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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四阿哥,别逼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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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以见得?”十三不可思议的问道。


    “我……我……女人的直觉。”我结巴着拿话唬弄。“你的直觉是什么?”


    四阿哥喝着茶淡淡地问,一时三人都沉默不语,四阿哥缓缓抬头,我的脸把我给卖了,涨得通红。


    闭了闭眼后悔的答道:“佟家能够长久不衰,自有它生存守则,我倒是认为佟家人很是世故,必不会一条道黑到底。佟国纬不是支持八爷了吗?


    那么隆科多要么支持太子,要么就是支持四爷,这样无论那边得势,他佟家都将继续荣耀。”


    “厉害,有道理。四哥,容月说得对,这小子必是咱的人。”十三兴致勃勃,朝我竖了竖大拇指。


    四阿哥眼含笑,打量了我道:“爷就奇了怪了,每回她的什么直觉,都一针见血,难不成真的是仙子下凡?”


    十三哈哈大笑,打趣道:“四哥,弄不好是狐狸精啊!”


    我瞪了十三一眼,吐了吐舌头道:“要不要泼点狗血试试?”


    四阿哥一本正经地说道:“十三弟胡说,哪有这么丑的狐狸精?”


    十三开怀大笑,我指着他们生气的说道:“行,你们兄弟情深,拿我打趣是不。今日正式申明,以后谁若在花房里论时事,恕本仙不能接待。”


    惹不起咱躲得起,说完头也不回地快速上楼。


    身后是四阿哥与十三的笑声,隐约听到四阿哥与十三谈话声。




还是十三好1

身后是四阿哥与十三的笑声,隐约听到四阿哥与十三谈话声。过了半个时辰,十三朝立在窗口的我作了个揖,就告辞出门了。


    四阿哥上得楼来,揉着我肩轻声道:“怎么不去歇息?有了你爷多了份信心,爷的直觉也不错啊!”


    “四爷,你向来做事稳当,我还不担心。十三爷向来说话爽直,你还是劝阻着点。”


    想到十三与康熙的关系,就让人提起心。他注视着我,捋了捋我的鬓发道:“就不怕我吃醋?”


    我呵呵的傻笑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那我太高兴了,证明我有魅力呗。”


    他两手合围我脑袋,戏笑道:“这里面都装了什么?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我反驳道:“物以希为贵,不然怎么显出我的珍贵?爷你就好好珍惜吧!”


    他笑着摇头,把我朝房里抱去,那抹温柔在心湖里泛起旖旎。


    87老四去热河已一月有余,天热懒得出门,加之孕反应,简直如在人间炼狱。


    幸亏画儿时时给我打扇,才不至于烦躁摔东西。


    除了早晚到院中小坐外,其余时间都在小楼呆着,忆忆旧事,抚抚筝打发时间。


    心烦的时候,就骂老四出气,不知他的耳根发不发痒。


    “一片芳心千万绪,人闲没个安排处。哎……哎……”


    用完早膳后,拿筷子边叹气边敲起碗来。


    画儿夺过我手中的筷子,打趣道:“小姐,想爷了?”


    侧身目不转睛的注视她,她一脸尴尬之色,皱眉询问道:“画儿,你是四爷的人还是十三爷的人?”


    她咚的一声跪在我的面前,吓了一跳,忙让她起来。


    她却战战兢兢地低头道:“小姐,对不起,我……。”


    看她还算老实,没有辩解,拉她道:“我开玩笑的,起来,快去准备一下,今儿去江府。”


    她这才笑着起来,快速跑出了门。这府里大概除了满儿、芬儿、圆儿其他的全是卧底。我的花房啊,花欲静而风不止。




还是十三好2

我忙迎了出去,十三神采奕奕,负手大步朝我走来。“十三爷希客啊,怎么来我这冷宫了?”


    至从四阿哥出京后,十三很少来花房,不知是不是为了避嫌?


    十三抿嘴笑道:“府里事多,身体可好?给,四哥的信!”


    说着把信递到了我的面前,我随手接过,捏在手里。


    十三询问道:“不打开看看?”


    我扁扁嘴道:“还能写什么?不许到处乱跑,凡事要小心,不然回头可不饶你!”


