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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且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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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日天气越发不好,狂风大作,雪一直下就没有停过,早上起来连门都开不开,良沐每次都往外扔烧红的木头,让雪化化才能推开门,而窗边的雪都堆过窗户,倒是挡风。
良沐却说不行,从早上起身一直忙到午后,才把院子四周的雪清除干净,这样就不能让那些野兽借着雪堆爬进房子里了。
手掌的烫伤上过貉油,七日就好了,就是伤疤有些狰狞,良沐说若嬨年纪小,过一年那伤疤自己就消失了,其实消不消失都无所谓,就当留着念想,遇见人还能吹嘘,想当年自己可是打过狼的。
良沐见若嬨已无大碍,开始闲不住了,毕竟这两人要天天吃饭,粮食也越来越少,趁着大风雪还没有到来,执意要去山上走一遭。
若嬨听良沐这么说,只顾着惊讶了,这日日都在下大雪,他却说大风雪还没有来,那大风雪是唠什子样?还真是怕。为他收拾好干粮和水,若嬨还是满脸忧心,就担心有个啥意外。
将手中包裹绑在良沐肩后,又将箭篓子捆在他腰间,若嬨劝道:“哥,我自己在家里很安全的,反倒是你只身一人进山,夜里还住林子,多可怕,要不还是带上大黄吧?它伤好的极快,都能满山头跑着抓野鸡了。”
说起这事,就要表扬下大黄同志了,它这两日没事就去附近山头溜一圈,而且收获颇为丰厚,最少也是一只野鸡,还有次抓了一个野兔呢!
“不行。”良沐拒绝的很快,伸手拉了拉衣领子,“不记得上次来狼咬你?”
若嬨知道他若是不同意,就是让大黄跟着去,还是半路被赶回来,索性不说了。低头看了眼大黄,这家伙不但没有跟他走的意思,反而腆脸凑到自己身边,这厮被养懒了。
出了大门,良沐望着倚在门口的若嬨,心中忽然一暖,笑得更是越发温柔,“乖,回去吧,我三日便会。”
三日!?他这次说了回来的日程,兰若嬨笑了,那笑了如同迎着风雪绽放的迎春花,纯洁中透着娇艳。转瞬又是羞得满脸通红,他说要乖。
乖……可是情人之间的密语,竟是对自己说的,若嬨禁不住又笑了一会,却难免拉了脸,也许是对妹妹说的也说不定,看他对自己冷冷清清的,丝毫没啥过电反映。
“唉……管他呢!有的吃有的住就不错喽!”兰若嬨在炕上抻了懒腰,从木柜里拿出些破损的衣服,裤子,一点点缝补,就连袜子都要纳厚好几层,越发感觉自己有居家主妇的样子。
忙活一阵大黄便来挠门,若嬨刚开个门缝,便见他叼着一只野兔进来,她禁不住惊喜地拍巴掌:“我的好大黄,你太有才了。”
若嬨提着野兔拎到外面的雪堆里深埋,担心忘记,又在上门堆了个大雪球,这才满意进屋,连喝几碗热汤才缓过冻得麻木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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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君日兮兮何复还
闲置在家无所事事,只要一天准时两顿饭,填饱自己和大黄的肚皮就行,剩下时间多数是在炕上发呆,呆的久了,身体都僵硬了。忽然想起来前几日良沐藏在雪堆里面的肉,应该去看看,别让野耗子黄鼠狼叼走了。
