鱼回来。然后升火便就在湖边烧烤了起来。
  刘曜替给司马蘅一条烤好的鱼,然后道:“姑娘体弱,再加上要这样连日赶路,吃不好睡不好,自更是难于复原。不必多虑,等到了渭城,再请良医,应是能加快恢复。”
  三五在一边撕咬着鱼肉,听了刘曜的话,有些含糊不清的道:“公子你总是这般好心,一路走来难民如此之多,你就是顾看得多了,我们回程才会如此之慢。”
  刘曜抬头看了一眼三五,笑了笑道:“鱼本多刺,你再如此多话,小心被刺。”
  听了刘曜的话,三五撇了撇嘴,便不再多言。他一直对刘曜带着司马蘅上路,颇有微词。总是抓住机会便要说上一两句,望刘曜能撇下司马蘅不管才好。
  司马蘅倒也知道刘曜为人,他年少有礼,心肠极好,路上遇到难民,总是会把随身的干粮分送一些出去。他递出干粮的手指纤长干净,看难民的眼神充满了悲悯。他每当这时最常说的话便是:“除了天灾,战祸便是让他们流离失所的根原。战祸不能免,能帮的只有分出一点粮食而已了。”
  也遇到过有卧倒在路的昏死之人,但他却也最多在他们身边放上一块粮食,并没有收留。所以听了三五的话,司马蘅放下手中的鱼,把连日来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公子究竟会相救于我?”她知道不可能是刘曜先前所说,见难相帮,本是本份之类的话那般简单。更不可能是见她美貌,心生怜爱之类的。因她不是倾城美人,而刘曜也不是急色之人,看她目光也磊落坦荡。
  刘曜转过头看向司马蘅,与她对视了一眼,便笑道:“司马姑娘定是忘了,在那个雨日,是你一把拉住了我的的衣裾,让我救你的。”
  三五听了,在一旁又了口:“可不是嘛,你明明昏了过去。可当我想把你的手从公子的衣裾上拿下来时,可就是如何用力也拿不开你的手。公子不可能把你的手跺了,又不可能把好好的衣衫撕下来,那只好把你抱上车了。”
  听三五这么一说,司马蘅脑海中模糊闪过这样一个画面。只是来不及细想,她就被三五口中的一个抱字,弄得手足有些无措,脸上渐渐热了起来。
  偏偏三五不懂察颜观色,更不懂女子心里的那点羞赧,见司马蘅脸红了起来,便有些奇怪的大声问道:“司马姑娘,你的脸怎般这样红?不会是又发热了吧。”
  司马蘅听了一愣,脸上更是烧红起来,急忙把头垂了下去。
  边上的刘曜咳嗽了一声,对三五道:“湖水清凉,司马姑娘身子吹不得风。莫要耽搁,你快些吃矣,我们才好上路。”
  三五忙应了声诺,忙把剩下的肉全送进了肚子。
  等三五架起了牛车继续上路后,坐在车里的司马蘅才又开口问正捧起卷轴的刘曜:“开始是我求了公子,那公子为何不把我半路放了回去呢?”
  刘曜握着卷轴的手一顿,然后笑道:“既然帮了,若任由姑娘独去,那我的一翻苦心便不就白费了?再说,姑娘愿往北而来,结伴同行,我倒也不介意。”
  刘曜说得明白,司马蘅也知自己是多此一问,若真是刘曜撇下自己,说不定自己也会厚着脸皮跟着来。民风保守,她一个贵女更是知道男女有别。如今她放下这些,不外乎求一命之安。
  心里在安慰着自己这几日里来大胆的举动,嘴上便不再说些什么,只是把目光透过车里的帘子往外看去,只见一慢慢闪过的湖面上不知几时多了几条柏舟,舟上有女子的歌声传来: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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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是柏舟之乐。以前有听女子传唱,却不如这会听着动听。”司马蘅听清了女子所唱乐后,便忽然激动起来,不由得赞叹道。说完,更是倾身掀起车帘,看向湖面。只是隐约的看到人影,并看不表面目。也不知是如何美好的女子,会有如此动听的歌声。
  “这是那些女子在采苇。劳作之日苦不堪言,只有一歌才能一发心中苦闷,故,由这些女子唱出来的歌声,更是动听。”刘曜放下手中卷轴,有些好笑的看着司马蘅。
  司马蘅听了,但放下车帘看向刘曜,见他看着自己发笑,脸又有些发红,但还强自镇定道:“公子所说倒是有理。”
  刘曜空出一手揉了揉疲累的眼睛角:“看来你平日里是不用做些苦力的,不然,不会听不到这样的歌声。”
  刘曜的话似有深意,司马蘅垂下头,不禁心头跳了跳,却是说不出话来。
  刘曜也没有深究,这话似是无意说出,见司马蘅垂头不语,便又把目光看向手中之卷上。一时之间,车内却是寂静无声,只有那牛轮的滚动声。那采苇的歌声,也不知几时抛在了身后。
  半天,司马蘅抬起头,轻声道:“我本是一大家贵女,生来吃穿不愁,更是受人尊敬,从无受半分苦难。只是好景并不太长,家族破落,生存危难。为换一时安隐,我本是要被迫送于一个欺我家族之人。我并不愿就此令人摆布,于是被寻机逃了出来,想去南方一位亲人之处躲避。我从未行走远程,更不知这里面的凶险,只是一心觉得离开了便是好了的。哪知却差点命丧路上,幸得公子相救。”
  司马蘅半知半假的把自己的状况说了出来,真实的身份却是不敢说的,就算刘曜再如何君子,她的身份终究也太过吓人。
  刘曜放下了手中的卷轴,听司马蘅细细说完后,便叹息一声:“姑娘也未免太过胆大了,不过,勇气却是着实令人叹服。”


第二十九章 渔父村
更新时间2012…7…24 22:36:47  字数:2645

 一日,三五掀开车帘,探进头对刘曜道:“公子,涪郡到了。”
  刘曜抬头看了一眼:“如此。”然后对司马蘅道:“涪郡有一故人在此,想去拜访,司马姑娘可否先一起同去?”
