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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蛇祖穿成哈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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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经过了戈德里克的荼毒,萨拉扎的抗击性也抢了不止一点半点。
然而,即使他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也不由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了。
“裸……裸奔啦!!!”戈德里克双手一把捂住脸,指缝微微地张开,而后如梦初醒般地大嚷道,“萨拉扎,你也给我捂上眼睛。”
“闭嘴。”说是这么说,然而萨拉扎还是十分绅士地转过了脸,不再去看那位趴倒在大厅中的衣襟散乱的女生。
不过片刻,几乎所有人都了解了,这并不是那位女生的本意,因为她已经开始抽泣起来。
教授席上亦响起了一阵讨论声,几个男生自觉地脱去自己的衣物披到了那个女生的身上。
“怎么只有你,赫敏呢?”罗恩似乎知道了什么,扑上去拽住了那个已经哭得发昏的女生,完全忘记了自己那张满是白粉的脸,于是……悲剧了。
几乎是下一秒,他被急匆匆赶来的庞弗雷夫人一手拎住衣领甩开,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到了格兰芬多的餐桌上,为自己鲁莽的行为画上了一个满是鲜血的句号。
花费了不少时间,那个女生才抽抽噎噎地说出了大致事情。
她和赫敏一起来参加舞会,途中她的头发散了,于是就一起去了二楼的盥洗室,没想到,等她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了被石化的赫敏以及奇洛教授。
“这个事实告诉我们,”戈德里克托着下巴,表情严肃,“一定不要因为贪图漂亮而携带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人家也只是在腰间挂了把装饰性的短刀,没想到跑得太急,摔了几次导致衣服被勾破了。
“但是怎么会被石化呢?”戈德里克抓了抓头发,“他们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家堵在厕所里用石化咒。”
“不对。”戈德里克的脸色蓦地一沉,瞬时有些凝重,赫敏中招也就算了,怎么奇洛也被石化了?
虽然没有看过他使用魔法,然而戈德里克也去上过他的几节课,那位年轻人虽然胆小,然而理论知识是掌握地很扎实的,会这么简单地石化?
等等,他们被石化的地方是……二楼的盥洗室?
戈德里克抽了抽嘴角,默默地举起了一只爪子:“那个,萨拉扎,我总觉得我们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片刻的沉默后,萨拉扎缓缓开口:“嗯。”
“喂,你花了那么多时间就为了说个‘嗯’吗?”戈德里克掀桌,拼命地挠着头,“到底忘了什么呢?”
“待会问问赫尔加吧。”萨拉扎看着已经乱成一团的万圣节晚会,就在这时,邓布利多也让各位级长带学生们返回寝室。
“好。”
“不过我记得,”沉默片刻后,萨拉扎再次开口,“二楼上,我以前的实验室似乎不见了,所有的标本都被丢在了我的图书室里,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不、不知道。”戈德里克几乎哀嚎出声,是的,他想起来了,当年萨拉扎走后,他一怒之下,把萨拉扎的私人实验室改成了女生盥洗室,这回惨了。
“真的?”萨拉扎显然不打算相信某人的谎言。
“真的。”戈德里克连连点头,几秒钟后,他的头停顿住了,因为他又想起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当年搬那些标本的时候,他似乎摔碎了那么一两个试验罐,记得其中就有——蛇怪。蛇怪,石化,石化,蛇怪,不会这么巧吧,嗯,应该不会!
就在戈德里克拼命自我安慰的时候,另一件事情被证实了。
赫敏和奇洛被石化的现场,墙壁上用鲜血写就了一行字:
“密室被打开了,与继承者为敌者,需警惕!”
