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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法医穿越成仵作 作者:亚麦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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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你以后可要好好保护他。”阿才笑着说。他当然知道,阿行骨子里是个典型古代人,深具大男子主义,遇到恶霸他还可以以暴制暴,但是当面对像土豆这样弱小的人,心里只会充满了同情和怜惜。
高行点了下头,可又觉得阿才的话哪里怪怪的。。。。
“那个容姑娘是什么人?”阿才突转话题问。
“我听我哥说,她是上任尚书大人容昌的女儿。”高行说。
“尚书的女儿?那个容大人犯了什么事?”阿才又问。
“听说是犯了贪污大罪。去年南河发大水,下游的十几个县全部被淹,皇上拨了一百万两去赈灾。当时的委任大臣就是容昌,据说到达的当天在下榻的驿站里,除了容昌外其他人全部中毒毙命,当地的县官到达时,在押运官银的车旁发现了容昌,并在他身上搜出了砒霜。”
“那些人的都是吃了砒霜死掉的?”阿才说,心想这么狗血。。。
“不错,而且那一百万两白银也都不翼而飞,容昌说他昨夜睡的很沉,醒来后发现所有人都死掉了,想起官银就到车旁去检查情况,却被当场抓获,他说的也没人相信他。而且案发后十几天,我爹他们收到命令要配合吕太师去容昌家搜查,当时他们主要守住外圈,后来看到吕太师等人押着一个木箱走了出去,后来才知道,那是在容夫人房里找到的一千两官银。”
“那容昌的风评如何?”阿才说。
“我爹说他为人刻板但正直,在朝中无党无派,所以这次事情发生后,也鲜少有人为他说情,而且余下的白银至今仍无下落,再加上罪证确凿。当时皇上震怒,就将他们家男子全部问斩,女子卖做官奴。”
阿才越听越像被栽赃的清官故事。
“其实我哥说过,这个案子有蹊跷,不过无凭无证,也无从帮忙。”高行说。“想想这容小姐也怪可怜的。如果是我,家遭变故沦落妓院,而且晚上就要被卖初夜。。。。自杀也是有可能的。”
阿行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有几点说不通,毒物从何而来?又为何在忍辱负重一年多后的现在才自杀?还有那双鞋子,这个时代的人基本没有人是爬上床,即使那蓉姑娘喜欢爬上床,鞋子也不可能摆的这么整齐,若正常脱鞋睡觉应也该是鞋跟向内才对,可土豆踩到的那双却是鞋尖朝内。
高行看到阿才又在想些什么,安静待在一旁没有打扰他,转头时刚好看到门边的站了一个人, “三哥?”怎么来了也不进来?
阿才也抬起头。
“阿才。。。。有人想见你。”高志说。
恩?“谁啊?”阿才问。
高志侧过身。
看到来人阿才和高行均是一愣。
“好久不见,阿才。” 吴炎和许魏从高志身后走了出来。
危机潜伏
危机潜伏
“好久不见,阿才。” 吴炎和许魏从高志身后走了出来。
“侍郎大人大驾光临有什么事吗?”高行的语气中充满了敌意。
“阿行。”高志看了他一眼。
吴炎笑着直视阿才说,“近来可好?”
“。。。还可以。”阿才不喜欢这种刻意的近乎。“有事可以直说。”
吴炎敛住笑容,“我可以单独和你谈谈吗?”