  司马蘅虽心急快些到渭城,然后找寻南去之人一块同往,但这会刘曜如此问了,便按下心思,点点头:“愿一同往之。”
  涪郡是一个小镇,人口不多,城镇上也只是稀稀落落几间店铺。刘曜让三五买了一些吃食,又再买了一大包甜糖作礼,然后便又出了城。
  司马蘅有些疑惑:“那故人不在城里?”
  刘曜笑了笑:“他不喜喧闹,所住之处是在山野。”
  “啊。”司马蘅一声惊叹:“是位隐士?”
  刘曜回道:“然也,是位品格高尚之人。”
  司马蘅听了便不再言语,有些有才华,有品格之人,的确不喜外人打扰,专寻山野之处落脚,一心研究学问,不理俗事。她记得,她的阿兄司马睿便曾说过,若不是身不由已,倒想做个闲云野鹤的隐士,倒落得更是轻松自在。
  对于隐士,司马蘅也只是听过,从未见识过。这会听了刘曜去拜访的故人竟是位隐士,心里就有些期待。
  走了半日,司马蘅感觉那牛车越走越慢,最后干脆停了下来,三五在外面叫唤道:“公子,前面山路狭窄,车过不去,只得步行了。”
  司马蘅从牛车上下来时,四外张望了下,发现这里果然不比一路来的风景,倒又像回到了刚出洛阳城时的情景,两边是浓密的树木,只余一条小道通过。
  刘曜回头问司马蘅:“这里去那山里,怕是还要走上一段路程,可是能坚持?”
  司马蘅早已不是刚出洛阳城的娇贵公主,在跟随王家的马队时,便有过一走便大半日的时候,这会听了刘曜的话,心里倒不觉得有多难受,便点头:“无事矣,我能走。”
  刘曜对她的回答显然是满意的,便招呼已经把牛车托好在山下农家那里,但还有些犹豫的三五:“这里民风淳朴,这车留这无事,我们快些走吧。”
  三五应了声诺便把送礼的吃食提好,边在前面带路过大声问道:“公子,我们如此不先告知一声便前去,若是山谷道人不在,那岂不是白跑一趟。”
  刘曜双手负在身后,不知是不是照顾司马蘅,走得并不是很快:“道人一年都不出山一趟,哪有这么不巧,偏偏我们去时便不再。”
  三五嘟嚷着:“那可不一定,若我们运气差些,说不定他还真不在。”
  刘曜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道:“山路不好走,小心只顾说话却是顾不好脚下,摔了可没有人背你。”
  三五听了,倒也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步子却反而加快了些,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子,倒像是经常来。
  司马蘅跟在他们身后,看着刘曜的背影,只见他虽走在陡路上,可腰身依然挺得笔直。宽大的白袍,随着步伐轻轻扬动着。偶尔有从树缝中洒落的阳光,形成光圈印在他的背上,一瞬间似乎让他整个人都发了光,看上去异常耀眼。
  司马蘅看着那背影,就想起她在雨天遇到他时的样子,她的眼前也出现了那样的光芒,几乎让她睁不开眼睛。
  这是个风华正茂的男子,司马蘅心里忽然就冒出这样几个字眼。跟随陌生男子出行,本就是件大胆的事情,如今又在心里总是想着这位男子的一举一动,那岂不是更大胆?司马蘅有些懊恼的摇了摇头。
  “司马姑娘,你可是不舒服?”刘曜不知几时回过了头,看到司马蘅皱着眉头,便担忧的问道。
  “哦?啊,无事矣,只是走得急了,有些喘。”司马蘅被刘曜的声音打断的思路,以为是被他发现了自己的心思,先是一惊,然后听了他的话,才轻吁一气,有些无措的回道。
  “那就好,若是有恙,便说一声。”刘曜听了司马蘅的话,虽觉得有异,但也没有追问。
  “刘公子,你可叫我阿蘅,我家人都是这样叫我。司马姑娘司马姑娘的,总是显得见外。”司马蘅见刘曜回过了头去,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的便冒出这样一句话。
  那刘曜听了,停下脚步回过头,显然有些意外,但很快便弯起嘴角回道:“也好。”
  短短两字,并没有拒绝,司马蘅便也笑了起来。
  两人继续走起路来,却是一时无话,那三五人小,步子却快,这时在前面一转弯后,却是不见了人影。山里除了偶尔有一两声不知名的鸟叫声后,便剩下两人的脚步声,一时也显得静寂了不少。
  “阿蘅。”
  “啊?”
