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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男宠的"汹涌"爱情:凤囚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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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如镜低头按了下手环,原本看起来好像严密无缝的手环上,立即浮起来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正方形凸起,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开口的盖子,天如镜手指一动,便将那银色的金属盖子掀开,随即微转手腕,从中倒出来两粒绿豆大小的白色药丸。
  楚玉看他走上前去,弯腰将药丸塞入容止口中,感觉十分不可思议:“就这样便可以了?”
  天如镜淡淡道:“自然不止,你当知晓。我师父对他的禁制,岂止只是单纯地限制他的体力?但是这是首要的一节,昔日他吃下衰竭身体的毒药,算是他身体虚弱至今的祸首,这一粒正好是解药,只不过……”
  楚玉听他的解说,原本有些放下心来,但是听他又补上一句“只不过”。忽然又被吊起在半空:“只不过什么?”至于那句“你也知晓”指的是什么。她虽有些好奇。但不方便询问。
  天如镜慢吞吞地道:“其一,师父虽然给人吃过毒药,却从未用过解药,虽然此间有标注是解药,但是已经过了这么久,能不能解,我也拿不准。”
  楚玉心说你拿不准的药还来给人吃。她压着怒意,道:“不能找个猫狗什么地来试验么?”好歹先看看效果吧?
  听出她言语中地不满,天如镜目光微微黯然,低声道:“毒药是先辈留下来地,已经用光了,也没有配置的方子。”当初天如月给容止吃的毒药,是最后一粒,倒是解药剩下来不少。所以他方才考虑到容止身体衰败了这么久。用上两份解药也许效果会好一些。
  楚玉听着他的话,捕捉到一点不对劲,她仔细想了想。忽然想起一事,陡然色变道:“你说是先辈留下来的,先了多少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天如镜不隐瞒地道:“至少二百多年,祖师在得到这神物之前,药便已经藏在其中。”
  听到他这话,楚玉的心整个儿都凉了:二百多年!正常药物保质期三五年就算长地了,这个药竟然经放置了超过两百年,也许还不止这么些时间,说不定之前还度过了漫长的几百年……天知道变质成什么样了!
  楚玉开始努力回想,天如镜拿出来的药丸有没有长绿毛什么的,虽然刚才看似是雪白无暇,但是万一她看走眼了呢?
  就算手环是高科技产物,这里面的药也应该是高科技药,但是再怎么强大,也架不住几百年几百年的放置吧,总会过期的。
  这种过期的药,她怎么能放心让容止吃下?
  楚玉正要开口责问,忽然又苦笑一下顿住:就算天如镜事前告诉了她这件事,她又能怎么样?就算明知道这药是过期地,她也不得不让容止服用,因为没有别地办法。
  现在只能期待,既然毒药是能发挥作用的,那么相对的解药也发挥其应有地药效吧。
  天如镜喂完了药,重新站起来,静静等待着,楚玉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也跟着等待,足足等了大约半个时辰,才终于有了点动静:容止的身体动了动,随即嘴一张呕出微微发乌的鲜血,两口之后血的颜色恢复正常,但是他嘴里却好像开了个专门往外冒血的涌泉,嘴唇间涌出来的红色液体一直没停下来。
  一口两口三四口,五口六口七八口……只不过片刻功夫,容止吐出来的血便染红了半张床铺,好好一张床弄得像是谋杀现场,甚至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楚玉看到这幅情形,一下子吓呆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艰难地挣扎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去,想碰碰容止,却又怕把他给碰坏了,只有回头揪住天如镜的衣领,切齿地问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容止他怎么了?”
  天如镜也有些吃惊,他抿着嘴唇,目光似是在忍耐着什么,一字不说。
  看到容止吐血,他竟然暗暗地有些幸灾乐祸的心思,虽然他并没有在其中动手脚,可是能让容止吃一些苦头,总是让他心里高兴。
  这是不对的,他不该因为一个人的死活而轻易牵动心神,可是凡是牵扯到楚玉,他便很容易乱了方寸,失了平常心。
  对上楚玉焦虑的眼眸,天如镜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的酸楚。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天如镜别过视线,垂目道:“我也不知。”他没有给人解过毒,天如月虽然拿活人做过试验,但是每一个吃下解药的人都死了。
  这些,他自然是不会告诉楚玉的。
  也许容止命大,能活下来,也许容止撑不过这一关。
  假如真的有天意存在,那么他将容止的命运交给上天来决定。
  听天由命,这是最不负责任,也是最容易心安的做法。
  ——听天由命。
  楚玉心底也浮现了这么个词,片刻后她忍不住有点儿讽刺的笑起来:容止应该是最讨厌这个词的吧?