    我摆出四阿哥的姿势,学着他的口吻和声音,十三听了开怀大笑。


    笑着与他走进了小楼,让画儿盛了一碗冰冻水果羹给他,他试了口,津津有味地点点头,笑道:“好东西,还有不?”


    画儿笑着又送来一碗,十三边吃边道:“你快回信吧,帮你带去。”


    我这才拆开信,仔细看了起来。扬扬洒洒两张纸,一半是对我的叮嘱,另一半则写了些琐事,平平淡淡地言谈中,也透露出他的一份相思之情。


    心里有了个主意,今儿就教教这个老封建写情书吧,于是笑着提笔。


    胤禛吾爱:


    我是如何思你?说不尽万语千言。


    我思你之深邃,之宽广,之高远。


    尽我的灵魂所能——犹如探求玄冥中神的存在和美好之极。


    我爱你,如每日必需,阳光下和烛焰前都少不了。


    我自由地爱着你,像人们争取他们的取利。


    我纯洁的爱着你,如人们对赞美事物的虔诚。


    我爱你,带着我昔日悲伤时的那种激情,童年时的那种诚意。


    我用呼吸,用微笑,用眼泪,用我整个生命来爱你!


    你听,风带去了我的叮咛。


    你看,云载去了我的愁丝。


    蚊子传达了我的爱意,吾爱你要善待信使啊!


    耍你的人月儿


    我把信折好交给了十三,十三笑着询问道:“没见过写到底笑到底的。”

    我打趣道:“解气呗!喜薇可好?”




还是十三好3

十三淡淡地道:“还行。”


    又关切地问道:“你最近可好?像是瘦了。”


    我笑着答道:“挺好的,就是天太热,心烦气躁的。今儿陪我弹一曲如何?”


    十三摸出笛子,笑立道:“早备好了,上楼。”


    十三这回未去避暑,一来府中有两个福晋有身孕,二来也是因为跟康熙的关系,自然心中也有些郁闷。我不愿去深究别人的私事,但想尽到朋友之责。


    上了楼坐定后,朝他道:“十三爷帮我谱曲吧,听着啊!”


    画儿给十三上了茶,十三就笑坐在了桌前,我便大声唱了起来:


    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名和利啊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今生无缘来生再聚,爱与恨哪什么玩意,船到桥头自然行,且挥挥袖莫回头,饮酒作乐是时候,那千金虽好,快乐难找我潇洒走条条大道,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把酒当个纯镜照,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十三边哼着调,边记录了下来,最后笔一搁,笑道:“好曲,知我者容月也。来,弹着试试。”


    他自己坐到了筝前,边抚边唱了起来,我也边打拍子边大声相和,两人时而对视而笑。一曲罢,又一同大喊了几声,我得意的笑……


    虽然过得平平淡淡,日子还是从指间匆匆流走。明显得感觉到温差,一叶落而天下知秋,院里的树叶不知在何时渐黄了。


    十三府这几日喜事连连,喜薇生了个女儿,紧接着兆佳氏生了个儿子。我送了大大地一份贺礼,但是生女生儿一视同仁,也对喜薇的支持。


    今儿又是我可以出府的日子,就像坐牢可以放风一样,自然不能错过。我一出门,芬儿、园儿、满儿、画儿都紧随而至,好似如临大敌。


    有时觉得自己怪折腾人的,真有点过意不去,但我的权力又不想被剥夺,所以只好尽量的不让她们担心。




老四打碎我的心1

走至一家布店前,想着做几件现代装穿穿,画儿至始至终扶着我,好似我是玻璃瓶子,一下就会摔碎似的。


    平日里跟她们就似朋友,为了防止她们之间互相比较,所以凡事都一视同仁。


    几个小丫头看到漂亮的布料,都笑着往自己身上比划,掌柜的更是嘴皮子直翻,大力招呼。


    反正咱有钱,就摆回阔吧,大声道:“她们试过的,还有这白纱,粉色的,宝兰的多给我来一匹。”


    画儿她们惊讶地大声道:“小姐,需要买这么多吗?”


    伙计早就热得屁颠颠地包扎了,我笑道:“每人做一件,剩下的给孩子做小衣,怎么用不完?”