“不好意思,土豆在上课,我不能离开他的视线。”
吴炎顿了一下,说:“。。。好吧,听说你们在查丽春院的案子。。。。”
“是。”阿才猜不出他问这的目的。
“可有什么进展?”吴炎问。
“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这个问题?”阿才反问。
吴炎明白他的意思,若是以尚书大人的身份的话,那就越权了。若是以朋友的身份,如果他还有把他当做朋友的话,那么在案件查明前,他是不能对他透露关于案子的情况的。“我了解,你可以不用告诉我案情的进展,但是我只是想说,无论你尸检的结果是什么,小容绝不可能是自杀。”
“小容?”高行重复着这个称呼。
“我曾是容昌容大人的门生。”这个答案出乎了高行和阿才的预料。“容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若不是他也不会有今天的我。容大人那件案子发生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寄读在他家的学生,那段时间我刚好回乡,当我听说了那件事匆忙赶回来的时候,容大人也已被问斩,容府也被贴了封条。我多番打听才知道容大人的千金容紫苑小姐被卖入丽春院。我多次想要帮她赎身,但都被她拒绝了。去年我考取功名进入仕途,就是希望有机会能够翻案从新查明去年的那件案子。”
说到这吴炎叹了口气,“高中榜眼后,我被调入户部任文职,我想尽办法都无法接触那件案子,要在不引起对方怀疑的前提下搜证,根本是难上加难。后来更因为不小心得罪了吕太师,直接被下放到道河县当起了县令。那时我只能先做出漂亮的政绩,争取早日回京。但我无任何人脉,更不可能有人为了我而得罪吕太师,所以回京之日遥遥无期。”
他诚恳的看着阿才,“这也是为何我在听到你的那个断案原则的时候把它占为己有的原因,只要能尽早回京,我愿意用一切办法。我了解容大人的为人,他绝不可能监守自盗窃取官银,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的。”
“你如何知道容紫苑不是自杀?”对于那件事带来的仕途高升阿才本就没有太在意,在听了吴炎的解释后,他也没有太多想法。
“我回京之后曾去丽春院找过小容,她那时很兴奋,她说她找了一些线索,需要点时间慢慢查。我劝她,这件事我会处理,免得她遇到危险。可她报仇的想法如此坚定,我又如何能动摇的了,只能叮嘱她万事小心。就在前天晚上,我去找她的时候,她说她知道是谁害了她爹马上就能拿到证据,说要今晚交给我,没想到却。。。。”吴炎伤心的握紧拳头,“所以,她不会是自杀的,我想定是有人杀人灭口。”他热切的看着阿才,“我知道你的能耐,我也相信你有能力抓出凶手。这个凶手不光是杀害小容的凶手,更有可能是官银失窃案的幕后黑手。只要这个案子能查明,我愿意上报将那些属于你的功绩都还给你。”
“我会查出凶手是谁,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要回那些功绩,只是为了死者瞑目。”阿才淡淡的说,他没想到在吴炎是这样看他的。
“。。。。谢谢。”他知道他错看了阿才,在官场混了一年多,看惯了那些攀龙附凤,趋炎附势的小人,他几乎已经忘了“人之本性”,看着阿才清明的眼睛,他感到了一丝羞愧。“如果有需要协助的地方,请直说。”
阿才点了点头。
“。。。。我先告辞了。”吴炎说。
“大人,我随后回去。”高志说。
吴炎点了点头带着许魏离开了。
“阿才,大人也有自己的苦衷。。。。”高志说。
“三哥,你站哪边的?”他一直对三哥关于继续在吴炎身边就有不满,现在竟还帮他说话。
“这不是站哪边的问题,我说的是事实。”高志表明自己的立场。
“事实就是吴炎凭借‘无罪原则’升官了。”高行瞪着自己的三哥。
“阿行。。。。”阿才叫住了他。
“对我来说所有的死者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受害人。我不会因为身份不同而差别待遇,如果你是担心这点的话。”阿才看着高志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高志想要解释。
“师父。。。。”土豆下了课站在书房门边,无意间打断了高志的话。
“恩。”阿才露出笑着应了声,“待会我会去检查那些衣物,尽早将验尸记录交上去。”
看出阿才无意继续谈下去,高志叹了口气说,“恩,那我先走了。”看着高行,“你跟我出来一下。”
高行一副“出去就出去”的样子跟在高志身后。
看着高志离开,展景岩从书房走了出来,“没事吧?”
