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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法医穿越成仵作 作者:亚麦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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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来是这样。。。。”阿才受教的点点头,突然看到自己的手腕还在他手中,忙抽了回来。“。。。谢谢。”
  展景岩也背过手去,“无事。”
  尴尬,尴尬的气氛,尴尬的两人,不对,是一人。
  “师父,发生什么事了?”土豆一脸担心的问。
  土豆,你真是师父的救星。。。。。“没事,师父没事。”阿才搂着土豆的脑袋。
  “刚才不是师父叫的吗?”土豆问,他明明听到好大声好大声的尖叫声。
  “额。。。。师父,师父看到老鼠了。”阿才说着“无害的”谎言。
  “老鼠?”土豆作势要找寻。“老鼠在哪里?”
  “老鼠已经被你师父的尖叫声吓跑了。”展景岩似笑非笑的说。
  阿才瞪了他一眼。
  “以后师父看到了可以叫我,我帮师傅打老鼠。”土豆“勇猛”的说。
  “恩。还是徒弟好。”阿才忍不住对着土豆的头发又是蹂躏一番。
  
  “阿才,阿才。。。。”高行一路跑进院子,看到阿才等人从厨房走出来,上前一把拉着阿才就要往外走。
  “你拉我去哪?”阿才问。
  “凶手抓到了。”高行高兴的说。
  “什么凶手?”阿才又问。
  “就是丽春院杀害容姑娘的凶手抓到了。”高行答。
  




谁是嫌疑人

  谁是嫌疑人
  
  “就是丽春院杀害容姑娘的凶手抓到了。”高行答。
  “what?”阿才一激动,英语脱口而出。
  “我什么?”高行被他的英语也唬的小愣一下。
  “不是。。。。我是说谁是凶手?”阿才问。
  “吕庆。”早就说了他们不是好人。
  “他?谁说他是凶手的?”阿才忙问。
  “我三哥说的。”高行答,“哎呀,被你叉开话题了,我大哥和三哥已经把吕庆带回来了,正在审理这个案子,快走,快走。”
  “土豆,师父一会就回来。。。。。”当来字还没说完,两个人已经消失于门口。
  展景岩转过脸对土豆说,“我们继续上课。”
  “哦。”土豆点点头,乖乖的跟在展景岩身后走进书房。
  