    还是满儿憨,笑道:“谢谢小姐!”


    其他的人都推辞着,我故做生气的指着她们道:“不要就别跟着我了,婆婆妈妈的那是我手下的人。”


    她们相视一笑,伙计看着我们一愣一愣地,还嘀咕道:“我怎没这福气!”


    又逛了几家,画儿嚷着该歇歇了,这才回到马车上。


    马车穿过几条街,突然觉之这一带挺熟的,原来跟小院很近了,好久没去哪儿了,不知密道还是不是原样?


    想着跟胤禛一起种的枣树,如今该结枣了吧!


    一时兴起,就让芬儿把马车停在了院门口不远处,我下了车,让其他人都在车上等。


    院门还是如故,轻轻地扣响了铜环,门里传来问声,紧接着吱呀地打开了。


    还是那看门人,只是眼珠子直打转,低头道:“给小姐请安!”


    我笑着回了声,就往里跨,他一脸欲言又止的神色。


    “怎的了?”我摆起脸,淡淡地问道。


    “小姐,若想进内瞧瞧,等奴才进去通报一声。”


    他的话让我一惊,笑问道:“四爷回来了?”


    他忙摇头道:“不,不是的,是年小姐暂住在里边。”


    话声刚落,我笑凝在脸上,心却似被掏空了般,耳际嗡嗡做响,心里不断地说:“容月,不能在人前丢脸不能在人前丢脸……”




老四打碎我的心2

深吸了口气,笑问道:“是年将军的妹妹吗?几时住进来了呀?”


    他先是面露难色,最后看了看里边,轻声道:“小姐,你素来对我关照,我也不瞒您,住进来有三个来月了,爷让我好生伺候着。这位主子可不像您,常耍小姐脾气……”


    我还未等他说完,转身就走,心冷的跟冰柱似的,原以为只要两人的世界,有属于两人的回忆,眼不见为净,不去想他的三妻四妾。


    既然自己爱他,只要坚守着两人的默契,也就罢了。


    到头来连这个狭小的空间,都不能完整保存,难道真的是我太贪了吗?


    “小姐,这是怎的了?哪儿不舒服吗?”


    我魂不守舍的,任凭她们问着。


    想着一次次的伤害,不由得泪眼朦胧。


    上了车,低声抽泣起来。


    芬儿愤慨地大声道:“小姐,你说是谁欺侮你?我去跟他拼了。”


    话音一露,芬儿与园儿都提剑跳下了车,我忙擦泪喊道:“都给我回来。”


    我再也不想忍耐了,原本自尊心极强,凡事不低头的人,如今变得连自己都认不得了,在现代生活了二十二年,也没流过哪么多泪,虽然生活艰苦些,也没受过这种心灵折磨。


    把她们四人叫到跟前道:“我向来当你们是姐妹,我实话实说,我想出门一段一时间,你们若是愿意跟着的,我自然欢迎,若是不愿跟的,也请不要泄露。”


    芬儿、园儿、满儿都紧回道:“小姐到哪儿,我们就跟到哪儿!”


    画儿一脸犹豫,担心道:“那爷……”


    芬儿她们都一脸鄙视地盯着她,画儿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轻声道:“画儿,你跟我也多时了,该是了解,我并不是一个只为男人活着的人,若是他负了我,我是不会委曲求全的,虽然我也出身低微,可同样是有尊严的,别人看不起我没关系,而我决不能看不起我自己。你若不愿意,我也有办法让你不受罚。”




老四打碎我的心3

“小姐,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的父母都在爷府里,我怕连累他们,对不起。”


    画儿哭着叩头谢罪,芬儿她们听她这么一说,都叹了口气。


    我忙搀起她道:“画儿,我不怪你,我若是你,也只能如此。”


    与她们商量了对策后,就匆匆回府,为再次逃亡做周密的准备。


    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不气死他也要累死他,哼……这一回,我真的死心了!


    他不爱我,也根本不尊重我……


    五年后,庄里。


    “姐姐,朵朵睡了吗?”芬儿轻轻地推门而入,看了看我怀里的小丫头,顺手摸了一把她的小脸,轻笑道:“姐姐,你说四爷若是在大街上见了她,会不会停步来问?”