阿才这才松下肩膀,揽着土豆,没精神的将下巴放在土豆的头顶上,“。。。没事。”
“师父。。。我有事。”土豆忍不出说,“师父的头好重。。。”
阿才马上站直身,挠了挠土豆的头,“师父错了,忘了土豆还在长身子,不能这么压的,万一长不高就完了。”
“以后再给师父压。”土豆稚气却认真的说。
阿才灿烂的笑着,“还是我的徒弟好。。。。”然后在土豆头上又是一阵乱摸。
阿才摸的欢畅,展景岩忍不住也摸了摸他的脑袋。“不要想太多。”
这一动作让阿才呆在原地,他在干吗?摸他的头?为什么?。。。。一个个问号在阿才反应过来后接连蹦出。
阿才呆愣的看着展景岩,感觉他的眼里像掀起了漩涡,似要将他卷入其中,让他有种晕眩感想要依靠。
展景岩像是感受他的情绪,所以才上前摸摸他的脑袋,只能说。。。。手感不错。
如果可以他更想将他拥入怀中,给他依靠。
“我以后要像严先生那么高。”土豆突然说。
土豆的童言瞬间打破了两人间的诡异气氛。
“为什么?”阿才收回视线稳住心神问。
“这样我就能摸师父的脑袋。”土豆微微笑着说。
“摸师父的脑袋值得你这么高兴吗?”阿才点了点土豆的脑袋瓜。
“恩。”土豆认真的点了下头,一直摸头的人是不能体会被摸人的“辛酸”的。
“恩什么恩。。。”阿才故意板着脸和土豆开起玩笑。
“我会像师父摸我那样摸师父的脑袋。”听了土豆的话,阿才笑说,“是吗,那你以后可要多吃两碗饭才能长的比师父高大。”
“恩。”土豆再次点头。
阿才忍不住笑起来,但同时也欣喜土豆的变化,他现在说的句子可比以前长多了。想到这,也要谢谢展景岩。抬头看向他,竟发现对方也在看着自己。他一直在看着他吗?摇了摇头,他想多了吧?难道是春天到了,荷尔蒙分泌过剩,以至于他YY无限。。。。
展景岩静静的笑着看两人的互动,看着那人丰富的表情。看起来如此稚气的人,竟然是他提出的“无罪推定原则”。从高行等人进来,他们所说的话,他都听到了。习武者本身会比一般人的耳力要好很多。不过,若丽春院的凶手真的是去年官银失窃案的幕后主使的话,那么这里就不安全了。
高志领着高行走到花园,见四下无人,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
高行先一步说明,“我是不会告诉你案子的情况的。”
高志看着这个弟弟,心底叹息,什么时候他能稳重些呢。“我有问你案子的情况吗?”
“那你想说什么?”高行敛住不满问。
“你马上搬进阿才的院子里去。”高志说。
“为什么?”高行不解。
“保护他们。”
“保护?为什么?有人要伤害他们?”高行完全在状况外。
“我的案子你也少打听,为了他们好,你最好马上去收拾东西搬进去。”虽然他也不确定那些人是否会伤害他,但是防患于未然,他不能冒险。
如此背景。。。。
如此背景。。。。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高行相信他三哥不会无缘无故让他搬进阿才的院子的。
所以当阿才再次看到高行的时候,只见他带了几个下人往他隔壁的房间搬东西。
“喂,你这是干嘛?”是要给他添置家具吗?不过他不缺床也不缺被啊。
“搬进来啊。”高行边说边指挥,“床放那里。”
“谁搬进来?”有人要搬进来怎么也不跟他这个院子的临时主人打个招呼。
“我。那些桌凳放在床边就行。”
“你?你能不能先说清楚再继续?”阿才双手抱于胸前看着他里外忙乎。
“我三哥说要保护你们,所以让我最好搬进来。”高行说,他也不想搬进来的好吧。
如果是高志让他搬进来的话。。。。。
看了高行一眼,搬进来也好,万一有状况,有这家伙在也好照应。
“那你忙,我去外面等你。”那些衣服还没检查。
院子突然多了很多人,土豆站在一边看着他们进进出出。看到他师父走出来时,两三步跑到跟前,拽着阿才的袖子。
阿才摸了摸他的脑袋以作安慰,“不用管他们,搬完他们就走了。”
土豆点点头。
“阿行会搬进来跟我们住在一起,不习惯的话就直接无视他吧。”阿才说。
“我们走吧。”高行走出来说。
阿才点点头。
阿才将容紫苑的衣物摊开放在长桌上,先是放在鼻间嗅了嗅,“这衣服应该是刚洗过的,上面有皂角的味道,还有一股。。。。”又闻了闻,“好像是檀香味。”
“檀香?那里是妓院怎么会有檀香味?”高行说。
阿才拿着死者的鞋子,“她的鞋子。。。。。”
“怎么了?”高行忙问,有情况?
