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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时人间-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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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虎与天骄的仇可不浅,而且莫潇尘把天骄带走分明就是坏了张虎的好事,张虎想到自己这个打是白挨了,脸是白丢了,到最后连个女人都tm玩不成了,都是莫潇尘坏了他的好事。张虎是越想越气,忽然觉得胸口异常的堵闷,眼前一花就要倒下去,众人一看,齐呼“老爷”,赶忙扶住了要倒下去的张虎。

    张虎本来身上就伤势未愈,加上又发了脾气,不免急火攻心,众人将张虎搀扶着,有按人中的、有抚胸口的、有煽风的,终于过了好半天,张虎长吸了一口气才颤颤的睁开了双眼。

    他一把扫开众人扶着墙壁怒喊道:“老子要到皇上那参那小子一本——”

    ……

    此时远在金陵家中的莫潇尘忽然打了一声喷嚏,他揉了揉鼻子道:“不知道是哪家小姐又想我了,嘿嘿。”

    天骄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也不搭话,莫潇尘端起那已经吃了半碗的粥,吹了吹上面的热气道:“快些把这剩下的半碗也吃了吧,要不然都凉了。”

    “我不吃,你这人假仁假义,一边在我面前做那伪善之人,一边有私下里命那妖女折磨于我,就让我死在这里吧。”天骄愤然道。

    莫潇尘笑道:“小野妞,你这可是大大的冤枉了我了,我好心的给你热粥,怎么能说我伪善呢?我家大姨子脾气的确怪了点,但是却是个热心肠,你这么说难免上了我们的心啊。”

    热心肠?天骄一听到这三个字就觉得委屈,现在她手脚皆被月如钩封住了穴道动弹不得,刚才那半碗粥竟然是莫潇尘拿着勺子喂到她嘴里的,想到这里天骄还是一阵的羞愤,恨不得一剑杀了眼前这个奸商。

    “我叫天骄,不叫小野妞,你让那妖女把我的穴道解开,我自己会吃饭。”(未完待续。。)

    ps: ; ;今日更新完毕,各位看官晚安
第一百一十章:告状
    莫潇尘这边还端着热粥调戏女犯人,张虎这边却是整理好了行装,坐上轿子急急忙忙的来到了朱府,一到了朱府门前这个守备将军就在下人们的搀扶下口中连连叫不公,直到到了大厅看到了坐在上面一脸怒容的朱昭厚他更是满目疮痍、老泪纵横的就差以头抢地尔了。

    一边的朱昭萱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个守备将军怎么今日这副德行,全然没个礼数风范,跟那一个个老学究一样,一旦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到皇上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朱昭厚本来与君威一直在书房议事,本来见天色已晚想回去就寝,却听闻下人说金陵守备张虎张将军说有急事求见,心里暗骂这个张虎不会看时候,但是皇上也需要礼贤下士,毕竟张虎今天也“护驾有功”,朱昭厚也不好发这个脾气,这才带着满心的不愿意来到了厅堂等待着张虎。

    见张虎那虎脸飙泪的凄惨模样好似被诛了九族一般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张将军身可还安好?莫要跪在地上,朕看得于心不忍,来人呐——给张将军赐座。”

    这时侍卫拿来了椅子将跪倒在地上的张虎扶坐上去,张虎身子还没坐稳就答道:“托皇上洪福,臣自用过皇上所赐的药以后回到府中就已经能下地走动了。”

    “张爱卿深夜求见,所为何事?”

    朱昭厚此言一出张虎的嘴顿时如点了捻子的火炮,添油加醋的就把莫潇尘如何去他的地牢里不顾皇上的颜面,丝毫没有把皇上放在心上的言辞行为等告诉了朱昭厚,那描述得绘声绘色就好像当时他不是昏迷在床上,而是就在事发现场一般。

    人言可畏,尤其是在通信并不发达的古代来讲。一个人的言论很可能影响一个时代,张虎的话不论真假只要是说到了朱昭厚的耳朵里那么一定就会起作用,这个作用可大可小,这一切都要看看朱昭厚如何的评判与决断。

