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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时人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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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昭萱则问道:“我并未听说最近有成亲吉日,不知莫管家是哪日成的亲拜的堂,也没有告诉我一声,略显得生分了。”她怎么想都不对,总感觉这十天里救人加上成亲都太快了一些,虽然她朱昭萱还不至于为了一个管家就倒贴纠缠于他,可是自己不甘心就这样被人比了下去,她是天之骄女,含着金叶子长大的,有着与生俱来的骄傲与自信。所以她岂会不问个明白。

    朱昭萱如此一问让莫潇尘很是为难,如果他要是实话实说,说自己并未与女娲拜堂成亲过,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顺,若他说是因为有了夫妻之实,那就是无媒苟合,这古代结婚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稍不留意就容易落人话柄,自己倒是无所谓了,脸皮早已经练到刀枪不入,女娲不一样,那么小的年纪总不能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吧。看看许花娘就是深受舆论迫害的鲜活例子。想到这里他说道:“我与娘子自幼指腹为婚,青梅竹马,早有诗定情,有金锁为证,我今日方才清醒与娘子相认,还未来得及拜堂成亲。”

    莫潇尘说得亦真亦假,竟然没有任何破绽,有那金锁为证,不怕朱昭萱不相信,若问起那定情诗大不了自己再把那个只记得前半部分的李白的《长干行》吟上一遍呗,反正全都符合条件。

    朱昭萱自然之道那日金锁之事,不由得不信了,不觉悲从哀,心灰意冷。

    许花娘只觉眼前的莫潇尘好似变了一个人,明明在金陵郊外的时候还与自己和小姐亲近异常,那日在车上小姐说得也是情真意切,不难看出小姐是真心相对。她心中不免一叹,果然时间男子多是背信负心之徒,是自己当初看错了他。想到这里自己也是一阵黯然神伤。

    莫潇尘心中也有不忍,但是一狠心咬牙道:“少爷,那日车中我本将死之人,所说也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说到这里莫潇尘却在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看到朱昭萱——哭了。

    “玩笑话?你说那是玩笑话?好,说得好,是我朱昭萱太傻,错付于人。”听闻莫潇尘说那是玩笑话,朱昭萱哀莫大于心死,连叫几声好,再也不顾自己是女儿身,扯掉头上金簪,顿时青丝回旋终散落在肩膀,金簪落地发出一声脆响,朱昭萱泪如泉涌,忍痛决绝道:“从此你我形同陌路,恩断义绝,就当我朱昭萱从来没遇到过莫潇尘这个人。”说罢转身离去,在空中留下一长串的泪珠。

    张勇此刻正差着人将二百两用托盘端过来,就见到公主摔簪断情之举,心中大骇,不知发生了何事。几步赶上前用眼神询问许花娘,只见许花娘也是泫然欲泣。

    张勇不敢问朱昭萱,便指着银子对许花娘问道:“可这,银子——”许花娘摆了摆手,轻声道:“还是先拿回去吧!”

    看着不远处望天长出了一口气的莫潇尘,张勇也是跺了一下脚不甘道:“哎!你说这好好地,这算怎么一回事啊?”然后也是摇了摇头转身而去。

    莫潇尘看着天空,身体有些不自然的颤抖,本来他以为他对朱昭萱并没有什么亏欠,可是当看到朱昭萱摔掉金簪的那一刹那,他忽然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了,那隐藏在心中自己都没有发觉出来的感情正在默默的流失着。

    可能是自己没有这个命吧!他缓慢的踱步到那个金簪前俯身拾起。想到第一次见面时朱昭萱也是插的这个簪子,一身华服侃侃而谈,爱打抱不平却总是瞻前不顾后,心地善良,虽然性格古怪高傲,但并不歧视他人,是一个一等一的好姑娘。如今断了关系也好,省得在我这样的人身上错付年华。

    月如钩这时走过来乖巧的站立在莫潇尘的身边,感同身受的她也安静的一句话没说。

    “怎么?馒头买回来了?”莫潇尘强笑道。

    “恩。”月如钩点头,转而问道:“是不是我刚才说得有些过分了?”