“现在的姑娘也有高跟鞋啊?”看着高度要有5到7厘米吧。
“高跟鞋?什么东西啊?”高行问,又开始说那些听不懂的词了。
“就是这个啊。”阿才倒拿着鞋,指着鞋跟说。
“那叫高低鞋,真没见识。”高行说
“哦,这叫高低鞋。”阿才看着高行挑眉说,“你真是见多识广啊,连这姑娘家的东西都如此了解。。。。。”话毕,土豆也看向高行。
“我。。。我妹妹也有这种鞋,所以我才知道的。”高行解释说,“你乱想什么?”看了土豆一眼,这不毁他名誉么。
“我想什么了?”阿才无辜的说。
“你。。。。。”高行气的牙痒痒,等二哥回来定要找他帮忙“报仇”,“还有什么线索?”
“没了,只能等你哥回来,看他在现场发现了什么。”阿才说。
“在等我吗?”恰时高问走了进来。
“大哥。”高行说。
“验尸记录出来了吗?”高问说。
高行将记录递给高问,待他看完后,阿才问,“在现场有什么发现?”
“房间里没发现毒物,水壶里没有谁,窗台上倒是凉了一些茶叶,不过老鸨说,蓉姑娘经常买些生茶自己晒,这倒不稀奇。”
“什么茶叶?”阿才说完,就看到高问从怀中掏出一块包起来的白布。
“我想你也会问起,是六安瓜片。”高问打开白布。
高行和阿才都捏起几片嫩绿的茶叶。
“这是什么茶?我怎么没见过。”高行问。
“这是贡茶,你怎么可能见过。”高问答
“这种茶生长在长江以北,靠长江边大边山北麓淠河上游的天然腹地,那里高山环抱云雾缭绕,青山碧水竹大成林。是“六安瓜片”生长的先天性条件。”阿才进一步解说。
“不错。”高问赞赏的说,“没想到你对茶也有涉猎。”
阿才挠了挠头,“那倒没有,只是听说过这种茶而已。”若问阿才如何得知,那是因为过去实验室里有一位老法医曾被人送过一两这种茶叶,珍惜的不得了。阿才问他那是什么茶,老法医说,“这是六安瓜片,解放后相当一段时间这可是中央军委特贡茶。”所以阿才对这种茶有特别的印象。不过,他记得老法医说过,六安瓜片的品质高下与它的贮存密切相关,是要求干燥密封的。这蓉姑娘为什么会凉在窗台上?
“蓉姑娘房里怎么会有贡茶?”高行问。
“我问过老鸨,她们院里没有这种茶,也许是客人赏给她的。”高问说。
“贡茶怎么可能随便送人?再说能拥有这种贡茶的人可不多。”会不会真的像吴炎说的那样。。。。。
“大哥,今天二哥带吴炎来家里找阿才。。。。。”高行将下午的事说了一遍。
“这么说来,这件案子和去年的官银失窃案有关?”高问看着两人问,不过更像是询问意见。
“也许有,也许没有。”阿才说。
“这话我也会说。”他还以为他有什么高见呢。
“无论这件案子和你们说的那个官银失窃案是否有关,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找出杀她的凶手。”阿才看着死者说。
高行和高问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向死者。
“既然我们已经知道她是被杀的,也知道她是中毒而死,那么中的什么毒?谁下的毒?怎么中的毒?”阿才看看高行又看看高问。
“我会从贡茶上开始追查,看看能否找到嫌疑人。”高问说,贡茶只有皇室可以享用,他需要先确认皇上曾奖赏过哪些人,看来他要先向大人汇报一下。
“那我再回丽春院看看?”高行有些兴奋,说不定这是个大案子。
“让阿才跟你一起去,这是命令。”高问不容拒绝的说。
他看着大哥离开,为什么他要和他一起去?高行在心里嘀咕。
但他只能不满的看向仍在研究茶叶的阿才。
丽春院
“我说两位爷,你们查案就查案,干嘛要把我这院子封起来啊,你们这么多人在这,客人哪敢上门啊,这还让不让我们做生意啊。”张妈妈非常气愤非常不满,想起那些飞走的银子她就心疼。
完全不理会对方的抱怨,高行左看看右瞧瞧,最后正面看着老鸨问,“蓉姑娘的房间里没有香炉吗?”