我喜欢萨拉扎
戈德里克最近很郁闷,原因各种各样。
比如富坚越画越慢了,比如麻瓜的物价又上涨了,再比如……萨拉扎生气了,好吧,他不否认,最后一个才是最主要的。
说到底,还是因为那次石化事件引起的。
墙上刻着的“密室”字样引起了学生们的关注,而宾斯那个老白痴更是当众背诵了一遍“传说”,简而言之,那个密室就是萨拉扎·斯莱特林留在学校里的,那里装着某种怪兽,只有他真正的继承人才能够开启密室,把里面的恐怖东西放出来,让它净化学校,清除所有不配学习魔法的人。
所谓的传说,总是有一定的根据的,哪怕那些根据多少微小。
比如萨拉扎的确在霍格沃兹中留下了密室。
但其他三个人也都有留下,而且,此密室根本不是他本人的杰作,而是某个喝醉酒的白痴心血来潮之下挖的,还在里面列了座巨丑无比的石像来败坏他的形象。
再比如,那个密室中的确关着怪兽。
但经萨拉扎的严刑拷打,事实已经大致弄清,那学名“蛇怪”的怪兽正是来源于格兰芬多乱丢瓶子的行为。
再再比如,萨拉扎的确有继承人,而这继承人在五十年前也曾经打开过密室,杀死过一位女生。
然而,这位切片继承人如今正好好地待在戈德里克的体内以及寝室的冠冕中,丝毫没有出去过的迹象。
而关于“清除”的说法,更是不可理喻,赫敏还好解释,奇洛本人可是斯莱特林出生的纯正血统,然而无论真相如何,此类的流言在霍格沃兹中有愈传愈烈的倾向,有很大一部分学生相信了它,而斯莱特林在学院中的地位也逐渐尴尬。
这一切,都让萨拉扎的心情很不好。
于是戈德里克的情绪就更差了,他的萨拉扎才不是一个变态的老疯子!
但是即使心烦,他们却暂时束手无策,因为那只蛇怪已经不在密室中了,无论用何种探测魔法都显示出一样的结论,而那只巨大的蛇怪究竟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至少霍格沃兹的任何画像或者幽灵,都没有给他们一个确切的答复。
在这样一种夹杂着担忧、恐惧和稍许兴奋的气氛中,圣诞节即将来临了。
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早晨,霍格沃茨的所有学生从梦中醒来,就发现整个校园中都覆盖着好几尺厚的积雪,湖面上结着硬邦邦的冰,学生们纷纷戴上了毛绒绒的围巾和手套,因为寒冷而纷纷呵出的白气升起在学校的每个角落。
大名鼎鼎的韦斯莱孪生兄弟又受到了惩罚,因为他们试图做出能使冰雪瞬间融化的药弹,结果反而让纳威掉进了冰窟窿里,可怜这位从入学起就倒霉不断的小狮子,又一次成为了庞弗雷夫人的重点看护对象。
公共休息室和礼堂中都燃着熊熊旺火,然而教室和走廊中却没有这样的待遇,这也导致学生们越来越期待假期的到来。
比他们更凄惨的是那些辛苦的猫头鹰,每天它们都要飞过风雪交加的天空,来递送各种邮件和包裹,这段辛苦的路程耗费了它们大量的体力,这也使得它们必须在海格的照料下恢复体力,才能继续起飞。
这个圣诞节,萨拉扎选择了留在霍格沃兹。
一来,庄园里也没有什么人等他回去;二来,密室事件让他不能放心地离开,无论那些学生们如何揣测,他曾亲手建立霍格沃兹,也曾承诺会保护所有学生的安全,这个誓言,即使到了今天也不会改变。
伴随着学生们的离去,原本热闹的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变得冷冷清清,即使在那里坐上一天,也不会有几个人打扰。
当然,一个格兰芬多足可以打败全部拉文克劳,所以即使学生们都走了,萨拉扎的生活也依旧充满了吵闹和喧哗。
“萨拉扎,一起来布置圣诞树吧。”
“萨拉扎,你想要什么圣诞礼物?”
“萨拉扎,我想吃南瓜大餐。”
……
诸如此类的要求,让萨拉扎在头痛之余,不禁思考:为什么有的人能一天24个小时不停说话还不口干?
