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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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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蹄声渐近,半空中,锐利的破空声便呼啸而至。

    “来晚了,对不起!”

    低语一句,他猛地回身出剑,脸色便重新恢复了初现时的样子,深沉宁静如肃杀的夜空。

    俯身,腾挪,冲天而起。

    蓝桥手中长剑快若流星,舞成一片密集的光影,夺命的箭矢便或弹飞或碎裂,却不曾伤到他身上的林樱和独孤月半分。

    尖利的哨音响起,骑兵瞬间合拢,将三人层层包围。

    三千精骑,赫然如铜墙铁壁。

    火把摇曳,将长枪马刀都染上了如血的暗红,无数箭矢搭上弓弦,所有的箭尖都向着正中三人的方向。

第2卷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1)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1)

    “蓝桥,你以为你这次还能逃得掉?!”

    骑兵阵中,为首一人,玄衣墨甲,大氅殷红,微眯的眼中有冰冷的轻蔑,正是楚央。

    “放我下来!”

    略有些无力的声音,透着十分地决然,却是来自蓝桥背上的林樱。

    蓝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放我下来!”

    林樱再次开口,声音里却已经多了几分怒意。

    剑光微挑,蓝桥身上布带一懈,背上和胸中的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便同时从他身上滑了下来。

    “放他们走!”

    挺直脊背从蓝桥身后走出来,林樱不知何时已经拔下了头上那只古拙的银簪,簪尖抵在咽喉要害处,闪烁着诡异的微光,“否则,我立刻就死在你的眼前!”

    “大胆,竟然敢威胁皇上,你以为你是……”

    副将大骂出声,后面的话尚未出口,脸上已经挨了楚央一鞭子,哪里还坐得稳。

    只是闷哼着跌到马下,脸上却已经皮开肉绽,却是不敢哼上半身。

    “你是什么身份,哪有资格和她说话?!”

    看也没看那副将一眼,楚央瞳孔迅速收缩,马鞭再挥,却是击在副将的战马上。

    战马吃疼,向前急跑几步,冲到蓝桥三人面前。

    “滚!”随着楚央抬起手指,水泻不通的包围圈便呼啦一声分出一个出口。

    “樱儿?”

    抓住马缰,侧脸看向林樱,蓝桥的眼睛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娘!”

    抬脸注视着那个削瘦的仿佛会被夜风吹走,却仍旧倔强挺立,笔直如旗杆的女人,独孤月第一次唤她为娘。

    “月儿,别怕,蓝叔叔会好好照顾你的,娘也很快会来找你!”温柔地笑着向独孤月安慰一声,林樱这才重新梗直了纤颈,“我数到三,你若不离开,我立刻死在你的面前!”

    这一句,却是说给蓝桥!

第2卷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2)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2)

    握住剑柄的手指猛地收紧,又缓缓放开,探臂将独孤月抱起,蓝桥足尖轻点,人便如一只鹏鸟掠起,落在了那楚央送来的战马背上。

    深深看一眼阵中那一身纱裙,银簪抵喉的女子,猛拍马冲出了包围圈。

    看着那一骑离开的方向,林樱只是挺立如初,衣裙翻飞如一面大旗。

    夜色中,一块带着体温的牌子塞到了独孤月手中,蓝桥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带上这个,一直向东北,到燕国汴梁城去找城东一家春语茶叶铺,将这个牌子交给春语姑娘,她自会收留你的!”

    独孤月捏紧那带着他体温的牌子,目光却转向了蓝桥的脸,“你呢?!”

    “我去救你娘!”将缰绳送到独孤月怀里,蓝桥转身跳下了马去,扬手便将剑柄磕在了马屁股上,“你不必等我,等救了你娘,我自会去春语茶叶铺找你!”

    马儿吃疼,急奔而起,蓝桥的人也飞掠起来,向着来路急奔过去。

    独孤月侧脸回眸,只见深沉的夜色中,那一抹人影翩然若鸿。

    她的心,没来由地便是一紧!

    ————

    楚兵阵中。

    眼看着那匹战马消失在夜色中,林樱的唇边这才扬起一抹笑意,“蓝桥,对不起!”