“有啊,在那案几上。”老鸨随手指向高行背后的某个方向。
高行转过身,走到案几前,打开香炉盖,低头闻了下。“怎么什么都没有”
“官爷,我们这是妓院,除非是夏天或者客人要求,一般是不会点香炉的。”老鸨甩着丝绢手帕说。
“你们这里有人点檀香吗?”阿才问。
“我们这又不是祠庙,怎么会点檀香。”老鸨说,“我说你们快点破案啊,不然像你们这样三天两头的来,我真的要关门了。”
“我们也希望早点抓到凶手,所以更需要你的配合。”高行看了一圈屋子里的人,放大了音量,“待会你们都先出去,一个个进来,我有几个问题要问清楚。希望大家不要有所隐瞒,不然就做帮凶论处。”说着,高行对周围的人投出一个警告的眼神。别说,还真有那么点威慑力。
衙役们帮忙清空的现场,只留下了阿才,高行和老鸨。
“越早抓到凶手,对你我都有好处。”高行说。
老鸨点了点头,“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你说最后看到蓉姑娘是什么时候?”
“昨晚亥时啊,那个时候我正在前厅招呼客人,蓉姑娘在台上弹琴,演奏了两曲后就回房了,因为隔天她是主角,所以除了早就预约好推不掉的,我也就没让她见别的客。”
“那昨晚她约了谁?”高行问。
“吕公子他们啊。”老鸨说。
“哪个吕公子?”高行追问。
老鸨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压低了声音说,“就是吕太师的小公子吕庆。”
“你说的他们,除了吕庆还有谁?”
“还有御史李大人的小公子李志岩,刑部何尚书的三公子何谦,户部侍郎王大人的长公子王薛。”
听到这阿才忍不住在心底吹了声口哨,加上兵部和工部整个朝廷的部门基本上就齐全了。
毫无头绪
毫无头绪
听到这阿才忍不住在心底吹了声口哨,加上兵部和工部整个朝廷的职能部门基本上就齐全了。
“是他们。。。”高行低语。阿才看了他一眼,继续问,“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你知道吗?”
“差不多一个时辰就走了,不过当时只有三个人离开,吕公子没走,多呆了会,他后来什么时候走的,当时忙我就没注意。”老鸨说。
“这几个人经常来找容姑娘吗?”阿才说。
“也没有经常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次,不过每次来都会要容姑娘在旁抚琴。”
随后进来的是容紫苑隔壁房间的莫芊芊,是丽春院两位红牌姑娘之一,善歌。
一身桃色的烟纱裙清新典雅,绣了碎花的白色披肩搭在肩头,素雅却略带喜庆,一双杏仁眼,两弯柳叶吊梢眉,面若芙蓉,巧笑倩兮,竟一点不似这院中女子的气质。
“额,名字?”先是一愣随即恢复正常的高行开始问话。
“莫芊芊。”声音更是洋洋盈耳。
“昨日亥时之后到丑时之间,你在哪里?”
“奴家昨日身子不适一直在房中休息,丫头小桃在房内伺候着。”莫芊芊面色沉着,不急不慢的回答。
“那可听到隔壁有什么异常的声音?”高行又问。
“没有。”说着莫芊芊用手帕遮住嘴,咳嗽数声。
“平日里都有什么人来找她吗?”
“没注意。”
“额,没事了,你先出去吧。”高行说。
莫芊芊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门关上后,阿才调侃说,“看不出我们的高捕头很是怜香惜玉啊。”
高行微敛,“人家又不是嫌犯,问完了不让人出去留着干嘛?”
阿才但笑不语。
紧接着是另一位红牌姑娘杜诗娘,善舞。房间位置紧挨莫芊芊。这位从衣着上就和刚才的莫芊芊截然不同。大朵牡丹锈于外衫,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眸球乌灵闪亮,长眉连娟,粉腮红润,唇色朱樱一点,盈盈走来。丰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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