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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且安-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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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若嬨冷笑,“是不是让我与他们说,你堂堂廉忆将军就是我的夫君?”
良沐见她如此模样,更是痛心疾首:“若嬨你清醒些好不好,皇上的圣恩,皇后的宠爱,你认为能保护你多久?今日七公主明目张胆挑衅,难道背后就不是有人教唆吗?你身不在朝野,怎知官场风云变幻,七公主的亲舅舅便是当朝左相,手握重权,而七公主与左相之子早有婚约,又岂会轻易放弃。你说,他们不在你身上耍花招,岂不是浪费?”
兀自沉醉欢喜中的人,被无情的拉入冰冷,若嬨只觉得遍体生寒,呼吸恨不得都要冰冻。手掌冰凉颤抖,忽猛地握拳,她冷笑质疑,“那你告诉我这些又想如何?可有打算?”
“有,但是你不想。”良沐还算有自知之明,若嬨冷哼一声,面上纠结之色更胜,“你回去吧!我会好好考虑的。”良沐似听到天籁一般,激动的拉着她的手:“若嬨,我心里还有我,只是一时生气想不开而已,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远嫁大漠。”
若嬨冷笑抽回手掌,心里却开始做另一番打算:“你们打算怎么做?你认为皇上对景龙毫无戒心?我看还是算了吧!”她虽不精通国事,但看人还可以,首先皇上不管是处于怜爱,还是什么都不会马上动她,而七公主呢!太过积极,娘家又手握重权,但终归做不了皇家的主,顶天是施压而已。
可若是自己应下来呢!这与大漠遥遥几千里,路上风云变幻,弄个狸猫换太子,或是病死也不为过吧?在这条件恶劣的地界,在正常不过。
越想越觉得完美,竟丝毫困顿都没有,将良沐推出房门,“以后别让我见到你,就当我死了算了。”良沐措不及防被推了出来,扭身刚想撞门,就听她冷冰冰语气,咬牙退去。
掀了条门缝,看着高大身形慢慢消失,“良沐对不起,你我怕是今生无缘了。”
绥州北三小胡同,是有名的贫民区,杂居苦力,老家仆,走脚卖货的,乞讨过活的。低矮破落的棚户小屋一个连着一个,脏水垃圾堆到房门口,将唯一的小路都封去了一半,阵阵酸臭气息从内屋传出来,让人忍不住作呕。
面黄肌瘦的乞丐,无力瘫软匍匐在地上,见人走过便伸出破瓷碗“求求大官人,行行好吧!”经过之人无不躲避,生怕脏了身上的好料子。
路口转角处,遥遥走来位妙龄少妇,身着衣料华贵,金银首饰映着阳光慑慑放光,直映的人眼花缭乱,几名乞丐见了还以为是菩萨转世,一起涌了过来,可还没到近前,莫名其妙被一脚踹开,痛呼倒地。
“真脏!”冰冷的声音犹如厉鬼扑面,吓得那几个乞丐落荒而逃,段青甩了甩衣角,厌恶的退到一侧干爽地方。
“等等……”女子曼妙娇贵的声音,听着就勾魂摄魄,乞丐往前的脚硬生生顿了下来,噗通噗通几声,那几个乞丐都匍匐跪在女子面前,只见那女子凤目上翘,笑的很是媚人,将手中画卷摊开给他们看,“听说这个女子就在你们这里住着,若是能带我找到她,必有重谢。”
乞丐们正沉迷于天籁之音,就见那女子秀手取下荷囊,银锭子噼里啪啦往外蹦,登时迷花了所有人的眼,正往上扑,明晃晃的大刀已经横在众人面前,“说,见到她了没有。”段青剑眉竖起,如猛兽临近扑食时刻,吓得几个乞丐抱团不敢上前。
女子温恼,白净小手推开碍事的刀,“段青你能不能温柔些?”
“林娟儿,我若是像你,还有法活吗?”段青所言甚是啊!林娟儿无奈摇头,俯身从地上拾起个银锭子,“快告诉我,就马上给你。”
如此这般诱惑了几次,终于有个乞丐搭腔:“小的,小的,好似见过。”林娟儿手中的锭子呈抛物线丢过去,一把被那小的接个正着,“速速带我过去。”
北三胡同最深处,居住的人也是做着最下做生意的,明街面上高华楼那叫妓院,而坐落于此,便是私娼,名声不同所做的事情却是大同小异,不过是男人身底下软软叫唤两声,出卖下资源而已,做得久了,也没人觉得是什么羞愧之事,见身边有青壮年路过,都巴不得往上面贴呢!