    我笑着嘟嘴道:“去,她是我的女儿,跟他没关系。”


    芬儿转而面色凝重,欲言又止道:“小姐,听说,十三爷病得很重,有段时间都不能走动了呢?”


    我不由得惊问道:“消息可靠吗?”其实我是明知顾问,小说里不就是如此写的嘛。


    我叹了口气,轻声道:“芬儿你先出去,让我好好想想。”


    芬儿退出了房,把朵朵轻轻地放在了床上,看着睡梦中还微笑的脸庞,泪却顺着我的脸滴落而下。


    一转眼的功夫,朵朵都五岁了,看着她酷似四阿哥的小脸,往事浮上脑海……


    “额娘,你哭了?”幼稚的声音传来,我忙擦了擦泪,转身笑道:“额娘没哭,你醒了!”


    她却皱着小眉,坐起移到我面前,嘟着小嘴道:“额娘撒谎,明明成兔眼睛了。”


    说完用小手轻轻地拍拍我的背,安慰道:“额娘别怕,朵朵会保护你的,我们是天下无敌母女啊!”


    看着她粉嫩的小脸,却似四阿哥的神情,轻笑道:“知道了。”


    这丫头成了名附其实的鬼精灵,大概跟我的教育有关,给她灌输的全是三百年后的大道理,拿芬儿她们的话来说,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而且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




十三病重,回京1

加上朵朵遗传了爱新觉罗家族的好基因,接受能力特别的快,二岁就能咿咿呀呀地跟着我学唱歌。见了生人从不害羞,加上嘴又甜,庄里没有人不喜欢她的。


    一晃五岁了,能歌善舞,还时不时能说上几句洋文,这几月也正琢磨着,带她出庄到外面见见世面。


    如今十三病重,与情与理我都该去探望,也许该是出山的时候了,四阿哥也该放了我了吧!


    “朵朵,你想不想见自己的阿玛?”


    试探着问她,想起曾经哭着要父亲,气恼下,一顿责罚的场景,心里悔疚万分。


    长长的睫毛突闪了一下,黑色的眸子探究地看着我,笑问道:“额娘,真的可以吗?”


    转而又神色黯然,低头轻声道:“如果额娘不高兴,朵朵也不想了,世上只有额娘好!”


    这丫头还知道安慰起我来了,我笑着道:“好了,明儿咱们就去,快去叫几个小姨来。”


    我的话刚落,她笑着从床上蹦了起来,一转眼就奔出了房。


    五年发生了太多的事,四阿哥也曾到山庄查找,被我躲过了。


    秦林的弟弟秦云如今也在客栈做事,常回庄来汇报消息。


    芬儿年纪最大,两年前嫁给了秦云为妻。


    园儿与满儿都嫁给了山庄的小伙为妻,前个月才一起办的喜事。


    且我有言在先,不许纳妾,也算是有个好归宿。


    朵朵与三人一起走了进来,芬儿开口道:“姐姐,可想好了?”


    我深吸了口气,吩咐道:“想好了,不过芬儿跟我一起进城,反正秦云也在城里。园儿与满儿就不要回了,帮着把山庄打理好,你们也算是见过世面的,自与其他人不同。”


    她们都应了声,帮我收拾起东西来,朵朵兴奋的像只小猴子窜来窜去。


    第二日离开了久居五年之久山庄,正是三月天,回头一望,桃花在风中飞舞,青山依依,树木苍翠,早把庄子掩映其中。


    “额娘,我阿玛长的怎么样?”




十三病重,回京2

被她一问,到是想起,在名义上她还是十三的女儿,笑答道:“你阿玛长的英俊潇洒,被人称为侠王,见了就知道了。”


    她笑着大声道:“那我就是侠女,我也会舞剑啊,我要跟阿玛比试比试!芬姨你厉害还是我阿玛厉害?”