    噗!

    簪尖猛地刺入咽喉,喷溅出的热血染红了林樱的罗衣。

    “混蛋!”马背上,楚央双目红若含血。

    “楚央,我永远也不会让你控制我的!”抬眸看他,林樱淡淡浅笑,语气中却有一抹得意之色。

    “樱儿!”伴着凄厉地呼喊,灰色人影仿佛一只苍鹰,扑过来拥住了倒下的女子,却是去而复返的蓝桥。

    看清面前之人,林樱的眼中只是闪过无奈之色,“蓝桥,你这又是何苦?!”

    “不能同生,但求同死,我说过的话,都记得!”抱起那轻飘飘如一片落叶的女子,蓝桥的声音温柔得仿佛三月的春风。

第2卷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3)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3)

    仰脸看向夜色中那向她深情而视的男子,林樱只是勾起唇角,露出了灿烂的笑意。

    耳边的一切声音渐渐远去,她的脑海之中只是闪出一个画面。

    画面中,一位瘦长男子,身着淡灰袍子。

    在一株樱花树下舞剑,剑若游龙,落樱如雪。

    “我这一生聪明了太多次,这一次就让我也傻上一回吧!”

    四目相对,一眼万年。

    林樱幽幽长叹一声,“当年为曾随你离开,对不起!”

    蓝桥不语,只是垂脸将唇迎上她的。

    轻轻一触,却胜万千!

    “射箭!”楚央丧心病狂般地嘶喊,“我要他们死,死!”

    箭矢如雨,转脸便将场中相拥的一男一女吞没,便是天生绝色,现在也成了一堆模糊的血泥。

    眯着眸子看着阵中相拥二人,马背上的楚央脸上怒气如潮,“把那孩子给我抓回来,我要亲眼看着她死!”

    士兵们四散而去,楚央的目光掠过场中相拥而死的男女,鄙夷地冷哼,调马回营。

    火光渐去,空旷的原野上只留下夜风呜咽的声音,仿佛是在为那惨死的男女悲鸣。

    一个小小的黑影悄无声息地从不远处的灌木丛后摸出来,来到了被箭矢刺成肉泥的男女面前。

    黯淡月光下,那小人一身墨绿色的衣裙几乎要与长夜融为一处,眼睛里有远胜过年龄的深沉之色。

    “娘,蓝桥,你们放心,今日你们所受一切,来日我必加倍奉还给楚央,属于这个孩子的一切我也会亲手夺回来!”

    拾起地上蓝桥的剑,挖一个大坑,将已经分不开的男女并穴入土,又磕了四个头。

    将从母亲身上取下的那只带血的银簪收到贴身的口袋,独孤月这才拍掉膝盖上的土,转身钻进了灌木林中。

    她并没有急着离开,右臂还在刺疼,如果不马上打板固定,这只手臂便要废了。

第2卷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4)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4)

    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最安全!

    那些追兵不知道她去而复返,只是向着刚才蓝桥带她离开的方向急追过去,再加上她故意放走战马,他们自然不会想到,孤独月会胆大地回到这里来,为母亲和蓝桥收尸。

    举起蓝桥的剑削下两根合适的灌木,又从身上割下两条结实的布条,牙和手配合,很快独孤月便将自己的右手绷好。

    轻挥右手试了一下结实度,确实无异,她这才从贴身的衣袋取出了之前蓝桥交给她的那块牌子。

    月光疏淡,灌木林中勉强可以视物。

    独孤月眯着仔细看去,只见那块盾型牌子不过她掌心大小,材料非金非银,却是黑乎乎地玄色,四周是一圈叶状纹饰,正中是九朵兰花,做工精致,手感细腻。

    手指轻弯,独孤月直接将那玄色牌子翻了个身。

    牌子背后,巨蛟盘剑,张牙舞爪,竟有脱牌而出之意。

    此物明显不寻常,不要说那沉甸甸的材质,便是来自现代的独孤月也能看出那雕工的精湛非常人所及。

    虽然尚未明了那蓝桥身份,独孤月仍是从这只玄牌猜出他不仅身手非凡,身份也是非凡。

    燕国,汴梁城的春语姑娘?!