段青气的面色铁青,剑不离手,恨不得剁下一个爪子祭天,倒是林娟儿灿笑如阳,光鲜的让这些最底层的女子不敢直视。“就是这里,小的就此告辞。”那乞丐刚想走,剑锋便架在脖子上,吓得他双腿颤抖,险些失禁尿了出来,跪在地上求饶:“大爷,我真的没有骗人。”
“过去敲门。”段青冷冷开口,那乞丐脚底抹油,飞奔到门口,啪啪叫门,“快开门,快开门啊!”
昨夜里接个死鬼做了半宿生意,累得腰酸背痛脑袋发昏,辰时左右那死鬼才走,头刚刚沾了枕头,怎么生意又登门了,听着爷们嘶吼声,就跟着恶鬼投胎似的,想起昨夜里那个壮汉,香妮就忍不住冷汗直流。
“人不在,昨夜里让人操/死啦!”
林娟儿正站在门口听声,扑哧一声逗笑了,段青脸色黑如锅底灰,一脚猛踹了过去,“是人就给大爷死出来。”香妮登时气的暴跳,赤身裸体从被窝里钻出来,手指着那膀大三粗的爷们叫骂:“你个不要脸的,奶奶我今个就不接客了,你能拿我怎么着。”
双手掐腰状似茶壶,不管是该看的还是非礼勿视的东西,都显露无疑,她反倒很骄傲一般挺长了脖子,胸前两点红梅,随着冷风微颤。
“咕噜”那乞丐早已看花了眼,身下庞然之物弹起,手中死命攥紧的那个锭子,刚才刀架在脖子上愣是没敢松手,此时倒是松脱了,一点点走过去,“香姐姐,这些够不够干一次的?”
香妮正眼都不瞧他,只是盯着面前身着华服金冠的一男一女,段青反应较快,用手遮住林娟的眼,低吼:“非礼勿视。”林娟儿媚笑“段大哥,你捂错了。”伸手拉开他的手,捂到他自己眼睛上。
林娟儿缓缓向前,步子不急不缓,这与香妮以前遇见那些个寻夫打人的婆姨大相径庭,看她的温文儒雅落落大方的贵妇模样,笑的很是和善,若不是来寻仇的,那就只有是有求于她。
至于求什么?她就不得而知了,可神色间却多了几分自如,满眼的精光市侩,又怎会逃脱林娟儿的法眼,若是不看她的身体,以及灰黄的面色,去掉嘴角那块淤青,稍加修饰,还真就是夫人的模样。
她满意点头,很熟络的靠前,“小娘子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如此客气,倒是让香妮手足无措,从木架子上拉下长袍披在身上,也不敢请她进去,指了指附近的木头桩子,“夫人,里面太脏怕污了您的眼,要不就坐这里如何?”
“好!”林娟一个架子没有,向身后的段青使个眼色,转眼两个男人都消失了,四周顿时沉浸一片死寂之中,此时虽是饷午,但对于从事她们这一行当,就相当于半夜几点睡觉的时候,所以大可不必担心隔墙有耳。
但林娟儿还是警觉的压低了声音,笑盈盈问道:“小娘子可愿意坐庄大买卖?”香妮扑哧笑了:“夫人真会说笑,我什么行当,要钱没有,赌债倒是一身。”
林娟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道:“我帮你还了赌债,保你衣食无忧,且瞬间成为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可好?”
香妮似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笑的眼泪都留了下来,“夫人是不是家中闷闲,特特找我寻开心的,若是这样,那请夫人先施舍点银钱,我好逗几个闷子与你听。”
林娟冷嗤:“就你,怕是没了这张脸蛋,八辈子都见不到我,我如此待你,是客气,若是你在冥顽不灵,怕是这胡同里死个荡妇,跟死个猫狗没啥区别。”
见多了恶妇,怨妇无数,却从来没有见过杀人不用刀的主,吓得香妮顿感身处冰天雪地,打了几个哆嗦,便收敛了顽劣的模样,正色问道:“可有啥要求。”
林娟见她收敛也不为难,继续媚笑:“有,就是学会怎么做个主子。”
“主子……”
“夏娘子这是第一次入宫吧?”夏儿紧随一位嬷嬷身后,头都不敢抬起,应了一声,“是,第一次。”
“哎呀!你可不知道呢,公主可是惦记着你,好不容易托人将你接进来,有话就快着些说,公主日理万机……”夏儿一味点头,至于嬷嬷说的什么,左耳进来右耳都流了出去,一心想着自家的夫人是堂堂一国公主,曾喜极而泣不知多少次,也意识到怕是这辈子都见不得那个疼人善心的主子了。
然而悲伤了数月之后,得知公主不仅想着她,还召见她入宫,何其荣耀,怎能让她不激动,只是她信中隐含之意,让她又开始忧心忡忡起来,难道夫人过的不开心?
