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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涩(女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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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法:甜酒酿倒在一个干净的容器里,连米也一起倒出来。把米压碎一点,然后就可以把面膜纸放进容器里吸足够量的酒酿,敷八到十分钟就可以了。然后一样清水洗一下脸,,正常护肤程序即可。
22岁雏鸡
尧臣占据明显的地理优势,目目相对,心中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流转,身下是柔软的女体,胸前是没有垫海绵的BCUP,虽说不大但是足矣。尧臣双手钳住她的肩膀,眼睛定定看着与他相距不足5公分的秋深,秋深不能闭眼,闭了眼简直就是主动邀请,而尧臣不知道该怎么动作,一时之间两人僵持不下。
反正天时地利人和,尧臣总觉得应该再做点什么,但是实在不晓得怎么做。秋深也知道按往常一定会失身,心中有些微恐惧和期待,只是压着自己的家伙似乎迟迟没有下一个行动。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秋深从认命到重拾机会猛一下大力推开他,尧臣滚落到一边。
秋深宛如才发现男人兽性的小女人“蹭蹭”缩回床边,尧臣依旧没有反应过来,讷讷说道:“我……我好奇怪……”
秋深朝天翻白眼,敢情是自己多虑了。“你什么好奇怪?”
尧臣微低头看向腹部,“下腹很热,我得回医馆看看。”说罢站起来,“你别走,明天我再过来。”
秋深脑中一阵轰鸣,小雏鸡……竟然是小雏鸡!
门被轻轻关上,秋深一时不知欣喜还是失落,莫不是他装着骗自己?不像啊,尧臣一向君子作为。
另一边尧臣一手摸着下腹一手拿着剑脚下走得飞快。太奇怪了,下腹涌上来的是什么,方才压着秋深的时候整个身体都轻轻颤抖,思绪混乱到极至。猛跨进医馆尧行之被满面潮红的表哥吓了一大跳。
“你干吗?秋深呢?”
尧臣把剑一扔把手对着尧行之一摆:“你快帮我看看,我怎么了。”尧行之将信将疑替他号脉,“你是跑过了,现下脏腑比较活跃。”
“不是,刚才在秋深那就这样了,我跑回来的。”尧臣指指下腹,“这里也很热,现在好些。我是不是岔气了?”
尧行之扫他一眼:“你跟秋深干什么了?”也只有他这个表哥会这么呆,从小到大见过的女人就是大街上那几个,认识的女人大概就是他妈和他祖母,即便姨父让他别近女色他也做得太过头了,上次一起洗澡他居然还指着自己的下体说‘你那怎么颜色比我深?我怎么是粉色的!行之我是不是身体有毛病啊!’
尧行之已经习惯表哥某方面的“清纯”以及跟他平时截然相反的“痴呆”,只是不知道秋深怎么样,“秋深什么反应?”
“她啊,猛一下把我推开然后缩到床边去了。”尧臣向来对表弟毫无隐瞒,毕竟对于懂医术的人谁都潜意识的愿意讲真话。
看来秋深还是有点意识到的,尧行之心想。“没什么事,正常的。下次再这样不用紧张。”他继续整理他的帐本,“有机会把秋深带过来,她答应教我算术。”
尧臣点点头,“秋深这么厉害,居然可以教你?”
于是尧行之把秋深的事迹讲了一遍,尧臣当即决定要把她带给父亲看看,这样的人才实属罕见,而且……刚才那番表白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带她见父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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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臣次日就回到秋深的店里,坐镇店中的居然是个大婶,尧臣上前一问才知道秋深又去那个谁家弄印刷。心中一股无名火冒出来,不是叫她别走了嘛!于是他加快了步伐赶到那个小院。
在屋顶上望下去暂时不见她的影子,倒是那个男人在院子里练刀,架势不错,但是他的目光时不时的飘向屋里,看来秋深的确在室内。尧臣飞下屋檐就敲响了小院的门。
旗辉跑去开门,见到的是个俊秀的男子,一束马尾一把青光宝剑。“你是……?”
