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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法医穿越成仵作 作者:亚麦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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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天天嘲讽他。弄得三哥也不好工作。半个月以来,他从未这么惬意过。不得不说,这家伙对舒服的生活很有一套,就说这个叫吊床的东西,在上面这么一趟,荡来荡去,舒服之极啊。
赶了半个月都没赶走这人,阿才放弃了,他愿意跟着就让他跟好了,反正吃喝不用他掏钱。
“今天我们收拾收拾去别的地逛逛吧。那个馄饨我喝腻歪了。”阿才闭眼片刻突然悠悠的说。
“嘭。。。。”因为反应过大,不小心从吊床上掉下来的高行激动的说,“真的?”
阿才睁开一只眼,“反应不用这么大吧。你去过的地方比较多,你说哪里的美食多啊?”
“好,我带你去吃好吃的。”高行一副包在他身上的样子。
“恩,一切费用你出。”说着又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
“因为我要存钱买房子,或者咱每天继续喝馄饨?”这是□裸的讹诈,明知道他不想继续在道河县待着。高行咬了咬牙,“行。”
双眼紧闭的阿才勾起嘴角。
京城皇宫里
“计划可还顺利?”身穿龙纹黄袍男人看着自己的弟弟问。
“恩。”对方严肃的点了点头。
“那今年可以在京城过年咯?你知道太后有多想念你,拜托别再让我被她老人家念叨了。”展宏烨一想起去年太后向他哭诉的那整整三个时辰,他就头大。
“最近朝上可平静?”明里是天朝三王爷,暗里是皇帝的影的展景岩岔开话题问。
“恩,一切都在掌握中。”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也就没再多问。“啊,对了,今年道河县县令提了个有意思的东西,‘无罪推定原则’,我和几位大臣研究过,是个不错的想法,我已经把它纳入法令了。”
“道河县?”被遗忘了大半年的男孩突然又回到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恩,我已经提升他为刑部侍郎,没想到一个小小县城还有此等人才啊。”说完朝上的事,皇帝又转回话题,“今年就在京城过年吧,这是圣旨。”不这么说,他肯定又会溜走,他可不要再一个人面对太后。
说起他这个皇弟,从小就一副小大人样,各方面一直是兄弟间最优秀的,直到十岁时被上任影选为继任者。他突然变得不起眼,并很快排除在皇位继承人的人选中。直到他正式接任皇位,他才知道原来天朝的最高统治者除了皇帝之外,在暗地里还有一个影帝,也才明白他“平凡”的原因。影在工作上帮他排除一切威胁,并监督他的工作,只要在不威胁天朝的前提下,影是他的利刃,无形的利刃。
“臣弟遵旨。”展景岩知道自己今年大概躲不过了。
看着皇弟有些龟裂的表情,皇帝很是享受的喝了一口茶。
“小高啊,我真是小看你了。”看着城门外高挂的临阳二字,阿才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就是再不知时事,也不会无知到临阳就是京城。
这两个月来的怨气,高行在这时得到了释放,“哪里美食最多,当然是京城了。放心好了,你可以住在我家吃我家的。”其实这也是三哥临走前交给他的任务,把阿才“拐到”京城。
既来之则安之,他只是有点好奇高志让其弟把他引到京城的原因。
火场再见
火场再见
既来之则安之,他只是有点好奇高志让高行把他引到京城的原因。
不过话说回来,这京城就是京城,路都比别的地方的宽,房子建的也是横平竖直的。
阿才扒在马车的窗户边上,看着街道一旁。其实他不喜欢大城市,越热闹的地方,越让他感觉孤单。
马车渐渐驶向一条人际越来越少的大道上,很快停在了一桩目测很大的房子前面。
高行一把拉开车帘,“我家到了。”
阿才看了看门上的牌匾,高府。接着,跟随高行穿过了几个回廊,走进一个客厅。
高行对一旁的婢女说,“上茶,还有点心。”然后又对阿才说,“你先坐会,我去找我爹。”说着,丢下阿才一人离开。
阿才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嘴里嘀咕,干嘛一回来就见家长。
“我听说小弟回来了,”阿才转过脸,“那么你肯定也到了。”高志笑着说。
“然后呢?”
“什么?”