“夏娘子到了,你在此等候,我去通传。”嬷嬷走后,夏儿低头盯着地面,半步不敢移动,时间似冰冻了走的越发缓慢,其实也就是嬷嬷几步的路程,没一会就传她进去。
四开门的大殿,镀金高鹤冠灯架上烛火点点,香炉内清香四溢,令人迷茫,感觉身后门悄无声息合严,便遮住了外头的秋霜凉气,“夏儿叩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半响无人回应,夏儿这才敢抬头,正对上若嬨一双明亮亮的大眼,吓得她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逗得若嬨哈哈大笑不停,伸手一把将她拉起来,“死样子,还装模作样的,我这里不行大礼的,难道你忘了不成?”
夏儿被她质问的面红耳赤,更是激动不行,双手想去抓住她的手,又觉得不妥,正犹豫着就被她反抓了正着,若嬨嘟嘴:“怎了,你傻啦?”
“没,没有。”夏儿说话很没有底气,若嬨知她拘谨,拉着她的手进入内间,两人笑嘻嘻坐在长塌上,“家中可好?”夏儿点头,“都很好,只是都挺想你的,良凤总是念叨你……”感觉此时说良凤不妥,忙改口:“对了,夫人,哦,不,公主,老爷,哦,不,是廉家二少爷丢了,听良家人说都几月没有见到了。”
见她多说多错的模样,若嬨又忍不住偷笑起来,紧紧拉住她的手,“别紧张行不行,闹得我都紧张起来了,廉家二少爷没丢,反而升官发财了。”见她话中多含贬义,夏儿也不多言,“公主你过的可好?”
若嬨无所谓耸了耸肩头,“深宫内院的,无所谓好与不好的。”若嬨起身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压低了声音问:“夏儿,你这次来可告诉了谁?”
夏儿忙点头:“夫人信中交代的清楚,我就是炕头都没有说过实话,就说给冬儿迁坟去了。”想起冬儿惨死,若嬨面色凝重,手紧紧握住椅子把上,青白显骨。
“她……”夏儿恨不得狠抽自己嘴巴,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噗通跪在地上,“夫人请放心,冬儿的坟头移到临县菩山中去了,是您走后不久的事情。”
“哦!”若嬨不带多问,取出一对圆润珍珠,其中一颗交到她手中,“夏儿,我与你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很重要,你务必按照我所说而行,不得有半点闪失可记住了?”
夏儿怔怔点头,“夏儿的好日子是夫人给的,所以夫人说的,夏儿必是会万无一失,不然死无葬身之处。”
忙伸手捂住她的口,若嬨搅眉俯首在她身侧,说了一阵话,夏儿面色变了三变,最好摇摇欲坠瘫软在地上,“夫人,您这可是玩命啊?”
“你就说可能做到?”若嬨威矜正坐,面无表情看着她,夏儿似下了死心,憋红了眼睛猛点头,“请公主放心,若是办不好,提人头来见。”
“呵呵,岂不是无头鬼,想吓死本宫,你也累了,在京中找个客栈安歇去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夏儿领命,垂首退出,若嬨手中紧握着那枚珍珠,刚刚给她的那颗上面标注‘若’,而这颗便是‘嬨’。
边关再急,老将薛秉虽溃敌无数,但毕竟上了年岁,久战不得,战时半月有余,号称百万大军竟连败五十里,回城暂避。城墙固若磐石,宽厚可容马车自由转弯,自是攻破不得,城外大漠蛮夷便大声叫嚣痛骂声震天,两日不到就气的薛秉口吐鲜血,暴病在榻。
景龙在朝堂之上请命伐北,虽得到众多臣子追捧,但老皇上却舍不得这个孙子,而且还是今后的继承人,几次犹豫不决,边关再次告急,三日前城门攻破,大漠号神鹰将军逼得薛老将军城楼饮血自尽。
朝堂上瞬时动乱,大臣窃窃耳语谈及色变,皇上幽沉着脸色,做最后决断。左相再议和亲一事,且直指三皇女景宁最是适合,皇上当朝破然大怒,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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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章 镜面人
从辰时起若嬨就静坐暖阁中,等待着老皇上的到来,见明黄身影浮现面前,她欢笑上前,与他宽了大裘披风,为他按肩头,“皇爷爷,孙女有事相求,不知可否?”