    轻轻重复着蓝桥之前说过的话,独孤月撑剑起身,向着西北方向急急行去。

    她心中明白,一个像她这样的人身上带着剑很是不妥。

    可是,想到蓝桥折身而回的身影,独孤月怎么也无法将这剑随便丢下。

    母亲的银簪,蓝桥的剑……她能带在身上的,不过尔尔,这些哪里还能再丢下。

    灌木林中,月光如散落的星光铺散在她的发上背上,不过十来岁的小人,背景却是那般的笔挺决然。

    此时的独孤月并不知道向前的路途上会有些什么,她所知道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她一定要努力完成她立下的誓言——杀掉楚央,将离国疆土尽数收回掌中。

第2卷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5)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5)

    一路向西北,独孤月并没有笔直前行。

    楚央不可能轻易放过她,以她现在的能力如果真的遇到楚央的骑军便只剩下当箭靶的份儿。

    故此,她并没有敢走大路,而是顺着小道前行。

    经过楚央铁蹄的践踏,离国的土地上早已经是一片荒凉。

    如果独孤月不是有先见之明地存下三个馒头,只怕她不曾行到汴梁便要被饿死了。

    风餐露宿,再加上胳膊上的伤,一直养尊处优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跋涉。

    孤独月这一路走来,完全是靠着意志地支持。

    三只干硬的馒头,并没有让她坚持太久,为了保持体力,独孤月不得不让这个小身体吃饱。

    不过两天过去,馒头已经吃得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的小块。

    将那一小块馒头小心地塞回腰上的布袋,孤独月放眼巡视,在山丘下不远处发现了一座不小的村落。

    眸中闪过亮色,独孤月迅速顺着小路跑下来,冲进了村子。

    从村头到村尾,她找遍所有的房间也不曾找到半点吃的,看到最多的却是的尸体。

    或残缺不全,或焦黑如炭,早已经发了霉,散发着让人窒息的恶臭。

    很幸运的是,独孤月发现了取火用的火石,用火石引火。

    洗净那座勉强还可以使用的铁锅,烧火引水,逃出来三天,她第一次喝上了热水。

    用破旧的残瓦片将热水喂到嘴里,感觉着热水带来的温暖。

    独孤月这才寻了一块还算干净的棉巾,取了水来洗净了头脸,又脱下身上的衣服仔细洗了个干净。

    这一夜,独孤月裹着寻来的破被倚着火堆睡得很香很甜。

    第二天一早,便再次上路。

    再向北行,战火痕迹渐消弭。

    靠着树林里的兔子和河里的鱼,孤独月的小肚皮再没有受过委屈。

第2卷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6)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6)

    又向前走了两天,独孤月终于见到了活人。

    那是一伙燕国寻找活路的流民,孤独月立刻便加入了他们的队伍之中。

    毕竟在这里人生路不熟,随上他们自然能少走不少弯路。

    故意将涂成一片黑灰灰掩住精致肌肤,穿着从一块农家柜子里翻出来的旧绿袍子。

    独孤月的样子和那些失去了亲人,自寻生路的孩子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烤肉分给那些肌饿的孩子,再加上远胜于孩童的成熟,独孤月很容易便得到众人的信任。

    被允许留下来,一起过夜等天明之后再继续上路。

    幸运的是,流民之中竟然还有一位乡村里的土大夫。

    看独孤月手臂受伤,立刻便自告奋勇地帮她检查伤口。

    盛情难却,再加上心中也担心这伤口处理不好,留下残疾,孤独月也就没有客气地随着土大夫来到了他的帐篷。

    土大夫五十来岁的年纪,佝偻的身上套着一套半旧的红褐色袍子。

    面色苍白,五官普通,一对眼睛却是闪闪亮亮地透着与脸色和年龄不太相称的精神。

    “这夹板是你自己做的?!”

    解开独孤月臂上那已经辩不出颜色的布带的时候,土大夫眼中微有异色。

    “我小时候见家里人做过,就自己照着来,胡乱绑得!”