  “高捕头,你确定凶手是他吗?他可是吕太师的儿子。你若没完全的把握。。。。。”崔大人问高父。
  “这个。。。。”高父看了高志一眼。
  “大人,我们在吕庆赠给容姑娘的六安瓜片茶中发现了夹竹桃,我是经过再三确认的。”听到高志这么说,仍旧无法让崔大人安下心来,这要审的是太师的儿子,若是真的有罪,他该怎么判?若是无罪,那抓了吕庆来待会又要如何收场?想到这崔大人不免埋怨的看了高志一眼。
  这人抓都抓来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崔大人的惊堂木一拍,喊道,“升堂。”
  “带吕庆。”话落,吕庆在前,两名衙差在后走上堂来。
  “吕庆,你可知罪?”崔大人故意忽视掉吕庆上堂不跪,直接跳到案子上来。
  “吕庆刚想问大人这是何意?我怎么就突然成了犯人了?”吕庆一脸的有恃无恐。
  崔大人看了一眼高志,继续说,“本官现已查明丽春院的容姑娘,是喝了你送的掺有夹竹桃之毒的六安瓜片才会中毒身亡的。你有何解释?”
  “这六安瓜片乃皇上赏赐之物,怎么会被掺有夹竹桃之毒?”吕庆这言下之意,亦在指明:我是从皇上那得到的六安瓜片,你是想说皇上在茶中下了毒吗?
  “这。。。。。”崔大人不是笨人,怎会听不出也言中之意。
  “吕庆,你将这皇上赏赐之物转赠他人,对皇上是否是大不敬?”高志一言,将这“不敬”的大帽子反扣回去。
  吕庆别有深意的看了高志一眼。“这位是?”
  “这是高捕头。”崔大人忙说。
  “原来是高捕头,这皇上既然将这六安瓜片赏给了我,我当然想要与这懂茶之人共同分享皇上的恩泽。”吕庆反手将这高帽挡了回去。
  “一个妓院的姑娘,也是这懂茶之人?”高志讥诮的看着他问。
  “高捕头这话似乎饱含贬低之意。容姑娘虽出身丽春院,但一向洁身自好,抚的一手好琴,对茶道亦有所研究,在下只是仰慕容姑娘的才情,才与之分享这六安瓜片。”吕庆不急不缓的解释,将话说的合情合理。
  “可容姑娘确实是死在你所赠送的六安瓜片之下,这无可否认吧?”高志忍气说。
  “那还要有劳崔大人和高捕头,定要查明这究竟是谁在这茶上动了手脚,以还在下的清白和皇上的盛誉。”吕庆抱拳相道。
  “你。。。。”高问一把拉住有些冲动的高志。
  他看了大哥一眼,知道自己性急了。
  “应该的,这是应该的。。。。”崔大人忍不住擦了擦满头的汗,点头应是。
  “若无其他的事,那么吕庆先告辞了。”看了眼高志,吕庆准备离开。
  “慢走,慢走。。。”崔大人客气道。
  “啊,对了,今日我到这府衙‘做客’,我爹还不知道,还是不要扰了他老人家了。”吕庆卖了个人情给崔大人。
  “是,是,这点小事还是不要打扰了太师。”崔大人频频点头。
  送走了吕庆,崔大人大大的松了口气,转过身,瞪着高父,“以后这种事要经过我的同意才能抓人,还好吕公子不追究,不然大人我有几顶乌纱帽能禁得住这么折腾。”然后又看着高志,“虽然你是高家人,但现在毕竟是在吴大人手下做事,以后我府内的案子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说完,崔大人一甩官袖,离开大堂。
  其他衙役也都退下,仅剩高家父子三人。
  “爹。。。。。”高志满脸歉意的看着高父。
  “不用说了。你们要记住,这里是京城,遍地是贵人,不要弄的崔大人不好做。这次你们未经我的同意私下抓人,回去每人两个时辰的马步。”
  高问和高行看着高父离开的背影。
  “这次是我太冲动了。”高志说,“我没想到吕庆就这么四两拨千斤的把罪名撇的一干二净,弄的他好像也是受害人似的。”
  “是你偏见太深,让那件案子影响了你的判断。”高问了解自己的三弟,每次只要遇到和吕庆有关的事,他就会失了理智。
  “咦?人呢?”姗姗来迟的高行和阿才来到大堂门口,高行奇怪的问,不是要审吕庆吗,怎么只有大哥和三哥在这。
  阿才被高行拉着一路狂奔,这次是几乎快要断了气,才终于到了大堂。呼吸间他都能闻到自己口中血腥的味道。
  “如果你是说吕庆,人已经走了。”高问说,看他俩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宝贝”弟弟,肯定完全忘记阿才只是普通人,没有练过轻功拳脚,怎么可能跟的上他的速度,定是他一路拖着阿才到了这里。
  “啊,怎么走了,他不是凶手吗?”高行问。
  说到这,阿才抓住高志的胳膊,“你,你,你为什么,说,说他,他,他是,是凶手?”一句话被他的喘气声断开数次。
  高志看了他一眼,“中午,我看你慌忙跑出去,我想也许是案子有了什么进展,于是便跟着你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看到你进了茶庄又去了药铺,待你离开我问了那两个掌柜的,你在干什么,他们告诉我你问了六安瓜片和夹竹桃的事。。。。。所以。。。。”这么前后一联系大家都明白了高志为何说吕庆是凶手。
  待高志说完,阿才的呼吸也基本恢复正常。
  阿才不怪他跟踪自己,但是相信以高志的才智,不可能这么武断的就认为吕庆是凶手。“他怎么可能是凶手?”
  “怎么不可能?六安瓜片是他给容姑娘的,那里面掺有夹竹桃,最有嫌疑的当然是他。”高行说的理所当然。
  “他为什么要杀容姑娘?六安瓜片是他给的,但是容姑娘自己有晾茶叶的习惯,那么经过她窗台的人都有可能在里面撒入夹竹桃。而且,吕庆是什么人?杀一个丽春院的姑娘用的着他亲自动手吗?而且还是在他给的贡茶里,他又不是傻子。”阿才句句在理,高行几度张口却无从反驳。
  高问在旁赞同的点头。
  高志听了阿才的分析,更加懊恼给父兄带来的麻烦。
  “而且还有一件事。。。。。”阿才继续道。
  “什么事?”高行嘟囔问。
  “夹竹桃泡茶,一杯不足以致命,除非喝的太多,但若中了夹竹桃人体是会有所反应的,或者是直接误食夹竹桃才有可能致命。”
  “这不合理。”高问想想后说。
  “哪里不合理?”高行还没听出个所以然。
  “还记得容姑娘的丫鬟小莹曾经说过,那晚容姑娘说不舒服,她所描绘的症状如头晕,想吐,这都是中夹竹桃的初期反应。这也就说明容姑娘是在为吕庆他们抚琴的过程中中的毒,试想,那晚容姑娘和吕庆他们在包间里,吃喝应该是一样的,可为何只有容姑娘会中毒,其他人反而无恙?”阿才分析说。
  “你是说那个丫鬟小莹?”高志想说。
  “是,她在房内伺候,那么端茶递水肯定都是她在做。那么偷偷换掉茶水也不是不可能。”阿才说。
  