    听完张虎的话,朱昭厚的脸色并不好看,他不由得看向了一边的君威,见这个老将军也是凝眉紧锁不知道是想些什么。

    倒是一边的朱昭萱听不下去了,现在他看着张虎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就觉得这个人与自己的命格相冲,当日她担心莫潇尘的安慰。派人在金陵搜寻女娲住处的时候张虎就旁加阻拦,说是为了金陵的治安,现在又到哥哥面前去告状,光是看那个表情与语气就是那么的惹人厌恶,身为一个金陵守备将军在皇帝面前哭鼻子抹泪的像个女人一般。这个张虎果然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

    看到朱昭厚的脸色并不好看朱昭萱怕这个喜怒无常的哥哥一怒之下真要把他的心上人收拾了,虽然不至于当街砍了。但是要是弄个五十大板打在身上那也足够她心都疼碎了的。于是护夫心切的朱昭萱赶忙劝道:“皇帝哥哥。莫管家他平时虽然随性了些,但是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一听这话张虎顿时急了,他赶忙说道:“皇上,臣所言句句属实,并不曾有半点虚假在内,还请皇上明鉴。”

    “张将军当时可在场?”朱昭萱语气严厉道。

    朱昭厚的目光也是紧紧盯着张虎。因为这句话正好也是他想问的。

    张虎一时间有些显得语塞心虚道:“呃,当时臣正在昏迷。”

    张虎心虚,与之相反的却是朱昭萱此时心里方才有了些底,她紧追不舍的问道:“既然将军正在受伤昏迷。又为何说本宫的管家劫狱救人?难道张将军你在睡着的时候元神出窍看到了这一幕?还是张将军你当时根本没有受伤,只不过是怕刺客伤了你,故意佯装重伤?”

    朱昭萱别的不行要说这扣帽子的技术可是相当的高当日在卧龙镇他就给那秦寿生生的扣了一个“谋反”的大帽子,张虎一听朱昭萱说他佯装受伤顿时额头上凝出了许多的冷汗,急忙解释道:“臣当时当真是为了保护皇上被那刺客打伤,这些事情都是臣醒来以后臣的属下告诉臣的,他们当时都在场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他们完全可以替臣作证。”

    朱昭萱本来还想继续刁难这个张虎一番,谁知一边的朱昭厚却让她先下去休息。朱昭萱哪里肯愿意,若是她回去休息了,那这个张虎保不准又说出莫潇尘什么坏话来,她拉着朱昭厚的胳膊撅嘴道:“皇帝哥哥——”

    “朕让你下去就下去。”朱昭厚横着眉毛没有好脸色的看着朱昭萱道:“没个体统——”

    朱昭萱小嘴一咧,柳眉变成了八字眉,委屈得眼泪只在眼睛里打转,那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生怕心软的朱昭厚赶忙瞥过脸去。

    卖萌装可怜没管用,朱昭萱只好慢慢的站起身,一步一回头的缓缓的走进了后堂,这期间朱昭厚一直都没有抬眼看她。

    但是朱昭萱哪里能死心,事关心上人的安危她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刚走到朱昭厚看不到的地方她就急忙的转过身背贴在墙上,竖着耳朵听着厅内的情况。

    卖萌的妹妹走了,朱昭厚才对着堂下的张虎问道:“按照张将军刚才所说,是莫卿家手持朕的的金牌劫走了那女囚?”

    “千真万确,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朱昭厚点了点头道:“今日张将军对朕所讲之事朕都知道了,时候不早了,张将军先回府上,明日朕会让杨爱卿派人去传莫卿家,究竟何时明日便说个明白,如若真是莫卿家心怀不轨,朕绝不姑息。”

    张虎听说朱昭厚说明天再抓莫潇尘,心里还是不放心,生怕有变故:“皇上——”

    朱昭厚似乎已经是烦倦了,他将手背前后摆了几下带着疲乏的声音道:“莫要多说了,朕乏了。”

    张虎只好不甘心的跪安回了府上。

    张虎一走朱昭厚那疲倦的神色一扫而空,他对着朱昭萱的方向低声说道:“出来吧——”那语气里多有些无奈。

    朱昭萱知道自己暴露了只好低着脑袋撅着嘴,眼睛瞥着张虎离开的方向。估计现在张虎在她的心里已经被千刀万刮了。

    “哥哥,那个张虎平日里就喜欢信口胡说,莫郎虽然是性格乖张了些,但是绝对不会做出那种放肆的事情的。”