  “呵,先叫一声,熟悉下,等会再人前叫起来也就顺畅些。”刘曜略含笑意说道:“我字乃永明,阿蘅也可以换个称呼。”
  司马蘅听了不知为何,又有些羞赧:“永明,君?”
  刘曜回过头朝司马蘅一笑:“然也。”
  看着刘曜的笑容,司马蘅却是垂下了头,她只觉得的全身发热,呼吸更是急促,是走路走得久了的原因?还是别的?司马蘅不敢深想,只是觉得今日里的羞涩要比往日的都多。
  “阿蘅,你看。”刘曜像是没有发现司马蘅的异样,穿过一个林子后,便指着山下对司马蘅道:“你看那,可美乎?”
  司马蘅走到刘曜身侧,那被山风吹起来的白色衣裾轻抚在司马蘅的衣裳下,司马蘅只觉得四周都安静了下来,不由自主的便顺着那修长白净的手指指的方向看去。
  映入眼帘的便是山下那宽大的平地,平地四周是一排排的农田。这是个收获的季节,那田里垂下的粮食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是一大片的金子,亮得晃眼。而那些用土搭成,用草木作顶的屋子便散落在农田边沿。还有一条仿如白玉彩带的河流,绕村而过,河水上面还静静的泛着几条木舟。
  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平静,又是那么的令人心旷神怡。
  司马蘅看得有些发呆,嘴里喃喃道:“金子。。”
  “是麸麦。”刘曜显得也得是高兴:“这里的农户们种得麸麦可是我见过的最好的。”
  司马蘅听了有些奇怪:“这是为何?”
  “或许是土地更适合麸麦生长矣。”刘曜的笑意一直不减:“我们下去吧,就快到矣。”
  司马蘅看到这山下的村庄有些意外,她本以为刘曜拜访之人是独居,哪知却还是有些许多人住之地。
  “此村名为何?”司马蘅跟在刘曜身后问道。
  “叫渔父村。”
  下坡之路走起来总比上坡之路要快些,虽看着有些远,但不多时,便来到了村口。村里人知道了刘曜的到来,村口已经有几个穿着布衣,梳着总角的小孩迎在了那里,看到刘曜便欢笑着冲了上来,永明阿兄,永明阿兄的叫着。
  那些孩子的手可能经常在地里玩耍,都有些脏。但显然他们小,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上前便抓着刘曜的衣裾,表达着他们的欢喜之情。
  能四处游历,能有仆人随从,甚至还能有一架不错的牛车,虽说东西不多,但还是能看出刘曜出身应也是大家士族。这样的人家,自是尊卑贵贱分得清楚,所以这会,见刘曜对这些最是低贱的农户能这样亲近,不由得便就看向刘曜脸上。却只能看到他低垂的侧脸,可就算这样,也还能看到他那嘴角的笑意是直达眼底的,他是真心喜欢这些孩子,虽然他们把他洗得干净的白袍弄得脏了。而这会,司马蘅也明白了早前在镇上,刘曜让三五多买的甜糖是拿来送谁的了。
  陆续的有更多的村民走了出来,他们都热情的跟刘曜打着招呼。从他们的话语中可以看出,刘曜似乎有相当长一段日子没有来了,所以他的再次到来,更让人欢喜异常。


第三十章 渔父村2
更新时间2012…7…25 22:10:02  字数:2452

 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刘曜的身上,司马蘅一时之间倒是没有人注意到她。等大伙与刘曜寒暄的差不多了,这才有一妇人上前拉住了司马蘅的手,双眼笑眯眯的:“姝女,可是与刘公子一块来的?”