  




轻松时刻

  轻松时刻
  
  “是,她在房内伺候,那么端茶递水肯定都是她在做。那么偷偷换掉茶水也不是不可能。”阿才说。
  “你是说那个丫鬟是真凶?”高行问。
  “无论她是不是真凶,但最起码,她肯定有事没有告诉我们。”高问说。
  阿才点点头。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高行不懂。
  “抓她回来问问就知道了。”高问看了高行一眼说。
  “我和你们一起去,我,不插手。”高志说。
  高问看着他,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三人走出门外,高行发现阿才没有跟上,一回头看到他往相反的方向走。
  “喂,丽春院在这边。”高行喊说。
  “我知道啊,可家在这边啊。”阿才说。
  “你不和我们一起去?”高行问。
  “抓人是捕头的活,我。。。。”阿才落跑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高行一把抓住,拉着往丽春院走。
  “我跟土豆说一会就回去,我不去丽春院。。。”阿才边说边挣扎,奈何自己挣脱不了高行的手掌。
  
  风无声的吹着。
  “先生,好安静。”土豆停了下笔说。
  “因为你师父不在。”展景岩翻了一页眼不离书的说。
  “哦。”土豆想,哪怕师父不说话就在一旁待着也能造出很多声音,例如,鼾声,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先生,师父什么时候回来?”土豆又问。
  “不会很早回来的。”展景岩说,既然有新的发现,应该会出去查案吧。
  “哦。”
  “写好了吗?”展景岩转头问。
  “还没。。。。。”土豆忙拿起笔继续写字。
  这么长时间的安静不仅是土豆不习惯,他也感觉少了些什么。
  
  “我说几位官爷,今个儿来有什么事啊?”张妈妈扬着手中的丝帕说。
  “小莹在哪?”高行问。
  “小莹?哦,你是说容姑娘的丫鬟小莹啊。”张妈妈恍然说,“去,把小莹叫来。”交待一个下人后,张妈妈走上前,“几位爷先坐着等吧。”
  “不用了。”高行刚说完,阿才已经一屁股坐了下去。
  “哎呦,还是这位爷好说话。”张妈妈扭啊扭的走到阿才身旁,“这位爷上次好像见过,不知您贵姓啊?”
  “叫我阿才就好。”阿才的胳膊前移后撤往内缩。
  张妈妈几番尝试失败后,也就不执于搂上对方的胳膊,微微调整面部表情,掩盖住不满,装嫩撒娇的说,“这位爷你们的案子什么时候能查完啊,你看看我这,都几天了,连个客人的影都见不找,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关门大吉了。”
  “抓到凶手就算查完了。”阿才说。
  她当然知道抓到凶手就完了,“我是问还要多久啊?”
  “那要看凶手要多久给我们抓到。”他又不是凶手,他怎么知道。
  “你。。。。呵呵,这位爷说话真风趣。”张妈妈气的磨牙。
  “我只是在说实话。”阿才不觉得哪里风趣。
  高行等人听到两人的对话很努力的忍住不笑。
  “张妈妈,张妈妈,。。。。。”刚才让喊小莹的下人跑了回来。
  “慌什么慌,让你叫的人呢?”老鸨皱着眉头说。
  “小莹不见了。”那人回答。
  “什么叫不见了?”老鸨气愤的说。
  “我刚才去小莹房间里,不见人影,问了其他几个丫头,都说很段时间没看到小莹了。”那人战战兢兢的说。
  “啪”,老鸨猛的一拍桌子。“我丽春院从来就没丢过人,给我找,使劲的找,找不到你们一个个给我回来领鞭子。”
  说着,转过脸面对着阿才他们,突然又端上了笑脸,“不好意思啊,各位爷,还得要你们等等,要不这么吧,等我找到了人就去衙门通知你们,可好?”
  “这小莹有可能就是容姑娘命案的凶手,你最好找的仔细点。”高问半威胁的说。
  “啊?是,是,我一定仔细找。”说着老鸨转身去了后院,想来是“召集人手”去了。
  “这小莹是不是畏罪潜逃了?”高行问。
  “或者是被灭口了。”高志冷声说。
  就在大家沉思之际,“我们可以回去了么?”阿才悄声问,既然人家都说了人找到了会通知,那应该可以回去了吧。
  “你急着回去有什么事吗?”高问问。
  “恩,有事。”阿才点点头。
  “什么事?”高行问。
  “我要回去给土豆做饭。”阿才一脸正经的说。
  高家三兄弟集体嘴角抽搐。
  