    看着这个狐狸精大姨子,此刻收起了媚态如寻常女子一样站在他的身边,莫潇尘收起簪子劝道:“跟你没有关系,只能怪我!走吧,这一次耽搁了这么久,颦儿在家等着该着急了。”

    月如钩轻恩一声,两人便走进了巷子,街道上的行人又恢复了你来我往的样子,好像刚才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人们只是议论纷纷低言细语的相互诉说着刚才的事情延续着无限个版本,忽然桥头王锁柱的一声吆喝“馒头两文钱三个嘞。”打破了这条街上对这件事的继续。

    刚拐进家中的那条巷子就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俏立在家门口,期待的看着自己这边。莫潇尘不免心中释然,只感觉刚才的压抑全都一扫而空,举起手向门口的那个女子不断的挥动着呼喊道:“老婆,我回来了。”他声音喊得异常大,月如钩知道莫潇尘这是一种释放,也是微微一叹。

    见是姐姐和莫潇尘回来了,小妮子顿时一扫刚才在家中呆着的困顿之意,挥着小手高兴的不得了。

    莫潇尘见状哈哈一笑,对着身边的月如钩说道:“看我这老婆,跟个小孩儿似的。”

    月如钩笑道:“你这人真不知愁,无心无肺啊。”

    我又怎么了无心无肺了?莫潇尘被月如钩问懵了,不禁看了看月如钩,想从她的眼中得道答案。

    见他询问的望向自己月如钩说道:“妹夫可还记得自己曾说过在一个大户人家当管家么?”

    “自然记得,怎…………”呃——被月如钩这么提醒他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啊,自己把小姐气成那个样子,看来这个管家可做不成了,还要再找一份工作养家糊口啊!

    月如钩见他的样子,知道他想起来了便继续说道:“置办这屋舍我与妹妹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继续,本来妹妹想用前面的房间开一间医馆赚一些诊费来贴补家用,但是如今怕不行了。”

    “为何?”莫潇尘诧异道。

    还不是因为将金丹给了你,如今妹妹的身子虚弱得很,哪有精力劳顿,哎,可是自己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这时莫潇尘恍然大悟道:“是不是颦儿为了就我花光了剩下的积蓄?”

    呃——这下倒是好了,不用自己扯谎诓他,他自己倒是想出借口来了,而且这个借口还不错。月如钩心中暗笑,但表面上却好似难于张口,艰难的点了点头。

    “嗨!姐姐放心,明日我就出去找工作,绝不会让你们两个人饿到肚子的。”

    “工作?”月如钩诧异的看着莫潇尘。

    莫潇尘见状大呼头疼,看来以后得给这俩丫头上一堂现代语言课了,要不然说一句话都听不懂,多郁闷,他耐心的解释道:“就是活计。”

    月如钩见马上就到了家门口,再说些什么怕女娲听见便只是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这时莫潇尘却忽然轻声说道:“姐姐,我这丢了工作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颦儿了,免得她也跟着担心。”

    月如钩抿嘴一笑轻声回道:“算你有心,我也不会闲着,也会找一些活计,所以你也不要太过着急,仔细些,免得被人诓骗。”

    “恩,不说了。”

    女娲见二人好似再商谈些什么,心中暗暗高兴,姐姐和相公关系如此融洽,一家人倒也其乐融融。

    女娲往前迎了几步接过莫潇尘手中的馒头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莫潇尘苦笑啊,这小妮子还是不肯叫相公啊,哎。

    “哦,卖馒头的地方换了,我和大姨子找了好久才找到,而且还陪大姨子买了些胭脂,所以耽搁了些时间,是不是饿了啊?吃饭吧!”

    女娲也不追问,听相公说起吃饭才呀的一声说道:“饭菜都凉了我在去热一下吧。”说着就跑到石桌上端着菜往厨房走。

    莫潇尘几步赶到女娲身前,说道:“现在天气那么热,菜不会放凉的,不要再热了,来来回回的累到了你怎么办?”

    女娲哪里听过这些话,只能羞涩的点了点头,乖乖的端了回去。

    月如钩见这个古灵精怪的小神仙竟然见到莫潇尘就变了模样不禁暗自摇头啊!哎,沐浴在爱情里,再怎么机灵的女孩也会变笨的,自己这个妹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啊!这假成亲没准成就了真鸳鸯,人生百态,天道难测啊!
第十章:机遇
    莫潇尘此刻有女娲的金丹在身,所以精神头足得好像喝了十几罐红牛,夜里睡不着在地铺上辗转反侧回想着今日白天发生的事情,心头有些发堵,再一想自己一个上市公司地区销售部总监竟然失业了!不免有些太过讽刺,明日还要瞒着女娲去外面找一份工作想到这些莫潇尘翻了一下身子不由的叹道:“自己这点才华无用武之地啊!”