  这时候看过去,容止那被鲜血染红的嘴唇,似乎形成了个嘲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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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红了樱桃绿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抛 二百零五章 名侦探容止
  啊吐啊的,终于停下来了。
  眼看着容止几乎把身体里大半的鲜血都吐出来后,终于停止了这种可怕的行为、
  楚玉伸手探一下他的状态,却惊喜的发现,吐出来那么多血后,他的呼吸和心跳,居然都稍微增强了一些,不再像先前那样断断续续,仿佛随时会停止。
  一瞬间楚玉觉得先前的所有担忧都值得了,整个屋子里仿佛开满了芬芳的花,她转头笑望向天如镜:“想不到还是有效的。”那解药真强悍,过期了这么久还能发挥作用。
  与楚玉不同的是,天如镜有些微微的失望,虽然他并没有打算存心害死容止,但是眼看着容止从鬼门关捞回一条命来,他还是有些微的不顺。
  这细微的心绪被他面无表情地压下:“是的。”也许,并不光是药的缘故,容止能支撑下来,与他意志坚定也许不无关系,先前那些用药的全都死了,唯独他一人活了下来,而这些人中,服下解药之时,要数容止身体状态最为孱弱。
  就连他师父天如月,也曾私下对他说过,容止的心志坚如钢铁不可摧折,倘若容止不是敌人,倘若他能早些年遇到容止并收他为徒,只怕如今继承手环的人,是容止而不是他。
  眼看容止看起来不像是马上要死的样子了,楚玉也松了口气,随口询问起天如镜毒药的细节:“那毒药和解药在别人身上,都产生了什么效果?”她原本想问那毒药对容止究竟产生了什么作用。但是事关容止,原来的山阴公主不可能不知道容止前后地变化,所以楚玉只能旁敲侧击来探询。
  天如镜不疑有他,直言答道:“与容止差不太多,只不过药在每个人身上的作用程度不同,容止的身体似是最能抵抗药性,别的人吃下药后,除了体力衰竭之外。年岁至少缩减十五岁。只有他才不过缩减了四五岁的模样。而吃了解药之后。其他人虽然都死去了,但都是以恢复原来的年岁的姿态死去,也只有容止没什么改变。”
  柯,柯南?
  楚玉脑海中瞬间就浮现了一部漫画的名字,漫画地主角是个少年侦探,被一神秘组织灌了毒药,没有死却变成了小孩……
  当然。这时候不是回味漫画地时候,楚玉地惊愕只在脑海中一晃而过,便立即投放到了眼前:“这样就结了?是否还要做什么?”
  “自然不止。”天如镜淡淡道,顿了一会儿,他有点儿不情愿地道,“你先睡在容止身边。”
  啊?
  睡?
  因为之前有了柯南的前例,楚玉顿时又产生了其他的联想,她中学时代除了大量的漫画外。还看过些批量制造的三流武侠小说。小说中男主角中了毒,没有解药,都是靠着跟女主角(或女二女三)OOXX才除的生命危机。
  好歹是高科技产品。容止的解药该不会也这么……吧?
  心中不太情愿,楚玉也没有动弹身体,天如镜有些奇怪道:“你怎么还不上床?不想救容止了?”
  楚玉咬了咬牙道:“难道就只有这个法子?”
  天如镜有些奇怪道:“你若是想救到这一步便收手,我也不介意。”这法子并不为难,她为何满面不情愿之色?想了想他又安慰道,“你不必忧心,不会死人地。”
  竟然……有可能激烈到联想到死亡吗?
  楚玉的脸色红了又白,以她这具身体原来的身份,OOXX不过是常事,但是她却是第一回啊,而且还是由她去主动OOXX一又心理交战许久,楚玉才艰难应道:“假如一定要这样,那就这样吧!”