“你让高行带我来京城,有什么目的?”这时两个婢女一个端茶,一个端点心走了进来,放在阿才的桌边,然后退了出去。
“就知道骗不过你。”高志坐在阿才的对面,“看来这段时间你过的不错。”最起码不像以前那么苍白了。
“你看起来倒是憔悴了不少。”阿才捏起桌上的一块绿色的糕点,恩,味道不错。
“没有你的帮助,案子进展很慢。”高志看着阿才说。
阿才的手顿了下,抬起头直视高志问,“这是你的目的?”
“这是我的希望。”高志依旧保持着微笑。
“阿才。。。”高行走进客厅看到高志,“三哥你也在。”
高志点了点头。
“爹,这就是阿才。”高行兴奋的介绍说,阿才这才看到高行身后的中年人。剑眉配上炯炯的眼神,威严却不逼人,真是典型的捕头形象。忙起身,抱拳道,“高老爷。”
“不用多礼,随便坐好了。”高盛雄说着走到上座坐下。“果然英雄出少年啊,阿志向我说过你。”
被这么一双炯炯的眼神用慈祥的眼神盯着,阿才微敛。“哪里,多谢夸奖。”
“今晚算是帮你们接风,听说你喜欢美食,我们就不在家吃去一品楼好了。”
“一品楼?”阿才疑惑的问。
“你小子有口福了,一品楼可是集合了京城的美味,让你恨不得把舌头吞下去。想要在那里吃饭起码要提前一个月预定,不过既然爹开口了,就不用你等一个月了。”高行得意的说。
“那我们赶紧去吧。”阿才突的站了起来。
“现在才下午。”高行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阿才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好像显得有点急切,其他人则因为他的窘迫样笑开来。
回到王府,展景岩直接走进书房,扭转了一个放在柜子上不起眼的花瓶,书柜自动向右移动过去,黑暗的楼梯道依靠着墙上的夜明珠显得透亮。九转八拐过那些走道之后,一面墙壁出现在面前,他跳起按了头顶的某块转头后,石壁转了九十度,他侧身走进石室,里面已经有四人等在那里。
“主人。”四人齐声道。
他直接走到唯一的桌子前坐下,“燕国那边情况如何?”
“封伟已经成功潜入到朱迪身边,一切都在计划中。” 黑衣人一号报告说。
“恩。和赵国接壤的边境,那些土匪查清楚了吗?”他点了点头继续问。
“那帮土匪每次抢劫都会将所有人用蒙汗药迷晕,不杀人只夺货,以长哨为令,长哨响起所有人都会迅速撤离,训练有素,不像乌合之众,具体背景还在调查中。”黑衣人二号报告说。
“三天内我要看到结果。”他冷声说。
“是。”黑衣人二号说,若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鬓角有滴汗慢慢滑下。
等到四人将相关事宜报告完毕,室内陷入一阵寂静,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让人呼吸逐渐急促。
“退下吧。”简单的三个字,让四人吊在嗓子眼的心脏回归原位。整齐划一的说,“是。”
待四人离去,展景岩看着某块墙壁说,“进来吧。”
“公事完了,可以出去溜达溜达了吧。”欧阳旭从不同于展景岩走进以及四人离去的第三道门走进石室。“你不觉得这里空气不足吗?”他嫌弃的说。
“太后的病情如何?”没有理会对方的抱怨,展景岩问道。
“还不就那样,只要你赶快娶妻生子,她老人家马上无药痊愈。”欧阳旭副业御医,主业是四影护之一,突然话题一转,“今晚去一品楼吧,听说他们主厨又有了新菜谱。”对方无声低首看着各方信息。
而他习惯性的把展景岩的沉默当做默许。
晚上,高家几位爷们除了任务在身的老二外都聚集在一品楼的包间里。
席间大家聊着近况,最新解决的案件。老大高问看着从菜上了桌就没抬过头的阿才说,“听阿志说你曾经因为犯人的一句话就知道了凶手是吗?”