    女娲也不曾睡着,第一次和男人晚上共处一室,虽然是自己睡床他睡地下可是心中难免紧张。几次努力的闭眼睛想一觉睡到天亮可是还是以失败告终,一想到自己和这个地上的男人是夫妻,女娲的心就扑腾扑腾的乱跳,越是夜深脑海中越是杂乱,听见莫潇尘叹气女娲不禁壮着胆子问道:“这么晚了还没睡么?”

    原来这丫头也没睡,莫潇尘便翻过身子面向女娲,银色的月光透过竹窗照耀在莫潇尘的身上,虽是深夜房间里的一切依然清晰可辨。床纱后隐约能看见女娲那娇弱的身体也是面向着自己。

    “这么晚了还没睡啊?”莫潇尘语气轻缓的问道:“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

    纱帐里的女娲答道:“没有,是我自己睡不着!”

    莫潇尘想起自己小时候睡不着觉的时候,总是缠着老爷讲故事,那时候只要是在老爷怀中听着故事,不论多么难受都会睡得香甜。想到这里他索性盘腿坐起了身子将被子裹在身上说道:“既然都睡不着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听不听。”

    女娲本想询问一下金锁之事,见莫潇尘坐起身来心中不免有些紧张,两指小手抓紧了被沿,身体往后靠了靠,待听说他只是要给自己讲故事这才安下心来。以前在仙界女娲总是缠着扶摇子讲故事,自从来到了凡间虽然比仙界有趣得多,可是却没有故事听了,如今听到莫潇尘要讲故事,心性还是孩子一般的女娲连连答应,把那金锁之事也就放到了一边。

    见女娲开心的样子莫潇尘也是兴致大起,思索片刻便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就给娘子讲一段妖精与人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故事的名字叫《白蛇传》……”说罢摆开架势就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起来。

    女娲自幼都是听一些神怪演义,从未听过人和妖精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心中不免好奇觉得新鲜无比,便竖起耳朵认真听着莫潇尘讲述。

    莫潇尘是干销售的天才,耍嘴皮子讨生活,这一段许仙与白娘子断桥相遇,天宫作美,赠伞定情让女娲不觉身临其境,对这种唯美的爱情心生向往,但当听到白娘子重阳之日喝了那雄黄酒渐露原形之时女娲紧张不已,生怕许仙因为白素贞是妖就此断了情缘,不禁问道:“相公,那许仙看到白娘子的原形了么?”

    哈哈,这回知道叫相公了,这小妮子跟我小时候一样,看到这一段也是紧张,生怕许仙见到了白娘子的原形这对儿鸳鸯就此分开。可是女娲这个样子有趣的很,莫潇尘故意叹道:“哎~自然看到了,而且许仙见到房中竟然有一数丈白蟒当时就吓死了过去!”

    女娲一听莫潇尘讲的剧情不是自己心中期盼的那样就赶忙双手捂住耳朵,使者小性子道:“我不听,我不听,你这人胡说八道,多么好的一段情缘,怎么那个书生就被自己的娘子吓死了呢。我不听了,我要睡觉,你不许再讲下去了。”

    “你看看你,我这不是没讲完呢么?”见女娲用着小性子,还把身子转了过去,莫潇尘笑道:“后来白娘子恢复了元气,见到相公躺倒在自己身边心中大急,追到了地府见到相公的魂魄正被牛头马面领着,上前哀求无果便打伤了牛头马面闯进地府,将许仙得魂魄拉回阳间,坦白了自己的身世。许仙也接受了自家娘子的身份,两个人又重归于好了。”

    女娲并未捂实双耳,听莫潇尘讲到这段心中不免有些感慨,自己就好像那白娘子一般,而他不就是那许仙么?若他有一天知道我的身份会不会——不过我与他并未做真夫妻,看来也不会有那么一天。想到这里女娲转过身来继续往下听。