皇帝本想着过来找寻静寂,逃避前方战况,怎奈这里也不得消停,渐渐皱眉。“朕今日累了,不想说话。”
若嬨讪笑点头:“皇爷爷,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说着匍匐跪地,皇上以为她是不想远嫁而求她,心中更是烦躁,看向张靖忠,“送公主回去。”
张靖忠来扶起,若嬨未动,抬眼望着皇上:“皇爷爷请饶恕孩儿不能在您身边尽孝了。”她一叩首,“孙儿不在之时,皇爷爷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身体,孙儿纵是去死,也心甘情愿。”她在叩首,“求皇爷爷莫要告诉老太后,她身子骨不硬朗怕是无法接受的。还有皇后那里,最好也莫要说。”
若嬨由着张靖忠搀扶起身,瞬时间暖阁内,再无他声,唯有低声抽噎阵阵,皇上亦是红了眼,眼泪在眶中打转:“嬨儿,皇爷爷对不住你啊!”
若嬨浅笑摇头:“皇爷爷待嬨儿的好,今生难忘,只求我这一去,能消了两国攻占事态,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就好。最是不计,也能延缓进攻态势,让景龙备好战马迎敌,也能了了我一桩心愿。”
见她决绝之色,老皇上再无他言以对,泪洒龙袍,此时他并非是个皇帝,只是个疼惜自己孙女的苍老者,又怎会让人不心疼,反而让兰若嬨更多了几分罪恶感,在呆不下去,转身离去。
十月尾,安京送亲大军浩浩荡荡驻扎宫门外,若嬨提心胆战的在香堂内等候,公主府这几日天天有人来哭嚎送行,跟下葬入禀一般,闹得她脑袋疼的似要炸开,得知林白那头万事俱备,自是不敢耽搁,借着礼佛来到宫中僻静的香堂。
橡木门缓缓开启,若嬨茫然转身,只是一眼,她就禁不住狂喜,上前几步细细端详,竟有种照镜子的错觉:“像,真是像。”香妮就更是惊得半句话说不出来,还没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扒了衣服,与面前这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互换了衣服。
“如今你便是公主,要远嫁大漠和亲,可记得?”林娟儿声音冰冷,布满警示,香妮茫然点头,“记下了,记下了。”
“做稳当你的公主,谨记你的本分。”林娟儿吩咐完,就不在理会她,帮着若嬨将庵尼的青色长袍穿好,戴上围帽,二人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一路下来让香妮那标准的瞪眼势,吓得没有一个奴才敢靠前,远远见了都恨不得绕道而行,让香妮心头窃喜不已,玩心更胜倒是相安无事来到公主府,若嬨与她四目相对,不仅感叹大自然的造物弄人,竟会有如此相近之人。
“你以前是做行首的?”
香妮羞涩一笑“行首还是高估了奴婢呢!奴婢就是个私妓。”
“哦!”若嬨似有所思点头,“那定是会勾引男人喽?”香妮一时间不知道她话中含义,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林娟儿靠近,冷笑咬牙:“公主问你话呢!”
香妮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会,奴婢啥都会,但从不曾妄想勾引林大官人,请公主明察。”林娟儿被气的恨不得撕烂她的嘴巴,若嬨忍不住笑出声音,她倒是个实在人,心里想着什么都说了出来。
扭身看向林娟儿,“你先下去,我与她有话说。”林娟儿嘟着嘴巴,很是抱委屈:“公主,我家哥哥与她真的毫无瓜葛。”若是有瓜葛,那就真是奇怪了。若嬨但笑不语,林娟儿百般无奈退下。
若嬨从座椅上缓缓起身,在她周遭转了一圈,犀利的目光让香妮感觉如剑锋抵喉,吓得冷汗狂流不止。“他们可告诉你该做些什么?”
从生下来就见过屯长这么大的官,如今当朝公主就在面前,香妮吓的双腿打膘,嘴巴哆哆嗦嗦半响才说出一句:“替公主嫁人。”
“好,很好。不过你这个样子,怕是走到半路就被人弄死了。”若嬨冷笑如冰,加之许久养成的霸气,将香妮吓得连坐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趴在地上去了。
见她反应若嬨很是满意,伸手将她扶起,“我并无心害你,而是给你一条金光大道,若是你演得好,大漠的王妃,将来大漠王的生母便是你,何等的荣耀,你可想过?”
赤裸裸的物质尊严诱惑,香妮似打了鸡血,眼中贪婪红光迸射,踉跄起身跪坐在地上,“公主说的可是真?”若嬨不置可否点头,“当然,本宫身份高贵,就是国之大臣都无法屈尊,又怎能去大漠去受那些贼人的气,宁可远走天涯,也不愿意胯下求欢。若是你能有这等本事,就去尝试,听说那里的男人个个彪悍,欲求不满的。”
这对于香妮来说就是小意思,手拍着胸脯无比自豪:“别看我年纪小,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还真就没有我降伏不了的。只是,我非处子之身啊?”