    朱昭厚知道这个妹妹一心袒护着自己的情郎,他心中还是多有些无奈的,不过莫潇尘的这件事情他敏锐的察觉到了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君王最忌讳的就是偏信偏听,不可以只听一个人的说法就将另一个人定罪,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么朝野上下奸臣当道这个王朝的寿命也会加速衰老下去。

    “朕心中自然有数,那张虎所言定然免不了添油加醋一番。朕又不是那昏君,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皇妹也莫要多言,只不过朕想不明白一件事情,为什么莫卿家要从这地牢之中将那么重要的犯人带走,他明知道这个犯人乃是弑君之罪。当诛九族的重刑犯,他要是这么做也是要掉脑袋的。”

    “那肯定是那张虎胡说了。就如皇兄所言。莫郎根本就没有理由这么做,肯定是那张虎看到莫郎得到了皇兄的重用青眯,心生嫉妒才寻了个事件栽赃于他。”

    朱昭厚摇了摇头沉思道:“张虎绝对不敢编造一个莫须有的事情深夜来到朕的面前参莫卿家一本,这事情肯定是真的,要不然光是这欺君之罪也够张虎掉脑袋的,这犯人也肯定让莫卿家带走了。我所不知道的就是莫卿家为什么要冒着死罪还要这么做。”

    兄妹二人苦思无果,一边的君威也是凝眉道:“皇上,正如三公主所言,莫小友虽然平时玩味乖张了些。但是绝对不会冒着这杀头的大罪救走那个女犯人的,想一想他既然设计擒了她,又怎么会做放走她那种矛盾的事情,换做是谁谁也不会这么做。那么这其中肯定是有一个他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君威这句话如明灯指路,朱昭厚连连点头。“不错,莫卿家肯定是有这么一个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莫卿家的脾性朕与他相处这几日是看得比较明白,若说他心怀不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抛去朕与他私交过密,视他如真心朋友不说,光是萱儿这一层的关系他就不会背叛朕,在法场之上朕看得明白,他对萱儿的心思朕都看明白了。”

    这三个人心中其实都有些私下里偏袒着莫潇尘,而且对他的性格都是比较了解,所以并没有直接带兵包围莫潇尘的家,给他押到朱府审问。可怜的张虎估计是流年不利,出门忘记看了八字,一心想收拾一下莫潇尘,撑着受伤的身体告了莫潇尘这么大的一个状,却不知道皇上明智,心里早就有了定论,所以说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要是那张虎受了伤就老老实实的领赏便是,偏要不长脑子的坏别人一下,人在做天在看,因果报应亦是如此。

    朱府厅内三人做了些许商议,一直认为莫潇尘是有“苦衷”的,朱昭萱趁此让朱昭厚狠狠的责罚一下张虎,却被朱昭厚一笔否定。

    原因很简单,要是现在就去责罚张虎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张虎只是告莫潇尘大狱提人,不论他是什么样的心里与出发点,但是在道理上确实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朱昭厚之所以明日要杨不凡开堂审理莫潇尘一案主要是想听听莫潇尘的辩解,与其说是审理莫潇尘,不如说是审理张虎,可怜的张虎不知不觉中就从原告变成了被告。(未完待续。。)

    ps: ; ;首先偏周要解释一下昨天为什么没有更新,其原因如下:早上接到通知去单位,于是偏周顶着草帽头,草草的洗漱完毕从阳光**丝宅男瞬间化身爱岗敬业的文艺小青年直奔单位,到达目的地大会小会,从表扬到批斗,接着是无限的扫除,终于发型乱了,衣衫不整了,领带也迎风飞舞了,偏周安静的坐在椅子上要码字了,然后一个电话响起,一个美丽动听的声音扑耳而来“**,去写论文。”不是于是乎,大家都懂的,今天单位又要搞那迟到的元旦联欢,所以偏周今日只能更新一章,哎,辛苦看官们了,偏周的班10天一周期,下次休息的时候已然猛更,补偿看官们那脆弱的小心肝儿。求推荐,求收藏。
第一百一十一章:金陵县衙内的幽会
    当夜莫潇尘就收到了杨不凡的“请帖”,女娲在家正替夫君着急,莫潇尘心里也是没有什么底,毕竟今天在张虎家地牢的时候的确是装逼装大发了,白天去提人,晚上就收到请柬显然是那些狱卒们很听话的去告状了。

    月如钩听到了声音披着一件小衣掩了掩领口,从闺房中走了出来,看到院中这夫妇二人拿着那一张纸凝眉苦脸的样子便来到莫潇尘的身边伸手索要道:“让奴家看看。”

    莫潇尘手指一松,纸张已经到了月如钩的玉手上,月如钩只是上下看了两下便露出了淡然的笑容,丝毫不见慌乱的问道:“妹妹与妹夫可是因为这通告烦闷?”