  顿了顿她问道:“能不能,呃,你能不能转过头去?”虽然下定了决心,她还是不太习惯有人在旁边看着。
  天如镜
  我不看着怎么行?”
  ……居然,居然还要现场指导么?
  楚玉有点欲哭无泪,涨红着脸道:“可是我不习惯啊。”话还没出口,她便陡然想起来,天如镜未免也太平静了,而他们方才也始终没有指出来究竟具体要怎么救治,假如是用OOXX来救人,纵然天如镜如何冷静超然,也不会这么镇定吧?
  心念一动,她便问道:“你究竟打算怎么救人?我睡在他身边后,要做什么?”
  天如镜道:“你睡下就好,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即可。”
  听他言语中的意思,似乎不是让她去OOXX容止昏迷的身体,楚玉中大大松了口气,她让人进屋清理了下染了半床血地被褥,换上了新地干净的,稍稍把容止的身体往床地一侧挪了一些,便躺在他身旁。
  天如镜戴着手环的那只手平举,宝石顿时发射出一束发散的蓝光,将两个人一齐笼罩住。
  在蓝光之中,楚玉没有任何不适,虽然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但想到可以救容止,心中便是一片宁静。
  容止还是活了下来,虚弱苍白的外表下,以一种强硬而坚韧的姿态,保存了一线生机。
  他的呼吸心跳增强了一些,体温也在慢慢回升,但是只有一点,只有一个小小的问题:他一直一直没有醒来。
  他好像中了睡眠的魔法,就那样苍白而沉静地安睡着,不知道是否在等待公主的亲吻。
  不苏醒,但也不死去。
  就好像时间的光轮,独独在他身上停留息止。
  容止停了下来,楚玉停了下来,公主府也停了下来。
  地道已经挖通到外苑的边缘,只需要再朝上方挖个五六丈,便能够通向外界,但是楚玉却不知道现在该不该走,假如她离开,便是一定要带着容止走的,可是带走了他,应该如何照料?现在容止的生命每天就用药材吊着,他昏迷前曾经开出养气养身的方子,现在那些药材全都用在了他的身上,假如离开了公主府,虽说不至于立即断药,但是少了公主府财力和权势的支撑,她哪里去找那些源源不断的药材?
  因此曾经的脱身计划,因为意料之外的事情,不得不搁浅下来。
  容止昏迷后的第二日夜里,天气骤然变冷,建康城内降下了今年第一场冬雪,纤柔而轻盈的雪花自墨蓝苍穹上飘摇而下,映着月光点缀深沉的夜色,给地面笼罩上一层晶莹的霜雪银白。
  而沐雪园,此刻也沐着雪花,静静地静静静地,仿佛随着它的主人一并沉沉睡下,只不时有雪花簇簇落下的声响,那么静瑟,也那么的幽远。
  而公主府外,一条无人的巷子里,沐着深沉的夜色与飘零而下的雪花,一袭红影飞快地踏雪而行,乍一看去,好似须臾掠过的红色流星,只留下虚幻不真的残影,伴随着飞溅的冰雪碎屑,薄薄一层雪地上留下来串浅浅的足印。
  那条红影一直疾奔到一栋宅院外才停下脚步,站定之后望着门上的牌匾,楚园两个字依旧飘逸飞扬,但是牌匾上的漆已经有少许脱落,已经不复昔日气象。
  这里早已经被荒废弃置,却被拿来做了他用。
  花错只在门口略一停顿,抖落衣衫和发髻的冰凉雪珠,才踏足步入,走入竹林之中,他不意外地看到了那背对着他的身穿斗篷的身影。
  第二卷 红了樱桃绿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抛 二百零六章 未知的偏差