尧臣作揖:“请问秋深在么?”尧臣微抬头看着这个明显比自己成熟有魅力的家伙。
旗辉目光一闪:“在……请进。”他右手一挥请尧臣进门,两人相视一眼,顿时狠不得火花四溅。尧臣也不客气直接跨进门去。
小院不大,一下就看见秋深在屋里和一个老头说话,尧臣对着她的方向道:“秋深。”后者闻言扭头正巧与尧臣对上。
“你怎么来了?”秋深很惊喜的出来迎接,随后又悄悄向旗辉的方向望去,她记得尧臣曾经是把旗辉当她丈夫的。
尧臣道:“我昨天让你今天等我你怎么走了?”说罢一下搂住她的腰随她在椅子边站好。秋深只是滞了一下就明白这小子的意思了,“没什么,做生意自然要诚心些,你看,这是我整理出来的。上面还有行之的贡献。”秋深说着把一本样册给他看。
尧臣见她没逃脱才感觉舒服了些,随即把册子拿起来一看,全是些女人保养的,点子很新颖,他微低头亲昵地看着秋深感慨道:“不错……”
大娘刚好进屋就看见她内定的孙媳妇被其他男人搂着,转念又一想似乎秋深曾经提起过有喜欢的人,“小秋啊,这就是你那位?”
秋深脸颊微红:“是啊,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尧臣。尧臣,这是旗大爷,这是洪大娘,外面那个是旗辉。”她满脸小女人幸福的样子,看得尧臣有种新婚的感觉。
旗辉在外面没多说话,只是盯着尧臣放在秋深腰上的手……本就不怎么柔和的线条感又加深了一些,一言不发地转身继续练刀。尧臣准备往后看一眼结果被秋深掐了一下腰间。
“大爷,样册这样就可以了,再按刚才我们讨论的那样修改一下就行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秋深知道尧臣在这不妥于是抓紧时间撤退。大爷点点头,大娘稍作挽留也便作罢。在和旗辉告别的时候秋深总觉得过意不去,不知道是不是风流种子又开始发作了。坚定了决心秋深还是打算给他个绝情的背影。
尧臣这回算是大有收获,秋深看他一脸得意的样子就觉得欠扁,“你特意跑来给我难堪是不是!?”说罢一下甩掉腰间的手。
“你在这里干什么?私会那个什么旗辉?”尧臣据理力争说得毫不含糊,秋深跑来这里怎么可能放心!他怎么可能把一只小白兔放到大辉狼的家门口!视奸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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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弄好啦~
将青椒、大黄瓜、四分之一苦瓜、西洋芹、青苹果等打成美容蔬菜汁来喝,这样的蔬菜汁里头有足够的维他命C,对于美白非常有效。
行之哥哥
“谁私会!私你个头,我的生意在那里我能不去啊?”秋深白他一眼,“你说吧,你找我什么事。”尧臣这人给点阳光就灿烂,我还没答应什么就敢这么管手管脚,反了!
“行之要你回去教他算术。”
秋深恩了一声示意他走人。两人不紧不慢赶到医馆的时候恰好看到尧行之给人看病,病人丝毫没有轻视的神色,反而如同对待真正的大夫一样敬重。秋深很纳闷,“你表弟什么能耐啊?这么小就能给人看病。”
“行之一直跟着这里的王大夫学医,小有所成。所以不必担心他的医术。现在王大夫回卫国有点事,这附近的病人都是行之治的。”尧臣的口气相当得意。秋深无视过去跑到一边喝茶吃山楂。
待那病人满意而归,尧行之走到秋深这边恭敬地:“秋深,请教行之算术。”秋深上下打量这个微弯腰呈拜师状的少年,微有点尧臣的影子,挺帅。
“恩,不客气。好好学,姐姐不会亏待你。”秋深拍拍手撑住腰站起来,但尧行之还是稍稍比她高些。
尧臣在一边坐不住了:“小秋,行之比你大。”
O。O“什么?”