答案很明显,因为他根本就不属于人类范畴。
当萨拉扎不自觉说出这番结论时,赫尔加嘲笑他这个笑话比此时的天气还要冷,究其原因,萨拉扎觉得自己是被罗恩和德拉科的那场比赛连累了,第一场罗恩胜,第二场因为突发事件而平手,到了最后,居然是两人面对面连续一天的冷笑话比赛,谁先笑谁就算输。
在那种挂着穿堂风、寒冷刺骨的走廊中举行比赛,的确是个明确的决定。
因为围观者基本在享受了几个笑话之后就裹着衣服快速退场,到最后,只剩下那两个人在寒风中厮杀,据说最终的胜利者是马尔福。
这场三局的决斗也最终以平局画上了句点,然而韦斯莱的后代与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似乎也在这种冰与火的洗礼中,获得了永生,不对,是革命的友谊。
至少他们现在一见到对方就是打喷嚏,而不是冲上去互骂或者互k。
圣诞节的当晚,礼堂显得十分美丽壮观。
墙上挂满了冬青和槲寄生组成的垂花彩带,房间里各处竖着整整十二棵高耸的圣诞树,树上挂着各式各样的装饰品,有亮晶晶的小冰柱,也有闪烁着的蜡烛,各种糖果和小包裹更是不甚枚举。
而在萨拉扎的寝室中,也装饰上了一棵小巧的圣诞树,是戈德里克和赫尔加亲手指挥冠冕voldemort装饰的,美其名曰“锻炼后人”。
不得不说,相对于其他一物一兽,voldemort的品味显然更符合萨拉扎一贯的风格,嗯,相对于满树南瓜或者满树平底锅,还是正常的圣诞树更惹人喜爱。
“小子,挺不错的嘛。”猫形的赫尔加毫不客气地保持着人的姿势两条腿站起,一只前爪抓着平底锅,连连点头。
戈德里克小心地瞄了一眼满头包的可怜青年,又看了看赫尔加手中的平底锅,不着声色地退到了萨拉扎的身后,却被一脚踢开。
“痛……”戈德里克捂住腰,凄惨惨地看着萨拉扎,不就是改了他的实验室么,不就是弄丢了他的标本么,不就是……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么,好吧,他确实该生气。
“对了。”赫尔加扬了扬手中的平底锅,走近冠冕君的方向,“小子你认识彼得·佩德鲁吗?”
冠冕君的动作一顿,随即有些诧异地看向赫尔加,赫尔加垫了垫手中的锅,咧出一个邪笑:“果然啊。”
随后,手起锅落。
赫尔加一手将某只晕菜的魂体塞进了冠冕中,摆出一个标准的网球动作,左手抛冠冕,右手挥锅。
啊,挥空了。
继续……
在第十次的时候,赫尔加终于成功地将冠冕君抽进了衣橱中,这只姜黄色的大猫满意地点了点头,笑出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萨拉扎轻咳了一声,打断了某猫的自满行径,低声问道:“这件事和他有关?”
“嗯。”赫尔加点了点头,“那只老鼠果然是阿尼玛格斯,真名貌似是彼得·佩德鲁,看那小子刚才的反应,八成也是食死徒的一员。”
“打开密室,继承人,食死徒。”戈德里克默默念道,“可这小子没有出门的机会,这么说……”
“看来是其他魂片混了进来。”萨拉扎看了一眼戈德里克,“有什么线索吗?”
“唔。”戈德里克皱了皱眉,“不应该啊,它们不应该出现在霍格沃兹,除非……”
“什么?”
“暂时没想到。”
“……”
只见赫尔加一手飞锅使得出神入化,十分钟后,她神清气爽地从满头大包的人身上跳了下来,满脸舒畅。
“就是欠揍。”
戈德里克一手扯住萨拉扎的裤腿:“好痛啊,萨拉扎。”
“你活该。”说是这么说,萨拉扎还是不由弯下身,伸出手揉了揉某人被打得直接打了一圈的脑袋。
戈德里克眯起眼睛,如猫般发出幸福的“呼噜”声,引得赫尔加连抖了三抖。
“我还在这里呢,少恶心了。”
戈德里克双手抱住萨拉扎的腿,斜视赫尔加:“你其实是在嫉妒吧。”
“嫉妒什么?”赫尔加咧了咧嘴,猫脸上挂着一脸阴损的笑容,“嫉妒你有主人疼吗?”
“我才不是宠物!”这位行宠物之实,却不愿意承认的狮祖炸毛了。
“那你是萨拉扎的谁?”赫尔加昂了昂下巴,意有所指地问道。
戈德里克扭过头,冷哼了一声:“犯不着和你说。”
“是不想说,还是根本没的说?”赫尔加看了看自己的猫爪,慢条斯理地说道。
“谁说没。”
“那是什么?”
“……”
赫尔加啧了几声:“果然还是说不出来吧,啧,没意思,骚扰狂。”
戈德里克顿时红眼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大嚷出声:“我喜欢他,行不行?”