    讲到法海秃驴棒打鸳鸯,将许仙扣在金山寺,白素贞担心夫君一怒之下水漫金山,犯下天条被压雷锋塔下之时。女娲双眼含泪喃喃道:“西湖水干,雷峰塔倒,那等到那个时候许仙早就死了,投胎转世都不知道多少回了,可恶的法海,不,法海老秃驴,出家人也不讲究慈悲为怀,那白素贞虽然是蛇妖,却也是菩萨心肠不仅没有害过人而且还悬壶济世救了不少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局,以后这样的故事不要讲给我听,惹人落泪,你烦人,烦死人了。”

    急了,急了,这小妮子可真是天真可爱,一个神话故事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呢,这倒好,一见不是什么好结局就怪起我来了。莫潇尘心中暗道有意思,也不忍再逗女娲便笑道:“你这丫头,我还没讲完呢啊,后来许仙出了家”

    女娲急道:“我不要听,本来听到白娘子压在雷锋塔下人家都够伤心的了,你还说什么许仙出家了,你存心惹我眼泪。我睡觉了。”说罢便把头埋在被子里,生怕再听到不好的结局。

    “后来啊,这白素贞与许仙的儿子许士林考上了状元,状元郎得知父母之事便开口求皇帝开恩,释放他的母亲——”莫潇尘故意把声音拉的长长的,眼睛不停的注意着女娲的动作。果然只见那小妮子听到这句话后偷偷的将头探出被子竖着耳朵倾听。

    直到这一段《白蛇传》大圆满讲完,女娲才高兴的连连叫好,看着盘坐在地上的莫潇尘也没有一开始的那种羞涩,这相公叫着也没有一开始那种为难了。

    莫潇尘不禁想道:哎,还是这个时代的媳妇好哄啊,换做自己那个年代,你给你媳妇讲一个白蛇传试试?还是买钻戒实在一点。

    正在这时女娲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她有些歉意的看着莫潇尘说道:“相公我困了!”

    “困了就睡吧!相公也有些困了。”

    莫潇尘也躺下身子,心中的郁闷也一扫而空,今晚的收获不小,这小妮子都会叫相公了,以后再讲几个,争取从地上讲到床上,从农村转移城市。前路不易还需努力啊。

    住在厢房的月如钩听到隔壁有说有笑得不禁的摇了摇头叹道:“遇人不淑,引狼入室啊!”

    翌日一早,莫潇尘吃过了早饭便谎称去当班便出了家门,一路上思索着找一个什么样的工作,家中两个女人等着自己养活呢。就这样走漫无目的走了半个时辰不知不觉的来到了金陵城中最繁华的地段之一——玄武湖畔。

    只见湖面上一片烟波浩渺,波光粼粼,蓬船交错,才子佳人游湖作诗,时而古筝簌簌,时而琵琶沥沥,岸边翠柳随风而动,如女人摇摆的身子,好一番书香卷气满湖春情啊!自己这琴棋书画皆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之人跟这些才子才女们不是一路,没那个闲情雅致,想到这里不禁暗自摇头准备离开,却被一人忽然从后面叫住。

    莫潇尘回头一看,只见那人年近五旬,微微驼背,满脸堆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尤其那对粗粗的眉毛煞是显眼,整体看来甚是猥琐。

    我靠,这猥琐老头难道是蜡笔小新穿越的?怎么这副德行?

    猥琐老头嘿嘿一笑,说道:“公子可是相中了哪家姑娘?本店服务周全、环境整洁、价格公道,尚有大房间,若公子一个人住进来,可以加些费用,我店有专人去为公子寻得良伴,公子放心保准儿是秦淮河最好的姑娘。”

    莫潇尘一听眼皮直跳,这老头怎么跟自己那个时代的站前旅店门前拉皮条的一副德行呢。等我住进去,然后截我钱财。我靠,当老子是白痴啊?

    莫潇尘假意道:“我只喜欢那清白女子,老人家你看错人。”

    “清白女子也有啊,只不过价格高了不止一筹。”那猥琐老头不肯罢休道:“公子放心,我们做得是明白生意,你看那就是我们的店。”说罢那老头便伸手一指。

    莫潇尘顺着猥琐老头所指的方向,只见不远处靠近玄武湖边的地方,挺立着一栋五层高的楼宇,在湖水波光的反射下显得晶莹璀璨,虽是外边看来有些破旧,也是年头过久的缘故。这楼宇正处在繁华地段,门前行人络绎不绝,叫卖吆喝声不绝于耳。这一番热闹繁华的景象让莫潇尘仿佛回到自己小时候与老爷逛集市的时候,心中一暖说道:“走,去看看。”反正就是看看,到时候老子不住店你还能把我怎么着。