“行之20了。”尧臣表情真挚,“行之这几年就这么高,但他父母都是高个子。”
虽然在现代也有很多男生这么矮,但是像行之长得这么嫩的就少了。“原来是行之哥哥啊,小秋冒昧了。”秋深觉得有些好笑,“事不宜迟,你现在有空我就教你。”
尧行之听到可以马上学就双目放光,两人坐下来鼓捣了许久把尧臣给晾在一边。接下去日日如此尧臣便再也受不了了,辛辛苦苦扒拉回来的秋深居然叫表弟给抢去了?笑话!一把抓过秋深抱在怀里,两人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坐在太师椅上,尧臣鼻下是秋深清新的香味,不知不觉就自动把头埋在她的颈项边。秋深后背贴着“铁板”颈边还有温暾热气,扭头看看已经呆了的尧行之……
“喂,你这样病人怎么好意思进来,你给我起来!”明明是个交媾都不知道的家伙怎么这会儿居然在他的地盘上跟女人调情。
“这样又不影响你看病,就这样。”表哥语气坚定,已经很多天没和秋深好好亲近亲近,好不容易想到这么一招哪能就此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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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行之把旁边屋子的布帘掀开,“进去。”完全无奈的表情。
尧臣微微一笑把秋深抱到里屋。秋深失重的刹那差点叫起来,印象里只有老爸在小时候腾空抱过自己,长大以后个子太大,几个男友都望而却步,每次听朋友说自己的老公怎么怎么把自己抱到床上就觉得羡慕,现在换了个身体竟然享受到了!秋深勾住尧臣的脖子兴奋难耐。
“我说你们是都白痴还是故意的啊,这些举动被上心的人看见小心抓你们一个败坏民风的现行。”尧行之赶紧把布帘放下。
面对这两个人尧行之渐渐习惯下来,秋深为这个一点就通的聪明人也讲得畅快淋漓,只是时不时的有人到访看病,每每坏了兴致尧行之就叹一口气,后来干脆关门歇业专心听讲。
秋深在尧臣怀里动来动去手舞足蹈,一会儿演算一会儿演示步骤讲解题型。尧臣下腹奇怪的热感又尾随而至,但是既然行之说过这样是正常的那就算了吧,忍忍好了。
尧行之每每看到表哥搁在秋深颈边的脸泛红自己也跟着脸红,这呆子还真是不自知……倒是秋深一派清然什么事也没有。这到底是女方太单纯还是她神经大条啊。
其实秋深也略有感觉身前身后两人的异样,既然都表现的像没事人一样她干脆也跟着一起演戏。反正习惯了……(至于为什么习惯了大家请自行想象……)
然而平和的日子刚过暴风雨又要来临,这日秋深跟尧行之请假去拿大爷的书册,付了钱大爷就让旗辉帮秋深把100本书搬到店里。秋深感激不尽,书册运抵后邀他去里屋休息休息,她也没多想就让旗辉进自己的房间,旗辉甫一踏进秋深的闺房就吃了一惊急忙缩脚要出来。秋深拦住他,“干吗吖,进去坐。我没客厅就这地方能呆人。”边说还很老大风范的一挥手。
旗辉执拗不过就进去了,才坐定就浑身不自在,秋深倒了水给他,“谢谢你啊,你祖父的篆刻确实好,以后我一定再来~”
他微红着脸点点头,还没开口说话外面坐镇店中的大婶就急忙进来:“小秋!外面……外面……”大婶一脸惊慌,秋深站起来走出去。
店门口大约十来将领,个个眼熟,全是当日将军府随杨定远来的,几个人都骑着马,气势做足,为首的是骑白马的杨定远,依旧是那副英挺的皮相,只是今日多些柔和。可他们一帮男人站在女人内衣店外面就不害臊么。
杨定远打道回城后始终安定不下来,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接风宴上皇帝也发现他心不在焉,问下来才知道杨定远似乎是有了心上人。杨定远斗胆禀明想娶一名无身份无地位的女子进皇家,皇帝犹豫再三也只是先答应了让他娶回去作妾,扶正什么的等看看再说。杨定远一得到允许就快马加鞭赶回缅镇,听府里的管家说秋深自己在镇上开了店,生意很好。心中高兴得无以复加,早就知道秋深不是平凡女子!(不平凡的你还没见过呢……)
在她店外等着,顺便瞄了瞄店里的东西,虽然不知道卖得是什么,但是卖得好就行了。秋深出来的瞬间杨定远的目光就被吸引过去,多日不见尽越发秀丽,丫鬟的衣服也换成了锦缎,脸上的妆容似精心修饰过。虽然她曾经引起自己不快,自己一怒之下也一走了之,但是时至今日他便全数原谅了眼前散发着奇异光芒的女人……(你就幻想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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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把醋和盐用水溶解,比例是大概水:白醋:盐=9:3:1,用调好的混合液把毛巾润湿,擦在脸上,早晚各一次,(如果要多擦个一两次也没问题啦),效果不错哦,而且见效很快,皮肤会变白,痘痘也会不见了.