    独孤月随口扯谎,一点也没有不自然。

    土大夫淡淡点头,用手指仔细地为她检查了断骨,两只手指顺势在她的腕脉上搭了一搭,眼底便多了一抹了然之色。

    虽然这几日跋涉瘦了不少,独孤月的肌肤却仍是顺滑如稠,若是如她所说,自己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纤细的手臂和没有一丝茧子的手掌。

    “你这胳膊也太细了些,像倒个姑娘家!”

    土大夫从身上取出药膏,用羽毛小心在她的断臂上涂抹。

第2卷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7)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7)

    左手袖中,独孤月悄悄握紧了那只银钉。

    “这身材长相因人而异,大夫您看上去面色不好,这说话却是精神头十足呢,哪里像是老人!”

    只听那大夫话风,她已经猜到他是识出了她的女孩身份。

    她也就毫不客气地点出了他的伪装,易容对于独孤月来说早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穿越之前,她家中量身订制的面具都有好几只。

    这个土大夫的易容手段不过就是中等,骗骗那些耳目不灵的普通百姓还不算难事,却很难逃得过独孤月的眼睛。

    听了她的话,土大夫缓缓抬起脸来,独孤月刚好也正向他看过来。

    四目相对,土大夫淡淡一笑。

    这一笑间,原本平淡无奇的苍老五官竟然现出几分说不出的洒脱和迷人。

    迅速垂脸,重新裹上夹板固定,用布条系住挂在她的颈上,土大夫轻咳一声,这才开口。

    “今晚上,你不要和大牛他们挤一个帐篷里,只怕伤到你的手,等吃完了饭,你就住我的帐篷吧!”

    孤独月怔了怔,知道对方无心点破她,还在帮忙隐瞒,便郑重向对方点了点头。

    “多谢先生!”

    “兵荒马乱的,咱们都是苦命人,互相帮忙原本也是应该的!”

    土大夫顺手将未用完的续骨膏送到她的面前。

    “每隔三天,涂抹一次,照我说的做,十天之后,你的手臂自然便会完全恢复。

    这是上好的黑玉续骨膏,不仅能续骨,还生能肌去腐治疗各种外伤,你带上身上,也有些用处。”

    土大夫转身行出帐篷,独孤月注视着他的背影,眼中却是生出疑惑。

    伤骨动骨一百天,便是科技发达的现代。

    断骨也不可能这么快好转,这人究竟是何方胜负,却有如何神药?

第2卷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8)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8)

    虽然疑惑,独孤月却并没有多想,乱世之中,人人自危。

    她可以以公主身份乔装成流民,为什么对方就不能假扮成一位老大夫呢。

    仔细将那珍贵的药膏收到贴身口袋,独孤月这才走出了帐篷。

    帐篷外。

    男人们在讨论着明天的行程,土大夫就着火堆的光线帮一个女孩子处理着身上的烧伤,女人们忙活着晚饭。

    说是晚饭,不过就是可怜的几把米加上路上踩来的野菜,再配上不知道蒸出来多久的黑乎乎的馒干。

    饶是如此,仍是让孩子们兴奋地双眼放光,不住地在锅边跳着喊着等待着开饭。

    天真如他们,哪里懂得什么叫战争,虽然风餐露陆却仍是掩不住脸上灿烂笑意。

    “开饭了!”女人微哑的声音伴着勺子敲在锅沿上的轻响,人们立刻便围拢到了火堆边。

    独孤月得到了一块黑馒干,还有一碗很稠的饭,善良的人们总是把最好的给客人。

    看着身侧那个干瘦男孩碗里的寡水,孤独月哪里吃得下。

    接了粥碗,却也没有去碰那块黑馒干。

    吃饭的时候,独孤月便向众人打听汴梁。

    立刻便有一位中年汉子回她,说是只要从这里顺着大路一直向北。

    再走上七八日,就能到汴梁了。

    听说独孤月要前往汴梁城,男人立刻便提醒她。

    现在汴梁城戒备森严,没有通关文碟,只怕跟本就进不了城。

    “这位小哥,依我们,你还是随我们一起走燕南吧,兵荒马乱的,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一拉七旬老者温和地劝道,他一开口,立刻便有几人附和。