难得一个晴天,明媚的阳光倾洒在雪地上,泛着阵阵金光,刺的人眼睛生疼,却越发的想看,因为这难得艳阳暖入心扉。那是种宁静直达心底的美,能净化人的心灵,就如同这雪花一样圣洁。
大黄在前面带路,若嬨手拿着锄头,每走一步,纤细的小腿就掉到雪壳子里面,雪花埋过膝盖,费半天的劲才能爬出来,最后若嬨索性放弃为人的基本特征,学着大黄在地上爬,还别说,一次也没有扎雪壳子里面。
“旺旺……”大黄站在一片平地上犬吠,这是前几日良沐弄得大雪堆?现在咋成平地啦?可见这几日雪有多大,若嬨轮着铁锹在上面抛了半天,都有一米深了,才看见一只被剥干净的野兔露了出来。
兰若嬨已经累的大汗淋漓,只要没丢就好,将兔肉取了出来,和大黄合力将雪推了回去,堆个更高的雪堆。从附近取了好些枯树叶扔到上面,也算是标个记号。
拎着那光溜溜的兔子回到家中,缓了会冻,将半硬的兔肉一片片割了下来,装在瓷盆子里,用花椒大料和稍许盐巴腌制,等过两天良沐回来,他们就可以吃烧烤兔肉了,想想都美味的不行。
把剩下的骨头收集一起,用来煲汤,剩下的就给大黄,可真是不浪费,想着想着,兰若嬨竟然忍不住笑了,自己现在的模样,怎么像是持家的主妇。
这几日没事就和良沐聊天,倒是也知道他家些底细,他爹是教书先生,他娘人称戴氏,年轻时也是十里八村的一枝花,这是良沐毛遂自荐的。
至于现在上了年纪依旧风韵犹存,当然这不是良沐说的,是她看着良沐的模样猜想的。
都说儿随母相,良沐本就长得不丑,他娘配上如他一般的丹凤眼,自是分外妩媚。至于他几个兄弟姊妹,他却没有提及,若嬨也不好意思问,就当他睡着了。
又过了一日,良沐已经上山两天半,若嬨常常站在家门口巴望着,却不见他回来的身影,只有漫天的雪花飘飘洒洒,篱笆杖子跟前又积满了雪。
良沐不在家,若嬨只有自己清理,早上起来清理一直到天麻黑,房子四周的雪才清理干净,这一天就清理雪玩了,晕死。
没有了良沐的日子越发无聊,大黄也比往日要机警,总是睡在门口,冷风吹的鼻子边上一圈白霜,若嬨看了心疼,将没有梳过的狼皮给它披上,那厮却更睡不着了,整日里将那狼皮设置成假想敌,实在没辙只有给它铺上稻草取暖。
三日统统过去了,良沐还是没归,这有期限还不如没有期限呢!若嬨有些生气他爽约,然知道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好,只能忍着。
这已是第五日了,外面的风雪越发狂躁,出门就被如刀般锋利的雪片杀了回来,根本睁不开眼,连扫雪都成了难题。
“不行。”
任兰若嬨再懒散的性子,也等不下去了。她害怕就此失去了他,想想都觉得心里似塞了棉花堵得慌,根本无法面对没有他的日子,近一月的相处,让他们已经有了些相容以沫,虽然那不是爱情,却胜似亲情。
拉过大黄,若嬨极认真看着它:“你能不能找到良沐?”大黄的嗅觉极好,就算是大雪天也没有问题,大黄点了点头。
兰若嬨连忙起身,在房子里收拾了阵,穿戴好衣物,暖帽,暖手。将良沐的狼皮靴子套在棉鞋外面,还别说暖和得很。猛地推开门,大风夹着雪花硬生生把自己打了回来,大黄底盘低,一溜烟跑出了门。
没辙,兰若嬨再次上演爬行动物,在地上爬,进入密林之中,有树木遮挡,雪倒是小了很多,大黄好久没有被放出来,异常的兴奋,一会向东跑,一会又向西,折腾地她想骂娘,只可惜不知道这狗崽子他娘是谁。
忽然,大黄变得十分机警,在地上嗅了又嗅,迅速向远处飞奔而去,兰若嬨紧随其后,生怕落下了,紧赶慢赶追出去好远,终于在一颗树下看见那人的身影。