对方点了点头,但是双眼没有离开跟前的碗。
“。。。。他就这个样子,要是遇到好吃的东西,就钻进去出不来了。那个案子其实是。。。。。”高行为避免尴尬向自己的大哥讲述那件案情。
听完高行的叙述,高问称赞说,“真是心细如丝啊,这般常理,确实很容易被忽略掉。”
话说当头,一阵叫喊声打断了一品楼的喧闹。“着火了,着火了,快来人啊。。。。”
高问等人身一马当跑出包房,阿才最后看了一眼桌上菜,不再犹豫紧跟其后。顺着声源大家来到后院,只见几个伙计拎着水桶,一下下的扑在窜起的火苗上。他们拎起一旁闲置的水桶也加入灭火行列。
而周围也站了一圈没有水桶,盆之类的器具帮不上忙的人,展景岩和欧阳旭就是其中两位。
阿才看着没有转小的火势,拉住一个伙计问,“里面有人吗?”
“掌柜的,掌柜的好像在里面。”伙计慌乱的说。
阿才一把放开他,“去我给那床棉被。”
“啊?”拿棉被干嘛?伙计心想。
阿才没有给他发愣的时间,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木盆,又推了他一把,“快啊。”
伙计这才反应过来,跑进旁边的客房。
又是他。展景岩看着那个拿着盆不停盛水,泼水的少年。
这时,伙计抱着棉被跑到阿才跟前,阿才一把接过,并将水盆里的水倒在被子上,并夺过一旁高行刚打上来的一桶水同样倒了上去。将潮湿的棉被披在身上,直接冲进火场。
周围的群众倒抽一口气心想,这人不要命了。
等高行反应过来大叫阿才时,人已经消失在火海中。于是抱起水桶更加卖力的扑火。
展景岩轻功飞入一个房间,学阿才那般也披着一床潮湿的被子,同样冲进火场。因为发生的太快,一旁的欧阳旭没来得及拦住,原本看热闹的心情一下子揪了起来,他的三王爷啊,可千万不能出事啊。心想着并一把拦住旁边的人,夺过水桶,加入了救火行列。
进入火场中的阿才,因为浓厚的烟雾,使得视力可及之处非常有限,越是想睁大眼睛,越是被滚滚浓烟熏得眼泪汪汪,模糊不清。
“有人吗?”阿才扯过被子的一角掩在口鼻处。这时大火愈来愈烈,几番喊叫没有任何的回应,倒是让随后跟进来的展景岩很容易找到了阿才的位置。一把拉住他,飞身向外,前一秒刚离开,后一秒烧断的房梁就砸了下来,两人危险躲过。
看到两人平安的出了火海,一番人等均送了口气。因为火势过猛,房屋已经倒塌,最后大家只能眼看着整个房子烧为灰烬。
被火燎的衣服破破烂烂的阿才,整个就一小黑人,来没来得及对救命恩人说句谢谢,就被高行抓住双臂,“你不要命了你,想吓死我们啊,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火场能是随便冲进去的吗?”嘴上骂着,但心里万分庆幸着他的平安,刚才那一刹,他有种心脏被人攥在手里随时会捏爆的痛。
知道高行是担心自己,阿才露出一口白牙,笑着说,“我这不没事吗,镇定镇定。”
一旁的高父也本着脸说,“真是乱来,我这一把年纪可经不起你这么吓。”
阿才有些无措的挠了挠头。
另一边,欧阳旭也是将展景岩上下左右研究了个遍,就怕哪里有点损伤,“我的三爷来,你让我多活几年行不行?”
同样被教训的两人隔着人群视线交集在一起,阿才无声的传达着谢意,随即一笑。而展景岩也轻轻勾起嘴角,那弧度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时间短暂的让阿才以为刚才那是花了眼。
事后展景岩回想也不知自己为何在看到阿才冲进去的时候跟了进去。
当衙门里的人赶到的时候,放眼望去整个房子只剩下没烧完的木头,并看到一个“小乞丐”在废墟里拿了个小棍翻来拨去,一个衙役想要上前制止,却被人拦住,他这才看清原来京城第一捕头高盛雄就在这里,于是其他人等也都乖乖的站在一边。
阿才小心的查看剩下的残渣。最后在房间里靠近床边的位置发现了一具烧黑的尸体。
必要手段
必要手段
阿才小心的查看剩下的残渣。最后在房间里靠近床边的位置发现了一具烧黑的尸体。
一旁的高行看到忍不住说,“怎么每次你吃东西都能碰上命案。”声音虽不大,但周围的父兄都听的到,纷纷看他一眼含有责备。
高行马上识相的闭上嘴。
周围围观的群众也小声议论着,“他是谁啊?”