    那猥琐老头一听顿时乐得嘴都歪了,连忙引着莫潇尘来到楼门前。

    莫潇尘一入店门,环顾四周,只见一楼十分宽敞,放着十多张方桌,桌上摞摆着椅子,上面落满了灰尘,显然是好久都没有用了,右手边是柜台,莫潇尘仔细丈量了一下这个柜台与现代一些地下酒吧的吧台一般大小,中间留人站立,后面是摆放物品的木柜,内用漆木分出好几个隔断用来增加利用空间。正前方是通往楼上的是红木直折楼梯,扶手处的漆皮明显的脱落,不过并未有灰尘,想来是经常有人擦拭,周围墙壁上有些字画,也是一尘不染,与那些落满灰尘的桌椅来讲显然店主人很爱惜这些字画。

    猥琐老头见莫潇尘眼睛最后落在这字画上便开口说道:“公子可是喜欢这些字画?不瞒公子说这些字画皆是一些曾经住在本县的才子名人所作,不过公子既然喜欢便宜卖给公子也可以。”

    卖给我?莫潇尘有些诧异,然自己对书画一窍不通,可是这画展却没少去过,这屋内所悬之画意境非凡,笔法各有精妙虽不比传世之作,但也是珍贵非常。显然作画之人也是颇有才情。他听说但凡有才学,爱书画之人是很忌讳书画之间买卖的,因为这样对他们来讲是一种侮辱,是对他们才华与人格的践踏。可是今天这老头竟然要把画打折卖给自己?这让莫潇尘百思不得其解,既然如此爱惜这些话,又为何要卖掉?

    还未等莫潇尘回答,就见从柜台边的门里有一个女子掀帘而出怒道:“爹,你又要卖咱们家的字画,那些是爷爷在世之时的好友所留,都是一些精彩之作,若这字画被你卖给他人让九泉之下的爷爷知道他老人家会死不瞑目的。”那女子竖着弯眉,一双丹凤三角眼,刀削的鼻梁下面一张愤怒的小嘴一张一合别致非常。上着脆藕小衬,下着碧莲百褶裙,足登绿底绣花鞋,自上而下都是绿色,如那岸边垂柳秀而不媚。

    猥琐老头吹胡子瞪眼睛的瞅着自己姑娘说道:“哼,成天就知道宝贝这些破画,不卖?不卖的话怎么糊口?偌大的一个店,朝廷每年的税收都交不起,不做点别的生意咱们一家人都得饿死,过一阵子要将这个店变卖了,去杭州老家做些别的生意,你这字画也保不住。”猥琐老头吹胡子瞪眼睛的瞅着自己姑娘。

    那女子一脸不善的瞅了瞅莫潇尘哼道:“咱们家再怎么败落,爹也不该成天带一些每天游手好闲的浪荡公子和那些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来这里做那羞耻之事。”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进门留给了莫潇尘一个大大的后脑勺。

    嘿,这小妞冲我来什么劲啊,不过这样一来莫潇尘大致明白了,这猥琐老头就是这家店的店主,只不过经营不善生意做不下去了,便偷偷的做起了拉皮条的生意,还要变卖祖产以保生活。只不过他这女儿做派正大,不耻于父亲做的这些事情,于是父女矛盾产生,还连累了无辜的我啊。想到这里莫潇尘摇头一笑,看来我的财运来了,这就是机遇啊!

    猥琐老头见自己姑娘走了便有回复了一脸的笑容说道:“公子见笑了,我这就带公子上楼看房间。”

    莫潇尘摇头道:“我不是来这里寻乐子的,老人家你误会了?”

    猥琐老头一听莫潇尘不是嫖客登时脸一拉不悦道:“公子莫不是有心戏耍我?既然如此公子请自便。”

    喝家伙的,这老头翻脸比翻书还快啊,一看不是照顾你生意的你就拒之门外,这样做买卖自然越做越亏。看来该轮到本少爷发挥才华的时候了,只见莫潇尘自信的一笑说道:“我虽然不是来这里消费的,但是我是来给您送金子来的。”

    那老头一听到送金子,顿时眉开眼笑,还有这么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忙问道:“金子,在哪呢?”

    “现在没有!”那老头一听身子一垮,莫潇尘见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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