他疲惫地倚在齐腰粗的树干上,耷拉着脑袋,静的看上去跟死了一般,兰若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自己是怎么爬到他身边的都不知道。
灰黑的袖口里伸出一双白净温热的小手,轻轻捧起那张冰冷冰冷的脸,她连哭的勇气都没有了,“良沐……你没事吧?”若嬨试探性的问着,手伸过去想要试探他的鼻息,却又不敢。
他不会死的,他答应过我一定回来找我的,怎么可能死?倔强如兰若嬨,她温热的小手在风中用力揉/搓着他的脸颊和耳朵,口中哈着气为他取暖。
也许是冻得太久了,良沐竟然没有动,伸手摊进他的脖子,还有些温热的,若嬨伸手放在雪堆里面,将手冻得冰凉且麻木。心里狠狠道:敢在我面前装死,才不能让你如意。抽出有些冻得麻木的手臂,用力伸进他的胸口,正捂在他的心脏。
冰冷光滑的小手如同一记定时炸弹,登时将昏死过去的良沐轰了起来,连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缓过神来,怔怔看着面前冻得小脸发紫的人儿。
“你怎么来了……咳咳……”良沐刚要发火,却是一阵咳嗽,见他转醒,若嬨满脸都是笑,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反而带着几分戏虐的反驳:“我怎么就不能来,不来你就冻死在这里了。”
低头看着她一双小手都插在他的怀里,真不知道她是在救他,还是拿自己温暖的身体取暖。若嬨瞧他盯着自己的手看,不好意思地笑笑,刚要抽了出来,他却又压住了,“手这么凉,再捂一会。”
那软滑的小手在他胸前似有若无地滑过,勾起一路火花,如同美妙的旋律让人无法舍弃,良沐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没一会子就折磨地一塌糊涂,浑身燥热难当。
暖了会手,若嬨扶着良沐起身,他身体很重似乎没啥力气,一条腿还有些踉跄,兰若嬨担心的蹙眉,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只笑不语,若嬨知道他怕自己担心。
大黄跟在他们身后,良沐忽然想起来什么,连忙趴在大黄耳边嘱咐几句,大黄忽的仰起头,兴奋之光在眼中奔放,屁颠屁颠的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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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礼尚往来我救你
若嬨问良沐与大黄说了什么,良沐却只笑不语,尽量将身体挺得笔直,不想压在兰若嬨那娇小的身体上。夕阳西下,嫣红的残阳将这一高一矮的身影拉的好长好长……
将良沐安置到炕上,盖好被子,又在灶口里面填了些材火,若嬨站在门口,向外张望,却迟迟不见大黄回来,这家伙干什么呢,天都要黑透了,还不回来。
她刚想转身进屋,就看那树林边缘一个小小的黄点,拖着个巨型的大块头,向这边缓缓行来。
“大黄……”兰若嬨大喊一声。
大黄汪汪叫了两声,算是回答,接着卖力拉着身后的大块头,兰若嬨一路小跑过去,走到近前才看见,原来是只驯鹿,长得那个大,足有一米多高,壮硕如同小牛,那毛色鲜亮光润,鹿角就有半米左右。
良沐的腿伤就是它造成的吧!这么大的驯鹿若是发狂,不亚于猛虎,想想都后背拔凉后怕得很,若嬨兴奋的神色暗淡了几分,帮着大黄用力向家的方向拉扯驯鹿,当运到院子里面,前胸后背头发间都被汗水湿透了。