“验尸的当然是仵作了。”
“这么年轻?”
“高捕头?他是?”衙役黄海疑惑的看着被皇上御赐过金牌铺头的高盛雄。
“他是我找来接替老张头的人。”黄海吃惊的看了高盛雄一眼,又看向那个少年。
阿才掰开死者的嘴,又翻看了四肢,“死者是先断气后被烧尸。”
“你怎么知道?”高行问,他怎么看不出来。
“如果人是活活烧死的话,会有挣扎迹象,尸体手足会拳缩成斗拳状,而且因为要呼吸,所以嘴里会吸进火场空气里的烟灰、炭末。可你看他,四肢伸展,口腔里什么也没有。”
这是展景岩第一次看到阿才工作时的样子,专注,严肃。。。。。。还有一丝迷人。
“具体情况,我想还要进一步检验后才知道。”说着,阿才抬起头,看到大家都看着他,这才想起他现在不是仵作了。
阿才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快步走回高行身边,半道被烧黑的木梁给绊了一脚,差点摔倒。
高行忍不住扑哧一笑,虽然在命案现场,这笑的非常不合时宜
高盛雄示意衙役在附近搜查。
阿才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道谢,在人群中找到展景岩,并走在他跟前,“刚才。。。谢谢。”这么近距离仔细的看着对方,他有种熟悉的感觉,“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说完,感觉自己像在搭讪,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你看起来很面熟。”见对方没有反应,“可能是我记错了,不好意思。”也许只是长了一张祸害人间的脸,看来他也是俗人一个。
“没关系。”展景岩突然开口。
“额,敢问尊姓大名?”阿才有礼的问。
“严展。”真简洁。不过,干嘛这么盯着他。
“。。。。我叫阿才。额。。。他日定报答今日的救命之恩。”
“恩。”
阿才感觉嘴角有点抽。
“阿才,走了。。。。”高行的叫声犹如天籁,救他于尴尬之中。
“我朋友叫我,再会。”抱拳向对方道,接着头也不回的跟上高行,但仍感到背后那双眼睛跟随着自己,竟让他有种心颤的感觉。。。。。阿才晃了晃脑袋。
“你干什么?”高行看了眼表情怪怪的阿才。
“没。。。。我刚去道谢。”阿才说。
“是要好好谢谢人家,不然你就真的变成一块材给烧了。”高志听到,看向阿才的“救命恩人”,不过只得到一个背影。咦?是他看错了吧,那个人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隔天一大早,“叩叩。。。叩叩。。。阿才,阿才。”高行在门外边敲门边喊道。
阿才迷迷糊糊的从床上起来,哈欠着打开门,倚在门边闭着眼睛对来人说,“你知不知道扰人清梦是很缺德的事。大清早的你干嘛?”
“救命啊。”说着推着阿才进了房门,“你快把衣服穿上,等你救命呢。”
阿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套上长衫,“生病找大夫,找我干嘛?”
“这件事只有你能帮上忙,你快点啊。”
一刻钟后,阿才站在昨天发现的那具烧黑的尸体旁,看看尸体又看看高行,“你当我大罗神仙啊,烧成这样还救什么命。”说着就要离开。却被高行一把抓住。
“不是啊,是想请你帮忙验尸。”高行坦白说。
“我又不是这京城衙门的仵作,我验什么尸。”又没工钱。
“其实,昨天我就想请你到我们衙门暂时做仵作。”高盛雄从门外走了进来。
“高伯伯?”