    那土大夫慢慢地喝着碗里的粥,却没有开口。

    “大伯好意,月儿心领了,不过我在汴梁城里有亲戚接应,若是长久不到,只怕他们担心。”

第2卷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9)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9)

    独孤月虽然感激,却仍是拒绝了他们的好意,蓝桥交待之时虽然没有言明。

    独孤月却亦看出他的急切,这一路上,已经耽搁了许久。

    再绕道燕南,到汴梁城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而且她这一路行来,每晚都要练习身手,以尽快让这个身体强健起来。

    与他们在一处,反倒会束手束脚。

    不过是萍水相适,人们自然也不会勉强她,见她去意已决。

    少不了便要叮嘱几句,又送些干粮和水袋与她路上带了吃。

    土大夫一直没有吃饭,只是忙着帮那个女孩子处理伤口,目光偶尔向她飘过来也淡淡的,似乎并不关心她的去留。

    独孤月留意几次,见他并没有对她有什么特别地在意,心中的那份惴测也就稍微放松了些。

    很快,大家便吃完各自的饭,土大夫将独孤月送到自己的小帐篷。

    又替她掩好了帐门,这才转身走远。

    几天来第一次能在温暖的被里睡上一觉,独孤月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独孤月早早便起了床,带了水袋,终究还是没有碰那干粮。

    她一个人,胡乱都能对付,流民里这么多小孩子,她哪好意思和他们争食。

    做了几年的流浪儿,如果说独孤月会对什么人稍微心软的话。

    那么就一定是那些流离失所的孩子,因为在他们身上,她总会看到幼时的自己。

    背起用碎包包裹着的长剑背在身上,独孤月淡淡看一眼还在晨光中早已经熄灭,还在冒着淡淡青烟的火堆,转身大步离开了营地。

    她并不知道,有人会悄悄目送她离开,更不知道她前脚走。

    后脚那土大夫便走进了她的帐篷,看着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上放着的两块黑色馒干,他的唇边便溢出了一抹笑意来。

    一时间,那张苍老普通的面孔,便大放异彩。

第2卷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10)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10)

    时值黄昏,汴梁城高耸的褐红色城墙染了暮光,和天边的火烧云连在一处。

    远远看去,赫然如同平地上的一丛熊熊焰火。

    汴梁城,座落于燕国北部,是连接楚、离、商三国的重要交通枢纽。

    来往三国的商人都要途经此处,繁华程度丝毫不逊于燕国都城西京城。

    时值乱世,中原上原本是六国割据,楚灭了郑、齐两个小国,现在又吞并了离国。

    便呈楚、燕、越三国鼎立之势,再加上燕国北部的大月游牧一族时有进范,燕国的形势并不乐观。

    这座原本便重兵把守的燕国北大门,如今越发戒备森严。

    城门外,蜿蜒的车队远远排出足有十里之远。

    守城的官兵却依旧在仔细地查看着商队的通关文碟,甚至连车上的货物都要仔细查点,一点也不敢大意。

    眼看着距离关城门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排队等候的车队也失去了耐性。

    一个个只是带着急切看向前面的队伍,只盼着早些轮到自己。

    如果不能在天黑前近城,必然要在城外宿露。

    乱世之中,流寇四起,这些商贾可不想成为那些家伙的目标。

    “去去去,滚……”

    顺风镖局的车把式不耐烦地挥手赶着停在他车前的绿衣小丐,这个时候他可没有心情施舍。

    车队好不容易才来到了汴梁城外,最后的时候,他可不想出什么岔子。

    听到他的声音,青衣小丐只是淡淡斜眸,二人目光相撞。

    迎上那小丐寒剑一般的目光,车把式只是心中一凛,原本已经说到了一半的滚字,竟硬是咽回了喉咙,张着嘴僵在那里,仿佛一只搁浅的鱼。

    待他回过神来,那绿衣小丐却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

    这小丐不是别人,正是告辞那些流民,一路寻过来的孤独月。

第2卷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1)

    和我过夜,你又不是我媳妇?!(1)

    停了一处半旧的青色马车的后面,独孤月垂脸打量了一眼自己。

    身上那套偷来的的墨绿色袍子已经脏的快要辩不清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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