“喜欢谁?”
“萨拉扎!”
“很好。”赫尔加点了点头,猫嘴上挂起一抹奸诈的笑。
“额……”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的戈德里克,全身石化,“我……我刚才说了什么?”
“你说,”赫尔加唯恐天下不乱地高声笑了起来,“你喜欢萨拉扎。”
囧rz《=保持这个姿势的戈德里克,低垂着头,金发扫地,缓缓地爬到墙角蹲好,浑身散发着怨念光线,不断地画着圈圈。
完蛋了,完蛋了,说出来了。
这回……真的会死的。
赫尔加,你这混蛋!
狗血的过去与同样狗血的现在
不知过了多久,赫尔加踏着松软的猫步走到了戈德里克的旁边,踢了踢他的后背。
“别画了,人已经走了。”
“别和我说话。”戈德里克一手扶住墙,摇晃着站起身来,“我怕我会抑制不住掐死你的欲望。”
“哎呀,好可怕。”赫尔加十分配合地后退了几步,靠着墙蹭了蹭后背,“救命啊,我好害怕!”
“……”
“满意了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戈德里克皱了皱眉,神色难得地正经起来,多年的朋友,他当然不相信赫尔加会害他,然而现实情况却是:赫尔加存心将他推进了深渊。
“帮你啊。”
赫尔加拿出平底锅做了个挥拍的动作:“像萨拉扎那种别扭受,就是要打直球才行!”
“……”
“别这么没信心嘛。”赫尔加舔了舔爪子,十分严肃地说道,“我可下了重注,赌你是上面的那个,看在这么多年朋友的份上,不许让我输,否则……”
戈德里克无奈地扫了赫尔加一眼:“现在的情况是,我连接近他的机会估计都没了。”
“你从哪里得出这样的结论的?”赫尔加不解地看着戈德里克。
“因为我此刻站在这里。”戈德里克轻叹了口气,“你难道不知道,当年萨拉扎是因为什么离开的。”
“当然知道。”赫尔加翻了个白眼,“你当着他的面调戏别的女人,他能不走么?”
“是啊……等等,我什么时候调戏别的女人了?”
赫尔加莫名其妙地看着同样莫名其妙的戈德里克,歪着头想了一会,而后瞪大了猫眼:“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戈德里克的心头浮现出一丝不妙的预感,“你该不会告诉我——我的记忆和你的记忆不是同一回事吧。”
片刻的沉默后,赫尔加缓步后退:“我原以为你知道的,你喝多了,把别人当成了萨拉扎,然后……”
“……”
“为什么从来就没有人告诉我?”
赫尔加额头上悄然渗出一颗汗珠,它一边小心地继续后退,一边小声说道:“我以为你知道。”
“谁告诉你我知道的!”戈德里克几乎抓狂,就因为这种乌龙的理由,他居然耽误了那么多时间,他……他真想拽掉梅林的假发。
“现在知道也不晚啊。”
“你看,你终于说出来了,萨拉扎也知道了,这也算是皆大欢喜嘛。”
“¥%@#……”
戈德里克觉得自己被梅林诅咒了,为什么每一次他对萨拉扎表达都会出现这些意外:“赫尔加,你……”
等他再次回过神,屋中已经空无一猫,只留下那只装扮地异常华丽的圣诞树与他做伴。
到底,该怎么办呢?
戈德里克长叹了口气,靠着墙坐了下来,就算赫尔加那么说,也丝毫不能缓解他内心的紧张和……恐惧,是的,以勇气著称的他正在害怕,而根源居然是因为他的爱和表白,真是够可笑的。
萨拉扎此刻在做些什么呢?
怒气冲冲地挠墙?不,他可不是赫尔加。
炸草人诅咒自己?不,他不懂这个。
最大的可能是,熬一锅滚滚的药水,把他丢进去化了吧;或者更糟,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直接命令肉肉把他丢出霍格沃兹。
然而,即使真的有解释的机会,戈德里克也不知道自己该解释什么。
冲上去对他说:“萨拉扎,其实我是开玩笑的,我根本不爱你。”
这才真的是开玩笑!