    芬儿笑着大声道:“朵朵,就你哪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当侠女,别把姨的脸都丢光了。”


    朵朵涨红了小脸,扑到我怀里大声的回道:“等我长大了,就是那小龙女。”


    我笑着拧了一把她的脸,也确实是个名副其实的小龙女,她那可恨的老子,过不了几年就真的褪化成龙了。扶正她一本正经的道:“额娘有言在先,见了谁都要有礼,不要像个没见识的孩子。”


    “额娘,您又开始了,朵朵早烂熟于心了。”就怕这小丫头,童言无忌,得理不饶人。


    到进了城门,朵朵掀开小帘,一脸好奇,就连路边卖泥人的,都指着大嚷起来。


    我叹了口气,这丫头就是小刘姥姥进大观园。于是朝芬儿道:“咱们先回花房吧!”


    车在门口停了下来,我心绪久久未平,朵朵不耐烦的拉着我下车。


    芬儿敲了敲门,赵力伸出了半个脑袋,见到我们傻愣了在哪儿,芬儿敲了敲他的头,才惊喜道:“小姐,你总算回来了。”


    边开门,边朝里边大声嚷道:“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站在庭院中,看着许久未见的花房,乐事悲事一股脑的全浮现在了脑海中。


    院中的小树如今都有碗口粗了,空气弥漫着香气。


    在山庄到处乱跑的朵朵,也瞪大了眼,拉拉我的手道;“额娘这是谁家的院子,这么漂亮?”


    拉着朵朵的小手边走边道:“这是额娘的家,也是你的家。”


    “小姐…”画儿奔出房门,立在门口惊喜地喊道。


    我们都眼眶一红,我吸了吸鼻子,笑问道:“画儿,你还好吗?你一直住这里吗?”

    画儿哽咽道:“小姐,我一直在这里等您回来,四爷也罚我在这里等您!”

    我抱着她轻声道:“画儿,对不起,他……他没打你们吧?”




十三病重,回京3

画儿擦擦泪,抬头道:“李大哥他们被四爷痛打了一顿,赶出府去了。”


    我愤恨地道:“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罢休的。”


    “额娘,你别生气,朵朵为你报仇,那个坏蛋在哪里?”


    被她这么一抢白,我与芬儿都轻笑出了声,画儿盯着朵朵凝视了片刻,笑道:“奴婢给格格请安,格格吉祥!”


    朵朵先是一愣,抬头不解地看向了我,我朝画儿道:“别这样,你们都是她的长辈,在家里无需行礼。”


    朵朵却皱着小脸询问道:“额娘,我怎么成格格了?”


    画儿笑着接道:“小主子是亲……”


    我一听忙打断了她的话:“朵朵,你阿玛是皇帝的儿子十三阿哥,所以你也是格格。但是格格二字,就像叫你妹妹一样,没其他的意思。”


    我不想她身份一变,就像其他的皇孙一样,盛气凌人。


    朵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后又笑着蹦跳道:“我阿玛原来是白马皇子,我太高兴了!”


    我摇摇头笑着跟画儿她们走进了小楼,让这丫头疯去,若说性格别人定会说是十三的女儿。


    房间打理的跟原来一模一样,走到筝前,感概地随手抚了抚,如水般的声音依旧流淌。


    “小姐,你还是这么年轻,一点都没有变过!”画儿立在筝前,打量着我笑道。


    芬儿附合道:“是啊,我也奇怪着呢,若不是在一起久了,我定是以为小姐比我小。”


    我抬头笑道:“那是我注重保养,叫你跟着我做,你又坚持不了。”


    芬儿朝画儿道:“画儿你若想年轻就跟着小姐做,还来得及,我可不行。一大早起来跑步跳绳也就罢了,还不能吃油炸的,不停的喝水,又要做什么面膜,晚饭后还要跳什么操,我可弄不来!”


    这几年也幸亏自己想了这些事做,不然在山庄,不无聊死才怪呢。山庄空气新鲜,又无需劳作,慢慢地心情也舒畅了,人不装心事,自然好些。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穿上了久违的盆底鞋。朵朵蹦跳着赞道:“额娘好漂亮!”




十三病重,回京4

也给她梳个两个小发结,带上粉色布做的小花,穿上芬色的小袍,加上这丫头天生白皮肤,疑若桃花随风来,芬儿打趣道:“自卖自夸的娘俩。”


    草草地吃了点东西,就转道十三府。


    朵朵一脸坐立难安的紧张,弄得我也纠起了心。


    “额娘,阿玛会不会不认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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