    莫潇尘看着月如钩没好气的道:“我说大姨子,这还用问么?完全都写在脸上了,不信你看看,你看。”他指着自己那满面的愁容“质问”道。

    “妹夫这人也带走了,话也说出去了,俗话说的好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在看到通告来了怎么又后悔起来了?”

    月如钩虽然平时看似对莫潇尘不管不问,其实要是莫潇尘出了什么事情她用上的心思不比女娲少,如今莫潇尘见聪明伶俐的大姨子都没有紧张显然是看出了什么,心里顿时安定了许多,女娲也知道月如钩是一个玲珑心肝儿的女人,她急忙来到月如钩的身边拉着月如钩的袖子催促道:“姐姐,你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办法吧!快说出来罢,颦儿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心里毛毛角角的也帮不上相公的忙。”

    莫潇尘略带期许的看着月如钩,要是莫潇尘去问她的话,依她的性格说什么也要卖一会关子。好好的戏耍一番这个妹夫,但是偏偏女娲心急痴缠索问,月如钩瞥了莫潇尘一眼略带不甘的说道:“傻妹妹,你那宝贝相公看来是没事儿,哪里用得着什么主意?”

    “没事?”莫潇尘愣了一下,心中有些欣喜的问道:“大姨子你可不要开玩笑,要是明天你妹夫我被拉出去真的砍了脑袋,你的妹妹可就年纪轻轻的守了寡了,你也会伤心欲绝对不对?要不然咱们趁着今晚畏罪潜逃吧!”

    女娲听到“守寡”二字的时候脸上又是羞红又是紧张,那模样可爱得很。惹得莫潇尘不禁的对着她挤眉弄眼一番。

    月如钩哼道:“那样倒是好,到时候奴家再为妹妹寻一个好男人,总比跟着你这个到处沾花惹草的坏管家强。”

    “颦儿不要嫁给别人。”单纯的女娲赶忙表示自己的立场,月如钩对这个单纯的妹妹是没了脾气。

    看到月如钩那罕见的无奈表情莫潇尘心里也是暗暗叫爽道:这真是我的好老婆啊,果然还是坚定不移的站在了相公的身边。很好。很强大。

    月如钩索性也不绕弯子了,在这对奇怪的夫妇组合面前她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看到莫潇尘那得意的笑容她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还是将她的想法说了出来。

    “妹妹仔细想一想。如果你是皇上,得知了这么一个惊天的消息,他的臣子从大狱中带走了重刑犯,会怎么做?”

    女娲一只手指点着嘴角想了一会儿道:“如果颦儿是那皇帝的话,肯定是要派人来拿相公,生怕他将人犯救走。”

    月如钩点了点头道:“就是这样。但是皇上不仅没有派兵来抓人,反而只是让杨老先生下了一纸通告传妹夫明日巳时到金陵县衙受审这大狱提人一案,不觉得有些太过的疏忽简单了么?”

    莫潇尘也是不禁点了点头心道:对啊,这么简单的道理老子怎么没有想到。按照常理来说皇上肯定就直接把老子给七里咔嚓了,但是现在却让那杨老头送来这么一张婆纸,显然是根本就不担心老子逃跑。难道他已经暗中派人将这里团团包围了?