戈德里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明明是魂体,却能感觉到自己澎湃的心跳,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一个人。
无论是那个沉着冷静的黑发青年,还是如今这个看似面瘫偶尔会有可爱举止的小男孩,他的感觉,从未停止过。
不是因为外貌,而是因为灵魂。
“开个玩笑,别生气。”
“好啦,萨拉扎,这只是个玩笑。”
这种话,他上一世说过多少次?
每一次小心翼翼地接近,却又在即将踏过那条线时戛然而止,用笑容粉饰一切,是的,他是个掩饰的老手。
曾经的那次他以为“吓跑了萨拉扎”的告白,也以酒醉作为借口。
而这一次,他不想这么做。
同性之爱在巫师中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然而,曾经留下子嗣的萨拉扎,真的能够接受他的这份感情吗?
不知道,不确定,不清楚,不……不甘心。
是的,就这样失败了,他不甘心。
“再揪下去,会成秃头吧。”
这个声音,是错觉吗?
戈德里克猛地抬起头,那个熟悉的声音正站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如以往他做错事情时一般。
“萨……”嘴唇缓缓开合,喉咙却干涩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哑巴了吗?”
不是哑巴,而是吃惊,为什么你会如此的若无其事。
“没……没有。”戈德里克垂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最糟糕的情况呢,他的话语,被萨拉扎彻底地无视了。
“赫尔加呢?”
“不知道。”不知何时,话语再次恢复了顺畅,真是奇妙,明明每一次呼吸中带着的痛并没有减少,“也许去厨房偷吃了也说不定。”
“是吗?”
“嗯。”
第一次像现在这样,无话可说。
“圣诞节想要什么礼物?”很难得,主动打破僵局的居然是萨拉扎。
想要你,可以吗?
“这个怎么样?”
戈德里克瞪大了眼睛,好奇地注视着萨拉扎从口袋中掏出的盒子,凑近看去,之间上面写着——“真美味”牌猫食。
“……萨拉扎,你是不是拿错了?”
“嗯?”萨拉扎微微挑眉,拿着手中的罐头仔细地看了眼,随即恍然大悟,“啊,确实拿错了。”
而后从另一个口袋中掏出了一个更大的罐头,递到了戈德里克的面前:“那个是给罗加的,这个才是给你的。”
“……”你根本就是在打击报复吧。
“不喜欢吗?”
“喜欢……才怪吧。”戈德里克跳起身,凭借着身高的优势俯视着萨拉扎,“你把我当白痴?”
“难道不是?”
“……好吧,我是。”
“那这个拿好。”
戈德里克看了看手中的罐头,又看了看面前微笑着的萨拉扎,虽然是如此具有侮辱性的“礼物”,他还是决定找个漂亮的盒子把它装起来,再扎上一个与萨拉扎的发色相配的黑色丝带,如往年收到的那些礼物一般,珍藏起来。
这个圣诞节,虽然留在了霍格沃兹,虽然认识了许多的人,虽然找到了赫尔加,他们却依旧如前几年一样,两个人一起度过。
然而气氛却十分沉闷,之后的两人都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午夜的钟声响起。
“萨拉扎,圣诞节快乐。”
“嗯,圣诞节快乐。”
虽然是轻声的回应,然而毕竟打破了这漫长的沉默。
戈德里克轻舒了口气,走到窗前拉开了厚厚的帘幕:“啊,下雪了。”
不知从何时起,鹅毛大雪洒落了整个霍格沃兹,为它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色地毯,注视着那层轻盈的洁白,戈德里克几乎可以想象出,当脚踩在上面时发出的那悦耳的“嘎吱”声。
不觉间,玻璃上结了厚厚的一层雾气,戈德里克无意识地用手在上面画起了图案,等反应过来时,他发现从自己指尖流溢出的正是两个S,这是萨拉扎名字的缩写。
他不由有些好笑,伸出手想拭去这图案,另一只纤长的手指却先于他的动作,在SS的旁边,画上了另外两个字母。
戈德里克的手猛地一震,意识从这一秒起,如顿住了一般,再也无法流转。
“戈德里克。”
“什么?”
“你不会忘记我的圣诞礼物了吧?”
“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可以?”
“对,什么都可以。”
“那么,”戈德里克冰凉的唇角,印上了一个柔软而温暖的痕迹,“把你自己送给我怎么样?”
戈德里克垂下眸,细密的睫毛微微颤抖,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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