  回家的路上,阿才说要去下集市。另外三人隐忍着陪着走了一趟。
  “大叔啊,这个菜怎么卖啊?”
  “啊,怎么涨价了,那天我来的时候还二文呢。”
  “我多买点,你算我便宜点,我就不去别家看了,好不?”
  “不能便宜?那你给我加棵葱,行不?”
  “加啦,加啦,以后我还会来光顾的。”
  “谢啦,阿伯,下次还来你这,你要算我便宜点。”
  高行紧紧的抓着手中的剑,高志面部出现瘫痪状态,高问低首漠视那些投注在自己身上的异样眼光。
  “大哥,今天的肉新鲜不?”
  “切块瘦的给我。”
  “多少银子?”
  “这么贵啊,那我不要了。”
  “你看清楚再想想要不要动手啊。”阿才一副皮皮挫的样子,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三根“擎天柱”。
  “霸王肉?当然不是了,你算我便宜点,我就拿走了,反正你都切下来了,对吧?”
  “不卖我?我兄弟们可是要顿顿有肉的,放心,我不会让你亏本的,差不多就这个价吧。”阿才“公正”的递给对方一些铜板,拿起那块肉挂在高行的剑柄上,对方当然不敢抢回来。
  “你啊,以后要是再欺负别的肉贩不让别人在这摆摊,我就天天来‘照顾’你的摊子。”
  高行瞪着那块猪肉,似在考虑要不要把它当阿才给砍了。高志额角的青筋小小的凸显。高问无语看天。
  “阿婆啊,这个梨是今天摘的不?”
  “是你孙子摘的啊,你孙子多大了?”
  “十岁了,年纪还小,应该送去念书。”
  “卖梨就是为了攒学费?那这些梨我都要了多少卖啊?”
  “啊,四文一斤?哪能这么便宜,你看你这梨,谁家的赶得上你家的这么有型,闻起来都香。一两我全要了。”
  “没这么贵?要得要得。”说着阿才抱起那些梨塞进高志怀里,然后又从腰间掏出银子交给阿婆。
  “阿姐啊。。。。。”他还没叫完,高问已经丢下二两银子抓起一只鸡快步冲出集市。
  阿才挠了挠头,家里还有没吃的鸡,他只是想跟卖鸡的阿姐打个招呼而已。
  
  还没到院子,阿才已经扯开嗓子喊道,“师父回来了,今天晚饭加菜咯。”
  “咚咚咚”土豆奔出书房一路小跑,看到师父怀里的一捆菜,伸手要帮忙。
  “不用不用,不重的。”阿才笑说。
  “那些放伙房里就行了。”阿才“指挥”着身后的三人说。
  “等下要谢谢高问叔叔买的鸡,高志叔叔搬的梨,还有高行叔叔拿的肉。”阿才小声的对土豆说。
  那三人走进厨房,只见土豆上前一步说,“谢谢高问叔叔的鸡,高志叔叔的梨,高行叔叔的肉。”
  “咯咯”。
  “咚咚咚”。
  “嘭”。
  只见高问刚要把鸡放进鸡笼里,听到土豆的话,一时失神,那母鸡挣开钳制,“咯咯”飞起。
  高志刚打开装梨的藤筐,听到土豆的话,一时不稳,藤筐歪倒一边,那些梨“咚咚咚”落下地。
  高行已经把肉放在案板上,听到土豆的话,一时大笑,身子没有稳住,往一边跨出了一步,而刚好踩在掉落在地的某个梨上,忙着笑的他没来得及反应“嘭”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阿才喝了一口井水,听到土豆的话,直接喷了出来。“哈哈哈哈。。。。。。”
  土豆呆愣的看屋内三人的“反应”,他是不是说错了?忙转身跑到笑的直不起身的师父身后躲着。
  书房内的展景岩也忍不住低笑,起身看了眼抱着土豆大笑的阿才。既然那人在,他不方便露面,匆匆在纸上写下几个字,翻身从后窗离开。
  