炕上的良沐真是累了,这么大动静都没有打扰他的好梦,将驯鹿放在院子里,堆上厚厚的雪,这样就不容易引来野狼凯旋了。
用葫芦瓢盛出热水,自己洗漱一番,又续了水端到炕头上。煤油灯冒着阵阵黑烟,光亮却是点点,映着良沐满脸的倦怠,冻出来的鼻涕都风干在脸上,委实好笑。
兰若嬨禁不住笑出声音,拧干温热的手巾,一点点为他擦脸,擦头发,帽兜里面竟是草渣子,弄得头发上都是。穿着太厚的衣服睡的定不舒坦,费了好大力气才脱了他的大袄,剩下的裤子,都是有些让兰若嬨犯难。
是脱呢?还是脱呢?还是必须脱呢?反正里面有亵裤,又不是光着的,怕什么?大胆的双手探入他的腰间,解开裤带子,用力向下拔裤子,碰触到他的患处,良沐疼得眉头拧紧,看着让人心疼。
她的手更轻了些,如同挠痒痒似的,越发让人舒服却又耐人寻味。脱下了棉裤,触目惊心的红色,让兰若嬨差点忍不住哭了出来,会是怎样的伤口能流这么多血。
血……兰若嬨忍不住干呕,头昏脑胀,脸色更是惨白无一丝血色,用力掐了一把大腿,让自己更坚强些,瞪大双眸紧盯着良沐的腿。
一点点掀开亵裤,纵向的伤口被绛红色的布条子捆得结实。兰若嬨软塌塌坐在炕上,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弄了,心跳如鼓,巴望着看了看良沐。
疼痛让他始终紧皱着眉头,一定很疼的,上次自己的腿磕坏就疼得要命,他伤的这么重一定更疼。
她颤抖着小手,轻轻放在他的腿上,小心翼翼地解开那绑腿的布条,伤口因为没有束缚,瞬间开裂,鲜血就流了下来。疼得良沐倒吸了一口冷气,却丝毫没有移动,其实他早就醒了,就是不好意思看着她为自己清理伤口。
兰若嬨紧咬住下唇泛着青白色,闷着头用温热的水流冲洗伤口,若是清理不干净,怕是以后会得破伤风,不管是古代还是现在,都是足以致命的病毒。
良沐的腿在微微战粟,身体更是哆嗦的不行,兰若嬨拉过被子为他盖在身上,伸手抹了一把汗,拉开衣襟将白色亵衣撕下来一条,刚想为他包扎。
良沐微微抬起头,声音虚弱的透着干哑,“墙头……挂……干草拿来,敷……在上面。”一句话说得很是费力,额上更是滴落汗滴无数。
“哎!”若嬨连忙答应一声,取来那干草,放在温水里面洗洗,摸上去柔软不怎么刺手,才敷在伤口四周,用剩下的白布将伤口绑牢。
血总算是止住了,兰若嬨似历经生死,心颤的都说不出话,厚实的唇瓣皆是青紫色的,目光呆滞,仰头躺在良沐身侧,看了他一眼。他亦好不到哪去,脸色惨白泛着蜡黄,无力的伸手取过手巾给他擦汗。
“疼吗?”若嬨的语气中透着窝心的担忧。
良沐摇头,谄笑,“不疼。”
“傻子才说不疼。”若嬨忽然很生气,却为他拉了拉被脚,将他盖得结实,都说失血过多的人最怕冷,看他哆嗦的样子,应该很怕的。
良沐只是笑,憨憨的笑着,心中越发的满足,这点伤丝毫无碍。若嬨的手指头点了下他的额头,“看你那傻样吧!为了猎个驯鹿,连命都不要了。”
“啥?你认识那怪物。”良沐好奇打量着若嬨。
若嬨也是皱眉头看他,反问:“难道你不认识?”良沐摇头,别看他花这么打力气猎来的,他还真不认识。若嬨解释道:“它叫驯鹿,又名四不像,因为它的头似马而非马,角似鹿而非鹿、身似驴而非驴、蹄子似牛而又非牛。”
“怪不得!”良沐听了若嬨的解释,越发舒心地躺在炕上,嗤笑:“不过知道是啥子也没有,只要能吃就行。”
“非也,驯鹿不单单能吃,还能当马使唤拉车呢!”若嬨抢白。
良沐忽然笑了,让疼痛而皱巴巴的脸色好了几分,“那好,下次遇见了,我给你弄只活的,不打死。”
若嬨忽的急眼了,撑着身体起来,怒瞪着良沐,“呸呸……竟说浑话,下次见了,要跑得远远的,你可就两只腿,若是腿没了,下辈子怎么办?”