PS:见好就收,白醋毕竟是酸。
炮灰旗辉
杨定远刚想下马就见到秋深的身后跟着一个人,外型俊朗,身材也丝毫不比自己逊色,甚至可以说更优于自己,是谁?
“喂,你丫怎么又来了。”秋深现在不在府里干活,口气早没了一丝一毫的唯唯诺诺。自由身才够本钱有自尊。
杨定远一听就十分不爽,才几日没见离了府就敢这样跟我说话?就算已经不是她的主子,但他堂堂杨国大将军的身份又企是她能这样对待自己的?而且……那男人到底是谁?“他是谁?”杨定远瞟一眼旗辉。旗辉依旧是初见尧臣时的表情,冷得发寒。
“旗辉。”秋深也知道这个社会等级有别,自己还是别惹祸上身。“将军什么时候走?”真想不明白这个大麻烦回来干吗?找茬啊!
杨定远有些发怒,自己大老远折回缅镇就是想把她接回去,谁知道才一月不见居然就勾搭上了其他男人,这丫头果然如袁辰所说的‘不拘一格’。(何止不拘一格,人家骑过的男人比你骑过的女人还多得多得多)
“你们什么关系?”杨定远口气生硬,上次是沈寅西,这次是旗辉,下次还不知道是谁?!“咳……算了,你给我上马。”杨定远向后挪了挪,其实很久以前就想载秋深。
“为什么?”凭什么跟你走,你又不是**。
“没有为什么,这是命令。”杨定远出乎意料之外的动用他最不屑的权力,不过说起来这玩意儿有时候的确挺好用的。
“杨将军,小秋身体不太好,不方便,而且还有生意要做。”秋深的眉头越皱越深。这人怎么这么拎不清,要是在公司里碰到拎不清的人一准被她炒掉,太没风向感了。
“身体不好更要到我那边去。镇上的大夫能有我的好么?”杨定远听到她说身体不好口气便软下来,终究是喜欢的女子,生不起气来啊。
秋深忍无可忍务须再忍,当着十几个男人的面吼道:“我TM来葵水!”真是女人的终极武器,以前不想上体育课也用这招。
所有男人都有些尴尬,秋深十分恼怒地白他们一眼就径自回房。旗辉依旧那副冷冷的脸色,见秋深走了也便转身跟上去。杨定远一时下不来台,哼了一声就打道回府。
大婶在柜台后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眼看着一场口水仗停息下来她才松了口气。看来小秋和杨将军认识啊,而且关系扉浅,但是她闺房里那个小伙子怎么回事?还有这几日一直来寻她的尧公子……
______________
话说秋深跑回房里胸中闷气难平,从来没碰过敢命令她的人,找死呢吧!
“小秋……”旗辉难得开口说话,“你怎么样?”
“没怎么样,我骗他的。”秋深答道。
旗辉脸红了红,支支吾吾道:“我是说……你心情怎么样……”
“气死我了!我^@@!~^%#”秋深充分发挥嘴上功夫把杨定远指桑骂槐发泄一通,最后深呼一口气结束。旗辉在一边略微笑着看她小脸涨得通红。
“两次了……”旗辉在一阵静默后突然说。
秋深奇怪:“什么两次了?”