关键人物失踪

  关键人物失踪
  
  书房内的展景岩也忍不住低笑,起身看了眼抱着土豆大笑的阿才。既然那人在,他不方便露面,匆匆在纸上写下几个字,翻身从后窗离开。
  
  “土豆,你叫他们叔叔也就算了,我才大你几岁,你怎么也叫我叔叔?”从地上爬起来的高行首先想到了这个称呼问题,来到院子看着土豆,高行大声的问。
  土豆被高行的大嗓门吓得将头埋进师父的背上。
  “喂,干嘛对我徒弟这么凶,你跟我是不是同辈啊?”阿才双手反护住土豆,对上高行。
  “。。是。”意识到自己吓到了他,高行转小音量的说。
  “那就对了,土豆叫我师父,喊你叔叔喊错了吗?还是说你想让土豆喊你大哥,你喊我叔叔啊?”阿才身高不及高行,只能高抬起下巴来撑起气势。
  “。。。。。”论口才高行当然及不上阿才,只能讪讪的闭上嘴,但又忍不住嘀咕:“那不是把我喊老了吗。”
  “你说什么?”阿才只看到高行的嘴在动,却没听到他说些什么。
  “没,没什么。”看了眼阿才那护犊的样子,高行还是识相的闭上嘴。
  土豆在阿才身后露出半张脸看了眼受挫的高行,心想他将来一定要像师父一样强。
  
  伙房里的高问和高志捡起散落满地的梨,放进筐内。
  阿才的辩才他们是见识过的,两人不打算纠结土豆所说的话。毕竟他俩都比土豆大十岁左右,被叫叔叔亦无所谓。只是刚才中间省去的动词让人咋听一下有点反应不过来。
  “东西都放好了,我们就先回去了。”高问说。
  “今天加菜你们不留下吃顿饭吗?”阿才道。
  “不了,我还要回趟衙门,光靠丽春院的人找人,我不放心。”高问说。
  阿才了解的点点头,也就不作强留。
  “我还有点事,下次再说吧。”高志说,他还要回去领罚。
  “那好吧。”阿才也不勉强。“慢走啊。”
  待两人离开后,高行尴尬的站在院中。
  “行了,你也别别扭了,进屋拿个梨吃吧。”阿才知道的他的性子说。
  “我去叫先生吃梨。”土豆说着跑进书房。
  阿才挑了几个看起来不错的梨,在井水里洗干净,递给高行一个。
  “先生不见了。”土豆惊呼。
  “什么叫不见了?”阿才问。
  “刚才先生还在,现在先生不见了。”土豆拿着一张字条,“只有这个。”
  阿才用衣衫下摆包住刚洗好的梨,并蹭干了手上的水接过来一看:临时有事,下次再补。
  “哦,先生是有事先走了。”阿才道。
  “先生什么时候走的?”他怎么没看到先生离开。
  “额,大概是我们没注意的时候吧,来吃梨。”说着递给土豆一个大的。
  这个严先生到底是什么身份?
  “那个严先生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教书先生。”高行咬了一口梨说。
  “那你看他像什么?”阿才看似不经意的问。
  “像什么?”高行想了想,“不知道,但是我见过的教书先生年轻点的都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但是那人看上去有种,有种。。。反正不像容易接近的人。他不是你认识的人吗?”
  “是啊,我认识的他目前就是个教书先生。”阿才答。
  高行只听到‘是啊’,之后的注意力就被引到土豆身上,只见土豆双手捧着梨,张开嘴啃了一小口,嚼啊嚼啊嚼,再张嘴啃一小口,嚼啊嚼啊嚼。。。。这要哪辈子才能啃完这个梨啊,高行心想。
  土豆啃着啃着突然抬头看到高行盯着他的梨瞧,看到对方手中几乎只剩下的梨核,以为他想吃自己的梨,转了个身,背对着高行加速继续啃,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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