见她凶巴巴的模样,良沐笑的越发心暖,头一次感觉到被骂也是种幸福。点了点头,“哎!下次不会了,一定保全了自己再说狩猎的事。”
“这还差不多。”若嬨软绵绵倚在良沐身侧,困意袭来,眼睛懒得再睁开,良沐将身上的被子往她盖,她却将被子往他身上送,一来二去若嬨烦了,闷着头,低低地说:“一起盖着睡吧!”
“嗯!”
这夜兰若嬨睡的心惊胆战,做了半宿诡异的噩梦,满眼是鲜红的血,恨不得将整片天都染红了,耳畔皆是萧杀的声音,刀剑撞击的声音,听的人脑袋发麻。
心中作呕,想吐却吐不出来,冥冥中还有个女子尖锐的声音,一遍遍提醒自己,要活下去,必须活下去。
随即就是一场厮杀打斗,所有人都倒在血泊之中,唯有自己是活着的,却不如死了舒坦,身体在战粟,眼泪更是止不住下落,心里憋屈的说不出话,窒息感一点点将自己包围。
“若嬨,若嬨……你怎么了?醒醒……”听见良沐焦急的呼唤,若嬨抽噎着睁开眼,眼泪止不住的流,心里还是憋屈。
天都亮了,若嬨长舒了口气,将头扭向一边,也不理会良沐担忧的目光,低头就见自己双手用力拉着,带在脖子上的黑色石头坠子。
怪不得有窒息的感觉,原来是绳子勒的,幸好被他叫醒,不然等会非得勒死不可。良沐伸手擦了擦她额上的密汗,“怎么了?做噩梦了?我听你一直喊娘。”
娘!?若嬨登时坐起,瞪着两大眼睛满脸骇色,叫妈还差不多,叫的什么唠什子娘?真是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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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惊悚过后逢空间
两人都起的很早,良沐刚恢复些体力就想将驯鹿处理了,不然放置时间太久,就焐膛了(动物的内脏会坏掉)。兰若嬨想帮忙,只是自己怕血又不会弄,只能在身边打个下手。
兰若嬨和大黄合力将大块头搬进屋子,为了不让良沐蹲着,便取来两个小凳子,一个让他坐着,另一个将伤腿搭在上面,就不会窝着伤腿。
缓了会冻,良沐就开始动手,那血腥可想而知。幸好在山里面良沐已经将驯鹿的血放的差不多,不然这小点点的屋地都没法站人了。
“你怕就炕上呆着去,别站着太冷。”良沐仰头望着惊若小鹿的若嬨,越发怜惜。一听他发话,若嬨一窜就上了炕,用被子捂住口鼻,那味道太呛人。
收拾的差不过,良沐便想起身,却坐的腿麻,一个没有站稳,重重倒在地上,还好有驯鹿的厚软皮子垫底,要不然又磕的够呛。
听外面有声,若嬨连忙出来帮忙,小心地扶着他炕上躺着,心里很是后悔没有看好他。
剩下的工作,若嬨独自一人搞定,唯留下两块骨头和几块腿肉,准备给他做顿丰盛的午餐,毕竟腿伤着呢,吃得好,肉长得也快。
在古代通常只吃两顿饭的,只有富贵人家才能吃三顿饱饭。大鱼大肉那就更是想都甭想,平常百姓家也就过年能吃些肉腥。
更别以为猎户家日日狩猎,就有肉食,其实正是应了那句话,木匠家的凳子是瘸的,瓦匠家的房顶是漏的,猎户家打的野味更是用来卖钱的。
洗米下锅,焖出来的饭晶莹剔透,颗颗饱满甚是诱人。又煲了一锅骨头汤,将那些腌制好的兔肉,放在红火碳上烤熟,那味道真是香死个人了,就连炕上的良沐都忍不住直咽口水,还吹催了几声。
这几日别的没有啥精进,这做饭和烧菜却是好的没话说,自己都有些骄傲了。端着精心烹制的菜饭,送到炕桌上,兰若嬨献媚地看向良沐。
良沐拿着筷子尝尝这个,喝喝那个,惊叹:“丫头你厨艺了得?将来一定能找个好婆家。”
“那是必须的。”兰若嬨倒是不谦虚,笑着挑了挑眉。
是啊!这么好的女孩子,若是困在这穷山恶水,就可惜了,更加坚定了良沐,要送她找亲生父母的心。
这几日良沐腿伤,外加天气实在恶劣,他只能在家中静养,趁着手上没活,他把那三张雪兔皮梳理出来,递给若嬨,“把这雪兔皮做成大袄,你身上穿的衣服少,别冻着了。”
若嬨连忙推脱,“不要了,还是留着去镇上换银子吧!”其实看着雪白的雪兔皮,若嬨喜欢的不行,可是自己又不会针线活,留着也是枉然。
“卖它作甚,自己留着穿。”良沐立着眼凶她,若嬨低着脑袋很是不好意思,实话实说道:“我不会做大袄,还是卖了换银子吧!”