  叫我来何事?”约莫是天气寒冷的缘故,那人身上裹裳,显得有些臃肿,也约莫是等了有些时候,他的语气有些不善:“我还须办公子交代的事,有什么事你便快说吧。”
  花错叹了口气,道:“你什么都不必做了,因为天如镜已经出手救了阿止,现在他的身子已经好转。”他将事情前后给那人说了一遍。
  虽然不晓得天如镜是怎么做的,他踏入屋中时看到满床鲜血也很是恐怖,但是探其脉象,却是前所未有的有力,几年来从未这样有力过。久病成良医,花错曾自己重伤几年,熏陶着学了不少医理,虽然比起容止尚且不及,但是基本诊脉什么的还是会的。
  那人冷然道:“这又如何?你叫我出来,就是告诉我这些?只要公子不曾醒来,我便绝不停下,更何况,纵然公子醒了,我想必也乐于见到我按他的吩咐办事。”
  花错想了想问道:“阿止究竟让你做什么?你们神神秘秘的弄那些暗语,我根本看不懂。”原本他忧心容止身体,无心关心这些杂事,但是现在容止已经算是没有生命危险,他也稍稍分出来一些旁的心思。
  那人想了想,觉得花错也算是容止的心腹臂助,加上武功极佳,倘若有他帮手,或许能轻便不少,便简单地说了说:“公子来自北魏。”
  他才说出这么一句,花错的手便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是他动作很不起眼,因此也没被觉察。
  那人继续道:“公子几年前便已经在南朝各处安插心腹,有带兵地将领,也有潜伏在亲王身边的谋士……”
  他说着说着,语调逐渐扬起,显然是有些难以抑制兴奋激昂之意,得知了容止的全盘安排后,他便禁不住为之心醉神迷。这是什么样的谋算啊。看似不经意的安排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步紧接着一步,一环扣着一环,扣住了这天下的半壁江山。
  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生命悬在微不可闻的呼吸里,身后恢宏凌厉地刀锋,却浩荡无匹地向四周疾厉展开。
  纵然足不出户,纵然昏睡不醒。但呼吸之间犹可杀人,转瞬之间犹可倾覆。
  在那人说到引诱刘彧等人出手暗杀刘子业,接着挟立另外一位亲王以大义之名讨伐时,花错神情微变道:“这样一来,岂不是天下大乱?”
  那人不以为然道:“乱就乱了吧,与我又有什么干系?这刘氏地王朝,乱一些有什么不好地?”
  花错却很是在意:“假如南朝大乱,岂不是给了北魏入侵的机会?”
  那人笑道:“就是要给北魏入侵的机会啊。倘若局面大乱。也只有公子醒来这一途才能稳住局面,以倾国的安危来威胁天如镜,这岂不是更妙?”虽然他尚且不知道在这个无解的死局之下。容止打算如何扭转乾坤,但是他对容止有着莫大的信心,只要容止说可以,那么便一定可以。
  以一人或者几人来权衡,这个价值太小了,也太微不足道了,容止直接将整个国家作为自己的人质,以此来威胁天如镜,而倾国混乱地局势,这绝不是天如镜能够凭着一己之力扭转的。
  结合各方面的讯息,容止细细研究过天如月与天如镜的行为模式,发现唯一能动摇他们的,便是这江山大局,他便以这所谓大局来一场豪迈赌博。
  那人低下头,忍不住微笑了一下,每当审视容止的全盘计划,他便打心底地感到敬畏,容止和他的差距,并不是对待一件事的计谋高低,而是胸怀与器量地差距,假如他是一杯水,那么容止便是滔滔江海。
  这手法手法狠毒而浩大,直接拿一个国家地前途,来赌自己的生死。
  谁敢开这样巨大的赌局?