“因为衙门的仵作老张头告老还乡,所以现在衙门里没有仵作,又出了这么个案子,希望你能答应,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看高伯伯如此诚恳的邀请自己,阿才挠了挠头,又看了看高行,对方回给他一个大力的点头,“我可以在你们找到继任的仵作前,暂时顶一下,等你们找到合适的人选,我还是会离开的,”
高盛雄眼里充满笑容,“好。”
“不过,你们要按次付我工钱,我不受雇于你们衙门,一个案件十两银子。”阿才开出要求。
“喂,你。。。。”高行听了很是不满。
“可以,还有吗?”高父直接打断高行的话答应道。
“暂时没有,等我想起来再说吧。”阿才想了想说。
“恩,有任何需要的话跟阿行说。”
阿才乐意的点了点头。高行则不乐意的点点头,至于是真不乐意还是装不乐意呢。。。只能问他自己了。
简单向阿才和刘大人做了介绍,刘大人说了几句好,相信高捕头眼光之类的话后就拎着自己的鸟笼出去遛鸟。
显然这是一个“甩手掌柜”。
无论领导如何,既然那人家的钱,当然要给人家办事。很快,阿才将验尸记录交给高盛雄,“阿行呢?”
阿才无辜的说,“在吐,吐了很久了。大概不习惯烧黑的尸体。”
高父皱了皱眉,没说什么,接过验尸记录,直接念了出来
“尸体被烧程度不深,可判断死者死因是胸前一刀,由下而上直插心脏。除此之外,死者全身共三十六处流血伤口,说明非火烧导致,而是凶手所为,主要集中在腹胸部。。”看到这高父顿了一下,随即接着读下去,“死者头骨破碎,有多次用硬物打击的状况。十二根肋骨,断了九根,有一根上面嵌有刀尖,通过伤口判断,凶器应是长度不超过五寸的匕首。手筋脚筋均被挑断。尸体下方部分衣物没有烧尽,可供家属辨认。”
“凶手非常的恨死者。”阿才坐在一边端着一杯茶边喝边说。“死者生前遭受很多虐待。哦,那个凶器应该是断了刀尖长度不超过五寸的匕首才对。”显然在他“验尸”时,高行有点走神。
说话的阿才没有察觉出高问看向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尊敬,对于捕快来说,这些资料的辅助,对于破案很是有利。而他从没见过如此详尽的验尸记录。
“没想到在天子脚下,竟然还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人。”高父看完后愤慨的说,“可知道死者的身份?”
高问反应过来说,“在尸体身上发下一块手掌大小的金算盘,经伙计辨认,确定是徐掌柜随身之物。只是。。。你如何知道死者体内有断掉的刀尖的?”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这个啊。。。剖尸啊。”周围的人都倒抽一口气。“不过你们放心,我有把他缝起来。我并不是不尊重死者,要知道尸体就是证据,我们要发现他要告诉我们的所有事,才能为死者鸣冤。这也是验尸的一种必要手段,否则也无法发现断掉的刀尖。”
高父像是安慰他人和自己般说,“有道理,有道理。。。。等下,等下去徐掌柜家,请徐夫人来衙门,认下衣服和算盘。”
“还有尸体。”阿才补充说,看到大家再次都看着自己,“即使看不到脸,体形总可以参考下吧。”
这时高行走了进来,“对不起,我来晚了。”他虚弱的说。
“你吐完了?”阿才的一句关心话却引得高行的怒视。这家伙,也不打声招呼,看完尸体表面后,直接把尸体切开,让他看到那些血淋淋的内脏,他才会吐的这么惨。
其他人对他则充满了同情。
阿才装作若无其事的转开视线。
“徐夫人,请看下这个算盘,可是徐掌柜的?”高问将金算盘递给她。
“。。。是,是我家老爷的。”徐夫人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并将小算盘紧紧抓在手里。
阿才看着这位徐夫人,真奇怪,这可不像一个刚死了老爷的夫人,他心想。“徐夫人,这是我们死者身上发现的衣服,你看下是否是徐掌柜的?”阿才用一个托盘载着那块被烧得所剩无几的布。
他看到徐夫人下巴微敛,那是气愤,为什么?
“老爷的衣服有那么多,我怎么记得有没有这件。”徐夫人语气不善的说。
高问眉头微挑。“我们需要徐夫人一个人进来看下。。。徐掌柜的尸首。”
徐夫人对婢女点了下头,独自跟着高问和阿才走进一个院子。
阿才推开门走到徐掌柜的尸体旁,“因为被火烧的比较严重,所以请看□形像不像是你家老爷的?”
徐夫人看着盖上白布的尸体,这时表情才显露出悲伤,“。。。是我家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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