想若嬨21世纪的新新女性,那会什么缝缝补补,就是做饭都是因为自己嘴馋学的,至于衣服,只要喜欢,商场有都是。
“什么?”这个借口让良沐吃惊不小,女儿家哪有不会做女红的,明显的唐拖。良沐将三张雪兔皮掖到若嬨怀里,“休拿这话框我,让你做就去做。”说完良沐又去处理那狼皮和驯鹿皮。
找来针线,剪刀,若嬨又是一阵发愁,做就做吗!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再说自己真的回不去了,将来这衣服还真的自己动手,就拿着皮子开刀。
若是让她知道,这三张皮子就值一两白花花的银子,怕是她就舍不得当试验品了。
良沐将外面的活收拾妥当,回到炕头想要歇息,却见三张皮子铺散在炕头上,若嬨看看这个,又掂量掂量那个,看来真的难住她了。
“你……”良沐刚要开口,若嬨连忙起身,扶着他上炕,他现在虽然能走,但是弯腿很费劲。
“你真不会啊?”良沐问完,探究地看着她羞答答颤巍巍的双眼。
“嗯,真不会。”若嬨脸比苦瓜还难看。
良沐伸手拿过一张皮子,看了两眼,向若嬨摆摆手,“你去做饭,我来。”
一听此话,若嬨如获大赦,风一般跑开了,良沐将皮子按到炕上抹平,心中思量着若嬨的身型,便下了剪子,没一会三张兔皮变成了几块整齐的碎皮,若嬨看了委实可惜,不禁摇头,好好一块皮子就这么毁了。
吃了饭,良沐也不闲着,继续给若嬨裁剪,等他完事,天都擦黑了。若嬨有些不耐烦,硬挭夺了他手里的东西,收拾起来放在竹篓子里面,打着哈切:“明个在弄呗,睡觉。”
自从那日同一被窝里睡觉,两人的关系也捋顺了,不再因为谁盖被而争执,只是良沐依旧让着若嬨多一些。当然就算是不想让,也不行,她那打把式的厉害,良沐是深有体会的。
雪越来越厚了,小院四周的雪堆眼看就要比房子高了,不过倒是挡住不少风寒,而且这种时日,山中的野兽也不敢出来作乱,都冻住了。
这就是良沐说的大雪封路天吧?若嬨趴在窗台上望着雪白一片的山地,忽然玩心顿起,好想堆个雪人。今日良沐说去河口子那里,钻冰看看能不能有鱼,就留着若嬨一人在家,委实憋闷。
兰若嬨懒洋洋伸着腰,推门出来在家门口喜滋滋堆起雪人,那雪白的耀眼,冻得骇人,质地又很是松散,费了半天力气才勉强弄出来个身体,满意的看着胖乎乎的脑袋,若嬨满意非常,就差凑红鼻子和黑眼睛了。
忽然,感觉背后一阵腥风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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