  那人正说着,忽然颈后一痛,他惊骇扭头,却见花错面无表情地抬着手,手指并拢成刀。
  “我不能让你如此作为。”花错轻声道,“倘若容止还未获救,我也许会同意帮你赌上一赌,但是此时不同,纵然出身草莽,我也终究是南朝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掀起大乱,令北魏平白得利。”
  他顿了一下,又道:“方才我没有跟你说,公主用什么法子换取了天如镜地出手,纵然你知道了,只怕也不会如何感怀,但是她待容止至此,至少我要回报她一些。就算是为了公主,我也不能让你得手。”他是亲眼看着那过程的人,所受到的震动远比旁人要来得巨大。
  他知道那人已经被他打晕,失去意识,此时该是听不到他所言,但花错依旧不住地往下说,好像不说话,便不足以平复他波动的心绪:“等容止醒来,我会向他告罪,但是我也要问他一些事,否则我心中不得安宁。”
  “公主曾经有些话,却是说对了,我对容止所知,实在太少。”少得简直接近一无所有。
  荒废楚园里所发生的事情,楚玉一无所知,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间接地影响了什么人,又间接地影响了什么事,而因为间接影响的人和事,又将对她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容止一直沉睡着,每天只用补药来维持生命,但是奇异的是,他却没有继续瘦削下去,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显出来一种夺人心魄的魅力。
  他的脸容并没有多少变化,五官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但是眉宇之间却微微舒展开来,好像长期被囚困的凤凰,终于得脱出牢笼,舒展开绚烂的羽翼。
  他的脸容依旧是如雪一般的白,可是雪白之外,却又焕发着极为清润柔和的光彩,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如金如锡,如圭如璧,一天比一天的生动鲜亮起来。
  就连有时候楚玉来看容止,甚至会忍不住看得出神。
  容止一直不醒,这原让楚玉有些担忧,但是看他原本瘦得几乎只剩下骨架子的身躯反倒多了点肉,缓慢显出些健康的兆头,她也逐渐放下心来。
  第二卷 红了樱桃绿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抛 二百零七章 此去应无路
  一场接着一场的下,霜冬如刀剑严逼,刘子业的暴戾里达到了极致,他好像一只受伤的野兽,稍有不顺便疯狂噬咬,他甚至下旨赐死了因为他行为日渐出格,忍不住进言规劝的沈庆之,在沈庆之辞官之后便让沈庆之的侄儿沈攸之带去一杯毒酒。
  楚玉听说此事后,只是略一吃惊,便不去理会。刘子业在自毁长城,虽说沈庆之为人刚直对他多有约束,但是这个人不会背叛,有他在,将会是刘子业安全的一道屏障。可惜刘子业自己毁了这道屏障。
  倘若是从前,楚玉也许会去阻止,现在她却无心多管闲事,刘子业要自己往黄泉的入口狂奔,她又何必阻拦?
  然而沈庆之之死,楚玉所不知道的,却是有些内情。
  沈庆之的侄子沈攸之几年前被叔父阻拦了一场升官,早就怀恨在心,又被身旁侍从撺掇了一下,便几次向刘子业说沈庆之的不好,终于给他等到了这么个机会,最后以一杯毒酒鸠死了身经百战的威武将领。
  那侍从的名字叫做沈光左,据说是沈家八杆子打不着的远亲,但是只有极少的人晓得,他原来是从公主府出去的。
  在花错阻止之前,容止的计划已然起步,花错只阻止了剩下的步骤。
  应该发动的,有一部分发动了,有一部分却没有发动,原本精巧的环环相扣的设计被预想不到地外力粗暴摧毁,反而形成一个错漏百出的尴尬局面。
  而所有跃跃欲动的棋子。因为一下子失去了主宰着的那只手,各自不安起来,有的按兵不动,有的急躁冒进。
  原本编织得细密的,面面俱到的,无所不在无所不到至地罗网,如今却是千疮百孔,容止地安排。需要环环相扣。有时候甚至需要一件微小地事去引发另一件微小的事。以此构成连锁反应,以曲折迂回的方式达成目的。
  但是失去了代他执行计划的人,这个局面虽然也是乱了,却不是按照他所预想的方式而乱,本应该先增强地方兵力,进一步削弱中央,以免中央太强。地方太弱,才能进一步延长乱局,但是因为花错的插手,均势尚未及形成,便遭到了破坏。
  容止看不到,阻止不了。
  楚玉一直牢记着那个日子,十一月二十九日,那应该是刘子业丧命地日子。随着时间的逼近。纵然容止依然没有清醒的迹象,她也不得不为了离开做准备了。
  她原本是想等容止什么时候醒来了再走,因为容止现在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睡熟了一般。可是随着时日的推移,这个愿望已经显得不太现实。
  在十一月二十七日中午,楚玉总算是准备停当,决意入夜便与桓远一行人离开公主府,流桑阿蛮花错柳色以及昏迷的容止,一个都不能少。
  在此之前,楚玉已经找来了所有人,包括花错和柳色,跟他们说了要走的事,她自然不会说是预知了政变和自己的死亡才要走的,只道刘子业越来越凶残暴戾,她与刘子业此刻又已经离心,指不定什么时候也遭殃,还是提早远走为妙。
  近半月来公主府外苑何地守卫松懈不少,在花错以及府内自己人地鼎力协助下,路上所需的物件已经提前备好,马车行李自是不可少,而黄金珠宝滋补药材也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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