旗辉面向她,目光竟显得有些温顺,“第一次是尧臣,第二次是杨将军。”他没多说,而且不擅长多说,总是留给秋深自己思考的空间。
秋深知道他的意思,直截了当道:“没有第一次第二次,只有尧臣。”她当然知道拖拖拉拉之后会导致莫名其妙的人际关系,搞到最后大家不欢而散,但直爽如她还是忍不下心轻轻加了一句“对不起……”
旗辉目光暗了暗便摇摇头:“没事我就先走了。”知道自己绝对配不上秋深,她如此特别本就该吸引更多异性目光,何况像尧臣杨将军这些一看便知非富即贵的人更是自己比不上的。
秋深不能作挽留,待他走了些时辰便起身跟大婶嘱咐一下就向医馆走去。谁知道杨定远那家伙会不会又折返回来!这种时候果然还是到自己男人那里有安全感,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自己保着尧臣还是他保着自己。但一想起尧臣在柳树下为自己狠砍的景象就无比幸福,即便他是个手无缚肌之力的穷酸书生她也认了。
跨进医馆看到尧行之撑着下巴愣愣地盯看着一张纸,应该是秋深昨天给他留下的题目,目的就是让他的脑瓜子一天都不能闲着,数学这种东西也是勤功夫。
她蹦进去一把抓过他手上的纸,发现仍是空白一片。“恩?还没想出来啊?”当然想不出来,她留的可是目前为止都没人做出来的题:一把无刻度尺,一个圆规(秋深做的),一个圆,问题是如何用尺和圆规把圆等分成三段弧线。(我忘了题目是不是这样,很久前做的,现在都忘了,确实是世界难题,那时候老师拿出来寻我们开心。))
尧行之不得不认输:“想不出,明明是这么简单的条件……怎么就……”
“笨蛋,条件越简单当然越难。老实说这题我也不会,留给你解决吧,指不定还能给后人作个贡献什么的。”秋深笑着把纸还给他,“咿。尧臣呢?”
“今天你说不过来他就去看店铺了。”尧行之给了个丧气的表情。
“啊?我特地跑来看他的~怎么走了。”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本来还想找个肩膀靠靠,抬头看看对面年纪比自己大身材跟自己差不多的尧行之……算了,靠他找慰藉还不如对着镜子自我安慰来得好。
刚想进布帘后面躺休息一会儿秋深就被尧行之给叫住了。
“秋深,我想问你……厄……”尧行之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秋深有了兴趣:“什么?别吞吞吐吐,是叫我帮你介绍对像啊还是叫我帮你介绍对像啊还是叫我帮你介绍对像啊?”
尧行之向来有自动屏蔽的功能,直接54掉:“我想问你,你对尧臣有什么感觉。”尧行之表情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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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旗辉这个本就不该出现的人只能做炮灰了,上网不要太晚,有了黑眼圈记得及时消掉~
土豆片敷眼去黑眼圈法
原料:土豆片
做法:刮土豆皮,然后清洗,切厚片约2厘米。躺卧,将土豆片敷在眼上,等约5分钟,再用清水洗净。
贴士:夜晚敷,更有助消除眼睛疲累。土豆以大个的为佳,因为覆盖面较大。有牙的土豆不要用,因为有毒。
yinhui话题
秋深直言:“喜欢。”(直爽女子)
“一直么?”尧行之对向来不知廉耻……厄……他的意思是说向来不拘小节的秋深不太放心,“尧臣在感情方面很单纯,你不要欺负他。”这是作为弟弟能给哥哥最大的帮助了。
“我看上去就这么让人不放心?”秋深靠过去。
尧行之道:“我大伯,也就是尧臣的父亲对他很严格,不允许他学那些所谓纨绔子弟的行为,要求比较严格,所以尧臣从没和女子好过,他在女人方面是一片空白。我知道你一定比他明白,所以有些时候你别等着他,你要自己主动一些。”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表哥好不容易有中意的女子,自己也比较满意,所以绝不能因为表哥的迟钝把这段姻缘毁了。这年头聪明的姑娘不好找。
“你表哥真的没跟女人做过啊?”秋深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问出来,尧行之愣了一下,心想果然是‘不知廉耻’(他没恶意)。
“没有。你呢?”这个要问清楚,尧家向来注重这个。
秋深呆了呆,自己说不知道肯定显得有问题,于是:“你自己确认吖~”她知道中医是可以根据女性某些特征来确认的,包括脉象。果然尧行之把她的手拉过去开始号脉,时不时抬头看她两眼。
“恩,的确是。这样我就放心了。”尧行之也捏了把汗,这女人怎么看都像是个中老手,大概是自己多想了。(你没多想)
秋深又再向尧行之打听了一些他们小时候的事才知道尧行之和尧臣原本个子差不多,怎奈尧臣好像有一年突然就开始疯长,而尧行之则一直生长缓慢,以至于到现在20了都这副样子。
“那你自己知道为什么长这么慢么?”秋深问到,现代的话孩子们都早发育,但是她父母那辈都是发育比较晚的,所以在她看来古代这么营养不良发育得晚些也不足为奇。她凑上去看尧行之的脸,胡子跟寒毛差不多,连毛孔都很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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