    莫潇尘又开始发动他那古代电视剧看多了后的奇思妙想。

    皇上如果是要拿你还包围个屁啊,直接就派人杀到你家,手铐脚镣一戴,直接走人就是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给你偷偷递小纸条还包围你。

    “好了,奴家说完了,要回去睡觉了,明日妹夫尽管放心去便是。”说完月如钩就转过身子往回走去。

    “我信你了啊!”莫潇尘说道。

    月如钩微微站定了一瞬,然后继续迈开了步子等到了房门前的时候她轻声回道:“妹妹妹夫尽管放心,若是明日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奴家一定会保证你们的安全的。”门被推开,接着月如钩迈了进去再也没有什么言语。

    女娲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放下了,她对莫潇尘歪着脑袋展颜一笑道:“相公放心便是,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那么一定就没有问题的。”

    莫潇尘拉过女娲的手,笑了笑道:“恩,我知道。”

    ……

    翌日一早月如钩就来敲莫潇尘的房门。

    “相公快些起来,姐姐来敲门了。”女娲推着一边睡得天昏地暗的相公急道,莫潇尘把脑袋埋在被子里说道:“她敲她的呗,她又不是幸福,敲门我就得过去开。”

    因为在捂着被子,声音比较闷女娲并没有听得清楚,还以为相公是不想去,她用尽力气杨开相公头上的被子道:“相公,今日巳时之前要去县衙,莫不是忘了?”

    听到这句话莫潇尘顿时精神了,一下子坐立起来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已经是辰时了。”

    “老婆,快点把我的衣服拿过来。”莫潇尘赶快掀开了被子,睡意全无。

    女娲来不及梳洗就先给相公整理好衣衫,有些自责的对莫潇尘说道:“昨日虽然姐姐说完没事,但是颦儿心里还是担心,一直没有睡意,不知是什么时候就睡下了,一直到这般时候。也没叫起相公,要不是有姐姐在,这次相公可又要麻烦了,颦儿好没用。”

    莫潇尘笑着抚着爱妻的头发安慰道:“没关系,你也是担心我不是么?更何况还来得及,以后千万不要说自己没用,要是没有你,相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是我的动力,仅这一点就足够了。”

    女娲心中甜蜜。将脸靠在了莫潇尘的胸膛轻声道:“颦儿好幸福,真的好幸福,相公你一定要平平安安才好,要不然颦儿也不想活了。”

    莫潇尘抱紧妻子将下巴抵在女娲的头上说道:“放心吧,你是相公我的幸运星。一定会没事的。”

    这次审女娲本想跟着去,但是考虑到天骄一人在家生怕出了什么差错。那个敏感的女人此时对莫潇尘的命运起着决定性的作用。所以她还是决定留在家里“照看”天骄。

    为了以防万一月如钩走的时候又重新查看了一下天骄身上的穴道,确认她只能眨眼睛和说话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以外月如钩才与莫潇尘一同去了县衙。

    按照常理来讲莫潇尘本该是由官差来押解去县衙,不过这个穿越男现在正开着外来客的外挂,吃官司都得要美人陪伴,简直不是一般的待遇。

    到了县衙,莫潇尘就被带到了前堂。此时张虎还没有来,杨不凡也没有升堂,君威和朱昭厚也没见个身影,甚至连县衙外也没有那些群众在观看只有月如钩一个女子悄生生站在那里。偌大的一个县衙前堂里就站着莫潇尘这一个牛逼的被告,还有一群脸上特别严肃手持木杖的衙役。

    无聊之下莫潇尘看着那些衙役一张张石板雕刻一样的脸觉得好玩又好笑,忽然在廊柱边上一个女子悄悄的探出了半个脸庞,对着莫潇尘轻轻的招手让他过去,这个女子不是别人,就是身材娇小的小孤孀——许花娘。

    莫潇尘张望了一下四周,用手指了指自己表情惊讶,张开大嘴疑问的摆出一个“我”字的口型。那样子好像偷了谁家的东西一样,滑稽至极。

    许花娘不禁掩口轻笑,对着莫潇尘点了点头,莫潇尘这才挺直了身板清了清嗓子,将手背在身后有模有样的走了过去。

    一到了廊柱后面,正好看到一脸笑意的朱昭萱站在许花娘的身后。

    “萱儿!”莫潇尘喜道:“你怎么也来了?”

    莫潇尘那惊喜的表情朱昭萱很满意,她得意的歪着脑袋调皮道:“我当然是看皇帝哥哥打你板子来的。”

    莫潇尘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道:“死丫头,你哥哥打你老公你也不劝着点,还看着我挨打,完了,我这颗心是被彻底的伤到了。”

    朱昭萱与许花娘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朱昭萱羞得连连轻呸道:“谁是你娘子?你,你可莫要胡说,我,我还没嫁过去呢。”

    “那不都是早晚的事儿么?嘿嘿。”莫潇尘没心没肺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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