若嬨饮下一口茶,笑道:“我也不是啊!再说这点难题还能难倒你吗?随意弄点意外不就有了,就看你的本事了。”说到这里,若嬨阴险挑眉:“事关生死,你自己斟酌。”香妮却没有了刚才的紧张,长舒口气,“公主大可放心,这点子事情我懂,而且林大官人他也……”
也怎样?见她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也能猜出个一二,所谓的林大官人,在她身体方面也是下足了功夫。若嬨不对那些事情感兴趣,而是对香妮连吓带哄,没一会便服服帖帖的以她马首是瞻,最后竟觉得相见恨晚,惺惺相惜起来。若嬨更是不吝传授所有宫廷礼节淑女王道,将她以最快速度培养成为威严又好色的公主。
还好林白早也做了准备,所以香妮威严起来,也逊色不到哪里,盖头这么一放,任谁都看不出问题。
转眼送亲的日子就在眼前,若嬨担心在朝拜之时,她犯了大忌,索性自己前去,三跪九叩行大礼无数,最后在众多朝臣,京中父老相互簇拥下,行出安京城门。
掀了车帘回首,一切就跟做梦一样,真实中透着虚幻,良沐和景龙都没有在送行的列队之中,听说是被派到前线迎敌打仗去了,若嬨其实也担心良沐犯傻,怎料他从那次警醒自己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看来他是真的想开了,国家必是以大局为重。
“霜凌,闲闷的很人,让姑姑进厢来,与我讲讲佛经吧!”若嬨懒洋洋的说,霜凌点头称是,心道:公主为国之苍生无奈下嫁,心中自是羞辱交加,更是厌倦凡尘,最近这些日子便日日与讲佛法的姑姑,接触最为亲密,不由的摇头感叹。
“姑姑,公主叫您前去。”香妮面罩轻纱,从马车上跳下来,疾步去了,刚入了车厢,便将门和严,若嬨一把拉掉繁琐外套,接过香妮送来的尼纱,穿戴稳妥,将围帽戴好。
香妮也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穿戴妥当,急的额上有密汗下落,“公主你看可行?”
“我现在是姑姑,你才是公主,可记住了?”若嬨卑躬屈膝,跪坐在她对面,香妮的脸色变了三变,“是记住了。”若嬨掀了车帘子往外看来几眼,“林白的人,安排在何处,你可知道?”
香妮摇头,“他们没跟我说,只叫我不要暴漏目标就好。”
“哦!那好,开始念经。”若嬨将头靠在车壁上小睡,香妮变开始静心念经,最开始的时候,让香妮念经还不如杀了她来个痛快,可是不知怎的,竟念着念着就有了静心之感,不但不喜欢反而一日不念觉得少了些什么,于是越来越熟练,越来越似那么回事了。
若嬨倒在那里小睡了一阵,才跳下马车,坐到后面的车上,又是几个钟头的时间,‘公主’又来请她过去念经,若嬨讪笑,想不到她比自己好着急。
就这么折腾了一日左右,终于入了第一个县镇,闹腾的那些暗地里监视的人,都搞不清谁是真的公主了,而霜凌就更是迷惑,公主怎么老是要听金刚经啊?比上厕所都勤。
“公主可要休息?”霜凌在外面询问,此时这里面的是真的,若嬨手支着下巴,摇了摇头:“不能休息,继续赶路。”众人闻听都大为震动。公主忧心边关战事,想快些前去和亲,竟废寝忘食风餐露宿,史记大臣感动落泪,痛笔疾书。
就这样接连行了三日之后,临近边关只有百里不到,林白曾在书信里提及就在此处,将她接走,若是那样的话,到下一个小村寨,就该是自己动身之时了。
若嬨苦思下一步计划,脑中步步为营思略周详,生怕一个地方走错,便是满盘皆输。此时车厢外传来林娟儿焦虑的声音,“公主,是你吗?”若嬨笑容放大,模仿着香妮的声音,回答:“可不就是我吗!”
不期然林娟儿勃然大怒,低吼:“认清了你的主子是谁,若是将公主丢了,先杀你祭天。”
“哦!我知道错了。”听里面传来唯唯诺诺的声音,林娟儿的心情终于好了许多,放满了脚步与假侍卫段青平肩而行。
林娟儿凝重道:“公主这几日有些反常?”
段青似想着什么,心不在焉的点头:“只要两个人不弄丢了,就不怕,你认为她有可能真的想去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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