  司马蘅对这样的热情一时有些适应不过来,听了妇人的问话,呆愣了下才慢慢的点了下头:“然也。”
  那妇人听了便笑得更是欢了,眯着双眼打量了司马蘅全身上下几眼,然后才笑呵呵的又开了口:“公子久不来,一来便带来一位如此美丽的姑娘,倒是罕见。”
  看着妇人那意味不明的目光,司马蘅有些嚅嚅的不知如何开口。
  妇人倒也不怪,只当司马蘅害羞,用她那粗糙的手心又是善意的拍了拍司马蘅的手背:“一路走来,定是辛苦,姝女不防到我家喝口水歇息会?”
  司马蘅听了,不敢自作主张,只是把目光朝那围住的刘曜身上看去,那妇人见了,便又是一阵笑:“姝女放心,公子一时是走不开的,你尽管到我家去,到时自会告知公子。”
  听了妇人那意有所指的话,在看着妇人一脸什么都明白的样子,司马蘅醒悟过来,妇人是误会了她与刘曜的关系,她虽有些脸红,但也没有多作解释,的确她也有些累了,便回道:“如此,打扰大娘了。”
  妇人家是几间草屋连在一起的,屋前还有菜地,地旁边还养有一些家畜。而那些家畜旁边正有一位布衣少女在给它们喂食。听到动静,她便转过身来,只见她脸色被晒得有些黑,但更衬得双眼发亮,她年纪约摸跟司马蘅不相上下,见到妇人进来,便扬声叫了一声:“阿母。”
  那妇人应了声,然后拉过司马蘅,笑着对少女道:“甘棠,有贵客到矣。”
  那名唤甘棠的少女听了,便把目光放在司马蘅的身上,然后便是一阵欣喜,从那地边跳了过来,问道:“啊,姝女是何从而来的?”
  妇人答道:“与刘公子一块来的。”
  听到刘公子三字,甘棠的眼睛更是发亮:“当真?刘公子来了?”
  妇人答道:“可不是,不然姝女怎么会来,是刘公子带来的。”
  甘棠却是没有理会妇人的话,急忙把手中的物什往旁边土墩一放,边往栅门外跑去边道:“我去去就来。”
  看着她风风火火的样子,妇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司马蘅笑了笑:“让姝女见笑了,这孩子便是如此鲁莽,没有一点女子家的风范。哪像姝女般,举止文雅。”
  司马蘅哪有见怪之理,听了妇人的话,便忙回道:“甘棠活泼开朗,讨人喜欢,却也是不错的。”
  妇人听了别人对自家女儿的称赞,哪有不喜之理?便拉着司马蘅更显亲热了:“不管那竖子,我们进去吧。”
  司马蘅刚随妇人进屋不久,便听到屋外传来动静,那甘棠却是去而复返,双颊不知是否因跑得快,而显得有些通红。她进了屋里,说话却是没有方才的通顺,反而显得有些扭捏:“阿母,刘公子,他他,往我们这边来了。”
  “是刘公子来了。”妇人惊呼一声,忙迎了出去。
  司马蘅也跟在了她的身后,出门一看,就见刘曜在一个壮年的陪同下进来了院子,见到妇人,便叫了一声:“甘母。”
  妇人忙应了,然后问道:“公子可是来找姝女的?”
  刘曜点点头,然后看向妇人身后的司马蘅:“这里是甘母家,她为人和善亲切,阿蘅自是可以留在这里略作歇息,等晚时,再带你去山谷道人处。”
  看着刘曜温和的目光,听着他关切的话语,司马蘅只觉得心中涌出的柔意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有轻轻的颔首。
  看了司马蘅的动作,刘曜像是放了心,便又对妇人道:“如此,烦甘母多加留心了。”
  甘母又是笑得意味不明:“不烦不烦,公子自是先去。”
  这时,司马蘅只觉得身上她有些不舒服,转头看去,就看到那刘曜身边的壮年,正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目光中有着迷惑,似对她的出现很是意外。司马蘅见了,便也没有反感他那大胆的目光,只是朝他善意一笑。那壮年碰到司马蘅的笑容,却是全身一僵,然后竟不敢再看司马蘅,头颅有些不好意的垂了下去。
  司马蘅收回目光,一转眼就看到不知几时站在了自己身侧的甘棠。她的目光却是没有了早前对她时的那种欢喜,反而更多的是不解,似又有些恼怒。
  刘曜这会要去哪里,司马蘅是不知道的,只见他与甘母说完话后,便与那壮年出了院子,往外面走了去,很快便不见了身影。
  “公子每次来,都要先与村里的男子过了一两招,才会去涪翁处的。”见司马蘅有些迟疑,甘母便笑呵呵的解释道。
  “涪翁?”司马蘅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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